第二百二十章 贺飞的愤怒!(1 / 1)

超级农民 飞舞激扬 2009 字 2021-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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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贺飞的愤怒!

……朱三清冷哼了一声,看向贺飞,冷冷的说道“小子,我认出你是谁了?你可真算是贼心不死啊!今天我若是不能好好的教训你,别人还以为我朱三清好欺负呢!来人那,给我把他乱棍打出去!”朱三清的话一落地,几个保镖模样的大汉立即提着警棍从朱三清的身后冲了出来,满是凶狠的向着贺飞冲了过去。眼见有热闹可看,在场的宾客顿时将兴奋的目光投向了这里。刘长鹤和邛崃身为国家高级公务人员,知道这样的事情应该出面制止,但是一来朱三清财大气粗,对国家税收作出过巨大贡献,二来,也觉得贺飞在人家大喜的日子里跳出来捣乱,的确做的不漂亮,也该受到教训。于是只是在一旁监控着事态的发展,决定等到事情要失控的时候才出面阻止。至于另外的一些客人,大部分都是抱着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猎奇心态,不时的窃窃私语,就好像是在看一场现场般的动作片。

“爸,不要,你放过贺飞吧!”贺飞是朱珊的初恋,朱珊对他一直都念念不忘。此时贺飞突然出现,朱珊更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情动,急忙对朱三清哀求道。朱三清怒声喝道:“你给我住嘴!你忘了当年他给你造成的伤害有多大了吗?今天我绝对不会再放过他!”要不然晓涵说朱三清是一个顽固的臭老头儿,他硬是把当年让朱珊一年都闷闷不乐的罪名从自己的身上开脱,扣在了贺飞的头上,这样的事,恐怕也只有朱三清这样的倔老头儿才能做的出来了。

看到朱三清一副铁了心的模样,朱珊忍不住起身要冲过去,护住贺飞,结果被吴有兵死死的抓了住。朱珊急声吼道“吴有兵,你放开我!放开!”吴有兵一边看着几个保安飞快的冲向贺飞,一边说道“别这样小珊,他不值得你这样做的,你会受伤的!”朱珊连连挣扎了几番,都没能从吴有兵的手里挣脱,心中大是焦急,忍不住大声对贺飞吼道“贺飞,你这个笨蛋!快跑,快!”听到朱珊满是急切的吼声,贺飞的心中不由得一动,心底里的某个角落被轻轻的触动了。

眼睁睁的看着贺飞呆呆的注视着自己,面对这些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动也不动,朱珊生怕他会受伤,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在晓涵的眼中,贺飞要比吴有兵强上一万倍,见到贺飞不顾危险的出现在朱珊的订婚仪式上,晓涵对他更是欣赏,下意识的骋目搜寻起张强的身影,希望张强能出面救他一救,结果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张强的身影,晓涵不由得煞是郁闷的跺了跺脚,恨恨的说道“死张强,臭张强,总是在需要你的时候玩失踪!”

张当晓涵跟着朱珊一起着急,贺飞眼睁睁的就要倒在保镖的棍棒之下时,“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枪声登时让整个现场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几个保镖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被子弹射穿了的腿重重的摔倒在地,手中的棍棒跟着掉落了一地。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好多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几个保镖就已经躺在地上了。就在众人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而吃惊的时候,八个手提微冲,荷枪实弹的男人从贺飞的身后缓缓的走了出来。贺飞从朱珊的身上收回了目光,从腰间拔出了手枪,对着天花板就连开了几枪。

几声清脆的枪声顿时让整个现场混乱起来,就连张霞,冠琼玉,张秀梅,以及欧若兰几人也是一阵惊慌,下意识的尖叫了起来。看到贺飞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了一把手枪,转眼间从一个弱者,变成了主宰一切的强者,朱珊和晓涵不由得看的呆了,一阵面面相觑。而吴有兵此时则变的脸色一片苍白,目瞪口呆的就像是个傻子!朱三清经历过太多风雨,此时仍然保持着镇定,但是从他那紧皱着的眉头,还是能看出他此时心中的不平静。

众人被枪声惊动,一窝蜂似的向着出口涌去,渴望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结果却被几个持枪的年轻热一痛狂扫,给挡了回去。贺飞又开了几枪,怒声喝道“给我安静下来!谁再吵,我就送谁下地狱!”贺飞的一番恫吓起到了效果,人群安静了下来,在贺飞手下的逼迫下,围成了一个圈子,蹲了下来。这其中也包括张霞,刘长鹤,邛崃他们。

张霞满是惶急的四处搜寻着张强的身影,希望张强赶快出现,降服这些旱匪,可是张强却如同失踪了一般,一去不复返了。刘长鹤和邛崃身为S省的父母官,本来不应该就范,然而贺飞手中的枪可是不管他们是不是父母官,射出的子弹同样能要他们的命。权衡之下,两人决定暂时隐忍,蛰伏待机。朱珊,晓涵,吴有兵还有朱三清受到了特别的对待,被留在了台上。

等到人群安静下来之后,贺飞把玩着手中的手枪,淡淡的说道“诸位,我与各位近日无怨,往日无仇。所以今天只要大家不与我为难,我也不会和你们为难。等我达到了我的目的,我自然会离开,一根毫毛也不会伤害你们。可是,如果有人不识相,给我添麻烦,那对不起,我的枪可是不认人的!在场的诸位都是在S省乃至在全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的死对国家来说都是一种遗憾,为了不让这遗憾发生,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贺飞说的明白,众人听的清楚。听到贺飞说不会伤害他们,众人纷纷的都冷静了下来,心头暗暗的揣测贺飞今天来的目的,多半是冲着朱家而来的。刘长鹤转头看向朱三清,见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更家笃定了心中的揣测。朱三清虽然为人固执,但是固执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坏人,反之,朱三清却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为国家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如果他有个闪失,朱氏集团必乱,而朱氏集团一乱,对S省的税收将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是刘长鹤和邛崃所极度不希望见到的。

按理说,朱氏集团虽然大,但是其一年所创造的是税收,别说比不上龙泉,龙喜,龙幕,强农销售这四大企业,就连刚成立不久的龙域旅游集团,也有所不及。然而让两人郁闷的是,这些龙字头的和张强有关系的企业,早就在不久之前,被国家直接接管。也就是说,这些集团的一切行为都直接对国家,对中央负责,除了集团的地址是设在S省之外,和刘长鹤他们再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更别说是这几大集团每年上缴的巨额利润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刘长鹤他们也只能倚重像朱氏集团这样的企业了,然而S省虽然发达,但是像朱氏集团这种规模的大企业也只不过是寥寥数家,损失一家,S省的财政税收就要减少近十个百分点。税收减少了十个百分点,按的各项预算就会立即捉襟见肘,让刘长鹤这个当的如何能不担心?

刘长鹤不顾邛崃的阻拦,从地上站了起来,看向贺飞,大声说道:“我是S省刘长鹤!我想我应该和你谈谈!”贺飞上下打量了刘长鹤一眼,淡淡的说道“我几乎天天都能在电视上看到你,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谁?那么大人,你有什么要和我谈的?”贺飞从容的掏出了一根香烟,点上,深吸了一口,随后吐出一长串长长的烟雾,一连串的动作让他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颓废魅力,更易打动女孩子的心。

刘长鹤皱了皱眉头,缓缓的说道“我隐隐的猜到,你这次来是冲着朱氏集团,朱三清先生而来的。我猜的没错吧?”贺飞冷冷的看着朱三清,幽幽的说道“就是,果然慧眼如炬!”贺飞的话无疑是肯定了刘长鹤的猜测,朱三清的脸色又变得难看了些。刘长鹤叹息了一声,缓缓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朱三清先生之间有什么样的矛盾,但是你这样的解决方式,我却认为不妥!当今社会是个法制社会,一切都有法可依。你心中若有不平,大可付诸法律,法律自会给你一个公正的交代。而你这样做,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哈哈哈……哈哈哈……”刘长鹤的话音落地,贺飞的口中顿时发出了一连串张狂至极的笑声。刘长鹤的面色一变,冷冷的问道“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贺飞猛然收住了笑声,冷冷的瞪着刘长鹤,一字一顿的说道“当然不对!什么法制社会?全都是狗屁,骗人的东西!法律只是富人用来保护自己,压迫穷人的工具,他从来都不会为像我这样的小人物说话。我的大,你何必用这些漂亮虚伪的言辞来敷衍于我,难道就不觉得无趣的很吗?”

“你……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你曾受到过法律不公正的待遇,故而才会如此偏激?”刘长鹤的头脑转的很快,喃喃的问道。刘长鹤的这一句话勾起了贺飞深埋在心中的那一段黑暗的回忆,语气冰冷的说道“也许法律的本质的确是为了维护社会的正义,只可惜,它却纵在人的手里。而人那贪婪的本性,终究让法律敌不过金钱的威力。如果法律真的是公正的,那在十几年前,我们一家也就不会被朱三清逼的走投无路,我的爸爸也就不会在被一顿毒打之后,带着满心的委屈离开了这个世界。而我的妈妈更不会因为所有的医院都慑于他朱三清的威势,不肯为她治病,而眼睁睁的看着病情恶化,那么年轻就离开了人间。如果法律真的有思想的话,它现在绝对应该羞愧的无地自容!”

贺飞一连串质问似的怒吼,让刘长鹤的身体连连颤抖,无可以对,只能呆呆的看向朱三清,希望能听到他的解释。朱珊没有想到当年的那一切给贺飞的人生带来了如此之大的磨难,心疼到了极点,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个不停,看向贺飞的目光充满了不曾被时间磨淡的真情,以及深深的愧疚。就在众人望向朱三清,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说法时,朱三清却是冷哼了一声,冷冰冰的说道“你的一家落到这个下场,完全是因为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女儿,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难道我就做错了吗?我是一个健全的男人,我喜欢朱珊又有什么错?当然,朱珊是你的女儿,她的生命是你赋予的,你又将她养大,可是即便是这样,你又有什么权力主宰朱珊的一切?就算我喜欢朱珊有错,我要遭到报应,但是所有的报应都应该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父母,他们又有什么错?他们是无辜的!”朱三清冷声说道“他们生了你,却没教育好你,这就是他们的错!作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这是他们咎由自取!”

“啊!!!”朱三清的话彻底的激怒了贺飞,贺飞猛然张嘴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手指猛然向扳机抠去。眼见朱三清就要丧命在贺飞的枪口下,朱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悲鸣“贺飞,不要!”朱珊的吼声让贺飞几乎失去理智的大脑重新清醒了一些,猛然将枪口向一旁挪了一寸,手指好像抽筋儿般的抠动着班吉,只听‘啪啪啪’的枪声大作,贺飞一口气之下,将枪中所有的子弹都射了出去。

子弹在距离朱三清耳朵不足三公分的地方嗖嗖的掠过,子弹所带起的劲风扫在朱三清的脸上,让他感觉就好像是刀割一般的痛。朱三清从来没尝试过距离死亡如此之近,浑身就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变的僵硬,动弹不得,心中的惊惧更是如大海的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