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顽强的拉夫(1 / 1)

超级农民 飞舞激扬 2008 字 2021-03-0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第六十四章顽强的拉夫

沈振心听后发出一阵苦笑,摇了摇头,喃喃的说道“也不知道杜滋基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竟然得到张强的如此照顾。”闪电笑笑说道“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强哥能将杜滋基留在总统位上,也同样有办法把他给拉下来。这年头,和谁作对都好说,可千万是别找强哥的不自在,呵呵……”闪电的语气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神情之中却透显着一股强烈的冷傲,让沈振心的心中不由得颤了一颤。

“闪电,这些沙特官员是典型的墙头草,随风倒,对付起来容易。最难对付的却还是鲍威尔。这次阿尔法弄出这么大的动作,一定是他在背后主使策划的。这个老家伙阴险歹毒,老而弭坚,如果不能一击致命,后面会的麻烦少不了!”沈振心道。闪电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我知道。另外,我也派我的人去撬过他的底,可是却一无所获。不知道是他行的正,还是他藏的深。看来,要想对付他,还是要着落在拉夫的身上。现在基多姆已经改变,让他出来指证鲍威尔不会有问题。只要再让拉夫开口,两个证人的证词在法律上就能产生证明效力,即便不能让鲍威尔锒铛入狱,也至少能遏制他现在的风头,让他滚出沙特,滚回美国去!”

沈振心赞同的点了点头,问道“这都几天了,那拉夫还是没有松口?”闪电恨恨的咬了咬牙说道“这家伙一定是受到过刑讯方面的特殊训练,嘴硬的不得了。不过您放心,我已经通知手下,将关押他的地方透露了出去,相信用不了多久。鲍威尔方面就会得到消息。到时候,他会出手帮我们一把的。”沈振心何等的聪明,当然能猜到闪电的意思,也觉得是一计,轻轻的点了点头。

阿尔法的书房里。一整天的演讲,让阿尔法的嗓子渴的冒烟,接过佣人递上来的水就是一通狂灌。几杯水下肚,阿尔法一片舒泰的仰躺在沙发上,脸上满布得意的笑容。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心中有些喜不自胜。先是在国会上当场扇了杜滋基一个大耳光,又通过一系列的演讲,在全国刮起了一阵‘倒杜风’,明天再正式提交上那份由他亲自草拟的弹劾杜滋基的文案,趁机逼他辞职,这一连串组合拳下来,他有信心扳倒杜滋基。

沙特国内一切顺利,然而在美国的进展却并不那么如意。雅斯和德文克在美国的地位不低,按道理说行事不会如此艰难,可是结果却恰恰相反。这夫妇俩在美国,如今似乎已经成了瘟神,还没等两人说是什么事儿,那些往日里趋之若鹜的人们就已经躲的远远的了。这明显有些不对劲,让阿尔法感到很奇怪,因为德文克为人温和低调,在美国政界中的人缘儿相当好,如果不是有人从中作梗,这种情况是绝对不会出现的。虽然美国方面受挫,不过阿尔法并不急,只要中国方面不出头,阿尔法有信心凭借自己的力量完胜杜滋基。

就在阿尔法得意着心中的得意的时候,鲍威尔和里克在管家的带领下,笑眯眯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刚一见面,鲍威尔就笑着对他说道“阿尔法先生今天的风采真是让鄙人大开眼界啊,套用中国的一个成语,您这是宝刀未老啊!”“哈哈哈……”阿尔法大声笑着摆手说道“这算什么?这只是开始而已,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鲍威尔先生就等着看好戏吧!”鲍威尔连连点头,笑道“您只不过出了一招,就已经把杜滋基逼到了墙角处,龟缩不出,相信沙特总统这个位子是逃不出您的五指山了!”

阿尔法摇了摇头,说道“这可说不准,您有些言之过早了。杜滋基不是易于之辈,他能当上总统,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如果他现在急急的跳出来,我这心里倒还踏实。可是他按兵不动,一言不发,让我搞不明白他心里想些什么,反而让我有些头疼。”鲍威尔点“在政治这个圈子里,大多数情况下,沉默不意味着消亡,而是意味着暴风雨的前兆。您是应该早做准备,小心防范!”

阿尔法哈哈的笑道“大使先生放心,我阿尔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几十年,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历过。杜滋基想要翻出我的手掌心,他的翅膀还不够硬。不过,中国人也一直保持沉默,这才是最让我担心的。现在杜滋基和中国人走的这么近,许给了中国人太多太多的利益,我不相信中国人会眼睁睁的看着杜滋基倒台,让这些既得利益付之东流。在我们看不见的暗中,中国人一定是有所行动的,可是会是什么行动呢?”看到阿尔法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鲍威尔笑道“阿尔法先生不用烦忧,中国方面自然有我们美国政府应付,你大可不必操心!”

阿尔法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恐怕没那么简单吧?我女儿雅斯告诉我,她在美国的计划进行的很不顺利,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阻力,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到现在也没能查明这股巨大的阻力来自何方。知道有强大可怕的对手存在,却不知道他藏在哪里,会从哪里冲出来给你致命一击,这才是最可怕的!”“什么?有这样的事?”阿尔法的话让鲍威尔吃了一惊,呆呆的问道。

阿尔法重重的点了点头,脸色深沉的说道“德文克在美国的势力不小,能把他压制的没有丝毫反抗机会的人必定不同凡响。鲍威尔先生,我希望你能通过你家族的势力,帮我查一查,到底是谁在暗中跟我较劲,也好让我知己知彼。”鲍威尔沉声说道“这个您请放心,我一回去就办!不过,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休想破坏你我之间的合作!”阿尔法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

鲍威尔与阿尔法又商量了一番明天弹劾杜滋基的计划,准备起身告辞,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鲍威尔向阿尔法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接通了电话。草草的几句,鲍威尔的脸色猛的一变,沉声说了一句“照我吩咐的做,干净点儿!”说完就收了线。看到鲍威尔的脸庞上隐隐的笼罩着一股杀意,阿尔法问道“大使先生,什么事儿?”鲍威尔笑了笑,说道“小事。”说着站起身来,对阿尔法说道“好吧,明天还有一场大仗等着您去打,您早点休息吧!”看到鲍威尔要走,阿尔法也没挽留,站了起来,亲自将他送出了门外。

离开阿尔法的府邸,在回美国大使馆的路上,鲍威尔告诉里克,他的人已经找到了拉夫的下落,并且杀手已经出动了……

经过几天的审讯,拉夫现在已经有些不成人形了,浑身伤痕累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高峰冷冷的看着拉夫,心中对他的硬气颇是佩服。拉夫也在看着高峰,只不过他看的已经不是那么真切了。眼睛此时肿胀的就像是水泡子,眼睛睁到最大也只不过是一条细的不能再细的小缝儿,现在在拉夫的眼里,到处都变成了‘一线天’。“怎么,还是不肯说吗?”高峰阴沉着脸问道。拉夫嘴角儿上挑,露出了一个满是挑衅意味儿的笑容,嘶哑着嗓子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你……”旁边的一个地刺听了一怒,挥拳重重的轰在了拉夫的小腹上,让拉夫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惨哼。高峰抬手阻止了他再打,说道“拉夫,我真是感到好奇,那鲍威尔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这样对他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为他去死。他真的值得你这样做?”拉夫吐出一口血水,道“你别想套我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谁是鲍威尔,我从来也不认识他!”高峰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条汉子,如果今天不是敌我立场,我倒是愿意和你结为异族兄弟。不过,现在恐怕是没机会了……”

拉夫的目光投向高峰,道“你们要杀我了?”高峰淡淡的说道“你的确会死,但是用不着我们动手。鲍威尔可比我们还急着要杀你,他会代劳的!”“什么!?”听了高峰的话,拉夫满是恼怒的问道“鲍威尔要杀我?他凭什么杀我?”高峰看向拉夫,笑道“你别急啊。鲍威尔为什么不能杀你,你又不是他的小舅子!”拉夫惨笑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你们是在跟我玩花招。没用的,我是不会上当的,你们还是省点精力。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高峰满是鄙夷的冷笑道“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像你自我感觉这么良好的。你以为你是谁?你只不过是鲍威尔手下的一条狗,只要他招招手,像你这样的便宜傻瓜排成队。你以为鲍威尔真的把你当做宝,我告诉你,你就别做梦了。你不是不相信鲍威尔会派人杀你吗,那好,我们就一起等着看。”说完,一挥手带着众地刺隐匿起了行踪。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不知名儿的昆虫在鸣叫。拉夫被孤零零的绑在刑架上,从破烂房顶上投射下来的惨白月光,带着些凉意的洒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鲍威尔真的会派人来杀我吗?”拉夫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旋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是信心满满,可是慢慢的,这信心就好像是个漏气的皮球,一点点儿的瘪了下去。在无尽的静默中,拉夫的感官似乎变的更加灵敏,外面的风吹草动清晰的落在了他的耳朵里。忽然,一阵琐碎压抑的脚步声让拉夫的身体猛的一震……

破烂的似乎随时会倒的房门,伴随着吱嘎的一声脆响,缓缓的打了开,在这寂寥惨淡的夜晚中,给周围的气氛平添了几分鬼气,拉夫的目光完全投向了缓缓打开的门,心头装满了紧张。有时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被人出卖。当拉夫看到那两个从门外敏捷的闪进来的人影时,拉夫真切的体会到了背叛的可怕。愤怒与绝望就好像是千万只蚂蚁,疯狂的啃噬着拉夫的心灵,那种切肤的痛,刺骨的寒,比这几天拉夫所承受的所有刑罚加起来还要痛苦十倍。

杰夫,哈迪,这两个人影的名字。也是拉夫的眼中钉,肉中刺。两人和拉夫一样,也是出身自特战部队,身经百战,练得一身精湛的杀人技能。同时被鲍威尔招到麾下,成为他情报部门的三员悍将。有人的地方就有压迫,这句话同样使用于竞争。在特战部队呆过的人,往往会心高气傲,从来也不肯服人。自从认识的那一刻起,三人就没有停止过争斗。一是因为拉夫在三人中最强,二来因为杰夫和哈迪都来自美国,而拉夫是来自俄罗斯,杰夫和哈迪自然而然的结成了同盟,合二人之力与拉夫展开了明争暗斗。

几年下来,谁也没奈何的了谁,只是彼此间的仇恨却变的越来越深,就好像是一个死结,越扯,这个结就越是紧,到现在,双方已经成了水火之势。当看到两人出现在门口的那一瞬间,拉夫就已经明白,在他和高峰的这场赌中,他输了,而且输的很彻底。一开始,拉夫还以为高峰会让人假装鲍威尔的杀手,那时候他就可以当场将他揭穿,还能看到高峰恼羞成怒的糗样儿,可是现在他才发现糗的人是自己,而且还是糗的让他无地自容的那一种。

杰夫和哈迪机敏的闪进门,发现周围空荡荡,静悄悄的除了拉夫之外,一个人也没有,两颗心立即松弛了下来,看到像粽子一样被绑在刑具上的拉夫,在两人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