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愤怒!(1 / 1)

超级农民 飞舞激扬 2005 字 2021-03-0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第三百六十八章愤怒!

接连而来的打击,让朱达痛的蜷缩在了一起,江河怒气冲冲的指着他喝道“王八蛋!老子心情本来就不好,你他妈的还给老子火上浇油,不是找揍吗?犯贱啊你!”江河不解气的又对着朱达的身体一阵狂踩。朱达抱着头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翻滚着。“江兄,江兄……”钱平急忙上来拉住江河说道“江兄,先请息怒!别忘了他可是有背景的人,万一要是把他怎么样了,你的前途可就全完了!”“前途?我他妈的还有什么前途!”说着猛的从一个警察的手里夺过了警棍,抡圆了膀子重重的打在了朱达的背上。

这一棍又重又狠,朱达张口喷出一股逆血,受了不轻的内伤。朱达倒也硬气,紧咬着牙关,恶狠狠的瞪向江河,满嘴血红的狂笑道“哈哈哈……江河,这就是你最后的疯狂吗!可悲,可悲啊!哈哈哈……”“我**的朱达,我宰了你!”江河勃然大怒,手中的警棍雨点儿般的落在了朱达的身上。朱达奋力的躲闪着,翻滚着,可是身上还是不知道挨了多少棍,意识一点点儿的变的模糊。

就在朱达要被江河活活打死的时候,刀疤和木婉晴带着闪电战士来到了派出所。看到派出所门窗紧闭,刀疤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沉声喝道“人呢!”刀疤的一声沉喝,把躲在屋子里的警察们吓了一跳,纷纷转头看去,只见闪电战士密密麻麻的站了一院子,所有的警察都不由得面容失色,呆若木鸡。“江兄,不好了!那伙人找上门儿来了!”钱平急忙拦住疯狂挥舞着警棍的江河说道。

江河的心头猛的一跳,顾不上察看朱达的死活,将带血的警棍随手一扔,走出了禁闭室。来到窗前一看,整个人吓了一跳。“江兄,怎么办?我们出不出去?”钱平六神无主的问道。江河皱了皱眉头,使劲儿的吞咽了几口唾沫,道“先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希望他们不是来砸场子的!”说完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打开门带着众警察走了出来。在房间里隔着窗户还好,这一正面相对,江河和众警察无不连连打了几个哆嗦。纷纷惊骇于闪电战士们的气势。一个个的面色苍白,个别的两条腿已经开始打颤了。

刀疤的目光冷冷的在江河,钱平等人的身上一一扫过,对这些穿着警服的败类,刀疤全无好感。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穿着这身皮,刀疤会像对付铁拳帮的人一样,将他们全都宰了!“你……你们是什么人?闯到警察局想要做什么?”江河色厉内荏的冲着刀疤喝问道。刀疤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你们是警察吗?那街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都不管上一管?”江河咳嗽了一声说道“街上出了什么事儿,我们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刀疤满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沉声说道“不知道就算了。我问你,这里有一个叫朱达的人吗?”

江河听到刀疤提到朱达,心里不由得一愣,有些胆战心惊的问道“你……你找他做什么?”刀疤的脸色猛然一冷,喝道“废话!我只问你有没有?”“这个……”江河一阵犹豫,不敢轻易的回答。如果刀疤是来找朱达麻烦的,那还好说。可如果万一刀疤是朱达的朋友,看到朱达被他打成了那副样子,非杀了他不可。看到江河犹豫不定的模样,木婉晴的心中一颤,脸上满是紧张的冲着江河娇声喝问道“你到底把朱达怎么样了?你是不是把他给杀了?”

看到木婉晴那紧张而焦急的神色,江河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显然这些可怕的‘煞星’是朱达的朋友。江河的脑袋转的飞快,咳嗽了几声,讪讪的说道“是这样的,朱达他去外地出任务了,现在不在这里。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转达的可以告诉我!”听了江河的话,木婉晴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沉声问道“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江河干笑了几声,说道“瞧您说的,我是警察!怎么会随便骗人呢?朱达真的不在所里,你们要找的话恐怕要等个几天。”

木婉晴将信将疑的看向刀疤,刀疤冷哼了一声,一句话也没说,径直走进了房间里。江河有心想要阻拦,可是看到刀疤身后那上百名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闪电战士,浑身一僵,眼睁睁的看着刀疤从自己的身边走了过去。看着所里凌乱的布置,刀疤皱了皱眉头,冷冷的说道“你们派出所连个清洁工都请不起吗?”江河苦笑了一声,赔着笑说道“是啊,呵呵……最近经费比较紧张……”

“经费紧张?不对啊!靠着白仁德这么一个财神爷,你们会经费紧张?我看是富的流油还差不多。”刀疤冷冷的讥讽道。“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我们穿了这身警服,就要行的正,走的端!否则怎么对的起纳税人的钱?”江河一脸正气的说道。刀疤满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问道“这么说,你还是一个一身正汽的派出所所长咯。”江河拍了拍胸脯,大声的说道“一身正气不敢当!可我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百姓,心中无愧!”

听江河说到这儿,刀疤忍无可忍,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骤然而来的轰响把江河吓了一跳,浑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刀疤怒声说道“亏你还能说的如此大义凛然,我都替你脸红!上对的天,下对的起百姓,你好大的口气~!如果你真的是一个称职的警察,那就不会任凭铁拳帮在振达乡横行霸道,犯下累累的罪行。如果你真对的起天,你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百零七名矿工埋在井下而不管不问!”

听到刀疤提到矿难的事情,江河的脸色蓦然大变,惊恐万分的看向刀疤,喃喃的问道“你……你说什么?”刀疤嘿嘿的一阵冷笑,脸色铁青的说道“怎么,我说中的你的要害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和白仁德勾结,就能将这件人神共愤的事情掩盖过去吗?你错了,大错特错!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你做的一切,自有老天看在眼里。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穿着这身警服,你现在的下场绝对和铁拳帮一样!不过,我虽然不对付你,自然有人来收拾你!你想想吧,一旦矿难的事情公布于众,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到时候,你将千夫所指,人们光是有唾沫就能淹死你!”

刀疤的话让江河的额头上渗出了大片的冷汗,在他身旁的钱平只觉得眼前一黑,扑通的一声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看着两人的表现,刀疤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用尽所有的理智才保持了克制,没有一怒之下,血洗这里。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刀疤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我且问你,朱达到底在哪里?”江河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声音颤抖的回答道“他……他真的不在这里……”

“你还骗我!?”刀疤勃然大怒,一声狂吼把江河吓的一抖。看着面色铁青,狰狞如野兽的刀疤,江河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尖刀正在他的脑袋上空盘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将他身首异处。看到刀疤的神情,木婉晴的心中立即变的紧张起来。刀疤的表情无疑是在告诉她,此时的朱达正面临着巨大的危险。咬了咬牙,江河拼命的顶住来自刀疤的威压,说道“他真的不在这里……”

“搜!”刀疤一声怒喝,门外立即涌进了十几个闪电战士。看到这架势,江河的心中一惊,也跟着喊了一声“谁敢!”刀疤的眉头一皱,冷冷的看向江河,语气深沉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面对刀疤冰冷的眼神,江河颤声说道“这里是国家执法机关,岂能说搜就搜?就连我们警察搜查之前都要先出示搜查证!”“哼哼哈哈……”刀疤发出一阵冷笑,淡淡的说道“搜查证?只有你们警察才用那玩意儿!我们一般都喜欢用这个!”刀疤在江河的面前亮了亮斗大的拳头,阴冷的说道。

“你……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里是派出所,你要是敢乱来,你会后悔的!”江河现在是铁了心,如果一旦被刀疤搜到了奄奄一息的朱达,那他的结果一样是死,还不如现在搏一把,说不定还有生的希望。刀疤的眉头微微一皱,看着江河的眼睛,冷冷的说道“你为什么不让我搜,是怕被我搜出些什么来吗?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恰好证明了你的心虚。让我告诉你,今天,这里,我搜定了!有种你就来阻止我!说完轻轻的一挥手,十几个闪电战士立即动了起来。“阻止他们!”江河一咬牙发出一声怒吼,一群警察立即挡在了闪电战士的面前。“这不是心不心虚,而是警察的尊严!只要有我在,今天你们休想胡来!”江河脖子一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刀疤皱了皱眉头,正准备下令动手。在禁闭室里忽然传来扑通的一声闷响,是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的声响。江河的脸色蓦然大变,脸色掠过一丝苍白。刀疤的眼睛一眯缝,一声冷哼,抬脚将面前的江河踢翻在地,然后一个箭步来到了禁闭室门前。江河顾不得身声的剧痛,下意识的向刀疤扑了上去,想要阻止他进入禁闭室。刀疤的身手何等的厉害,岂能被他阻止。一声冷哼,身体轻轻一晃,错开了江河的身体,同时右手奇准的抓住了江河的裤腰带,用力一推,江河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禁闭室的门上,将门硬生生的给砸开了。

刀疤看都没看一眼在地上痛苦的来回打滚儿的江河,而是向禁闭室里扫去。这一扫,刀疤的眉头立即紧紧的皱了起来。在禁闭室里,朱达浑身都是鲜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看到刀疤的神色不对,木婉晴的心不由得颤了几颤,急忙冲到了禁闭室前。看到已经不成人形的朱达,木婉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除了心痛还是心痛,眼泪顺着木婉晴的脸颊不停的滑落下来。“阿达,阿达……”木婉晴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呼唤着,那种悲戚之情,让刀疤这个七尺男儿都有些心酸。

“晴儿,你……你来了……”朱达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几个字,然后就因为伤势过重昏迷了过去。木婉晴紧紧的抱着朱达,丝毫也不顾他身上的血污。不停的轻声啜泣着。刀疤皱了皱眉头,说道“先送他去医院吧,别耽误了!”说着叫来两个闪电战士,背起朱达,和木婉晴一起向附近的医院跑去。

江河从剧痛中恢复过来,扶着墙艰难的站了起来。刀疤的目光冷到了极点,让江河浑身上下直打哆嗦。“哼哼哈哈……”刀疤怒极反笑,冰冷的笑声将周围的气温一下子降低了几度,在场的人无不打了个冷颤。“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百姓,我问心无愧!这好像是刚才你自己说的吧?你就是这样问心无愧的?”刀疤停住笑声,冷冷的对江河问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他是您的朋友……”江河的心中满是恐惧,嗓音满是颤抖。

刀疤的眉毛挑了一挑,俯身从地上捡起了那根带血的警棍,掂量了几下,沉声说道“把警服脱了!”“什……么?”江河满是惊恐的看着刀疤和他手里的警棍问道。“你听不懂中国话吗?我让你把身上的警服脱了!”“为……为什么?”“因为你不配穿着他,快脱!”刀疤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怒吼。江河急忙手脚哆嗦的解开了纽扣,将警服给脱了下来,眼巴巴的,满是乞求的看向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