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没证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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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初单独用了早点,再次从围墙之上跳进靖王府,今日的靖王府巡逻的要比往日紧密,刚落地,就有府里的侍卫过来巡查。

宋时初躲在树上,看着巡逻的人离开。

然而刚想跳下去,下一批人再次过来。

啧……

府里的掌事人可真真的小气,昨日她不过是没有跟顾景垣一起去那位继王妃面前说话,今天就能够潜入府邸的地方加紧管理。

宋时初挑眉,皇宫那种地方,她都能自由进出,更何况是靖王府。

在王府周遭绕了一圈,宋时初看见靠墙的狗子哆哆嗦嗦。

墙角还有一滩血迹没有处理,宋时初盯着瞧了一会儿,还看见地面土里埋藏不深的一块肉,喂狗的奴仆过来往盆子里到了一些剩饭菜:“一个畜生,吃的比主子还好,昨儿心蓝姑娘将那边剩下的好东西都给你吃了,窝在墙角干什么。”

“汪唔……”

狗子发出虚弱的叫声,然而喂狗的奴仆并没有在意。

狗盆里倒满了东西,就离开原地、。

宋时初跳下围墙,伸手在狗身上摸了一下,尤其是腹部……扒拉开地上的碎肉,宋时初脸色一变。

从空间里抽出一滴灵泉水,点在食盆里,离开原地。

靖王府于宋时初来讲,跟自家后花园没有什么区别,不一会儿就找到心蓝。

此刻的心蓝拿着顾景垣的衣服放在水盆里,春日乍冷还寒,一般人是不会想要去亲自动手洗衣服的。

但是这位心蓝姑娘就很不一般。

搓洗衣服将手指搓洗的通红,即使这样,脸上还带着笑,仿佛洗衣服这件事是她自己渴求渴望的一般

宋时初坐在树梢看着心蓝洗衣服,直到一盆衣服洗干净晾晒起来,宋时初才走下去,看一眼衣服,直接收到空间里,这些被有奇奇怪怪心思女人碰过的衣服,她是不会让顾景垣再穿的。

不然心里得膈应死。

跟着心蓝走回顾景垣的院子,宋时初才露面。

心蓝愣了一下,立马跟宋时初问好。

态度端正,眼神也没有多活络,仿佛真的在认真的伺候宋时初。

宋时初哑然,觉得眼前的事情更棘手了,如果这个姑娘对她不尊重,伺候起来不用心,她还可以借机发难,但是这位心蓝姑娘这么尊敬她,如果不找一个妥帖的办法,那后续的事情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过来坐吧,你也不是什么卖身的丫鬟,不用把自己贬低。”宋时初走到花厅,指了指卡座对面的座椅。

心蓝抬眼看了一下,立马摇头:“世子爷让奴婢伺候您,那奴婢就得仔细伺候着,夫人喝茶。”

心蓝说着拎起茶壶给宋时初到了一杯绿茶。

宋时初此刻头疼起来,敌人太狡诈了。

如果心蓝真的跟她说出来的这般兢兢业业,怎么可能会在府尹那边当不下去差。

女子在体制内工作或许真的辛苦了一些。

但是也不是辛苦的呆不下,不然后世怎么会有女警女法医女殡仪馆工作人员。

说到底还是因为那边没有顾景垣,就算把差事办的很漂亮也没有什么用,心爱的人看不见,甚至如果干的太好了,就没有挪动的办法,只能把事情给搞砸了,宋时初不想用最大恶意来揣测别人。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世界上的人,大多数都是自私的。

不管有什么决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其都有自己的目的,甚至那个目的要么是为了自己,要么为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不可能牺牲自己的利益,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服务。

想来想去,宋时初脸色突然变得滑稽起来。心里还想着那只被下药的狗子,看向心蓝,也没有隐藏:“你打算给顾景垣当小妾?现在这么伺候我,是想让我接纳你,或者眼前这是诚意?”

“……”心蓝放在腰间的手臂哆嗦一下,猛地抬头看向宋时初,她心里却是是这样想的。

她认识的了解的大将军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若是有喜欢的人,那喜欢的人肯定是会被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其他人如何也入不了他的眼睛。

若是想要成为将军的女人,只能从其他的方面入手。

现在遇见眼前这个让将军上心的人,对她来讲既难过又庆幸,难过的是将军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庆幸的是,自己多了一条选择。

这世界上的女人,尤其是嫁给权贵人家的,哪个会独占男人的宠爱。

即使相爱即使深情,也难挡时间的考验。

她想在这段时间里成为夫人的心腹,让夫人放心的人,这样才能有靠近将军的机会。

才能跟将军近距离接触。

但是……

突然就被拆穿了,放在明面上说这样的话题。

她到底是个女人,如何开得了口。

“怎么,不是这样的想法?”宋时初眼里兴致浓郁,手里的端着茶盏,低头看一眼白玉杯子里滚热的水,轻轻嗅了一下。

“你昨天早上给我煮的甜品里放了什么东西?”

宋时初一开口,心蓝猛地站起来,呼吸急促,脸色发白,汗水从额头浮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如何都镇定不了。

原来真的是这个小姑娘。

宋时初本来还有几分期待,毕竟是救过顾景垣的人的妹子,若是能够和平解决,那最好不过了。

“你,您说什么,是不是什么人在您身边胡说些什么?奴婢是将军派来伺候您的,自然应该尽心尽力。”心蓝说着,两手交扣,脸颊肌肉在紧张中抽搐。

整个人如何都淡定不了。

即使在反驳的时候,都是这般的不淡定。

“是不是需要我拿出证据。”宋时初盯着心蓝。

心蓝眼睛闪烁起来,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留下什么痕迹了,明明做事儿的时候,哪一步都很认真的。

挣扎一番,依旧抵赖:“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如何承认,而且,甜品里到底有什么?您不是没吃吗?不能平白诬陷人的。”心蓝越说站的越直。

口齿慢慢伶俐起来。

她肯定自己没有落下什么痕迹。

就算那些奇怪的药都是进府的时候,正院那位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