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虽然被阿九气着了,但他还算是一位称职的医生,听阿九说要自己来,赶忙拦着:“你这年轻人,怎么可以拿伤病当儿戏?针灸是能开玩笑的东西吗?万一你失手扎错了穴位,你想让她瘫痪吗?!”
阿九不以为然,道:“别的我或许不行,但是针灸么,呵呵,你也未必能比我强多少。”说着阿九就开始往外赶人,他的力气像牛一样,谁能抵挡?李仁院长虽然有心想再说点什么,但实在是给他气着了,转身就走了。他这一走,小护士自然也跟着,经纪人当然也不会留下做电灯泡,没用阿九说话,也跟了出去。
“Oppa,你帮我把医生拦住啊……”泰妍无力地喊着,后腰很疼,她只能趴着,稍微大点声说话,牵动着肌肉,就疼得要掉眼泪。泰妍瞪眼看向阿九,见他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张报纸,比量了一下探视窗的大小,正在把报纸叠成一个长方形试图堵上去,心里不禁又气又苦,这讨厌的家伙,为了不让别人看着自己,竟然连看病也不让了,那就这么疼着么?真是冤家!
阿九把报纸叠好,沾了点水,贴在了探视窗的玻璃上。然后又把们锁死,这才转过头看向泰妍。泰妍见他看过来,想要转过头去不理他,实在是动不了,没办法只好闭上眼睛,以示自己还在生气中。但下一秒,她就没法再闭眼睛了,因为她感觉到,阿九的手摸过来了,泰妍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阿九的眼睛,此时的她,就好像被坏人绑架的小女孩,手脚都被捆着一动也动,只能被迫接受即将发生的一切。
她想说点什么,但却堵在喉咙口说不出来。或许她也不想阻止,只是有点紧张?
但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阿九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去看托盘里的东西了。脸上也难得换了副认真的神色,在大大小小的金针银针里面,选了四支看起来没那么长的。
泰妍还是有些担心,问道:“你真的会针灸啊?”
阿九看了泰妍一眼,给她一个笑容:“我不会拿你的健康开玩笑。”
声音不大,泰妍听了,却奇妙地安心了下来。仿佛阿九只要说他会,他就一定会似的。
阿九帮泰妍把羊毛衫向上卷起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阿九认真端详了一下,伸出手指在靠近臀股沟的地方按了一下,问道:“疼么?”
“有点儿、”
阿九又按了一个地方,泰妍这回摇了摇头。
阿九放心般笑了,道:“没事儿,只是磕了一下,淤青了,没伤到骨头和筋膜,不用扎针了,我帮你推拿一下就行。”
“推拿?”泰妍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了阿九一眼,表情奇怪地问道:“你说的推拿,该不会跟你减肥一样吧?”
“差不多、”说着阿九已经开始搓手了,边搓边解释:“先把手搓热,这样疼痛会减轻很多,中医推拿啊,讲究的是通经活络,手法很重要,要是没个十几年的经验,很容易就弄巧成拙,你走运了,我十岁开始就给自己推拿,这已经有十八年经验了,所以我说那老头不一定赶得上我,一点也不是吹牛……”
泰妍依旧盯着他,忽然不顾疼痛,伸手要去按床头的铃。阿九赶忙拦着她:“干嘛呀,疼不知道啊?老实趴着!”
“我不想让你碰我!”泰妍盯着阿九的眼睛,愤愤地说道。阿九看了看她,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过分,把羊毛衫又往上卷了点儿,然后双手绕过泰妍的腰肢,伸到她小腹下面,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泰妍又急又羞,回手想要打他,但是腰动不了,想打也打不着,只能眼红红地盯着他:“你这是欺负我!”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可以被我允许欺负你,那这个人只能是我。”
阿九说着,爬上床,骑在了泰妍身上,抓住她不老实的手,摆在她身体两边。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泰妍浑身紧绷,拿他也没办法,索性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
阿九看着泰妍,眼睛里满是她莹白如玉的身子。腴润光滑的脊背、下凹的腰窝,圆嘟嘟的满月般的****,紧绷柔软却不失肉感修长双腿。因为趴着,胸前一双浑圆玉球被挤压得有些外溢,在肋下溢出一道极大的圆弧,看起来质感浑厚、柔软而富有弹性。阿九不由觉得非常神奇,泰妍的SIZE他当然是知道的,看起来不是很大啊,怎么现在这么有视觉冲击力了?
真是越看越可爱。
阿九已经把手搓热,轻轻地按在了泰妍后腰淤青的地方,泰妍只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感觉从皮肤传过来,疼痛奇妙的减轻了,没有那么疼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奇怪感觉,令她情不自禁咬紧了下唇,努力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触碰到泰妍牛奶般嫩滑的肌肤,阿九的心神也是一荡,他已经离家出走三天了,三天没闻到‘肉味儿’,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如何受得了这种诱惑?但他也知道,此时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泰妍后腰上的淤青,让他心疼,他不能像对待自己或者师兄弟那样,好了就行,也不管疼不疼……他的动作异常的轻柔,推、拿、按、揉、摩、切,忽尔掌缘,忽尔掌背,忽尔掌心,忽尔握拳,动作娴熟,一看就是老司机。因为他的动作,泰妍胸前一双玉球颤巍巍地不断变幻着形状,落在阿九眼里,本来就********的画面,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了。阿九赶忙收回目光,清除杂念,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泰妍的淤伤处,十八年的推拿功夫全力施展,从腰间推直背部,拍打着泰妍光滑的脊背,让淤血尽快散开。
泰妍也不挣扎了,抓过枕头搂在怀里,脸颊冲着一侧趴着,脸蛋儿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红,像一只即将熟透的苹果儿。背上‘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她的身子也随着阿九的力道,时而紧绷,时而柔和,渐渐的,她的目光迷离了。
忽然,她感觉屁股有硬物硌着,很难受,回头看了阿九一眼,不满地嗔道:“把手机拿出去,硌着我了、”
阿九手上的动作一顿,一张老脸顿时红成了绛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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