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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早上的体能训练开始,果然如安安所料,百分之九十的同学都文能完成。不过是一个未负重的十五公里小拉练,安安和钟爱玲真的是从一堆摊在地上的“死尸”中穿过完成的。不是安安和钟爱玲不知道团结,不帮这些同学们。而是今天早上不过是新来的教官给的一个开胃小菜儿,目的就是要摸清大家的底。不过这结果嘛,差点没让新来的教官吐血,这还没有负重呢,就倒了一地的人。看着只是出了点汗,气息都不算太急促的两个女兵,再看看时间,才二十分钟不到,这在男兵当中都能算是优秀了。

这位新来的教官也是首都军区的一名营长。说来他跟项少龙是一个团的。只是项少龙是一营营长,而他是三营营长。这一次首都军医大向他们军区申请教官过来帮忙进行军事技能训练。他之所以过来,一来是因为他才出完任务回来,正在休息阶段,还算比较空闲。二来他叫朱红军,是朱校长的亲孙子,也是为了给自家爷爷面子。不然他一个营长干嘛跑来当教官?

安安上次为了备考军医大,在他们团出了一次风头。可刚好当时朱红军就不在团里。所以两人还真不认识。

朱红军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就来气。特别是那么多大老爷们还比不过两个小女人。虽然朱红军并没有看不起女兵的意思。可在他心里,男兵的体能就应该比女兵好。他看着长得矮矮小小的安安和钟爱玲这时候正在拉躺在地上的那些女学员起来。他黑着脸走过去,对着就近的一个男同学踢了过去:“都躺着干嘛,挺尸啊?一个个的像什么话?你们也知道,加强体能锻炼和增加军事技能训练是为了什么?就你们现在这个样,跑到前线去也只是给敌人们送人头。现在全部给我自己站起来!若是站不起来的,给我继续罚跑二十圈。”朱红军的声音大得能把人耳朵都震聋了,可见他此刻有多生气。

躺在地上的同学们都开始努力的爬起来。要说大家在考军校的时候也是考核过五公里的。只是上了学以后,许多人都开始懈怠了起来。如今真要让他们考核负重越野五公里,能要了他们的命。可见他们真的需要好好的练一练了。

“集合!”朱红军大喊道。毕竟缓过了一会儿,大家动作又快了起来。很快大家就集合列队完毕。朱红军黑着一张脸道:“从今天早上的训练可以看出。除了这两个女兵以外,你们所有人的体能都不达标。你们不要以为你们是军医,就不会上前线了。是,一部分军医会在后方的卫生所里给这些伤员们救治医疗。可是前线那些战士们在受伤的时候更需要军医们的急救。许多战士在受伤后根本撑不到送往后方。所以我们前线更加需要军医坐阵。你们说说,就你们这体能在战场上是能抬得动伤员,还是能避得过子弹?别伤员还没开始救自己先被毙了。”

朱红军看着那些男兵们恨铁不成钢的继续说:“女兵们我就不多说了。在战场上负责抬担架的往往都是男兵。可你们看看你们这群大老爷们。长得一个个倒是看着挺壮的,你两个娇弱的小丫头都不如。你们说说你们平时是干什么了?就是白吃干饭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这点训练量,在我们营的新兵蛋子都能轻松的完成。别的我不多说,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后,我要你们所有人无负重越野十五公里,必须在三十分钟内完成。我这已经是给你们降低了标准。现在回答我,你们能做到吗?”

“能!”一群学员们大声的喊道。

“大声点,我听不见!”朱红军大声地吼道。

“能!能!能!”所有人都用力地嘶吼道。

“很好!希望你们说到做到!现在解散!”

一听到解散两个字,这群学员们相互搀扶回了宿舍。朱红军叫住安安跟钟爱玲道:“你们两个的体能不错,以前是哪个部队的?叫什么名字啊?”

安安和钟爱玲相视一笑。安安回答道:“报告教官,我叫陈安安,以前是东北边防团的。”

钟爱玲跟着说:“报告教官,我叫钟爱玲,以前是西南边防团的。”

“哦?”朱红军有些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挑了挑眉,“你们两个都是边防团出身的?怪不得体能那么好。看来你们以前是出过实战的。不然不会上学了还能保持着这么好的体能。肯定是以前所处的环境让你们保持着警惕性,所以一直坚持着锻炼。你们以前上前线战斗过吗?”

安安点了点头,让她惊讶的是,钟爱玲却摇头了。钟爱玲道:“其实我们那边在前几年的冲突并不多。战斗烈度也不算太高。我到时跟队去过前线。但主要是守在后面一点,随时准备抢救伤员。我运气比较好,才当兵两年多。这两年大部分时间都在跟我们部队的老军医学习医疗技术。本来他想让我也上前线锻炼一下的。正好就碰到了首都军医大招收现役军人。我的老师说他年龄大了,就把名额让给我了。所以我就错过了实战的机会。不过我们那边部队的军医,都是跟着实战部队进行训练的。”

朱红军望向安安:“你真的上过前线杀过敌人?”不是朱红军要怀疑,实在是安安的皮像太过有欺骗性。因为是冬天捂白了,再加上才生过孩子没几个月养得比较好。安安本来身材就娇小,如今看着更是被养得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就是缺乏锻炼的人。若不是因为今天她通过了考核,朱红军绝对不会相信她是出自边防团的。

安安也知道自己的皮像跟能力总是不挂钩的。她笑着说:“我们边防团的情况特殊。当时我们边防团只有两个军医。一个是我的老师,在当年就已经确定要被调回首都军区。另一个军医年龄也大了,因为旧伤不能跟队出任务。我当时是因为家传中医医术已经出师被特招入伍的。为了让我能够最快的适应战场能够跟队出任务。我的老师直接给我下了猛药,在一个月新兵期锻炼过后,便安排我上了前线。说老实话,第一次杀敌滋味不好受。我仍然记得当初我只开了三枪。可是枪枪命中敌人的眉心。在最后打扫战场的时候,我特意去看了那三个人。”说到最后,安安的话语中带着复杂的情绪。这是安安从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蜕变成一个战士所付出的代价。

朱红军此时却给安安行了一个军礼:“陈安安同志,你是值得敬佩的。”

安安笑着回了一个军礼:“这是我身为一个军人应该做的。”

朱红军道:“既然你上过战场,经常跟队出任务。那么麻烦你交一篇关于军医在实战方面所需要具备的能力的报告给我。毕竟你才是军医,对这些更加了解一些。到时候我们三人互相讨论一下以后的训练计划。”

对于这一点,安安并不推辞。只要是能帮得上自己战友的,安安都会去做。只因为她希望在未来的战争中,她的战友能多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