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主卧室内,地毯上,随处可见散落的衣物,从门后一直延伸到床边。
安夏儿趴在边沿拿起一瓶陆白的酒倒在杯中,当水喝着解渴。
她酒量一般般,很快脸颊熏红。
奢华灯色下,满室暖黄,陆白支着额头侧躺着。
“不继续了?”身后陆白说,“我可以一直陪你,不论多少茨……”
比起他外表的绅士与高冷,陆大总裁的另一面惊人强悍。
他的坚持仿佛看不到头。
安夏儿回过头,不知是因为陆白强势的话还是因为酒的原因,她脸色红得动人,“陆大总裁,你悠着点,小心以后肾虚……”
“那就试试,谁先肾虚?”又是令人脸红心惊的话。
安夏儿才不会跟他试,她还要悠着点心,她怕肾虚。
“中场休息。”她马上投降,“你喝么……唔!”
她一下翻了过去,唇被吻住了。
在普罗旺斯的时间,过得时而快,时而慢,安夏儿觉得和陆白在一起的时候过得很慢,慢到他们可以听清秒针走动的声音,慢到可以看清楚对方眼中的自己。
但一睡过去,时间就过得极子已人,醒来就是第二天中午,大有一种醉生梦死没日没叶。
阳光照进纱窗帘幔。
“陆白?”
她摸着床边的空位,睁开眼睛。
陆白已经起床了,地毯上她的衣服也被捡起来了,仿佛还洗干净了正叠放在床边她触手能及的地方。
“哎,太堕落了。”安夏儿叹了一气,看着周围的一切,“西莱王宫可能正处于水深火热中,我却在普罗旺斯跟陆白夜夜笙哥,简直有违道德伦常啊!”字<更¥新/速¥度最&駃=0
她叹了口气,一手盖住眼睛,羞窘不已。
但想到昨天陆白说爱她,安夏儿脸埋在枕头里又开心笑起来,好像来到普罗旺斯又收获了一件很大的幸福一样!
开心得像个十七络上的新闻:
‘西莱公主的生日过后,还有四天便是西莱重大的国会大典。”
‘各国首要和富豪都还留在西莱,传闻鲁布旺夫国王即将退位,而曼莉夏公主即将订婚的消息也会同时公布……’
‘z国军方对外宣称是在西莱外海区域上演习,但很多人猜测是否与西莱国有关。’
安夏儿拧了拧眉,“裴欧?怎么感觉像是听过这个名字……”
但空白的记忆里,又想不起什么,就觉得自己像念过这名字。
“不过,少将?”安夏儿想起在飞机上陆白的话,“陆白说他有一个朋友是少将可以出兵去西莱,就是指这个裴少将?”
安夏儿一颗心放了下来,满足的微笑再次漫上脸颊,“不过,陆白确实没骗我,他果然还是会帮西莱吧?或许……事情真的能得到最好的解决。”
虽然新闻上的消息看着让人紧张,但安夏儿就是感觉可以完全相信陆白,相信他会帮助西莱国摆平这场政乱。
继续翻看国际新闻。
突然,一条关于西莱国王的消息跳进了她的视线中——
‘三天前,西莱王室传出鲁布旺夫国王病情加重的消息,鲁布旺夫国王可能不会出席几天后的西莱国会,全权由尤菲里奥亲王出席……’
安夏儿瞳孔蓦地瞠大!
“什么?父王病重了?什么时候的事?”
她马上网上搜这个新闻,发现是几天前的事了。
安夏儿脸色马上变了,“发生了什么?难道是王叔……我不是留了信说一周后回去么?为什么会这样?”
房间门开了,工作人员将餐车推进来便鞠身退出去了,陆白看了一眼窝在窗前沙发上看报的安夏儿,“起来了?既然你不想下去,那在房间里吃点东西吧,我让人做了你爱吃的……”
安夏儿一动不动。
脸色灰白。
陆白看着安夏儿盯着平板电脑不出声,眉头皱了一下,有所发觉她看到什么了。
“夏儿……”
“我父王……”安夏儿抬起微湿润的眸子看着陆白,“他……他病情加重了?我看网上好像是几天前的新闻了?”
陆白看了一会她,叹息,垂下眸子盛了一碟法式料理,“早知道不可能一直瞒着你,对,三天前的消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安夏儿眼眶红了,“他,他是我父王,我很担心他。”
“告诉你,你会马上返回西莱。”陆白说,“当时那个情况,你重新返回西莱只会自投落网,不过我也没有刻对你隐瞒这件事,你若是要看新闻,我不会阻止你,或者你向我问起的话,我也会告诉你。”只是,他没有主动说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