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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已经明白这是一场闹剧,但是仍然没来由的被吓了一跳。我暗暗赞叹:这俩人从哪里请来这样一个美女。难道是准备色诱我,以此试探我对楠萨嫩的忠诚度?(你连国内老婆都扔了,不试探你这色狼才怪!听到这里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估计是因为“月饼情书”事件的后遗症。)

我连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眼神中还夹杂着些许惊惧。

“你很守时。”女人声音及其悦耳。

“紫衣?”我努力回忆着当年初入校时几度对紫衣、紫衫的惊鸿一瞥,竟发现这个女人长得与她们极为相似,就连那颗小小的朱砂痣的位置,也分毫不差。

“对,是我。这些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样子。”女人浅笑,左半边脸始终被头发遮挡着。

我大笑起来,指着叫做紫衣的女子:“楠萨嫩、尚达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费这么大的劲演这出戏?”

紫衣莫名其妙的注视着我。

我实在忍不住了,笑着站起来,快速把咖啡屋每一个能藏人的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我相信,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我也能找出来。

我大喊着:“快出来吧,别闹了。”

屋子里还是一切如旧。我甚至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除了几个幽暗的吊灯亮着,什么都没有。当我的声音消失时,咖啡屋异常的安静。我突然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因为我看到侍者看我的眼神像个疯子,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僵在当场,冷汗津津的往外冒着。

“你以为是恶作剧么?”紫衣似笑非笑道,“时间不多了,我希望你能静静的坐下来听我说。”

难道这不是楠萨嫩整蛊我?我抓住侍者的手,急切道:“快告诉我,别装了。”

“告诉您什么?”侍者挣脱着我的手,惊恐的往后退着。

“只有你能看见我,他们看不见我的。”紫衣话语中透着些许无奈。

我指着紫衣问道:“你看见那个女人了么?”

侍者茫茫然看着我,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立刻恐怖的退到身后的酒柜,后背紧紧贴着,用看到魔鬼的表情对我说道:“你……你……你到底……到底在说什么?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我的手无意识的在空中乱抓了几下,当时的脸色一定非常诡异,侍者吓得缩在柜台角落里。我大口喘着气,努力使自己平静着:“没事儿,我在想一个恐怖剧本的桥段。现场模拟一下,吓着你了吧。”

侍者怀疑地看着我:“这样会吓出人命的。”

我歉意的笑笑,颓然坐回座位上。

紫衣悲伤地盯着我:“父亲,这次你相信了么?”

我没来由的恼火起来,愤怒道:“不要叫我父亲!我完全不相信。”

侍者又警觉的问道:“您要不要找医生?”

紫衣竖起食指,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姿势:“说话小点声,或者干脆不说话。他看不见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你再这样大声自言自语,或许真的会被当做精神病人送进医院的。”

我瞪着眼睛,虽然内心已经接受了自己遇鬼这一事实,但是仍不由自主的抗拒着。尤其是一个叫我父亲的女鬼!

紫衣轻轻摇了摇头,把手伸到我的面前:“你试试看,能不能摸到我。”

幽灵只有实形没有实体,遇鬼之人只可以看见她的形状,却无法摸到她。我哆哆嗦嗦伸出手,触向她洁白如玉的柔胰。我的手毫无阻碍的穿过了她的手,两只手嵌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一个畸形,在手掌处又长出半截手掌。我继续向前探去,手完全穿过了她的脸,从她的脑后伸了出去。手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凉飕飕的,好像微电流穿过时的簌簌感。

我真的遇见一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