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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有人看到乍仑,都笑着跑过来,用我完全听不懂的话交流着,并不时用疑惑而带有敌意的目光打量我。

乍仑指着我对着他们说了什么,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长者忽然怒不可遏,对着乍仑不停的斥责。乍仑也不甘示弱的回吵着,脸涨得通红,太阳穴上的血管一鼓一鼓的不停跳动!

其余人都在默默的看着,似乎那个长者在村中地位很高,别人不敢插嘴,而我发现他们对乍仑也非常尊敬,都一动不动的听着两人在不停的争吵。

吵了半天,两人气鼓鼓的对视着,久久不说话。终于,那个长者叹了口气,背着手头也不回的进了村子。

乍仑面色一松,轻声对我说:“他是我的父亲,鲁普。我们家族世代统领着全族人。”

我这才恍然,难怪两人争吵没人敢说话,同时没想到不起眼而又神秘的乍仑竟然还是一个世袭家族的继承者。但是我更关心的是我的怪病能不能治好!

乍仑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有些歉意道:“父亲已经答应了,今天晚上会举行仪式给你治病。你的这个病,责任全怪我。你是好人,虽然咱们之间没有说什么话。在学校里,别人都躲着我。只有你没有因为那些事躲着我。”

看着他惩治的目光,我心里突然觉得很惭愧。乍仑也许不知道我是多么想离开那个宿舍,只是学校不同意罢了。如今,我也只好支支吾吾的答应着。

进了村,我发现这个村的人,肤色都如同乍仑一样白,并且走起路来,双腿几乎不迈,就像是在地面上滑行一样!而且他们的房屋都是两层,下面一层用木架支着,圈养着猪、牛、鸡、鸭这样的家畜,但是这些木屋,有没有通往二层的楼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上去的。

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在每个屋子的四周,都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起码一米深的土坑,有些坑里还积着水,坑边上有许多白色贝壳状的碎片。坑壁光滑的如同一面镜子,只有经常往里面放某种圆形的东西,天长日久才会形成这种状况。

虽然乍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给我找了村中唯一的一间单层木屋,让我好好休息,等两个小时后天黑举行仪式为我治病。但是我还是隐隐觉得这个村子处处透着无法理解的诡异。

因为这种怪病,我的大脑早已在三天前就丧失了深度思维能力,只能接受简单的事物带来的信息,还有就是动物本能的生存欲望。

天色渐渐黑了,我的意识越来越迟钝,我好像已经开始丧失最基本的记忆能力。

屋外亮起了巨大的火光,同时传来了奇怪的歌声。

那歌声像是某种神秘的咒语,只是一句话的随着音律的变化不停地重复,像是在召唤什么东西出现。

乍仑推开门,我下了床想站起来,双脚突然一软,竟然瘫倒在地上。乍仑摇了摇头,用力扶起我,皮肤感觉告诉我,他的手又湿又滑又冷,就像是一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