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依可盯着李季德笑了一下,在她手中的优盘还没有发挥作用,这时,旁边缓缓降下来一个屏幕,很快在屏幕中看到了李季德的跪在地上双手接过一个小瓶子。
看到这里,众人有些不明白。
李季德给人跪下,这人到底是谁啊?
看不到对方的脸,看到对方伸出来的手,一看很是年轻。
一个年纪过了半百的老头子为何对一个年轻人下跪,又为何要那个小瓶子。
李季德看到这,他猛然看向于依可,张嘴说这是栽赃,他刚要开口,突然于依可靠近,他张开的嘴确足一句话也说不处出来,反而跪在地上。
很快,画面一转,李季德亲自把那个药瓶里的东西倒出来放在一个小碗里,李季同端着小碗去找了李正生.......
......
所有的一切真~相大白。
不需要说什么,只要还记得不久前的李正生是被毒死的,只要看到李泽和李蓉身上的血迹。
什么都不用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久前还有人震惊,竟然有人敢走在许局和李市的前面。
现在有人自动觉得,这是因为有人有证据,但担心不能给死者一个交代,不能让死者安息,才会带来这么重要的大人物。
李季德被带走,李泽和李蓉拖着受伤的身子继续接下来的葬礼。
于依可早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留给众人记住的永远只是李家的事情。
葬礼的第二天,李泽和李蓉来到李氏集团,他们用了三天的时间处理李氏集团的账本和一些问题,第五天,他们来到车家。
车宇章看到他们到来,只是招呼他们到客厅里去坐着,自己进了厨房。
李泽和李蓉的心不能平静。
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小车总,竟然也会带着围裙,冲进厨房做饭的一天。
想到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他们又能说什么。
世事无常。
等到于依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没有反应过来的他们。
来到沙发上坐下,“你们找我有事?”
似乎不久前她帮他们找到了杀人的真凶,又帮着他们两兄妹脱离了李季德的控制,那个人都不是她。
李蓉起身,冲这于依可弯腰行李,“于小姐,谢谢你。”
“谢到不用,我最近看好了一个包包,要不你帮我买了吧!”
这话,李泽反映不过来,李蓉也反映不过了。
在厨房里忙碌的车宇章感叹。
又来了。
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总是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于依可到底是一个做么唯利是图的人,真正了解的人才知道这人的用心。
这样的用心能有几个人知道。
好在,李蓉是女人,反映比李泽快了一点点,“不知道于小姐说的是哪一款,我明天就会把包包送到你的手中。”
于依可看向李蓉,把手机拿出来,调到那个画面。
李蓉看了一眼,记住了这个包包,她相信不管再远的地方,她也一定能把这个包包送到于依可的手中。
于依可点头。
没有再开口。
李泽却是嘭的一声跪在地上,“于小姐,请你收我为徒。”
于依可挑眉,笑了,微微低头,看向李泽,今天的他和那天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你想学什么?”
“学什么都行,只要是于小姐教的,都好!”
“我不会的东西不多,不知道你要学哪一个。”
“武力值,只要能保护我的妹妹就行。”
站在旁边的李蓉激动了。
这就是她的哥哥。
“行。”
李泽砰砰的磕头。
“你们回去准备,明天再过来吧!”
李蓉和李泽听到这话,很快离开。
车宇章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向于依可,“你还真的打算把李家的事情管到底?”
故意用国外一个限量版的包包把他们引开,然后再去做那些事情,在车宇章看来太不值得。
背后做好事,还不让人知道,多委屈啊!
“这是我的职责。”不是单独针对某个人,这是她的工作,必须做下去。
任何一些威胁到国家利益的事情,哪怕是再危险,她要去做。
哪怕会丢了自己的性命,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就是他们鹰队存在的价值。
车宇章还想要说些什么,看到女人的样子,他只能陪在身边,把所有要说的话都咽下去。
傍晚。
吃过晚饭后。
车宇章一直目送女人离开。
他的心里很是不安。
无意中听到于依可接听的电话,后来又得到消息,李季德逃了,很有可能今天晚上回到李家去杀了李泽和李蓉。
两个人在上午的时候,被于依可一个包包引到了国外,还帮他们掩盖行踪,还派人保护在他们的身边,而于依可这个傻女人,竟然亲自范险,趁着夜色顶替李蓉,等到这有人的到来。
这只是车宇章知道的,他不知道的是扮演李泽的人是老大。
更不知道的是,李季德并不是自己逃了,而是于依可下达命令,故意让李季德逃了。
如果车宇章知道,应该更多的是醋意和怒火。
车宇章一直在车家的客厅里等待着,不敢询问事情的进展,但他就是心底担心。
只是一个李季德,他还不用担心,他担心的是李季德背后的国外势力,趁机做些什么。
就在车宇章再也坐不住,想要出去看看,这是接到了爷爷的电话。
一看是爷爷打来的电话,他立刻接听,“爷爷——”
“嗯,在干嘛?”
车宇章看到旁边还没有打开的笔记本电脑,“正在上网查文件。”
“查文件?”车老爷子听到这话不愿意,一脚踢向坐在他旁边的儿子车学书。
车学书觉得委屈,但他什么也不敢说。
养不教,父之过。
纵然对儿子的事情,他很少有机会插手,但在老爷子跟前,听话,是最好的结果。
车老爷子瞥了一下子儿子,冲着手机中的孙子吐槽,“都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喝你们的喜酒,什么时候让我们车家办喜事,什么时候让我报上重孙子,什么时候......”
噼里啪啦得一通下来,车学书在旁边傻眼,电话那端的车宇章都忘记自己该有什么反映了。
“行了,快过年了,你准备一下,我和你爸这几天回去,我给孙媳妇的红包都准备好了,你可不能让我送不出去。”
车宇章更是不能淡定了。
爷爷这是逼婚呢?
年前?
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让自己把于依可挂进礼堂?
这个任务很是艰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