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戴宁的控诉,路一鸣一脸歉意的道:“对不起,戴宁,是我考虑不周,因为我太想让你跟我一起回江州了,所以才想了这么个馊主意,不过你相信我,我都是因为爱你想和你长相厮守才这么做的。
当我看到你因为咖啡馆拆迁而愁眉不展的时候,其实我也后悔了,所以我今天紧急叫停了这个项目,你放心,你的咖啡馆可以继续经营下去了,而且我以后也不会催你跟我一起回江州了,我想好了,如果你以后想在这座城市过一辈子,我也会在这里陪伴你一辈子!”
听到最后这几句话,戴宁刚才的愤怒瞬间便烟消云散。
她凝视着眼前这个虽然带着醉意,但是眼眸中却是充满了坚定的男人,不由得感动了。
虽然她很愤怒于路一鸣竟然会想出这种主意让自己停业,但是想想他这种做法也无可厚非,还很好笑,毕竟要投资这么大个项目要花很多钱,他也算是不计代价了。
随后,戴宁便望着路一鸣问:“你在这里陪我一辈子,那路氏怎么办?”
“我已经想好了,一帆如果愿意管理集团就让一帆管理,如果一帆不愿意的话,那我就高薪聘用一个职业经理人,以后让别人帮我管理好了,反正我以后的任务就是陪你,陪儿子。”
说完,路一鸣便低首在戴宁的手背上亲了一口。
闻言,戴宁终于是抿嘴一笑。
看到戴宁笑了,路一鸣才松了一口气。
戴宁白了路一鸣一眼,语气却是已经缓和了许多。
“以后不准你再做这种龌龊事!”
“遵命。”
路一鸣马上道。
“好困啊,睡觉。”
下一刻,戴宁便打了一个哈气,然后躺了下来。
“睡觉!”
路一鸣伸手熄灭了壁灯,然后整个人便压在了戴宁的身上。
“喂,你做什么啊?”
戴宁不由得低呼。
“睡觉啊。”
路一鸣理直气壮的道。
“我是说睡觉!”
戴宁急切的嚷嚷。
“这不就是在睡觉吗?”
路一鸣笑道。
“讨厌,我是说名词睡觉。”
戴宁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路一鸣解释了。
路一鸣却是很义正言辞的道:“我说的是动词睡觉。”
“我不要……”戴宁随后马上抗议。
可是,路一鸣却是用自己的唇将戴宁的口封住了,并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吞回了肚子里。
接下来,戴宁扭捏了几下,可是没有几个回合,便让路一鸣又彻底的拿下。
戴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这次和好之后,她就不能抵挡他的进攻,每次都被对方拿下,但是那种被拿下的感觉也很让她享受。
她知道以后的日子她和他是彻底的水乳交融在一起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能分开……翌日中午,本该繁忙的各个商家,却是没有人热衷于做生意。
戴宁的咖啡馆里还没有收拾好,所以也不着急营业。
戴宁透过窗子往外面一看,其他的商家好多都没有营业,而且也不着急收拾门店准备营业。
看到这种情景,戴宁不由得蹙了眉头。
难道路一鸣又改变主意要拆迁这条街了?
不可能啊,他昨晚一再向自己保证绝对不会再拆迁这条街的,路一鸣的话她还是相信的。
随后,戴宁便走出咖啡馆,来到了大刘的门店前。
戴宁往大刘的门店里一望,看到大刘的店面也还没有收拾好,所以并没有营业,而且他和小梅仿佛也不着急收拾门店。
看到戴宁站在门口,大刘便走了出来。
“大刘,你怎么还没有收拾好?
你不着急营业吗?”
戴宁好奇的问。
这时候,大刘却是蹙眉道:“你没看见吗?
这条街的门店都没着急营业,大家都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那个外地的大集团能够再拆了这条街。
大家打听到政府准备安置咱们的那条街上有一家很大的医院,所以平时的人流量很大,到时候大家的生意肯定会很好做,而且还免两年房租,你说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啊?
所以大家今天都派了代表去政府请愿了,政府的人说正在想一切办法去游说那个大集团的高层,让大家这几天先等消息。”
听了这话,戴宁不由得拧了眉头。
本来想路一鸣不拆这条街了,大家就可以安心做生意了,可是现在怎么反倒成了所有人都盼着拆这条街,而且都没有心继续做生意了。
戴宁低首想了一下,便对大刘道:“大刘,麻烦你告诉一下大家,我有朋友在那个大集团上班,据说他们老板不会再考虑拆迁这条街了,所以还是让大家早点开门做生意,这样才能没有什么损失嘛!”
听了这话,大刘便急切的问:“戴宁,你的消息准确不准确啊?
怎么说不投资就不投资了呢?
我和小梅本来想到那边可以托人找一家大一点的店面,毕竟我这个店面有点小了,店面一大,赚的也多,毕竟我和小梅有了孩子,花销会很大的。”
见大刘对拆迁寄予了这么大的希望,戴宁也不好太刺激他,便委婉的道:“反正我那个朋友是这么说的,应该消息是准确的。”
“哎,我会告诉大家的,不过大家这两天已经商量过了,还是去政府请愿,看看政府能不能想办法说服那个大集团来继续投资。”
说完,大刘便赶紧去将戴宁的消息一一告诉那些商户。
可是,两天过去了,戴宁发现那些商户还是没有开门做生意,一问大刘才知道,大家都不着急做生意,还是等着政府能够说服那个大集团继续拆迁这条街。
一条街的人都不怎么做生意,所以这条街的人气也在迅速下降,虽然戴宁的咖啡馆已经做生意了,但是来喝咖啡的人并不多。
而这几天,只要路一鸣在家里,他的手机都快被打爆了。
给路一鸣打电话的不是这座省会城市的高官,就是路一鸣在这座城市的生意伙伴或者是朋友,无一例外都是来游说他继续拆迁那条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