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路父的话,路母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才尖酸刻薄的道:“这个狐狸精,今天还知道收敛一点,没直接在我们家住下,要不然我肯定让她好看!”
这时候,正巧路一帆下楼来。
听了母亲的话,路一帆便劝道:“妈,别狐狸精狐狸精的了,多难听啊。”
路母白了路一帆一眼。
“你这个没良心的,宁愿向着外人,也不知道向着你妈我。
还有你哥,宠那个狐狸……宠那个戴宁宠得跟个公主一样,这么晚了,还要亲自去送人,真是太不体谅男人的辛苦了,以后肯定不是个贤惠的妻子!”
路母一个人一直都在唠叨,路一帆只能是抿嘴一笑,独自走开,只留下路父一个人倾听……路一鸣将车子停靠在戴宁的楼下,刚想打开车门。
戴宁却是一把抓住了路一鸣的手。
说:“你不要上去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听到这话,路一鸣蹙眉问:“为什么?”
戴宁抿嘴一笑。
“你要是上去,肯定先下不来了,你妈不放心,还等着你回去呢!”
闻言,路一鸣唇角一勾,伸手摸着戴宁的脸蛋道:“我说呢,原来是怕婆婆挑理。”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婆婆就不喜欢我,我还硬往枪口上撞,不是找死吗?”
戴宁撇了撇嘴道。
听到这话,路一鸣心下一软,便安慰道:“有我在,没事的。”
“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上楼了。”
说完,戴宁便打开车门要走。
“这就走了?”
这时候,路一鸣却是忽然道。
闻言,戴宁转头一望,只见路一鸣那双深邃的眼睛正眼巴巴的盯着自己。
她当然明白他的想法,便无奈的一笑,然后倾身上前去,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了一吻!当戴宁要疏离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臂环上了戴宁的腰身,并将她的嘴巴封住。
接下来自然是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戴宁享受其中,双臂不自觉的便勾上了他的脖颈。
一吻之后,路一鸣的喉咙动了一下,然后望着怀里的佳人,留恋不舍的道:“怎么办?
我都舍不得放开你了。”
听到这话,戴宁抿嘴一笑,然后伸手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
道:“今日的离别,就是为了明日更好的相聚,我也想和你朝夕相处,但是现在还是不要惹老人家生气才好,反正下个月你想躲开我也不行了!”
说到这里,戴宁的脸又绯红了。
路一鸣抿嘴笑道:“这还没结婚,我看你就已经进入角色了。”
“什么角色?”
戴宁疑惑的问。
“贤惠儿媳妇的角色呗。”
路一鸣撇嘴道。
看到他的不满,戴宁便伸手拍了拍他英俊的脸颊,安抚道:“好了,不早了,我上去了,你赶快乖乖回家,不许乱跑,路上小心!”
说完,戴宁便赶紧下车了,因为再不下车,他们还不知道要黏糊到什么时候。
自从他们和好之后,她发现路一鸣这个平时沉稳干脆的男人也开始黏着她的了,她以为他这种冷静坚毅的男人不会像她们女人一样,天天就想着儿女情长。
戴宁上楼之后,第一时间打开了灯,然后跑到窗子前,冲着楼下站在车子旁边的路一鸣挥了挥手,路一鸣才勾唇一笑,然后上车将车子开走了……这天下午,路母和孟雅舒约了喝咖啡。
“伯母,这是我在巴黎给你买的丝巾,您看看喜不喜欢?”
孟雅舒将一条爱马仕丝巾递到了路母的面前。
路母接过来,看了花色,便点头道:“是我喜欢的颜色,也是我喜欢的牌子。
不像那个小妖精,给我买什么古琦的丝巾,我戴出去真是掉价,我转手就送给管家了。”
闻言,孟雅舒唇角一扯,便道:“伯母,既然一鸣哥已经决定和她结婚了,您还是好好和她相处,要不然一鸣哥一不高兴,也会影响你们母子感情的。”
听到这话,路母便立刻不悦的道:“她影响我们母子的感情?
她也配?
一鸣是个孝顺的孩子,一切都听我的,就是因为她才敢忤逆我,哎,都是被那个小妖精喝了迷魂汤了!”
“伯母,一鸣哥喜欢就好了。”
孟雅舒的眼眸一直观察着路母的脸色。
路母则是眉头一皱。
“我们这样的人家,选的媳妇一定要能上的厅堂,还要能在事业上帮助一鸣才可以,那个小妖精家里都是最底层,只能拖累我们家,让亲戚朋友嘲笑我们路家,这门亲事我和你伯父是死活不同意的,无奈一鸣以辞职相要挟,一帆那小子又不争气,死活不肯去路氏,我们也只能是勉强同意了。”
“一鸣哥竟然为了戴宁连路氏都不管了?
一鸣哥也太糊涂了,对于男人来说有什么比事业和家族企业更重要的?
长此以往,戴宁要是给一鸣哥继续洗脑,那就……”说到这里,孟雅舒便住了嘴。
闻言,路母不由得蹙了眉头。
看到路母听进了自己的话,孟雅舒便又道:“伯母,既然一鸣哥已经决定了,你也就顺着他好了,不过戴宁那样的女人,您多规范着她,只要跑不出您的手掌心不就行了?”
听到这话,路母便点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必须给她个下马威,让她知道想在我们路家待下去,必须得守我们路家的规矩,要不然就收拾铺盖卷走人!”
“路伯母英明。”
孟雅舒的眼眸里透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这时候,路母便拉住孟雅舒的手惋惜的道:“雅舒啊,你真是太好了,事已至此,你还能给我宽心,是我们一鸣没福气,非要娶那么个东西回来。
哎……”最后,路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孟雅舒则是笑道:“路伯母,是我没有福气做您的儿媳妇,不如您以后就收我做干女儿好了,我感觉跟您特别投缘,可是如果我以后再和你过度来往,我怕别人会说闲话。”
“我正有此意,既然如此,那就太好了,从此我终于是有女儿了!”
路母拉着戴宁的手兴高采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