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奇计带着军队,横扫长沙十三县,剿灭盗匪23股,宗贼11家,最多的时候,一天剿灭3家。
时间大部分都用在赶路上,真正的作战时间很短。那些宗贼、盗匪势力,在形成军道阵势的精兵面前,不堪一击。
与围攻孙坚之时相比,不说能以一当十,当个五六还是可以的,就算面对两万大军,也能战而胜之。
这还只是军道阵势初步成型,再加强训练,实力还能进一步提高。现在这支精兵,还远无法和那些诸侯麾下的王牌军相比,比如董卓麾下的飞熊军,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吕布的并州狼骑等。
借着这个机会,奇计也了解了长沙的地形地势,不至于对这个大郡一无所知。
当这一切结束后,奇计没有再回醴陵县,而是去了长沙,接任太守一职。
桓胜病危,一个月前就向刘表请求致仕,刘表和奇计通信之后,最终决定让奇计代理太守之位。
十九岁的太守,放眼大汉也仅此一例。
到了临湘,奇计与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桓胜做了交接,安慰他好好养病。
好歹也是化形境,竟然到了病危的地步。这也是奇计第一次看到化形境高手因病走向死亡。
“按说都已经突破凡人极限了,为何还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奇计对这种现象很不解。
他觉得,庞德公有很多东西没跟他说。
接管了长沙,奇计下达的第一个命令就是让各县县尉带500县兵来临湘,包括醴陵县。
十二个县就是六千人,再加上临湘本身,奇计麾下的军队超过一万人。但他没有停下,而是又征募了三千人。
半个月后,当所有人到齐,奇计宣布这些兵马都被编入郡兵,包括带兵来此的县尉。太守公文也发到各县,让他们重新举荐县尉,并上报太守府。
就算在贫瘠的县,也会有大家族的存在,培养一两个先天境还是可以的。所以大汉不缺能做官的人,却的永远是空闲的官位。
一万三千余人的军队,对奇计来说是个巨大的考验,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奇计才完成了整编工作。
自己统领三千余人,黄忠、刘磐、文聘为校尉,各领三千余人,十三名县尉中有8人是先天境,再加上长沙郡兵原有的两个先天,和杜三、何宇一起担任军司马,各领千人。
以三千精兵为标杆,奇计在长沙掀起大练兵。
他不得不敢,因为孙坚又要来了。
历史上这一年,孙坚攻刘表,中流矢而亡。在这个世界,奇计不知道这种事会不会发生,以孙坚先天巅峰的实力,会不会逃出战场?
他只知道,自己这边实力强一分,孙坚死在襄阳的几率就增大一分。
孙坚若是不死,天下的局势就又不一样。
练兵没几天,桓胜就去世了,奇计代表刘表前去吊唁,好言安抚了一下桓胜才十几岁的儿子桓彝。
桓胜的长子桓阶,前几年被孙坚举孝廉,入朝为郎,后来就被带到长安去了,桓家已经派人去通知他回家守孝。
对桓阶,奇计尚未见过,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这不是个安分的人。
桓阶是孙坚举荐的孝廉,所以视其为恩主,孙坚战死后,就是桓阶冒着还在丧期的风险,请求刘表归还尸体。如此一来,桓阶名声大振。
官渡之战时张羡起兵叛乱,桓阶在其中的作用功不可没,或许这其中就有孙坚战死的缘由在。
尽管桓阶劝说张羡起兵的说辞是为投效朝廷,但桓阶绝不是那种甘愿为大汉牺牲的人,所以曹操封公建国,桓阶就转成了魏国的官员,后来官至九卿,还成为曹操的顾命之臣。
在奇计看来,桓阶之所以游说张羡叛乱,除去私人恩怨,大概是看不到刘表最后胜利的希望,若是换了刘备是荆州之主,大概桓阶就不会也不敢如此做。
游说了张羡起兵叛乱,耽误了刘表几年时间,死伤无数,最后竟然还活的好好的,实在让奇计无语。
换了他来,第一时间就会把桓阶弄死。
当然,现在这一切还未发生,还有改变的机会。
又是半个月,桓阶回乡,奇计也算是认识了他,三十岁左右,化形境的实力,即便未到中期,也用不了多久。
奇计也只是认识了一下,没有另做他想,桓胜刚死,他是不可能出来做官的。
七月的时候,刘表奇计接到刘表的来信,孙坚要来攻打襄阳了。
闻讯奇计立即聚集兵马,留下三千人守长沙,带着一万人北上。
这次,他要把孙坚留下。
……
祖安心里暗骂,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差了。
这一年的时间,他就没好过。
孙坚回到豫州之后,接任了豫州刺史,但他这个刺史,一点权力都没有。防务、官吏任免都在袁术手上,也没几个人在乎他的想法。
不但如此,袁绍夺取冀州后,又来争豫州,毕竟豫州是他老家,这就和袁术起了冲突,作为猛将,孙坚毫无意外的被袁术派到战场上,抵挡袁绍的进攻。
几个月的大战,孙坚的军队又回到之前从荆州逃出来时的数量。这期间,他又历经了数次生死。
但好歹算是为袁术立了功,孙坚终于有了一块地盘,好生休养了几个月。
好日子还未开始几天,袁术又想起了和刘表之间的仇怨,于是派孙坚再来攻荆州。
此时孙坚才有多少人,一万多,而且很多都是这几个月才招募的,战力远不能和之前的百战之卒相比。
而刘表,背靠一州之地,去年就有数万人马,而今想来会更多,军队的战斗力也会更强。
这意味着,他将再次陷入险地。一个不好,将会陨落在这次战争中。
他不是没想过逃走,但逃走简单,想要重新崛起就难了,白手起家,不适合这个世界。
“必须弄死他,否则不知道哪天就被他坑死了。”祖安再次坚定了这个想法。
“刘琨,同行是吧?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