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之后,森家家主森春明,已经被两个森家子弟搀扶起来,听到太上长老和刘浪的对话,他心中的疑团总算是解开了。
怪不得,刘浪不惧怕神家的剧毒呢!原来是身上有森家家传至宝,解毒玉佩。
那块玉佩的制造年代和制造者,已经无从考证,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在三千多年前,被森家老祖意外获得。
那时森家已经是用毒世家。
但是,在调制各种新的毒物时,不可避免有些子弟中毒,甚至搭上性命,自从这块解毒玉佩到了森家,森家再也没有因为中毒死过人。
因为,无论什么样的剧毒,用这块玉佩,都能解除。
在那之后,森家开始肆无忌惮地试制各种新型剧毒,最后,终于有了广为人知的森家九九八十一种剧毒。
依靠着这八十一种剧毒,以及族人不错的修炼天赋,森家一时横行无忌。一些得罪森家的家族,或者宗门,经常被灭族灭宗,一个活口都不留下。
不过,森家内部,并不是所有人都支持这种狠辣的行事方式。
森运琦就是最有名的一个反对者,之所以有名,是森运琦反对无效,在确定无法阻止森家,再制造杀孽的情况下,将森家的至宝,解毒玉佩偷走了,而且,自那之后,无论是森运琦,还是解毒玉佩,再未出现过。
算起来,已经有一千多年了。
刘浪当初根本没问森运琦的经历,哪里知道,这里面的事情,这么复杂。
眼见着森樊辉要发飙,刘浪立刻改口:其实,我跟森运琦关系一般,这玉佩我花钱买来的。你如果想见森运琦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他在哪!
他在哪?森樊辉沉声问道。
刘浪指了指上面,天上
天上?森樊辉反应了一下,脸色更加阴郁地问道:你是说,森运琦已经飞升了?
没错!刘浪肯定地点点头。
不可能,不可能!森樊辉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连连摇头,当年,他的修为比森运琦高,天赋比森运琦好,到现在还是卡在了玄丹境大圆满,森运琦何德何能,能飞升成仙,达到凡人梦寐以求的那个境界?
信不信由你。刘浪撇撇嘴。
我不管森运琦如何,现在,你先把我们森家的传家至宝交出来!片刻之后,森樊辉终于冷静下来,望着刘浪说道。
这不大好吧!我不管在这玉佩最早是谁的,但是现在在我手里,那就是我的,给不给你,那得看我的心情。刘浪淡淡笑道。
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森樊辉问道。
当然是非常不好了,所以,这玉佩还是放在我这里吧!刘浪耸耸肩道,经此一役,他已经清醒地认识到这解毒玉佩的巨大作用。
诚然,他已经掌握了解除森家八十一种剧毒的方法,但是,有些毒,是急性的,一旦中了,根本没有时间去配制解药,这时候,解毒玉佩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所以,想让他把解读玉佩交出去,简直是痴心妄想。
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刘浪不屈服,森樊辉猛然攻向刘浪。
吃一堑长一智,有了第一次被偷袭吐血的经验,刘浪这一回早有提防,森樊辉一有动作,刘浪便急速躲开。
风火轮火力全开,任凭森樊辉如何追赶,也追不上!
不对,他好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依旧呆在天罗地网里的森家家主森春明,看到太上长老也被耍的团团转,忽然反应过来。
以刘浪的速度,如果想跑,早就跑了,留下来,就是不让他们打开神家宝塔,或许,刘浪还有帮手没来,才故意托着他们,拖到帮手来了,肯定会和森家夺取宝塔内的宝物。
想到此处,森春明再也无法淡定了,这一会工夫,森家已经损失了三名玄丹境修者,而他自己也被网到这个破网里,动弹不得,如果,再等来一个宗门,比如,无量宗那种级别的大宗门,森家今天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划可就要泡汤了。
所有人,攻击神家宝塔!森春明大声命令道。
森家众人马上缓过神来,对神家宝塔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刘浪想要阻拦,却甩不开森樊辉,因为一旦由动作,那速度肯定会慢下来,后边的森樊辉,追上还不剁了他。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神家宝塔开始一点一点的崩碎。
成功了!森春明大喜过望。
森樊辉也停止了对刘浪的追击,一脸兴奋地望着神家宝塔,相比于神家宝塔的各种重宝,刘浪手中的解毒玉佩,根本不算什么。
不是吧!这可是神族圣物啊!难道,被沐雪晴的亲生母亲忽悠了?刘浪则是一下僵在原地。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神家宝塔并不是真的崩碎,只是表面那一层石皮,开始慢慢的脱落,与此同时,耀眼的金光慢慢释放出来。
仅仅几分钟之后,原本朴实无华的石塔,就变得金光闪耀,就如黄金打造而成。
这是什么情况?一座本来位于地面上的建筑飞起来,已经超出了许多人的认知,如今,还自己换了一套衣服,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已经完成炼化了?刘浪则是有了这样的猜测。
而事实证明,刘浪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就在神家宝塔,展现出全新的面貌时,一位白衣飘飘的女子,凭空出现在宝塔的塔顶。
而这女子,正是沐雪晴。
沐雪晴居高临时,扫视着台下过完修者,最终目光落在刘浪身上。
雪晴!刘浪飞奔上前,正要登上塔顶,两名森家的玄丹境修者,一下拦在了刘浪面前。
砰,砰
但是,还没等这两人说话,金色宝塔之中,就射出了两道光柱,不偏不倚地砸到那两人身上,两名玄丹境修者,瞬间爆成血雾。
哗
看到这一情况,森家众人,包括太上长老森樊辉,都吓得赶紧后撤。
刘浪也一下愣住了,他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沐雪晴,发现塔顶的沐雪晴,面对那两具爆开的尸体,一脸地淡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