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一碗药,一颗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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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

楼上,肖瑾予一改常态穿了件白到发亮的白衬衫,简单的穿了条黑色长裤,站在楼梯上。

那一眼惊鸿,苏卿卿彻底臣服在肖瑾予嗯美貌之中。

“不是有事,冷着干嘛。”肖瑾予狭长的凤眸不悦的上挑着,自然而然扫在她手中的鲜花和水果。

苏卿卿心虚,果断将东西往身后一藏,嘿嘿傻笑。

“舅舅,那个……白叔叔呢,今天我可是特意带着东西来看他的,感谢他之前为了我设计稿的时候劳累奔波。”

她没敢说自己是来探听白晋受伤情况的。

别人不知道舅舅和白叔叔的关系,难道她还不清楚?

别看肖瑾予面冷心冷,实际上格外看重和白晋的情谊,外界都在盛传他们关系不一般,可在苏卿卿的眼中,他们俩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她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的舅舅和白叔叔。

“东西放下就好了,他还在睡,你过这边来陪我说说话。”

示意她放下东西,肖瑾予率先走到茶几桌前,打开了烧水的开关。

待他重新抬起眼睑看向苏卿卿,苏卿卿已经乖巧如宝宝般坐在他的正对面,咧着一口的大白牙,笑得跟个傻子。

肖瑾予:“别笑了,丑。”

苏卿卿笑容瞬间僵硬,整个人如同当头棒喝,久久缓不过神来。

舅舅真是太讨厌了,她可是公认的校花,竟然说她丑。

“别以为你在心里骂我,我就不知道了,与其每天浑浑噩噩过日子,想好接下来如何扩展自己的事业版图了。”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苏卿卿有种渣生莫名卑劣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既视感。

她含糊其辞道,“如今,我的事业刚刚起步,想要把事情做好是第一步。”

“然后呢。”

肖瑾予抿了口茶,锐利的目光重新来落在她的身上。

苏卿卿惶恐,硬着头皮答道,“我的那个小公司小打小闹,目前我正想办法立足苏氏,同时……”

拿回属于母亲的那些东西。

她没有将自己的心里话完全说出来,肖瑾予心思剔透,苏卿卿的心思自然瞒不过他。

茶水已经沏好了,他倒了一杯递给苏卿卿,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

“关于洛邪这个人,你怎么看。”

“舅舅是何意?”苏卿卿心咯噔下,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感觉舅舅这句话不像是试探。

是真的认真的问她的意思。

“有什么想说,都可以问,过了今天,我不确定有心情回答你的问题。”

肖瑾予长臂搭在沙发的一侧,抽了支香烟点燃,吮了一口,任由那圈圈的白雾萦绕在他的周身。

如梦似幻。

苏卿卿看得出来,此刻他的心情不好,极度差的那一种。

所以,她思索了一番,很是认真严肃的说,“舅舅,你和洛邪是一伙的吗?”

“不是。”

他回答得很干脆,几乎是秒回,不需要经过任何一秒的思考。

苏卿卿先松下一口气,继续问,“如果有一天,必须让你在洛邪和二爷之中选一个作为合作的对象,你会选择谁。”

肖瑾予轻不可闻的皱了皱眉,那一抹的迟疑稍纵即逝,他直接反问回去。

“你觉得我会帮谁?”

答案如此显而易见,苏卿卿没蠢到回答他这个问题。

接下来,苏卿卿松下悬着的那口气,问的问题也变得越来越大胆了。

“那个……舅舅,我一直都想问你关于母亲的事情,洛邪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然的话,苏卿卿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洛邪怎么知道家里地下有金矿的事情。

她更不信,洛邪砸到的只有金矿而已。

“艾伦。”

肖瑾予一声令下,“将我书房中,抽屉里的那个锦盒拿过来。”

“好的老板。”艾伦点点头。

不一会儿,一个带着金色龙纹的锦盒放在苏卿卿的面前,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宽十厘米,高十五厘米。

“舅舅,这是……”

她的声音透着哽咽,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肖瑾予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给了她一个意会的眼神。

“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也是姐姐留给你的东西,原本在你成年的时候就应该给你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给,肖瑾予不打算告诉她原因,而是将剩下的时间空间都留给她。

楼上,白晋已经从睡梦中醒来,得知苏卿卿来家里的消息,他本想下楼去看看。

不过,看着手臂以及腿上打着的石膏,没有人陪同,他根本没有办法独立行动。

遂,他歇了下楼的心思,从桌面上拿了本诗集靠在床头认认真真的翻阅。

黄昏后的阳光透过床洒在床头一侧,柔和的光芒在他的身上投下一片淡淡的光影。

肖瑾予手持一个托盘,盘中放了一碗黑乎乎的药,一进门就看到了这副美人如画的场景。

心被狠狠震了下。

“瑾予,你们聊完了?”

白晋放在手中的诗集,看着朝他缓缓而来的男人,眉宇间的喜悦以及温柔淡淡晕染开来,比春日的阳光还要温和。

“嗯,到喝药的时间了。”

他将托盘放在桌面,亲力亲为的端起了药,白玉的勺子勺了一口,喂给白晋之前还体贴入微的吹了吹。

白晋噗嗤一笑,“我伤的是一只手,又不是两只,你直接给我碗就好了不然按照你这么喂,得喂到什么时候。”

“我乐意。”

男人冷眼狠狠一刮,命令式的口吻,“张嘴。”

白晋动了动唇,为了不让他生气,只好顺从着喝了一口又一口。

药快见底时,肖瑾予停止了投喂,转而捏了磕香甜的蜜饯塞到他的嘴里。

“唔……这是哪里来的。”

白晋嗜甜食,最吃不了苦兮兮的东西,这黑乎乎的苦药之所以连续喝了几天,他的忍耐完全是不想让肖瑾予担心。

他这么善解人意,肖瑾予与他相交多年,又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你只管好好吃药,吃完了我都会给你奖励,如何?”

“呵呵,你这是把我当小孩子哄啊。”

男人哄小孩儿似的语气,虽说在白晋听起来有些忍俊不禁,心却被这个男人暖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