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第四十二章解火(1 / 1)

美少妇爱上我 徐大 7172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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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解火

“对付你这种江湖下三烂的淫贼还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加把劲,这淫贼正好拿来歃血为盟。”

恶斗良久,我不愿使出师门武艺怕人认出。一时间被他们五人逼得险象环生,左支右绌,从小打架就没这么窝囊过。我大怒,功力猛提至十成,使出“星零棋步”脱出五人包围,再一拳向他们击出,五人都被我这包含了两百多年功力的拳风罩住。

“拳下留情。”华月兰华月蕙双双传音。显然她们出自华山派,对五岳剑派还留有情面。此时,被我拳风所罩的五人心中齐齐闪过一念“完了,完了。今日就要葬身于此了”。

忽然不知怎么地,身上压力顿松,耳中传来我雄浑的声音:“哼,今日有人为尔等求情,暂且饶你们一命。以后要是落在我手里定要你们好看。”

我嗖一声,有如离弦之箭急射而去:“尹清张婷婷,今日这笔帐他日我徐正气定会向你们讨回来。”接着又向妈妈们那边传音道:“妈妈们,这几日我就不和你们住一起了,哼。”心中对妈妈们的甩手不管仍是有点耿耿于怀,有机会定要教训教训她们。

心知,自此一来五岳剑派必将此事在江湖上大肆宣扬,以后我必会成为江湖上人人唾骂的淫贼,于是飞回客栈取出随身包袱,到街上乱逛。

也不知在街上逛了多久,天色已黑,时至二更,肚子也有些饿了。今日的事实在让我太累了,到现在几个时辰过去了仍有点愤愤不平,走着走着竟到了严崇的府宅。

心中一喜,今日有地方睡了,趁着大街上没人,一个纵身飞进大院里。严崇这老小子日日夜不归宿,不过经过今天的事后我也不再大意了。聂手聂脚地来到屋门外,向里头张望……

李碧玉这几日心情烦躁,往日被压抑着的**一经徐正气开采,便一发不可收拾。这几天失魂落魄,此刻正坐在桌边怔怔地看着摇摆的烛光发痴呢。

“夫人,小生这厢有礼了。”我见房内只她一人,便纵身而入,嘻笑说道。

“啊,是谁。”李碧玉大吃一惊,站起身双手紧抱胸前。

“怎么?严夫人,才不过两三日就把我这个情夫给忘了呀?”

“啊,是你!你,你怎么来了?今日不行,晚上老爷他说了要回来的。”

我丢下包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一口:“夫人,小生几日不见你,可想死我啦!”

“唔,你这浑球,轻点,抱得我太紧了。”李碧玉娇瞪我一眼,看得我魂飞魄散。她那丰满的**紧紧地抵在我胸膛上,双手死死按在她臀部,死命的揉搓。

“冤家,轻点。奴家要给你揉碎了,轻点,呀……”

此时此景,我哪里还顾得填饱肚子啊,眼前的秀色早已令我欲罢不能。她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著那颤巍巍的**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大吼一声,再也忍住了。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李碧玉推倒在床上,双手抓著她那大如木瓜的**,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冤家!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极了……”

李碧玉嘴巴叫嚷著,而且不停的挺著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李碧玉娇叫著:“啊……喔……冤家!轻,轻一点……”

她久未经人道,虽与我有过一晚,但一时仍不能适应,于是我放慢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做……

“小玉,呃,小玉,呃……”门外传来一个醉鬼的呼喊声。我和李碧玉吓得立马一动不动,“不好,是老爷他回来了。”李碧玉虚弱地说,接着就想把我推开。

“别怕,有我呢,小生武功盖世,还怕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我不为所动,我还没有爽够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完了事再说。

我左手挥出一丝掌风将蜡烛扇灭,“吱呀”,门猛地被人推开了,摇摇晃晃地走进一个人来,正是那百无一用的书生严崇。

屋内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严崇摸到床边着身就倒:“小玉,睡了,睡……”呼呼着就睡下去了。

李碧玉死死抱着我,浑身乱抖,显是怕极了。“夫人,别怕,他睡着了。我们继续吧。”轻轻在她耳边一吹气……

正文第三十七章若为自由故

李碧玉心中很怕,很怕她那醉酒的丈夫会突然醒来,她哪里知道在严崇摸到床边的时候就被我点中了睡穴。

“好人儿,求你了,今天不要了好吗?我怕,怕他会醒来。”她苦苦哀求。

“只要你把我服侍爽了,就算完事。”我不理她,轻轻挺动大蛇。“嗯”,她紧咬贝齿,刚才那动人**的声音没再传来。

我不爽,大蛇突然加快速度,定要叫她喊出来。她双眼死死瞪着我英俊的脸庞,就是不哼声,这种偷情的感觉萦绕在我们心中。耳中传来那闷闷的“嗯,嗯”声似乎比刚才的大声叫喊还要过瘾……

许久,这次**来得比已往更慢,却更加猛烈。我大吼一声,腰眼一麻,连日来所有的怒火欲火;今日所遭受的一切委屈,冤屈尽随这一击倾泄而出。李碧玉一口死死咬在我肩头,闷哼一声,竟然晕了过去……

事后,我拿上包袱跑到厨房草草吃了些东西就施着轻功来到妈妈们落脚的客栈。等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妈妈们不得不允许我独自出来闯荡江湖。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清风抚面而来,劳累了一整天的我精神抖擞,异常兴奋,十二年来我从未觉得如此自由过。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我长啸一声:“我,自由啦……”

这几日,仗着十二娘秦腕凤所传的易容之术变成满脸胡子的我,不断打听尹清母女俩的消息。这两个罪魁祸首是我闯荡江湖所面对的第一个敌人,即使她们美艳无双,又是泰山派的人我也要她们受到惩罚。

虽然我是个大胆狂妄的人,但并不愚蠢。在她们受到惩罚前,我可不想暴露行踪使她们有机可乘。来到一个茶庭,这里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客官,你来啦。喝什么茶?要什么点心?”小二殷勤地服务我。

“随便。”懒懒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凳子“吱吱”地叫着。秦腕凤的易容之术虽妙,可也改变不了体形身高呀。我这九尺的身高在这世上真可谓绝无仅有了,即使我易了容仍然有些江湖客用那怀疑的目光扫射着我。

“听说最近江湖上出了个‘九尺**’,那桌那人……”一个瘦脸汉子轻声地对同伴说道。

“嗯,确实有点像……”

他们虽轻声细语,可我耳力非凡,早听得一清二楚,心生一计,对他们大吼道:“兀那汉子,你说谁呢,竟敢拿我牛二与**相比,小心大爷拳头。”一拳击出,将身下小桌打出一个大洞。

在座的都是些江湖中人,见此情景最是兴奋。一看那桌上被我打出的洞,整整一个拳形,桌面几无裂痕,纷纷啧啧称,“这汉子好历害的拳头”。要知道在桌上打出个洞容量,可要像我这般打得没有裂痕还真是少见,由此也知我武艺不俗。

那瘦脸见此立马变色,起身向我抱拳:“兄弟误会,刚才小弟一时口误还望兄台恕罪。”这江湖上人人服得都是实力,谁有实力谁就是老大。瘦脸见我实力强横,拳法超群不得不躬身陪罪。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那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否则小心老子给你撕了。”

瘦脸听我大放狂言,心虽有气可也不敢在面上露出,告辞一声,带着伙伴灰溜溜地走了,身后传来我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声。江湖,这就是江湖。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不一会,走来一群尼姑,几个妙龄女尼拥着个中年尼姑分两桌,坐在我旁边。其中一个姿色尚可,挺眼熟的,好像在五岳剑派结盟大会上见过。

“师父,真是扫兴。好好的一个结盟大会被个**给搅和了,原本今天的论武大会都因此罢场,人家还想今天在天下群雄面前露露脸的呢。”一个十三四岁的清秀小尼姑娇声向她中年尼姑撒骄道。这小尼虽身穿素衣看上去不怎么样,但哪能逃脱我早已练就的火眼金睛,长大必也是一尤物。

“芷若,休得再在我面前提前那**。那日要不是我们只是客人碍着五岳剑派的面子,我早提着倚天剑将那淫贼斩于剑下了。”那中年尼姑看上去也是略有姿色,却想不到会说出这种火暴的话来。

我心知她们在说我,感觉到中年尼姑功力在五岳剑派五大掌门之上,也不答话,低下头只顾喝茶,耳中却将她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晓芙,你三师妹怎么还不赶来?”中年尼姑发话了。

“回师父,敏君师妹她在半路上身子有所不便,是矣慢了些。”那叫晓芙的正是那姿色尚可的妙龄女尼。

“唉,我娥眉尔等这辈弟子中就数你们俩资质不错,其他人都是不行。你三师妹她虽是努力却身体瘦弱,难当大梁啊。”中年女尼一阵感叹。

晓芙道:“师父,敏君师妹她勤能补拙,他日成就也未尝可知。”

“说得好,勤能补拙。我观那**武功盖世,却年纪轻轻。尔等定要苦练剑法才是,不能给个邪魔歪道给比了下去。”

众女尼齐声应是。

正文第三十八章龙涎香

这时,门外又走来下个中年瘦小汉子,个子极矮,浑身上下找不出半两肉,颤巍巍在桌边坐下。

此人面貌倒也清秀,穿着书生装不伦不类的,自进茶馆以来两眼就没离开过那群尼姑。眼中精光时隐时现,太阳穴平平无奇,乍一看就毫无武功,在座的人也没一个正眼瞧他的。可只有我一眼瞧出他一身内力着实不凡,与那中年女尼有得一比。

“师父,五岳剑派今日广发五岳剑令通缉那‘九尺**’。你看,我们是不是晚些回山,协助五岳剑派捕捉那**呢?”晓芙尼姑轻声问道。

“嗯,也好。这次你们初次下山,正好随为师闯荡江湖,长些经验见识。”中年女尼颔首道。

“晓芙,你三师妹怎么还没来?”

“师父,照说她也该到了呀,方才她不舒服只是去林边方便了下。哪到出意外了?”

“最近武林正是多事之秋,那九尺**又在武昌,大家不可不防。”中年女尼点点头教训道,“走,茶也喝过了,回去找找敏君去。”说着就结帐领着一群大小尼姑走出茶馆。

那瘦小汉子待得她们一走也立马跟着出了茶馆。我见他目中淫光闪烁,显然是想对那群尼姑不利,也好奇地跟着出了茶馆。

我装做路人大步流星地跟在最后,看着那瘦汉子在前面躲躲闪闪地跟在尼姑们实是好笑。不一会,尼姑们走进了一片大林子内,还高声呼喊着“敏君……”。远远地,传来一阵阵尼姑们脆耳的呼喊。

一入树林,身形就不那么显眼了,仗着高大的树木,我也学着前面的瘦汉子左躲右闪,紧随其后。

“咦,师父,这不是敏君师姐的佩剑么?”

“啊,师父,不好了,敏君师姐定是遇上麻烦了。”

“啊,师父,敏君师姐在这里呢。她好像晕倒了,师父师姐们,快来看看啊。”

“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都给我安静下来,待我看看敏君。”好像是中年尼姑的声音。

“咦,这里怎么有股香味啊?”

“是啊,还真挺香的呢”

“不好,大家赶快闭住气息,这香气有古怪。”

“哈哈哈——”,前面的瘦汉子猛地窜到那群尼姑那大笑起来。我此飞身在一颗树上,静观其变。

“你是何人,胆敢暗算我娥眉派?”中年女尼厉声喝问。

“灭天师太,别来无恙啊?想不到一别二十年,你非但没老,反是风韵尤存,这么快就不记得老情人了?”瘦汉子嘻笑着说。

“是你这恶贼!”灭天大吃一惊,“你这淫贼怎么还没死?”

“哈哈哈——,想当年你被我所擒,本想与你共渡良宵,你到好刺我一剑,害得我差点丧命。今日此来便是要报那二十年前的一剑之仇。”

“陈道之,你这个武当弃徒。想当年要不是你辱我清白,我也不会被华哥所抛弃出家为尼。今日定要将你斩于剑下,以消我二十年的心头之恨。”说完刷一声,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三尺宝剑。

“哈哈哈——,老不死的灭天。我陈道之早已非当年的吴下阿蒙了。”说着突然他全身骨骼一连串暴响,原本只有五尺高的身子突然长至六尺来高。“灭天,你们早已中了**的龙涎香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灭天师太心中一震,暗自运气,果然一阵躁热自丹田处急涌上来。再看她那几个徒弟,一个个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拿剑的手不停乱颤,有一个连剑都拿不稳掉在地上了。

“你——”灭天怒气冲冲,死死盯着陈道之。

“哈哈,我知你那倚天剑锋利无比,天下间也没几个能在你手下讨得了好去。我花费了五年的时间才从九魔之一的**的手中讨来这龙涎香,就是为了用来对付你的。当然你那一剑,害我不能人道。今日我要你娥眉派变成武林妓院,个个都变成**荡妇。想来你还不知道这龙涎香的历害吧?”陈道之得意地说着。

灭天怒哼一声,不再理会他,暗自运功逼毒。

“老尼姑,你还是省省心吧。这龙涎香无药可解,再高的内力也逼不出毒,只有阴阳交合。而且凡中此毒之女子,**会变得越来越强,当年南宫世家的小公主南宫紫倩便是因中了此毒才能嫁给那‘一剑游龙’徐霸天的。哈哈哈,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痒啊?”一听他说到母亲,我心中暗自一凛,竟敢污辱我母亲……

“恶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说着右手反手向自己的脖子一抹……

想不到她竟如此刚烈火,要举剑自尽。陈道之也料不到灭天会自杀,眼看解救不急,灭天就要惨死剑下……

正文第三十九章退敌

正在倚天剑就要割上灭天脖子时,剑忽然就这样一动不动横摆在她肩上,脖子上隐隐已有血渍渗出,要再割下几分的话灭天难保香消玉陨。

接着陈道之猛地向前一扑似被人推了一把,他喷出一口血,回身防守大喝道:“鼠辈,胆敢偷袭。”

只见我长身负手而立,哈哈大笑:“对付你这种无耻小人难管用什么手段都是正确无比。”眼见着灭天要自杀,我也忍不住要出手,一掌从后拍中陈道之后心,指风点中灭天肩井穴,。即使她令我非常厌恶,但我更加讨厌陈道之这种暗下阴谋诡计之徒。

娥眉众女尼个个浑身酥软,娇喘吁吁东倒西歪。原本以为会被这贼子所污,没想此时场中情形大变,一个九尺大汉突然出手相救,忙扶着举着倚天剑一动不动的灭天到一旁坐下休息。

陈道之暗运真气,体内所受内伤不轻啊。刚才要不是自己见机得快感到背后一阵杀气,忙布内力于后背拼死硬挡下的话现在早已横尸当场了。眼前这九尺大汉显是功力盖世,若自己不曾受伤也许还有得一拼,眼下只好见机遁走。知道再拖一会就要支持不住了,当下不再废话暴喝一声,一掌拍来:“小辈看掌。”

我心里暗笑,你要在平时也许还得在百招之内才能将你拿下,眼下你已受伤,竟还敢先出手。飞身一拳迎上:“找死。”眼见自己的拳头与陈道之右掌接实本以为他会被自己击飞,谁知道他是飞了,不过不是被我打飞的。陈道之早有退意,正是借着我这一拳之力反而加速向后飞退,哈哈大笑:“小辈,跟我斗,你还嫩点。”

我看他暴退,心知被他耍了,一种被嬉弄的怒火由然而生,也急展星零棋步向闪电般紧追至他身后:“想逃?没门!”

陈道之万万没有想到我轻功竟如此高明,自己抢得先机并借其力先行飞退仍被我追至身后。眼看就要被我抓住,猛地自怀中掏出一物向后一洒。

我见一团红雾罩来,心知自己虽百毒不侵但也不敢造次,谁喜欢被毒物沾身的?那些所谓百毒不侵之身的人总是不怕中毒,还言之切切,没事没事,我百毒不侵,中了毒也不怕。要知道毒就是毒,此时没事并不代表以后没事。人生百年,年轻时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的话,到老来难免浑身是病。

忙闭出呼吸,拍出去的右手也随身向后撤。哗地一声,陈道之虽没抓住,可他的外衣却被我一把给扯了下来,匆忙之下从他怀里掉出一物。陈道之哪敢去捡,怕再耽搁一会儿就会小命不保,趁着我被红雾所阻这一间隔,提起全身仅余的功力猛地向前飞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林中。

俗话说,穷寇莫追。陈道之被我击伤,那一掌足够他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了。我不以为意,好奇地拿起他匆忙间落下的物事……

弯腰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本书,封面上写着几个字:“暴发呼吸”。随手翻翻,显然是那陈道之所练的内功秘籍。此时还有一群尼姑的事要解决,无心细看,随手塞入怀中待日后再研究。

走至她们身前,看着这一群尼姑一个个红晕满面,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心中暗道不妙。

灭天那冷酷地面容见我击退陈道之,也不由一松,对我道:“多谢少侠出手相救,还请少侠帮我解开穴道。”

我一挥手,轻松之至地解开她穴道,说:“老尼姑,你也不用多谢我,我只不过看不贯那陈老贼卑鄙无耻的行径罢了。”拍拍怀里的暴发呼吸,“我这不是还有报酬么,哪里用得着你谢我,空口说白话。”

众女尼被我一说,原本对我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气得想站起来与我理论。哪想刚一起身还未立直就纷纷倒下,口里一片惊呼,显然是龙涎香发作了。

灭天虽也倒地却不惊呼,冷声对我说:“哼,九尺**徐正气,我早知你没安好心了。刚才替我等击退陈道之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狼子野心?”

我大讶,问她:“你怎么看出来是我?”

灭天眼里一片狡黠,呵呵轻笑:“果然是你,方才在茶馆里见你背影就觉得有些眼熟呢。”

我恍然大悟,刚才她那是在诈我呢。“好你个老尼姑,果然不愧是堂堂娥眉掌门,姜还是老的辣呀。”复又嘿嘿淫笑道:“眼下你身毒淫毒,复又落于我这淫贼之手,你又有何良策呀?”

灭天一听,立马变色,怒道:“你最好是事后杀了我们,否则任你逃到天崖海角,我峨眉也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撇撇嘴,一脸的无所谓:“你们现在自身难保,还在这里说大话。你峨眉掌门原来是说大话吃饭的呀。哈哈……”

众女尼只感全身越来越无力,体内那股热潮阵阵涌上心头,耳中虽听我对掌门不敬,可哪里有力气反驳我。一个个用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好似忍耐不住要脱下来的样子。

我见她们那幅欲火焚身样,心里有想救她们,可仍对她们心中有气:“既然你们不要我救,那我走便是了。”转身做势欲走。

灭天怒瞪我一眼,开口道:“你……”

那一眼饱含了愤怒,绝望,无奈,还似有一丝丝的幽怨,不满……

转眼向众女尼看去,一个个也如灭天那般的眼神看得我心头不由一软……

正文第四十章香艳解毒

既然下定了决心,办起事来就很利索了。细细一数,这里连灭天一共有九个尼姑,除了灭天年纪大点外余者都是妙龄女尼,有一个小点,只十三四岁。这么多人一下子是带不走的,没办法只好在四周布下个八卦**大阵,以防有人闯了进来。

这阵法是当年师祖所传给我的三大阵之一,有迷人心智,阻隔阵内之人声音视线之效。外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阵内之事,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布好阵后,我慢慢走向灭天她们。

灭天大惊,吃吃地看着我,仍是不信:“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看看你那些徒弟们,再不救她们的话难免欲火焚身而死。”

“淫贼,我们就是死也不要你救。”

“你不要我救无所谓,但她们不行。她们正当妙龄,风华正茂,年纪轻轻就此丧命实是不值。”

灭天听我一说,转头看着自己那君心爱的徒弟们。她们一个个地在身上乱挣,衣衫早已零乱不堪,双腿紧夹,面色通红,口中呻吟不绝,早就忍耐不住了。一阵酸意涌上心头,灭天心中大痛,耳中似是回响着我刚才的话语,“不值,不值……”

我看她痴痴地若有所思,再也不管她了。众女尼们早已不堪欲火煎熬,晚救一点的话恐会烧坏神智。冲过去一把抱住一个妙龄女尼,拥着她火热的身子边轻轻地帮她脱下衣服边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那女尼似要挣扎,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红着脸对我说:“贫尼妙慧,今年刚满二十。”

我听她不但说出名字,还自报年龄,显是认可了我的行为。这妙慧像貌清秀,略有些胖,脱下衣服来才知那青灰色的素衣下有一个丰满异常的火热侗体。轻轻地摘下她的肚兜一双小巧可爱的**猛地一蹦而出,乳晕鲜红欲滴,上面那一点,小小的。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叨住那粒鲜红,不停吮吸。

妙慧啊一声,死死将我头部按在她怀里,“轻点,少侠轻点。”我双手变不闲着,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整个过程没有和风细雨,完完全全是狂风大浪,不是我不怜惜,是对方要求。这龙涎香果真历害,连尼姑都动了春心,还这么放浪。即使是个荡妇,也不会比妙慧叫得大声。边上的众女尼早已不堪,几个内力差的忍不住爬到我身边不停地用她们火热的身体挤压,磨擦着我。灭天、晓芙、还有那小尼三人明显是众人中的佼佼者……

在一声尖叫声中,她们一个个有如烂泥般软趴在地上昏睡不醒。

直起身,**裸地走向依偎在一边的三女。那芷若小尼水汪汪的双眼满含期望地看着我,一只手却被晓芙死死拽住。我相信,要不是晓芙拉着她,她早就和别人一样扑上来了。

“好了,就剩下你们三个了。哦,不对,灭天你这老尼姑是不要我救的。”

灭天见我向她们走来,猛地转过头,不过脸上的红晕却没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哼,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你的。”灭天闷声道。

我不理她,伸手想拉起这群人最是美貌的晓芙女尼,这女尼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肤色雪白看得我心头大动。

晓芙死命一挣,略为温和地对我说:“我和师父共生死,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呀,没想到晓芙这漂亮尼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如此刚烈,桀骜不驯。见是不好下手,我就打算拿小的开刀了。“芷若啊,哥哥帮你解毒好吗?”和言悦色,有如大灰狼一般哄骗着这只可怜的小白兔。

“嗯”,芷若抬眼偷偷地看了看她师父师姐,回眼傻傻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的顾忌,走过去轻轻扯开晓芙拽着她的手道:“别怕,有我在,你师父师姐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晓芙见我一扯,微怒道:“淫贼,你放了芷若吧,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呀。”

“难道你要她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么?”

“我……”

不再理会旁人,解下芷若的衣服,她就像一个瓷做的娃娃般晶莹剔透。小尼的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有些害怕。“别担心,哥哥会好好爱你的,放心吧。”柔声地安慰着她,轻抚她那颗脆弱的心。

“嗯,芷若不怕。哥哥你要好好爱我哦。”感觉到她心扉已经向我敞开,我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芷若哪里经得住我的庞大,初一进入她便大声痛叫。旁边的灭天和晓芙大骂“畜生”,我不理会,忍住不动,轻轻爱抚她,说:“芷若,忍着点,你太小了。对了,你怎么不像妙慧她们一样有个法号啊?灭天怎么会直呼你俗名呀?”

芷若贝齿轻咬,忍住下身巨痛“哼”了一声,微微一笑对我说:“师父说我和晓芙师姐将来要掌管峨嵋,为便我们独自行走江湖还没给我们剃度呢。”说着就轻轻一把拿下头上的帽子,果然头上还有一层细细的黑发,却不见有戒疤。

转头向晓芙看去,她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看我,不过我仍看到在她后颈部隐隐有些黑发。原来如此。

“好点了吗?哥哥要来了哦。”

“嗯……”

当把芷若送上**的时候我心中的欲火不减反旺,温柔地放下她向晓芙看去。

“恶贼,你死了心吧,嗯……”

晓芙此时已是撑到了极点,连说话都有些不便了。看着这个外柔内刚的美貌尼姑,我心头大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今天你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一把拉她到我怀里,向着她娇巧的小嘴吻下。呜呜,晓芙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肤早已蒙上一层淡红,双手缓缓揉着一对丰满的所在,只觉已经涨至顶点。

旁边射来一道狂怒的目光,我心知那是灭天,不理她,继续我未尽的开苞大计。

细细打量怀里的晓芙,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却又隐含坚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死死拽住自己零乱的衣服,更添**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如此美态,我再也忍不住,狂吼一声将她压在草地上……

现在只剩下唯一个灭天了。相对来说,她年过四十,青春不再,脾气又火暴,对我更是恨之入骨;其实细细想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年纪轻轻就被人抛弃遁入空门,一股怨气堵在心头二十来年,脾气难免暴躁。想到这我也不再犹豫,将刚才说的话抛到了九宵云外,伸手搂向她。

灭天想躲:“你刚才不是说过不碰我的么?”眼里一片惊恐,绝望。

“难道你不想报仇了?你不想亲手杀死陈道之吗?”我缓缓开导她。

她默然不语,又说:“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和陈道之一个样,过了今天我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我轻轻一笑,说:“随便,现在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吧。”压住她……

正文第四十一章宁王之乱

春天的太阳就是好呀,暖洋洋照在身上却不会太热,闲庭信步走在大路上,口中轻哼着妈妈们教我的山歌,心里一片轻松。

真想不到,平时对人冷淡无比的峨嵋掌门灭天师太上床上会如此放浪。此时我耳中仍萦绕着她那高亢嘹亮,此起彼伏有如仙音般的**声。与她的一场大张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可以说在我御女生涯中,她却是最耐战的了。

灭天身为峨嵋掌门,内力深厚,四十年来清心寡欲,苦苦忍耐的欲火一经龙涎香所引,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直若火山喷发,仅凭处子之身就能与我激战一个来时辰。想着她那后**时所看我的那一眼,下面的大蛇不由得一阵蠢蠢欲动。

虽然已经将我与伊清母女的恩恩怨怨说与了她听,可她并不谅解我。仍是一口咬定我是淫贼,日后非但要找我报仇还要通告全武林缉拿我。我哈哈大笑,秦腕凤教我的“观人之术”岂是白学的,早看出她是外刚内柔之人,只不过是碍于自己是一派掌门拉不下脸面。

事后,灭天领着一干峨嵋精英们回峨眉山去,并向武林宣布了我的罪行,同时宣布峨眉自此封山退隐江湖。这回可好,“九尺**”这美名不得不跟我一辈子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意淫下时间飞逝,天渐渐暗了下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无人烟,虽身负绝世轻功可并不想施展,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试过露宿荒野的感觉,今晚终于得偿所愿了。

懒洋洋地躺在刚生起的火旁,从怀里拿出得自陈道之的《暴发呼吸》认真读了开来。这书讲得是一种练功法门:它通过把内力猛暴涨而出,激发身体潜力短时间内使身体涨大,力量成几何番番的功夫。我从不知道真气还可以这样运用,一时之间被书中内容所迷,痴痴地沉静在书中的世界了。

其实它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想来当世之时还有哪个身具两百年功力的?但我见猎心喜,再则多学一点也没有坏处。而且我由书上的理论而延伸想出了一种可令自己体形变大变小的功夫,这要是再佩上易容之术的话,就算是妈妈们也未必认得我。当下二话不说,努力开始练习这变身之法。

待此功练熟之际,我把自己变成一个高七尺的平凡模样,再易容成一个白脸书生。在溪水中看着自己这幅模样,心想谁还会知道我就是江湖上人人唾骂的九尺**呢?

天已大亮,一晚未睡的我却精神奕奕,很想找个人来看看自己忙的一夜的得意之作。

南昌离武汉不远,走个十来天的路就到。出武汉时和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也不知她们到了没有。当下趁着四下无人展开绝世轻功,飞驰开来,直若脱缰的野马一般荡起路途滚滚灰尘向南昌而去……

……

忽见,前面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隐隐有哭喊之声。忙落下路来,慢慢行走,心想前面这是怎么了?

转过一个弯头,就见一大群约有几百人衣衫褴褛,拖儿带女拎着大包小包急勿勿向我行来。我何曾见过这种阵战,一时大是惊讶,一把拉住一个穿着秀才服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秀才极是客气,见我拦他也不生气,对我说:“公子也是读书人吧,前路去不得我看你还是折返吧?”

“为什么?”

“宁王周宸濠谋反啦!”

“什么?宁王反了?”

“是呀,他杀了巡抚江西右副都御史孙燧、南昌兵备副使许逵,占了南昌城,才两日就攻陷了南康。前途兵荒马乱,百姓们流留失所一个个拖儿带女,我等都是从南昌府逃命而来的。”

“难怪如此。”

“公子还是随我等一同逃难去吧,南昌是去不得了。”

“多谢兄台关照,但本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往啊。”我推适。

“那公子珍重!”

“一路保重!”

“告辞!”

“告辞!”

别了那秀才后我心情起伏不定。本与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的,哪曾想宁王竟会造反,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找她们怕是不易了。但我艺高人胆大,天下间哪里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一时间豪情万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南昌之行,势在必行!

我本就是喜欢热闹的人物,唯巩天下不乱。而今宁王造反,必然天下大乱,俗话说时势造英雄,英雄谁不想当?再怎么说我其实也只是个十二岁孩童,天性喜玩,并不把这祸乱看得如何重。内心深处隐隐希望这场战乱持续的久点,不然这江湖上也太过无聊了。

我仰天长啸一声,重新展开轻功往南昌方向飞驰……

正文第四十二章天下大势

八日后,终于来到南昌了,从北门进来正好有家悦来客栈,二话不说向客栈走去。

这几天一路行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除了八天前碰到的一群流民外就再也没看到有人逃难了。一路行来,兵士与天朝时一样对百姓秋毫无犯,士农工商各行各业各司其职,无论是城镇还是乡村整个社会秩序井然有序,这哪里是兵荒马乱的样子嘛,明明就是太平盛世嘛!

看样子这个宁王本事不小啊,他治军严谨手下的一个小兵在我进城时还好意告诉我悦来客栈服务最好,对我是礼貌有加;看我是个读书人,还建议我若是有困难可到城中宁王府求助。

自进城后,所见之城内百姓个个热情好客,人与人之间相敬如宾。看见这幅太平盛世的景象我不由对宁王是反贼的形象有点动摇,心中更是奇怪,如此仁德的宁王为何会反判朝庭呢?

刚走进客栈就在门口碰到一个青年书生正与小二在理论着什么,我走近才听得。

“小二,你就行行好再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吧。”青年书生恳求道。

“马秀才,不是小人不愿意啊!是你已经欠了半个月的房钱了,实在是老板不同意啊。”

“小二哥,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我刚在宁王府借来的盘缠半路上被小偷偷走了呀!”

“马秀才,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南昌城在宁王的治理下早就夜不闭户了,怎么可能会有小偷呢?”

“小二哥,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我在南昌城也住了近一个月了,这里人人热情好客,怎么可能会有小偷呢?可我的钱确实是被偷了,这是事实啊。”

“马秀才,我很难做啊……”

“小二,这位客官的钱我来付,拿着,够不够?”听了他们一番对话,我也很是好奇。这马秀才看来相貌堂堂,一脸正气不像是撒谎的人。于是便给了小二一锭银子,马秀才一见,忙拉住小二,说:“使不得,使不得。怎可让兄台为我付债呢?”

我哈哈一笑:“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人嘛,总有些困难的时候的,也许有一天你也能帮得上我哦。”

马秀才大喜:“是极是极,公子好文才呀。好一句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兄台这个人情我就欠下了。敢问兄台贵姓?”

“我姓徐,名起,起立的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小二,拿些好酒好菜来,再给我安排间上房。”拉过马秀才走上楼的雅间包房坐下。

寒暄了几句我,我直入正题。“马兄,兄弟我初来南昌,你可要好好给我介绍介绍一下哦。”

马秀才举杯敬我,道:“徐兄客气了。南昌府可谓是人杰地灵,英雄辈出。这里人人热情好客,礼貌有加,徐兄在这里定能舒服地呆上几天的?”

“哦,是吗?我来南昌一路上所见所闻,百姓无不称赞宁王治理有道。方才闻小二所言此地人夜不闭户,可真有此事?”

“不错,确实如此。”

“可马兄向宁王所借银两又为何会被人所盗呢?”

马秀才脸一变,冷冷对我说:“徐兄可是不信我言?”

我赶紧解释:“误会,误会。马兄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绝非是会说谎之人。”

马秀才见我诚恳认真的样子方才相信:“徐兄大义,马元惭愧啊。”顿了顿,又道:

“方才我自宁王府中出来不久,被一个十二三岁小丫头所撞。当时也没在意,回到客栈才知银两已经不见,所以我才怀疑是被那丫头所偷的。”

“马兄可见到那小女孩子模样?”

“真不好意思,那时我心情高兴,被她撞了也没在意。只是后来见到那小丫头一身白衣,撞了我之后向一边的绿衣同龄小丫头那跑了去?”

白衣?绿衣?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我双眼望向窗外,想道:“这样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呀!是在哪里呢?”

马元见我痴痴地望着窗外,连连呼喊:“徐兄,徐兄……,你怎么了?”

我一惊,回过神来:“哦,不,不好意思。方才想些事情,一时入迷。”又道:“不知马兄来南昌所为何事?”

马元一听,两眼放光,胸背一挺,整个人好像变得高大了点。对我说:“徐兄有所不知。小弟学文不成,学武也不成!后来,听老师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因此,我便以行走天下为已任,著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游记之书。”

“马兄高材,如此定能名扬天下。”我又道:“照马兄这么说你对这天下奇文轶事,消息怪闻都很精通了?”

“不敢,不敢。我对天下之事也只是略知一二。”我知道他这是客气谦虚的说法,不由对他大感兴趣,又问他:“马兄谦虚,你行走天下,见识广博,不知可否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呀?”

马元一听,神色一黯,叹气说:“哎,现在我大天朝可谓是内忧外患,漏洞百出啊?”

“怎么说?”

马元放下筷子,正了正身子,开始了长篇大论:“当今正德皇帝于十二年前即位。皇上他文治武功,无一不出类拔萃,历经七年精心图治终于使得天下百姓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可不想五年前突然搬出皇宫自封镇国公,建豹房,宿宣府,从此不再早朝。要不是被皇太后所逼,在天下人面前立下永不能离开京城的话,皇上他早就四出游历去了。因而他只能在豹房宣府广招美女,日日宣淫,莺歌燕舞,旦夕而伐,并将朝政大事交给太监刘金处理。

刘金此人为人阴险狡猾,一得权后把持朝政排除异己,将一个大好江山在短短五年内就搞得个乌烟瘴气。为了讨好皇上,于全国各地广收美女又为扩建豹房增收各地重税。现在终于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民怨沸腾,天下离心。诸王震怒,其中以宁王为最,他打着‘除奸宦,清君测’的名义要连合诸王,逼皇上下旨诛除奸贼刘金。没想到被那太监刘金事先察之,先行向皇上进谗诬告宁王谋反。龙颜大怒,逼得宁王不得不反。此事天下人皆之,唯只是瞒了皇上一人而已。

最使人担心的是,我天朝边境各国蠢蠢欲动。蒙古小王子起兵攻信州;近日西域魔教也宣布要攻打中原武林各派;四川、云南吐司隐隐有不臣之心;北有罗斯国虎视眈眈;东北边高丽大军集结待命;更可气的是海外倭国屡犯我天朝南岸,沿海渔民苦不堪言啊!”

听了马元一番对天下之势磅礴大论,我心下震荡。在与世隔绝的逍遥谷里,只有大妈名玉儿有时会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可她所说也不过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如今方知这天下并不如我所看到的是一番太平景象,其中暗流之凶涌,波涛之惊人比武林争斗更是凶险百倍。

这样的话,妈妈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不要怪我,我只不过是长得像个大人的小孩子而已,现在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亲人而不是为天下担忧。

这一天,我都是与马元在房桌上度过的。听着他说天下,讲轶闻,各种奇谈怪论不绝于耳。大喜之下,玩心即起,对他说:“马兄,你我兄弟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好……”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徐起(我马元)今日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