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孩子就是邱少哲的,毋庸置疑的真相,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现在,苏离炫却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件事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万一有这种可能
伊芙呆呆地坐在床边上,少爷走了她就开始哭,眼睛酸酸肿肿的难受。
不久后医生就来了,收拾着医药箱说现在就要为她进行手术
伊芙像受惊的小兔子:“少,少爷呢”
“少爷去上班了。”
伊芙捏紧了拳头,泪水又大颗地砸。
好难受啊,这么重要的时刻,少爷都不陪在她身边,她要独自面对。虽然她嘴里那么说,作为女孩子,谁不想在这个时候有个宽厚的肩膀
“我,我要怎么做”伊芙用手背擦干眼泪,“需要怎么配合,医生你说我都会做到的。”
“那些例行公事的检查就不需要了,你直接把药吃了,然后等待就好了。”
“就这么简单么”
伊芙接过医生递过来的药,紧紧地捏在掌心里。
医生又倒了杯温水:”吃下去吧,等几个小时,孩子就会化成一滩血水。“
伊芙摊开手心,像看到毒药似的眼瞳睁大,脸上流露出无限的痛苦。
她仿佛看到了一条生命在她的面前死亡,曾经对这个孩子的所有期待和希望,都变成了痛心。
医生迟疑地说:“少爷刚刚说,要是你像她求饶的话,他可以宽限几天。”
“求饶宽限什么意思”
“少爷是这么交代的,如果你现在想要求他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
伊芙看着医生递过来的电话,眨了眨冒着雾气的眼,宽限了今天又怎么样呢,少爷终究是容纳不了孩子的。
“不用了有些事,既然它会到来,只是迟早问题,为什么还要逃避呢”伊芙苍白地笑了笑,“我不想少爷再为难。”
伊芙将药全部塞进嘴里,吞下水。
医生脸色复杂,不知道少爷让他配合演这出戏是什么意思难道改变主意了
“医生,我现在把药已经全部吃掉了,我是不是要躺在床上等着孩子掉下来就好了”
“是的。”
“谢谢医生”伊芙身心具疲,仿佛刚跑了300米长跑,全身没有一点力气,靠着床躺下闭上眼。
就在这时机关移动,伊芙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少爷冷着脸走进来。
医生立马收拾着东西:”少爷,都按照你的吩咐做了。“
苏离炫刚在外面的起居室,通过监控器看到了。
伊芙没有哭闹,也没有求饶甚至拒绝了医生说可以打电话找苏离炫的提议,把药吃了。
“少爷,你回来了。”伊芙眼神掠过一丝惊喜,很快又被眼神中巨大的痛楚取代,“药我刚刚已经吃了,不信你问医生,我真的没有作弊哦。”
苏离炫深沉地看了她一眼:“作弊”
“你特地跑回来,不就因为这样吗”伊芙苦涩地微笑。
少爷如果真的关心她,就不会在这之前丢下她离开,派了个医生过来直接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