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她那操不完的小心肝啊(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在场屏住呼吸围观的小孩们,真是万万没想到,事情开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看着他们小老大黑胖的陀螺在地上转的颠颠的,再看看白洒跟前那跟被抽了筋骨,就是躺在那一动不动的陀螺,小家伙们俱都是一愣。

而短暂的惊愣过后,小娃子们齐齐爆发出一阵喧天的欢呼。

“噢噢噢,白撒哥又白撒花生米喽,白撒叔又输喽,噢噢噢……”。

泥煤的,真气人!

而且更气人的是,黑胖这死小胖子,挺了挺他的肥肚皮,笑嘻嘻的晃悠到石墩边,很是不客气的,一把操起那十颗花生米的赌注揣兜里不说,这丫的还贱兮兮的来了句,“白叔,那我可就笑纳了昂!”。

昂你妹的昂!

白洒气结,偏不信邪,抓起地上挺尸的陀螺,再度给绕上线,然后往地上抛出,这一次,陀螺不再挺尸,神气活现的在地上转悠的欢,却看的白洒的脸越发的黑。

麻蛋的,这下转的如此欢乐,是明知道这一把他没有下注,也没有跟人赌的缘故吗?

真心操蛋。

也正因为操蛋,白洒才气,才郁闷,才纠结,才不服输。

“再来!下一个轮到谁?”,气呼呼的喊完话,也不管下一个出战的是谁,白洒转头吩咐看着花生米的小娃子,“毛球,再拿十颗出来押上。”。

被点名的毛球反应慢半拍,被身边的小伙伴们起哄,他才慢吞吞的哦了一声,然后分两次数数,五颗五颗的来,数了十颗出来再度摆上。

然而……

事情还没有开始,大家已经料到了结尾。

实在是,白撒哥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这一回,开场的陀螺倒是好好的给他转了,可也不知是为何,明明转的好好的,白撒哥举着鞭子再去抽给加动力的时候,人陀螺又撅蹄子撂挑子了。

白洒眼睁睁的看着,那本还转的好好的陀螺,在自己的一鞭子给力下,居然该死的,很不给他脸的,又自顾自的躺下挺尸,白洒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手里的鞭子,再看看挺尸的陀螺,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

“噢噢噢,白撒哥又白撒花生米咯……”,同样的奚落声响起,边上对战的拴住蹦跶到石墩边,同样收光十颗花生米,还学着黑胖那般贼兮兮,“白叔,那我也不客气啦!”。

白洒已经心累的根本不想看,只摆摆手。

“下一个!”。

“噢噢噢……”……

然后:

“再下一个!”。

然后:

“噢噢噢……”……

再然后:

“再再下一个!”。

再再再然后.再再再再然后……

肖雨栖一边啃着牛肉干,一边蹦跶到空地上来的时候,可怜的白撒哥已经入了魔障,不输光了不罢休的魔疯模样,看的肖雨栖在边上一直啧啧啧的直摇头叹息。

可怜的家伙!

看了半场的肖雨栖,最后看着自家臭爹的蠢手下如此模样,她深刻的表示,这么蠢的人,咋就都是臭爹的人呢?

唉!她那操不完的小心肝啊!

“再来!”,输到最后,已经输红了眼的白洒,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输了多少,只知道一个劲的喊再来。

只可惜,他带来的花生米有限,眼下都输空了袋子底,帮着他看守花生米的小娃一听,还没有哭丧着脸喊没有了呢,边上参战了,此刻却已经在笑眯眯享受战果的小娃娃们,却很是不给面子的嘘。

“驴驴驴,白叔,你的赌注都输光了,谁还跟你再来呀,哈哈哈哈……”。

白洒却还没有反应过来,“输光了?花生没有啦?”,不可能啊?这才多久?明明自己都没感觉打了几场,他带了一小布兜子的花生米呢,怎么会这么快就没啦?

他不可置信,“真没啦?”。

吃着花生正带劲的黑胖翻了个白眼,“白叔,你当我驴你呢?真没啦,你输光啦!”。

白洒郁结,讪讪的摸摸鼻子,以商量的语气跟黑胖好声好气的商议,“黑胖啊,看着咱们这么多回比斗的份上,咱没赌注也来一回?就当……”。

“白叔,那可不成,我爹都说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赌注,我们不跟你玩。”。

我草,肖雨栖在边上看的咋舌,这小黑胖阔以呀!

话说,自己都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人家没啥打赌的赌注,他不是也照样跟对方比,跟对方玩?

为什么偏偏遇到这个蠢货白洒,就不一样了哩?

还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呵呵他一脸!

她看呀,小胖子嘴里所谓的规矩,就是专门给白痴货——白撒哥单独制定的!

嘿,你还别说,旁观者清,肖雨栖猜的还真就没错。

黑胖就是这么不要脸,仗着自己是小孩,白洒也不能打他,不能拿他怎么样,故意占便宜没够了这是!

黑胖那神气活现小人得志的模样,堵的白洒肝疼,却拿这小破孩没可奈何。

他一个大人,厚脸皮的找小孩练赌技,来证明自己能行的,就已经够不要脸的啦,要是还因为这个跟人小家伙争执起来,他自认为皮没厚到那个程度。

边上的小孩见没有便宜可占了,一个个的都围在小老大黑胖身边,一个个也跟着小人得志的,朝着白洒略略略的刮鼻子,做鬼脸。

纷纷嘴里喊着,“噢噢噢,白撒哥真可怜,输了输了要赖脸,噢噢噢,白撒哥……”。

“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小破孩子!”,白洒捏拳郁闷的。

边上的肖雨栖:

这丫真蠢真可怜,在小幼崽们的面前找存在感都刷不赢的存在,真是让她说什么好呢?唉!

可怜她家臭爹哦,真是太可怜了!

身为护短的外星人,她掰着手指四舍五入的算了算。

这白撒哥是臭爹的手下,是星星大叔的朋友,而臭爹又是自己的臭爹,星星大叔的朋友就等于是自己的朋友,那眼下这货被幼崽子们欺负,不等于这群人欺负的是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爹?

那欺负她的朋友,她的爹,不等于就是欺负她肖雨栖?

这个认知,让护短的某只不能忍。

算了,今天她心情好,看在白撒哥是自己人的份上,她就顺带帮帮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