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是他.是他.就是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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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在路上就接到了莱斯控诉神棍的电话,并且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刚刚喝了一只活鸡的血,并且吃了鸡的内脏,生吃。

她是无比气愤的,所以在看到两个陌生人开着电动车着急忙慌朝着大门口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俩人肯定就是神棍。

于是,她毫不客气的用对讲机下令道:

“把他们两个抓起来。”

谷雨和凌冬至束手就擒,对方有枪的。

盛夏推门下车,看向两人。

原本怒气填胸的她准备叫人把谷雨二人带到地下室先关起来,然后再想想怎么报复。

然而很奇怪的是,当盛夏看到谷雨的脸时,她嘴里喊出的:

“把他们带到......”

话语在这里顿了下来。

再看盛夏的眼睛似乎有一瞬间的失神,紧接着是紧张和慌乱。

谷雨能明显的感觉到盛夏的心跳速度在那个瞬间直线狂飙上升。

盛夏愣在那,好在旁边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欧洲女子碰了盛夏一下,盛夏这才猛然惊醒,说道:

“把他们带到会客厅,我去换下衣服,等下要和两位先生聊聊。”

她说话很急,似乎着急逃离这里。

谷雨和凌冬至也纳闷,这盛夏一开始明明是怒气冲冲的语气,但是愣了一会后,倒是好像怕了俩人一般,叫人摸不到头脑。

会客厅内。

精致的桌子上放着各种水果点心还有饮料,一个仆人立在门口,随时等待二人的招呼。

谷雨眯着眼睛,低声道:

“什么情况?看意思,这盛夏还把咱们当成大师?”

凌冬至微微摇头,道:

“想都别想,没看她一开始怒气冲天吗?”

谷雨纳闷道:

“可是,后来她又客气了,而且似乎看起来有点怕咱俩,这里面有问题!有鬼!”

凌冬至也眯着眼睛,低声道:

“肯定有问题,但是我实在想不出问题出在哪,一点头绪也没有。”

谷雨摇头道:

“哎!女人心海底针,你看不出来,我更看不出来。”

相对于会客厅内二人的迷惑不解,此时此刻在自己房间的盛夏则是手足无措。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紧张到无以复加。

但是有一点谷雨说的不对,那就是盛夏并不是害怕,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表的雀跃。

她在地上来回踱着步子,继承了母亲完美身材的她,每一步身上都回馈着让男人迷醉的律动。

那张脸,那张集合了父亲杰克盛东方柔美和母亲西方立体的脸,满是焦灼。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玛莎,你说,我该怎么办?”

玛莎是盛夏母亲的远亲,从小住在这里,可以说是盛夏最好的朋友。

她从未见过盛夏如此的紧张和心神不宁,一直以来,盛夏都是最不喜欢问别人意见的人。

“嗨,盛夏,这有什么犹豫的?这两个混蛋竟然让你父亲吃了活鸡,我们决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我看这样,再弄两只活鸡,让他们两个活着吃了,才放他们走。”

玛莎是知道盛夏在电话里知道这件事后有多么愤怒,此时此刻,她给出这样的处理方式,也是有心顺着盛夏的心思来。

但是让她完全没想到的是,盛夏接下来的话似乎与自己的判断完全不一样:

“是这样的,他们让我父亲吃了那么恶心的东西,我自然是非常气愤的,可是这件事反过来想,他们的确让我父亲主动吃了食物不是吗?”

玛莎:嗯?了一声,盯盯的看着盛夏。

“嘿,玛莎,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或许那个营养师的确有问题,她说我父亲不适合吃肉类,但事实上可能那位大师知道,我父亲只是想吃肉。”

玛莎沉吟,道:

“盛夏,那可是活着的,生肉!”

盛夏迟疑道:

“会不会是因为语言上的理解障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比如那位大师是想给我父亲吃煮熟的鸡肉?这个可能性很大的吧?”

玛莎看明白了,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在哪里猜错了,因为盛夏现在并不是愤怒,而是在想方设法的给那两个人开脱。

这个家,这个诺大的富有的家是盛夏的,玛莎住在这里,但是没有任何继承,她懂得如何讨好这个女孩,好让自己在结婚的时候,能够获得一份丰厚的足以生活一辈子无忧的嫁妆。

“哦,我真是太糊涂了,很可能是这样的,亲爱的,你不仅聪明,还很善良。”

盛夏没有对这份赞美表示什么,而是继续道:

“这个问题,一会我会当面和他们对质一下,我猜应该不会错的。不过还有另外一个问题,玛莎这个问题很严重,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梦吗?”

玛莎当然记得这件事,任何盛夏身上发生的事,她都很重视,那关系到俩人的关系好坏,更直接关系到自己后半辈子要不要上班工作。

“哦,亲爱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你做那个梦很久了,难道你刚才在车上打盹的时候,又梦到了哪个男人?”

盛夏最近这一段时间,几乎天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境并不相同,但是里面的主角却从未变过。

那是一个男人,梦中他们是情侣,是夫妻,还曾是一双儿女的父母。

他们不知道入过几次洞房,更不知道在梦中一起生活了几辈子。

“不,我刚才没有梦到,不过那个梦和今天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

玛莎一愣,道:

“嘿,亲爱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梦和今天这件事会有什么关系?我很迷惑。”

盛夏犹豫片刻,一跺脚,惹得身上唯美的韵律更加活泼。

她拉起玛莎的手,直奔画室而去。

这间画室里放着很多成品的油画,还有很多只是画了一半。

在诸多画架之中,只有一幅画是用洁白的纱布盖着的。

盛夏拉着玛莎直奔那遮盖的画架,用手拉开纱布,露出了那副极为写实的油画。

画上面是个男人的头像,侧着脸,望着远处大海上升起的太阳。

那并不是一张让人惊艳的明星脸,眼睛不是什么大眼睛双眼皮,鼻梁倒是还很高。

不过五官配合起来,倒是顺眼。

玛莎看着油画上的男人,先是端详,后是疑惑,最后是震惊:

“天呐!是他?”

此时此刻,看着那油画上的男人,盛夏身上的紧张全都不见了,脸上带着难以言表的柔情,缓缓的点了点头,道:

“梦里,我和他不知道生活了几世,我确信,那就是他,绝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