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台湾,台湾!第二十二节攻击;攻击(一)
作者:我是特种兵
微风吹散了人工林间残存的淡淡雾气,摇动树冠把一片片的落叶轻轻的洒落在我们身上。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3日的凌晨一点四十五分,我们在这片树林里滞留快两个小时。虽然总前指的命令还没有来,但是为了安全我们必须转移阵地了。
“起!”我对着“启明星”轻轻的喊了一声:“准备转移!”
伴着我的喊声,队员从沉睡中醒来,无声的活动一下手脚开始整理装备。我轻轻的在“启明星”的话筒上,叩击了三下把队员召集过来:“弟兄们,刚才接到了总前指的战情通报,我渡海登陆部队南、北两个突击集团均已按照预案地点登陆!”
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是队员们还是兴奋起来,高兴的相互拍打着,我挥手示意队员们安静,然后接着说道:“从近8个小时的作战情况判断,总部是想尽可能完整的收复台湾,对驻守在城市里的台军部队几乎没有进行攻击,所以从现在开始会有残酷的战斗在等着我们,有个思想准备,明白吗?”
“明白!”
“好!”我指指身上的台军作战服说道:“台军的这套东西有点不过关,跑出一公里还能被热成像仪侦测到,把我们的作战服套在里面,准备转移!”
热成像仪的原理是光机扫描机构将红外望远镜所接收的景物热辐射图分解成热辐射信号,并聚焦到红外探测器上,探测器与图像视频系统一起将热辐射信号放大并转换成视频信号,通过显示器显示有生目标。热像仪能够在几百分之一摄氏度内识别出温度的微小差异。热成像技术是根据所有物体都发热这一事实来实现的。尽管许多物体从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在其上仍有冷热之分。在热成像仪里,红色、粉红表示比较高的温度,蓝色和绿色表示了较低的温度。
台军的作战服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反红外线能力很差,他们自己的热成像仪可以发现,在我们大功率热成像仪下更是无所遁形。
时间不长,队员着装完毕,自动组成一个环形防线,司马和马亮平无声的跑出去回收红外线报警器。等他们回来的这段时间,小许不放心的用热成像仪把我们扫了一遍。
“头儿!”小许低声喊住我,指指后脑说道:“头部的生物反应还是很大!”
我从背囊里翻出伪装网披上,低声问道:“这样呢?”
“好多了,但是不能保证完全不被发现!”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如果在背后发现了我们的生物反应,十有**是我们被包围了,被热成像仪发现和被瞄准镜套住的区别不大。
“弟兄们!”看着司马和马亮平整理好装备,我低声说道:“战斗进行的很残酷,不能保证没有‘启明星’落在台军手里,为了隐蔽行踪,我们现在编成三个组。司马、猴子、马纯新、钱东海编成A组相应代号A1、A2、A3、A4;马亮平、张杰、王官宾、牛皮编成B组代号B1、B2、B3、B4;我与小许是C组代号C1、C2!明白?”
“明白!”队员们注视着自己的防御角度头也不会的答到。
“A1尖兵,B1断后,C2注意监听敌方通讯,全队成‘V’型队形三点方向出发!”
话音未落,司马已经据枪窜了出去。三分钟后,耳机里传来一长两短的叩击声,我一挥手,小队无声的出发了。
人工林的树木生长的很茂盛,树干粗大,但是树与树之间的距离相等而且间隔很大,非常不利于我们隐蔽,幸好还有一些野生的灌木可以缩短我们暴露的时间。林间的小径密的像蛛网一样,有石头铺筑的、有游人踩出的,还有断断续续的兽径。路边有一些造型优美的石凳,偶尔还发现一小堆食品包装袋和饮料瓶。这里是台湾著名的阳明山风景区,昨天是星期天,一定是来游玩的游客留下的,看来台湾人的环保意识也不怎么强。
大约行进了半个小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三声急促的叩击声。司马发出警报,队员们敏捷的散开隐蔽起来,我提着枪向司马的位置跑去。
司马蹲在一条有明显人工修正,南北走向的小溪边的灌木从后向北面窥探。小溪西面是生长的乱糟糟但异常茂盛的自然林,没过头顶芒草长满了大树间的空地,是一个隐蔽的好地方。听见我的脚步声,司马向北方指了指:“12点方向,多了一条路,战前配发的地图上没有,会不会是台军的急造公路?”
“B4上来,B1组织原地防御,C2监视两翼动向!”
“明白!”耳机里传来低低的回报声。
身后传来,一阵低低的脚步声,牛皮抱着02式狙击步枪走到我身边。我指指公路,牛皮点点头转身走回树林。
“B4到位!”
“C2报告,半径200米没有生物反应!”
“全体无线电静默!”对着“启明星”低喝一声,我和司马闪出灌木从交替掩护着向公路摸过去。
顺着溪岸前进了三十米,小溪转个方向向东流去。在向前是一片空地,没有树木长满了齐裆深的芒草。司马据枪掩护,我举起夜视望远镜观察了一会,没有发现异常情况,拍拍司马的肩膀溜进芒草场里。
脚下的地面坑洼不平,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进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五十米的距离我走了不到两分钟。接近路基,我在一堆混和着碎石的土堆下隐蔽好,向后一挥手。司马这家伙蹦蹦跳跳的,顺着我的前进路线跑过来,扑倒在土堆上据枪瞄准左翼。
伸手在土堆上摸了一把,泥土是干的!昨天凌晨我们登陆的时候,一直在下小雨,白天日照的时间也很短,暴露在阳光下的泥土现在还是湿的。妈的,这条路是新修的。举起夜视望远镜向两翼观察了一下,整条公路是修建在树林里的,路两端的高大树木可以屏蔽空中侦察,只有我们所处位置约五十米的距离的一小短路路南没有树木,但路北的依山势生长的大树倾斜过来的树冠完全可以屏蔽来自空中的视线。
跳上公里,随手摸了一下路面,路面也是干的而且有履带车辆经过的痕迹。找了一段比较清晰的车辙,我用手简单量了一下履带的宽度,连忙跃下公路。
“怎么样?”司马看着山下低声问道。
“不像是坦克留下的,履带很窄,应该是军用推土拖拉机!”我向两翼看了一下,低声说道:“现在台军在这里修路,唯一的用处就是隐蔽向七星山主峰上调动重炮部队或者其他打击力量的企图,如果让他们得逞了刚刚站稳脚跟的登陆部队,肯定要吃大亏!回去,向总前指报告!”
撤回树林,司马继续监视着我向总前指报告我们刚刚发现的急造公路。总前指的态度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他们只是要我把坐标报了上去,就结束了通话,对我们的任务命令,还是原地待命!
听着登陆部队与台军激烈交战的枪炮声,我有点沉不住气,心烦意乱的不停向东北方眺望,虽然我什么也看不到。
“头儿,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司马缩在灌木从下,扭头问道。
“等着!”我烦躁的把92式手枪抽出来有插进枪套:“‘老巢’的命令就是让我们等着!”
司马见我的脸色不好看,摇摇头没有说话。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息一下心中的怨气,拍拍司马肩膀向溪对面的芒草场指了指:“带我们去那里隐蔽,说不定‘老巢’把我们留在这里有重用!”
“明白!”司马据枪悄悄的摸了过去,很快消失在浓密的草场里。大约过了五分钟,正在我有些着急的时候,耳机里传来连续按动送话开关的“哗哗”声,司马找到隐蔽点了!
在话筒上叩击了三下把队员召集过来,留下牛皮在林中警戒,顺着司马留下的标记,我们在芒草场中靠近急造公路一端的一个面积足有三十平米的采石坑隐蔽起来。
队员经过短途的行军已经没有丝毫的睡意,抓紧时间整理装备擦拭武器,把后备弹药压进打空的弹匣里。小许匆匆忙忙的架设好热成像仪,把报警信号接驳到“启明星”上连忙缩进坑内,掏出无线电波探测器在坑内来回走动。
“头儿,你听!”小许把无线电波探测器的耳机凑进我的耳朵,“滴滴”的警报声响成一片,我不由一愣:“我靠,这么密集的电波,至少是营团级的指挥部!”
“不止这些!”小许连连点头说道:“刚才探测器的信号被屏蔽了至少三秒钟,只有在大功率雷达附近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七星山上有防空导弹阵地!”我的低声惊呼立刻让所有的队员把视线对准了我。
“至少是雷达指挥的高炮阵地,或者是反炮兵雷达!”
“密集电波,雷达!”小许的话一下在让我兴奋起来:“妈的,我们捞到一块肥肉,纱帽山上一定有重要目标!”
话音未落,背上的“启明星”剧烈的颤动起来,打开远程通话总前指的声音立刻跳进来:“老巢呼叫猎人一号!”
“我是猎人一号,请讲!”
“据空军高空无人侦察机部队报告,目前,关渡178旅大部、新竹新邑166旅、新竹关西106旅、基隆176旅、暂1、5旅,正在依托阳明山山脉守军178旅一部兵力的火力掩护退入台北、基隆周边城市,准备与我军巷战,并掩护其精锐装步351旅、装甲542旅、摩步269旅撤入中央山脉与我顽抗。老巢命你部,会同猎人五号、七号,从西、南、东三面攻入阳明山地区,分别打掉敌重炮阵地、指挥所、后勤补给基地,全力袭扰敌阳明山守军,配合我攻击部队收复阳明山,切断台军退路!总攻阳明山时间定于洞三时整,完毕!”
“保证完成任务!”结束通话,我像个充满气的皮球腾的跳起来低喝道:“总前指命令,令我部打掉台阳明山守军指挥所!”
“奶奶的,终于来了,可憋死我了!”司马忍不住笑起来。队员们利索的跳起来,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小许抓紧时间,把热成像仪测到的最后几个哨兵位置,标到电子地图上传到每个队员的“启明星”上,向我低声说道:“正面视野清晰!”
“上消音器,行动时如果偷袭不成,立刻强攻,不要怕暴露,猛冲猛打,把台军部署打的一团糟,就是我们的胜利!”我把装好消音器的95突击步枪抱在怀里低声说道:“A1尖兵,B1压后,出发!”
司马一声不吭,一个鱼跃滚进草从毫不犹豫的向急造公路跑去。
虽然急造公路在林间穿行,两侧有浓密的芒草、树木隐蔽,但是为了减小目标,我还是命令司马把小队带进远离公路的芒草从里前进。这一代属于台军的军管区也没有什么景点平时人迹罕至,所以芒草、灌木、各种乔木生长的出奇的茂盛,在里面行军虽然取得了良好的隐蔽,但是前进的速度相应慢了很多。我们现在进入台军重点防守地区,说不定什么时间就会在公路上出现意想不到的麻烦,离开公路行军虽然慢一点但是为了能吃上“肥肉”还是值得的。
缓慢的前进给了我与猎人五号、七号联系的机会,这两支小队分别是二中队外号叫作“大炮”的齐云军分队和三中队葛军分队。齐云军是个爽朗的山东大汉,说话粗门大嗓,作风大大咧咧,脾气火爆跟林大也敢拍桌子,是个猛张飞类型的人物。他入伍比我早一年,原先就是“万岁军”38军特种兵大队的猛将。2000年38军在坝上军事演习的时候,军区调动我们猎豹大队一中队去作“蓝军”与38军特种兵大队对抗。
林大带着我们空降至预定地区,换上“红军”的军装找了个山沟,无线电静默后,一“猫”就是三天。把着急找我们过过招的38军特种兵大队急的眼发蓝,参演的蓝军部队指挥员三天没见到我们的人影,考虑了半天突然派出一支师属侦察分队,冒充我们行动连续端了38军的两个前进基地。一直在要害部门附近埋伏准备等我们上钩的38军特种兵大队吃不住劲了,连忙派了两个分队过去支援。这边38军警戒兵力变得薄弱,林大派出三、四分队出去佯动一下,找到空档带着我们乘动力翼伞飞过去,端了38军摩步113师的指挥部把师长、参谋长一干人等一律“击毙”。响当当的王牌军,那吃过这样的大亏。那时还不是军官挂着士官衔的齐云军,带着一个分队和我们死彪上了,一口气追了我们一天一夜。虽然最后还是被我们引进埋伏圈,搞了个全军覆没,但是我们也被齐云军分队狠狠的咬了一口,损失了六名队员。要知道这是一个分队对付一个中队,齐云军有勇有谋敢打敢冲给林大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回来后,不知道林大和林副司令说了些什么,时间不长齐云军就调到军区警卫营“晾”起来了。过了半年,一纸命令下来,提干送石家庄陆院深造。又半年,齐云军被分配到我们大队报到。接到命令的齐云军,王牌军的拧脾气上来了,死活不来猎豹报道闹闹着要回老部队。爱才如命的林大听说后带着孙参谋一溜烟赶到石家庄,不知林大和“大炮”说了些什么反正两天后,“大炮”到了猎豹大队的小豹队报道。结业后,分配到二中队,不到一年的时间干上了分队长。
葛军这个人文质彬彬的,心理素质相当好,不怎么爱说话但说话必咬文嚼字,满口的之乎者也。本来是个狙击手的好材料,不知怎么搞得干上了突击手,而且干的有滋有味。我的性格外向和性格内向的葛军私下接触不是太多对他了解不多,但听在大队部干过一段时间的小许讲,葛军这个人表面上文质彬彬其实作战的时候心狠手辣,他手下的队员给他偷偷起了个绰号:“白面书生鬼见愁”!
真是什么样的头儿带什么样的兵,听听人家队员给头儿起的绰号都文诌诌的,听我的队员给我起的绰号“疯狗”,就好像我会逮谁咬谁一样。
我不由摇头轻笑起来,这时耳机里传来几声轻微的“滴滴”声,是其他的猎人小队要求通话,我打开“启明星”低声说道:“我是猎人一号,请讲!”
“猎人一号,猎人七号进入攻击出发线,请保持联络畅通!”
“猎人一号,猎人五号接近守军防御圈!”
其他的两支小队已经摸进来了,我锁定两个小队的通讯频道设定好自动通话后,连续按了几下送话开关测试,时间不长,我听见五号、七号、小队的两组回应。
我通过“启明星”示意部队停止前进,通知队员们把胸前、背后、头盔上指定位置标注的用于敌我识别的荧光点检查了一遍。虽然我们三支小队各有目标碰头的机会几乎没有,但是如果暴露了混战起来都穿着台军军装,自己人打起来可就让台军看了笑话。
急造公路在我们正前方向三点方向拐了个弯,参天的大树挡住了我的视线看不见拐向了那里。行进间,不停用无线电波感应器探测的小许,突然凑过对我耳语道:“头儿,感应器对我们一点方向感应强烈,并且全部是短暂的猝发电波!”
正要通知司马向一点钟方向搜索前进,突然走在最前面的司马竖起手掌猛的缩在一个野樱花树后不动了。
有情况!队员们猛地散开找到隐蔽据枪封住四周,马纯新和钱东海无声的据枪向两翼缓慢前进建立警戒火力支撑点。
我伸手拉住准备卸下背囊,架设热成像仪的小许,向他指指耳朵示意不要搞出声音。浓密的芒草场里,耳朵要比眼睛管用。举起夜视望远镜搜索正面,绿油油的视野里全部是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芒草和大树,丝毫没有发现有生目标的痕迹。
司马回过头用手语告诉我:“他听见左前方芒草被压动的声音,但是没有发现目标的具体位置,目标好像有反红外装备怀疑是狙击手!”
我回过头,向紧盯着我的牛皮指指左前方。牛皮轻轻拨开02式狙击步枪的保险,没有一丝声音缓慢的向后退到一颗大树后据好枪,向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队员们一动也不敢动,竖着耳朵盼望着对面的家伙搞出一点声音。但是三分钟的时间过去了,除了我们微弱的呼吸声,什么也没有发现,对面的这位很沉的住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还有任务等着耽搁不起:“他妈的,混蛋东西!”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我做了个热成像搜索的手势。
小许小心翼翼从背囊里抽出热成像探头,那动作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简直就是以厘米为单位在移动。一分钟后,小许终于把探头拉过了肩膀,无声的向我点点头。
一分钟的时间小许像是跑了个“五公里”一样满头大汗,拼命的做着深呼吸,狙击手给他的压力太大了。不是小许的心理素质不好,而是他知道狙击手的危险性。所有经过特种训练的军人都是这样,对狙击战术越了解对狙击手越忌讳,相对而言只经过普通步兵训练的士兵对狙击手就不太当回事儿,因为他们所接触到的大部分是混编在步兵分队里的战术狙击手,毕竟战术和专业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时间又过去了一分钟,我不眨眼的盯着“启明星”的显示屏。小许连续加大了三次热成像仪的功率,“启明星”显示屏里显示出来的植物轮廓上已经挂上一圈蓝色的虚光,终于在我们十一点方向发现了一个微弱的生物反应点。
轻轻的举起夜视望远镜,一米米搜索过去,在一从茂盛灌木下我发现了一堆微微隆起的草从。调大倍率仔细观察,插满芒草的“吉利”服闯进我的眼帘。一支缠着伪装材料的枪管伸出来,轻轻的搭在厚厚芒草上一动不动的指向我们右翼的公路。
这名狙击手没有发现我们!伸手指指四周,小许连连向我摇头示意200米内没有发现其他的生物反应。伸手做了个准备的手势,耳机里突然“哗哗”的响了两声。回头看去,牛皮单手向我比划着“说道”:由于对面狙击手的‘吉利’覆盖面很大而且枪口下垂,判断不出狙击手是右手还是左手,也不能保证狙击手正在据枪瞄准,如果是这样一枪打不中颈椎或头部很可能会让狙击手作出第一反应,鸣枪示警暴露我们的位置。
牛皮说的很有道理,一般情况下如果射手右手据枪向左下角瞄准,一定会命中,但是在吉利服的掩护下谁敢肯定这名射手一定会是右手据枪呢,如果不能一枪击毙,我们只剩下强攻一条路了。
我用手语命令前出两翼的马亮平和钱东海,避开狙击手正面向两翼包抄。吸引狙击手注意力,给牛皮创造击发机会。两翼的树木相对稠密一些很好隐蔽,在有牛皮的保护,两名队员的安全没有问题。
两名队员向敏捷的豹子一样,在树干和树干之间快速而又无声的前进,我端着夜视望远镜看去,对面狙击手的枪口还是低垂着指向公路。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回头疑惑的看了小许一眼,小许肯定的向我用力点点头示意没有其他的生物反应。
两名前出的队员已经包抄到位,在距离狙击手约五十米的位置停止前进,据枪瞄准狙击手的位置。夜视望远镜里的枪口还是一动不动,我挥手示意队员做好战斗准备。轻轻的走到司马身后,向狙击手的位置指了指。
卸下背囊,司马提着装了消音器的92式手枪,借着树木的掩护急速摸了过去。司马前进的速度很快,他和狙击手之间的距离急速的缩短。距离还有三十米,狙击手还没有反应,司马缩在一棵大树后略微喘息了一下,猛的从树后闪了出来,急步向狙击手的侧翼跑去。
吉利服突然蠕动起来,指向公路的枪口快速的向右移动。几乎就在台军狙击手移动枪口的同时,判断出狙击手据枪方式的牛皮利索的扣动了扳机。
“嘭”的一声闷响,台军狙击手被12。7毫米子弹强大的冲击力带离地面。狂奔的司马,手中的92式手枪连连打响,闷闷的枪声中,司马冲击到位左手夺过狙击手的枪支,右手的92式手枪狠狠的补了两枪这才对着“启明星”低声说道:“清除!”
“警戒!”对着“启明星”低喝一声,我带着牛皮跑过去。
“这个家伙,好像是睡着了,我快要踩到他的‘尾巴’他才醒过来!”脸上涂满油彩的司马露出一口白牙,把一支美制M21半自动狙击步枪扔给我说道:“吉利服是专业的但作战服是普通的,没有防弹背心没有观察手,狙击步枪是老式的M21是台军步兵部队的狙击手,台军特种兵部队早就使用SSG-2000了!”
我把M21狙击步枪扔给牛皮扭头对司马说道:“搜查尸体,找证件看看山上的是那个部队驻守!”
牛皮接住司马扔过来的狙击弹药包,找出消声器旋到枪口上低声对我说道:“枪支没有经过改装,扳机力还在4。5IB上(注:专业狙击手一般会调整扳机力,一减少用力扣扳机时带来的微颤),瞄准镜是夜用型的3倍镜。”
牛皮低笑着摇摇头接着说道:“真他妈的没面子,愣让一个普通狙击手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头儿!”司马猛的抬起头说道:“台军的精锐,是摩步269旅!”
“好!我们扑的就是它!”我兴奋起来低声说道:“狗屁雄狮部队,今天老子把你打成哈巴狗”
话音未落,耳机里突然传来小许的报警声:“C1,C2报告,急造公路,机动目标急速接近中!”
接着一阵微微汽车马达声,随风送进我的耳朵里。
“准备战斗!”低喝一声,我扑进树林边缘的芒草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