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静沉默了,没想到事情变得越来越麻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掌控范围。
其他人都以为庄静是在找借口推脱,却不知她说的是实情,猫的主人并非庄静,而是夜星宇。
或许只有把夜星宇叫来,才能救出黑妞,可真的需要劳烦他吗?
正当庄静犹豫时,庄宁附到她耳边,小声劝道:“一只猫而已,不如送给他算了,别因此而得罪这些人!”
庄静充耳不闻,只是紧盯着花少的俊美脸庞,认真问道:“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花少的嘴角微微翘起,笑容非常之迷人:“我叫花则语,你也许听过这个名字。”
“什么?你就是花则语?花天梵的独生子?”庄静大惊失色,忍不住脱口而出。
花则语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表示承认。
其他听到对话的富家子弟个个都很吃惊,他們几乎都清楚花则语是谁,不想却能在这里见到真人。
据传,商界大佬花天梵至今未婚,但他却有一个儿子,名字就叫做花则语,不过此人非常低调,从未出现在公众视野,很多人都不知道花则语长成什么模样。
此刻,大家都看到了,这个敢直言讽刺宋夏阳的俊美年轻人,竟然就是花天梵的儿子花则语。
说起花天梵,他可是当今世界的著名人物,几乎无人不知,被各国媒体盛赞为继赵星海之后的第二个商业奇迹,稳居于全球财富排行榜前十之列。
谁都知道,天龙帝国有五大家族和十大豪门,很多人都把五大家族放在十大豪门的前面,认为五大家族综合实力更强,稳压十大豪门一头。
这样说其实也没错,毕竟五大家族由来已久,底蕴深厚,至少经历了五代人的共同努力,在旧世界就已经生长成为参天大树,枝叶茂盛,扎根颇深。
十大豪门大多是建国后才出现的,传承不超过三代,从历史的长远角度来看,都可算是新兴家族。
但是,若只论财富,十大豪门里面至少有两家是稳超五大家族的,那就是排名第一的赵家和排名第二的花家。
这两家,一个做金融投资,一个做实体经济,双双立于商界巅峰,影响力不在五大家族之下,其余八家都要逊色不少,即便是近几年高速发展的黎家,也不能跟赵家和花家相提并论。
赵家且不说,完全是因为赵星海的出现,谱写了前所未有的商业神话。
另一个花家,同样也是因为一个人,才走向了世界颠峰。
这个人就是花天梵,花都集团的缔造者,从崭露头角到稳居第二,仅仅只用了十几年的时间。
而此刻站在众人面前的花则语,就是花天梵的独生子,同时也是花都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一旦知道了此人的身份来历,庄静便感到极大的压力扑面而来。
她虽然也是一个富二代,但从量级上来讲,连宋夏阳都远远比不过,更别提花则语。
赵、花两家在十大豪门里面遥遥领先,花家继承人也要比宋家继承人更有份量,难怪强势的宋夏阳到了花则语面前就成了怂包蛋。
严格来讲,赵家的赵子强,花家的花则语,足以跟霍青书、严少泽、方庆熹、徐善诚等四大公子平起平坐,只因为他俩一个在震城,一个在巽城,都不在帝都,就没有把他们排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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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强自不必说,最有钱的花花公子,频频出现在各种公众场合,谁都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唯有这个花则语,被花天梵保护得很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而他自身也很低调,从不主动露面,就连他的生母是谁,也无从查起。
甚至有人怀疑,花天梵说了谎话,儿子是被他杜撰出来的虚构人物,实际并不存在。
不过就在刚才,酒吧内的众人已经知道,原来花天梵真有一个名叫花则语的儿子,笑容迷人,俊美如妖。
“考虑得怎么样了?你是直接把猫卖给我?还是把它的主人叫来?”花则语笑着催问。
庄静深吸了一口气:“你等等,我叫人过来跟你谈。”
说完,她拿出手机,走到角落边上给夜星宇打电话。
面对花则语和宋夏阳这两尊超级大少,庄静深感自己无能为力,只能把夜星宇请来救场。
而黑妞听得懂人话,知道庄静要把夜星宇找来,立刻就变得乖巧安静,恢复成平时的呆萌模样。
……
夜星宇一下午都待在苏伊的安乐小窝里,这时候刚吃完晚饭,正在听苏伊发牢骚。
“怎么回事呀?体重暴增了三十多斤?没这么夸张吧?”
苏伊站在体重秤上,低头看着脚下,数显屏上的居然出现了三个6,中间有个小数点,右下角还标着“kg”两个字母。
测量数据为66.6公斤,这个结果完全出乎苏伊的预料,当场让她表情呆滞。
每隔几天,苏伊都要称一称体重,生怕自己长胖。
今天是因为夜星宇亲自下厨,让苏伊大饱口福,吃得有点撑,于是就想到了称体重。
她还清楚记得,上次称重才只有一百斤,可今天再称,却意外涨到了一百三十多,简直没有道理,明明没感觉自己变胖啊?
不信邪的苏伊上上下下反复试了好几次,表显数字的开头永远都是66,只有小数点后面的那一位会有浮动。
“是不是秤坏了?”苏伊难免疑惑,蹲在地上拿起体重秤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才买了一个多月,不可能这么容易坏吧?”苏伊小声嘀咕着,把秤放回地上,扭头对着厨房喊道,“雪晴,你过来一下。”
“来了!”刚洗完碗的雪晴解下身上围裙,几步就冲了过来,速度堪比短跑冠军。
这就是易筋洗髓丹所带来的提升效果,不仅是黑妞能变快,雪晴的动作也迅速无比。
“你上来试一试,看看你有多重。”苏伊拉着雪晴,让她上秤。
“好勒!”雪晴依言照做,脱下拖鞋,平稳站在秤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