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 交情一般般(1 / 1)

万世神皇 三祖寺方丈 1073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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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交情一般般

独孤盛是个粗人,没有察觉侄女的异样,自顾自地说得非常起劲。说完了边不负的下场,他还自得其乐哈哈哈大笑了几声。可惜没能得到侄女的附和。他倒也不在意,径自抿了口小酒。笑问道:“小凤凰啊,听说……虚竹大师跟你的交情非常好?”

“哪,哪有啦”独孤凤连忙否认:“人家跟他的交情也就一般般。”

“一般交情?一般交情你昨天还陪着他逛了一天一夜,连青楼都陪他进去?”独孤盛先是讶然,随后又作恍然状:“哦,叔叔明白了。小凤凰你定是见他武功高,想与他攀上交情,为我独孤家添一强助,这不不辞劳苦地陪着他。唔,小凤凰你终于长大啦,懂得替家里分忧了……”

独孤凤气苦,扁着小嘴没好气地瞪了这个自作聪明的叔叔一眼。可惜真实原因她还真说不出口,她总不能把假和尚威胁她,要去她家门口静坐示威的恶劣行径告诉叔叔吧?

虽说到了后来,她是有几分情愿陪着和尚啦。可是整件事情的起因,真的不是出于她自愿,真的被逼无奈呢。

就在这个时候,在下方近距离看打架的独孤策就跟人打了起来。

“咦,凤儿,那不是你哥么?怎么跟人打起来了?”

听到独孤盛的惊叹,独孤凤一眼看过去,果然看见自己那不争气的老哥独孤策,正在跟一个武功高得高招迭出。火花四溅。

“没事的。”独孤凤一眼就看了出来,那两个家伙的武功半斤对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打上一阵,彼此都拿对方没有办法,就会自动停手了。”

说着,她的目光又移到了远处的秦昊和边不负身上。

她看着秦昊一次次地把边不负举起来,又一次次地摔到地上,不由食指轻点着下巴,喃喃自语:“暴力归暴力,可是老这么摔来砸去也太单调了,就不知道换个花样儿吗?”

像是听到了独孤凤的心声。秦昊很快就调整了打斗风格。他不再死死擒抱着边不负了,他松开了被他钳制了半天的边不负的双腿,给予了边不负一定的自由。

然而边不负仍然没法逃出去。他的轻功很厉害,身法很便给,但是秦昊论速度,是他的两倍左右。论身法,风之翼更是随心而动,转折如意。秦昊只要心念一动,即可瞬间改变方向,绝没有丝毫延迟。比起边不负要用两腿发力的轻功,灵活了不知多少倍。

秦昊就像那戏鼠的猫儿一样,以一己之力包围了边不负,把他死死圈在方圆十丈以内。无论边不负如何左冲右突,就是突不破秦昊的拦截。

地上有很多碎石,秦昊也不用什么花招,就是随时捡起一块碎石,在截住边不负的同时,狠命地往他脑门上拍砖。

边不负护身真气真的很强大,再硬的石块拍上去,也是砰地一声迸碎开来,伤不了他分毫。只是那飞扬的石屑粉尘,让他更加灰头土脸,狼狈万分。

大唐位面的高手,也算是比较变态的。只要真气没有消耗完,普通人根本就伤不到他们。秦昊现在的力量,只比普通猛男稍强。又动用不了真气,也破不了边不负的防。

不过秦昊的绝对防御,是没有极限的。而边不负的护身真气却有极限。如果他真让秦昊暴打上一天,真气消耗完了,可就真的要开始受伤了。

而秦昊只要没有亲死边不负,就不算违规。哪怕打个半死,也不算违规。

见秦昊换了个花样儿,正觉着打斗过于单调的围观群众们,顿时精神一振,纷纷卖力喝彩。每当秦昊一砖拍上边不负的头,发出砰砰爆响之时,那掌声和喝彩声便更加热烈。

她的身段娇小玲珑,不及慕小凰高挑,胸怀自然也不及慕小凰伟岸。她的面容有种冰霜般的线条美,一看就知道比慕小凰机灵——慕小凰那张极漂亮的脸蛋儿,在她不发飙时,总给人一种娇憨迷糊的感觉。

“不止是硬功。虚竹圣僧的轻功,也是强得离谱啊”独孤盛自作主张,把秦昊的佛门阶提升了老大一截:“竟能把边不负挡在这么小的范围之内,逼得他无路可走……凤儿你看到没有,虚竹圣僧的双脚,大部分时间都没有沾地呢。他似乎……无需借力,就能在空中转折变向……据说西突厥的国师云帅,也有在空中换气转向的轻功……”

“云帅的轻功,哪能和他比?”独孤凤道:“他之前捡石头时,双足点了一次地,自那时直到现在,他的双脚已经有数十息未曾沾地了。这简直就跟飞行一样……那一苇漂流数十里,怕是确有其事呢”

独孤凤能发现这个现象,围观群众当中,凡是有眼力的高手,差不多都发现了。

一位背着古剑,着青色文士衫扮成男妆,头戴竹笠的少女,站在洛水中一条乌蓬船头,远远地看着秦昊和边不负。竹笠下那远山一般优美的黛眉,已是深深凝起。

“不必从高处滑翔,便能足不沾地漂浮数十息,且在空中转折如意……”她空灵悦耳的声音中,有着某种难言的忧郁:“这样的轻功,闻所未闻,连宁道奇前辈都无法做到呢……”

旁边一名手持禅杖的老僧笑道:“妃暄勿需忧虑。那位虚竹师兄武功虽高,然心肠甚是仁慈。便连对付边不负这样的恶贼,虚竹师兄犹未曾痛下杀手,可见其慈悲。佛门出了这样的大德,我辈佛子,应当高兴才是,何必忧心忡忡?”

“可是……”少女贝齿轻咬樱唇,眉宇间忧色更浓:“虚竹师兄,真的是赤诚佛子吗?”

与此船隔着一座天津桥的洛水另一边,一艘小艇缓缓缓了过来。一位身着黄裙,清冷如月的少女,慵懒地坐在船头。她赤呈的玉足自然垂下,晶莹如玉的趾尖,正浸在碧波盈盈的洛水当中。随着小艇的驶动,那晶莹玉趾,便在水面上划出一条细细的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