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二十多岁,是你师叔?你多少岁?”高挑女生问道。
青年挠了挠头,这个问题却是问着他了。
“不是吧,你连自己多少岁都不知道?”那个叫倩倩的女生道。
青年干笑了一声,“初入五庄观的时候,还是一顽童,只有三岁,山中不计年月,只记老爷让我和师兄照看人参果树,那果树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得熟,到今日,果树已经熟了25次了……”
两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可能是数学不太过关吧,那个叫倩倩的女生拿出手机,用计算器算了算。
25乘以9000!
“225000岁?”
那叫倩倩的女生看着计算器上的数字,又抬头看向面前这个略胖的小道士,眼神完全是把对方当成了神经病。
“不对,最近观里的果熟又结果了!”
“那再加6000岁?”倩倩愣了一下,哭笑不得,“还有你原本的3岁,也就是231003岁?”
得,还有零有整的!
“果然,要么是节目效果,要么是精神有问题!”
23万多岁,开玩笑呢,你说你二十三岁,我可能还会姓。
“小洁,别理他,这人有病!”那个叫倩倩的女孩连忙拉着旁边高挑的女孩要走。
八成是个主播,想红想疯了,这种人你越理他,他就越来劲,疯起来还不知道会干出点什么。
“诶?两位仙姑,别走呀……”
青年急了,连忙叫住。
那个高挑女孩停住了脚步,不顾那个倩倩的阻拦,又往这边走来。
“我认识一个叫陈牧羽的,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而且,我只知道他工作的地方,不知道他住在哪儿!”高挑女孩儿道。
青年大喜,连忙作揖,“还请仙姑给我指个路,我这儿有一颗用人参果皮炼制的丹药,一颗可增寿三千岁,容颜常驻不老,作为对仙姑的酬谢!”
说完,青年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递了过来。
那女生压根就没多想,只是下意识的接到手里,“走吧,我带你过去!”
“小洁,这人古里古怪的,八成图谋不轨,我陪你一起,免得他起什么坏心肠!”那个叫倩倩的女孩挽住了高挑女生的肩膀,“你先给你牧羽哥哥打个电话……”
“啊?这……”
……
——
刘倩也是郁闷,好姐妹一起出来逛街,结果遇到这么个家伙,要是长得帅也就罢了,偏偏这货普通得要命,跟帅一点都不搭边。
她很清楚,她这个姐妹可不是善心大发,菩萨到去帮助这个看起来就不像好人,眉宇间透着几分奸诈的人,而只是想找个理由,去见一见那个她想见的人而已。
所以,刘倩也只是看破不说破,不然早就拉着她走了。
……
蓝天站。
楚玉洁也只来过蓝天站,并不知道陈牧羽的住处,好久没联系了,刚刚给陈牧羽打电话,听到那个声音,心情到现在都还没有平复。
同一时间,陈牧羽接到楚玉洁的电话,也正从家里赶过来。
一个道士打扮的,叫明月的人,说是他的师侄,在街心花园到处打听他的下落。
听到明月这个名字,陈牧羽先有点懵,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他记得师姐瑶光给他说过,镇元大仙座下,有两名童儿,一个叫清风,一个叫明月。
清风,陈牧羽已经见过了,唯独明月还没有见过。
不是吧,这清风才刚走,又来一个明月?
陈牧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人已经找上门来了,他也不能不去见,毕竟,要真是那个明月的话,那在地球上可是大拿。
万一生个气,打个喷嚏,这地球受得了么?
清风明月,这儿人跟随镇元大仙日子久了,少说也是大罗金仙境界的存在呀。
要知道,自己那个师姐瑶光,便是大罗金仙境初期,上次见到失忆的清风,不也是礼让三分的么?
遥记得上次清风下界,刚落地就被干失忆,始作俑者极有可能是陈牧雪,这一次明月再来,陈牧羽可得抓紧点,别又被干失忆了。
刚出门的时候,陈牧雪好像还在午睡,陈牧羽心中抱有一丝侥幸。
但刚刚楚玉洁在电话里说这个明月有点怪里怪气,说话疯疯癫癫的,陈牧羽又万分担心起来。
不管怎样,先见了人再说。
……
——
“牧羽哥哥!”
刚进蓝天站大门,楚玉洁便奔了过来,一声牧羽哥哥,寒冬腊月的,把陈牧羽搞得一个哆嗦。
旁边杨水和余大山他们,都投过来一种古怪的表情。
陈牧羽懒得理会他们,他和楚玉洁也是好久没见了,之前因为青山卫校闹灵异,陈牧羽去处理的时候,和楚玉洁她们认识的。
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花痴,之前还追陈牧羽,不过知道陈牧羽已经订婚之后,渐渐就没有联系了。
今天接到她的电话,陈牧羽还感觉挺突兀的。
楚玉洁也算得上很漂亮的一类了,穿着件粉色的羽绒服,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儿,看起来很清纯。
可惜陈牧羽已经算是有了家室,不然的话……
刘倩站在旁边,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感觉。
有点尴尬,但声音大点就不尴尬了,陈牧羽故作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别外边站着了,屋里有空调!”
“嗯!”
楚玉洁点了点头,已经好久没见陈牧羽了,还是那么帅,不对,不仅帅,身上还多了一种气质,让人着迷。
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牧羽哥,我们家玉洁一听是找你的,可是巴巴的把人给你带过来了……”刘倩在旁边插了巨嘴,有点受不了楚玉洁的花痴,只希望别是给陈牧羽带个麻烦过来。
陈牧羽连连点头,“人在哪儿呢?”
二女指了指旁厅。
水哥道,“中午剩的一点剩菜,被他给造完了,话说小羽,你哪儿来的这种稀奇古怪的朋友!”
“我也想知道!”
陈牧羽苦笑了一声,耸了耸肩,往旁厅走去。
旁厅里堆满了杂物,就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碗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