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祖宗牌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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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

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古筝轻笑了一声,似乎早就料到了陈牧羽会这么说。

“姚家已经避世数十年,虽然当年是有没落,但过了这么救,传了也有三代人了,现在实力如何,没人说得清楚,所以,还是谨慎点吧……”

说到这儿,古筝补充道,“姚家与我有旧,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是不会参与的……”

“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

陈牧羽淡然一笑,他可没想过牵扯其他人进来,对于姚家,他单纯的只是好奇而已。

甭管姚家的信物代表着什么,那都已经是过去时,现在已经过了七百年,是恩还是怨,已经不重要了。

“哥,你们在说什么?”

黄小琪歪过头来,她在旁边听了半天,也没听懂这两人讲的是什么。

“瞎聊呢!”

陈牧羽笑了笑,“对了,我听婕姨说,你高考成绩好像还不错!”

黄小琪点头道,“也不算吧,才五百四十几分!”

“你这可就有点凡尔赛!”陈牧羽笑道,“五百四十多,上重本线了吧,恭喜你了,梦想即将达成!”

陈牧羽是很清楚的,黄小琪一直想当演员,当大明星,去年末的时候,黄小琪参加了艺考,考上了西川传媒大学,成绩还不错,就等文化考试。

五百多分,已经远超录取线了。

黄小琪撅了撅嘴,像是有点苦恼,“可是我现在又不太想学表演了!”

“嗯?”

陈牧羽愣了一下,有些错愕,“你不是一直都想学表演,当大明星的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突然没什么兴趣了!”黄小琪低着头,有点失落的样子,“其实我爸他们都一直不希望我考艺术类学校来着,现在我就突然感觉他们说的似乎有一定的道理。”

这兴趣还能说变就变的?

黄叔他们的确是不怎么希望黄小琪考这类学校,毕竟黄叔和婕姨都是老师,但女儿喜欢,他们也无可奈何。

只是这会儿才来这么一个转变,想必黄叔和婕姨应该也挺郁闷的吧!

陈牧羽感觉有点好笑,“那你现在想怎么样?”

黄小琪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录取通知书都下来了,没办法,只能先读着了呗,我现在更多的兴趣是想跟着师父习武……”

“习武?”

陈牧羽目光看向古筝,敢情黄小琪的兴趣爱好,是被古筝给毁了的,

古筝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黄小琪道,“师父都一百五十岁了,还这么年轻漂亮,我也想活这么久,我也想一百五十岁的时候,还能这么青春靓丽……”

这小丫头,才十几岁呢,就在担心容颜老去,年老色衰的事了。

“行吧,你开心就好!”陈牧羽讪然,女孩子对外貌的重视,他是有点难以理解的。

……

第二日。

昨晚接近两点才睡觉,哪怕他有炼虚境的修为,也是累得不行。

早上十点左右,迷迷糊糊正想和许梦做下晨间运动的,结果又被老妈叫开了门。

前几天八爷三爷和一家子人就有过约定,等陈牧羽订婚后,得回老家一趟。

主要是有一件事,让陈观山归族谱,得在老宅办这事。

另外,八爷那天和陈牧羽聊的时候,也说有些事要等回老宅了再跟他说。

……

老妈肚子大了,行动不方便,便没有跟去,许梦也留下陪她。

现在基本上就是请水哥他老妈帮忙照顾着,正好水哥他老妈没工作,也乐得干这事。

……

中午回到陈家岩,又是一通大扫除,老宅子长时间没人住,就容易积灰,尤其八爷他们家那几间,都十八年没住过人就,以前陈牧羽家修葺,也只是顺便帮着修修外墙,翻翻房顶,里面可不敢进去,毕竟那是八爷家的。

有钱,什么事的都好搞定,三叔一个电话,来了一帮人,一下午的功夫,收拾得妥妥当当。

晚上,八爷和三爷在牛二爷家聊天,聊到快十二点了才回来。

回来的第一件事,八爷就把陈牧羽叫了出来。

“八爷,怎么了?”

他才刚关灯,准备睡上一觉。

陈观月站在门口,身形有点佝偻,对着陈牧羽勾了勾手指,“跟我来。”

说完转身蹒跚的往堂屋走了过去。

陈牧羽轻轻的关上门,跟着八爷进了堂屋。

堂屋以前是几家共用的,用来供奉祖宗牌位,但到现在,牌位早就没有了,只有一个香案,墙上贴着一张红纸。

上有“天地君亲师”神位,及祖宗功德之类的字迹。

这张红纸还是过年的时候,老爸去镇上找人写的,当地的叫法叫做五圣神位。

来到堂屋,八爷先是在神位面前跪下,磕了几个头,陈牧羽赶紧上去搀扶。

八爷起身,看了看神位上方的牌匾,“小羽,这块匾,你找个梯子上去,把它取下来。”

“哦,好!”

陈牧羽顿了顿,去外面找了个梯子,爬到了匾后面看了看,整块匾是扣在两个木头卡槽里的,上面有个楔子,一取掉楔子,很容易就松动了。

这匾有些年头了,两米多长,厚有三寸左右,实木,很沉。

木料应该楠木,虽然时间久远,但也只是起了灰而已,料子并没有损伤。

尽管重,但陈牧羽也不是普通人,一只手就给取了下来。

轻轻的往地上一放,满堂都是灰尘。

这牌匾,从陈牧羽记事以来就在这儿了,究竟有多少年,他并不清楚。

牌匾上刻着祖德宗功四个大字,字体刷着金漆,漆面已经掉落了很多。

八爷用袖子扫了扫灰尘,“把它搞开!”

“啊?”

陈牧羽愣了一下,错愕的看着陈观月,“八爷,这怎么行?”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而且还是堂屋的牌匾,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怎么可能毁了它?

八爷道,“不是让你砍开它,匾后面有个暗槽,你找找看,把它搞开,里面有东西!”

“哦!”

陈牧羽恍然,连忙把牌匾翻了过来,仔细一看,果然在中间的地方找到拼接的缝隙,略用几分巧劲,就把木板给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