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孩子,怎么约说跑的还越快了呢?
!”
盛天放这个着急啊:“你跑就跑吧,怎么还去别的女人家呢?
!”
单秀文白了他一眼:“一大早的,不好好吃饭,俩孩子都让你气走了!”
盛天放就不乐意了,看着单秀文道:“说的就好像你不着急抱孙子,就不好奇不凡被化成什么样了似得!”
再说李不凡,跑到八号别墅,门也没敲,直接就闯了进去。
正在客厅做瑜伽的麻美木柰子闻声转头,见到来人顶着一张大花脸,吓得不轻,连忙起身做起了防御姿态。
李不凡阴沉着连,咬牙道:“告诉我,怎么才能把脸上的东西洗掉?”
“你……你是冥王?”
“是我!”
“你怎么成这样了?”
问完之后,麻美木柰子终于是回过味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但随即,麻美木柰子似乎意识到了李不凡正在生气,便又憋了回去。
可是,不论怎么憋,她眉眼中的笑意,也都无法掩盖。
李不凡不耐烦的道:“快点告诉我,这怎么才能洗掉?
!”
“你这得用卸妆水,光洗是洗不掉的。”
“那你有么?”
“你来,我给你洗吧。”
李不凡跟着麻美木柰子去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出来的时候,脸上的妆容都不见了,但一张黑脸,仿佛布满了乌云,正酝酿着狂风暴雨一样。
麻美木柰子满肚子的疑问,但见到李不凡这个样子,也不敢问啊。
使得她用了一个聪明的办法,道:“冥王,不管是谁,敢这么对你,那就一定要受到惩罚。
你告诉我,这事是谁干的,我去给你出气!”
李不凡深吸口气,道:“你该干嘛干嘛吧,这事不用你管了。”
说完,李不凡朝着外面走去,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转过了身子,对麻美木柰子叮嘱道:“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
“冥王放心,我不会的。”
李不凡这才出门,本来想直接去天盛找盛诗缘算账的,但在路过天运酒楼的时候,李不凡决定先去看看杨化宇。
毕竟,他把人接来了,也不能不管对方。
来到天运酒楼,李不凡刚下车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
对方单手捂着脸,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她那优雅高贵的气质,仍旧是毫无保留的散发出来。
一身简洁的黑色束身西装,将她那窈窕婉约的身段,完美的勾勒出来。
配上尖头高跟鞋,愈发显得一双美腿修长匀称。
哪怕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李不凡也在瞬间看出了这人是谁,尤其见到对方那有些发红的眼眶,心里好似被一双手给揪起来似得疼。
那女人好像感受到了李不凡的目光,抬头一看,立刻转过身子,走的更快了。
对方越是这样,李不凡的心越疼。
想起二人第一次在东方市见面,彼此都无比开心,可在得知双方都结了婚之后,那目中的落寞,和满心的无奈,仿佛在二人中间竖起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只能远观,无法亲近。
使得李不凡强忍着不去找对方,因为他怕打扰她。
可他说什么也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是看到她被人欺负,这让李不凡怒火中烧!使得李不凡想也不想,立刻快步走了过去,挡在了对方的面前,然后直接抓住了她捂着脸的手,一边问道:“怎么了?
谁给你委屈……”没等李不凡说完,他就见到,对方那白皙如玉的俏脸上,竟然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使得原本粉嫩吹弹可破的肌肤,都有些红肿起来。
李不凡看的更为心疼,冷哼道:“这是谁干的?
你告诉我,我去打断他的手!”
“不凡,你不要管我……”“我怎么能不管呢!”
李不凡不由分说,拉着对方的手,朝着天运酒楼走去,冷声开口:“带我去找那个欺负你的混蛋,我扒了他的皮!”
“不要啊小凡,不能去……”燕无情挣脱着李不凡的手,但对方的手就跟铁钳一般,让她无法挣脱,最后无奈道:“你跟我上车,上车我再告诉你。”
上了车,李不凡看着燕无情的脸,无比心疼,目中充满了怒火:“这是谁干的?”
燕无情轻叹口气:“是我丈夫。”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好似无数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扎在了李不凡心里最柔软,而又最脆弱的地方。
“他为什么打你?”
李不凡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目光无比犀利的问道:“你是不是在这段婚姻里过的不幸福?
既然不幸,那就离婚啊!”
燕无情摇头苦笑:“不凡,有些事不是不好,我们就可以拒绝的。
有些现实,即便我们不想面对,也要去承受。”
“还有……”燕无情深吸口气,语气忽然淡漠道:“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跟你没关系,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下车吧。”
李不凡心里一痛,是啊,人家是两口子,就算吵架动手,跟他也没关系!但李不凡却是咬牙道:“我不!”
“清舞姐,我了解你,你对谁都很温柔,不会说出如此无情的话,你一定是有什么顾忌,才不想让我插手。”
李不凡说着,伸手去轻抚对方红肿的脸颊,动作无比温柔:“可你知道么,看到你被欺负,我有多心疼!”
“当年在逍遥派的时候,看到你被欺负,被羞辱,我无能为力。
但现在不同了,我有能力保护你,给我一个赎罪补偿的机会,行么?”
李不凡那刚毅的面容,带着痛苦,但看着燕无情的目光,却充满了温柔。
燕无情沉默片刻,一把打掉了李不凡的手,面容有些冷:“不要叫我清舞姐,我现在叫燕无情,从我离开逍遥派之后,燕清舞就已经死了。”
“我现在结婚了,有爱我我也爱着的丈夫。
我们夫妻吵架,也是我们的事,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燕无情说完,便转过了头,启动了车子,淡漠至极的道:“我想我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你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