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一听,立刻挑了挑眉,咧嘴笑道:“就怕你后悔!”盛
诗缘轻哼一声:“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你不会下呢?”
李不凡想了想:“那我也为昨晚的事给你道歉。”
“不行。”李
不凡眉头一皱:“那你想怎样?”盛
诗缘道:“暂时没想好,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吧。”
“没问题。”随
后,李不凡叫白清寅准备棋盘。
白清寅哭笑不得,这两口子也是一对冤家,竟然在他这打起赌来了。
棋盘摆上,李不凡笑道:“听你的意思,你也会下,不如咱俩下一盘吧,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谁怕谁!”“
你先。”
盛诗缘也没客气,拿起白子下了起来。
李不凡拿起黑字,没有任何思考,随手一放。
二人你来我往,就下了起来。但
仅仅不到十分钟的功夫,盛诗缘的眉头就已经紧紧的皱了起来。虽然李不凡每次都没有任何思考,随意落子,但只下了二十多个子的功夫,黑子就如同化身百万大军一样,埋伏四周,伺机而动,这是在……布局!
一旦这个局形成,那她就没有任何后路可走,只有死路一条!使
得盛诗缘颇为惊诧的看了李不凡两秒钟。李
不凡淡淡一笑,掏出一根烟,悠然的抽了起来:“怎么样,你老公下棋是不是特别帅?”
盛诗缘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拿着白子,手停在半空,思考着如何才能破坏李不凡的布局,同时还能掌握主动。
白清寅也会下棋,棋艺要高于盛诗缘,使得他一边观看,一边默默的站在盛诗缘这边,思考着白子如何走,才能从李不凡的布局中脱身。
可即便是他,也没有什么良策,眉头比盛诗缘皱的更紧。
李不凡一根烟都抽完了,见盛诗缘迟迟不落子,笑道:“老婆,别挣扎了,还是道歉吧。”
盛诗缘那不服输的劲头上来了,坚定道:“我能赢!”说
完,盛诗缘忽然目光一亮,落了白子。在盛诗缘看来,这个地方是李不凡布局的中枢之地,若是在这里进行阻截的话,那这个局即便不能破解,想要布置完成,也要大费周折。
另外这个子于自己其它子首尾相连,阻截了李不凡的同时,还让她的白子有了围堵之势,很是巧妙!在
落完之后,盛诗缘抬头看着李不凡,目中燃着熊熊斗志。饶
是白清寅,也忍不住点头称赞道:“盛总这一步走的妙啊!”
李不凡当即笑的更灿烂了,隐隐有一股奸计得逞的感觉:“是妙还是蠢啊!”说
话间,李不凡在白子旁落了一子。见
到这一步,白清寅立刻打呼道:“糟糕!中计了!”盛
诗缘起先还没反应过来,听到白清寅的话之后,再仔细一看,顿时脸色就变了。
自己走的这一步,看似有了逆袭反杀之意,可实际上,是李不凡给她挖的坑,就等她跳进来!然
后李不凡只需五步棋,就能让她的白子死伤惨重,无力回天!使
得盛诗缘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好像打了败仗一样,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李不凡:“你好卑鄙!”
李不凡抽了口烟,淡淡道:“兵不厌诈而已。更何况只是一盘棋,你要是能做到我这一点,你也可以啊!”看
着李不凡那有些小得意的嚣张样儿,让盛诗缘气不打一处来。
“老婆,还下不下了?”“
再有两步我就死了,还怎么下?”
“要不说你棋艺不行呢,你看你把白子落在这个地方,不就能破解我这一步了么。”说话的同时,李不凡拿起一颗白子落在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看似不起眼,但却只需三步就能斩掉李不凡的龙头,令得群龙无首,形成一盘散沙!使
得白清寅和盛诗缘一同看去,在愣了两秒钟之后,二人都露出懊恼的神色。似乎在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虽
然李不凡自己破解了自己的局,但盛诗缘却是没了再下的兴致。毕
竟,李不凡的棋艺是远远高过于她的,再下下去,输的也一样是她。
使得盛诗缘神色不自然的道:“我输了。”“
输了要怎样啊?”李不凡掐灭烟头,揶揄似得看着盛诗缘。盛
诗缘咬了咬唇,虽然不甘,但还是说到做到的道歉了:“我错了。”“
看你这么认真干嘛,我这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么。”
盛诗缘这个气啊,明明是你问的,我说都说了,你还说你是开玩笑,搞得就像是我开不起玩笑似得。使
得盛诗缘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李不凡。李
不凡也不乐意了,我都这么大方了,你还瞪我是吧!使
得李不凡笑嘻嘻道:“不过,你既然道歉了,那就该有一个道歉的态度,为什么道歉?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下次还犯不犯了?老婆,你说是不是?”盛
诗缘这个气啊!
这个该死的混蛋,你不气我能死是怎么的?!在
家气也就算了,现在当着外人的面还气,你就不怕给我气死么?!
盛诗缘脸色一沉,冷冷道:“我只说我道歉,你并没有强调态度等问题,我自然也不用考虑这些。”说
完,盛诗缘起身,对着白清寅道:“白总,我还有事,先告辞了。”白
清寅如何看不出来,这是生气了!
使得他道:“盛总既然有事,那我送你。”
白清寅给盛诗缘送出了门,盛诗缘沉吟片刻,笑着试探道:“看白总跟不凡的关系挺好的,等白总有时间,我在家准备一顿便饭,白总可要赏光。”白
清寅笑道:“盛总客气了,能和李少成为朋友和同事,是我的幸运。”
“他在你们长生制药公司,没给你添麻烦吧?”
“怎么会呢,李少是老板,而且还是一个能力出众的老板,能跟着他一起做事业,给我这个施展拳脚的平台,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能是麻烦呢。”白清寅笑着道。
盛诗缘却是闻言一震,但神色上却是不露丝毫,笑道:“白总真会说笑,长生制药公司的老板,不是叫李长生么,怎么能是他李不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