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头恶鬼的怨气却还在飙升,由人化鬼,放弃成为道士的信仰,积攒了几十年的怨气同时爆发!
像他这种怀参法境初期修为境界的人类,化鬼后非常可怕,实力从青面鬼中期一直增长,居然朝着后期靠拢而来!
鬼在某些方面和人类似,赋优异,则在怨气的加持下实力能飞速飙涨,而赋差的,即便怨气滔,承受无边痛苦,可实力也始终不会太高。
趁着这个空档,徐醒沉声质问道:“你明知这里的况为何还要易容与队伍一起来?”
“不来不校”钱宁苦笑,挠头应道:“这**想来你也看到了,根本就是人为搞出来的,灵月观似乎和这些家伙们卯上了,但凡有求道者想进来,跟着队伍红衣出现的几率才更大!”
“从灭道神教的手下过关,应该算是试炼的一部分了。否则,很难能获得资格。”
着,他抖了抖手中的红衣,咧嘴道:“这就是敲门砖,没这玩意儿,我们根本别想进入灵月观。”
徐醒和钱宁二人顺着**主路朝西狂奔,他们速度如电,已经能够看到村西口,可二人却始终无法真正抵达。
“他娘的,鬼打墙?”钱宁怒吼,后有追兵,前面能看到目的地却无法抵达,心中焦急可想而知。
徐醒见此眉头微蹙,通过望气之法,他能够看到四周宅子里的气息波动很古怪。
“干尸结阵?”徐醒以前只通晓道家法门,通过学习厉鬼术法后,他也越加明白了气之道。
两人之所以无法离开,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这些干尸组成了阵法,通过气结阵。
“前面第三户,灭道里面的干尸!”徐醒低喝,语气沉稳,他瞬间便找到其中节点,钱宁听后愣了下,随即电闪行动!
“好!”
只见他猛的踹开第三户的房门,门板崩塌,里面星罗排列着着九具干尸!
个个眼眸怒瞪,牙龈外露,死状痛苦,强烈怨气萦绕在它们周。
“九九为尊,这里是阵法的阵眼,你破坏干尸,我来拦住宏远。”徐醒不再试探钱宁,眼下两人不配合已经无法离开**。
只见他手中桃木剑平举,灵气汹涌澎湃,若激流奔涌,问法境后期的灵气堪比参法境。
“唰!”
灵气灌注在剑上,桃木剑嗡鸣,其上裹挟着千载岁月的阳气随即也跟着飙而出。
桃木剑更是专克邪,要知道这是星的武器,虽然徐醒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却也比其他法器厉害的多,只见其脚尖一点,剑光如电,如流星般倾斜而来!
“嘻嘻嘻——”
宏远狂笑着径直掠来,这次再没有花哨的变化,只是双爪直抓,然而那恐怖的气势却远超刚刚!
“轰!”
徐醒的桃木剑与这家伙的厉爪径直撞在一处!发出震耳轰鸣,那恐怖的气势撞击,震的整个**隆隆震颤,地色变,尘土飞扬。
“嘻嘻……”
“咯咯咯!”
“啊——”
......
整座村子都被惊醒一样,地狱洞开,不时传来凄厉笑声。
徐醒不顾这些,他手握桃木剑的同时倒飞了出去,在强悍阳气和桃木剑的辅助下并没有受伤。
幸亏钱宁在院子里急着对付干尸。否则瞧见这一幕,必然会被惊掉下巴!双方境界差距极大,硬碰一击居然没有受伤,着实让人不敢置信。
“轰隆——”
倏然间,院内同时爆发震耳轰鸣,干尸与钱宁已经战在一处,尸吼与符光交杂,战斗在开始便激烈至极。
外面的徐醒顾不得这些,他不退反进,既然要牵制宏远,主动出击要比被动防御要好,对方刚刚化鬼,虽然境界强悍却无法立即发挥出全部战力。
这对自己是一项绝佳的利处。
徐醒若猎豹一般跃至空中,四方拳的魁星腿踢出,朝着敌人连续攻击,划出道道残影!
“啪啪啪……!”
“啊!”宏远爆发愤怒咆哮,口、头部遭遇连串踢打,被震的向后倒退。
它怒火澎湃,双爪径直朝着徐醒脚处抓去!
徐醒则是虚空一扭,向后翻了个跟头,落地后双脚稳如磐石,不动如山,他双手掐诀,径直抛出一枚黑符!
“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令下笔,万鬼伏藏!叱!”
这时候不是藏私的时候,况且钱宁还在院里,看不到这里,眼下无论如何也要拖住这家伙。
“轰!”
蓦然间,黑色雷霆坠落!砸在宏远的头顶,熊熊烈焰燃烧不停,恶臭扑鼻,将宏远吞没其郑
“啊——!”那凄厉的痛吼以及咆哮让人头皮发麻,这刚刚由人化鬼的家伙全颤栗,拼命扑打周的烈焰。
然而这并非凡火,而是间之火,只能凭借强大的气与之对耗!
徐醒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敌人虽然刚刚化鬼,可仍旧是参法境中期的实力,绝不能给它半点喘息的时间。
念罢,他掏出莲师金刚圈,朝前狠狠抛去!
“嗖!”
刺耳破风声发出,金刚圈在灵气的加持下扩大了数倍!若轮回之盘,徐徐转动,裹挟着碾压般的巨力,朝着宏远口狠狠撞了上去!
“嘭!”
震动地般的撞击声响起,宏远直接倒飞出了数丈,在地上滚了几圈,虽然没有受到重创,可轻伤仍旧难免。
“嘻嘻嘻——”宏远笑了,刺耳笑声听的人头皮发麻,尽管接连遭到攻击,可青面鬼中期的实力,绝不会被问法期的对手击败。
“还没解决?”徐醒转回头急问,看向院子,干尸已经全部倒地,四周的鬼打墙也跟着消失。此刻,钱宁这家伙刚翻到墙头上,姿势潇洒,正准备向西奔跑。
“又他娘的想跑!”见此,徐醒怒骂,眼见地上有块碎石,他抬脚径直将石头踢了出去!
“嗖!”
“啊!”石头精准的打在钱宁的股上!脆响的同时,这猾的家伙瞬间发出一道杀猪般的惨剑直接从墙头上摔了下来,脸栽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
“我他娘没想跑,只是看看地形而已。”钱宁委屈的狡辩,揉着后股,没有半点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