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金身决实在太变态了,金色符文覆盖全身,宛如战甲,无坚不摧。
这些飞艇虽然也采用了一些空间规则,但面对这种强力破坏,却是不堪一击。
瞬间千艘飞艇变成了碎片,上面的一百战士自然也无法幸存。
有侥幸活下来的高手,想要逃走,但是这些高手何等强悍,直接封禁虚空,大手一抓,便是直接将那一片虚空给震裂。
可怜暗家银家的精锐弟子,在这些狠人面前宛如小绵羊一般,完全是屠杀。
一艘飞艇100人,这一千艘就是十万人。
只是一个照面,联军就损失了一成的战力,这样的战役,他们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实在太可怕了。
就在众人震惊之时,远处又不断传来波动,无数的大乘期高手瞬移而来,密密麻麻遍布星空。
他们非常强悍,完全不惧混乱星空的风暴,肉身闪烁金光,一个瞬移,便是直接锁定了飞艇。
不断有飞艇射出暗黑魔炮,可魔炮的缺点也展现了出来,根本就无法锁定任何一个敌人,这随意射击,还不小心误伤了不少自己人。
“哈哈哈,暗家和银家的人听着,你们的家族已经被我们天耀宗灭掉了,识相的速速投降,可免一死,否则,杀无赦。”
“这么点大乘期还妄图和我天耀宗数万大乘期高手争锋,真是可笑。”
“宗主有令,不许放跑一人。”
“大家随意狩猎,但要注意自身安全,还有不要过度损坏宗门财产。”
听着这些肆无忌惮的话语,银啸和暗不语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
他们被困在了飞艇之中,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超级高手在星空瞬移来去,完全是将两大家族的弟子当成了猎物,想杀就杀,轻松无比。
这实力完全不在一个等级,再多的数量都无法弥补质量上的巨大差距。
尤其是这些大乘期高手并不是各自行动,而是组成了战阵,他们每一次攻击,都堪称惊天动地。
至少暗不语和银啸自问没有能力接下。
这实在太可怕了。
这些渡劫期的家族高手藏在飞艇之中,原本以为飞艇能抗住,但在数名大乘期高手战阵增幅攻击下,飞艇的防护罩就像是废纸一样轻易被撕裂开来。
而这些魔族附庸出生的高手们,对昔日这些高高在上的两大家族核心弟子本身就带着仇恨,现在翻身了,当然不会饶了他们。
实际上,他们本身也是极为凶残,只不过现在被卓一凡心灵感化了,可本质却没有变。
此刻,这些高手大肆杀戮,似乎要将自己家族数万年受到的委屈发泄干净。
修士战争,靠的就是高端战力。
原先八大家族得势的时候,其实他们的人口比起附庸家族来并不占优势,很多附庸家族占据星球,人口甚至是暗家的数倍,但决定命运的,不是普通人,而是金字塔的顶端。
有七大真魔高手坐镇,这些附庸家族高手纵然再多,也是白搭,休想翻起什么浪来。
现在情况却是倒过来了,附庸家族翻身做了主人,高端战力完全碾压八大家族,他们当然意气风发了。
这一场屠杀几乎毫无悬念。
无数的家族弟子覆灭。
他们,都是两大家族未来的希望,这一次想着任务轻松,故而派出这些弟子来历练,谁曾想却会遭遇这种灭顶之灾。
此刻,这些人完全胆寒,拼命的向外逃窜,不管是什么魔宝秘宝纷纷施展开来,一时之间,整个万里星域都是光芒闪烁,无比的灿烂。
但是他们却悲哀的发现,无论自己使用了什么秘宝,都无法离开这片星域。
这一片星域,就像是被彻底独立开来一般,和任何地界都不相连。
暗不语绝望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仇恨已经化成了深深的恐惧。
他突然发觉,以前自以为很强大的家族,原来也不是那么无敌,在真正的力量面前,倾倒得是如此之快。
看到这些人的实力,他已经不怀疑暗家大本营遭遇不测的消息是否属实了。
就算老祖实力通天,但也架不住这么多高手啊
何必正带领天耀宗弟子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心中,热血在燃烧,既嫉妒羡慕,又充满了动力。
欧阳清织将秘境之行的经过草草说了一遍,更是听得他们心摇神曳,对宗主的崇敬之情直线上升。
卓一凡所做的每一件事,放在外面都是惊天动地,难以想象。
就算是眼睛看到事实,想想依然感觉那么不可思议。
何必正更是心情激动,他暗暗庆幸,当初自己一己私心做出的选择,没想到会在短时间内演变成这个样子,实在太夸张了。
看来,得到幽冥塔者将魔界称尊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啊
一时之间,这些弟子们看着一万多大乘期高手纵横来去,灭杀敌人如同喝水吃饭般自然,都不由升起一股自豪来。
在他们心中,卓一凡已经从宗主直接上升为神了,现在他们分外期待自己能得到幽冥金身决,进行神魂洗涤,也像这些超级高手一样,单凭肉身便敢在这混乱星域直接瞬移,无视空间风暴的绞杀。
卓一凡正要踏上传送阵,却是感觉信仰之力猛增,不由愣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又多了一批信徒了。
卓一凡踏上传送阵,很快,眼前白光一闪,便到了七号迷城。
“参见大人。”
卓一凡刚刚出现,玉霸天便是满脸春风,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欢迎起来。
作为七号迷城的城主,也算是掌管七号秘境的土皇帝了,玉霸天的身份何等尊贵,但是今天,他竟然主动向卓一凡下跪,看到这一幕的人几乎都吓懵了,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卓一凡,完全无法去想象卓一凡的真实身份。
要知道,以前就算是暗家和银家的家主前来,也不见玉霸天这么殷勤和恭敬过。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崇拜,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