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继续说道:“现在唐门唐震龙坐在了江城老牌武界人士总指挥的位置,江湖现在都传开了,几天后,唐震龙公开去龙头的龙虎竞技场进行一场生死搏斗!”
唐震龙这是要去捍卫江城老牌武界人士的面子,付心寒对唐震龙也是不由得有些高看了几分。
不过细想来,之前唐震龙给自己介绍少林长原、长如时,唐震龙被龙头当面羞辱,唐震龙必然会咽不下这口气,这场生死搏斗其实也是注定要进行的。
“但愿唐震龙能赢过龙头。”付心寒说道。
山哥也是赞同道:“如果唐震龙能够废掉龙头,我这边的压力也小了很多。我现在每天出门,都会带不下十人,我就怕龙头暗中做掉我。听闻当初八叔死后,最大残余势力里有个叫张涛的,就是不服龙头,想要单干,结果后来战歌张涛在酒店里玩女人,被女人给一刀割掉了下面的东西,送到医院后,有人逼着医院不给张涛注射麻醉剂,折磨的张涛带着伤去求龙头放过。”
山哥现在也怕龙头背地里玩阴的,难怪他会来凯爷的地盘,也会如此慎重。
山哥看向付心寒,眼神有些担心的说道:“如果连唐震龙都不能搞定龙头,武界被龙头拿下后,下一个倒霉的就是我和凯爷了。”
付心寒同样心中自危,唐震龙一旦倒台,也就代表这江城老牌武界人士倒台。
他的产业现在是唐震龙庇护,少了唐震龙的庇护,龙头对付心寒而言,就是一种极大的威胁。
现在付心寒本来就因为银行停了贷款,他资金吃紧,再有个龙头这样吸血鬼来吸血,付心寒绝对不会容忍的。
付心寒忽然问道:“这龙头什么背景?”
“五年来的江城,我听说之前他在樱花国混过什么组。”
“他还混过国际社会人,难怪这么狂!”付心寒冷嘲道。
“不谈这些了,来看看下面的格斗吧。”山哥也觉得气氛过于沉重。
付
心寒也扭头看向玻璃下面的擂台上,擂台下面一个穿着黑裤衩和蓝裤衩的人在台上拳拳到肉的在真打,打的地上全是血,因为没有任何做作,完全是真实的擂台格斗,没有什么花架子,下面的观众看客极其狂热,疯狂的吼叫着。
山哥指着那个穿着黑裤衩的秃顶男人说道:“他是我的人,今晚我给他开的工资是五五开,我能赚多少钱,我就给他分一半的钱。”
此刻,那个秃顶男人一个上勾拳,正中对面蓝裤衩的下颚,那个蓝裤衩人在空中翻腾一下,便栽到在地,半天没爬起来。
裁判数了秒之后,那个蓝裤衩依旧没能爬起来,付心寒也看得出来,他爬不起来,那一拳让他下颚骨都骨折了。
当最后读秒结束后,裁判利索的举起秃顶男人的右臂,宣布了获胜者。
山哥的一位兄弟这时说道:“恭喜山哥,又是一百万到账了。”
山哥笑道:“那个蓝裤衩是开山建筑公司的赵总的拳手吧,你帮我给赵总带个话,他选的拳手拳头太软了,这种水平打擂台小心把命给丢了。”
付心寒听到山哥这一场就赚了一百万,看来是桌下赌注。
这时门外响起有人敲门的声音,山哥和付心寒都是心中一紧,门外不会是失踪的黑子和小康,毕竟这个厂子,是黑子约他们来的。
不过打开门的瞬间,山哥和付心寒都有些失望,门外是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显然也是知道山哥身份,他站在门外,恭恭敬敬的问道:“山哥,下一回合,您要下注吗?”
山哥的人刚打了一回合,下一回他轮休。
山哥问道:“下一回,是谁和谁打?”
门外那人答道:“是我们刚三爷和大发市场的韩总。”
这刚三爷,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刚三德。刚三德是凯爷的人,是江北区凯爷座下第三号人物。
山哥和凯爷交好,他直接说道:“我投刚三爷拳手十万筹码
。”
山哥又看向付心寒:“付老弟要不要玩一把?”
付心寒摇了摇头,他对着些不感兴趣。
门外那人得到山哥答复,就恭敬的关住门,下去给山哥加注去了。
黑子和小康一直没出现,此刻闲来无事,付心寒和山哥就站在玻璃前,看着下面的拳手格斗。
这擂台上的拳手,水平基本都是练过武术很多年的格斗老手,至于境界,距离武者身份还差的远。
不过这种不是武者之间的打斗,反而每一拳的形成画面都能够让看客看的一清二楚,这都是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并且这种格斗场面激情刺激,反响很大。
如果真的换成准武者之间的打斗,一旦达到准武者的水平,打斗的画面帧数肉眼恐怕都无法看清,其中动手冲突的回合,往往几招就能出胜负,观众看客看不懂,反而相对无聊。
山哥和付心寒只能把下面的格斗当场节目来看,不过付心寒对这种‘打架游戏’,不是很感兴趣。
山哥见付心寒看的有些无聊,他就聊道:“我当初在东南亚国打黑拳的时候,场面程度可比下面要刺激的多,而且我打黑拳的地方,可不会像这里还有休战轮换的安排,我那都是一个人激战可能上十个对手,直到把在场的所有挑战者全部KO,才算胜出。这里的擂台,也就是博人眼球,看个热闹。”
付心寒也说道:“泰拳注重擂台实践搏斗,这些年泰拳高手频繁击败我们华夏武者,这可能就是其中一个原因。而且我们华夏武者,这些年越来越偏离武道,商业化太严重了。”
付心寒是有所指的,少林寺的功夫现在已经沦为了揽财的道具,甚至付心寒怀疑,少林和尚炼武术不是为了传承武道,而是为了赚钱。
付心寒和山哥聊天的功夫,下面擂台上已经分出了胜负,刚三德的武者胜出。
就在刚才下面擂台下面,有一个提着一箩筐荧光棒,年龄大概有个七八岁的聋哑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