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走后,唐震龙看着付心寒,他一饮而尽杯中的茶水,然后有些惭愧的看着付心寒:“付总,我唐震龙对不住你。我拿了你的庇护费,却没有???
“今天我也本想帮你的忙,但是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
付心寒见唐震龙这幅惭愧表情,付心寒一摆手:“唐门主不必苛求自己,这件事我知道不怪你,他们也是冲着我来的。”
唐震龙此刻手里攥着杯子,脸上表情拧巴在一起,看来这是唐震龙在下什么艰难的决定:“付总,你和他们的恩怨不知道,我可能也管不了。但是有一点,我既然庇护了你的产业,我绝对会尽力去庇护。江城只会有一个武道盟!这个武道盟,也绝对不会容得下龙头!”
唐震龙说完,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也走出了茶馆。
等唐震龙走后,他放在桌子上的茶杯,裂成了几片,足可见唐震龙当时那股心头发狠的决意。
付心寒也出了茶馆,他坐在自己的车里。
刚才能够平定龙头派过去的大手,付心寒知道这一定是段歌、大康做的。
付心寒给他们二人打了电话,付心寒先给段歌打了电话。
段歌没怎么受伤,自打段歌服用了付心寒给他开的治老伤的药,又炼了付心寒教他的不用运转左臂小周天内功,段歌的实力已经逐渐恢复到了接近武者的状态。
电话通了:“段歌,你那边没事吧?”
“没事。”
“姚总,也没事吧?”
“姚总很厉害,她一个女人能够在那种场面镇定自若,她没事的。”
“段歌,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过姚总毕竟是女人,可能多少还是受了点惊吓的。”
付心寒启动了车子,他说道:“我还是过去看看吧,我十五分钟后到。”
付心寒挂了电话,又给大康打了过去,大康相比段歌,他本身的战斗力就不及段歌,他是受了点轻伤
,不碍事。
付心寒的车开到半路,本来只用十五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到楚街,但是付心寒却被堵在了马路上。
付心寒打开地图一看,这条路被堵了三公里长,连同隔壁的通往工业圈的发展大道也被堵死。
马路被堵一动不动,很多被堵在路上的司机探出头,嘴里骂道:“交通警察在干什么,这都堵成什么样子!”
“这不怪交通警察,我听说好像是工业园那边十字路口发生了特大交通事故了,几十台车连环相撞。”
还有人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神神秘秘说道:“我朋友就在工业园那边的路上堵着呢,那边不仅仅是交通事故那么简单,我听说是出大事了,绝对的爆炸性的大事。”
反正被堵在路上,这些闲得无聊司机也都好奇的问道:“啥大事啊?不就是个交通事故嘛,顶多撞死人罢了,马路上撞死人,天天都有,也不是啥新鲜事啊。”
那个之前爆料的人压低声音道:“我朋友就在那边事故不远处,他亲眼看到,大名鼎鼎的闽商朱腾辉,被抬上了救援直升飞机!听说抬上直升飞机的时候,担架都被血给染红了,估计是活不了了!”
“你说谁?朱腾辉!?”
“朱腾辉来我们江城了?”
“你一看就是没看新闻,朱腾辉就在这几天来江城考察项目。”
还有人惊讶问道:“那个富豪榜前十名的朱腾辉吗?他被车给撞死了?”
“别乱说,死不死,我不知道啊。只是情况可能不乐观啊。”
还有人说:“受伤的根本就不是朱腾辉,你们就在这里乱说,我听说直升飞机拉走的是别人,朱腾辉一点事都没有。”
付心寒也听到了这些人闲聊,付心寒摇着头暗道:“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朱腾辉看来还是没有取下那枚血红戒指,更没有立即去武当山去金顶摧毁戒指,他这条命,估计是真的悬了。除非,朱腾辉还有什么更高超的法子躲过一劫???”
就在一个小时前,朱腾辉坐上了一辆进口奔驰,当然市里是没有这种级别的车,这是杨锦借给朱腾辉,供朱腾辉在江城出行的。
在临出门前,朱腾辉忽然觉得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停步几秒钟,他老婆沈碧美也一同陪去。
沈碧美催促朱腾辉道:“老公,邓市的车已经到了,就在前边等着我们呢。”
“好了,我知道了。”
沈碧美似乎看出朱腾辉的心中的担忧:“老公,昨天我们都问过大师了,大师说让你不要胡思乱想,不会有事的。那个付心寒,分明就是吓唬你的,你还真给当真了。难道你宁愿相信那个姓付的二十多岁的小子,你也不愿意相信给咱们带来财富的大师吗?”
“我当然相信大师,只是我觉得???”
就在朱腾辉心中总觉得有些七上八下的时候,邓市在前边等了一会没有等到朱腾辉,他亲自带着人马过来迎接朱腾辉。
“朱总,朱夫人,我们这边都准备妥当了,第一站,先去我们江城以南,这是我们江城自然风家和人文景观结合最好的地方,这个位置占地一千多亩地,可以说是我们江城市区内唯一一个结合了山水的位置。”
邓市说了这么多,朱腾辉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心里总有种隐隐的不安。
邓市也是看出朱腾辉状态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朱总这是?”
朱腾辉身边的沈碧美说道:“还不是昨天晚上邓市您请来的那个付心寒,说的那些话让我老公一晚上没睡安稳。”
“这个小付!这不是给我添乱嘛!朱总,您大可不必听信小付的话,他那些话,您也就当个故事听听罢了。”
邓市对付心寒昨晚说的那些话,心中更加不满了。
朱腾辉其实也就是心中有些疙瘩,但是他还是更信服那位给他制作戒指的大师。
毕竟他的财富,是拜那位大师的给他做的风水戒指所赐的。
朱腾辉说道:“走吧,可能是我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