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笑到最后吧,付心寒,你跟我斗,到最后死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于飞龙坐在了付心寒的对面,两人相互对视了几秒。
付心寒先笑着开了口:“于大少身上这套牢服挺合身嘛,脸色也比之气在外面的时候红润了很多,看来这里面的生活于少你很适应嘛。”
曹!等老子出去弄不死你!
于飞龙瞪着付心寒:“付心寒,你过来找我,如果你只是想看我笑的话,你已经看完了,可以滚了。”
付心寒淡淡一笑:“于少,我今天来看你,其实是有句话要给你说。”
“有屁就放。”
“我本来是听了黄群野的建议,暂时不和你们于家计较。但是你们过界了!”
在郾城,于家父子两人在背后三番五次的玩弄手段。
甚至还想借助酒狂之手,做掉付心寒。
付心寒岂会随随便便忘记这个过节。
于飞龙对郾城的事情,张天华早就给他通过气了。
“之前没TM弄死你,算你走了狗屎运!付心寒,不过你小心了,我马上就出去了,我出去后,就是你TM的见阎王的时候。”
因为他背后有狱警监管,那个狱警不太管于飞龙说什么脏话,他对于这种只在监狱里监禁一段时间的京城大少还犯不着去得罪。
但是此刻于飞龙说什么威胁的话,那个狱警就不得不出口警告。
“犯人注意言词!早要胡言乱语,立马停止探监。”
于飞龙懒洋洋的对着那个狱警笑呵呵说道:“我和他是老朋友了我们之间说话就是这样的。狱警大人,我注意,我注意。”
付心寒这时忽然敲了一下玻璃,发出咚咚的声音。
于飞龙的目光再次看向付心寒。
不过此刻的付心寒没有说话,于飞龙就瞪着付心寒。
付心寒的手此刻忽然动了,付心寒作出了一个古怪的手指形成的手势,随后付心寒的手势不断变化,最后是一个中
指竖立的指法。
于飞龙以为付心寒这是在羞辱他,前面眼花缭乱的手法于飞龙没看懂,不过最后那个竖中指的动作,他‘看懂’了。
“卧槽!你也配鄙视老子!”
于飞龙也对着付心寒竖起中指。
于飞龙不知道的是,付心寒刚才的双手十指,那可不什么嘲讽鄙视的手势。
付心寒练得内功,是藏地密宗《龙象般若经》中隐晦记载的神功龙象般若功。
付心寒的爷爷如果还活着,那就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能从《龙象般若经》中读懂内功篇的人。
付泰安能够读懂《龙象般若经》,自然也是对藏地佛经极其深谙。
付心寒虽然没有从爷爷那里学得太多藏地佛经,但是也绝对是有所造诣的。
刚才付心寒的手指舞动,赫然就是手结印契,说简单点就是结印。
结印最早源于华夏夏代,以二手十指之曲折屈伸来标识如来内证之本誓。密教最重其法,结印契须就师傅亲自传递关门弟子,每次传授结印手法,都是手指涂有十色酥油,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中手对手相传。
可以时候得到结印真传的人,华夏在世之人,不超过十人。
付心寒就是其中一人,也是他小的的时候,爷爷小时候和他做游戏的方式,在密室中传授给了付心寒。
刚才付心寒施展的,就是罗刹天真言结印。
罗刹天,即密教之罗刹主天,鬼王之名。属八方天之一,十二天之一。专管人间暴躁、气愤的情绪,厌恶人间一切恶人恶事。
付心寒结的手印,对于一个心境正常的人,没有任何影响。
但是对于于飞龙,于飞龙本事就是一个暴戾恣睢的人,并且身上干的恶事,罄竹难书。
付心寒结的手印,对于于飞龙来说,分明就是罗刹狂怒催命的手印。
付心寒之前是知道于飞龙的大致生辰八字的,此刻当着于飞龙的面,付心寒施展结印之术,于飞龙身上原本是佩戴了护身法器
,是个纯金打造的挂坠。
但是在监狱里不允许佩戴铁制品护体法器,挂坠被监狱没收代保管。
没有法器保护的于飞龙,对于付心寒的密宗结印,他可以说必中无疑。
付心寒做完结印手势,付心寒停下动作,然后看着于飞龙:“于飞龙,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出狱,或者一出狱,就找个寺庙出家吧。就你身上干的那些损阴德的事情,你死多少次,都不够弥补的!”
付心寒说完,就站起身子,准备离开。
于飞龙指着付心寒骂道:“付心寒,你少TM给装什么大圣人!还有两个多月,我也给你一句劝,过好你最好这两个多月的日子吧,我听说你还有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你再多享受两个月,等两个月后,嘿嘿???”
付心寒本来已经走了几步,他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子,死死盯着于飞龙:“敢动我家人,我要你于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跟着一起???”
付心寒没有说出最后那个字,这里毕竟是监狱,于飞龙口无遮拦,但是付心寒还是有所收敛。他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但凡于飞龙敢动婉姐,付心寒绝对会让整个于家后悔。
付心寒回到江城时候,正好是冬至这一天。
家里正在抱着饺子,付心寒一进门,老丈人就迎了过来。
“心寒啊,听说你这次去郾城,是过去谈酒相关的生意,给我这个老丈人有没有带点好酒回来啊?”
这时姚婉清也擦了擦手,过来帮付心寒把行李箱拖进屋里面。
“爸,你忘记了,你是脂肪肝,医生说了,你不能喝酒。”
姚方泰埋怨的眼神看了一眼姚婉清,然后嘟囔道:“医生说的话那能全信吗?我只信我好女婿的话,心寒就是大神医,他说我能喝,我就能喝。”
付心寒一阵无奈,他本来给老丈人准备的那瓶好酒,结果在京城风水师聚会上给喝掉了大半瓶,剩下的那一点根,还被华西风水协会的副会长给藏起来,谁都不让喝,他自己偷偷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