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不愧是大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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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付心寒,他因为承受了太多的煞气,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眼睛也有些快看不清罗盘了。

不过付心寒一咬牙,他对着黑子用极限的体力说道:“黑子,正东,吹气!”

黑子身子离开一个急转,他额头也全是汗,他也生怕自己转错方位。

黑子转到了正东方向,他猛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吐而出。

这是最后一盏灯了,能否破局,成功与否在此一举。

头陀大师也是寄希望于付心寒算错。

近处,外加远处几十双目光都紧紧盯着人畜古平飞。

“灭了吗?”

“怎么还没没灭啊?”

“黑子,你不会吹错方位了吧?”

徐太极等人都紧张兮兮起来。

也就在这时,古平飞头顶的那盏灯像是被一股风吹过,闪烁摇摆了一下,白色的灯苗终于熄灭了。

“天灯布煞局,已破!你输了!”付心寒说出这句话,他就有些虚脱的瘫倒在地。

随着付心寒此话一出,付心寒身后的众人发出一声声胜利者的呼喊。

而另一边,寻道士等人目瞪口呆。

“师父居然输了!”

“他怎么可能赢得了祖师?”

头陀大师面色也是极其难看,他的拳头攥的更紧了,他听到对面人的狂欢,还有自己弟子的窃窃私语,这让他觉得自己脸面全无。

“我没有输,我没有输!”

头陀大师竖了手掌,已然是手掌之中开始蕴藏煞气。

“输的人是你,你起来和我接着对招!”

头陀大师已经全无大师的应有的风度,此刻的头陀大师,就像是一个气急败坏的市井小人。

“不愧是大师!了不起,了不起。”

付心寒故意把大师两个字念的很重,这更是让头陀大师快要暴走了。

“真不要脸,就这逼样还敢叫什么大师,现在大师都这么不值钱的吗?”徐太极鄙夷道。

头陀大师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他哪里还顾得上一时半会的脸面,他面色一横,就要一掌打出掌心煞。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黑伞忽然从天而降,落在了头陀大师和付心寒之间的路面上。

“黑伞教!”

头陀大师看到这个黑伞,他立即就收了已经酝酿的掌心煞。

其实此刻的头陀大师,他和付心寒斗了两个回合,他自己也是没有多少体力,此刻再冒出黑伞教的教徒,他哪里还有精力和黑伞教再交手了。

谷瑶没有走出来,她只是站在暗中。

“头陀大师是吧,给你一分钟的时候,带着你的人赶紧滚!”一个清脆的冷漠的女声响起。

头陀大师的目光盯着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他冷冷的说道:“我头陀和黑伞教没有什么矛盾因果吧,你们黑伞教从中干扰我的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我黑伞教行事,用得着向你解释。还不滚,等我出手不成!”

谷瑶说罢,头陀大师直觉眼前仿佛有一头猛虎忽然扑了过来,他赶紧用袖子一抽,这才把这个幻象打散,不过就算如此,刚才那头下山猛虎幻象,也着实让他惊出了一声冷汗。

“好,今天我就给你们黑伞教一个面子。我们走!”

头陀大师带着自己的弟子,离开了楚街。

头陀大师回头望了一眼付心寒,他心知今天自己算是彻头彻尾的下了一步臭棋。

付心寒这种风水天才,今日自己没有除掉,日后再想除掉,可是千难万难了。

“头陀大师,今晚没陪你玩开心,改天找几乎我一定奉陪到底!”

听着付心寒的话,更是让头陀大师在弟子面前颜面扫地。同时付心寒这句话言下之意中的日后走着瞧的意思也是让头陀大师心中隐隐担忧。

婴堂主看着楚街内的情节,他脸上漏出了笑意。

“你小子总算没丢你爷爷的脸。”

然后婴堂主又看向了躲在树后面的谷瑶,他摇了摇头。

“谷丫头头一次不矜持,居然是为了这个小子,真是有意思。”

另一处高地,吴创世一脚踹在了自己的车上。

“fuck!我曹特么!”

吴创世没忍住自己的情绪,这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眼瞅着付心寒就要被头陀大师给干掉了,没想到最后头陀大师斗法也输了,头陀大师想要不要脸再去干掉付心寒,又莫名其妙的飘出一把黑伞,就把头陀大师给吓跑了。

“许总,这就是你说的什么狗屁大师!就这水平?”

许鹏板着脸,他说不出话。

刚才他吹捧头陀大师的话,现在想来每一句都是响亮的打脸耳光。

楚街上,付心寒原地坐了一会,他虚弱的身体倒是缓和了一些。

“付兄弟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

“不用,这是被煞气所伤,我回去调息几天便可恢复。”

“那个小子怎么办啊?”

徐太极指向了倒在地上的古平飞。

古平飞三盏灯全部付心寒给灭了,人被灭了三盏灯,等于断了生机。

不过古平飞倒是还有口气吊着,没有完全断气。

“送他去医院,医院应该可以吊着他的命。我明日再去处理他的事。”

今天付心寒伤了元气,他无法再用风水术去救古平飞。

“这小子真是好运,交了付老弟你这样一个朋友。”

现在已经快天亮了,付心寒被山哥安排人送回了家,还好姚婉清睡觉比较沉,付心寒什么时候进入房间的,姚婉清也没有听到。

付心寒也顾不上洗漱,衣服也没退去,便直接躺在地铺上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付心寒一闭眼,身体便放松下来。付心寒这一觉睡得很死,他伤了元气,加上紧张过后的松弛,这让付心寒一觉睡的毫无知觉,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付心寒坐起身子,他忽然发现自己浑身衣物被脱了去,包括他的内衣。

自打付心寒入赘姚家,躺在姚婉清的这间卧室后,付心寒可是从来没有裸睡过。

今天是头一次!

“我的衣服呢?”付心寒有些疑惑。

他分明记得自己昨晚极度虚弱疲乏,根本没有力气脱衣洗漱,是倒头就睡的。

现在自己的脸上也似乎也被洗漱过,没有难闻的汗味。

“心寒,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