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胡大海,浙江的事放了心,苏坦妹住持的以文会友大会,因为时间仓促,没有人前来。苏坦妹建议以自己的名义先给他们书函,然后把大会搬去金陵举行。张无忌赞同了这个说法,决定把以文会友大会在金陵举行。这个时候金陵后宫又传来好消息,张无忌正式荣升做父亲了。杨不悔、卫雨筠、朱九真、武青婴、班淑娴、凌雪、赵灵珠、丁敏君等都在自己出征期间,先后生下小孩,不过另张无忌和大家感到奇怪的事情是,众女生下的居然都是女儿,无一个生下男婴。
这实在是一件怪事,按几率来说,这应该不至于,可是这事情偏偏发生了。
生下女儿的多少有点失落,但是张无忌其它的娘子就开心了,毕竟母凭子贵,谁都知道如果谁第一个为张无忌生下男孩,那将意味着是什么!只要前面的姐妹没有谁生下男婴,那么后面的姐妹就会很有机会。
张无忌既然做了父亲,欣喜之下,率众回到应天府。一路上,除了当上父亲的开心之外,他就盘算着如何重修南京城墙,他时刻记着佛性大师送给他的九字真言,而“高筑墙”是头一句。
回到金陵当天,张无忌看望一下自己的八个千金之后,便匆匆忙带着冯国用、陶安等人去视察金陵的城垣。
玄武门附近的城墙已多破损,城墙则多有崩坍。张无忌带着冯国用、陶安等人在城墙上走着,张无忌拾起两块砖,相互间一磕,一块完好如初,另一块则粉碎了。
张无忌问他们,同样的砖,硬度为什么相差这么多?
陶安回答,烧砖时火候和喷水闷窑的时间很有说道,不细追查,有人就用次砖充好,鱼目混珠。
张无忌倒想出个办法。这次重修金陵城墙,要让窑户、监修人都把名字刻在每一块砖的侧面,墙砌起来也可以看到名字,既永志不朽,也可顺藤摸瓜追查责任,谁以次充好,一目了然,日后要重罚。
冯国用称赞这真是绝妙的好主意,这一来谁也不敢偷工减料了。
张无忌说:“那冯先生就总揽起来吧,高筑墙,广积粮,高筑墙是第一步。”
冯国用说他不吝惜力气,却发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张无忌说:“你是说,公库里银子不够?”
冯国用苦笑,道:“主公不是不够,是缺得太多。所占之地,主公又主张休养生息,为民减赋,本来收缴税赋有限,连年征战的兵饷又很惊人,主公心里是有数的。明教原本还是有一些库银的,但是随着义军的壮大,我们的军饷每个月都要耗去很大一部分银两,这段时间军队的军饷其实都是靠着打胜仗从元军哪里缴获而来的。而我们打土豪那些财富,又多分给了老百姓,粮食是足够多,吃十年都吃不完,但是银两……这是很大的缺口……”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
张无忌发愁地远眺着玄武湖,忽然眉头松开,他说:“我想起一个人来,你们听说过吗?他叫钱万三。”
张无忌是穿越而来,知道当年朱元璋修建城墙,这都是这个首富的功劳啊,这家伙富可敌国,不敲诈一笔实在太可惜。
陶安说道:“主公,当然听说过,这是富可敌国的人啊!钱万三早年是贩私盐起家的,后来又混上了宫中茶叶的供奉,确实富得流油。”
冯国用说:“传说,他家锅灶都是金砖砌起来的。怎么,主公在打他的主意?”
“既然富可敌国,就该为国家出点力吧?”
张无忌用的是讥讽的口气,目光又是发泄的。冯国用看了他一眼,问:“主公认得他?”
张无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却又马上摇头:“啊,不认识。”
心想自己认识他,那也是在电视剧里,真人就没见过了。
陶安认为张无忌的主意好,如果钱万三肯出钱,别说修金陵城墙,重修一座金陵也出得起银子。
张无忌点点头,长叹的说道:“得罪一个钱万三,总比得罪天下人要好啊!再说了,这个钱万三也是为富不仁居多……说白了,能赚到钱的,都不可能靠什么正当营当……”
张无忌对陶安说道:“去找他来,就说我张无忌请他。这种靠巧取豪夺发家又为富不仁的人,就该让他们出点血。”
陶安答应的说道:“属下马上派人去传他来!”
张无忌刚才还说请字,可是到了陶安嘴里,他用的不是请字了。
视察了城墙之后,张无忌走在后花园甬道上,他难得回来这么早,却没找见自己的一众娘子,估计都被黄蓉、赵敏、周芷若、郭宁莲她们拉去讲这一次亲征的事情去了。迎面看见郭惠从池塘中小船上下来,采了一大把莲花,见了张无忌说:“你看,这花开得多艳?”
张无忌打量着这个越长越漂亮的少女,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的,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那薄薄的连衣裙紧贴在身上,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郭惠凸凹有致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丰满,此刻正几乎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葡萄红红地挺立着,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葡萄在雪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郭惠那双丰满浑圆白皙修长的**呢?一双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美少女那从未曾红杏出墙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肤,诱人**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美少女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
张无忌看着都有点呆住了,心想如果把这个美女嫁给蓝玉,那真叫暴殄天物了!当即对着郭惠说:“花好人更好。”
郭惠笑了,说:“再过几天,花就全凋零了,你看,池中的荷叶都枯黄残破了。”
“那也有另外的意境,”
张无忌说,“没听人说吗?留得残荷听雨声。”
“我听过。”
郭惠不以为然,说道:“雨点打在黑色的枯枝败叶上,又沉闷又凄凉,那声音有什么好听?”
张无忌走到石凳上坐下,说,“来,坐一会儿。”
郭惠问:“你是不是觉得没意思?”
她发觉张无忌很少有笑脸,每天皱着眉头。
张无忌反问:“你每天都感到有意思吗?”
“是呀!”
郭惠说有趣的事太多了,吟诗、作画、弹琴、,到池中划船……她更说起金陵的山水没有浙江的美,她在婺州一点也没住够。张无忌当然知道浙江山水里寄托着她与蓝玉的悠悠情思呀。
“那就再去。”
张无忌说,“反正也不远。”
“坐五六天车,还不远?”
郭惠说,“骨头都颠散架子了。”
她斜了张无忌一眼,忽然问:“我听说你有大雕可以日行千里,不如借我去骑……”
“这个大雕懂人性的,需要你慢慢跟它培养,不是我借给你就可以的,弄不好它还会在半空掀翻你,那就麻烦了!”
“这样啊!那……那你教我怎么跟大雕培养感情好了!”
郭惠说道。
“这个啊,你请教蓉儿姐姐她们就可以了。”
张无忌说道。
“那你跟蓉儿姐姐说一声,要不然叫她搭着我一起去一个地方也行!”
郭惠咬着嘴唇羞涩地一笑。
“去一个地方!”
张无忌一愣,问道:“你想去哪里?”
郭惠犹豫了一下,娇羞的说道:“我想去一趟建德。”
张无忌一怔,建德守将不是蓝玉吗?当即淡淡的只说道:“那很远啊。”
“有大雕就不远了!我不会骑,但是蓉儿姐姐她们会,她们可以带着我去一趟,我一天就来回!”
郭惠撒娇地说。
“你去建德干什么?”
张无忌说,“山高路远,又有强盗,我不记得你那里有亲戚呀!”
郭惠当然会严守心中的秘密。她编瞎话骗张无忌,说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神人指点她,只要到建德的法华寺里烧香许愿,就会保一生平安。
张无忌说道:“金陵的鸡鸣寺更灵。你怎么不去?何必舍近求远?”
“我就去建德。”
郭惠固执又撒娇地说。
张无忌说:“好吧,你什么时候去?不过等一等也好,现在那里正要换防。”
后面的话是他临时编出来的,是在试探她。
“换防?怎么个换法?蓝玉还在那里吗?”
郭惠到底沉不住气,露了马脚。
张无忌说道:“我打算叫蓝玉回来戍守金陵。”
郭惠显得很高兴:“是吗?”
张无忌故意问:“那你还去建德吗?”
“先不去了。”
郭惠说完,也觉得太露骨了,忙遮掩地说,“唉呀,我得回去写字了,今天的功课没做呢。”
张无忌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又是爱慕,又有点好笑,更不放心起来,蓝玉的手竟然伸进自己的墙里来了。看来自己要加紧时间,要不然这小妮子真要从自己手中溜走了!
看着郭惠走了,张无忌穿越画廊想去看一下众女,经过黛绮丝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特别的声音,很好奇要去看一下,这个时候一个婢女把他迎了进去。
张无忌当即变得很生气,道:“你们夫人呢?”
那婢女脸一红,呢喃道:“夫人她,她和辉月使在房间谈,谈心……”
脸又一红。
“谈心?”
张无忌若有所思,“带我去见她!”
婢女无奈,只能带着江绍唐往屋里去,随那婢女进了房间。就听得一丝丝娇腻呻吟声音飘了过来。
“哦,哦……”
“……姐姐,奴,奴好难受……啊……”
又听得黛绮丝的喘气声传来:“……呼,好有弹性。辉月使,你的奶……还真挺啊……来,让本宫尝尝……”
接着又是一阵腻人的呻吟声。张无忌猛地感到一阵心跳,喉咙发紧:“难道黛绮丝她……”
一路行去,行得越近,呻吟声就越大,也越发清晰。阵阵**荡魄的女子娇喘声息不断传入张无忌的耳内,张无忌虽然在影片中有关于女同性恋的欢爱场面见得多了,但在现实中却还用未见过,听着那阵阵娇呤声,只觉得呼吸一滞,血液猛地涌上了心头。而那领路的婢女也是脸颊羞红,默默地在前面走着。
欢爱声越来越甚,阵阵婉转娇啼声中,忽听那辉月使“啊啊!”
地高声叫起来,娇媚婉转,又似叹气,又似呜咽,直叫得人筋骨酥软,当真动人心魄。那领路的侍婢不由听得身子颤了一下,面色更是潮红,而张无忌的也是蠢蠢欲动,直感口干舌燥。
两人来到黛绮丝的房门前,那领路的侍婢隔着门帷道:“夫人,相公来看你了!”
言罢,逃也似的离了开去,张无忌瞥了她的背影一眼,看得出来,这个侍婢是新来的,还很少见过黛绮丝的放纵,否则她就不会如此的不好意思。
在那辉月使颤抖的呻吟声中,黛绮丝略为急促的声音响起:“是无忌……夫君吗?呼……进来吧。”
声音勾人心魂,妩媚得似要滴出水来。张无忌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一股暖气夹着靡之气便迎面而来……
屋内炉火正旺,温暖如春。只见黛绮丝正和一个娇艳女子紧紧**相缠在锦榻之上,她的左手使劲掐着那女子丰满的,右手尤自在那女子的剧烈地动作着。
见张无忌进来,抬头向他展现了一个荡的媚笑,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而那女子正在要紧之时,也顾不得看是谁进来。只是张开嘴大力的喘着气,大声地呻吟着。
张无忌见那女子皮肤白晰,面容秀丽,嘴角轻启,满脸含春,风情荡漾,不是别人,真是辉月使。此时,她那嫩白的肌肤上满是靡的绯红艳色。腹部一直扭动抽搐着,丰满修长的躯体像蛇一般的缠绕着黛绮丝,随着黛绮丝剧烈动作的手不停地扭来扭去,幷且她的手还使劲压在黛绮丝的手上,帮助她加重手指的力道,几乎将整个都贴向黛绮丝的手,性感的朱唇不住吐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声。
猛然,辉月使浑身绷紧,全身哆嗦,嘤嘤地哭泣起来,随即,一股股液体从她喷了出来。
黛绮丝吃吃的笑道:“辉月使,你的水还真多啊。”
那辉月使闭着眼睛,享受着后的余韵。好一会,才睁开眼睛,对黛绮丝道:“姐姐,奴太快乐了,除了我们相公能给我们带来这样的快乐之外,奴从没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姐姐,您真捧。”
黛绮丝又是吃吃的腻声而笑,道:“辉月使,现在轮到你来满足我了。”
又转头风情万种地对张无忌说:“相公,剌激吗?要不要来一起玩玩?”
那辉月使此时也抬起头来,用妩媚勾魂的目光看着张无忌。
张无忌一直目瞪口呆地看完全过程,只感胀得厉害。如此香艳的女同性恋的欢爱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一切,给他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没办法,自己亲征这么久,而且后宫佳丽日益增多,她们为了解决生理问题,肯定会想出各种办法。姐妹之间同性恋总比红杏出墙要好,张无忌对此还是持肯定态度,感觉这样更方便自己管理后宫。事实上也是如此,除非自己会分身术,一天晚上能满足所有女人,要不她们都按不住内心的欲火,让她们姐妹之间相互取乐,一来可以增加她们相互的感情,二来可以防止她们红杏出墙,这对张无忌来说,是大大的好事!
此时张无忌回醒过来,吐了一口气道:“黛绮丝,你可真够放荡的。”
黛绮丝吃吃地笑着,对张无忌抛了个媚眼:“相公,快过来,妾身喂你吃奶。”
张无忌不知为何心中跃跃欲试,直想尝一下这种滋味,口中却道:“胡闹!”
黛绮丝笑道:“不要假正经了,过来一起玩吧,你看!”
她把辉月使的双腿张开,分得大大的:“你看她的多美啊!”
张无忌看着那朵秽之花,也不由得砰然心动。只见辉月使的**柔软丰满,臀浪,羊脂凝膏。而那朵美丽的花瓣上还留着刚刚一番假凤虚凰后的湿润,浓密的森林还闪着点点的晶亮。一股靡的气息直向张无忌冲来,让他头晕。
那辉月使被黛绮丝如此,满脸的娇羞,偷瞥了张无忌一眼,别转了头去。黛绮丝媚目直瞧着张无忌,道:“怎么样?不错吧,美吧?夫君你可不要错过机会哟。”
张无忌还没有回答,那辉月使又娇喘吁吁起来,原来她的一对丰满的雪峰又被黛绮丝抓在手上,使劲掐着,直被揉得变化多端,像是要挤出什么一样,无怪乎她叫得这样**。
张无忌盯着那辉月使的**看了一会儿,最后心想:“他妈的,反正我也不是君子,尝尝滋味也好。”
黛绮丝的媚目一直盯在张无忌的脸上,张无忌神情间的任何变化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见状,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屋内春意盎然,呜咽般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只见辉月使仰躺在床上,而张无忌和黛绮丝二人则跪在她身躯两旁,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黛绮丝是俯下头含着她一只早已变大的粉红,不断用舌头舔噬着,不断地刺激她的。而张无忌则捧着另一只圆滑的,使劲地揉捏着。
辉月使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粉嫩的俏脸,上,布满了红晕,浮现着动情的媚态。曲线优美的身体也泛起了桃红色,焕发出性感的色晕。
“嘿嘿。辉月使,你下面又湿了。”
黛绮丝媚声道,又冲张无忌昵声道:“夫君,剌激吗?妾身再给你看一个好看的东西。”
随即见她放过辉月使的,对上了她的小嘴,辉月使立刻热烈地响应起来。
张无忌有点发呆地看着她们两人热情相吻的样子,看着两人的舌头在对方嘴里滚动的情景,两人显然十分陶醉。张无忌想不到原来两个女人之间的接吻原来也可以如此的刺激,而且可以比男人和女人的接吻更加忘情,真是看得目瞪口呆。
“正菜要上场了。”
黛绮丝吃吃地笑道。
在黛绮丝的提议下,张无忌、黛绮丝、辉月使三人在锦榻上紧紧想缠着。黛绮丝在前,张无忌在后,两人像夹肉饼一样将辉月使夹在中间。
随着一声呜咽声,辉月使身子猛地大震了一下,张无忌从辉月使后面重重地进入她的身体。而黛绮丝则是在同时,将辉月使的双腿分得大大的,用自己的,送到辉月使的花蕊前,猛地扭动起来。
辉月使又是身子一阵大震,嘴里呜咽了一下。而张无忌则是第一次真实地看着黛绮丝和另的女子做着爱,只觉得脑子深处“咚”的响了一下,分身好象被人撩拨了一下似的,硬得发痛。而且身上每一个触觉都张开似的,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充满了全身。
在这种快感的剌激下,他紧紧地搂着辉月使,嘴里呼呼喘着气,大力地从辉月使后面动作着。而黛绮丝则是一双手穿过辉月使的身体,紧紧地搂着张无忌。
她的媚脸绯红,一双妙目也是水旺旺的,幷时不时瞅着张无忌,嘴角还带着一丝奇异而秽的媚笑。她那美妙的身躯则是在辉月使身上灵活地扭摆着,嘴里还不停地吐出勾魂的呻吟声。两人前后夹击,同进同出,步调一致,竟然是浑然一体。
“啊啊啊……”
辉月使不停地呜咽着,声音如诉如泣,听得张无忌更是血脉贲张,更是大力的动作着,只觉得今天的这场有无与伦比的剌激和快感。
“呼……舒服吧。”
黛绮丝喘息着,看到张无忌大力动作着,她也是兴奋异样,纤细的腰肢以惊人的速度摇动着。她和辉月使的之间几乎是没有半点缝隙的紧贴,每一次扭动,便有蜜汁飞溅出来。而三具躯体缠迭在一起,又构成了一副让人心动的春色画像。
随着张无忌和黛绮丝的动作的加快,辉月使也显得越来越兴奋,喘气的频率也变得愈来愈快,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无意识地摆动着,肌肉紧绷,肤色已经变成樱红,脑袋疯狂地左右摇动。在张无忌和黛绮丝两人的前后夹击下,她的灵魂仿佛飘荡到了云端,除了强烈的快感之外,再也无法感受到其它的感觉。
三人彼此紧紧相抱,喘息着,互相热吻着,一会儿黛绮丝和辉月使热吻、一会儿张无忌和黛绮丝热吻、一会儿又是张无忌和辉月使热吻。在张无忌和黛绮丝两人极紧的相拥下,在无比强烈的快感下,辉月使此时已经陷入癫狂的境地,起伏不定,身躯水蛇般地用力地扭来扭去,扭着扭着忽然用力地叫起来。
黛绮丝一把用嘴封住了她,使辉月使难受得更是手舞足蹈。“呼……呼……”
黛绮丝急促地喘着气,一边急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对张无忌道:“她要了,夫君用力,,她!”
黛绮丝的催促更是让张无忌兴奋如狂,他一边紧紧地抱着辉月使,身子上挺,把辉月使带离床面,然后再狠狠地,“砰”的一声,这种猛烈的冲击更是让辉月使快乐得尖叫和呜咽起来。
“砰砰……”
声不绝,张无忌更加大力地动作着,辉月使拼命咬住下唇,拼命忍住不发出声音,但是脊背已经拱成了虾米。
“夫君,狠狠地插,把这个小浪货!”
黛绮丝不停地催促着,眼睛里闪烁着癫狂的火焰。同时身子也发着颤,口中也“哦哦……”
地呻吟起来。显然也快达到了。
张无忌的速度越来越快,辉月使荡地扭动着,快乐得直说胡话,而黛绮丝扭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口中也不停地大声呜咽着,且声音越来越响……
“……哦哦哦,我要泻了……”
黛绮丝不停地呜咽着…………唱声,时发出的[趴叽]声,磨擦的糜水声……猛地,黛绮丝尖叫起来:“啊……夫君,夫君……”
一下子伸过头来,紧紧地吻住张无忌,一双手也是死命地搂着他的身体。而张无忌在和夹在中间的辉月使也是同时高叫起来,死死地搂住,身体一阵阵抽搐,僵直地弓在了一起……
三人同时火山喷发了……黛绮丝雨点般的吻落在张无忌身上:“夫君,你真好,你真好……”
花开几度,三人又连诀大战了几次,张无忌又彻底地满足了黛绮丝。最后,经过一阵无比剧烈的颤抖之后,三人的身体才逐渐松弛,呼吸慢慢平静下来。张无忌仰天躺在榻上,回味着那难以形容的快感。真没想到这种另类的是如此的剌激,看来以后得多享受享受。
辉月使勉强拖着软绵绵的身体起来,给张无忌和黛绮丝两人擦拭身体,整理床榻。
然后穿好衣服,向黛绮丝行礼而出。屋内静了下来。
黛绮丝忽然“咯咯咯……”
地笑起来,压到张无忌身上,昵声道:“夫君,快乐吗?这种美妙吧!以后我们常来好吗?”
又道:“方才你真捧,妾身真是太满足了!这是妾身有生以来最剌激、最满足的一场,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张无忌心中泛起自豪的感觉,他惬意地享受着黛绮丝身体那柔软的感觉,闻着她口中发出的芬芳的气息,望向她那尤自绯红的俏脸,笑道:“要喂饱你这个妇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黛绮丝吃吃地笑道:“看得出来方才夫君也是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怎么样,这种剌激吧?”
顿了顿,她试探地道:“以后我们也和其他姐妹这样来好不好?”
“好。”
张无忌随口答道,随即又回醒过来,一震道:“不行。”
推开她的身体,起身爬了起来。
黛绮丝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道:“为什么?方才我们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张无忌淡淡道:“是很开心,不过我不能大力支持你们做这个,你们自己小打小闹就行了,原因嘛。我不多说了……”
“我知道,你会觉得这样会让后宫变得乱,其实我这样做也是解解闷,毕竟相公你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陪我们的,其他姐妹还好,她们都有小孩了,不会太闷……哪天我也怀孕了的话,相信也不会这么无聊的……”
黛绮丝坐了起来,怔怔地凝视着张无忌那日渐坚毅的俊脸,红潮未退的玉脸慢慢地冷了下来,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眸藏着某种无法看透的思绪,冷艳沉静的气质,简直无法把刚才那个放荡妩媚的印象联想到同一个人。
张无忌点点头,道:“你的想法我也理解,放心吧,小孩我们会有的。”
黛绮丝淡淡道:“夫君,你也不要太死板了!人生一世,不过是草木一秋。青春年华,转眼即逝。伦理道德又算什么东西?只要自已自在就好。人生在世,能享受别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乐,才不枉此生也。”
张无忌淡然不语,内心深处却觉得黛绮丝说得不泛道理,方才那种堕落的快感确是太强了,而且自己本来就不是,甚至还鄙屑于做君子,当然没有遵从那些伦理道德的必要,大但是自己以后将是帝王,那就不一样,要给天下臣民树立榜样,自己就不能太过火……
“……等等,方才娘子你说:只要自已自在就好。人生在世,能享受别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乐,才不枉此生也。难道说……”
想到此处,张无忌柔声道:“娘子,你方才你说:只要自已自在就好。人生在世,能享受别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乐,才不枉此生。这一句,不是说你要自由自在地去找男人吧?”
黛绮丝一怔,随即玉容解冻,“吃吃”地笑起来,横了张无忌一眼,道:“放心吧,我知道你们男人最怕的就是戴绿帽子,做王八。这会让你们颜面扫地,一辈子也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顿了顿,黛绮丝正色道:“我黛绮丝是何等人物,怎么会随便找男人?再说这天下男人当中,有谁可以跟你媲美呢?放心好了,别看我胡乱弄这些东西,我心里还是很传统和保守的,对相公你绝对是从一而终……”
张无忌凝视了黛绮丝一会儿,微笑道:“如此最好,否则……”
他的眼中猛然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让人心悸。
黛绮丝眉头一皱,慢慢地玉脸上又露出一丝媚笑:“不过……”
她拉长声音嗲声道:“我和别的女人有染,这个应该不算背叛相公你哦。”
张无忌白了她一眼道:“是啊,知道你是个女色魔,专喜勾引良家妇女,坏人清白。”
黛绮丝吃吃笑道:“我喜欢。”
又试探地道:“那我和其他的姐妹……”
张无忌望着黛绮丝那无懈可击的艳丽五官,叹了口气,道:“如果其他娘子愿意跟你做,我就是反对也没多大用处,你说得也有道理,我不可能每天都陪伴你们的,有时候需要你们自己解决一下才好!”
黛绮丝眼前一亮,喜道:“相公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能说服姐妹接受这种观,我们就可以一起欢爱了,是吗?”
张无忌不禁愕然,只能无奈的点点头,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太好了,相公!”
黛绮丝说着,就是一个热吻给了张无忌……而张无忌最想给她的,则是一个小孩,免得她将自己的女人都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