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作者:私人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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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千零一夜系列——主题:母与女
来源:风月大陆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水夏扫瞄:灌水师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天锁续篇作者:情史笔者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作者:奥丁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百合学园**记作者:利比度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作者:昙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母女─未来篇作者:Sunray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豪门怨史作者:m·m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明美的故事作者:呆呆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恶魔城堡作者:抱残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作者:林彤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打乱种作者:董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真正的乳酪翻译:APPLE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魔女之巢作者:魔力大熊猫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父女**夜编译:潇洒人生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星答野作者:C.H.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四面飘雪作者:最长笨象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Tobeornottobe作者:鹰魔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致富密码作者:家荣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玫瑰孕情作者:C.H.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绝恋──替身作者:Do-Urden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纯洁的尽头作者:靖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奴隶妻真理子演译:帅呆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犬奴母女作者:八股文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丝袜少妇作者:克莱敦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作者:吴下阿蒙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坐困作者:怪人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亲密的代价作者:霞飞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萝西的餐厅翻译:CSH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长风之歌作者:海天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作者:泥人
一千零一夜
第二夜·天锁续篇
夜色如幕笼罩大地,月光为广大树海及交织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丽的热带雨林之夜,听到的应该只有神秘壮丽的夜行生物交响曲,不料一阵由远而近传来的低沉风吼却打破了这片和谐。
那声音前进的速度很快,「飕!」呏然一道乌光掠过夜幕,飞过去的是当前最新型的战斗直昇机,配备三十釐米高速火炮、可携带六颗红外线追踪空对空飞弹、两种新型反坦导弹或卫星定位炸弹,双喷射推进器,最快速度1、5马赫,有个让人不舒服的外号叫「死夜黑鴞」。
它真正让敌人为之丧胆的是先进的反电子侦搜装置及高科技隐形涂漆,当敌人发现它的踪迹时,通常就是恐怖毁灭的开始,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恶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这样的煞神不算太稀奇,毕竟它早已公诸於世,但不寻常的是它出现的地方是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一无战事,二无人烟,如此先进的战斗直升机来此有何任务?颇费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开始降低速度,最后停滞在一处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乱流将下面的树吹得摇头飞舞,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尽头,河的两岸是洁白的砾滩,在河边有一栋雨林式建筑,挑高的构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机的门滑开,迅速坠下四条人影,他们腰间缠着白绳,动作敏捷从十几公尺高空跃落地面,着地后立刻解下绳勾窜上河边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装的人来到那幢建物门口,纷纷拔出手枪,其中一人举起脚朝门踹落!
「砰!」门被一脚踢开。
屋内并没强悍的敌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约四十多岁,带着浓浓书卷气,颇像大学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却又挡在那两名女性前面,冒死保护她们的决心写在脸上。
身后应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轻,若让人猜,顶多是二十七、八芳龄,秀丽的鹅蛋脸,水灵高雅的气质,窈窕有緻的身材,要不是紧紧抱着她的那个女孩简直是她同模子印出来的少女版,很难想像她已是那么大小孩的母亲。
「妈咪!」面对闯进来的黑衣人,少女彷彿受惊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怀中不住发抖。
「小妍别怕,爹地和妈咪都在。」美丽的母亲冷静安慰着女儿。
「你们想怎样?」男子大声的喝问那些黑衣人,只是语气透着强烈的颤抖。
「赵博士,你难道不知道背叛了组织会有什么下场吗?」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露出残酷的光芒。
被他称赵博士的男人厉声辩驳:「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组织?!如果当初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什么我都不会为你们作事!」
「哼!你不帮我们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组织的机密交给国际刑警,就会连累到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黑衣人眼光扫向那对母女,那位母亲立刻将女孩揽到身后,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彿在说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碰我女儿。
赵博士却没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说什么也不能落在这班人手里。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对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当!你们要杀就杀我!别伤害我的妻子和女儿。」
黑衣人冷笑几声:「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知道为什么国际刑警没派人保护你家人,反而是我们先来吗?」
赵博士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跟他接头的国际刑警高级督察将他一家大小安排到这个蛮荒地区,说是要派人来保护,结果已经三天过去了,都还没看到任何国际刑警的人来。
「告诉你吧!国际刑警里有我们组织的人,现在你懂了吗?他特别安排你们来这里,在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博士闻言已脸如死灰,一股冷意从脊椎直往上窜,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在他们的耳目之下,现在根本不须期待有任何人能来解救他的家人,因为只有那位高级督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名高级督察却是组织的一员,正所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骆亚,不用跟他们委屈求全,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赵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静,她手放在赵博士肩上,温柔而坚定的安慰丈夫。
「嘿嘿……最好是这样!但如果只是死那么简单,像赵夫人这么勇敢的美女又怎么会怕呢?如果不怕,我们大费周章来的这里有何意义?」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将会怎样处置她和她女儿,虽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此时宁可当机立断也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发生!
她倏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尖刀,冷冷环视那些黑衣人:「我们一家人宁可自己了断!也不会任你们摆佈!」
怎知她话才说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机。只听「砰!」一声巨响,少女摀住耳朵发出尖叫,刚才在她手里的刀,现在已插在后面的木头柜上摇摇晃晃,白皙美丽的玉手从虎口慢慢渗出怵目鲜红的血。
「虹伶!你怎么样?!」赵教授见爱妻受伤,惊忙抓起她的手问道。
「妈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们十六岁的女儿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紧紧偎在双亲身边哆嗦,一对盈满泪的大眼睛又关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丽的妈妈。
「我没事……乖……别怕……」虹伶其实是忍着贯穿整条胳臂的麻痛,刚刚子弹打到刀面,虽然没伤到身体,却震得手都快没知觉,这一刻她的脸也苍白到极点,连死都难死成,接下来的处境只怕更凶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达命令。
两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对母女走去,赵博士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护住他妻子和女儿,怒声叫道:「你们对弱女子下手,算什……」。
话没说完,带头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盖重顶在他的肚窝,可怜的赵博士宛如失去骨头支撑般软软的往前屈倒,「哇!」一声吐出一滩胃液。
「骆亚!」「爹地!」那对母女同时睁大眼发出惊呼,想冲上去看赵博士的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么!」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容易就能死,我们组织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他顿了一下,目光阴森的说:「三号!我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本来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能向她吐露,但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来,我想有必要向组织报告你的状况,剥夺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务后可享受的权利。」
「随你便!但我不会再帮你们作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够了!」
「哈哈哈……」带头的黑衣人又一阵狂笑:「你可以採取消极反抗我没意见!但是等一下这对母女的遭遇,很快也会发生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
「你敢!」三号黑衣人疾风般出手,扯起带头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将一切烧烬。
带头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你可以动手没关系,那只会让你喜欢的女人死得更悽惨!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去喜欢人吗?只能算她倒楣!没事被你看上!」
三号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穨丧。带头的黑衣人不屑的拨开他胸前的手。
「怎么样?快决定好告诉我!」带头的黑衣人冷冷说完,顺便一脚踢向躺在地上的赵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让他直直滑到墙边才停下来,赵博士的脸痛到扭曲变形,双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头他的妻女惊慌的叫唤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这对可怜的母女已分别被两名黑衣人从身后抱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三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屈服在组织的淫威下,加入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
「啪!」「嗤!」……衣帛连续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少女羞辱恐惧的惊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赵教授的妻子和女儿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别碰我女儿!要就找我!随便你们想怎样都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尽兴!」赵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儿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
「虹……虹伶……」赵教授痛苦的叫唤妻子。
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淒然笑道:「骆亚……为了小妍……我只能这么作……」
「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愿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妈妈表现得怎样!」带头的黑衣人兴奋大笑。
他们在屋子四角架起摄录机,带头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赵教授妻子纤巧的下巴,目露淫光问道:「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虹伶」她几缕发丝散落在脸前,一双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问题。
「长得真美,几岁了?」黑衣人的手指抚摸林虹伶柔软诱人的玉唇。
「三十四。」她隐忍着强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答道,原来这林虹伶本是赵教授的学生,她在念书时两人陷入情网,而且还怀了赵教授的女儿,由於她是风糜全校的校花,因此这桩师生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风波,后来他们不顾世俗眼光步上红毯,还好赵教授那时已负有盛名,是享誉国际的年轻科学家,因此校方也尽量护着他,而没作出任何处份。
「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么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我们看仔细!」
虹伶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吋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助的唤了一声:「虹伶……不要……」。
「还看什么?动手吧!」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淒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淫荡啊,赵夫人……」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佈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傢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虹伶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么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虹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噁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虹伶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么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虹伶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虹伶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淫的帮凶。
成熟的**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虹伶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子宫快速往下掉,毫无预警的泄出**。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虹伶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她**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蕾扯得细长。
虹伶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用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
「别……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脚趾也用力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蓆上。
「不如先给你这个吧?」鹰勾鼻走去取来一根十分可怕的伪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头部模仿雄性阳物的形状作得维妙维肖,只不过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茎部共分二截,第一截佈满刺状颗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
鹰勾鼻将那根丑怪的东西送到虹伶眼前,淫笑问她:「想要吗?」
虹伶娇喘着气,努力扭开脸不想受他诱惑,她秀美纤巧的鼻头已佈满细微的汗珠,两弯月眸几乎要盈出水来。鹰勾鼻仔细欣赏这幅美景,手指推开伪物的开关,那根邪恶的傢伙开始淫秽的扭转起来,他慢慢延着虹伶诱人的曲线往下移,随着愈接近湿透的软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剧烈,她已经无法把持住自己,两条腿敞到无法再更开的地步,脚趾用力往内勾,期待着鹰勾鼻手中的伪具直击快融化的耻壑。
终於鹰勾鼻没辜负她的期望,转动的假头触压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缝上。虹伶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让伪物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但鹰勾鼻却已将它移开。
「给我!……」她不甘心的呻吟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像赵夫人这种高雅有气质的大美人,也会喜欢上这种淫荡的用具!」鹰勾鼻大笑道。
那头的赵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无人能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无暇、气质出众的妻子,真是眼前这位敞着雪白大腿蹲在茶几上,不知羞耻要求男人玩弄她的荡女吗?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鹰勾鼻坏笑的要求。
虹伶迷惘的抬起俏脸,屈辱令她美丽的淒眸滑下两行泪。
「虹伶……别这样……」赵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
美丽的妻子此刻却受着淫药的煎熬,她闭上眼咬着唇,慢慢的晃起雪白**。
「哈哈哈……」鹰勾鼻和另两名男子当场狂笑起来,虹伶一边落泪一边淫荡的扭摆腰肢,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黏在上面,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淒美。
「给你吧!母狗!」鹰勾鼻将伪具塞到虹伶两腿间,她立刻激烈的抖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伪具前端旋转的硬头和上面的凸刺,抚慰着飢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鹰勾鼻握着伪具的手转眼已被糊得黏答答。
「呃……噢……」虹伶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双臂被吊,只能靠鹰勾鼻帮她拿着伪具供她摇动屁股揉挤耻户,但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身体无法只满足於那颗恼人的硬物隔布搔痒,这只让她愈陷愈深。
「求你……放进去……」终於她齿说出羞耻至极的请求。
鹰勾鼻瞪大眼笑着大声问道:「你是要我们把你内裤也脱掉吗?」
虹伶用力的点头,那些禽兽见状更轰堂大笑起来,却听赵博士淒厉悲叫:「够了!求求你们停止!」他的双眼满佈血丝,不甘和愤怒全写在脸上,他们漂亮的女儿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这样,也吓得说不出话,缩在父亲身边一直发抖。
於是鹰勾鼻将虹伶那条湿透的小亵裤从她腿上剥下,暴露出粉红肥美的桃源地,再把那条丑恶的伪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显,他要虹伶自己弄进去。
虹伶咬着唇,眉宇间流露羞苦荡人的神色,她浑圆的屁股对准伪物前端慢慢往下沉,那根假东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花瓣努力往两旁挤开,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噬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张,景象十分淫糜。
「妈咪!不要啊!」少女目睹这么可怕的景象发生在虹伶身上,终於忍不住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虹伶羞耻的摇头,但身体控制不住那股被充满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将整条手臂粗的伪物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彷彿快被撑裂一样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内扭动的怪物。
「呃……呃……」虹伶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玉峰前淫秽的铃铛声不绝於耳。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虹伶的牺牲就完全失去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的创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鹹鹹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愤怒,她扭过头用更淒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傢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傢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傢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陈屍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雪霞,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於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么?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
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么?给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麵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
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醒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小说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於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於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
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噁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什么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於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於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於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问题。
而近五百呎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么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鬼混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不过幸运地竟给我在不远处看到婉君要回办公室,看来我可以搭一下顺风车。
婉君姓何,有别於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於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於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了,高兴吗?」
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
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
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蠍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么?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
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
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於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么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们听到沖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沖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么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声音。
终於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欲以几何级数的暴升。
摧残的兽欲最后彻底佔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於雪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佔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被我粗大的**无情的撑开,令我的**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的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盘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路可退,我的**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入。
基於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么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於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
由於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嚐被人强奸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的不断深入,**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徵,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么,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
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我马上将**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
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
我得意的抖动着**,令**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令雪霞发出了一**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已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採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此雪霞的**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此以腰力,在**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着的**,再沿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直至圆鼓的**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门户前进。
由於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滋润着她那乾涸的**,令全无**分泌的她,**不会因我的粗暴**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由今夜开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於是铁柱般的**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以打桩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於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於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我随即已将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上,雪霞的小**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围,尤其我**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么……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么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一於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jīng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的猛烈磨擦,我的**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圆鼓的**硬捅入她的子宫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液体。
那是雪霞本来打算方便的黄金水,如今剧痛却令她当场失禁起来。
「她妈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着**不断抽送着,令雪霞柔软的子宫壁,被我的**惨烈的狂轰着。
雪霞那双雪白的**同时亦如波浪般摇动着,可见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烈。
不愧是处女的**,果然是够紧,不过我要它更紧一点,我放下雪霞已被我摧残得红肿的**,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为35C,我一把掐着雪霞雪白的颈项,令呼吸困难的她不由得夹紧了膣壁中的**。
「就是这样了,要夹得我的宝贝痛才过瘾,再夹紧一点吧,我就快要射进去了。」
我疯狂**着雪霞紧窄的**,膣壁被粗暴的磨损只痛得雪霞乱哭乱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着为我的泄射倒数。
随着正奸淫自己男人口中的倒数,雪霞更感到自己膣壁中的**已展开了脉动,同时更变得越来越热,虽然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但基於女性身体的本能,雪霞亦已经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可惜她已经没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怕只延迟一分一钞。
我重重将**朝雪霞的子宫壁一顶,强烈的快感不由得令我的精关为之一松,灼热的白烛奔流已由我的马眼狂喷而出,如洪水般灌注入雪霞的子宫之内。
我无视雪霞的意愿将下腹紧紧压着雪霞的臀部,令更多的jīng液,雨点般洒落在雪霞的子宫内。
感觉到自己子宫内的充实感与温热,雪霞同时亦明白到我已经在她的子宫内泄了出来,不单止带给她**的恶梦,同时说不定还附上因奸成孕的孽种,雪霞已乾涸的眼角不由得再一次留出了泪水,为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而痛哭。
不过现在就已经要为命运痛哭似乎还早了点,我虽然已射了一发,但却不见得就此满足。
我先抽出半软的**,同时以食、中二指拉开了雪霞的**,观察着内里的情况。
雪霞的里面可真是被我干得一塔胡涂,白浊的液体佈满了雪霞**的表面,同时混集着**的血丝,处女膜的破坏亦相当完美,所有的瓣膜都被我以**刮得乾乾净净,现在只要是一个稍有性知识的人一看雪霞的**,便已经能肯定她不是处女了。
很完美的报复,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犯罪天份,不过这只不过是上半场而已,更精彩的下半场现在才正式展开。
我打开了洗手间的木门,抓着雪霞的头发直将她扯回办公室内,同时以目光搜寻着梅开二度的场地。
桌面、地板、椅子、梳化……
全都太普通了,我要一些独一无二的。
我淫邪的目光最后落在办公室一角的机器上,是这里了。
我揭开了影印机的盖子,随即已将全裸的雪霞压在影印机的玻璃面上,先将**插入雪霞已经红肿起的**,随即再将机器动。
随着複印的白光来回扫动,雪霞那被强行**时痛苦的表情,与及那因重压而压得扁平的**,都清清楚楚的刻画在影印纸上。
实在太刺激了,真想不到原来在影印机上**是这么爽的,我随手拾起了一张影印纸,在高质的影印机描绘下,纸中的雪霞简直栩栩如生,正努力表现出受侵犯时那痛苦的表情。
我将纸张放到雪霞的面前,要她欣赏一下自己那精彩的表情,不过被我干得半失神的她双眼似乎已不能对焦,令我失去了进一步羞辱她的机会。
不过一地也是雪霞的艳照,那怕她没有看到的机会,现在还是先播种要紧。
我锁定了雪霞的子宫颈猛烈抽送着,同时缓缓旋转着雪霞的身体,将她摆成传教士式的体位,利用这一个体位,我的**能更轻易进入雪霞的**深处,**直抵着雪霞的子宫,令我的jīng液能直接喷射入她的子宫之内,实在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
目标锁定,子宫膣内连射两发,妊娠确定。
以报复心射出的jīng液,就有如战机的机枪一样,疯狂扫射在雪霞的子宫壁上,直烫得雪霞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痉挛。
我连续两次所射出的量,可不是雪霞那纤巧子宫所能容纳,多余的jīng液只得化作奶白混浊的水柱,先由雪霞的蜜唇口流出,再沿着她的大腿,慢慢流落地上。
真是浪费,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间的jīng液,然后将那白浊的牛奶滴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满蛋白质的体液令雪霞再一次恢复生气,不过当她一知道嘴内的液体是什么时,已马上将口内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识抬举!」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时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带,充当作临时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红的鞭痕同时带出了雪霞的惨叫声,那实在是令我爽极了的音乐,我马上追加的挥动着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驯服着眼前的母犬。
「给我好好跪下来,婊子!」
虽然不情愿,但雪霞更不愿意再让身体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张开口,含着。」
含着什么?
雪霞还未问得出口,已发觉到一团看不见的软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内。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话就死定了。」
虽然看不见,但雪霞单凭那味道就已经知道自己正含着的是什么,无奈下只得开始吸啜着嘴内的**,希望男人尽快满足**,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还要用你的舌头舔乾净。」
我一边享受着雪霞的唇舌服务,一边亲自动手将雪霞的**挤出了一道深沟,夹紧我的炮身,来一个双重享受。
「对了,现在来一个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间就已经啷啷上口,服侍得我的**舒舒服服,而她的一**球触感亦同样妙绝,近乎完美的服务令我只能以爆浆泄射来作出回报。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见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浊的恶液一瞬间佔据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独一无异的纪念品彻底霸佔着雪霞的味觉神经。
虽然手枪已经走火,但我可不愿宝贵的jīng液全浪费在雪霞的消化系统之内,於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让那白浊的乱箭近距离散射在雪霞的脸上,直至她脸上被我涂上了一层全新的化妆,再顺势炮轰着雪霞那双被摧残得红肿的**,当作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看着被我奸淫得无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上那班污的jīng液,还有那被我操得红肿起的**,jīng液仍不断从她的**内倒流而出。
难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样?
现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婊子。
虽然如此,**、小嘴,雪霞三个处女中的其中两个已先后失守,我不见得有理由放过最后一个。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扯到办公桌上,我不由得发觉到,雪霞那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确实是摧残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头发,痛极的她自然会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动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静候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一次生、两次熟,已经先后三次了,我熟练的分开了雪霞的双腿,再一次暴露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
然后取来了牛皮胶布,将雪霞的双腿紧紧的紮在台脚之上。
紮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么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再一次插内雪霞的**,由於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複杂**被**挤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复强奸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jīng液,**上的白沬,红肿的**,大腿边的处女落红,背上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由於雪霞**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佈着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然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终於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粗大的**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么多人喜欢肛交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雪霞已自动自觉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破处开苞的再版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精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内射出我白浊的精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彷彿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张,我的凶器上仍满佈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im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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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
********************************
之后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为代表,恐怕只要是稍为认识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是谁。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动向雪霞提出分手,不过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带往警署协助调查,不过很快他们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翻查研究所的闭路电视纪录,完全看不到我有离开过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发的一个月后,雪霞竟来找我主动要求跟我复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怀孕想找我来当冤大头。
不过不要说我已经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时此刻的我又岂会对这贱女人仍存有一点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对我展开的色诱,硬将她扫出门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耻行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却是雪霞的母亲前来找我,对付她当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样的方法,无奈下只得将她廷入室内,看看她有什么话要说。
只是想不到她竟说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话来,伯母不单老实告诉我雪霞已经怀孕,更告诉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实是上天给她的惩罚,雪霞只是无辜受害。
原来雪霞的父亲由於经常往返内地工作,竟偷偷在内地另外娶了一个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怀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发了,她当然气得不可开交,竟直接往内地跟那女人对质,同时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术之中,成为一屍两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们的冤魂竟找上雪霞报复,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视着杯内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随风冷却,室内出奇的一片宁静,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说的话,反而是伯母先开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儿没这个福气。」
说完微笑点点头便随即转身离开。
「好丈夫?!」
我会是吗?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污雪霞的禽兽,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来对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风流好色,更没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屍两命的狠毒。
人与人之间根本已存在着隔幕,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自以为看得见,其实我们所看得到的,绝不会比一个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们可能比我们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经冷了的绿茶,舒缓一下正隐隐作痛的神经,也是时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她已经在等着我。
第四夜·百合学园**记
仅以此文,献给所有喜欢女同性恋的同好们。
第一章学园里的偶像
风,轻轻拂过,带起满树的樱花,飘入长长的走廊,洒落一阵花雨,这美得
耀眼一幕就是被誉为京都八景之一的「风过回廊」。
在缤纷下落的花瓣当中,一道美丽的身影缓缓步过。
及膝的短裙下,是一双白晢圆润的小腿,在脚上套着的纯白色长袜的衬托下
,更显魅力;红格黑边的短裙,随风轻轻舞动着,往往不经意地在上面勾画出紧
翘的臀部轮廓。
雪白的衬衣下面有着洁净流利的身体曲线;鲜红的领巾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
结,长长的垂落在微隆的胸膛上,令人眼前不禁一亮。
美人胚子专有的鹅蛋型脸上,有着两道春山般的秀叶眉;乌黑的长发,让柔
和的阳光染成闪烁的金黄色,微微一动,彷彿有无数的金沙落下。
她,就是成绩永远是全年级第一、天才少女画家兼美术部会长、有着「圣贞
德第一美少女」称号的籐原静,也是学园里面大多数学生心目中的偶像。
在旁边教室里的低年级学妹羨慕的指指点点中,早已习惯的籐原静来到了本
年级的教师办公室。
在为数不多的教职员当中,籐原静找到了级任老师的身影。
「芹泽老师。」
「嗯,籐原同学,请坐啊。」
丽子老师和蔼地微笑着,倒了一杯茶给籐原静。
「啊,谢谢老师。」
籐原静低头喝着茶,偷偷看了一眼老师的办公桌。整齐的桌面上,摆放着一
个款式古典的相框,里面装着的是丽子老师在巍巍壮观的巴黎铁塔下的照片。
芹泽丽子,25岁,是籐原静的法文老师,同时也是她的级任老师。容貌秀
丽,知性而端庄,充满了成熟的魅力。以前也是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在高中毕
业后被直接保送到巴黎的大学深造,学成回国后任教於圣贞德学园,传闻是下一
任理事长的重点培养对象。
没有人知道,身为学园里大多数学生的偶像的籐原静,也是有着自己的偶像。只不过既不是当红的流行歌手,也不是出名的艺术家,而是眼前的美女老师:
芹泽丽子。这是因为籐原静将老师的经历视作自己将来的奋斗目标!
籐原静十三岁那一年,跟随着父母到巴黎旅游,一下子就被这个艺术都市给
深深吸引住了。在短短的六天行程里面,收藏无数的罗浮宫、随处可见的街头艺
术、充满浪漫气氛的异国情调等等一切给少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回国后的籐原静始终无法忘怀巴黎,於是她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就是争取到
巴黎去念书。但是籐原静的爸爸只是大公司里面一个小小的课长而已,根本不可
能供籐原静到生活花费昂贵的巴黎去留学。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达成自己的
美好愿望。
在接下来的国中生活里面,籐原静一边是异常刻苦读书,一边是积极进修绘
画,终於如愿以偿的考进了圣贞德学园。
圣贞德学园,位於京都近郊的大文字山上,由法国教会於百多年前兴办,素
以优良传统、高昇学率和满庭的樱花而出名,是京都地区最富盛名的私立女子贵
族高中。
然而,吸引籐原静的不仅仅是上面这些。因为是由法国教会主办,所以圣贞
德学园每年都会选派最优秀的学生远赴法国留学,这珍贵无比的资助留学名额才
是籐原静的最终目标!
「籐原同学,好好努力呵!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达
成自己的愿望的!」
身为籐原静的法文老师,丽子比任何人都清楚籐原静的志向,因此常常以过
来人的身份激励和帮助她。
「是的。多谢老师。」
籐原静衷心地感谢着。
「咳。籐原同学,我这次找你来是为了一件比较难办的事。」
「嗯?」
「是这样的,上个学期你曾经和班上的铃木晴香同学开展过一帮一的学习活
动吧。」
「是啊,铃木同学她在期末考试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啊。」
「没错,铃木她那时候的确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最近几次测验她的成绩
又有了下降的迹象。我跟她补了好几次课,但是效果不大……铃木同学的家长提
议让你……」
丽子老师沉吟着。
籐原静完全明瞭丽子老师的想法,现在已经是二年级的下学期,功课是越来
越紧张的了,特别是对於籐原静来说,每一次的考试都是不容有失的。在兼顾美
术部工作的同时,再抽出很大部分的时间来辅导铃木晴香的功课,的确是有点强
人所难。只是,铃木同学的妈妈,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啊,她不仅是一家大公司
的副总经理,更是家长会的副会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籐原静能理解丽
子老师所面对的来自她的巨大压力。
「没问题的,芹泽老师,请交给我吧。」
「籐原同学……那么,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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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办公室,籐原静回到教室,只是铃木晴香并不在,跟同学打听后,籐
原静来到了学校里面的游泳池。
在游泳池的边上,籐原静找到了铃木晴香。
跟同龄人相比,铃木晴香那纤细的身体相对来说显得惹人怜爱的娇小。常年
绑着两根长长的辫子,加上脸上可爱的小雀斑和无邪的甜美笑容,令人无法把她
跟高校二年级生联想到一起。
现在的晴香,正蹲在游泳池的池边,手指在地上漫无目的的划着,似乎有点
心不在焉的。调皮的春风,不时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裤,
偷看着上面针绣的可爱的皮卡丘图案。
「铃木同学。」
「啊!是籐原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刚才芹泽老师找我,说你最近在功课上有点吃力,希望我能够
跟你在一起複习功课,互相帮忙。铃木同学,你放学后有没有空啊?」
「放学后啊,我……我……」
「嗯,铃木同学有事情吗?」
「不是的,籐原同学。只是,只是……」
籐原静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铃木晴香的母亲和丽子老师应该都会跟
她提起这件事的,但是为什么现在晴香既不答应,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来
呢?
突然间,一阵「哇啦哇啦」的水声从旁边的游泳池响起,水滴溅起的飞沫在
阳光下闪耀着。
从摇曳不定的水面,挺立起一具亮丽的身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取下泳帽后,优美的粟色长发在风中飘然散开。
千叶美智琉,籐原静的同级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嘿,晴香,你在干什么啊?」
美智琉一边拿起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到。
「千叶……同学,我,籐原同学她……」
又是一阵水声打断了晴香的话,又有人从水中浮了上来。
跟美智琉不同的是,这次上来的人是一头清秀的短发,一边用手把发上的水
珠挥掉,一边颇有兴趣地打量着籐原静。
水野遥,籐原静的同级生,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看到竞赛用泳装包裹着的两人健美的身躯,籐原静不禁暗自羨慕,同时也想
起了校园内关於两人的传闻:
千叶美智琉,有着优良的家世,是富商的千金,自小爱好游泳,从一年级就
是学校泳队的主力;而水野遥,则是二年级的时候才从别的二流学校转校过来,
虽然说是因为学校体育发展的需要而特招的,当时还是在学校里引起不小的反对
声,听说刚入队的时候还跟美智琉闹了不小的矛盾。只是,是金子的终归要发光
,在去年举行的京都夏季高校运动会上,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囊括了所有的女子
游泳单人赛金牌,最后两人更是联手拿下了团体接力赛的金牌,扬威整个京都高
校泳界,被人称为「梦幻双鱼」。
这一辉煌成绩不但压下了校内所有的反对声音,而且学园内也有不少的低年
级的学妹视她们为自己的偶像,纷纷加入游泳部。而两人则因为「英雄重英雄」
,反而成了极要好的朋友。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籐原同学想跟我放学后在一起複习功课……」
看到晴香畏畏缩缩地向两人询问,彷彿十分害怕美智琉和水野遥似的,籐原
静心里不禁暗自奇怪。
「好啊,你就去吧。」
美智琉轻快的说道。
「呵呵,籐原同学,我也想来一起温习,怎么样,欢不欢迎啊?放心喔,我
可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呵。」
旁边的水野遥突然发话,一副挑衅的样子。
「欢迎啊,水野同学,能跟你一起温习是我的荣幸呢。」
籐原静不卑不亢地回答。
「好啦好啦,你也会温习功课?不要没事找事了。走吧,先换衣服去。」
美智琉一把拉过水野遥,往池边的换衣室走去。
走着走着,水野遥突然回转身,举起手,瞇着眼睛,向籐原静做了一个瞄准
的手势,然后才走进了换衣室。
籐原静愣了一下,她跟水野遥并不熟悉,实在不知道水野遥对她的态度为什
么这么奇怪。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籐原静转过身来对晴香说:
「铃木同学,那么,我们放学后在教室里见吧。」
「嗯!籐原同学,拜託了。」
第二章怪异的课后辅导
太阳即将落山,落日余辉柔和地洒在教室里,放学后的欢笑声、脚步声渐渐
远离。
「籐原同学,十分抱歉啊,我迟到了……」
晴香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不少才匆匆地赶来。
「嗯,没什么。铃木同学,那么,我们开始吧。」
「啊啊,好的。」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籐原静不禁多看了晴香一眼,发现晴香虽然装得什么事
也没有似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
着激动的高昂。
籐原静有着不少的疑惑,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晴香,只能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开
始了对晴香的辅导。
……
……
「好了,铃木同学,你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吧。」
「嗯,好的。」
经过旁边籐原静的指点,晴香很快的就把一条比较难的题目给算了出来。
「铃木同学好厉害耶,这么快就掌握了这类题目的要点。」
籐原静一边适时地讚扬晴香,一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跟上个学期一样没变
,晴香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完全没有问题,那么她成绩下降的原因只有是上课不专
心和回家不複习了,即是失去了学习的兴趣了。但是上个学期晴香经过自己的补
习后成绩大大提高,曾经非常开心地更自己说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那
时候她的决心真的好大呵,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她吗?
「那是多得籐原同学的帮助啊!」
听到籐原静的讚扬,晴香开心地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嗡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奇怪,什么声音啊?」
籐原静感觉道这似乎是马达的震动声就在附近,但是左顾右盼却找不到来源。
「铃木同学,你有没有听……」
眼前的铃木晴香一手摀住自己的小腹,一手紧紧地握成小拳头,大滴的汗珠
从还残留着笑容的脸上慢慢流下。
「你……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有感於晴香转变得太快,籐原静一时间呆住了,半刻才省悟过来,连忙掏出
手帕去擦晴香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不……不用的,我……我……没事……」
晴香皱着眉,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彷彿都在颤抖着。
「铃木同学,你的样子好吓人啊,我送你去保健室吧!」
「不用……真的不用……」
晴香一把抓住籐原静伸出的手,好大力啊!只是从那冰冻的小手传过来的是
无尽的颤抖。
「啊,我……我只是肚子啊……不……舒服……啊」
虽然晴香说着不要紧,但是她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兼杂着呻吟,瞎
子都知道她是在死命忍受着。
「啊!不行了!对……不起……」
晴香突然一把甩开籐原静的手,弯下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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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晴香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的籐原静愣在那里,呆了一会才记起要跟过去看看
晴香发生了什么事情。
「铃木同学,等等啊!」
籐原静一边叫唤着一边也跑出了教室。
「咦!?」
两道修长的身影倒映在走廊上,是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靠在栏杆上,似笑
非笑地打量着籐原静。
跟在游泳池练习的时候不同,两人都脱下了泳装,换回平常的校服。
美智琉的身材相当的高挑,跟水野遥站在一起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因为骨
架很均匀,所以不会给人太过高大的感觉。普通的及膝短裙,穿在她身上,因为
长度不够而露出了一大截饱满结实的大腿,在夕阳下像光滑的缎子似的闪闪发光。
旁边的水野遥个子跟籐原静差不多,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在学园里并不多见
的齐耳短发,加上她那线条爽朗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是英姿勃勃。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铃木同学去了哪里了吗?」
没有时间去推测两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籐原静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尽快找到晴
香。
水野遥没有出声,还是用那种怪怪的目光扫视着籐原静的全身,令籐原静感
到一丝丝的不安。
还是美智琉打破了这个闷局,她指着左边的走廊说:
「晴香好像往那边的洗手间去了呵。」
「啊,谢谢。」
道谢后籐原静连忙往那边赶过去。
看着籐原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美智琉「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
水野遥的脸,说:
「遥,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么想,你还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刚才叫你不要玩的这么过火啦,你
就是不听,要是给人发现了看你怎么收拾?」
「怕什么,晴香不是已经服服贴贴的了吗。我们还是想想籐原静啊,以前不
留意,现在送上门才发觉她其实很不错耶!你说是不是?」
「嗯,是不错,籐原静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很有
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会有人看见的……啊!」
「呵呵,舒服吗?」
「……讨厌啦……」
「好啦,我们到音乐室去吧。」
「嗯……」
随着两人相拥匆匆地离开,太阳也慢慢下山了,天色突然暗淡了下来。树上
的樱花,悄悄地一朵又一朵地落下……
奇怪的校园……
奇怪的女生……
共同产生出令人觉得奇怪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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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原静娇吁喘喘地跑到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放了学,洗手间里空荡荡的,连
人影都没有一个。
一个一个厕格走过去,门都是打开的,只有最后面的厕格关上了门。
「嗯……滋滋……嗯……滋滋……嗯……」
从紧闭的门后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和富有规律的滑动摩擦声,清凉的空气里面
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籐原静整个人站在门前,手举在半空,敲也不
是,不敲也不是。
「嗯……啊……啊……」
门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了,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特别的高昂。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手,颤抖着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啊……籐原同学……我……啊……没事……」
里面果然是晴香,虽然说着没事,但是她的声音却向别人诉说着她的非一般
状况。
「哇啦哇啦哇啦……」
突然间,晴香拉下了水掣。一阵阵的沖水声试图掩盖一切,只是在那嘈杂的
水声当中,籐原静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晴香的呻吟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特别
是最后那几声,高昂得连沖水声都根本掩盖不住。
沖水声慢慢平息下来,晴香的呻吟声也慢慢平息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息
声。
良久,晴香才慢慢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籐原静,本来已经非常红润
的小脸更是红得彷彿要滴下血来似的。
「铃木同学,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籐原同学,我……我……」
晴香「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眼看
就要往下掉了。
看到晴香这个尴尬的样子,籐原静也是不好意思再追问什么,只好说:
「铃木同学,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我没事的。嗯,籐原同学,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晴香突然用力的抓住籐原静的手,
「什么事啊?」
籐原静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晴香想求她什么。
「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因为……我……我不想我妈妈担心
我。」
看着晴香那珠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籐原静只好把满腹的疑问深深埋藏
起来,答应了晴香的要求。
在沉沉的暮色下,两人在校门口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看着晴香的渐渐消失的身影,籐原静注意到她的裙子中间好像有一块地方湿
了;同时间,籐原静感到自己的手好像粘粘湿湿的,抬起来一看,手背上刚才被
晴香握过的地方粘上了少量透明状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胶水。凑到鼻子上嗅一
下,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这是一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气味,但是籐原静却感觉到
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气味,相反,好像还有点喜欢似的。
忍不住再轻轻地吸了一口,籐原静竟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了!
「我在干什么啊!?是我想得太多了!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
籐原静用力地挥了挥手,彷彿把困扰着自己的疑惑统统赶走似的,然后在清
凉的夜风当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第三章温泉诱惑
寂静的山间公路默默地躺在密林的怀抱中,除了不时传来的几声鸟语外,真
是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见。
只是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一部又一部的旅游巴士接连驶过,加上车厢里传
出来的歌声、欢笑声,惊起一群群的雀鸟,给这个幽静的山谷平添了不少生气。
籐原静坐在窗边,饱览着窗外无尽的碧绿山色,真是心旷神怡。回想起学校
这次旅行的日程安排,更是感到由衷的满意。
第一天,白天参加了岗山的桃太郎节,玩得十分尽兴;晚上在以车站便当而
出名的「祭典寿司」品嚐了地道美食「散寿司」,且不论那异常鲜美的味道,光
是欣赏那用鱼卵、蔬菜、水果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寿司,已经是一种难得的乐趣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游玩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名峡:三段峡。籐原静感觉到自己
完全被那迷人的景色征服了,秀丽的瀑布、急流和乱石,加上极其丰富的自然色
彩,真是令人恨不得生有六对眼睛,把所有的美景尽收进来。
前天,在松江参拜了古老的出云大社。因为神社以结婚之神而闻名,很多同
学都偷偷地躲开大伙,自己一个人静悄悄地去参拜,祈求好因缘。特别是籐原静
无意中看到了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也躲在众多的游客当中,既左望右看怕人
发现,又诚心虔诚地参拜的样子,真是忍俊不禁,差点就笑出声来。
昨天,去到了鸟取的白兔海岸,在海滩舒舒服服地玩了一个下午。初春的疲
惫,彷彿都被那清冷的海水一下子赶走了,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而今天,目的地就是这个旅程的最终站:京山温泉。其实着名的滨村温泉离
白兔海岸非常近,但是因为最近游客太多,学校一下子订不到这么多房间,於是
在学生会会长风间萤子的帮助下,安排到了这个位於深山里的新开发出来的温泉
区。
一开始还有很多同学对不能到滨村温泉玩感到不满,但是一看到这么美丽的
山林景色,大家最初的怨言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更是满意,谁也想不到在这么的深山里竟然有这么一间
崭新的现代化温泉旅馆,有着接近六十多间的房间,令到旅途上经常三四个人挤
一间房的情况得到了改善。经过一轮分配,碰巧的是籐原静跟晴香分到了同一间
房去了。
放下行李,稍事休息后,大家集中在旅馆最大的宴会厅进行了旅行总结大会。理事长冗长无聊的发言把大家闷得直打呵欠,幸好旅馆那胖胖的店长的欢迎辞
够有趣搞笑,把一班女生都逗乐了。加上旅馆的厨师水准够高,晚餐时候用山里
新鲜野菜做的天妇罗更是超一流水准,让所有人都大块朵颐一番。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哇」的一声就四散各自找活去了。有的急
不可待地先去泡温泉,有的一群人到旅馆周围观赏深山的夜景,有的跑到旅馆里
的卡拉OK去唱歌,还有的……就是像籐原静这样的学生会干事,被理事长捉到
房间去,开了一个进阶总结会!
在理事长的房间开了接近两个小时的会后,籐原静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
子都酸了,刚想回去休息一下,又被几个相熟的同学拉到卡拉OK房里,硬是唱
了两首歌才被放行。回到房间后,籐原静把旅途上画的速写、买给亲戚邻居的礼
物整理好,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钟了!
看到晴香还没有回来,本想明天一早才去泡温泉的籐原静更改了主意,决定
先去泡一下放松放松。
准备好用具后,换上浴袍,籐原静走出了房间,穿着木履「啪啦啪啦」的走
向旅馆西边的女用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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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原静在脱衣间里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身体彻底沖洗乾净后,却在女用池的
进口犹豫了。想不到这间旅馆把浴池都分得这么仔细,女用池都分为:水果池、
樱花池、牛奶池等等七八种,把籐原静挑得眼都花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了名
为天地池的露天浴池。
眼前的池子真是不错!
池子不算宽阔,但是用岩石构筑的池子佈置得相当的自然雅致,透过迷漫的
水雾还能看到如黑幕般的夜色。因为是在深山,没有了都市里的混沌空气的遮挡
,开阔的夜空里闪烁着的星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由於夜深的缘故,池子里面只有籐原静一个人,令她好像拥有了一个自己的
秘密空间,能够在里面彻底的放松自己。籐原静不禁对自己的正确选择感到满意。
靠在一块较为里面的大石头上,籐原静一边让温热的泉水洗涤着旅途上的劳
累,一边仰起头欣赏那辽阔的星空。
只是,没过多久,籐原静就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把陶醉在美景当中
的籐原静惊醒过来。
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进来!
嗯……进来的是……晴香。手里面还抱着一个小木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
什么。
「啊,籐原同学也在这里啊。真好,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铃木同学,我刚才看见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就自己来了,不好意思啊。」
「呵呵,没关系,是我自己先不在房间的。」
在说话的时候,晴香把木盆放到水里,然后把自己的两条长长的辫子盘好在
头上。手,在头上摆弄着;人,就这样**裸的站在了籐原静的面前。
啊!?
籐原静瞪圆了双眼,跟自己平时进温泉时闪闪缩缩的行动不同,晴香好像一
点都不害羞把自己的**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那还没有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的高举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
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青春的弹性,然而最吸引籐原静的目光的是
晴香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晴香的整个身
体彷彿就是由纯白和粉红两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绝妙的搭配!
在飘逸的雾气当中,站立着一个娇小玲珑的**,一切如梦如幻,若果不是
因为认识晴香,籐原静还以为是山中的精灵妹妹来到了人间。
盘好辫子的晴香,看着籐原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娇羞一笑,蹲下身子试
了一下水温,然后轻轻滑进了水里。
看到晴香的微笑,籐原静那原本就被泡得通红的脸,感觉到更加热了,彷彿
是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一样,籐原静赶紧把脸转到另外一边去,不敢再看晴
香的**。
「呵呵,好舒服啊!」
晴香轻松地在池子里面「游」了一遍,然后就坐到了籐原静的旁边。两人不
经意的碰在了一起,柔滑的肌肤互相摩擦着,让籐原静产生一种异常的感觉。
不习惯跟别人**裸地靠得这么近,即使那个人是女的,籐原静轻轻地挪开
了一些。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在温泉的热力下,口舌都不由得有点发乾了。
「籐原同学,我带了一些饮品来,要不要喝一些啊?」
「嗯,好的,麻烦你了,铃木同学。」
「来啦来啦。」
晴香把飘浮在水面的那个小木盆拉了过来。籐原静一看,里面装的是一瓶清
酒和两个小酒杯。
「铃木同学你……你喝酒?!」
籐原静大吃一惊。
「嘻嘻,这是我在松江买给亲戚和邻居的礼物啊。计算错误,买多了,就拿
一瓶来试试啦。」
「这……这不好吧……」
「不用怕啦,籐原同学,这里又不是学校。这是松江特产的吟酿酒,听老闆
说度数比啤酒还低,而且带有果香的,最适合女孩子喝的啦。」
「还是不好吧……」
籐原静的语气有点松动了,既不在学校,又远离父母,年轻的心也在蠢蠢欲
动着。
「来吧,难得出来一趟,放松放松嘛。我先喝点试试给你看呵……你看,我
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在晴香软硬兼施下,加上自己也有点好奇,籐原静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好了好了,就这么多。」
晴香不理会籐原静的反对,一下子给她倒了大半杯。
籐原静先是浅浅的呷了一小口。嗯,味道真的不错,一点都不辣,酸酸甜甜
的,齿颊之间还流动着淡淡的果香。籐原静不禁又喝了一小口。
「呵呵,不错吧。再来一点呵。」
「嗯,铃木同学,够了,你自己还要呢。」
接着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边仰看满天的星斗。不知不觉间,一瓶清酒就这
样给喝完了。
「嗯,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多谢铃木同学你的……饮料呢。」
「嘻嘻,不用谢呵。我……我们回去吧……」
晴香跟着籐原静站起身,谁知突然间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水里,旁边
的籐原静连忙探过身去扶住她。
……
……
籐原静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晴香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背上,另外一只手,却刚好抓在自己的**上!而自
己也好不了多少,一只手环绕在晴香的胸前,把那对娇小的**紧紧压在手臂下
,另外一只手则抱住了晴香的纤腰。两个漂亮的女生就这样**裸地勾胸搭背的
抱在一起,落在其他人的眼里绝对是香艳到极点的一幕!
「嗯……籐原同学那里好大,好软哟……」
突然,晴香抓住籐原静**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啊……铃木同学!住……手啊……」
籐原静大吃一惊,刚想挣脱,但是**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
服得让她动弹不得。
晴香在籐原静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
那浑圆的臀峰。
「不要……」
籐原静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啊……」
晴香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沟和纤纤细腰交汇处的那个点上,让
籐原静腰肢一麻,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反抗了,整个浑圆的臀部就这样落到
了晴香的手中。
「不……不好了……」
籐原静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身体在晴香的亲暱的爱抚下,从最
初的一点点反应慢慢变到开始配合着了。而自己的手臂,也不知不觉地在晴香的
胸前缓缓摩擦着,感受着那份无法形容的柔软和逐渐发硬的双尖,
在籐原静无意识的挑逗下,晴香也开始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狂野。
籐原静那非常柔软而极富弹性的**在她那纤纤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幻
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形状。
籐原静的抵抗意识逐渐消失,慢慢地屈服於晴香的纤细手指所带来的美妙感
觉。
在籐原静的雪股上揉捏着的手,突然从那优雅修长的双腿之间滑过,伸到前
面的花园里,在那湿滑的花瓣上重重的摸了一下。
「哎呀!」
籐原静尖叫一声,这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得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颤,
浑身忍不住收缩起来;然而这强烈的刺激也一下子唤醒了已经心神恍惚的她。
「我在干什么啊!!!???」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不但惊讶於晴香在自己身上的挑逗,更是惊讶於自己的双
手竟然也在晴香的身上重複着她对自己的动作!
「对不起!」
凝聚起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籐原静猛地挣脱了晴香,急急跨出浴池,忙乱地
披上浴袍跑回房间去。
###################################
剩下来的晴香,**裸地站在浴池里,癡癡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彷彿还在
回味着刚才美妙的触感。
「啪啪啪啪啪啪」
安静的浴池里突然响起了几下清脆的拍掌声。
「晴香,你刚才的表演真是意外的精彩啊!真是值得表扬呢。」
「可惜啊……只是心急了那么的一点点呵!」
从石墙的那边升起了两张美丽的脸,笑嘻嘻地调侃着晴香。
第四章处女花开
籐原静娇喘吁吁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心,才慢慢地安
定下来。
回想起刚才跟晴香在温泉里的亲密接触,籐原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虽
然从小就接受着传统的教育,却不是那种对性一无所知的人。她知道什么叫做男
欢女爱,也瞭解到有一种叫「同性恋」的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但是她怎么也
想像不到自己会有一天亲身经历到。那……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新鲜
感觉,但是又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籐原静清清楚楚的记得晴香的手指在自己
身体上面滑动的时候,自己是多么的舒服;那种欲迎还拒的心态,又是多么的矛
盾啊!
如果一会晴香回来了,两人要怎样相处啊?
籐原静心里又不禁苦恼起来,面对着像个小妹妹似的晴香,籐原静觉得自己
真的很难狠下心去责备她,万一她又来纠缠的话,那应该怎样办啊?
籐原静就这样坐在那里混乱地想着心事,可是怎样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慢慢
地,一阵酒意缓缓上冲,加上身体已经被温泉水彻底地放松了,籐原静就这样靠
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当中,籐原静又看到了**裸的晴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居高临
下的看着自己,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缓缓绕了一圈,把那樱色的嘴唇都舔得亮
晶晶的,嘴里说着:
「籐原同学,你好漂亮呵,不如我们……」
说着说着就伸出手脱下籐原静的浴袍。
「不要啊……」
籐原静惊叫着,试图反抗,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没办法动了!
接下来,晴香扑到籐原静的身上,手、舌头尽情地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爱抚着
,动作比刚才在温泉里更是放肆,也给籐原静带来更大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要啊……」
籐原静低低地呻吟着、无助地哀求着。
「啊!」
籐原静猛地惊醒,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春梦!可是……可是为什么身体上的快
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啊!
「啊,你们……」
籐原静很快就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分别,唯一不同的是梦中只有
晴香在挑逗她,而现实中却有三个人在爱抚着她!
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浴袍半脱落地挂在籐原静的肩膀上
,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雪白娇躯。
一双优雅修长的大腿给人推开,张得大大的,两只魔手按在那充满弹性的光
滑肌肤上,来回抚摸着;一根柔软温湿的东西在敏感的大腿根部舔舐着,带来一
阵阵舒痒的感觉。
一对漂亮的半月型的**暴露在空气里,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左边的**,温
柔地揉搓着,右边的**却堕进一个温热的洞穴里,鲜嫩的**,在坚硬的牙齿
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抖动着,也同时在不停地涨大着。
一双小手捧住光滑的脸颊在柔柔地摩擦着,那小小的耳珠,也因为在上面舔
舐着的舌头而热得发红。
三根舌头六只手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震撼了!籐原静觉得自己全身
的每一处地方彷彿都有人在爱抚着,每时每刻都有强烈的刺激从身体各处传来,
她快要崩溃了。
「不要啊……」
籐原静舞动着四肢,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好不乖呵!」
埋在胸前的头抬了起来,是美智琉!
腿上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把籐原静摆动着的两条腿给牢牢禁锢住。
「所以啊……要好好的惩罚她喔!」
跪在双腿之间的是水野遥!
那么,背后的是……
「晴香,捉紧她双手!」
美智琉捉住籐原静舞动着的双手,高高举起。虽然有着抵抗,但是娇弱的籐
原静在运动员的美智琉手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晴香连忙用双手紧紧箍住籐原静两只纤细的手腕,往后一拉。
「哎呀!」
籐原静吃痛之下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颤抖着往前凸出。
「呵呵,好性感啊!」
美智琉的手和嘴在一次落到了胸前。
下面的水野遥的舌头也是越来越接近娇艳的花园了。
「嗯嗯……啊……」
软弱无力的反抗慢慢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羞耻但是又诱人的快感!
「呼呼……」
籐原静的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穿着气,彷彿要
通过这种办法来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美智琉的嘴从籐原静的胸前抬了起来,先是把籐原静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
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籐原静的小嘴。
「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美智琉,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籐原静雪白整齐
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握住**的手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坚硬无比的乳珠,缓缓滚
动着。
「嗯嗯嗯……」
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籐原静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跪在双腿之间的水野遥,拨开那柔软的草丛,手,按在两片花瓣上,然后向
两边慢慢打开,深深隐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芽,终於首次暴露在人前。
「嗯……啊……」
籐原静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感觉到的美智琉却趁虚而
入,舌尖已经伸了进去。
「哇,好漂亮耶!」
水野遥看着那早已**的花朵,先是贴近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花香,
然后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着那甜美的蜜汁。
「啊唔!」
籐原静盛放的花瓣猛地收缩着,把水野遥的舌头深深地吸了进去;紧咬的牙
齿也酸软地被撑开,迎接着美智琉舌头的放浪。
美智琉的舌头先是把籐原静湿润的口腔缓缓扫荡一番,然后追逐起籐原静那
躲避着的舌头。
「唔……唔……」
籐原静的嘴里全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无处可逃的舌头终於被慢慢缠住,被
拉到了美智琉的嘴里。两个少女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
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
了。
被这**一幕感染了的晴香,眼神朦胧,牵引着籐原静的纤纤玉手,放到她
自己的**上,籍着籐原静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敏感的嫩乳。随着双手的搓动,
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呼呼……」
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
「籐原的接吻技巧好棒耶。」
美智琉一边笑着讚美,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挽起籐原静唇边的唾液,在那
红艳的脸颊上轻轻抹着,把籐原静搞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
水野遥双手紧紧抱住籐原静的纤腰,固定住她的下体,脸,紧紧贴在凌乱一
片的花园上,竭力伸长的舌头在那火热的肉壁里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
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
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
籐原静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水野遥舌
尖的淫霏动作。
「来了啊!啊……啊啊啊……」
绝顶波涛将初潮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
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籐原静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趴在上面的水野
遥弹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籐原静彷彿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沙
发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被那一下给抛开的水野遥娇笑一声,重新扑回籐原静的股间,嘴,彻底的封
住籐原静下面在一张一缩的小嘴,「滋滋」地把籐原静不断涌出来的花蜜努力地
吞嚥下去。
籐原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
地荡漾着。
「呼……」
埋首於股间的水野遥慢慢抬起了头,不但双唇上沾满了籐原静的花蜜,连周
围的嘴边也粘上不少。水野遥伸出鲜红的舌头,缓缓把周围舔了一遍,把那些洒
落的花蜜也一滴不漏地扫了回去。
「味道真是不错耶!」
旁边的美智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籐原静那**的花园里面转动了几下,
把籐原静弄得浑身又忍不住颤抖着,然后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滋滋」地吸
允着。
「可惜全给你喝光了。你也是的,一点都不给我留下啊!」
「呵呵,你呷什么乾醋啊。想喝的话,自己去弄啊,反正多的是呵。」
「到时你可不要来抢呵。」
美智琉把籐原静挂在肩膀上的浴袍脱下,扔到地上,然后把籐原静放到在沙
发上,分开她双腿,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脚落地,暴露出那雪
白的大腿根部和沾满了朝露的草丛。
**过后的籐原静,软绵绵地任由美智琉摆弄着自己。现在的她,是既没有
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美智琉跪在沙发上,头,埋进去籐原静那盛开的花园里,再一次品嚐起来。
神奇的很,刚刚喷发过的甘泉,在美智琉的努力舔食下,再次源源涌出,仿
佛是取之不尽、源源不绝似的。
「嗯……啊……嗯……」
籐原静的嘴里又飘出了呻吟声。
水野遥则跪在沙发边上,接替了刚才美智琉的工作,玩弄起籐原静的**和
樱唇来。跟美智琉相比,水野遥的动作狂野了很多:有力的双手抓握着籐原静那
充满弹性的娇乳,像搓麵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用牙齿紧紧咬住
那高涨的**,然后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
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然而,**上的微小的痛苦,换来的是精神上更大的快感。籐原静在那巨大
快感的冲击下,白羊般的身躯再次的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
沙发后的晴香,捉住籐原静高举的玉足,伸出舌头,在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心
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哈哈……!」
平素就是怕痒的籐原静,**之后的肌肤更是敏感异常,被晴香这么一舔,
只觉得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从脚掌升起,像推骨牌似的,迅速窜遍全身,整个
人在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后,又一股洪流狂喷而出。
「啊……啊……又来了……好舒服……嗯……啊……」
籐原静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口中忘情地娇呼着,尽情地沉浸在潮水一
波又一波的冲击中。
美智琉从沙发上爬起来,脸上满是籐原静狂喷出来的蜜汁。旁边的水野遥一
把抱住她,先是把她脸上的蜜汁一一舔掉,再深深吻住美智琉的樱唇,混合着两
人香唾的蜜汁,就这样互相吞吐着,一齐品嚐着。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真是贪吃啊,吃完自己那份还来分我的。」
美智琉嗔道,跳下沙发,脱下身上的浴袍,拿起旁边的袋子,掏出了一样纯
白粗大的东西。那是一件特制的皮制高腰宽带丁字裤。整条裤子只是由两条白色
的带子构成,一条用来系在腰间,另外一条则是呈「U」型连接着,一根巨大
的**透过一个闪亮的钢环贯穿在最重要的地方。
美智琉拿起丁字裤慢慢套上健美的**,当向内的的**顶到了她的密处的
时候,才腾出一只手调整好,使那怒张的前端顺利挤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滑的蜜洞
中去。
「嗯……」
美智琉双手往上一拉,将整条丁字裤穿上,巨大的**整根没入她的身体,
那火热的摩擦感和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嘛,美智琉,这次让我先吧。」
水野遥从后一手抱住美智琉的纤腰,一手握住那高挺的**轻轻扭动着。
「啊!」
美智琉全身顿时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一手拍掉水野遥那试图继续作怪的手。
「呼呼……你又想来这套了!晴香的前后都给了你,你还不满足啊!」
「上次那个OL的菊蕾不是你开的嘛!还有再上次的……」
「好啦好啦,再吵下去也没有结果的!我们来猜拳定先后吧!」
「好啊!来就来喔,谁怕谁啊!」
「石头、剪刀、布!」
「耶!我赢了!」
美智琉做出胜利的「V」手势,水野遥则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遥,不好意思呵。」
「哼,认赌服输,下次我一定要赢回来的!晴香,过去,趴下!」
还在癡癡迷迷地吸允着籐原静脚趾的晴香连忙放下手里的玉足,走到沙发的
边上,双手撑在扶手上面,把娇小的屁股慢慢向后翘起来。
水野遥也从袋子里掏出另外一套丁字裤,匆匆穿上,走到晴香的背后,双手
分开那雪白的屁股,往前一耸,巨大的**一下子就劈开了晴香窄小的花径。
「呜呜……」
晴香高声哀鸣着。
籐原静软瘫在沙发上,看着美智琉和水野遥分别穿上那奇异的丁字裤,心里
模模糊糊的猜到了什么,身子畏惧地卷缩了起来。
美智琉再次爬上沙发,温柔地拨弄着籐原静那一片狼藉的花园。
目睹着水野遥那白色的巨大如何粗暴地撑开晴香那窄小的花径,如何带动着
樱色的唇瓣翻进翻出,还有那随着身体摇动而飞溅的露珠,不时溅在自己的脸上
,籐原静的身体卷缩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怕呀,你听听,晴香她是很高兴的呵。」
的确,耳边传来的尽是晴香那声声呻吟,但是痛苦当中似乎又夹杂着无限的
愉悦……
美智琉一手托起籐原静的右腿,另一只手引导着巨大的**放到籐原静那早
已绽开的双唇中间。散发着湿润光泽的粉红色的双唇紧紧夹住巨大的纯白男性象
征,再也舍不得放开。
「啊啊啊……」
美智琉缓缓摆动着纤腰,巨大的**来来回回摩擦着籐原静的花唇,加上那
怒张的前端不时地碰撞着失去保护的花芽,产生出阵阵触电般的快感,酥酥麻麻
地流遍籐原静全身,把她爽得又忍不住尖叫起来。
另一边的水野遥愈来愈用力顶动,晴香那纤弱的手再也支撑不住快速的频率
,突然一松,软绵绵的就往前倒下,娇小的鸽乳,恰好落进籐原静那在拚命呼气
呻吟的小嘴里。
很自然的,籐原静的舌头卷上晴香鲜嫩的**,来回舔舐着。
「啊……快一点……」
晴香一边放声高叫,一边也不甘示弱,用手捏住籐原静的**,细细地挑逗
着。
沙发上,四具相连的青春女体你摇我动;空气中,呻吟、喘气、尖叫声四处
荡漾。
看到籐原静已经彻底堕进了欲海,美智琉调整了一下**的位置,趁着籐原
静的屁股还在快乐地起伏着的当儿,用尽全力深深地送进籐原静那滑溜溜的花径
内。
「啊!!!」
房间里扬起了晴香的哀鸣声。
剧烈的撕痛一下子就把籐原静从天堂踢进了地狱,在泪花绽出的同时,嘴里
的两排贝齿不知觉地用力一咬,在晴香雪白的嫩乳上留下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啊……啊……啊……」
在美智琉持续的抽动下,神智迷糊不清的籐原静也用着相同的节奏一下一下
地嘶咬着晴香娇嫩的**。
可怜的晴香,一边享受着下体逐渐增高的快感,一边忍受着**上传来的阵
阵剧痛,整个人就这样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摆荡着。
因为已经有过两次**,紧窄的花径里面早已泥泞一片,薄薄的阻挡很快就
被有力的**扫清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初次的剧痛慢慢消失了,籐原静的**
像浪潮般的高低起伏着,迎接着那慢慢涨潮的快感。
水野遥腰肢的摆动也逐渐的频密了,人,更是趴在晴香的背上,尖挺的**
在晴香光滑的背上挤压着、磨动着。
美智琉跟籐原静之间的**的**距离是越来越短,而**频率则越来越高
了。终於,两人的秘密花园紧紧碰撞了,四片花唇和两颗花芽也紧紧的贴在一起
,没有半点缝隙。那巨大的**完全被吞进了彼此彷彿无限深邃的腔道内。美智
琉那健美的身子往后弯成美妙的弧线,一头秀丽的长发左右摇摆,胸前的双手正
在大力揉搓着自己丰满的**,无法再推进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着,竭张的小
嘴喷发出阵阵的**喘息。
「啊啊啊……」
「喔……呜呜……」
「嗯嗯嗯……」
**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在这个淫霏的空间里谱出了一首婉转悠扬的百
合颂歌!
第五章堕落的忏悔室
静静的午间,静静的校园。
在庄严肃穆的礼拜堂前,站着无比烦恼的籐原静。
六天了!距离温泉旅馆那极度荒唐的一夜已经六天了!但是籐原静却始终无
法忘记那极度荒唐的一幕。那天晚上,被美智琉夺走了处女身后,水野遥接替过
来,把自己又送上了**两次,再接棒的美智琉用纯熟的技巧把已经癡癡迷迷的
自己送进一连串的爆炸般**当中。在那无可言喻的快乐冲击下,自己完全迷失
掉,喊着、哭着、尖叫着,然后就是兴奋到晕死过去,一直到了第二天的中午将
要离开的时候才被晴香唤醒过来。
回来以后,竭力想遗忘这件事情的自己,只要一合上眼,美智琉、水野遥和
晴香那或娇俏或丰满或健美的**就会从记忆的深处自然而然地飘出;纵是使人
忘怀烦恼的梦乡,也尽是浮现四人**裸在沙发上的无尽的淫戏。
我到底怎么了!!!???
发觉自己始终无法逃离那如梦的困境,无法向他人齿的籐原静於是寻求神
明的帮助。
「吱吱吱」
古老的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耶苏像上,再柔柔地洒遍整
间礼拜堂。沐浴在这神圣的华彩当中,籐原静觉得自己的心灵彷彿都被洗涤得乾
乾净净的。
「万能的主啊,请你将我从这无尽的烦恼当中拯救出来吧!」
跪在圣坛前面,籐原静诚心地祷告着。
###################################
「铃铃……铃铃……」
籐原静坐在忏悔室旁边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她已经下定决心,
要把那羞耻的回忆从自己身体里面驱赶出去,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上帝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主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籐原静仔细地想了一下,
但是却没办法想起是那一位修女。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六天前,我和……和我的同
学……发生了……超越……同学……的关系。」
籐原静吞吞吐吐地说着。
「这位同学,请不要害怕。尽情把你想说的说出来,这里只有万能的主在倾
听着你的声音。」
「嗯……好的,事情是这样的……」
籐原静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慢慢描述出来,在那些香艳的地方,籐原静自
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想跳过不提了,但是在那把温柔好听的声音的姗姗引导下面
,还是一点一点的吐了出来。描述着那种种羞人的动作,回想起自己那欲仙欲死
的感觉,不知不觉间,籐原静的脸慢慢红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加上隐
隐约约的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阵阵彷彿呻吟声、喘气声,在这个神圣的空间
里竟然迷漫起一股淫霏的味道!
「那么,你恨你的同学嘛?」
听完籐原静的倾诉,沉默了一阵后,那把声音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我……我……我不……知道啊!」
籐原静一下迷茫了。按道理来说,对於夺走自己处女之身和淫弄自己的美智
琉和水野遥自己应该十分仇恨才对的啊,但是……但是自己好像由始至终都没有
真正的去恨过两人,为什么啊!?难道……自己……
籐原静连忙打断了自己的念头,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有这样不洁的想法。
但是,那把声音却彷彿看穿了她的心灵,一下子就把她难以齿的想法给挑
了出来。
「你并没有恨过她们,是嘛?那说明你对她们在你身上的所作所为并不感到
厌恶。相反,你好像还喜欢她们对你所做的一切!」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给人一下子挑穿了自己心里的秘密,籐原静惊惶失措,脑海里一片混乱,不
知如何是好。
「你不相信嘛,那么你试试重複一下她们对你所做的事,看看自己会不会讨
厌。」
「不要!我……不要……」
籐原静双手紧紧捉住椅子的扶手,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
「放松……放松……放松……」
那把飘忽不定的声音散发着一股令籐原静感到昏眩的魔力,手,慢慢地松开
了,籐原静坐在椅子上不规则地喘着气。
「你……我……」
「你什么都不要想,深深的放松……放松……全身的放松……」
籐原静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的平稳了,一种平和的感觉
吞噬着她的心灵。
「你将仔细的回想起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你将会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陶醉於其中的快感,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要重複那
些事,那些带给你无比快乐的事情。」
「是的……那些带给我无比快乐的事情……」
籐原静喃喃地自语着,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胸前,静静解开了衬衣的第一个
钮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雪白的衬衣软软的向两边敞开,黑色梅花纹配
彩影粉底色的胸罩立即就暴露在空气中。籐原静轻轻的把紧绷着的胸罩往上一推
,一对柔嫩圆润的**马上弹了出来,上面粉红色的蓓蕾早已经骄傲地挺立在那
里了。
「嗯……嗯……」
籐原静一手一只握住自己的**,缓缓揉搓起来;温热的掌心,在坚挺的蓓
蕾上来回滚动着。
「你已经重新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了,但是……这是不够的,你会发觉自
己需要更多的这种感觉。你可以放心的去做,放心的去做,不要理会外面的事,
因为在这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自己……」
在那极尽煽情的声音的引诱下,籐原静分出一只手,把裙子往上翻到腰部,
一条细带超薄内裤紧紧包裹住她那浑圆紧翘的屁股,彩影粉色中间的那一块水色
的湿痕,是那么的显眼。
纤长的手指放到了湿痕的中间,试探着、触摸着。
「啊……好舒服……」
籐原静的头向后靠在椅背上,一头修长的黑发如风中的柳枝轻轻摆动着;半
裸的娇躯,随着双手的爱抚而轻轻地扭动。
「嗯……嗯……」
那股强烈的热流好像又要来了,籐原静那优雅的手指的动作更加急促起来,
迎接着那如潮涌至的快感,
就在**将至的时候……
「噹、噹、噹、噹、噹、噹……」
礼拜堂顶上那口古老的大钟按时按刻敲响了报时的钟声,却把正沉浸在欲海
里的籐原静唤醒了过来。
猛地惊出的一身冷汗,浇灭了籐原静满腔的欲火。
「啊!」
籐原静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裸露的胸膛。
「不要怕……不要怕……你所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幻觉……不要清醒……
……不要清醒……继续享受你的快乐……快乐……「
迷幻的声音再次飘起,引诱着籐原静。
「不要!不要!我不要听!」
籐原静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摀住耳朵,用颤抖的声音喊着:
「你……你……你是魔鬼,引诱人堕落的魔鬼!」
籐原静一手紧紧摀住敞开的衬衣,哭着转身就跑。就在这时,紧闭的忏悔室
的木门突然打开,一只有力的手伸出,一把捉住她扬起的纤手,在她还没来得及
喊出声之前一把把她拉进了忏悔室里。「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
「啊」
收势不住的籐原静摔进了一个温暖光滑的怀抱里。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抬起
脸来一看。
水野遥!
微弱的阳光透过窗缝隐隐透进来,照在水野遥那身微黑的皮肤上,散发着神
秘的魅力。尖挺的**随着籐原静的挣扎在她那滑腻的胸前划来划去,下面那勃
起的巨大男根,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在湿润的花瓣上,蠢蠢欲动地探窥着。
「放开我!快放开我!」
籐原静激烈地叫喊着、挣扎着。
「不要吵!你看!」
水野遥不怀好意地笑着,一把摀住籐原静的小嘴,让她「呜呜」的出不了声
,然后把一张即影即有的相片举到她眼前晃动着。???!!!
一股热血冲上籐原静的脑袋,令她失去了所有的思考和行动能力。
照片里面籐原静歪歪地躺在沙发上,两眼紧闭,脸上一副满足之极的笑容,
鲜红的小嘴忘情地张开,不知廉耻的唾液正在淌出。双腿淫荡地大大伸展着,凌
乱的花园里面正在不断渗出红白相间的花蜜。
「嘿嘿,你可不想这张照片被贴在学校的公告栏上面吧?」
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被拍下如此的艳照,无法想像这张相片公诸於世的
情景,籐原静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这张相片不会有其它的人看到的喔。」
水野遥那仿如恶魔般的声音在籐原静的耳边喃呢着。
「放开世俗的束绑,尽情地享受这美妙的事情吧!反正,在这里堕落的不止
你一个!」
水野遥把籐原静的脸别向一侧。
啊!
在这个非常窄小的忏悔室里面,除了水野遥和籐原静,竟然还挤着另外两个
人,**裸的站着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后面的是美智琉,那微黑健美的身躯紧紧趴在前面的人的身上,双手从腋下
穿过,捉住那对摇摆不定的**在尽情地揉搓着;白色皮裤包裹着的浑圆屁股,
正在一下又一下有力地往前耸动着。
前面的是……金黄色的头发、异常雪白的皮肤说明了她是一个外国人,在校
园里面只有修女是外国人啊!然而那对巨大的**,美智琉在上面的手竟然只是
覆盖了一半的面积;下面一**在律动着的雪白肥臀,更是丰满得像成熟极了的
大白桃,彷彿随时就要滴出里面的甜汁。连接这两部份的腰肢偏偏又纤细得可怜
,看着它那疯狂摆动的样子,真是令人担心它会随时承受不住而折断!
籐原静实在无法想起学园里面那位修女有着如此骄人的身材。
美智琉略略调整了一下姿式,前面的人的脸微微的侧了过来。那竭张的小嘴
里塞着一个黑色的球状物体,黑色的幼线从中延伸到脑后打了一个结固定住,紧
紧压在那鲜红的舌头上,亮晶晶的唾液沿着美丽的脸颊不断滴落。
籐原静感到很震惊,震惊的不但是这极度淫猥的一幕,而且还震惊於前面的
那个人竟然是玛菲修女!
玛菲修女,刚刚毕业於巴黎的神学院,被教会分派到了日本传教。籐原静跟
她是不错的朋友,两人经常在一起互相学习,玛菲修女教籐原静法语,籐原静教
玛菲修女日语。籐原静实在想不到,经常面对着的玛菲修女在厚厚的灰色僧袍底
下,竟然有着这么丰硕性感的身体!更想不到的是平素文文静静的玛菲修女,竟
然会有这么疯狂激动的时候!
水野遥一把脱下失神的籐原静的衬衣,把她推倒在美智琉的背后,自己再趴
了上去,四个人就这样串成了一串。
「求求你们,放过我……」
籐原静无力地挣扎着。
「呵呵,想试试修女的滋味嘛?」
美智琉回头一笑,捉住籐原静双手,把它们拉到前面去,放在了玛菲修女那
双**上。
入手是一片难言的滑腻感和满足感,那犹如鲜嫩红莓般的乳昏,佈满大半个
手掌心,来回滚动着,刺激着火热的肌肤。
「呜呜呜……」
玛菲修女扭动着身体,带动着亲密地连在一起的美智琉,有意无意间,美智
琉的屁股随着玛菲修女的动作轻轻地打着转,隔着裙子和内裤在籐原静那早已湿
透了的花园上用力地摩擦着。
籐原静的神智在这一刻迷糊了。脸伏在美智琉光滑的背上,呼呼地喘着气;
纤巧的手指慢慢地挤压着那柔嫩的**,享受着那份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硕。
水野遥把籐原静胸罩的钩子松开,轻轻一扯,让它飞离了籐原静的身体,落
到地上一堆混乱的衣服当中去。
水野遥一只手在籐原静**的上半身放肆着,另一只手开始解开了红格黑边
短裙上的扣子,缓缓拉开了拉链。在籐原静的扭动配合下,裙子很快就滑落到了
脚踝边,露出了美丽洁白的双腿。
「好滑腻喔。」
水野遥一手扶住一条腿,一边爱不释手地在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一边向两
边缓缓打开籐原静的双腿,下体的**,顶在超薄透明的内裤上,缓缓向里面推
进。
然而这种类型的内裤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已经伸入了籐原静那湿润的
花径里,但是却被柔柔地阻挡住,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真是厉害的内裤耶!」
水野遥开始扭动起腰肢,试图把内裤弄穿。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低声呻吟。虽然花径里面已经是十分的湿润了,然而那粗大的
**带动着略嫌粗糙的内裤在敏感的花径里缓缓摩擦着,带来了一种与以前被插
入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美智琉,把口球拿过来,让籐原试试呵。」
「啊……不要啊!我不要那东西!」
看过玛菲修女苦闷地流着口水的样子,籐原静打从心里面抗拒着这种奇怪的
东西。
「呵呵,不要这么害怕喔,试试你才知道它的滋味噢。」
美智琉一面耸动着,一面伸出手把那个叫着口球的小东西从玛菲修女的口里
面脱下来。
「啊啊啊!!!」
摆脱了束缚的玛菲修女,彷彿要把积累的压抑一次过发泄出来,张大着依然
唾液津津的小嘴,尽情地叫喊着。那疯狂的嘶喊,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美智琉,快把她塞住!」
美智琉一把接过水野遥递过来的籐原静的胸罩,把它团成一团塞到了玛菲修
女的嘴里。
「唔唔唔……」
发泄的渠道再次被堵塞了,玛菲修女一边左右摇动着脸颊表示不满,一边更
加激烈地摆动着腰肢,寻求另外的发泄口。
水野遥捏开籐原静的小嘴,把沾满了玛菲修女唾液的口球压在籐原静的舌头
上,然后把绳子绕到脑袋后面,牢牢地打了一个结。
果然是很痛苦的感觉!对於自己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源源不绝流出,再沿着脸
颊、脖子一路流下去,湿湿地粘在肌肤上的情况,籐原静感到十分的难过。更难
堪的是,水野遥依偎上来,伸长柔软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着籐原静嘴角
边的唾液。这淫猥的动作让籐原静感到很不自在,然而在这不自在中彷彿又含有
一种别样的感觉,刺激着她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湿润的花径在异样的刺激下,有力地收缩着,分泌出大量的花蜜,把巨大的
**慢慢引诱向深处去,可是在那柔软但也极柔韧的阻挡下,始终无法痛快淋漓
的尽根而入。
水野遥反反覆覆的冲击着,然而强韧的内裤,一次一次的把**给弹开。但
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摩擦,使得籐原静的花径更热,也更加湿滑。
「嗯……我……我……脱……下……」
籐原静含含糊糊地说着,她已经忍受不住这种隔靴搔痒的刺激了,熊熊的欲
火烧得她忘记了一切羞耻。
「不行!我不信弄不破这鬼东西!」
水野遥浑身香汗淋淋,紧咬牙关,拚命地大出大入。
「啊!」
坚韧的内裤,在无尽的**面前终於投降了。突破障碍的**,鼓起余勇一
送到底,重重击在籐原静的花芯上面。
仿如再次的被开苞,然而不再有那种撕裂的痛苦感觉,有的只是与渴望已久
的**亲密接触再紧贴摩擦的无尽快乐。随着**在花芯上的尽力一击,籐原静
只觉得花宫里面一阵阵地颤动着,大量的蜜汁毫无竭止地喷出。
「呼呼……终於搞定了……嘿嘿!」
水野遥得意地笑着,激烈地喘息着,摆动腰肢,开始了一**的抽动。随着
动作的冲突,两人的蜜汁四处飞溅,籐原静那残破的内裤早就被花蜜浸的湿透,
连周围的墙壁被溅出一滩滩的水迹。
性感的冲击波,由水野遥的强烈动作引发,透过籐原静的身体,传到美智琉
的身上,最后终结於玛菲修女;然后籍着玛菲修女的疯狂摆动,反弹回美智琉的
身躯,再通过籐原静的娇躯,反馈回水野遥那里去,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在四具淌
着香汗的娇躯上震荡着,把四人带向美妙的**。
在神圣的礼拜堂里,微微摇动着的忏悔室,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呻吟声,若有
若无地瀰漫着的肉香,营造出一种奇异的堕落气氛,彷彿引诱着沉迷在肉欲里面
的人们去出卖自己的一切。
第六章公车上的**
「来啦来啦。」
话音没落,籐原立夫就把一大盘刚刚做好的荞麦面放到了饭桌上。
「享用了。」
一家人很快对荞麦面动起了筷子。
爽口兼弹牙的荞麦面在妈妈特制的祖传麵豉汤里面一蘸,迅速吸进口里,还
没咀嚼几下那滑滑的麵条就「滋」的一声溜进了肚子,只剩下淡淡的清香在齿颊
之间流转。
三双筷子你起我落,很快就「消灭」了一大盘荞麦面。
「好吃,太好吃了!」
籐原静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
「哈哈,听到阿静这样说,真是太高兴了。」
籐原立夫放怀大笑。因为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加上天性使然,他并不热
衷名利,课长的位置已经是他的顶点了。反而在饮饮食食上面很有兴趣,经常在
假期把自己出差时品嚐到的美食重新做出来和家人分享。
「好啦好啦,不要自卖自夸了。」
旁边的妈妈打了丈夫一下,开始收拾碗筷。
「妈妈,我来帮你。」
「铃铃铃……铃铃铃……」
「我去听电话呵。」
籐原静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籐原宅。」
「嗯……」
「噢……这……我现在在家里啊……好的……我明白了……再见!」
「阿静,什么事啊?」
看见籐原静放下电话,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籐原立夫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事的,只是……只是铃木同学她遇到一些学习上的难题,在电话里
面又很难说清楚,所以我答应她现在过去……」
「虽然她是大小姐,也不用我家阿静随传随到吧!平时放学后经常帮她补习
的了,现在连假日都……」
妈妈一边洗着碗,一边不满地说着。因为丈夫经常出差,一家人好不容易才
有一天时间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谁知却给别人破坏掉,高兴才怪呢。
「好啦好啦,既然阿静已经答应人家了,那么就去吧。」
籐原立夫打断了妈妈的唠叨,帮尴尬的籐原静解了围。
籐原静匆匆上楼换了一套粉红的连衣裙,背上一个小书包就准备出发。
「早去早回喔,爸爸晚上做夏季火锅呵。」
「知道了,我出去啦。」
临出门的籐原静回头一笑,只是……那笑容透露着一点的勉强和无奈。
「你怎么不帮我说说话啊,女儿平时学习已经够累的了,最近她的精神好像
有点不好呢,我都在担心她了。现在假日还要去帮别人补课,你这个做人父亲的
一点都不关心女儿。」
看到籐原静出门后,妈妈坐到丈夫的身边埋怨道。
「阿静长大了,你就不用事事都要替她打算,她自己会学会掌握的了。反而
是我……」
「喂,你要干什么!现在是白天啊。」
「嘿嘿,来吧,好久没跟你在大厅里面来了……」
「轻点啦……爸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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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躲在京都站的女用洗手间里面,籐原静坐在马桶盖上面,呆呆地看着眼前的
大袋子。虽然知道喜欢捉弄人的水野遥不会有什么好介绍,但是从寄存处领出以
籐原静的名字寄存的大包裹后,被吓了一跳的籐原静赶快躲到了这里来查看大袋
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崭新的衣服、崭新的鞋子和崭新的内衣!袋子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崭新的
,而且是价格不菲的名牌,但是……但是款式却是……
袋子里面还附上一张字条,上面写道:
「换上这里面的所有衣服,立即赶来晴香家。」
字迹潦草得很,一看就知道出自水野遥的手笔。
不知道愣了多久,直到被外面的传来的洗手声给惊醒过来。
「唉……」
知道无法摆脱将要面对的事情,籐原静无奈地歎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把身
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挂在门边的挂钩上,然后翻开袋子。
首先是胸罩。籐原静因为自己的品味,很早就抛弃了那种朴素的少女内衣了
,而喜欢超薄型的贴身内衣。但是眼前的款式可是……籐原静最向往而又不敢穿
的超级性感蕾丝胸罩。黑色丝质的胸罩手感极佳,而且极富弹性,虽然尺寸好像
小了两号,还是能勉强穿上去,只是把籐原静两个**往前推得高高的,往中间
挤得紧紧的,两个坚挺的**被撑得又圆又鼓,浅浅的乳沟更是被压出了一道深
深的峡谷出来,让籐原静感到十分的不自然。
接着是外衣。这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色丝质无袖小背心,籐原静套上后发现背
心能遮挡住的地方真是少得可怜。两条纤细的带子吊着薄纱般的背心,肩膀到胸
前的那一部分雪白的肌肤完全被暴露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从背心底下清楚可见
的黑色胸罩里面延伸而出,特别的引人注目。背心的下摆恰好只到肚脐上方两公
分处,暴露出小巧玲珑的肚脐。
然后,籐原静拿起最令她惶恐的内裤。其实这根本不能算是内裤了,皮制的
宽带丁字裤跟水野遥和美智琉平常穿的很相似,不同的只是她们穿的是两头都贯
穿着**,而现在这条却只是向里面凸出。籐原静双手握住**,忍不住颤抖起
来,她记得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要用这种东西插入她的时候,都会让她先舔弄一
番,直到整根**滑润了,才痛快淋漓插进自己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内。很自然
似的,籐原静缓缓把**的前端含进小嘴里,慢慢地用舌头滋润着。很快的,籐
原静就开始像被水野遥和美智琉在挑逗一般,让**在她那唾液津津的嘴里进进
出出,直到整根**都粘满了亮晶晶的光泽!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就不行了!」
籐原静连忙把**从嘴里拔出。望着亮晶晶的**,籐原静的脸真是红得像
火烧似的。
轻轻的踮起一只脚,把内裤的一边套上去,接着套上了另外一边。湿滑的阳
具顶在两腿中间,顺着籐原静向上拉的动作,在滑腻的肌肤上摩擦而过,让籐原
静浑身发抖。
「啊!」
内裤拉到了屁股尽头,**也顶在早已渗出花蜜的花园上。籐原静伸出小手
轻轻往上面一按,润滑足够的**一下子整根钻进了湿滑的花径,紧密的充实快
感一下子佔满了籐原静的大脑,舒服得让她无法思考,双腿一软,整个人缓缓坐
落回马桶盖上。
「呼呼……呼呼……」
好不容易喘定了气,籐原静才记起还有裙子和鞋子没穿呢。
黑色的超短裙短得可怜,短得只能遮掩住大半个屁股,幸好在裙脚边还装饰
有一些流苏,暂时遮挡住无尽的春光。当籐原静伸出双腿穿上超短裙的时候,双
腿之间的活动带动着深陷里面的**摩擦着,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花径里面更是
流出一阵阵的花蜜。幸好内裤的设计者够细心,在胯间的部位加上一片超级吸水
护垫,不然的话,恐怕内裤早就湿透,花蜜会沿着两腿一直流下来了。
忍受着快感的侵袭,籐原静困难地穿上了最后一件东西,有着六公分鞋跟的
高筒尖头皮靴。
仔细聆听了一会,确定整间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后,籐原静悄悄打开厕所的门
,迅速往对面洗手台上面的镜子一瞟。!!!
籐原静的视线完全被吸引住了。
镜子里面的真的是自己嘛?跟以前整天穿着校服的清纯籐原静完全不同,镜
子里面的少女妖媚异常,黑色的高筒皮靴和黑色的超短裙之间,是雪白的大腿,
偏偏裙脚边垂下来的流苏不识趣,遮挡了大部分的肌肤,只是在摆动之间隐隐地
透露出无尽的春色。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小背心,美丽的肚脐在平滑的小
腹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抖动着,彷彿跳舞一般;高耸的**,在一大片
暴露出来的白色胸部上挤出一道深深的峡谷,映衬着衣服下面鲜明显现出来的黑
色胸罩,让人垂涎欲滴。这那里还是名校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简直就像是那些
在街头援交的超级辣妹!
「啪!」
籐原静赶紧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行,怎么能穿这样的衣服出街啊!万一给熟人看到的话,那么,以后还能
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嘛!但是……但是……如果不按照水野遥和美智琉的吩咐去
做的话,那张要命的照片被公开的话,那么面对的将是更加不敢想像的后果!
两种念头在脑海里面激烈地交锋着,最终,被深深植进心灵深处的服从感战
胜了怕被人认出来的恐惧感,籐原静收拾好东西,打开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迈出了暴露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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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动了几步,籐原静就知道不对劲了。
高根的靴子把她那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支撑起来,为了保持平衡双腿不得紧紧
的并在一起,结果导致那深深埋在体内的**,走动的时候跟花径紧密地摩擦着
,产生着令她无法抑制的快感,而花园里面更是源源不绝地渗出花蜜来。
靴子的尖头把她那幼嫩的脚趾紧紧夹住,走动的时候酸酸麻麻的,难受之间
又有着……莫名其妙的快感。
短裙下摆的流苏,微微一动就会摇摆不停,在雪白娇嫩的大腿上缓缓扫过,
带来一阵阵舒痒的感觉。
这些感觉好像……好像……被……籐原静的脑海里面突然想起了旅馆那个
激情之夜自己躺在沙发上被三人同时挑逗着的场面!
怎么办啊!?才走了几步就这样了,这里到晴香家可是还有很长的路途啊!
幸好籐原静很快发现只要把双脚往外打开,那么大腿根部的肌肉夹得就没有
这么紧,就能够稍稍降低跟**摩擦所产生的快感,只是……只是这样打开双脚
走路的姿式实在好羞人啊!
但是没办法,权衡过后,为了尽快赶到晴香家,籐原静不得不用这个怪怪的
走路姿式走出了女用洗手间。
籐原静一走出洗手间,那火辣辣的装束立即吸引来了一大片贪婪的目光,几
个站在男洗手间旁边的不良青年,还轻浮地向籐原静吹起了口哨,要不是有车站
保安在附近的话,说不定就要过来挑逗了。
籐原静又惊又怕,惊的是这些意图不良的流氓,怕的是遇到认识的人,她现
在只是想尽快赶到晴香家里,从而避免这暴露的羞耻,但是鸭子式的走路姿式让
她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动着。
好不容易走出京都站,籐原静来到旁边的公共汽车站,找到了5路公共汽车
,但是,上车那几级高高的阶梯让籐原静望而止步,自己知道自己事的籐原静深
怕踏上去的时候产生的强烈刺激会让自己当场出丑!
「各位乘客,本车即将开出,如有需要请尽快上车。」
广播声惊醒了在车下彷徨的籐原静。
「罢了,一直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试试了。」
籐原静深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自己的心情,踏踏踏踏地登上了汽车。
「呼呼……」
籐原静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刚才走出的几步,相当於插在花径里面的**在
深处重重地顶了几下,她几乎就要攀上一个小**了!幸好的是上车站定后,不
用再行动的火热身躯终於慢慢平静了下来,不然的话,只要再来两下,自己就会
忍不住的了!
很快的,汽车就驶到了下一个站,后面下去了一些乘客,前面上来了一些新
的,人群带动着籐原静慢慢向车厢后面流去。
今天真是多人啊,车厢里面逼得密密麻麻的,加上车外的阳光,整个车厢开
始闷热起来,不少人都在大声抱怨起来了。籐原静更是不堪,因为自身的特殊原
因,汗水在发间、腋下和胯下滴个不停的,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少女汗味。
又到了一个站,籐原静移到了后门的扶手柱旁边,握住那尚算冰凉的铁柱,
籐原静的心安定下来一点,在心里面安慰着自己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车子突然开过一条正在翻修的道路,地上满佈的□洞让
车子又颠又晃的,带动着车厢里面的乘客也在弹跳摇晃。其它的乘客还好,只是
苦了籐原静,受到刺激的花径紧紧缠绕着里面的**,两者激烈地廝磨着,带来
一阵阵**的快感。
「呜呜……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竭力忍住不发出欢乐的叫喊声。
籐原静那异样的情况吸引住了旁边的人:一位衣着性感暴露的辣妹,紧紧抱
住冰凉的铁柱,身上大汗淋淋地扭动着,彷彿在跳钢管舞似的,光是这情景就够
养眼的了。
看不过眼的人鄙视地挪开,怀有目的的人却慢慢地靠了过来。
「啊!有人在摸我!」
一只手轻轻地碰触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要是在以前,籐原静早就尖叫出
声,把色狼给吓走,但是……现在,自己知道自己事,内心深处认为自己本身就
在做着淫猥的事情的籐原静失去了大声求助的勇气。
认识到籐原静的软弱后,屁股上又加上了一只手,两只手左右开弓,尽情地
享受着少女那充满弹性的臀部。
「哎呀,伸进……进来了!」
在屁股上抚摸、纠缠不断的魔手,更进一步的的沿着裙子下摆往里面探索着
,佈满汗水的手掌在同样滑腻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在籐
原静的身上扩散开去,让她的背脊忍不住坚了起来。
「怎会这样!?我……感觉好舒服啊……」
籐原静对於自己在公共汽车上被陌生人性骚扰反而会获得快感感到万分的羞
耻!
然而,后面的色狼并不理会籐原静内心的痛苦,手指得寸进尺,从内裤的边
缘慢慢挤进里面去。
「饶了我吧!」
籐原静笨拙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但是却同时带动了身体深处的**在里面
旋转、滑动,产生出来的甜美快感彷彿在嘲笑着籐原静的无力反抗。
色狼的手指沿着屁股那条光滑的曲线来回滑动着,籐原静那紧俏的屁股彷彿
响应似的快活地弹跳着。对於自己身体的状况,籐原静悲哀地想着:我真是一个
淫荡的女孩!在大庭广众被人这样玩弄竟然还能兴奋起来!
那可恶的手指顶在了籐原静那含苞待放的菊蕾上,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
「嗯!」
从未收过如此刺激,籐原静的屁股惊慌地往前躲避着,却忘记了自己的前面
是铁柱,大腿的中间不偏不倚地刚好撞在铁柱上面,里面的**趁势撞中了深处
的花芯。
「啊!」
籐原静差点压抑不住自己的惊叫,身体狼狈地往后退,谁知菊蕾上的手指又
是用力一按,屁股反射性地又往前一弹,火热的花芯又一次受到了快感的侵袭。
「呜呜……呜呜……」
籐原静尽力地低着头,让长长的秀发垂下来遮挡住自己那火红的脸颊和正在
羞耻地流着唾液的小嘴;下面的屁股已经完全投降,顺服地随着色狼的动作来回
挺动;紧闭的菊蕾,在手指的玩弄下已经不知不觉地慢慢绽开了;丰裕的花蜜从
内裤的缝隙里慢慢渗出,沿着满是汗水的大腿往下流动,靴子里面已经积聚了一
大堆湿滑的液体了。
「我……我不行了……」
籐原静惊惧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失去了控制,屁股摇摆得越来越放荡,紧
闭的小嘴里面也不时飘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就在这时,司机突然紧急刹了一下车,籐原静的身体猛地往前一冲,**毫
不犹豫地送进了春潮澎湃的花宫;后面的手指火上浇油,用力一顶,伸进了籐原
静那从来未被侵入的菊蕾里面。
前后同时失守,花宫深处扩散出来的快感如怒涛般冲击着籐原静的思绪,直
到她理智的提防完全崩溃了……
双腿一软,人就要往地上倒下,幸好屁股上的手托住,不然籐原静整个人就
要摔在地上了;咬紧的牙关,失去了意识的控制,压抑已久的呻吟眼看就要蜂拥
而出,一只体贴的手及时掩住她的小嘴,避免了一场羞耻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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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籐原静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背后的色狼已经消失了,车子也刚好来到了
晴香家附近的「动物园前」站。
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裙,籐原静拖着酸酸软软的身躯,艰难地下了车。经
历过**的花径,已经慢慢地适应了外来的异物,走动之间带来的**快感,虽
然还是很强烈,但是已经没有了初始时那种无法忍受的震撼感,
沿着河畔幽静的「哲学小径」,籐原静缓缓走着,心里面恍恍惚惚的。轻轻
吹来的一阵凉风,拂过她的大腿,让她感觉到上面那粘粘的痕迹,提醒着她刚才
在车上、在许多人面前的淫荡表现。
「难道我……真的是淫荡的女孩嘛?」
每次被水野遥和美智琉拉去做那种事,被搞到**迭起、胡言乱语的时候,
水野遥总是嘲笑她是个天生的淫荡女孩,籐原静在内心安慰着自己:我是被胁逼
的!是被她们无耻的引诱和挑逗下自己才会如此失态!只要脱离了这个**的秘
密小圈子,回到公众面前的她还是那个品德兼优的好学生。
籐原静在自己心里面一直用这个理由保卫着自己最后的阵地。但是现在,这
层薄薄的保护层已经被人彻底摧毁了!
「呜呜呜……」
籐原静靠在一棵樱树上,无助地哭泣着。
第七章菊蕾初开
好不容易的来到了晴香家,这是一栋位於运河边的两层高的古色古香的小楼
房。
籐原静按响了门铃。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晴香彷彿一早已经等在这里了。
「籐原同学,请进啊。」
屋子里面十分安静,因为晴香的妈妈不喜欢有别的人打扰她和女儿的生活,
所以连工人都没有请,这么大的一间房子只有两母女在居住。
籐原静刚想除下那穿着极不舒服的靴子,晴香挡住了她。
「水野主人让你就这样去见她!」
「嗯。」
籐原静只好跟着晴香上楼。
娇小的晴香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睡衣,举步之间睡衣下面那纤细的腰肢款款
摆动着,加上下面那白晢圆润的小腿、小巧玲珑的纤足,籐原静突然觉得自己的
视线好像移不开了。
上到二楼,晴香并没有带籐原静到自己的卧室,而是来到了走廊尽头的主人
套房。???
籐原静迷惑了,但是一想到水野遥和美智琉每次给她带来的震惊,她的心里
彷彿明白了什么似的。
带着那一点点羞愧的期待,籐原静跟着晴香走进了主人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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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门后的无尽春色还是让籐原静大吃一惊。
在房间中间那张宽大的床上,有着三具**裸的美丽躯体。左右分别是美智
琉和水野遥,中间夹着的那个是……晴香的妈妈:小泉纯子!
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觉悟,但是籐原静还是不相信地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没错,真的是晴香的妈妈,大公司的副总经理,学校家长会的副会长,超级女强
人,小泉纯子!
上半身一丝不挂,两条腿上却套着一对黑色透明荷花边的天鹅绒丝袜,用吊
袜带软软的系在屁股上半脱落的黑色蕾丝内裤上。
纯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夹在水野遥的腰肢上,一手揽住水野遥的颈项,另一只
手搭在后面的美智琉的肩膀上,整个人侧侧地悬在半空中,头往后仰着,跟美智
琉唇舌交缠着。
水野遥双腿叉开站在那里,双手托住纯子的屁股,下体不停的在凌乱的花园
中间挺动着。
美智琉也同样的站在纯子的背后,手,环绕到纯子的胸前,揉搓着那对在摇
摆不定的美乳,下体高挺的**竟然也贴在纯子那饱满的屁股上,配合着水野遥
的动作来回耸动着!
像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中间的纯子,娇躯不断地扭动着,成熟的**贪婪地追
逐着**的快乐。妖媚的蜜汁,不停地从花园里面淌出,一滴一滴的掉在床上,
把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籐原静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晴香,却发现她对自己妈妈的淫戏好像若无其事
似的,一点都不吃惊和悲伤。
「呼呼……阿静来了啊。怎么样,衣服好不好穿啊?」
「好的,水野主人。」
籐原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下去。
「好啊!那么,你在路上有过几次**呢?」
「我……我……」
籐原静一下子就被水野遥的话给窘住了。
「哼哼,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我会自己看的!把衣服脱光!」
「……是。」
籐原静先是举起手,扭动着脱下小背心和胸罩;然后松下裙子,慢慢弯下腰
除下里面滑腻一片的靴子。
「呵呵,晴香,给我看看靴子里面积了多少阿静的花蜜。」
「天啊,她连这个都知道!」
籐原静觉得自己不但是身体脱光在水野遥的面前,连自己的内心也是**裸
的暴露在她那恐怖的视线下。
「水野主人,里面的花蜜不少呢。」
「好啊,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不要不要啊,求你了!」
籐原静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脸,哭着哀求。
然而,从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晴香举高籐原静的靴子,凑到自己的唇边,
慢慢地吞嚥着里面的汁液。脸上的神情,一点也看不出嫌弃的样子。
「晴香,你到底怎么啦?」
籐原静在心里大声呼喊着。
「水野主人,酸酸的,不过还好喝啦。」
「嗯,你去帮阿静把内裤脱下来,看看那里怎样了。」
「不要不要……」
籐原静心里面高喊着,但是身子却不敢移动,任由晴香跪在她面前,帮她脱
下了内裤。
「嗯……」
紧缠着的**依依不舍地脱离了花径,一阵酸麻的感觉令到籐原静几乎站不
稳,手,不得不搭在晴香那娇弱的肩膀上。
「啊,晴香,不要啊!」
不理会籐原静的抗议,晴香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拨开籐原静凌乱的草丛,把小
脸凑近仔细地观察着。感觉到晴香的鼻子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在自己的花瓣上了,
籐原静整个人颤抖着,脸色时红时白地变幻着,反映着内心激烈的挣扎。
「还好啦,水野主人,除了有一点红肿以外,其它的跟平常一样。」
「嗯,你带阿静进去洗一洗先,特别是后面喔,要特别的洗乾净!」
「是的,水野主人。」
「不要啊,我不要……」
晴香拉着惊恐的籐原静走进了旁边的浴室。
「呼呼……遥……刚才你是不是玩得过火了一点呵。」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美智琉一边**着怀里的贵妇,一边低声说:
「不……不会啊……书上是这么教的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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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晴香……」
籐原静哀求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秀丽的额头上滚落而下。
「对不起了,阿静,还有一次就好了……水野主人吩咐过的,后面要洗得特
别的乾净……」
「嗯嗯嗯……」
长长的冰冷的玻璃嘴又一次伸了进来,一股火辣辣的液体注入籐原静的菊道
里,籐原静一边抱住水箱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力地收缩着小腹。
晴香的手按到籐原静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着。
「咕噜……咕噜……」
传来一阵可爱的声音。
「不行了……忍不住了……」
籐原静紧绷的身躯一松,开始了又一次的的倾泻。
「呼呼……呼呼……」
籐原静无力地趴在马桶上,低声喘息着。一连三次的浣肠,让她筋疲力尽,
几乎虚脱。
「嗯,水温刚刚好。」
晴香从后面抱住籐原静,把她从马桶上拖下来,轻轻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面,然后拿起毛巾温柔地替籐原静拭擦全身。
「晴香,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嘛?」
「嗯。」
「你……为什么会跟……水野和千叶她们在一起啊?」
「因为我喜欢水野主人和千叶主人,喜欢她们带给我的快乐啊!」
晴香那爽快的回答让籐原静十分惊讶,原本以为晴香是跟自己一样受到威胁,
但是现在来看,事情并不是和自己所猜测的相同啊。
「但是……纯子阿姨刚才那样……你不感到难过嘛?」
晴香在籐原静**上拭擦的手停住了,头微微的垂下。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的妈妈生活得很累很累,但
是自从和水野主人她们在一起后,我发觉妈妈……比以前开心多了啊。」
「可是……这是违背社会的道德啊!」
「我开始的时候也这样认为的,但是水野主人说:这叫做背德!超越束绑人
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那么,人们为什么要制定严格的道德呢?那是因为要享受纵欲,打破越严格的道德就会获得更高的快乐。这就是人们的
命运啊!」
「背德……纵欲……快乐……」
籐原静的脸上充满了困惑的神情,晴香的话太离经叛道了,但是……也太有
震撼力了。籐原静想找出一些反驳的话,可是头脑里面一片混乱,嘴巴张了张,
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晴香站起身,除下身上的所有衣服,缓缓跨进浴缸里,抱住了迷惑中的籐原
静。
「晴香……」
籐原静才喊出声来,就被晴香封住了樱唇,两人紧紧相吻。
晴香分开籐原静的双腿,让它们软绵绵地垂在浴缸的边缘上,嫣红的花园,
泡在水里摇摆不定。
晴香的屁股慢慢伏进籐原静双腿中间,两人紧贴着的花园,籍着热水的润滑
,开始互相磨撩起来。
「嗯嗯嗯……」
籐原静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哼声,双手紧紧环抱住晴香,原本疲惫的双股,在
快感的刺激下,慢慢的恢复了活力,在水中与晴香相互嬉戏。
两人**逐渐高涨,动作愈来愈快……
「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上绝顶,彼此肉紧地相拥在已经混沌一片的水里。
「呼呼……阿静,我……我好喜欢你啊!」
晴香凑到气喘吁吁的籐原静耳边,说出了一句令她无比惊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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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脸红耳赤的籐原静被晴香牵着手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的肉戏也正好到达
极点。
「啊……我又来了……」
纯子长长地尖叫着,丰满的屁股在两根**之间疯狂扭动,汗水淋漓的身躯
散发着性感的光芒。
看着纯子阿姨平时严肃刻板的脸上充满着极乐的鲜活神情,籐原静在心里不
禁细细地咀嚼着了那句一直环绕着她心灵的话:
「超越束绑人们的道德之后,就会体会到无上的快乐……」
水野遥和美智琉两人缓缓把**抽离纯子的身体,「啪」的一声,纯子就软
绵绵地摔在床上,虚脱得昏死过去。
晴香连忙走过去,熟练地做起善后的工作,用娇嫩的舌头把失去知觉的妈妈
身躯上的汗滴、花蜜一一舔舐乾净。
回头看了看籐原静,水野遥娇笑着说:
「美智琉,这次怎么办?」
「呵呵,老规矩吧。」
「好喔,来耶。」
「石头、剪子、布!」
「哈哈,这次还轮不到我!」
扳回了一盘,水野遥高兴得直拍手。
「呵呵,那么,阿静的菊蕾就拜託你啦。不要太过分呵。」
美智琉往后一躺,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阿静,过来。」
美智琉向籐原静招手。
籐原静怯生生地挨上床,跪在了美智琉的旁边。
美智琉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籐原静的花瓣,那温柔的动作带给籐
原静丝丝的快感,拭擦乾净的花园又开始湿润了。
「坏孩子!」
美智琉用手指挽起一丝晶莹通透的蜜汁,放进嘴里面,「滋滋」地吸允着,
那媚到极点的样子,看得籐原静猛嚥口水。
「来吧。」
美智琉拉住籐原静的双手,低声呼唤着。
籐原静红着脸,伸出修长的腿,慢慢跨到美智琉的上方,微微调节了一下,
让**的前端对准了花径,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哦哦哦……」
美智琉是长歎一声,而籐原静则是长长的呻吟。
在美智琉的引导下,籐原静慢慢地高低起伏着。第一次採用这种体位的籐原
静,动作生硬得很,好几次都让**脱离了花径,幸好在美智琉的指点下,慢慢
掌握了要点,动作逐渐流畅起来。
「啊……嗯……啊……」
籐原静的屁股上下跳动着,坚挺的**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乌
黑的秀发随着螓首的摆动而四处飞舞。
旁边的水野遥一把脱下沾满了纯子花蜜的**,把它塞进晴香的手里。
「水野主人?」
晴香疑惑地看着水野遥,却发觉水野遥的眼睛好深好深,怎样也望不到尽头
似的,一下子就把她的目光给吸引住了,再也舍不得离开。
「慢慢的……坐下,慢慢的……分开你的腿,你会感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
焦虑和空虚,你要用你手上的**尽情地去满足自己,一直让自己满足下去,除
非我要你停下来。」
失神的晴香顺从地坐到了地毯上,性感地分开了自己洁白美丽的大腿,柔软
的手指张开了粉红的花瓣,把还带着妈妈**蜜汁的**,缓缓埋进花径内,
然后来回抽动起来。
「嗯……啊……嗯……」
晴香双颊通红,急促地娇喘着,**的频率随着她体温的升高而升高着。
看到晴香已经深深陶醉在快乐的淫梦里,水野遥满意地笑了,晴香是越来越
驯服了,接下来,就要加强对籐原静的调教了。
正闭着眼睛快乐地上下起伏着的籐原静,突然感觉到一个**的东西顶在
自己的唇上,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水野遥,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新的内
裤,正跨站在美智琉的上方,那仰起的男根压在自己的樱唇上不安分地跳动着。
「嗯……」
籐原静缓缓张开双唇,让**深深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配合着水野遥的
抽动,温柔地舔舐着。
跟水野遥惯用的不同,新**的前端没有往常的硕大,茎身也细长了很多,
在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满了细小的凸粒。籐原静一边舔舐着,一边在脑海里描绘出
口里**的大概形状。
「嘿嘿,快点!要是弄得不够湿滑的话,一会儿可不要叫痛呵!」
籐原静浑身一惊,双手环抱在水野遥饱满的屁股上,小嘴隆起使劲前后来回
吸允着;下面的屁股,在美智琉的挺动下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整个白晢的身躯淌
着晶莹的汗珠,仿如波浪般律动着。
「遥……」
美智琉的手在水野遥那健美结实的小腿上细细地抚摸着。
「嗯,美智琉,想要了嘛?」
水野遥回头嫣然一笑,把**从籐原静嘴里抽了出来。走到籐原静背后,把
她推倒在美智琉身上。
美智琉一把抱住籐原静,手,在她那光滑的背上缓缓扫动着,脸,凑到汗湿
的头发上细细地呼吸着那混合的异香。
水野遥分开籐原静紧并的双股,暴露出那朵待放的菊花,灵活的手指在皱起
的菊蕾上不停地划着小圈圈。
「呵……呜……哈……」
一股骚痒的感觉迅速迷漫,籐原静的屁股摇摆着,要逃脱菊蕾上面的玩弄。
「呵呵,这么快就受不了,一会儿你才知道厉害喔。」
水野遥的手一下按紧了籐原静那还在律动着的雪股,把纤长的手指从后插进
籐原静的花径里面抽动了几下,直到上面沾满了湿润的花蜜。
「啊!」
籐原静惊叫一声,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水野遥突然将手指的一节插进了籐
原静的菊道里面,受惊的肌肉紧紧地夹紧了侵入的异物,让它动弹不得。
「好紧!好热!好湿!一切都那么好!」
水野遥享受着手指被菊道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高声讚美着。
「哦哦……呼呼……」
籐原静苦闷地喘息着。
「好孩子,放松点,不要怕呵。就像上次那样,一开始的时候有点痛,过了
之后你就会好舒服、好舒服的了。」
美智琉一边抚摸着籐原静的长发,一边在耳边安慰着她。
籐原静那紧绷的肌肉慢慢的松弛下来,水野遥的手指开始微微的抽动。
「嗯嗯嗯……」
彷彿被电流击中,一股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在籐原静菊道内壁里传送着,慢
慢的,竟然变成了一丝丝的快感。
在菊道口挑逗了一会,感到籐原静已经沉浸在屁股里面的玩弄了,水野遥的
手指开始向深不可测的里面进发。
不理会籐原静菊道里面的肌肉是如何的跳跃扭动,水野遥那修长的手指完完
全全的插了进去,然后慢慢的在火热的肉壁上面摩挲着、探索着。
由於菊道跟花径只是一墙之隔,在菊道内的搔弄,前面的花径竟然也清楚的
感受到,颤抖着流出了一大滩的花蜜。
「奇怪……奇怪……怎么水野遥的动作和刚才车上的色狼的是这么的相似,
都是这么的厉害!这么的棒!」
然而没有等到籐原静想出个究竟,她的神智在水野遥那火热的动作下又开始
迷迷糊糊了。
「卜」的一声,水野遥的手指抽离籐原静的菊道的时候,由於菊道口的肌肉
缠绕着手指不肯放,结果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哈哈,好可爱喔。」
水野遥和美智琉同时间齐声娇笑着。
无暇理会那发自自己身体的羞耻声,籐原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而,**
很快就顶在菊蕾上。
「啊啊啊,好痛啊!」
虽然有着足够的前戏,但是当前端慢慢地挤进菊花的时候,一种菊蕾就要被
涨破的痛楚,让籐原静痛声尖叫。
水野遥一把抱紧籐原静那躲避着的屁股,用力的一挺,将整个前端挤进了那
狭窄的菊道内。籐原静的脸刹的变得惨白,人,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幸好的是,粗大的前端挤进去后,后面相对比较细小的茎身非常顺利的就滑
进菊道里面去了。
「啊……啊……啊……」
当茎身在菊道里面缓缓深入时,上面的小凸粒在敏感的肉壁上激烈地摩擦着
,那种强烈的麻痺感,让籐原静为之疯狂。极痛到极乐的迅速转变,也彻底摧毁
了她的神智。
「嗯嗯嗯……」
下面的美智琉也哼出声来,由於后面菊道的激烈颤动,带动着前面的花径在
收收缩缩着,通过联系着两人的**,把那种美妙的震动也带到了美智琉的身上
去。
「美智琉,快来!」
水野遥叫喊着。
美智琉扭动起腰肢,一下下很慢但是相当有劲地挺动起来。
「不要……不要……求……你们……啊啊啊……」
当前后两处肉穴都开始被**,产生的快感已经不能简单的相加了。一波一
波的**袭击着籐原静,让她哀声求饶。
无视籐原静的娇呼,两人尽力一顶,两支**在相交的尽头重重地碰在一起
,然后紧紧抵住不放,左右研磨起来。
欲仙欲死的感觉!籐原静的理智完全丧失,沉浸在无尽的欲海当中。她狂叫
乱喊,紧紧抱住美智琉,身体拚命地上下耸动,带动着**在美智琉和水野遥各
自的体内疯狂。
「好棒!我……要去了!」
「我……也是……」
水野遥和美智琉的**也攀升到了极点,两人的动作已经失去了规律,根本
是在乱蹭一通,盲目地追求着**的喜悦。
「救我!救我啊!我又……啊……」
躺在地毯上的晴香喃喃地呻吟着,但是那微弱的声音却被淹没在床上三人那
高昂的欢叫声中。无止境的自慰**让她完全的失控,伴随着晶莹花蜜淌出来的
是黄金色的失禁圣水,但是没有水野主人的命令,她是不能停下来的,只能无尽
地继续着,继续着……
第八章丽子老师的家访
「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在沉闷的空气中回荡飘扬着,令人们昏昏欲睡的精神不禁一振。
「奇怪啊,怎么没人回应呢?今天是周末,而且外门也没有关上呵。」芹泽
丽子一边疑惑着,一边从上衣的口袋掏出一条绣着大朵郁金香的丝质手帕,轻轻
把鼻尖上泌出的汗珠擦去。在京都地区,六月的天气已经是非常的热了,连一向
注重仪容的丽子,额上的刘海都被汗水黏贴在肌肤上,显得有点凌乱。
「嗯,或许是刚好一家人都外出了,又忘记关上外门了吧。」
又试着按了几次电铃,丽子确定房子里没有人后,把手帕叠好放回口袋,转
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木门缓缓打开了。
「芹泽老师,下午好啊。」
籐原静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向芹泽丽子鞠了一躬。除下校服的籐原静穿着一
身素净的蓝色底印粉红小碎花的家居便服,平时飘逸动人的长发简简单单地用发
夹盘在头上,白嫩的双颊隐隐的泛起两片潮红,胸部低低的起伏着,显然是匆匆
忙忙赶来开门的。
「籐原同学,下午好啊。」丽子也是微微的欠身。
「芹泽老师,请问有什么事情嘛?」
「嗯,籐原同学,是这样的,我今天到附近办点事情,刚好路过籐原同学家
,就想顺便拜访一下籐原同学的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有空嘛?」
芹泽丽子说到这里,脸不禁微微的红了一下,因为她知道自己在说着谎话。
实际上是籐原静最近上课不时有精神恍惚的情形出现,而且学习成绩也有下
降的迹象,这一切都让丽子担心不已。跟籐原静交谈了几次都得不出什么结果后
,丽子想跟籐原静的父母直接会面一次,瞭解一下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了顾及籐原静的面子和感受,我才不得不捏造了这么的一个借口啊。」丽子在
心里安慰着自己。
「嗯,芹泽老师,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爸爸妈妈刚好今天早上到名古屋的外
婆家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呢。」
「啊,真是不巧呵。那么的话,籐原同学,我就回去了,下次再来拜访吧。」
丽子有点失望的说。
「芹泽老师,你……你进来坐一会好吗?外面的天气很热呢。」
「嗯……好吧,那么打扰了。」看看天上火辣辣的太阳,加上想再跟籐原静
谈谈话的念头,芹泽丽子答应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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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丽子在玄关微微的欠下了腰,轻轻抬起修长的小腿,伸手把脚上的
黑色细带高跟鞋一只又一只脱下。
看着丽子老师那纤长的手指一勾一松,轻易的就把紧紧包裹着浑圆足踝的三
寸高跟鞋给脱了下来,动作是那么的自然,但是在籐原静的眼里却是说不出来的
典雅和高贵,令她羨慕不已。「芹泽老师真不愧是自己的偶像啊,一切动作都是
自然得那么的高贵、那么的好看和令人感觉舒服,自己真是要多多向她学习啊!
可是,自己最近的种种行为,不要说向芹泽老师学习了,说得难听的简直就是背
道而驰了啊……「
丽子换好鞋,抬起头来,却看到籐原静那茫然若失的样子,眉头不禁皱了一
下,因为最近她经常看到籐原静这种呆呆失神的模样,却又找不出问题的根本来
,更不用说去帮忙解决了。
「籐原同学。」
丽子轻轻地呼唤着。
「嗯……嗯……芹泽老师,请进,请进。」
籐原静猛地惊醒,连忙把丽子让进屋子里面。
「这是我的小小礼物,请收下。」
坐在柔软舒服的沙发上,丽子从手提袋里拿出一盒「堂本屋」的铭果,放在
桌子上。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
籐原静一边多谢着,一边把客厅的空调打开。
「请稍等,我去泡……」
籐原静话还没有说完,这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东西跌在地上「砰」的一声。
「啊,芹泽老师,对……对不起,可能是……我养的小花猫又在乱跑一通了
,我去看看呵。」
看着籐原静神色慌张、急急忙忙跑上楼的样子,丽子不禁苦笑摇摇头。她,
籐原静,怎样来说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啊。
从空调里流出来的清爽空气一阵阵吹拂过来,令丽子感觉到愝意的凉快,身
上的闷热顿时一扫而空。环顾着屋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主人精心培植的绿色盆
栽,更是让丽子感到精神和**的同时放松。
「芹泽老师,请用茶。」
上楼安抚好小猫的籐原静,在厨房忙碌了一阵后,很快就端来一盘茶点。漆
黑的木碟上面盛放着丽子带来的金黄色的铭果,雪白的濑户烧斟满了碧绿的雨前
龙井,加上下面仿古的紫砂色托盘,真是绝妙的色彩配搭,美得连丽子都在心里
面讚歎不已。
「多谢。」
双手接过茶杯,丽子举到面前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热腾腾冒出的水气,让那
泌人的茶香在身体里面缓缓流动。
「芹泽老师……」
籐原静犹豫地呼唤着。
丽子眼波一转,向籐原静发出询问的眼神。
「嗯,请慢用呵。」
心神不定的籐原静暗中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帮犹豫不决的自己下定
决心。
丽子微笑着点点头,把茶杯凑到粉红丰润的嘴唇边,闭上眼睛轻轻地呷了一
小口,细细地品味着。
也许是陶醉在那醉人的龙井茶当中,丽子紧紧并在一起的两条腿不经意的松
动了,由於坐在丽子的对面,透明丝袜包裹着的微微颤动着的修长双腿一下子就
把籐原静的视线给吸引住,从裙子深处的阴影当中,更是隐隐飘出一股妖媚的成
熟女性气息,刺激着籐原静的嗅觉。
「……」
籐原静不由自主地凝视着那彷彿深不可测的阴影,咽喉缓缓律动着,吞下了
口里源源不绝的唾液。
「籐原同学,这是中国杭州出产的西湖龙井吧,真是名不虚传啊。」
品味了一番的丽子衷心地讚歎着。???
「籐原同学!」
在短短的时间内两次看到籐原静在自己面前走神,而且籐原静那迷欲的眼神
,让丽子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嗯……嗯……芹泽老师,这是家父从中国带回来的特级西湖龙井,希望你
会喜欢呵。」
看到籐原静神不守舍的样子,丽子微微的摇摇头。
「籐原同学,我发现最近你很多时候自己一个人在呆呆想着事情,是不是有
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老师帮你想想办法呵。」
「啊,没有啊,芹泽老师,我……我没有什么心事啊。」
……
……
「籐原同学,你再是这样的下去的话,知道后果的严重嘛!」
经过长时间推推拉拉的谈话,发觉无法获得成效的丽子不得不改变了策略,
一反常态用比较严厉的话语向着籐原静。
「芹泽老师,我……我……」
从来没有看过老师这么严肃的样子,籐原静的防线开始动摇起来。
丽子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润润喉咙,又换回温柔的声音。
「籐原同学,我想你要明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师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所以希望你能够向老师清清楚楚……嗯……」
突然之间,丽子感到一阵的昏眩,周围的东西慢慢的模糊起来。
「嗯……我……」
丽子喃喃地言语着,人,却慢慢地软倒在沙发上。
「芹泽老师,对不起了。」
这是丽子在失去知觉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最终章老师奴隶的开始
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学生的房间,课本、参考书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桌上,一
个漂亮的小花盆里绽放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只是,书桌前没有人,衣服到是散
落了一地……深黑色的OL套装、浅蓝色的家居便服、时下最为流行的超短水手
裙,还有各种各样的内裤、胸罩、透明丝袜和泡泡袜,简直称得上包罗万有。
房间的那张柔软舒服的睡床上,摆放着一具绝美的**躯体。美妙的曲线从
纤巧的脖子出发,攀上坚挺的双峰,再急转直下跨越平坦的小腹,绕过丰满的臀
部,最后沿着雪白修长的美腿收结在那圆润的足踝。美得连那金色的阳光也透过
窗帘的细缝偷偷溜进来,温柔地在雪白的娇躯上缓缓地移动着。
「唔……唔……」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丽子悠悠醒转,缓缓张开双眼。
「我……我是在哪里啊?」
丽子挣扎着想坐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的手手脚脚分别被几条麻绳紧紧地束绑
在四根床脚,动弹不得。接着,丽子发现了一件令她无比震惊的事情:她全身竟
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不……不……」
丽子用力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这耻辱的紧束,只是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
的,绳子依然牢牢地缠绕着她的四肢。幸好的是捆绑者够细心,在绳子缠绕着的
部位帮她预先用柔软的毛巾保护好,丽子那娇嫩的肌肤才避免了被粗糙的绳子磨
破。
「不……不行了……」
筋疲力尽的丽子软绵绵地摔回到床上,刚才那一阵激烈的挣扎,已经耗光了
她所有的气力,她,现在是再起无力了。细小的汗珠湿润地佈满了整个白晢的身
躯,深邃的眼睛里有着闪亮的光泽,慢慢的化成清亮的小溪,沿着通红的脸颊滑
落。
**的女体、粗糙的麻绳、遍身的汗珠、淒切的泪水,构成了一幅极其震撼
的画面!
「呜呜……有人吗?」
体会到自身的无力后,丽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到外来的帮助,然而回应她的只
有寂静。
「啊……怎……怎会这样的!」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骚痒感从湿滑的股间升腾起来,让丽子忍不住浑身发抖。
「哎呀……好痒……」
那股奇怪的骚痒彷彿越来越强烈了,达到了无可抑制的爆发程度。拚命忍耐
着的丽子的神智也慢慢崩溃了。
「我……」
麻痒难当的丽子,逼切地要去解决着难堪的问题。
「啊!」
手臂传来的剧痛,提醒了丽子她现在的处境;想要合并双腿,只是双脚也是
爱莫能助的张得大大的在那里。丽子现在能做的,只是无力地挪动着她那充满弹
性的臀部,作着徒劳无功的努力。
彷彿被千万的小虫嘶咬一样,痒到入心的感觉在升到了极点后,却化成了强
烈的需要。烈火般的的炽热一下子就取得了主导的地位,对丽子开始了新一轮的
折磨。
跟原先的骚痒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现在侵袭着丽子的是一股掺杂着焦躁
的刺痛。丽子清楚地感觉到紧闭的花瓣在刺痛的驱赶下慢慢的绽开了,花蜜也缓
缓地渗了出来;无神的目光往下一扫,却被两只逐渐膨胀的山峰挡住,峰顶的蓓
蕾,不理会主人的抗议,自顾自的高高挺立起来。
「啊哈……救我啊……呜……呜……」
房间里飘扬着女老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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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迫闷黑的衣柜里面,四双眼睛透过那细细的气缝偷窥着女老师的「精彩表
演」。
当中有兴奋的、有迷茫的、也有夹带着惭愧的激动的。
「喂,阿静,看到老师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很兴奋啊?下面流了这么多汁汁出
来。」
一边在耳边调笑轻语,一边是下体用力地往里耸动着。
「呼呼……水野主人,不知为什么呢,真的是好奇怪的感觉……呼呼……」
刻意压抑的声音细述着迷惑。
「嘿嘿,那是说明你有着背德的觉悟啊!好了,去吧!」
尽力地顶到深处的尽头,惊慌躲避着的身体被迫往前倾倒,顺势顶开了虚掩
的柜门。
「啪」的一大声,惊醒了昏昏沉沉的丽子,她勉强转过头,却看到了她终生
难忘的一幕:
衣柜的大门大大敞开,在衣柜的前面,籐原静趴在地板上,臀部高高抬起,
不停地往后耸动着,嘴里哼哼啊啊地呻吟着;站在籐原静身后的水野遥双手紧紧
捉住籐原静的雪股,来回抽送着,丰腴的大腿激烈地碰撞着籐原静的双股,发出
一阵阵淫霏的拍打声。
在衣柜里面,娇小的铃木晴香双手捉住柜子的上缘,脚尖勉强地踮起支持着
身躯,整个人弯成了一张弓,柔软的身子像波浪似的起伏着,口里叫唤着的是「
千叶主人饶命啊」一类的讨饶话语;一双有力的手从晴香腋下伸出,捉住那对娇
小的鸽乳大力揉搓着,两条微黑结实的美腿,紧紧缠住晴香,带动着晴香迎合侵
犯的节奏。
……
被自己学生的淫戏震撼住的丽子小口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
呆呆地看着,激烈地喘息着。
「啊啊啊……」
一阵特别高昂的哀叫声响遍整个房间后,籐原静一泄如注,趴在地上动弹不
得,只剩下雪白高翘的屁股在微微地颤动着。
另外那边,晴香几乎也是同时达到了**,柔美的花园痉挛,一股股蜜汁从
花芯深处喷薄而出;在喷发的同时,无力的身躯酥软地软倒在衣柜里,整个人缩
成一团,「呜呜」地哀鸣着。
水野遥长身而起,千叶美智琉从柜子里钻出来,两人**裸地站到床前兴致
勃勃地打量着芹泽丽子。
丽子的眼光一下子被两人吸引住了,吸引住她的不是水野遥和千叶美智琉那
晒得微黑而健美的**身躯,也不是少女那春潮阵阵、娇艳动人的俏脸,而是紧
裹住两人浑圆结实屁股的白色皮制丁字裤和上面耸立着的粘满了少女蜜汁的纯白
的男性象徵。
「千……千叶同学,你要干什……啊啊……」
美智琉坐到床边,纤巧的手指捻起丽子那充血的**,轻轻地以指甲抓起,
再让它弹回去地玩弄着。
「哇……好舒服……」
彷彿是一个临界点,那种难受之极的刺痛在美智琉的手指玩弄下,刹那间转
化成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让丽子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要啊……住手……千叶……」
面对着美智琉的挑逗,丽子凭着賸余不多的理智,喘息着哀求。
「呵呵……看来老师的快感还不够啊,让我来喔。」
水野遥拨开撒满朝露的草丛,暴露出那鲜艳成熟的花朵。美丽的淡红花瓣早
已盛开,在大量透明的花蜜的衬托下散发出诱人的湿润光泽,呼唤着大胆的採撷
者。
「不愧是学校里最美丽的女老师啊,连这里都那么漂亮耶!」
水野遥一边讚歎着,一边埋头於丽子大张的双腿之间。
「不要啊……水野……好丢脸……」
丽子的屁股扭动着、躲避着,试图摆脱水野遥的滋扰。
「老师,你可真能忍啊!不过忍得越久,会变得越飢渴喔!」
水野遥吃吃地笑着,伸长娇嫩的舌尖追逐着丽子的花瓣。
美智琉则一口含住丽子勃起的**,「滋滋」地吸允着;手,放在丽子饱满
的**上,顺着圆滑的弧线以一定的韵律来来回回地爱抚着。
积累的飢渴加上如潮的快感,慢慢淹没了丽子残存的理智,当籐原静和晴香
一左一右抱住她的玉足,将她的脚趾逐一吸允舔舐后,丽子脑海里什么师生关系
、伦理道德通通都烟消云散了。成熟的娇躯淌着香汗,本能地扭动着去配合着学
生的挑逗,忘情地叫唤呻吟,尽情满足**内那耻辱的强烈索求。
「呜呜……好……啊……」
在上下左右多重方位的刺激下,丽子很快就攀上了人生的第一个**。尖挺
的下巴猛地往上一仰,竭张的小嘴发出喜悦的啜泣声,汗湿的全身随之痉挛不已。
紧闭着眼睛沉浸在最愉悦的**中的丽子,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水野遥和美智
琉的欢笑声:
「来耶,石头、剪子、布!」
第五夜·德特家族密闻
人生便是如此,当你以为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快要来临之时,往往,更加悲惨的未来正在前路上等候着你。
——作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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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德特家族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军队无法逆转地溃败,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第三年,年仅三十八岁的公爵一声不响地死去了,留下他美丽的妻子凯特和二十一岁的儿子罗尔二世。新的罗尔公爵似乎更加懒散,连每年的朝见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仆人也打发得七七八八。最离谱的莫过于他的婚姻:这位战争时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农奴的女儿为妻!当然作为王朝宽宏大量的君主,法尔特王也没加理会。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陆的历史上短暂的出现后销声匿迹了。
四百年后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这荒凉的古堡中无声无息地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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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三楼的主卧室中,一个男人**着身体坐在床上,肌肉纠结的身体和俊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照,一个雪白的女体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间,埋头于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快一点!深一点!”男人怒吼着,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顿时泛起血红的印记。
“是……是”女人含糊不清地回答,越发使力的吞吐着男人勃大**,深入喉部。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紧缩着男人的性器,口水因为**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发出独特的腥膻气味。
“嗯……唔,还不错。”男人仰起头,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后脑,用力地向前顶着腰部,来回扭动着。“比前几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兴奋起来,一边卖力吮吸,一边摇动着自己挺翘的臀部。
“够了,罗莎你上来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是,我的主人。”叫做罗莎的女人慢慢将**从嘴里吐出,舔着嘴唇,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
月色下的这个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缓缓地躺下,平坦的身体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涨的权杖,**的膨大形成了权杖上耀眼的宝石。这世间最丑恶的东西,在他身上似乎也变得完美起来。罗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只手握住权杖的颈部,沉下腰,用自己的臀部密肉前后磨蹭着。
“嘶……好、好烫”罗莎倒吸着气。半边被月光笼罩的脸紧绷着,鼻翼一张一翕。有些变形的脸仍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拉里脸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罗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淫肉被紫红的**撑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紧接着,那性器的顶端没了进去,将那一圈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在月色中泛着**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拧腰呻吟着,却更加用力向下坐去,**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实,一个滚烫如烙铁一般的**直直插进了自己敏感而湿润的身体,似乎没有结束似地要直抵心脏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说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软的花心轻易就被采了,顿时身体一酥,瘫在身下男人摆动的腰部上说不出话来。拉里死死抵住蜜壶尽处,用大**转着圈子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令她有种不断被电击的酥麻感觉,不断地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双手探到罗莎臀部底下,用力将她抬起。通红的肉茎从雪白的臀肉中退出来,周围的一圈嫩肉随之向外牵出,泛着水色。罗莎本能地轻微摆动,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胯下花瓣也因为兴奋而膨胀着张开,轻轻贴在硬挺的棒身上。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努力张开自己的小口,试图向下吞吃掉那引发**强烈反应的男体。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拉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罗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轻轻挺动,**在幽径的入口进出研磨着,肉棱刮着鲜红欲滴的蜜肉,吞吐之下翻进翻出。
女人却如遭电亟,极力吸气之下,小腹不断起伏着,那柔嫩的花径隐隐生出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拉里的**地顶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皱起了眉头,身体也越发紧张起来。
“求求您了,求……给我吧……”罗莎的身体因为兴奋成为粉红色,汗水从额头发际滑下来,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肉纠结的腹部。她的双臂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显出用力的样子,隐隐现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两手也猛然下沉,**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罗莎喉咙深处发出嘶嘶的声响,喘息刚起立刻便被激烈的**撞击造成的啪啪声和更为**的娇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罗莎发出尽情欢娱的淫叫,身体颠簸起伏,如同起在不羁的野马上一般,下体更是淫液四溅,伴随着拉里的**发出响亮的唧唧声。在拉里将罗莎顶离自己腹部的一瞬间,清晰可见那晶莹的蜜汁在两人的下体间拉出缕缕丝弦。
“死吧!你这个臭女人!贱货!”拉里看着身上女人淫荡的表演,恶狠狠的咒骂着,眼睛里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开罗莎柔嫩的臀部,一只手蹂躏般拧着她挺翘的胸乳,不消几下便出现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进罗莎禁闭的菊花中。呃的一声,罗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和小肠剧烈振颤收缩着,疼痛和快感交汇着将她的神经激个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后两个洞眼紧了又紧,蠕动着想要把刺入体内的异物排挤出去,这对于拉里,却是莫大的享受,那种窄紧的感觉,仿佛要将**榨干一般。
“呵……呃,烂货,想不到你还有点味道……”拉里摇动着自己的**,感受着隔着一层肉膜的罗莎后门中手指猛烈的冲击。他有意用指甲刮了刮肠壁,引来罗莎那能够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罗莎语无伦次的叫喊,在拉里的双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制地收缩着,那种感官的极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个奇异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随之而来是一股淡淡的臭气,拉里的手指已经从罗莎的菊花里抽了出来,那声响竟然是一连串的屁!
“啊……!”罗莎颓然倒下,肛门的猛然空虚让她一瞬间达到了**,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失禁,体内的浊气从松懈的菊门倾泻而出,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而对于她而言,这不啻于一个恶梦——在高贵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这是何等的罪过?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所俘虏,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拉里身上,用颤抖的语音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请饶恕我!”
一边说着,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温热的阴精,滋润着仍然坚挺无比的**。而拉里则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那一收一缩的**,一边说道:“算了,城堡里可以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还没有出来……”贪恋的臀部又摇动了几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语气虽然平淡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恶感。
“是……是”罗莎见状,只好勉力支撑起身体,啵的一声将自己的下部抽离开男人的**。又用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骂下唯唯诺诺地准备裸身离开房间。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亲,蕾亚娜夫人叫来。”他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软弱而苍白的月光正落在那紫红晶亮的**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来么?”
“不用,现在还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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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母亲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着上体。成熟的身体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么?”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么?”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仿佛从血液中升腾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沸腾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么,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粉嫩可爱的**”
“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么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上,缓缓抚摸着。“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jīng液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淫糜的模样,**之火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前后停动着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蕾亚娜的耳朵,来回吮吸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位到**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yīn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的蜜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的角度,紧逼着肉壁,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yīn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肉的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穴撑得间不容发,**的嫩柔也随着**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或者愉悦。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反抗都没有?为什么!”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得眼神。
“我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眼,浑身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刺入其中的**,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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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妹妹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么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么淫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么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么?”她战栗着,揉搓着yīn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淫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
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么?”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壮的**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肉穴。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么?”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么?”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么?”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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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么?”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神和**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么?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么?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么?”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么?”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么?为什么……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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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直直插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么?”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么?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么?舒服么?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重重地贯入**。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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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的白浊jīng液在**的搏动中激射入幼小的子宫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jīng液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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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殆
艾里莎被倒挂着,**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着母亲的肉穴,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出那根蜡烛,在肉穴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肉具塞了进去。
“舒服么?舒服么?”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起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我用**咬掉他的**,他、他会死的……”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么?”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已经断在**内,鲜血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shè精都更为猛烈。
“啊……!”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阴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么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么?就像我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么?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么?”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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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阴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大的**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胸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的淫液。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完〕
第六夜·母女─未来篇
——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且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於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的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虽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翔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於时空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识,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同时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於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要站起来,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兴,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缝上。赤红色的**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的咬含着。
细小的**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显得更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淫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淫秽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绝对的鲜嫩,翔把**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翔的**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着。蔷薇猛摇着头,拚命的呼喊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抗、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恆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便会偷欢**。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於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於制造出有史以来第一台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於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屍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是垃圾!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本甚么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得科学,总是那么心急!那么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甚么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屍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甚么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於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声、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你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了你冒着那么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屍的脑汁!」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託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屍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上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沈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去蔷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定!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的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的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甚么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四百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么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无限』了!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了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碎,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剩下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第七夜·豪门怨史
窗外小鸟吱吱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懒洋洋睁开朦胧的眼睛,举起双
手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披了粉红色的晨袍便走下床。
当脚踏到地面,便踩到昨晚用过却没有沾上精子的避孕套,呆呆的坐在床边
,望着脚下的避孕套,不禁想起昨晚和丈夫发生……
昨天的心情很兴奋,脑子不停的想,丈夫外国公干一个月,今天就会回来,
而我也不用独守空房,心理涌出甜丝丝的喜悦感,愉快的心情下,碰巧又是遇上
排卵期,阴穴隙缝处特别湿潺,花瓣的嫩豆发出难受痕痒的感觉,自然也产生了
对性的需要和冲动,也许湿滑的阴璧整个月少了**的安慰,生里难免会遇上这
种飢慌的情形吧。
晚上故意穿上一件低胸性感透明的短睡衣,除了露出两条雪滑的粉腿,睡衣
的长度,不足遮掩整个毛欉欉的蜜桃,荡着胸前饱满的大奶爬上床,立刻挑逗老
公的裤档,摸索那条暖烘烘的**,冲动要将它塞入那条痕痒的蜜桃缝,阻塞源
源不绝流出的蜜汁,同时希望**赶走体内的空虚,满足我强烈的需要!
「嗯……老公……我想要……给我……」欲火焚身的我把蜜桃贴在老公的腿边磨着!
当我的手摸进老公裤档的时候,发现**仍是软绵绵,不禁大失所望!
「老公……别这样……摸摸我下面……已经全湿了……」我把老公的手放在水蜜桃上。
欲火焚身的我,忍不住把头往下移,最后把两片湿滑的珠唇,套在红红的**上
,舌头像水蛇般的灵活,不停展开挑逗和吮吸,虽然吞吐几下之后,显有勃起之
像,可是当我为**套上避孕套之后,**马上便软了下来,最后他一句太累,
便倒头呼呼入睡,我则要在一旁忍受欲火的煎熬,渡过漫长的一夜。
**********************
坐在床边望着避孕套想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丈夫约我今天一起吃午饭,看来
他还很关心我,也许他知道离家整个月冷落了我,想补偿我一点温暖的感觉吧!
早晨的空气是新鲜,微微的金黄色阳光,照在碧波绿水的海面上,望着窗外
大自然的美景,心里所有的闷气,也告烟消云散。
我面对窗外的海景,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举高双手开始作晨操,保持身栽
苗条和曲线的美态,成了我日常的工作,我不容许身上多加一些脂肪,除了注重
饮食之外,还会阶级的进行瘦身护理,除了要保持纤腰的曲线,更不容许**有
下垂的现像,除了定期进行胸部美容,晚上也会按摩**,促进**的血液循环
,以新陈代谢之法,保持**的青春活力。
今天跑步的时候,发觉**很涨,当做了十五分钟的跑步后,马上把窗帘掩
上,脱下身上的晨袍,立刻将肩膀上的睡衣吊带,往外一拨,整件红色薄丝的低
胸睡衣,沿着雪滑的肌肤,滑落地面。
身上只穿着一条浅蓝色薄丝透明内裤的我,对着镜子小心检查胸部发涨的乳
房,用手指在饱满的**上一按,感觉比平时涨了很多,一惊之下,马上放开双
手,对着镜仔细的看,**是否有下垂的现像!
幸好两团挺实的**,仍然高高挺着,而娇嫩**在我手指轻抚之下,很快
竖起挺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蜜桃透过浅蓝色的薄丝内裤,呈现一片诱惑的三角洲,手指情不自禁轻轻扫着内
裤蕾丝花边外,脑海里不停的想,老公昨夜为何不碰我呢?
在房间走来走去,总是觉得**很不妥,最后顾不了这么多,立刻拿起床边
的电话,打给了私家医生兼好友黄慧珊。
「早!请问黄慧珊医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如心!」
「如心,早呀!有什么事吗?」慧珊问。
「慧珊,今天我起床发现**发涨,担心**开始出现下垂的现像,所以打
电话来请教你。」我心慌的说。
「你这么年青又勤於做胸部护理,怎么会这么快出现**下垂的现像呢?」
「慧珊,你可以告诉我,**涨大的原因吗?」我心急的问。
「如心,**涨大的原因有几个,你上次的经期来得准吗?」
「上次的经期很准呀!」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经期准,就肯定不会有身孕,那你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
「什么心理作用?我很正常呀!」我不满的说
「我指的心理作用,是想问你最近会不会房事过多,或者很久没有进行房事
呢?」慧珊马上解释说。
「这个……有关系的吗?」
「哎呀!你一向很清楚女性的生理变化,可能你太紧张了,自已吓坏自已吧?你记得上次的性行为,是什么时候了吗?」
这个问题太尴尬了,但医生问起,没理由不如实回答呀!
「慧珊……是指和丈夫……还是……自已……的性行为?」我尴尬的说
「两样都说说吧!」慧珊笑着说。
「如果和丈夫的性行为是一个月前,自已进行就隔三天一次!」我脸红的说。
「如心,你的**次数太多了,虽然没有坏处,如果一星期一次,就比较正
常,也许是你丈夫不在身边,所以次数增加了,这个没有关系,那你昨晚有进行
性行为吗?」
「昨晚原本是想,但丈夫要弄进去的时候……最后没成功……」我不好意思的说。
「当时你冲动兴奋了吗?最后有自已解决吗?」医生问。
「我是处於兴奋状态……但后来自已抑压,最后没有进行**!」我害臊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你的心理原想**,生理上已经准备就绪,可是你中途停
止,所以生理上产生了变化,没有得到适应的调和,所以**会有些发涨的感觉
,这是正常的,你不必大担心也不用看医生,或者进行一次性行为,这**涨大
的感觉,就会自然消除了,明白吗?」医生解释说。
「慧珊,谢谢你!我明白了!」我高兴的说。
「不用谢了!我们是老朋友啊!有什么事便随时拨电话给我吧!再见」医生
说。
「再见!」我放下电话。
通过电话后,心理上比较安心,也许自已也太紧张了,这样简单的生理问题
,我一向很清楚,慧珊说得对,我确实太紧张,这都是丈夫昨晚弄成我这样的。
我的手仍然轻抚自已的**,脑海里想好不好自已先弄一次呢?伸手到内裤
里面的蜜桃洞一探,发现阴毛已经沾上蜜汁,中指无意触碰到藏在花瓣的嫩豆,
全身如触电一般,不禁产生颤抖的感觉!
「啊……我真的太需要了……老公……为何你昨晚不给我呢?」
我的手指在蜜桃洞外轻轻的搓着,全身发热滚烫,辗转反则,手指开始搓揉
痕痒的**,而**这时候也竖了起来,两团饱满的**,变得更加的饱涨,手
指用力在**上一按,**似触电般直冲脑门,兴奋的叫了出来!
「啊……我不行了……手指要插进去……啊……」
当玉指翻开两片花瓣,就要插进狭窄且发痒的湿径时,突然想起丈夫约我吃
午饭,他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我突然想起,丈夫会不会想补偿昨晚的事
,邀我到他办公室**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
对呀!丈夫有一次在办公室和我**的时候,两人都十分的兴奋,而且似偷
情一样,莫非丈夫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就是为了补偿我的需要?
我现在该继续吗?
不!我还是保留最浪、最需要的一面给丈夫看,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兴奋,可
是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我知道要是我现在泄了一次,等会的激情就会冷淡,为了让等会有更激烈的
表现,我抑压内心的**,马上把放在蜜桃花瓣上的手抽了出来!
「哇!这么湿呀!」望着自已的手指叹了一声!
我立刻拿了浴巾跑去沖个凉,此刻只有水才能扑灭内心燃起的欲火!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该是时候准备整装了。
打开衣柜左翻右找的,始终不知道该挑选哪一件比较好?
我突然想起老公很喜欢我云白粉腿,每次**的前戏,他都喜欢将春囊,贴
在我的大腿上磨着,享受我粉腿上滑嫩和冰冷的感觉,最后他用我的阴毛,去骚
弄他的春丸。既然为了要刺激丈夫的**,终於挑了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迷你裙,
回头望着窗外,想起是冰冷的天气,如果穿这件短裙似乎很不会适?
最后为了满足老公的视欲,我顾不了这么多,最多披上貂皮大褛保暖了。
打开另一边的柜门,挂着五颜六色的乳罩,回头望望窗口,看见窗帘已经掩
上,於是把身上的薄丝晨袍脱下,**裸对着柜前的大镜,摸了一下胸前涨起的
**,发现**仍然硬硬的挺着,看来阴穴谷起的痕水不泄出来,奶头是不肯摆
休了!
「你就等多一会吧!」自言自语的用手指逗着奶头说。
拿起浅黄色的乳罩,摆在胸前**上看了一会,发觉软杯的蕾丝通花型乳罩
,不够性感,而且软性的乳杯,显得**不够突出,於是再找了一件乳白色的硬
杯乳罩,但发现是吊带背釦,不是前釦型,这样会减低老公的乐趣,苦思之下,
终於想起要性感、又要乳前的激情乐趣,用乳贴最合适了!
马上打开摆放卫生条和避孕套的抽屉,终於找到几个乳贴,这类的乳贴,一
向很少用,怕会长期压着**,影响**红润之色,可是今天为了让老公得到更
性奋的乐趣,只好派上用场了,想起老公等会用手指在我**上拔开乳贴的情形
,内心一团欲火再次燃起,我真是饿坏了!
贴上两片乳贴后,仍然发现两粒**凸了起来,不过外面有一件大褛遮掩,
心想没关系吧,贴上乳贴后照着镜子,看见沾上**的蜜桃,就春心大动,但我
不能碰它,毕竟我要忍着,好让老公看看我渴望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要是老公的手,摸在我雪滑粉腿的时候,突然碰到我**的阴毛,
他一定更加的兴奋了!
「嗯!还是不要穿内裤了!」我脸发烫的对着镜子说。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挑选多一件上衣,便赶着出去,既然衣内属於真
空上阵,乾脆大胆的选了一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看着自已一对36C雪
白高挺**,就像一对挺起的山峰,而且上衣低胸领露出雪白的乳沟,自已也觉
得十分的性感!
打扮好了之后,披上一件大褛走到门口,穿了五吋高的黄色高跟鞋,临出门
的时候,在镜子看了一看,鞋面镶有人工造的蓝宝石,身上一套高贵的貂皮大褛
和帽子,手指佩戴闪亮的火钻,唇上艳红的口红,身上清香的香水味,想起自已
到老公写楼,扮演一名高贵淫荡女,脸上不禁泛起片片红霞!
坐在劳斯莱斯房车里,好像当日坐在新娘车,等着破处那种紧张的心情一样
,虽然是紧张,但内心却十分的兴奋,唯一最担心是,阴穴隙缝的**,沾湿了
房车的坐椅,为了不想让司机发现我胯间留下的水渍,偷偷在坐椅上铺了两张纸
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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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老公的写字楼,每个人都起身向我打招呼,甚至高层的总经理都故意跑
出来迎接我,看见这么多人的目光投射在自已的身上,想起自已下体没有穿内裤
的情形,一种莫明其妙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脸红的我紧紧捉着大褛,怕会
不小心走光!
「黄太,早!」不停传来耳边的问好声。
这时候一名高贵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原来是我母亲,她是这里人事部总经理,不过是我结了婚后,她才升上总经
理的职位,可能是靠皇亲国戚的关系吧。
「心儿,找阿辉吃饭?」母亲笑着问。
「妈,是呀!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说。
「不!我不想当电灯泡,我先忙去,阿辉的辨公室直走就是了。」母亲说。
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去,想不到母亲的身栽,仍然保持如此的好,当我们两人
走在一起,相信不会有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母女。
终於来到老公的办公室。
「黄太,早!」林秘书看见我说。
「早!我老公在吗?」我笑着小声的问。
「在!」林秘书笑着回答。
原来现在当秘书可不简单,全身都要讲究名牌,竞争力很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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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老公的办公室,原来已经装修过了,宽阔的写字桌,银白色的窗帘布,
金黄色的高级沙发,清雅的酒吧摆放无数的美酒,对着一片大海的窗边,放着一
张消除疲劳的按摩椅,还有一列高尔夫球的用具,地上铺着一块人工造的草皮,
我开始怀疑老公这间办公室,是他第二间渡假屋!
「老婆,你来了!」老公对我笑着说。
「老公,会不会妨碍你工作?」我脱下大褛望着身旁老公的秘书说。
「我约了你吃午饭,怎会妨碍我工作呢?」老公走过来说。
「黄太,您的大褛沾上油渍,我想要马上弄一下会比较好,让我拿去楼下,
帮您弄乾净好吗?」秘书说。
这么会那么大意呢?一定是下车的时候沾到车门的油渍,幸好被秘书发现,
要不然乾了就洗不掉了,但脱下大褛便会让秘书看见我穿得如此性感,会不会尴
尬呢?但也没有辨法,幸好秘书是个女的。
「麻烦你了!」我脱下大褛递给秘书说。
「黄太,很快便可以拿回来给您,我这就去!」秘书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任何电话也不听!」老公向秘书说。
「是的!」秘书出去后把门关上。
我听老公下这样的命令,心里十分兴奋,老公真的想和我在此,大干一场,
我突然想起,忘记带避孕套了,真糟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辨法了,没有避孕
套就没有避孕套,射进子宫里就射进子宫里吧!
老公看见秘书出去后,即刻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下,他的手伸进我的衣内,
在我**上轻轻摸了—下!
「老公……怎么……你不怕……有人进来吗?」我假矜持的说。
「秘书在外面守着!不用怕!来……」老公继续亲着我脸。
「亲爱的……你没戴乳罩……」老公把嘴移到我的耳边说。
「别说嘛……羞……」我脸红的说。
「嗯……痒……」老公用口吹了口气到我耳洞里。
我双手环抱老公向他索吻,当我两片润唇碰到老公的鬚根,一种骚痒的刺激
感似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紧张用力搂着他,突然一张发烫的手,摸在我的光滑的
臀部,我全身酥软的把脚张开,希望这张火掌,尽快摸那流出琼浆的蜜桃缝!
「亲爱的……内裤……也没穿……好性感呀!」老公色迷迷的说。
「啊……老公……我很想……我要……」我发出强烈的渴求。
我受不了老公三路的攻击,**已经被他挑到涨硬竖了起来,蜜桃更是氾滥
湿了一大片,我不停的扭动臀部,碰触老公暖烘烘的手,想把那条湿滑痕痒的隙
缝,套在老公粗大的姆指上!
突然!发现下体被一条长棍顶着,原来老公的**挺了起来,我马上解开老
公的裤档,掏出一条**辣的**,掀起下体的迷你裙,捉着火烫的**,拼命
擦那发痒且湿滑的yīn蒂,原来我的yīn蒂已经从两片花瓣里竖了起来!
「老公……嗯……给我……快……给我……」我发出渴望的呻吟声!
「亲爱的……帮我亲亲它!」老公的**向我推了一下说。
我忍着蜜桃万蚁爬行的痕痒,马上蹲下用手握着高挺的**,毫不犹豫的张
开口,将整只**含进嘴里,不停的吮吸!
我很久没亲过火辣辣的**,很久也没嗅到男人那股尿味,舌头拼命舔着红
润的**,急不及待将**含进嘴里。
我想起老公最喜欢我玩弄他的春囊,我马上把雪白的玉指,插入老公那条蓝
色的内裤里,轻轻用玉指挑逗两粒春丸,逗得老公紧紧捉着我的头发。
我加快吞吐老公的**,**不停的涨大,他的臀部突然将**往我嘴里抽
送,但他的动作太剧烈,碰到我的喉核,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把我泪水也
逼了出来,但我都忍下来,为了不想老公扫兴,继续用嘴巴勉强的吞吐!
我偷偷将湿透一片的水蜜桃,移到老公的脚指上,脱下身上的迷你裙,立刻
将藏在花瓣里发痒的阴核,贴在老公粗大的脚指上,疯狂的擦着,偶尔大脚指,
从湿滑的桃源洞口,滑了进去,挑起我剧烈的兴奋,一阵阵的快感把隙缝的琼浆
,全部涌出洞口,流出的琼浆沿着脚指,流到老公的脚板上!
「亲爱的……别亲了……我受不了……会射的……!」老公推开我的头说。
我听到老公说要射,一惊之下,马上停止口和手的动作,我不能让他这样射
精,欲火焚身的我,还没有解决,怎能半途煞车呢!
老公深深吸了口气,幸好冷静的把门口精子忍着,没有喷射出来!
「老公……帮我脱掉……」我站起来将胸前饱满的**,贴在他的胸膛娇憨的说。
我想老公看到我两个性感的乳贴,他一定会兴奋极了!
老公细心的脱掉我的上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抛,当老公发现我两个**,贴
上了两片乳贴,不禁冲动的亲了一下,慢慢用牙齿将乳贴撕开!
「老公……你坏……从哪学的……」我撒娇的说。
「灵感之作呀!」老公笑着说。
两个乳贴被老公的牙齿,撕下丢在地上,我心一慌马上拾了起来。
「老公……都湿了……等会我用什么遮掩呢?」我摸着发硬的**说。
「不贴就不贴嘛!算反正你有本钱呀……哈哈……」老公嘻皮笑脸的说。
「我不依……羞嘛……我要罚你……」我撒娇的说。
「亲爱的怎么罚呢?」老公搓着我的**说。
「我要你……好好……的满足……我……」我脸红的说。
「好……」老公望着我说。
老公抱起我放在写字桌上,将我两条粉滑的大腿分开,握着大**对准蜜桃
的小洞,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我一惊之下,马上用手掩着**裸的身体,回头一望原来是爸爸走了进来!
爸爸进来看到我们的情形,吓了一跳!
「老公,爸爸怎会有锁匙的呢?这下怎么好,羞死了!」我小声的问。
「老爸的锁匙是万能匙,全部的门锁都能打开!」老公马上藏起**,用身
体掩着我,我很尴尬站在老公背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董事长……他……冲……」秘书吓到不知该怎么说。
「没事了!你出去吧!」老公说。
秘书出去后,爸爸气冲冲的走到老公面前,将手上的文件丢到他的身上,接
着用力的在老公脸上,打了一巴掌!
老公呆呆的望着老爸!
「你这个败家子,出国一个月干了什么回来?在对方面前摆什么架子?现在
好了,眼光光看着六十亿的生意告吹了,当初是你逞强要接手这件交易,结果把
好好的交易,无故给弄跨了,我下个月在董事会上,将会废除你身上所有的职务!」爸爸气愤的说。
我看见老公被爸爸打了一巴掌,整个心快要跳了出来!
「老爸,关我什么事?」老公辩护的说。
「要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落对方的面子,这宗交易又哪会告吹呢?你这个败家
子……」爸爸再次打下一巴掌!
这次丈夫很生气的用手挡着,接着向老爸身体一推,老爸整个人推到地上,
丈夫气沖沖的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被这一刹那的转变,吓呆了!
丈夫走开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了遮掩,变成**裸的站在爸爸面前,原想拾
起被丢在爸爸脚下的衣服,可是老公又冲出去,我担心他们父子俩闹僵,马上想
把老公捉回来,可是老公开门走出去,我也被他这股蛮力,拖到办公室外!
全身**裸的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十分的尴尬,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全投射
在我光滑的身体上!
「全部人转过头,不准看!」老公大喝一声!
「老公,别冲动!快回去向爸爸道个歉!」我躲在老公身后说。
「不!老爸气在心头,我进去肯定会火上加油,他的臭脾气你不是不知道,
看来这趟我真的一怎所有了!哎……」老公叹气的说。
我想这回该怎么办好呢?老公事业心很重,而且他一心要当上主席的位,这
次他想表现自已,想不到会出事,如果真的被爸爸废除他身上的职务,老公一定
受不了这个刺激,况且爸爸一直喜欢外面那个私生子,万一爸爸借这次机会,而
把那名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老公未来的日怎么过呢?他又怎能忍受这股气呢?
「老公……你不怕爸爸会趁机把……那女人接回来?」我说。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你帮我劝劝他,老爸最听女人的话了,老婆,这次
你一定要帮帮我,别让老爸废除我身上的职务……求求你……」老公哀求的说。
老公说得对,爸爸最听女人的话,为了老公,我只好进去求爸爸给老公一个
机会,这么久以来,老公是第一次求我,所以我一定要为他辨好!
「老公,你别离开公司,别让我担心你!」我抱着老公的身体说。
「我到会议室坐坐,等老爸的气消了,再说吧!」老公说。
「我进去了……」我偷偷望了众人一眼,心想这回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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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进老公的办工室,发现爸爸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我那件低胸V形的
露背吊带上衣和迷你裙看着,我光着身体走了过去。
「如心,别碰到我的脚,刚才被那个不孝子一推,给扭到了脚根,现在还隐
隐作痛,看来我身旁该找多一个人看着,是时候把他们接回来了!」爸爸说。
果然被我猜中爸爸的心意,他确实想把私生子接回来,既然爸爸用他们两个
字,应该是打算把母子二人都接回来吧,那我老公的职位肯定不保了。
「爸爸,您扭到了脚根吗,让我帮您推拿一下,其实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您
,还有我可以照顾您,我相信阿辉会慢慢改的,您可否把上衣还给我!」我脸红
的说。
爸爸看了我一看,似乎对我的上衣很感兴趣!
「如心,你帮我推拿一下脚根,这件上衣的质料不错,您倒杯酒给我。」爸
爸仍然看着衣料说。
我光着身体走去酒吧,从镜子反映下,发现爸爸一对眼睛,望着我光脱脱的
圆臀,一种羞怯的感觉涌上心头,感到非常的尴尬和脸红!
走到酒吧拿起手晶杯倒了酒之后,便双手将酒递给爸爸,当双手递上酒杯的
时候,双手无法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两粒竖起的奶头对着爸爸的脸,虽然双腿
紧紧的合闭,可是阴毛却无法遮掩,实在难为情!
我把酒杯递给爸爸的时候,他的一对眼睛盯着我丰满的**上,无形的刺激
感,再次涌上心头,奶头发涨的挺硬,为了怕蜜桃流出蜜汁,我马上蹲下,提起
爸爸的脚根推拿,我紧紧合闭双腿,尽量隐藏蜜桃那条红红的湿隙缝!
当脱下爸爸的鞋子,看见他的脚指,不禁想起刚才用老公的脚指磨着阴核的
情形,阴核这时候再次痕痒,我知道下面的水蜜桃又起了变化!
「如心,天气这么冷,怎么你会穿如此薄的上衣呢?」爸爸望着我问。
突然被爸爸这一问,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被爸爸这一问,不知所措紧张而大力的在爸爸脚上一按,爸爸立即喊了声
痛后把手中的酒杯翻倒在身体上,而我的上衣和裙也被酒淋湿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立刻拿开爸爸身上的酒杯,用纸巾抹着爸爸身上红酒的水
渍,我慌张的抹着,暗中指骂自已太粗鲁了,突然我看见我的上衣和裙,全都沾
了红酒,那我怎能穿呢?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一边抹一边望着爸爸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生我的气?当我望爸爸的时候
,发现他一对眼睛,直盯着我的胸脯,我往胸脯一看,发现我两团饱满的**,
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摇摆着,两粒竖起发硬的奶头,在震荡的**上起舞,感到
十分的尴尬和羞怯!
「是不是那个不孝子,要你穿成这样到办公室胡闹的?」爸爸严肃的说。
我不能让爸爸对老公更加不满!
「爸爸,我自已故意的!」我害羞的说。
「是你故意的?为什么不在房间弄,却要来到办公室弄呢?你是在替他说好
话,平时你很注重仪态,我绝不相信你会如此放荡!」爸爸不相信的说。
我一定要爸爸相信是我要求的,绝对不能让爸爸多一个藉口指责老公!
「爸爸……是我临时……很想……需要……所以冲动跑了上来……」我羞怯的说。
「我不相信!你们刚才弄了多久?弄好了?」爸爸问。
「还……没有……刚才只是前戏……」我脸红的说。
爸爸这般追问,羞怯挑起我内心的兴奋,可能是第一次**裸面对第二个男
人,所以会产生如此的强烈刺激,**和阴核的痕痒使我全身发热,我尽量抑压
内心的欲火,可是我的生理状况却不容许我抑压!
「那是说还没有解决?」爸爸问。
「是的!」我脸红低着头说。
「既然没有解决?你说是你主动上来办公室找阿辉的,那你肯定很冲动也很
需要了,下面该会很湿吧?」爸爸问。
死了!爸爸怎会这样说呢?
突然!内心涌出一阵强烈的恐惧感!
「爸爸,是的!很……湿……」我脸红的说。
「可否给我摸摸看?证明你有没有撒慌?」爸爸说。
什么?爸爸要摸我的水蜜桃,那怎么行呀?
我毕竟是他的媳妇呀!
「爸爸,不好吧……我害羞……」我心慌慌的说。
「我早知道你替那个不孝子说话!」爸爸生气的说。
为了让爸爸相信我的话,不想他有籍口责怪阿辉,我只好勉强羞怯一次了!
「爸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您……摸吧……」我心不停的跳着说。
我心里倖幸下体仍然是湿了一片,要不然爸爸不会相信我的话。
「那好!我看看是不是你真的很需要?把腿张开!」爸爸说。
我被逼很无奈慢慢的张开双腿。
爸爸的手果然摸到我的水蜜桃上,我身上的本能立即把腿一缩,紧紧夹着爸
爸火烫的手,我相信蜜桃隙缝涌出的琼浆,已经将爸爸的手沾湿了。
「爸爸,行了吗?您该相信了吧?」我羞怯的将臀部避开的说。
「这些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的?我摸里面就会一清二楚了!」爸爸说。
我听爸爸说要摸进湿滑的小径上,这怎么行呢?我现在的生理状况,要是给
他的手指钻了进去,我会忍不了的呀!
最后我还是无法避免爸爸的要求,再次张开了大腿!
爸爸的手再次碰到沾湿阴毛,突然感觉一根粗大的手指,正拨开我两片脆弱
的花瓣,我双手紧紧的抓着爸爸的上衣,等待爸爸中指的插入,脑海中,我幻想
是老公的手指要插进来!
爸爸的中指却迟迟不肯插入我痕痒的小径,却在花瓣搓弄涨起的小豆,全身
如万蚁爬行的难受,我尽量张开双腿,期待爸爸的手指尽快插入,那条难以克制
,发痒的湿道!
「爸爸……您……就快点……插进……看……」我半哀求的说。
「我现在很紧张插不进,我的裤档顶着,帮我解开裤档!」爸爸说。
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他**的位置上!
我的天!爸爸的**挺了起来!
「快……将我的裤解开,很不舒服!」爸爸发出气愤的语气!
听到爸爸气愤的语气,我不敢怠慢,马上动手解开他的裤档,我心想他只是
检查我的**是否潮湿,但为何要解开他的裤呢?难道他的**硬了想要解决?
我的心被吓了一跳!
爸爸会不会要插我的蜜桃呢?
当脱下爸爸的裤后,掏出一条丑陋的老**,但它却硬硬的挺着,而且**
比老公的还大,我脸上发烫,这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摸到的**,不禁面红耳赤,
内心引起怪异的想法,我一生之中会摸到几条**呢?
望着深红且带有一点黑色的**,不禁想起刚才替老公**的情形,正在发
呆望着的时候,蜜桃的隙缝洞闯进了名不速之客,原来爸爸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我紧张把爸爸的手指夹着,我很需要一根条状物去止我**的发痒,虽然我
不能和爸爸发生什么性关系,我也知道不应该这样持续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推
开爸爸的手指!
「爸……不要……挖……」我矜持的叫着。
虽然我的嘴叫着不要,但我的臀部却偷偷迎合爸爸的中指,希望他能插到我
痕痒的花心里,我禁不住扭动屁股按着大奶,轻轻的发出呻吟!
「不……爸……不要……受不了……别挖……难受……进点……啊……」
我的头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了下去,而我的双唇刚好碰到火辣辣的**!
「亲一亲它!快点!」爸爸说。
我没有考虑的余地,只好张嘴巴把丑陋的**套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
爸爸的中指只插进一半,不知道是他的手指短,还是故意只插一半,全身发
热的我,忍不住把爸爸的手推了一下,原来是爸爸的手指太短,不能骚到痒处,
这样反而更遭,使我更加的难受!
「不……要……啊……」我小声的呻吟着。
我偷偷的搓了几下**,发现**涨得很厉害,全身冒汗的吞吐着爸爸的鸡
巴,心里想要是这**插进去,肯定非常的刺激,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发生这种关
系,此刻我很想念老公!
「老公,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呀!」我的心暗叫着。
正在刺激的一刹那,爸爸突然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这一下的转变,使我感
到愕然,为何不停留多一刻呢?
「如心,好了!拿酒杯去洗吧!」爸爸说。
爸爸这个动作使我感到奇怪,我还以为爸爸会有进一步的要求,绝没想到他
会中途煞车,也许他不想破坏论理的思想,虽然被停止了一切动作,但我的欲火
仍然燃烧着,可是我却很尊重爸爸的人格!
我拿起酒杯到酒吧去洗,爸爸说要洗一洗手指,我很害臊的低着头,因为手
指上全沾了我蜜桃流出来的琼浆。
看着爸爸挺起**走去酒吧的情形,心里不禁偷偷的发笑,爸爸这种怪异的
现像,我还是第一次见。
爸爸洗了手后,脱下领带叫我帮他洗一下,这是我第一次脱光衣服做家务事
,拿着酒杯和领带在水盆慢慢的洗。
「怎样?红酒渍洗得掉吗?」爸爸走到我身后说。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洗多一会应该可以洗掉!」我说。
老爸在我身后看着,他下面那条火烫的**,贴在我雪滑的屁股上,使我心
猿意马,产生心慌慌的感觉,而爸爸的**仍然挺着,毫无软下的现像,最难受
是他仍然贴摩在我两腿之间的臀沟上。
「怎样了?」爸爸问。
「还没好!」我说。
爸爸把嘴贴在我耳边说话,耳朵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就是老公亲我耳朵
,结果把我身上的处女膜也亲了去,现在爸爸的鼻息,不停的吹进我的耳朵,使
我全身发痒难受,加上下体的**在两腿之间擦着,不知不觉中两腿慢慢的张开!
「啊……」我仰天叹了一声!
原来爸爸的**,从我两腿之间顶到蜜桃的花瓣上,将巨大的**贴磨在发
硬的yīn蒂上,这一阵刺激让我兴奋的叫了出来!
爸爸两张暖烘烘的手掌,穿过我的胳膊,揉搓我两个饱满的**,痕痒的乳
头正期待这一刻来临,我紧紧捉着水盆,享受急时雨的降临!
「爸爸……您想做……什么……」我全身酥软的问。
「把屁股跷起来!」爸爸紧张的说。
「啊……不要……啊……」我轻轻的说。
我知道爸爸为何要我跷起屁股,他想插进我的蜜桃洞里,我嘴中说着不要,
但我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跷了起来!
「爸爸……你想做什……么……难道……我是您的媳妇……啊……不……」我害羞的说。
「我替儿子满足你……」爸爸喘气的说。
「啊……那怎行……不行……呀……」我捉紧着水盆说。
「最多这次我不怪他……你不说他怎会知道呢?」爸爸淫笑的说。
「我……不知……啊……进……吧……」我忍不住叫了!
我忍受不了**在yīn蒂上磨着的挑逗,加上爸爸又不停的舔我的耳朵,此刻
我**高涨,听到他肯愿谅我老公,心情一放松之下,竟然得意忘形允许爸爸的
插入……
「啊……啊……」我捉紧水盆仰天大叫!
爸爸火辣辣的大**,插进**水蜜桃的隙缝里,饱涨的**,将我紧闭
的隙缝硬生生的撑开,将小径的琼浆全逼了出来,这一刻的充实感,使我感到异
常的舒服兴奋,但我的脑海仍然幻想是老公**!
「啊……啊……太大了……」我喊着。
爸爸整根**插入后,便使劲的在我湿滑的隙缝中**,我受不了这一刹那
的冲刺,不停的扭动身体,扭动浑大的屁股,期待**的降临!
「啊……啊……!」我不停的叫喊!
爸爸使劲的推动,突然我感到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一股急流从花
心处涌了出来!
「啊……泄了……啊……我泄了……」我疯狂的扭动身体,迎接这刺激的一刻!
爸爸仍然不停的**,每一下狠狠的撞进花心里,庞大的**,一下一下的
撞击,使我再次疯狂的大叫!
「啊……嗯……厉害……受不了……搓我的**……啊……」
我不停的扭弄**,**不停的狂抽,爸爸的**突然发涨,将一股火烫的
精子射进花心里,花心被一股火烫的阳精喷射,忍不住再一次涌现**,全身不
停的抽蓄,终於将一股阴精泄出了体外!
「啊……啊……刺激……我没力……了」。
两人射了精后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后来爸爸穿回了衣服向我淫笑!
爸爸走后,我马上清理**的精子,不想让老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公拿
了大褛进来,紧紧的抱着我,他的动作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很沉痛!
「老公,爸爸愿谅你了!」我高兴摸着他的脸说。
「亲爱的,我知道,辛苦你了!」老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最后,我穿了衣服在老公陪同下,非常尴尬的走出公司。
************************
晚上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仍然想起,中午和爸爸发生不伦事件,面对着老
公,内心十分惭愧,拿起床边的钟一看,才发现这么晚老公还未上床睡觉,於是
下床去叫老公上床睡觉。
当来到书房的时候,听到爸爸和老公大声的说话,我想难道爸爸又和老公吵
了?立刻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当我想推门进入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爸爸,如果您不让位交出董事长的权力,我将在董事会播放这片光带,让
整个董事会的人都知道,您和媳妇通奸,我还会向外间公佈这片光碟,让你名誉
扫地,你自已想想吧!」老公神气的说。
「你……这个不肖子……」爸爸气愤的破口大骂!
「我不肖子?总好过你这位老**吧!」老公笑着说。
听了老公的话,全身发出冷汗,原来老公叫我提早一小时到公司是有目的,
想不到我的枕边人,竟然会利用我去诱引他父亲,居然还拍下光碟做出威胁,还
说要公开光碟,他难道有没有顾着,影中人是她老婆吗?
「呜……我怎会有这样的老公呢……呜……」我痛心流泪!
我简直不相信老公为了名和利,竟然会出卖自已的老婆,这个沉痛的打击,
相信永远是医不好的伤痛,未来的日子,我该怎么样和老公相处呢?
「呜……我的命真苦……」
公司开了董事会议后,爸爸果然公佈退休,由我老公坐上主席位!
全体人员感到十分的意外,只有我一人感到可怕!
第八夜·明美的故事
一﹑爸爸和女儿:
我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女生,我的爸爸是高雄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医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爸爸的一切,虽然他长的不是很帅,但他
和妈妈的亲密举动总是让我十分的嫉妒。
恨不得,我可以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
爸爸常常在说他同事谁谁谁在外面有小老婆,虽然爸爸他很忙可是他真的很
爱家,尽可能的找时间陪我和妈妈、哥哥。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有外遇的!
我开始找机会接近爸爸,他一回家我总是跑上去抱着他,如果妈妈没有看见,
我就会偷偷的在爸爸的脖子上亲一口,有时候还会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一声我爱你。
白天所想的是爸爸;晚上,梦见的还是爸爸的体贴和温柔。
有时候帮爸爸洗衣服的时候,我总会偷偷闻他内衣上的味道,把我的内裤和
他的绑在一起,放在一起,希望他拿衣服的时候会看到我的梦。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幻想,但我仍然想用我一切所有达成我的梦想。
上个礼拜,考上大学的哥哥,由於不需要上成功岭,本来计画全家去美国度
假的。
可是爸爸一直没有办法请假,我就跟妈妈说我留下来替爸爸照顾家里,替他
煮饭送饭。
最后只有哥哥和妈妈两个人去美国迪斯奈玩,而我就终於成为这个家的唯一
女主人了。
我马上忍不住了,爸爸第一天下班,我再也不隐藏我的感情,我吻上了他的
唇。
即使他不愿意,我还用力的把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我好兴奋,可是他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怪他的迟钝,毕竟我是他的女儿。
第二天晚上,虽然他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我还是缠着他出去吃饭,逛街。
在大立的专柜,我跟爸爸说我想买一套颜色鲜艳的内衣裤,硬是要他帮我选
一件最性感的。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时再让我好笑又充满了期待。
回到家,我让爸爸先去洗澡。
等我洗完出来,我身上只有穿着新买的奥黛莉。
我故意走到正在看电视的爸爸面前,问他这件好不好看。
爸爸不好意思一直看着我,只说我还小,穿制服的时候还是穿白色的内衣比
较好。
我就说以后我只穿给你看。
接着我就在爸的面前把胸罩脱下来,身上只剩下鲜红色的小内裤。
我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爸爸。
在他的耳朵问他,『爸!我的**哪时候会像妈妈那么的漂亮?』
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真的不太方便口,只知道迷迷糊糊当中,我是热情
而挑逗的。
就这样我把我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父亲。
做完之后,爸爸很怕我想不开,一直紧紧的拥抱着我说是他的错。
我却只能涨着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面,越来越深。
我跟他要的不多,我想在妈妈在的时候我是最乖巧的女儿,是个品学兼优的
好学生。
妈妈不在的时候,我要是他最温柔的小女人,我要他尽情的在我的身上向他
的女神膜拜,要他的味道,要他的所有情感,我要当他的妻子。
就这样这个星期我都是在爸妈的房间中度过每一个晚上,我让爸爸尽情的享
用我的**,感觉我的爱。
每次当爸爸和我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我总觉得我好幸福,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
儿。
但是那种浓烈的罪恶感,总是让我十分的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妈妈
和哥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里我总是因为这样而惊醒,爸爸也都会很温柔的安慰我,抚摸我,甚至再
给我一次。
爸爸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都没有戴保险套,他从医院准备了几颗避孕药给我吃,
我总是骗他我已经吃了。
因为就算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怀着他的孩子,我要是他最美的回忆。
昨天,我穿上妈妈结婚时的婚纱,还有白色的束衣、吊袜带,爸爸说妈妈新
婚之夜就是这样跟他**的,我希望穿着这样告诉他,我也已经嫁给他了。
我们昨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我的身上装满了爸爸的所有jīng液,我不要他
留给妈妈,那是我的!
我好惶恐,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据说上天会处罚太幸
福的人,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会不会快要到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要到了。
所以我把我的心事写在这里,希望将来能够有人能够瞭解我。
虽然大家都互不相识,但是如果各位姊姊,如果你有相同的经验,不同的看
法,都可以告诉我,或许经由你们的教训我才可以高高兴兴地脱离这罪孽的渊薮。
二、坏女儿:
明天,妈妈和哥哥就要回高雄了,可是我已经不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
突然觉得我身上流的是淫荡的血液,暗夜的恶魔。
在浴室里,我让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流过我全裸的躯体。
我没有想过去洗净那**的罪恶,或是早已在我的子宫内凝结的jīng液。
为的只是让爸爸更能尽情的享受我的**,让他不停搅动的舌头能够更深入
我的子宫,更能欣赏女儿对他的奉献。
当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蠕动,我只能一直对他呼喊着:
『爸爸,我还要……我……还要……』
就这样我趴在洗手台上,从下面回过头来,看着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进攻,
发泄他所有对我的爱。
这一晚,虽然爸爸只射了一次jīng液,但是我的身体早已不知痉挛了多少遍。
我在爸爸的耳边,轻轻地温柔的像个小妻子的问他爱不爱我。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躯体!
我哭了!
我哭着!
不断的哭着!
我告诉爸爸我爱他!
我要他给我名份,我威胁要向妈妈透露我们两个人的奸情。
他也只是抱着我哭!
我不敢再逼迫爸爸,因为他就像一个作错事般小孩子的无助。
最后,我什么也没有要求他,只是要他答应我,不可以抛弃我,把我随时随
地的当他的妻子看待。
我心里想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可以套在我的身上的或者可以帮助我的,暗暗
的我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决定要当一个坏女儿。
我要争取我要的一切。
妈妈和哥哥都回来了。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高兴得拿着妈妈在洛杉矶买给我的套装,我
和妈妈都很喜欢的CD香水。
一边看着哥哥吃着他带回来的饼乾,讲着去迪斯奈乐园的完的趣事。
我不敢正面望着我心爱的父亲一眼,我好怕好怕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猜想爸爸的心理:是觉得这一切是一个很大的错误,希望一切从没发生
过;还是,他对他心爱的小女人依然有那么一点的眷恋。
我的房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爸妈房间的对面,不过爸妈的房间是套房,我
的房间很大但是化妆室还是跟哥哥共用同一间。
第一次我决定要偷听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面做什么或说些什么。
十二点过后,我偷偷地将耳朵贴在门的旁边,从远处传来的正是我所希望听
见的声音,是妈妈轻轻地娇喘夹杂了些许的呢喃细语。
我不由地幻想妈妈跟爸爸亲热的模样,脑中不断的涌现爸爸跟我结合在一起
的影像,一切都是那么的激情、荒诞。
好想、好想让我心爱的『他』再一次的体验他心爱的小女人的温柔,让我感
受他全身上下的热度。
突然之间,我觉得全身上下有一阵阵的热气涌现。
『爸,我需要你』仔细想一想,其实我并没有嫉妒妈妈的心情,我也没有资
格去嫉妒她,因为她的女儿竟然是她的婚姻的第三者。
我好害怕,当她知道一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呢?
我还是很爱妈妈的!
我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实在抵挡不住我身上恶魔的气息。
我继续聆听房里的动静,想着昨天在爸爸的胯下,交缠承欢的我﹍﹍他们心
目中的乖女儿。
我不得不讚佩爸爸的体力,昨天跟我**了一夜,今天仍然可以让妈妈如此
的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走出了房间,虽然他的脚步声如此的轻盈,但在夜深人
静的时刻依然是如此的清晰。
我已经来不及躲回房间里面去了,只好装作我是要到厕所去的。
心理在想哥哥会不会也是要跟我做同样偷听的事呢?
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哥哥是标准的书呆子,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念书,顶多是
玩玩电脑,教他陪我逛街看电影他都不一定愿意。
心理面有一个邪恶的念头不断的在涌现,哥哥和妈妈两个单独去玩得时候到
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知道晚上他们晚上为了省钱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难道哥哥不会尴尬,他
毕竟都已经是个十九岁的男孩子了!
如果他们就留在美国永远都不回来该多好!
爸爸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至於妈妈和哥哥就让他们彼此互相『照顾』好了。
从厕所里面出来,顺便故意按了一下马桶,随便地洗了一下手。
哥哥正无聊地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正不断地被他蹂躏着。
『哥!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吧!』
『我也睡不着,那我陪你聊天吧!』
就这样我坐在哥哥的旁边,听他讲旅行的趣事,有跟老外沟通的糗事,在拉
斯维加斯佔赚了一元美金,还有就是在旧金山看到华侨在卖刈包的兴奋。
我好想问他跟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是怎么样,但没有那个勇气说出口来。
『哥!你的小肚肚借我躺一下』我指着哥哥稍微突出的腹部取笑他,『一定
很柔软很舒服喔!』
说完不管他有没有答应就迳自把他的大腿当作枕头,自顾自的阖上眼睛假装
要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我就睡着了。
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哥哥身上的味道是完全不同於爸爸身上的味道。
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只觉得身上盖的棉被是自己熟悉的体味,大概是温柔的哥哥替我盖上的吧。
想赖在沙发上就这样不起床,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的周围走来走去,
但我一点也不想张开眼睛。
突然之间,有个熟悉的味道吻上了我的脸颊,紧紧的吸吮着,很舍不得离开。
『明美,你还好吧,我的小宝贝!』
是爸爸的声音。
是充满爱意的声音。
但我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我厌恶他昨天跟另外一个女人作爱。
但我相信,在他跟妈妈热情的拥吻的时候,一定是想着他的舌头是在他心爱
的女儿的私处。
当他达到**,激烈的喷洒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幻想着他正在侵犯他女儿
的子宫吧!
一定是的!
我还可以闻到才留在我子宫里jīng液的味道,我要永远留着它。
想到兴奋之处,我不由得全身抖动起来,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热气和红晕。
我的双手也不自主的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我用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yīn蒂,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双手的节率一起颤抖着,
我像一条蛇般的扭动着!
私处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着,我觉得自己又要达到**了!
双手现在正沈浸在不断涌出的**中。
突然之间,有人用力掀开我的棉被。
虽然,我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我的双手,还停留在子宫里,还是沾满
了淫荡的气息。
躺在沙发上的我赶紧别过身去,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我的私处,顺便
快速地用内裤擦了擦手。
三、妈妈的疑惑:
『嗯!不要嘛!人家还要睡嘛!讨厌……』
『明美,快起床了!大懒猪,吃早餐了!』
耳朵里传来的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也是很熟悉的定律。
即使买再多的闹钟,我还是跟其他的女儿一样,要妈妈叫我起床。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几点起床的,我看你爸爸一定都是饿着肚
子去上班的!』
『谁说的!我每天都有做早餐的。』
妈妈是个国中老师,现在是放暑假也不用每天到学校去。
而我放完暑假也要升高二了!
以前虽然知道妈妈有很多的性感内衣,但是我的内衣几乎都是素色的,或是
发育中用的的内衣。
爸爸买给我的内衣是我的第一套性感内衣。
『你哪时候去买了那一套内衣?』
『外面阳台上那件奥黛莉的胸罩?』
吃饭的时候,妈妈细声的问我。
我心里这时候有一点侃刻不安,会不会是妈妈知道了我和爸爸相爱的事了!
我一点不觉得我和爸爸的事是『**』或者是『不伦』,我觉得我们两个是
真心的,是超越世俗的爱。
如果这个世界不能容许这样的爱情,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我的爱,我要爸爸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实的告诉妈妈,那是爸爸送给我的。
『小淘气,是不是趁妈妈不再趁机向爸爸勒索?』
『才不是呢?是爸爸心甘情愿买给我的。』
『谁不知道,趁妈妈不在家,跟爸爸要什么有什么!』
『妈妈最小气了!自己漂亮得胸罩这么多,也不愿意买一件给我,人家的都
好丑。』
『妈妈穿上漂亮的内衣有人欣赏,你要给谁看?』
『了不起,自己照镜子自己欣赏,不然就穿起来给妈妈看,跟妈妈比较看看
谁的身材好。』
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和爸爸一样的年龄,但是妈妈的外貌依然是三十
多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淡淡的CD香味。
掺杂了成熟和妩媚的气质,难怪爸爸一直深爱着她。
直到『第三者』的出现?
妈妈的体重大概跟我差不多,可是她是穿C罩杯的,而我大概只有A到B左
右。
『妈妈已经生过小孩?怎么跟我漂亮又美丽的女儿比!』
『谁说不能比的,妈妈的奶奶,就比我大,不知道人家的哪时候可以跟妈妈
的比较大小?』
以前的我,虽然很爱跟妈妈撒娇,但是从来没有跟妈妈讲这些不正经的。
是害怕妈妈知道呢?
还是我的阴谋诡计这在酝酿之中?
这次的话题就到此结束的吧!
可是接下来妈妈问的问题却是有点让我难以招架。
『是不是趁妈妈不在家,偷偷交了男朋友了?』
『才没有呢,人家长的又不是顶漂亮,还没有男生追过我呢?』
『妈妈是当老师的,女孩子想穿性感又漂亮的内衣,一定是有男生追了!』
『谁说的,我们学校都是女生,怎么可能会有男生追!』
妈妈不知道她这个邪恶的女儿,爱的正是她的老公,也是我的爸爸。
或许妈妈真的猜对了女孩子的心理,但她可能永远没有办法知道,她的小淘
气,爱上的一个不该爱的人!
说真的拥有妈妈和爸爸的遗传,我即使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也是走在路上十
分令人惊艳的。
我们学校是个纯女校,但是有时候加课外活动时,总有雄中、附中的同学或
是学长对我十分殷勤,不过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男女朋友。
『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任何男生看到我这么漂亮的女儿,一定千方百计接
近你!』
后来,妈妈跟我说了一堆性观念,原来妈妈并不是我想的那么保守,她跟爸
爸在结婚之前就有了性行为,所以她并不反对婚前关系,只是她希望我把第一次
给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因为很多男人都很在乎!
妈妈说她这辈子,就只有爸爸一个男人!
爸爸,会不会是我未来的另一半?
四、妈妈的**:
我的内裤还充满了早上自慰时的**。
爸爸知道吗?
吃完了早餐,虽然知道我和爸爸的事,爸爸是不可能告诉妈妈的。
不过我的双手依然的不时颤抖不已。
我边洗着碗盘,心里去不断的噗通噗通的跳动着,想着的爸爸的**在我的
子宫跟**里不断的**,给我的满足感。
不知道为什么,间接穿插着妈妈的**在爸爸的**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虽然只是我的想像,却充满了偷窥的快感,和罪恶感。
暑假的早晨,充满了自由自在的气息。
这时候的我不用考虑大学联考的压力,我替自己安排了游泳、钢琴,还有去
补数学,因为这个科目是我最害怕的。
妈妈大部分的时间,念一些她自己喜欢的小说、散文,还有他固定参加的插
花社。
『愿不愿意穿上你的新内衣,给妈妈欣赏一下!』
『不要!』
『为什么?妈妈又不是没看过女儿的身体!我只是想看看你穿起来是什么样
子,好不好看而已!』
『我才不是怕妈妈看呢?而是不公平,妈妈常常看我的身体,我却从来没有
看过妈妈的!』
『除非妈妈也穿上你最漂亮得胸罩给人家欣赏一下!』
我去阳台上拿下了跟爸爸的定情信物,准备展现给妈妈看。
如果妈妈知道?
妈妈很奸诈,她并没有换上另外一套,站在大镜子前面,她所穿的是今天早
上穿得鹅黄色胸罩和同色系的配裤。
虽然蕾丝花边衬托着妈妈的乳沟和**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使得妈妈十分性
感,不过我认为这一套不是妈妈最漂亮的一套。
我觉得很尴尬,这是懂事以来,我第一次在妈妈的面前脱光所有的衣服。
十六岁的女儿决定在母亲的面前穿上这套鲜红色的内衣。
『这套真不错看!』
妈妈若无其事的看着我。
『你穿上这一套还真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动心喔!』
妈妈很自然地伸手摸摸我胸罩上的花纹和蕾丝,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知道妈妈很喜欢这件胸罩的触感和造型,想自己也去买一套。
『妈妈喜不喜欢呀?』
『只是你的内衣已经很多喔,爸爸说你不可以再买内衣了!』
『管它的!又不是你爸爸出钱。』
『妈妈,借你穿穿看好不好?』
『你呦!一定是想打妈妈什么主意?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
『才不是呢?刚刚妈妈看过人家的胸部,现在换我看回来!』
『三八!有什么好看的,妈妈有一点年纪都已经下垂了。哪像你的那么挺?』
『不管!不管!换我看,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
『谁说你没看过的!你小时候都是吸着妈妈的**才能吃饱的。』
妈妈虽然嘴里这么说,仍然很优雅自然的脱下身上的鹅黄色内衣。
这是我懂事以后,第一次看到妈妈的**。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洁白,虽然有一点点下垂。
紫黑色的乳晕上搭配较为暗色的**,令人垂涎欲滴。
妈妈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微秃的小腹,茂密呈现倒三角形的下体,即使
是女人,它仍对我充满了魔鬼的诱惑。
好像告诉我去探索那未知的领域吧!
女人对女人依然有可开发的**吧!
我把身上的内衣全都脱下来,我和妈妈两个人都是裸露着身体。
我好意帮妈妈穿上我的胸罩,故意接近妈妈。
我帮妈妈扣上背扣的时喉,我的**轻轻地在妈妈的背上摩擦了几下。
妈妈并没有闪躲,不知道是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或是妈妈没有注意到。
我很自然得像专柜小姐,用手将妈妈的**〝塞〞到稍嫌小的罩杯里。
因为罩杯较小的缘故,妈妈的乳沟看起来特别明显。
当我的双手碰触到妈妈的**时,我的心是如此的颤动。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弹性。
我不断的搓揉妈妈的**,感觉它的热度,它的温柔。
『小淘气,你摸够妈妈的奶奶了吗?』
妈妈转身面对我时,我的双手仍然悬空僵在那里。
『现在换妈妈摸你的了吧!』
妈妈并没有真的要摸我的胸部,而是帮我穿上她的鹅黄色胸罩。
还没有穿好内衣我已经紧紧的抱着妈妈,我把头深深的靠在妈妈的乳沟当中。
深深地呼吸着妈妈的味道。
空气中有妈妈的**,有残留在我的内衣的洗衣精的味道。
到底是这味道吸引着我,还是妈妈的**让我想紧紧的依靠呢?
爸爸的jīng液,是不是依然残存在我的子宫里?
不过残留的还有淫糜的气息,和一阵阵不安的心悸。
妈妈帮我穿完了胸罩,我并没有把身体离开妈妈柔软的**。
隔着胸垫,我不断的吸取妈妈的**。
虽然隔着厚厚的一层海绵,我依然能够感觉她的**的坚挺。
我不自主的伸出我的舌头,隔着内衣,装作吸吮那粒**。
那是母爱的象徵,那是婴儿才有的优惠。
『那么爱撒娇。抱够了没?』
『不够!不够!我还要多抱一会儿!』
『妈!你穿这套内衣会不会不舒服!』
『穿这件内衣不会不舒服,可是你抱这么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那就罚你今天一直穿着这套内衣。就当作明美一直抱着你。』
『我今天也要一直穿着妈妈的内衣,表示我也很爱妈妈。』
放开了妈妈的身体,我赶快穿上妈妈的内裤。
除了罩杯比较大,内裤的SIZE,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无意中,我发现妈妈的内裤底有一点点黄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和爸
爸昨天**的痕迹。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可以跟妈妈的**接触,让我十分的心悸。
『明美乖!妈妈拿另外一件新的内裤给你穿,你穿的那一件有点髒了。』
『不要,我跟妈妈是一体的,才没有什么髒不髒的。』
第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的游戏是这样开始的,这让她的女儿既兴奋,又怕妈
妈知道我的邪恶思想。
我轻轻的吻了妈妈的双唇,而且不断的在妈妈的脸颊喃喃细语。
我用我所有已知的言语,倾诉我的爱意。
但是这些话是含蓄的,是温柔婉约的,我不想让妈妈吓坏了。
我相信她分辨不出这时候的女儿是对她充满亲情的,还是她幻想中的同性恋
爱侣。
这次的游戏就是如此的结束了!
我和妈妈各自穿着对方的内衣度过这炎热的一天。
五、诱惑的日子
跟妈妈的关系好像亲密了许多。
可能是女儿跟妈妈的亲密度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一开始我只是很自然的吻着妈妈的双唇。
拥抱,大家可能认为这只是母女间的感情发泄……
但是……
以前妈妈是不许我化妆的。
自从那天之后,妈妈不但没有再禁止我化妆,而且还主动的教我,也为我添
购了许多化妆品。
每次妈妈帮我涂完口红,她一定笑着说,她的脸又要遭殃了。
其实,被我亲的大花脸的不只是妈妈的脸,还有她的唇。
刚开始我都只是对妈妈的双唇浅尝即止。
等到妈妈习惯了这么亲密的举动,我们接吻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多。
在吃饭之前、在看电视的时候,我都不忘给妈妈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即使爸爸、哥哥在旁边,我都是窝在妈妈的身边,探索妈妈的秘密,和她的
爱意。
妈妈不得不制止我的撒娇。
她说爸爸、哥哥不在的时候随便我怎么亲都可以,但是在他们面前要“庄重”
一点。
我开始尝试吸吮妈妈的下唇,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摩擦妈妈的牙齿。
一开始只能品嚐到妈妈些许的唾液,后来妈妈也试着吸吮我的口水。
默默地,我们两个人都开始了体液的交流。
不过妈妈有点讶异,有点疑惑。
她不愿意拒绝我,是怕伤害了女儿?
还是这是深刻亲情表现呢?
我们都在调适我们的心情,准备迎接未知的一切。
爸爸和妈妈的**次数明显的增加,而且他们两个好像都不避讳让我知道。
还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肢体交缠的声音,夹杂了两个人不断的喘息声。
有时候还可以听见妈妈的求饶的,欢愉的叫喊。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么算盘?
我知道爸爸是把对我的**发泄在妈妈的身上。
因为他对我的眼神是如此的深刻,深深的爱意不断地流露。
妈妈呢?
也许她正在教导女儿,**的快乐是同性之间没办法比拟的。
她一定是深怕我对她之间的举动会可能是我男生不感兴趣。
哥哥每次都偷偷的对我使眼色,笑骂着我,没听过啊!
这么喜欢偷听。
『谁知道耶!他们两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们会……』
我小小声的回答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哥哥,**到底是怎么样的“经验”……或者是……』
我故意装作不解的问到。
还靠在它的肩膀上撒娇。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做过。』
『谁说你没有做过,那为什么床底下那么多色情书刊?』
『不要随便翻男生的房间啦!你很没水准耶!』
『谁想翻你的东西啊!如果不是你都不整理,妈妈才不会叫我帮你打扫房间
呢?』
我就此饶了哥哥吧!
不过他就此有了个把柄落在他邪恶的妹妹手上。
哥哥不是这个阶段的主角,但是保持良好的关系是要紧的。
当然也要一步一步的把哥哥推向罪恶的深渊。
不是只有我是坏人,我们一起沈沦吧。
『去美国的时候,跟妈妈这个大美女一起睡,有没有什么感想?』
『每天累都累死,还有什么感想。』
『你一定趁妈妈睡着了,晚上偷偷地抱妈妈。』
『再怎么偷抱,也比不上你光明正大的对妈妈又搂又抱又亲的。』
『那是你自己不抱妈妈的。』
『妈妈又没规定只有女儿才能亲他。』
『哥哥,你对妈妈会不会有性幻想呀!』
哥哥轻轻地敲了我一个响头,为这次的谈话作结尾。
『嘘!小声一点。』
他并没正面答覆我的问题。
自从妈妈,和哥哥从美国玩回来之后,爸爸就没有机会把它的**,用来抽
插他最心爱的女儿的**和冲撞我的子宫了。
爸爸的工作是很忙的,大部分时间都七、八点才下班,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晚
上值班了。
但是,爸爸是很爱家的人,很少像其它的主治医师在外面交际应酬的。
我们两个人在家已经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但是爸爸对我的**,我相信是无止境的。
有时候他会到我的房间里,紧紧的拥抱我,长长的法国式热吻。
他的舌头不停的伸进我的口中,搜寻我的温暖、我的唾液、我的爱。
短短的一瞬间,他彷彿要将一切的爱,通通都给我。
只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不管是在客厅,在厨房,爸爸都会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手指,无时无刻都想进攻我的花心。
离开我的内裤的手,永远都沾满了他的女儿的**。
爸爸,就这样不断地品嚐我的**、我的童真。
我和同学约好返校日的中午一起吃饭。
爸爸,早上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希望我中午跟他一起吃午饭。
『不要嘛!人家跟同学约好了!』
『乖!好宝宝,今天中午跟爸爸一起吃饭好吗!』
『不要嘛!谁不知道爸爸想做什么坏事!』
『爸爸下午不用工作吗?』
『下午没有门诊,这两天病房也没有什么病人!』
忙完学校的事。
中午,爸爸带我去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吃简餐。
我和爸爸坐在阴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的位子。
爸爸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在我的旁边。
他没有专心的吃饭,而是不断的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在下个遭殃的可能是我的胸部了。
吃完饭后,爸爸没有载我回家,而是开着车子,弯进在圆山路的一家汽车旅
馆。
第一次进这种地方的我,把头压的低低的,觉得有点害怕和尴尬。
幸好,这种地方,客人是直接开车进入房间的。
我想透过隔热玻璃是不容易被人认出我的模样的。
坐在床沿旁边,放开一切的束缚。
我热烈的回应爸爸需索。
还没将制服完全脱下,爸爸已经先将原本包容在胸罩里的**,拨了开来。
一边不断的吸吮我的**,一边用手抚摸我的**。
慢慢的,我们的**,已经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爸爸的双唇,亲过了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逐渐的移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爸爸的舌头,不断的挑逗我的小荳荳。
逐渐地,我的**里,逐渐地湿滑,逐渐地加温,我已经准备好迎接爸爸的
**了。
不过,首先进入我的**的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的舌头,不但不能让我的**感到满足,反而让我更期待爸爸的插入。
我需要爸爸的大**,插入女儿空虚的**。
我再也不想当个淑女了。
我用最粗俗的语言,形容爸爸的**,用最低级的语言邀请爸爸跟我**。
『爸爸,用你的大**,干“明美”的肉穴吧!』
『我的肉穴好痒喔!爸爸可以插进来了吧。』
我再也不要装作衿持了。
而且我再也找不到比“干我”这个词,更贴切我的需求,我的淫荡。
『爸爸,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
已经全身扭动不安的我,被强烈感官刺激之后,我的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楚
了。
陶醉在刚刚极度的愉悦中,朦胧中我感觉到爸爸跪坐起来,将我的大腿分开
,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因为好久没有跟爸爸**了,我很怀疑我的肉穴能容纳那
么大的**吗?
爸爸用他的大**在我的**上不断地摩擦,**上沾满了我的**。
这时候的我,多么希望这根大**,插进我的肉穴之中,用来解除我的飢渴。
爸爸把我的腿分的开开,成一个大字型,女儿的肉穴已经完全的向爸爸展示。
然后我感觉这支庞然大物开始慢慢地挺进,一种撕裂的感觉从我下腹传来,
我害怕的抵住爸爸,不敢让他再深入。
我用力的收缩腹部,让我的**抵挡爸爸的**。
但是爸爸只是轻轻一挺,饱满的感觉让我放松了全身,一下子便含了半支大
**进去。
『好饱,好爽!』
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爸爸听到了我的呻吟声,更是用力将整根大**都没入我体内。
我有一种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天,越飞越高。
我向是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我必须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腰才能不沈没。
我沈浸在这无亘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爸爸的
肩肉。
在爸爸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
比一次还要狂乱。
爸爸的持久让我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不断的摩擦我的肉
壁,好像要冲破我的**,不断冲击我的子宫。
我和爸爸的交配,就好像是世界大战一样,不但是我们两个人汗如雨下,旅
馆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
除了爸爸和我的呻吟声,还夹杂了爸爸的**在我的**进出的噗ㄘ噗ㄘ的
声音。
这么淫糜的声音伴随爸爸不断涨大的**,随后伴随几下用力的撞击子宫,
一股尿意感,从我的花心传遍了全身。
我的**,从子宫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让我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爸爸的龟
头。
最后的**来了!
我昏死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进来,那是爸爸的jīng液。
爸爸的大**紧紧的抵住我的子宫,不断的射出它的jīng液。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我的下体一片狼籍,我的**和爸爸的jīng液从我的**流了出来。
不知道爸爸是因为有好几天没跟我**了,所以特别用力吧。
我心爱的爸爸,现在正累的熟睡着了。
我只用旅馆的毛巾擦乾身体,而私处,我只用卫生纸擦了擦。
因为如果,我去沖洗身体,爸爸的味道,jīng液就会洗掉了。
我希望今天一整天身上带有爸爸的jīng液。
开学之后,我和爸爸几乎每个礼拜至少都会到宾馆**一次,爸爸会说是晚
上加班比较晚下班,而我则说是参加游泳社的练习。
因为这样说,即使妈妈发现我在外面洗过澡也不会有怀疑了!
爸爸在我回家时,都是在我家附近的公车站让我下车,然后他直接开车到大
楼的地下室停车。
六、母女爱情
自从暑假那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之后,妈妈常常带着我一起去买内衣。
妈妈喜欢的都是华歌尔、黛安芬、奥黛莉等名牌,也有不少是国外的名牌像
西蒙佩儿、仙黛尔。
妈妈真的有好多内衣,所以她也好久没有买新的了。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还可以穿,有些内衣还因为太喜欢了而舍不得穿。
我以前的乖乖牌内衣,都被我以穿起来不舒服或者是穿不下的理由丢掉了。
妈妈把一些比较素的内衣给我穿,不过不是因为妈妈小气,而是雄女的制服
是白色的衬衫。
如果是红色或是黑色就太明显了。
假日或者是在家的时候,妈妈就会借我穿她的鲜艳内衣。
就这样,妈妈也有理由买新的内衣了。
我现在可以跟妈妈穿相同SIZE的胸罩了。
我要求妈妈买相同系列的内衣给我,只是我的胸罩颜色较淡而已。
我常常跟妈妈穿相同的内衣,而且我们也常常交换穿。
不过妈妈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她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了。
任凭我如何撒娇,如何对他倾诉我对她的爱,她都说不可以。
爸爸也注意到我的内衣跟妈妈交换穿的事。
不过他可能认为,我是预防万一,或者在妈妈的面前作一个乖女儿,如果妈
妈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伦之恋,也会看在平日的表现原谅我们吧!
我最喜欢对妈妈讲的一句话就是:『妈妈,我们是一体的。』
然后,开始亲亲妈妈的脸,挑逗她的耳朵。
慢慢的,我的吻不只是在牙齿外的探索的。
我也尝试,分开妈妈的牙关,将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斗弄妈妈的香
舌。
跟爸爸**之后,我也跟爸爸过法国式的热吻,爸爸会不断的吸吻我的舌头。
跟妈妈的接吻,我也把整个妈妈的舌头吸起来,把妈妈所有的唾液都吸进来。
一方面紧紧的拥抱她,温柔的爱抚她的背。
接吻这件事一开始都是我主动的,渐渐,妈妈也会热烈的回应我的爱。
她也试着,吸住我的舌头和唾液。
每次我们接吻完,都已经是衣衫不整,头发都被对方的爱抚给弄乱了。
『跟你爸爸接吻,都没有这么激烈。』
『可见,我比爸爸爱你喔!』
『你看,你把妈妈的妆都弄掉了。』
『妈妈把妆化得这么漂亮,就是要女儿亲亲的呀!』
有一次傍晚下课之后,妈妈跟我在他们房间接吻的时候。
也许是跟妈妈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我把制服脱掉之后,身上只穿着
胸罩。
在激情的廝角磨鬓之中,我把妈妈的上衣撩了上来,我用跟妈妈同样样式的
胸罩跟妈妈的胸罩磨蹭。
两个人的**第一次这么接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我的胸罩拨到一边,把我的**和**露了出来。
我不断的用我的**来摩擦妈妈的胸罩,我的躁热用我的**的肿胀来表现。
它们如如此的坚挺啊!
我的手也伸进妈妈的内衣里,温柔的搓揉妈妈的**,挤压她的胸膛。
突来其然的,妈妈推开了已经沉醉在她的热吻之下的女儿。
『明美,乖宝贝。妈妈跟你真的不应该这么亲近的。以后我们不要这样子了。』
说完,妈妈就把衣服穿好,准备帮我把胸罩调整好。
我觉得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击,匆匆忙忙的的拿了我的制服就往我的房间跑。
我把房间门反锁,任凭妈妈在门外如何的敲门我都不想回答她。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说真的,我并没哭泣。
我只是在反省我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还是妈妈现在还不能接受跟女儿的新
‘关系’。
如果妈妈一直都只愿意跟我到亲嘴的阶段,我的愿望是不是没有成真的一天
呢?
那天晚上我不但没有吃东西,也失眠了一夜。
我想了很多的计画,只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佔有妈妈的身体跟灵魂是我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
往后的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冷清,妈妈一直好像有话对我说,但是
我都躲躲闪闪不愿跟她独处。
不时躲在房间念书,就是跟同学出去很晚才回家。
爸爸也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跟我的关系不像之前的亲密了。
这几天,我不曾在他们的面前跟妈妈撒娇,不曾在妈妈的耳朵轻诉我的爱意。
『你怎么了,最进都不跟妈妈说话了!』
爸爸有一天故意在妈妈的面前问我。
『哪有,那是妈妈都不跟我‘好’。还是爸爸比较爱我。』
说完之后,我故意搂着爸爸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谁说妈妈不爱你的』妈妈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乖女儿,你年纪还小,很多事你不懂的。』
『我已经快十七岁了,我真的知道我在作什么!』
说完之后,我就快步走进我的房间不想跟妈妈辩论了。
不过这一次,妈妈可能非把话说清楚不可。
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随手将房间门锁上。
跟我一起坐在床沿。
『妈妈不是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跟妈妈的亲热,那是只有情侣,爱人
或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们都是女生。如果继续下去妈妈跟我就算是一对同性
恋人。』
『可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不但想当妈妈的乖女儿,而且想当一个拥有妈妈
的身体的爱人。』
『妈妈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的年纪还小。我不希望你就此走上同性恋这条
路,妈妈也很希望你可以很平安顺利的长大,嫁个好老公。』
『谁说我不喜欢男生的,只不过他们的条件又不好,没有爸爸帅,也没有爸
爸的成熟稳重。像班上的女生,我对她们有不曾有过这些举动。我连手都不愿意
让他们牵。』
我跟妈妈一直强调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者。
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人,那就是妈妈。
『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爱好爱你,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了!我真的好
想做你的恋人,跟你结合在一起。』
说完,我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妈妈的胸口。
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妈妈不爱我;而是妈妈会不会从心眼里就反对同性恋。
不过不打紧,到了这个阶段,如果妈妈以后不齿我跟爸爸的奸情,我也会说
是因为妈妈拒绝我的爱,我才会报复的。
『其实,爱男人跟爱女人都是一样的。可是妈妈还是希望你有个正常的成长
环境,男女之爱才会有正常的**啊!可能是妈妈不好,平常太溺爱你了,常常
跟你又搂又抱的,让你分不清母女之间的亲情跟真正的爱情是有区别的。』
『不!我们之间都是我主动的,我从来没有怪过妈妈。而且我在吻了妈妈的
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对妈妈不只是母女了!我愿意把我的一切跟妈妈分享,包
括女儿的**,我的灵魂都是妈妈的。而且我本来就是妈妈生的,我好期待有一
天能够再跟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边聆听着妈妈的呼吸声、慢慢加速的心跳声,再度抚摸妈妈的背。
『妈妈也很爱你啊!如果今天你不是我的女儿,妈妈也会不顾一切的把我所
有的给你。不管你要妈妈的**,还是妈妈的生命,妈妈都愿意给你。只不过,
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真的舍不得伤害你呀!』
听到妈妈这么真心的告白,我也被妈妈感动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也啜泣了起来。
『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爱妈妈一辈子。』
我哭喊着跟妈妈说。
接着我低声的跟妈妈说,我想搬出去住。
这个想法好像小时候,被父母亲打了之后就想离家出走。
其实不是这样子的。
妈妈斥责了我一顿。
不准我再提这件事。
我只好委屈的跟她说,我希望搬出去住以后能忘掉对妈妈的爱,希望时间能
够沖淡一切。
能够早日找到另外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傻丫头!』
『妈妈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嫁人,如果还是爱着妈妈,妈妈愿意跟
你结合在一起。』
妈妈说完了之后很温柔的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也深出她的舌头把我眼
框周围的泪水给舔乾。
『不要,能不能等我有男朋友的时候,就让我跟妈妈的爱情有了结果吧。妈
妈,你也不希望我为了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吧。』
『好,可以!』
妈妈想了一会儿。
『只不过,你也不能随便交个男朋友或是找个男同学就说是你的男朋友喔!
那么妈妈会不遵守约定喔。』
『嗯!那打勾勾!』
……
……
『哪我等一下就问爸爸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如果爸爸不要我就去找十楼的
陈庆翔,如果他们都不要,我就去找楼下的小黑好了,小黑比他们都可爱多了,
而且又不会乱咬人。』
陈庆翔是跟我同年级的高中生,住在我们家楼上。
小时候,我就认识他。
据妈妈讲他在雄中的成绩比我还好。
只不过这个人有够不会说话的!
好像是书呆子!
小黑是我们家楼下张妈妈养的黑色土狗啦!
妈妈被我顽皮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她还真认真的叫我试着跟他交往看看,还
说了很多他的优点。
门都没有!
就这样妈妈跟我把对彼此的爱都表达了出来。
我也知道妈妈其实也是爱我的,而且她的爱也是这么的浓烈。
只是妈妈的爱情里面隐含了对女儿的罪恶感。
我跟妈妈的吻,是我们两个唯一交流我们的爱意的方式。
即使她跟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了**、和希望进一步结合的渴求。
妈妈还是只准我跟她接吻和拥抱。
每次我想脱掉她的上衣或者亲吻她的胸口,妈妈总是很温柔的把我推开来。
『丫头!别这样,你跟妈妈约定好的。』
我跟妈妈的关系就停留在这里。
我想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离梦想更进一步,总是无功而返。
日子就在我跟妈妈捉迷藏,跟爸爸的狂乱爱欲之中逐渐的流逝。
七、永远的结合:
这一年来,我的身高没有再长高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爸爸常常吸吮它,还是
自己常常想像妈妈的**自慰的关系。
**的我,**不断地长大。
现在我穿起妈妈的内衣,已经不会觉得罩杯太大了。
或许是被爸爸jīng液喂养的结果,我的身材跟妈妈越来越相像。
而妈妈或许是因为爱我,或者单纯地想补偿我,她买了很多的东西给我。
像是专柜的衣服、小礼服、钻石项炼、耳环。
其中,我最喜欢妈妈买的JUSTDIAMID的钻石项炼。
我偷偷的问妈妈这是不是定情信物,妈妈总是笑一笑。
所以我很少把这个项炼拿起来,一直都是挂在脖子上。
妈妈的书架上,也多了许多『女学』的书,我知道妈妈可能想更深入瞭解她
们的世界。
可是她的女儿,不只是妈妈眼中的样子,还有另一面,她永远没办法理解的。
我并没有为了跟妈妈的约定而去找男朋友,虽然补习班或者连谊中总有许多
苍蝇,但是我对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常家里都会收到许多我的情书,但是我都是拿到学校烧掉。
妈妈似乎对这些男生很在乎,常常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不断打听对方的家世、
功课等等。
如果我在家就把这些垃圾信处理掉,我怕妈妈真的会认为我只喜欢女生。
补习班里的男生一定偷偷的给我取了『冰山美人』的绰号。
这是陈庆翔有一次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的。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心理所爱的男人只有爸爸一个人,我不希望爸爸吃醋,我也不愿意别的男
人进入我的身体。
我也知道也许男人可以接受老婆不是处女,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他的老
婆第一次是给自己的爸爸。
我有心理准备,我这辈子,要孤独地跟爸爸一辈子。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到来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让爸爸、妈妈不认为我跟他们的游戏会影响功课,我
也不得不去上辅导课。
不过这段时间不用匆匆忙忙的跟爸爸**,爸爸都是中午在我一起去吃饭,
然后好好的享用他女儿空虚的**。
然后我回学校自修,爸爸再回去上班。
上课的日子,我们两个都要找藉口晚回家。
刚放暑假的星期六下午,我一个人去高雄某私人的温水游泳池去游泳。
我常常约妈妈一起游泳的,因为可以我们可以更接触彼此、欣赏对方的身材。
我很讨厌夏天,因为我很会流汗,所以游泳就变成了我维持身材的方法。
那天,妈妈因为有事没跟我一起去。
当我结束我的运动课程时,我发现我的保管箱被人打开了。
我心里下了一跳,钱不见没关系,因为我身上只有少少的几百块,手机不见
了也没关系,因为在爸爸**的时候,他会买任何的东西给我的。
但是,我跟妈妈的定情信物,我的项炼……
……
……
……
我本来还抱持的一丝希望,希望那该死的土匪强盗以为那个钻石是假的。
不过它真的不见了。
我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大哭起来。
拜託柜台问问是不是有人拿错了,得到的答覆是,『贵重物品自行保管』。
后来到了警察局,警察先生也只是很亲切的叫我回家等消息,一点也没办法
止住我的泪水。
回到家里,我坐在床边不断的哭泣,那条项炼对我的意义十分重大啊!
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认为我不重视它,不重视妈妈的爱。
我想了想,决定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炼。
跟爸爸有了性关系之后,我的零用钱本来就可以说是无限制的。
所以我还有一万多块的存款。
本来我以为应该够了,结果银楼的老闆娘说最便宜的也要两
万多块。
我不愿意跟爸爸要这笔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疏忽,我应该惩罚自己来弥补
这个错。
我决定去7-11当店员打工,一个小时只有不到一个一百块的薪水。
再加上省吃俭用,不乱花零用钱,也要存上一个月,才能再买回我的项炼。
爸爸和妈妈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课业开始繁重的时候去打工,十分的反对。
尤其是爸爸,不只是因为打工夺去了我们幽会的时间,而且他认为会影响我
的功课。
我们家的家境又不差!
打工的时间是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洗完澡之后,我还要複习明天的考试,
常常都弄到很晚才睡。
当然,第二天一定是在课堂上打瞌睡。
死书呆子,陈庆翔常常藉故跑去买东西,还一直找我聊天,害的我都不能偷
瞄柜台下的书本。
爸妈对我越来越难谅解。
不只是小考成绩出现问题,还被老师抱怨上课打瞌睡。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很快的就可以存够钱了,我还想多买一个钻石给妈妈作为我的信物。
这几天,每天晚上我不时躲在棉被哭泣,是谁拿走了那条项炼?
『乖明美,不要在去打工了,你要买什么东西,妈妈买给你就好了。你在去
打工,爸爸跟妈妈会为了你吵架的。』
妈妈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夜里对这在棉被里啜泣的我说。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给我做完这个暑假吧。』
『放完暑假,我乖乖的用功的!』
『等放完暑假,我的小明美已经瘦的不成人样,眼睛变成一只大雄猫了。』
『你看看你,本来就吃的不多,去7-11之后,吃饭又不定时,迟早你会累出
毛病的』突然之间,妈妈把蒙着我的头的棉被掀开。
打开了眼睛,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捧了一个珠宝盒子。
『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
望着不知妈妈在说什么的女儿,妈妈缓缓的打开手上的盒子。
哇!
那是一条在我的房间暗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动人的钻石项炼。
不过这一次妈妈送我的是心形的。
『你那条项炼,你那么喜欢,那么久妈妈没看到你戴,妈妈就知道你把它弄
丢了!』
『去打工是不是想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老实跟妈妈讲,妈妈又不会怪你。』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骂我,可是那是妈妈给我……“信物”,我把他弄丢了,
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
接者我把在游泳池被偷的事情跟妈妈说。
『那哪是什么“信物”,妈妈又不是小孩子玩伴家家酒。』
『这两个项炼,就算是妈妈跟你说我也爱你吧!』
『是母女之爱,还是情侣间的恋爱?』
我装作害羞的问到『都有!』
『哪一个比较多。』
『一样多!』
妈妈想了想。
我难过地低下了头。
原来妈妈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接受我。
『傻丫头,就算妈妈真的变成你的情人,你还是妈妈最锺爱的女儿呀!』
说完了,妈妈突然做出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来了。
妈妈脱掉身上的性感睡衣,那是爸爸出国买回来送她的。
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妈妈今晚并没有穿胸罩。
缓缓的妈妈又脱掉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的眼前呈现的是很久不见妈妈的**。
雄伟的**,搭配紫红色的乳晕和鲜嫩的**,我的呼吸不断地急促了起来。
『妈妈现在给你的,才是妈妈真正爱的信物。』
说完,妈妈坐到我的床上,先是轻轻的拥抱着我,再来脱掉我的睡衣、胸罩。
不一会,我跟妈妈已经都是**着身体了。
我跟妈妈开始热吻起来,我们两个人不断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恨不得一口把
对方所有的一切吞下肚子里。
我们两个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妈妈和我的**都因为对方的抚弄而逐渐的涨
大,越来越大,就像是一颗鲜嫩的葡萄。
我们的手尽情的游走对方的身躯,任何地方对我们这一对欲火焚身的母女都
不再是禁忌。
『跟妈妈结合在一起吧。』
妈妈在我的爱抚下,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一边开始吸吮妈妈的的**,一边用我自己的**摩
擦妈妈的腹部和下腹部阴毛。
我的手,自然地伸进了妈妈的下体,抚摸她的小荳荳,抚摸妈妈的**。
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交配中的蛇,不断地扭曲身体,来迎接对方的爱抚。
不一会,妈妈的私处已经被源源不断的**给浸润着。
我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头用舌头舔了舔,虽然淫荡的味道,并不是十分的可口
,但是一想到这是妈妈为亲生的女儿所分泌的**呀,我意犹未尽的多尝了几口。
『妈妈,这是我第一次常到妈妈的**』『我以后要常常拥有妈妈的**。』
『那么喜欢妈妈,妈妈也愿意给明美,妈妈的**,妈妈的生命。』
『妈妈,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可以吗?』
妈妈,虽然不是十分清楚我的想法,还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我把妈妈得大腿分了最开,就像我和爸爸**一样。
我跪在妈妈的胯下,仔细的欣赏妈妈的阴毛和**,和那颗胀红了的yīn蒂。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荳荳,不断地吸吮之下,妈妈呻吟的声音不断地加
大。
这是妈妈生我的**啊!
也是爸爸最常shè精的地方。
我把妈妈的**,分了开来,鲜嫩的肉壁,我毫不迟疑地把我的舌头伸进妈
妈的**里。
这应该是色情小说里的**了吧。
妈妈嘤咛了一声,用手紧紧地把我的头抓着,让我的脸完全没有隔阂的紧贴
在她的下体。
虽然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是这样子我的舌头才能更深入妈妈已经逐渐发红的
**了。
我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把我的充满了**的下体,还无保留的呈现在妈
妈的面前。
妈妈也用舌头吸吮我的**,当妈妈跟我一样用舌头伸进我的**时,我知
道我跟妈妈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现在的我跟妈妈是一对呈现69式的爱人了。
这样的**,让我们的爱情能够开花结果。
过了不久,我发现光用舌头并不能填满妈妈和我空虚的肉壁。
我慢慢地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妈妈的肉穴当中。
妈妈的**,十分的温暖而潮湿。
在我的努力之**下,妈妈的肉穴传来一阵阵噗ㄘ噗ㄘ的声音。
女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间是一样的快乐的。
『好酸!好痒喔!』
妈妈跟我不约而同的叫了出来。
在两根手指头的摧残下,我们两个人都快飞上了天,狂乱的叫声充斥得夜深
人静的房间里。
我们两个人已经顾不得会吵醒爸爸或是哥哥了。
接着,我跟妈妈一人躺一边,两个人的四只脚互相交错,这样我和妈妈的充
血**和yīn蒂就能紧紧的接触在一起。
我跟妈妈,互相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对方的器官。
那种快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妈妈,我们终於结合在一起了!』
我不断的呐喊着。
跟爸爸**时的尿液感,开始从被妈妈摩擦的yīn蒂放了出来。
『我射了,我射了!』
我不自主的把全身弓了起来,紧绷的**肉壁,一阵阵的蠕动,让我达到了
**。
『不要停,不要停』隔了不久,妈妈的身体也弓了起来,然后全身无力的躺
在我的床上。
妈妈也**了。
这是我跟妈妈第一次的**。
我不想让妈妈以为我只是要发泄我的肉欲。
我把妈妈**后下体的**都舔乾净。
这时候妈妈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复过来。
『妈妈你喜欢跟明美**吗?』
既然,跟妈妈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再也不用文诌诌的说了。
我希望以后跟妈妈之间也可以用粗鲁的动词,可以用『**』『肉肉』的下
流名词,那才会让我们的**更加兴奋。
『妈妈,也喜欢明美的**。』
『以后就让妈妈常常舔明美的**吧!』
那天妈妈就跟女儿一起**的抱在一起共眠。
第二天,妈妈帮我请了病假,因为我们两做完爱后真的太累了,而且也迟到
了。
不过,我就辞去店员的工作了。
专心的念书。
问过妈妈,为什么愿意提早跟我**,妈妈说其实从第一次,我抚摸她的乳
房,她就愿意跟我分享彼此的**了。
真的妈妈很爱我,怕伤害她的女儿,所以才一次次的拒绝我。
看到我为了一条项炼,这么辛苦,她说她愿意用一辈子跟我相恋。
听到这里,我的**不知不觉地又湿了。
从此以后,妈妈、爸爸都是我的xìng奴隶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儿了。
不但拥有瞒着妈妈跟爸爸**,连妈妈也是我的性伴侣。
妈妈跟我不但交换内衣穿,而且她的性感睡衣,她的口红,她的所有一切都
是跟我共有的。
只有『爸爸』表面上是妈妈所独有的。
所以我的全盘计画只完成了一半。
妈妈的睡衣都是非常性感的,如果不穿胸罩,**都是若隐若现的。
所以她只准我,洗完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穿。
深怕爸爸、哥哥看了之后会流鼻血。
妈妈和我有机会喜欢在下午交换内裤穿,因为常常这时候的裤底,会沾满对
方的**,而且都是对方的手所抚弄出来的。
不过如果前一天爸妈有**的话,妈妈就会找藉口拒绝。
大部分的时间,妈妈跟我都是在我的房间**的,妈妈跟我**的那天就会
跟我**的一起睡到第二天。
第九夜·恶魔城堡
『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歎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后,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於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僱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彿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於,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后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桥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彿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桥,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桥。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於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脱口惊呼:『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鬍鬚,瞇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勳,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后,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后,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佈『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后,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
淒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后,像现在这样全身**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彆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於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彿终於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複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倖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里的嫩肉彷彿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中拔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架在肩头,粗壮的**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顺势钻进南茜的**,**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粗细,伯爵的**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中的肉壁被**摩擦得处处生疼,彷彿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直接撞击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yīn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大起大落,在母亲的**中不断**,肥厚的**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yīn蒂渐渐成长壮大,**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淒迷,知道是时候佔领处女的**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拔出硕大的**,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触摸到稚嫩的**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就这样被人轻易的佔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挤入女儿的**。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壁上的褶皱被**强行刮平,整个**中彷彿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在流血的**中**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飙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於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淒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jīng液灌入露丝的**。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拔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中的混杂液体终於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后来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瀰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罈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这两个罈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后再煮两个**,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罈子里有的是……至於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歎,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屍体,刚才由於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讚歎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后,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於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到伯爵将腥臭的jīng液灌进她们的**。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用热油烹炸,然后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后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讚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yīn蒂,是在**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yīn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yīn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颗yīn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yīn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她从女儿淒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中春潮氾滥,一**的花蜜从**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微微颤抖,彷彿渴望着**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中的手指。
伯爵用**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在南茜的**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yīn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上傲然挺立。**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随着**的**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在**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淫的**。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间鲜血横流,她终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yīn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yīn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yīn蒂,刀尖在yīn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yīn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划开数条血口,终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yīn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yīn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淒凉。
『滋~~』裹着肉沫的yīn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女**,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於是便双手用力一搂,**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佈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yīn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彿被**从中劈成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挺动着**,在露丝的肛道中奋力的**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完全佔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壮的**,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在娇嫩的**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中涌出如潮的**,而肛门的疼痛彷彿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后两处**,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yīn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后一颗yīn蒂放入盘中,伯爵的**终於喷射出粘稠的jīng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淒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yīn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yīn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yīn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yīn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yīn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yīn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讚歎着,将盘子中賸余的yīn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於将满口的yīn蒂尽数嚥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嚥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后,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后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淒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於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jīng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塞进依然渗血的**。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屍,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大力**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於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桥,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傑,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桥。
『不好,他要毁桥!』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桥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桥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桥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后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淒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飢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飞到了空中……
第十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在她**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着我:她的**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採取这样的**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么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锺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癒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採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於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於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託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箇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飞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愈的。」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液导管,戴着痒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长长的睫毛隔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徵求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於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複制出一部一摸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於是赶回来做好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複杂的仪錶板上按下几个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採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海中空白一片,彷彿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乾乾净净,鼻子里传来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我循着房屋一间间的找过去,终於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藉口去解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註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闆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闆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痒,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複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複制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器材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邂逅
斑烂的晚霞由火红的靉靆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託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去属於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灯瑗的屋后,计划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了。只见随着那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讚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微微翘挺着,像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伸手到**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一对**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黑白分明。更由於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乾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彿把**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擦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很快就变得通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瞇,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粉红色的柔软**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穫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手指刺激的**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yīn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下端的**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我甚至可看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於跟随着jīng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用莲蓬头一一沖洗乾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彿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jīng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笑脸、玲珑浮凸的**,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狠狠地再打一枪,总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灯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灯瑗上学、回家外,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芷瑗笑瞇瞇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沖淡了,我也笑瞇瞇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免过於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灯瑗的家,客厅里傢俱不多,但佈置得简单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产生出一种错觉,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灯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间中又用两指夹住**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发硬翘起,连yīn蒂也凸露在**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一会儿揉揉yīn蒂,一会儿又在**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将芷瑗的**掰开,内里複杂的女性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yīn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上端;**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yīn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里汹涌而出的大量**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於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撑开,一手握住**把**在**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放在她**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慢慢把下体贴近她**,再用**在**口作浅浅的**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顺着润滑的**直推到**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插在**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於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在她紧窄的**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口汨汨流出的**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推进至**最末端。芷瑗**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声加上**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就出现阵阵麻痒,**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第一次**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的「滋滋」声加上**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裹着我的**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的**上,一个哆嗦,我的jīng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保持着**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於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於我的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闆,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闆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欢的情趣,不单在**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尝试各种不同的**姿势,把**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着她的**,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芷瑗已来了两次**,泄出的**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的,还有不少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緻勃勃地狂抽猛插,今晚我打算在shè精前让她登上三次**。
芷瑗的**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我**的时候主动收缩**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yīn蒂相当敏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不断,**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着她**,一边用手指去揉她yīn蒂,这时她便会**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狂泄,**又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边沿,连忙将**拔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jīng液由涨硬的**前端接二连三地不断向她**发射,芷瑗被我的jīng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进入**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的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都很投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瞇瞇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於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侧躺灯瑗身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我还用「一见锺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jīng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jīng液又会慢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錶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錶,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含着我的**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不偏不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yīn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yīn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渗出的**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yīn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瑗最薄弱的**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一手扶住**,一手撑开**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有力地朝她****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声、**的磨擦声、**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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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灯瑗床边,她身旁躺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樑、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意外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玲琍、天真活泼,尤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瞇瞇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脚踏车又不是很贵,用不着这么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複制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么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於另一个时空、饱受血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亲手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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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辍得树下的花丛七彩斑烂,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猩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於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鞦韆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五年的历史时刻终於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的安全,只见她被突而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么还有另一个我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彷彿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骛,只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於这个时空,在历史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彿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蹟!完全不能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蹟!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錶解下来,边继续说着:「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錶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錶翻转过来,錶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灯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錶,我脱了下来,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十一夜·打乱种
『不行!思琪,你还这么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么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么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於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么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於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於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於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么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姐夫,你怎么啦?』
『我???我没什么???』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么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么?』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么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於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么你的心跳得那么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么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么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佔你便宜么?』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么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么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於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么?』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佈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她终於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技巧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么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於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么害羞的丫头,怎么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丑事,她确实是羞於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
雄伟将充血勃起的**直插入处女的神圣**,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的事实。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已满佈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难以抵受粗大**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於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的粗壮大**,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於到达了**,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更将**牢牢套住,叫身处**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jīng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
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被**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
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jīng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jīng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於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複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shè精,将思琪的**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进入狭小的**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续啰???』
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弱处。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眼快,他还是看到了从**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jīng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生关系。
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於思琪的温香**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口。
待在房里乾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於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达成做梦也没想到雄伟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於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带来的服侍。
『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尽头处???
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於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这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淫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姊,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淫荡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情事,所以不单没有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荡妇。达成老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汨汨**。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於是拔出充血的粗大**,利用沾满**的润滑淫液,将火热的**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叫人爽得要死。他将**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複了十来下,便告不支shè精。
处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暂,初嚐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嚐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么值得了。
於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於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十二夜·真正的乳酪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
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
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CMWHFM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么。」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乾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么?」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
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
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
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徵,但是她的这次旅行第一次让玛戈
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
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么?」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
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
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
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
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
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
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要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我以前听你问过关於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
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
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
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
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一点兴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
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
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了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
眼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瞭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
的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
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的**
,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
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
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
们时,感到了第一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第一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
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yīn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
**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
但这使她的**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阴。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
女儿的**,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么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散发出淫秽的
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玛戈小
小的**。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
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
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
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逗弄玛戈的**。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阴。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
它按摩着她的**。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她就碰到了玛戈的yīn蒂,玛戈下意识的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
、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么?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阴核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
的小豌豆一样的yīn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
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yīn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嚐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阴核和**,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口,并且继续
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
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是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yīn蒂和**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
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么,妈妈?
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
穫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
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
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
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
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孩
,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的妻子问。金
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将
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而约翰射出了
大量jīng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麵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
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
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
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么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
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了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知道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
,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
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
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
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
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
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
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
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
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更多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鬚膏、一把剃刀和
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乾净。你和她
最好彼此多瞭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了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哦,妈妈
,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欣赏着她**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股
、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对
小小的粉红色**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缓缓的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非常鲜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鬚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肛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
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緻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肛门周围的一
些阴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这会修复剃
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yīn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
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乾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
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
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
yīn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么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
中第一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我已
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
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
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
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
当玛戈的**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金拔出了手指,「你表
现的非常好!你为什么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
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
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
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
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第一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
是一个有着普通**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
和**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阴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
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阴部
刮得乾乾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吮吸女人的**。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
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的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
奶中包括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
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
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
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在女孩的头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开始逗弄女孩的yīn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
**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yīn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
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里**着,解释说女孩的**是如此的之紧以致於
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佈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被皮带捆着而不得意的弯曲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
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
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
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
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
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
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
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沸腾。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更多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乾3到4个月
,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家
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
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么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
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
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第一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
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
以这么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
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乾净了。
图像显示她**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了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么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
他们女孩身上收穫了奶酪后要怎么处理她,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
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
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
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
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第一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
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被训练怀上更多的奶水
,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
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
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第一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
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
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
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
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女助
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
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
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髒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
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yīn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
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yīn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
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於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
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之间开
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第一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
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
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阴部,她们开始拉
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
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
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
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穫完成了,女儿美好的**
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
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
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了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
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
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
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第一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
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
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乾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
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讚歎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
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
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
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
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
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
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於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乾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
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
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
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乾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
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
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后
舔着她的yīn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yīn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
15分钟后分钟金的**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
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
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么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么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
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
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
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嚐。」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么照顾你客户的**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
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
友瞭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
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
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
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
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於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在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於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么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
把jīng液射进玛戈紧密的肛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
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
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
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吮吸黛安的**。
玛戈一边吮吸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的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yīn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一边亲吻玛戈的
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
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之间
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和yīn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阴
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都在桌子旁坐了下来
,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
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
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
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
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於被清理,你做
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
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柔和的**和**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乾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註册了被屠宰,但她作为一个奶畜和种畜所
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jīng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
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的肚
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
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乾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
涂抹了她的**和**。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飢饿的开始的吮吸黛安挺立的**。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
戈迅速的吮吸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
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
当黛安装填满了**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把种子射进黛安的**,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乾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乾乾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yīn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和开始
舔她的小**。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开始急切的吮吸。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
出了更多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於离开了黛安乾瘪的**。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么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
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
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
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
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yīn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
油的阴部,「你喜欢什么,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
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了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第一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
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
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高
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yīn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
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
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
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於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
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里摸弄
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yīn蒂。
玛戈的**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
那些肮髒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
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
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
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
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
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
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子宫、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
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
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嚐。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
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
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蔔,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
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
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嚐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賸余的时间享受着**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十三夜·魔女之巢——
既然答应了,就要尽力做到,熊猫硬着头皮赶出来撑场面的这章短篇,用来参加一千零一夜母娘徵文活动,希望各位看的愉快。又,有不少人问我**之蛊的续篇什么时候出,在此我要再度说明一下,**之蛊也是一个单篇,没有连载的打算,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至於其他的连载,目前也呈现龟速的状态???请不要扁我,谢谢,欺负熊猫是不道德的行为。
补充:我的所有新旧文章欢迎任何非营利形式之转载与收藏,但诸如收费网站之类的营利事业,请勿收录本人拙作。
笔者魔力大熊猫叩首——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於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屍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嚥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我想託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再怎么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么,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讚,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乾等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么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透明一般,五官精緻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於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佈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乾跟果汁摆到我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乾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乾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电草这么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么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么这么说>^!」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么这两个美女都这么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佈满着喜色。於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餚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摆什么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ahref=mailto: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īn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īn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īn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īn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ī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īn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īn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īn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īn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这是第一次参加徵文,以前一向只有看的份,自从手贱写了理力者之后,曾几何时我也成了写文给人看的?这么一想,心中还真是有几许交杂。
当我还使用闷骚大米虫这个笔名时,我才刚毕业,工作的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正比;而薪水少的可怜。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下,就这么要写不写的混了一阵,理力者也在这时候完成。接着元元倒站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找到栖身之处,这段时间换成了现在这个笔名,吞吞吐吐的出了几篇文章。而我的名片也换了,变成辛劳程度与薪水袋厚度呈反比的工作;但薪水依旧少的可怜。几年内,经历了蠢学生进入社会的种种酸楚,压抑自己的时候变多,任性猖狂的时候变少,只有猪头猪脑的程度一如往昔出众。
今年,很不幸在聚会时被魔王逮到了,在他软硬兼施的期盼下,我承诺参加徵文,写出了这篇魔女之巢。但其实我很紧张呀,头皮都发麻了。因为我从没写过这类题材,更糟的是我对人妻没有感觉,这算来对我真是一种挑战???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只好尽力刻字啰。魔女之巢在开始时,其实是有些难产的,不过主角的下场决定之后,内容就一气呵成搞定了。12>野马???是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更多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於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做出第一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jīng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jīng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么高明的**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jīng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於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佈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jīng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版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电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么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么呢?」我把手指伸电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於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jī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jīng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jīng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佈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jīng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么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jīng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佈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胡桃的**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电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为了刺激我的**,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於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於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TheEnd
十四夜·父女**夜
老婆去世多年,我一直提不起精神跟其她女人结婚,只是自个儿静静地独住。
作为一个孤独的人,最开心的,当然是跟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今天,是海伦──我的女儿的回家探望日,她今天要从学校中回来探望我了。
女儿的回家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我要热烈地欢迎她,要为她的回家准备一
顿丰盛的晚餐。
当她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小Subaru车回到家来的时候,主菜已经准备好
在桌上了。
「爹!」
当看到我来到门口接她的时候,她高兴地大叫着向我扑过来。
就在门口,我们父女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欢迎你回家来,海伦。」
我说。
往屋里走的时候,女儿给我的感觉是惊奇!
尽管她离开我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但我发现她变了,改变了很多!
离开家之前,她蓄着满头乌黑乌黑的头发,那如流瀑一般的秀发柔软的,起
伏的,闪亮地倾泻在她两肩。
现在,那流瀑般的秀发不见了,剪短了!
只是她现在这短短的发型,却令人觉得比以前好看得多,非但入潮流,人也
显得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她老是戴着眼镜,现在,她的眼镜不见了,换成了
隐形的,没有了眼镜,她那双迷人的妙目更增添了无比的妩媚和晶莹;当她进学
校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今天她回来,她人长高了,变美
了,活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情不自禁地,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你剪短了头发,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说道。
「对,你也注意到了吗?我换了发型了,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
在我的面前,她把身体旋转。
在她转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女儿那件薄薄衣服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
我震惊了,直瞪着她。
该死的,裤裆里面的**竟然在蠢蠢欲动!
为了掩饰我的不安,我连忙说道:「新的发型看来挺不错,很衬你呢。噢,
来吧,我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但我还是觉得,在吃饭前,你还得梳洗一下吧。」
一走进屋子里,我转身便走入厨房,说是要准备饭菜,但我在厨房中,头脑
一片乱哄哄的,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好在里面到处乱转着,慢慢地平复我那突
然生起的**。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聊着她学校中的事,现在,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
那突然激增的荷尔蒙,整个人变得心如止水了。
饭后,我们一起清洁着桌子,她收拾桌面上的碗碟,我忙着清洗。
当一切做好之后,她走进来告诉我,她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实在太累了,好
想早一点休息。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道了晚安。
走进起居室,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看起了晚间新闻。
像往常一样,电视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但我就是喜欢看,我希望自
己能够跟得上时代的发展,与时代并进。
看了几分钟的新闻,我便听到海伦在叫我。
我站了起来,沿着她的声音,向着浴室走去。
在门的背后,她在叫我:「爸爸,我忘记拿毛巾了,请你为我找一条来,可
以吗?」
我让她等一会儿,就打开衣橱,为她找了一条。
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两眼当即一花,脑袋刹那轰隆……
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竟站在浴室的门口,**裸的两腿微微地张开着。
在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
在她那**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
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
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阴
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佈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
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
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我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
奇怪的是,她的两腿彷彿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
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麵包!
她就那样**着,浑身湿透着,毫无羞愧地站在那里,等着我拿毛巾过去。
刹那间,我楞住了,两条腿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就像生了根,只有两只
眼睛圆圆地睁着,一眨不眨地尽瞪在她那赤条条的**上,我的目光,就算是我
自己,也说不出有多么的贪婪。
狼狈极了,但我却无能克制自己!
看着我那窘迫不安的模样,她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发生什么事啦?看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以前你没有看过女人的**吗?没有看过我
这个女儿的**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毫不在意地**着她那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向着我
大步地走过来,神情自然,从我那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把接过毛巾,往身上便抹着。
「话虽然如此说,」想不到我愚蠢得如此,竟在她的面前表示抗议道,「但
我最后看过的时候,相信并不是这样的模样吧!」
她又大笑起来,用毛巾紧紧地把她那具雪白的**裹了起来,说:「我想,
不会变得那么厉害吧。不过,假如我这样会让你不安的话,我向你道歉,爸爸。」
她并没有进浴室中,反而踮起脚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很明显,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神秘,神秘的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狡黠
,一种说不清的韵味在她的眼睛里流动。
吻了我,她便转过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满脑子不由得又是一浑,两眼不由自主地再次朝她那裹在
短短的浴巾中的身体看过去,好像被磁石所吸,一直瞪在她那倏地往外隆起的部
位,从它那一隐一显中,猜着它那的圆厚,肥大!
不知不觉中,我的胯下又开始反应起来了。
走进了我的睡房,我的心里直泛涟漪,原本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住的**,
又再次氾滥起来了。
虽然,我两眼看着电视,但只有天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么!
**,是**!
是我的亲生女儿的**!
很明显,女儿已经一个成熟了!
她从一个幼不更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个丰韵而善於挑逗的女人了。
但那又怎么样,到底,她是我的女儿呵!
我拚命地责骂着自己,不敢再看,也拚命地不让自己去想,独自躺到床上去。
但是,刹那间的际遇对於我来说,其吸引力确实太大了。
我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那雪白的身体,想起了
她那雪一般白的**、玫瑰一般美的**、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还
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我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
的小傢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下面去,握着那早己经勃起的**,一边沉迷对在女
儿的**的美妙幻想中,一边自个儿在**着。
多美妙!
我越想越兴奋,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
受不了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快要来临!
正当我的手在不断地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门一响,「呀」地一声被推开
,在门口,出现了我女儿的身影,她身穿着睡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小嘴半
张,神情惊讶,正在静静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空气,当即凝固起来我,我的手仍然握着**,**仍然坚硬地挺立着,脑
袋轰隆地一声,再也不敢抽动。
只是「噗」地一声,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不适时宜地从我那根仍然坚硬无比
的**中喷射而出!
一下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刹那间,海伦的表情须不断地变化着:震惊、不信,最后竟然是一股浓浓的
谅解。
她竟然对着我微微一笑!
羞愧、不安、震惊之后,我为女儿的笑容迷惑了,因为,我看得出,那是一
种理解的笑容,也是一种暧昧的笑容。
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作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转身把床头的
灯光调成一片的柔和,两手慢慢地往下分开,披在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随着
她手的伸开,徐徐地脱离她的身体,缓缓地向着地上滑下去。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着我的床走过来。
现在,轮到我大吃一惊了。
手仍然握着**,嘴巴却张得老大!
她不管我的惊讶,两眼只管紧紧地瞪着我,不断地脱着衣服,不断地向着我
走过来。
看她的模样简直像一只母狮,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狮,一只正要捕猎自己的猎
物的母狮。
天哪,她慢慢地走着,不断地扭动着她那又肥又圆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
她胸前那一双玫瑰一般美丽的**也在不断地上前弹动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着迷了,就像已经被催眠,看着她摇曳生姿地向我走过
来,我整个人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走到床过来了,对着我悄悄的说:「多好呀,爸爸,很多年来,每到晚上
,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爸爸你,甚至,我曾经幻想着,终於有一天,爸爸你
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悄悄地走进我的房间,通宵地奸淫我。怎么样,我想,爸
爸你也会想起我吧?」
她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着我的身边躺下来,她一躺到我的身边
,就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然后,她两手紧紧地搂抱着
我,向着我贴过来,伸出她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
我感到她那双发紧的**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
不想别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她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
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两个臀瓣上滑动着,撩弄着。
看样子,她动情了,她连忙一手下移,摸到我的**上,紧紧地握着我的坚
硬的**,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着,往她的**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张开嘴巴,叼起她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几乎透
明的红色**,用力的用嘴唇挤压着,吮吸着,舌尖挑逗着,舌头舐弄着。
她受不了了,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终於知道我的厉害了,她呻吟了,但我并没有放过她,我不但继续用嘴唇
戏弄着她的**,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呻吟着,扭动着,她用她的手握着我的**,把我那直挺挺的大**拉到她
那最迫切的地方,放在她那通往**的大门外。
早已经湿成一团了!
我再也无所顾忌!
轻轻地一挺,我的大**已经轻易的滑入她那个湿成一团的**中,显然,
她已经并非处女了,但是,她还没有经过生育,她的**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
下子把我的**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着,深入着。
她的**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她那又坚挺的肉球上,我的嘴离开了,慢
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她的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
来。
她的喘息加急了,她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她的
耳朵中,轻轻地啮着她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啮着她的粉颈。
自始至终,她的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着,滑动着,时而
用力的按着我,把我压在她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她。
「哦,多好!多美!多么的舒服哦。」
在喘息声中,女儿在胡乱地叫着,「以前,我一直在幻想着,幻想着我亲爱
的爸爸像现在那样,把他的**插入自己的亲生女儿的**中,不停地干着,哦
……噢……」
我的女儿不断在地我的**下呻吟。
她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
用力!
加速!
房间里佈满了异味。
「噗嗤」,「噗嗤,」我的**被套在女儿的**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
包裹着,夹磨着,泡浸着,我沾着她的淫液,不断地地抽刺,****着淫液的
声音,在灯光柔和的房间中特别动听,尤其刺耳!
「噗嗤」,「噗嗤,」淫液在响着,「啪啪啪」,我的小腹,我的盆骨撞在
她那柔若无骨的私处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床在「吱呀」,「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海伦两腿努力地张开着
,她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部,两腿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着我的臀部,用
力地夹着我,把我紧紧地压向她的私处,让我深深地插她。
「哦,爸爸,我的好爸爸,你终於在干你的女儿了!」
她不断地扭动着她的美臀,口中在呻吟,「噢,美,美死我了,爸爸,你多
么会干穴,女儿让你干死了。」
「舒服吗,我亲爱的?」
一边插着,我一边温暖地问着。
「舒服,我太舒服了。」
女儿在呻吟道:「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我……
……」
她忘情地尖叫着。
我把我那又粗又长的大**慢慢地抽出来,然后,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它全
部插我的女儿的**中,随着我每一次的深插,海伦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
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着,紧紧地搂着我的屁股,久久不放。
要顶着她的花芯了,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插在**的**随之一弹,光滑
的**轻轻地掠过她的花芯,她的花芯微微一颤,浑身一抖,便软绵绵地松开了
她的两腿。
我把**拉了出来,然后,下体一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那个温暖,润湿的
**中……
灯光幽幽,就在那幽暗的灯光中时而传出男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时间,床摇,臀扭,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着,**在**中抽动着,淫
水的「啧啧」声更加重了房间中的异味,那是淫亵的异味,**的异味,女儿在
父亲的身体下,父亲的**在女儿的**中,那是作为父亲的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的经历,激动让我威猛异常,**的快感另我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快速,**
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着,吮着,磨着,夹着,像在撒娇,也像
在逗弄,紧紧地裹着我那不知疲倦的**不放!
我也知道,女儿的**到来了。
我知道,我的**也要来临了!
「噢,爸爸,我要泄了。」
女儿尖着声,长长地叫着。
「噢,挺着吧,等待爸爸,爸爸也要泄了,就让我们父女俩一起泄吧。」
我也在吼着。
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我的jīng液狂喷着,直撞向女儿的子宫的深
处。
随着连番的抖动,我们两人一起泄身了!
泄了身的男人疲软不堪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女儿在我耳边呢喃。
她告诉我,以前,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学校的男孩子作爱,每一次作爱的时
候,她总要幻想着,在她的幻像中,跨在她身上,努力地给她快乐的,并非别人
,却是她的父亲,她的生身之父。
一开始,她觉得不道德,觉得羞耻,希望那种感觉消失。
但她无法办得到,那种感觉随着她作爱的次数越频繁,也越强烈。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只有想像着在父亲的胯下,她才能得到满足。
听了她的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只是觉得多年的苦守,今天已经全部
得到了安慰,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我没有打乱女儿的话题,我只是静静地听,美美地享受着。
不过,兴奋之余,我总有点儿害怕,到底,海伦是我的女儿,是我跟妻子生
出来的女儿!
海伦不管我想着什么,她向着喃喃地听说完毕之后,又像蛇一般在游动起来
,游到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把头俯下去。
**,早己疲软,了无生气地歪在一旁。
但她并不介意,张开嘴巴,把**往嘴里就吞。
她两腿跨在我的脸上,少女的**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完全是为了挑逗我
,她的屁股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那性感的扭动另我兴奋莫名。
她一会儿用手握着我的**,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一会儿又张开她那张性
感的小嘴巴,吐出她那红红的小香舌,不断地在我那光滑有**上挑弄着,她的
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爽得我的手一会儿紧紧地握起来,一会儿又松开,紧紧的
攥着床单,我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是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着颈项,嘴巴不断地
张开着,成O型,却叫不出声。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舌面贴在我的**上一会儿横扫着,一会儿
又用舌尖用力地沿着边缘挑动,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
我美死了!
我爽死了!
她得意地笑着,张大嘴巴,慢慢地往下俯去,我那坚硬的**,一点,一点
地没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接着,她那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它,用力地一上一下
,快速地含舐着,在含舐中,她那个早己塞满一嘴的小嘴巴还在向我喃喃的,不
知在说着什么话。
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她的意见,竖着手指,对着她那个佈满着摺纹的小菊
穴,慢慢地插进去。
手指一进入她那个小菊穴中,她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
后,她的菊穴紧紧地绷,夹着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松。
然而,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一下子,完全地捅了进去。
她头一仰,屁股往上一抬,小嘴又闷闷地轻轻一哼,在我的手指中,在我的
眼皮底下,她的屁眼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着她的
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随着我的用力,她的屁眼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
,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抽出,她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着
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
女儿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在我脸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从她那分开的
两腿中,我清楚地看到她那颜色深浓的花瓣,她那丰隆的肉丘分开了,那道鲜红
的小肉缝沾满着浑浊的淫露,褐色的小蚌芽往外吐着,带着那**后的淫津,特
别诱人,我无法忍受,舌头吐了出来,开始品嚐着混合着我的jīng液和我女儿的淫
露的蜜汁。
我的舌头找到了那粒红色的小yīn蒂,舌尖用力的挑弄着,她好像已经再也没
有一丝的力气,屁股向着我的脸上坐了下来,我用舌头狂扫她那柔软的肉丘,用
力地贴在她的小肉沟上,上下不停地滑动着,她坐下来了,紧紧地贴着我的脸,
一前一后在不断摆着着,我的鼻尖被深深地压入她的**中,不得不找空隙抽出
来,深深地呼吸着。
一边把淫沟压在我的鼻尖上磨擦着,她的小嘴巴始终在含舐着我的大**,
舌尖挑着,舌面擦着,嘴唇夹着,原来她是如此的有技巧,看她干得那么认真,
那么的入迷,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她再也记不起她是我的女儿,再也记不
起我是她的父亲,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寻开心的女人,热情,执着,放
荡的女人!
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肉芽,我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臀肉,用力
的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中,她大声地呻吟着,用力地扭动着,
彷彿在鼓励我用力干她。
女儿的屁眼在时张时合,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yīn蒂膨胀了,**在开合了
,**中的縻肌也在缓慢地蠕动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地,用力的夹着的**
,**在她的不嘴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手指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縻肌的蠕动加剧!
含舐的频率加快!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泄了。
但是,我不能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泄!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
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眼睛只朝她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
的秘处看着。
「来吧,爸爸,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儿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着,在扭动中,她的小嘴在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心态作了调整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
野马了。
我扶着我那仍然沾满女儿的唾液的**,对着她那微微张开的**,下体一
挺,藉着淫液的溜滑,轻轻地一下,**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呀!多好!多美妙!」
女儿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
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着女儿的胯部,「啪啪啪」我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海伦
那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
在不断的撞击声中,海伦的小嘴不断地附和着。
「啧、啧、啧。」
**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女儿的**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
着着父亲的**的**。
「噢,爸爸,我的好爸爸……」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淫液随着**不断地抽出,积滞在她的**
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小河满了,氾滥了,再缓缓地滋润着她那浓密的芳草,
随着淫液的不断增多,再缓缓地向床上滴落。
「啪啪啪」女儿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着,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
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彷彿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
策马飞奔,向着远方,向着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快,噢,太美了!」
女儿在大叫着,「快,爸爸,快,深一些,对,再深入。」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我的**全速地抽出,当光滑的**仍然停留在她那个
泛满水光的**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着她身体的深处插入。
「快,干我,快干我,爸爸,干死我吧。我好舒服哦!」
在我的房间中,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女儿的身上,女儿的那皎洁皙白的
**,已经佈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床摇!
臀动!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着。
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女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她那双坚实,丰
挺的**,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一切是如此的淫荡,淫荡的**,发生在这幽幽的灯光下,发生在这静静的
夜晚中……
「嗯……」
在海伦的呻吟中,她的屁眼在一阵阵地抽搐,她的**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
,紧紧地抵抗着,抗拒着**的侵入。
我像一个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防线,直捣黄龙
,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花芯。
海伦颤抖了,在她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
棒,把它往她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
又一次……
**縻肌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着我的**,一阵阵的吸
力直透我的心中……
就在时候,我的脊椎一麻,我情难自己,**在她的**中连连地弹动起来
,随着每一次的弹动,一团团的jīng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再次shè精了!
在我shè精的时候,女儿的嘴「呀」地一声,浑身直挺挺地绷着,先是一动不
动,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
我整个人虚脱了。
她整个人累坏了。
夜是如此的温馨。
在父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却是他的女儿。
在幽幽的灯光下,父女俩光溜溜地**交加着,一丝不挂地在沉沉大睡……
十五夜·星答野
@@@@@@@@@@@@@@@@@@@@@@@@@@@@@@@@@@@1.最后的血统2.沉默的山灵3.神圣的誓约4.纺月的风车-----------------------------------
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莫负好时光
……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么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顶在**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传来**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shè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於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於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於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么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么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於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
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就在妈妈、妹妹**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jīng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腿间都溅满我的jīng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jīng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jīng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握紧,试探着将**塞入**。
她扭转屁股,让**完全进入**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顺利滑入**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於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或者乾脆含着她**吸吮,避免那二只**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么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么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么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於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淋漓的**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么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传来的极度**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么,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飞快的在**出入,淫液随着我**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於**欢愉的模样;更多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么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么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么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於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么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么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全然代表我的爱恋,**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jīng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第一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於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房,完美健壮的**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么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jīng液就由她**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青鸟**。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依然高挺,我握住**,试探的比在**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口有些湿,我将**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进入,试着将**抽出时,我笑了!**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插入美妙的**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
妹妹的**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有些痛,无法比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淫液的好**,在我插了几十下后,**就湿润了**,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么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么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痛楚不堪。
相较於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shè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shè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么用力。」妹妹淒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么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上**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於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和**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第一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於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第一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么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么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内。
青鸟在那天第一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么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更多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於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於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飢渴地阅读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於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我对男女**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么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於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於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於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於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於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第一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jīng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停留在充满jīng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么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
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
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
为什么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
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
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
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
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
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
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十六夜·四面飘雪
===================================前言:
早前通告除夕贺稿徵文时,在下的电脑不幸挂了,导致构思故事和落笔写作的时间出现很大距离,结果正式执笔时,脑里已经积聚了数个关於母女的题材,在无法取舍下……
《四面飘雪》,包含来自四方不同题材的〝贺年全盒〞,为身处世界不同角落的各位拜过早年。四对母女的故事,四种不同的风格,又看看各位喜欢哪一类型?喜欢这样的〝雪〞?还是那样的〝雨〞?===================================东面:家里的诱惑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於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奶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奶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么楣头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性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么?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么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性骚扰这么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性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么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顶得浑身火热、**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阴Bī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阴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女生的Bī穴!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阴Bī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嫩穴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么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么?」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摸摸,原……原来是一条阴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么?」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於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么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么劲儿?这里也是双人床啊!我一点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么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入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女体抱得紧紧,她们的**、纤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就算不用手去触摸,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性!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股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人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女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人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第一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人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性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整个人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就轻轻顶着她的阴Bī!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贴着俺胸膛,赤祼的私处被俺**顶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荡漾,在迷糊间情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顶姊姊的处女之地!
每顶一下,阴Bī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嫩Bī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当**陷入姊姊绵软的肉缝时,俺突然从**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干什么?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人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头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点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干什么?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射地握紧俺的**!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着,俺的**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点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人来哟!你看他的小**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么小风的**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早上的时候是会自然挺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将来有了男朋友后就会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风的**会是如此巨大!小雨,你以后要检点一些,不要再当他是小孩子了。」
「不检点又有什么问题?咱们是两姊弟啊!难道你认为他会干自己姊姊吗?怕什么?让我再研究研究……」
可恶!她们竟然在讨论研究俺的**!
虽然仍是闭着眼装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离观察着自己外露的**,呼在**上的热气立时把俺弄至全身发毛!再累积了她们两母女整晚的刺激折磨,与及早上强劲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俺再次热血沸腾,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风了!快起来洗脸吧!」妈妈说完下床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姊姊还在欣赏着俺的雄伟。
姊姊见妈妈不在,竟然再凑近些和俺的**说话:「早晨啊!小朋友!」跟着更用手往俺**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触碰到俺**,擦过马眼,顺势扫落颈部的褶位才离开。其实整个接触过程只在一瞬间,但对俺来说,那动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女生爱抚**的感触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电极,火热的jīng液再无法自制的来个猛烈喷射!俺在姊姊面前发泄了!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竟然在亲姊姊面前shè精!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还不知有没有喷到姊姊脸上!这不是受个〝夺命铰剪脚〞就能了事的!怎办?怎办……嗯?怎么姊姊看到俺shè精也没反应的?悄悄睁开眼偷看,却已不见姊姊在房里,她原来轻拍了俺**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头走入洗手间去了!
姊姊原来错过了弟弟的shè精表演,真是千钧一发!俺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乏力的软瘫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着些液体,这是什么来的?」
这时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从房内的镜子反射,俺看到在洗手间内的妈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来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奋,俺知道!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东西!
这时姊姊又八卦的拿妈妈的手来臭,这一刻两母女争着在臭她们儿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刚刚发泄完的**又情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来!
妈妈臭了一会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儿子的……!?
经过这个惊险的晚上,俺知道她们对俺的性迫害将会一步一步加剧,但俺绝不是一个爱好**的人,会上自己妈妈和姊姊的人只会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俺绝不是这种人,俺会继续努力,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多谢大家支持!※※※西面:淫母的自白
如果知道我这些年来经历的人,来责骂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独个儿倚着窗台,呆呆看着外面漫天风雪,内心充满感慨,充满疑惑,为何事情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乱飘雪,是否就是我这数年的人生写照?又或怎至代表我这将要渡过的乱坠一生?
悲从中来,但是却无法流出眼泪,之前的一场哭泣彷彿已将我所有的眼泪流光了,一阵深深的叹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边的男人,他经过一场疯狂的**后背对着我沉沉睡去,充份表现出他对我的不屑与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吗?他有责任吗?
不!这只是我无理的要求吧了!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尊重!没有人会在乎和女婿及无数男人有染的女人!
无错!面前的人是我的女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别人同情,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责任的人是我!
我,陆小雪,四十四岁,已婚,但和丈夫分隔两地;全职主妇,因我一生从未工作过;我有一个女儿–沈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时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女儿移民加拿大开始……
「小雪,你先带小雨到加拿大,代我处理好这里的生意与物业后,马上过来和你们团聚。」
「风扬,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语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读的大学吧了,却不是唐人聚居的区域,人生路不熟,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不要这样,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话,之后恐怕没有这么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开学,你放心她一个人到那里生活吗?小雪,别孩子气,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边接应的了。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应成你尽快过来。」
就这样,一个刚毕业就结婚生子,从来没工作过,从来没独立过的弱女子带着十八岁的女儿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在加拿大安顿所面对的基本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对於连中学会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来说,在这里生活就彷如渡日如年,和坐牢没有两样。
还记起第一年在这里过冬,女儿长时间在大学里上课,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着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两行眼泪无法制止不断落下:「天扬,你不是说这个冬天过来的吗?你何时才会在我身边?」
没有嗜好,没有朋友,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习惯没有丈夫在身边,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外,伴着我的就只有眼泪和寂寞。
「妈妈,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从香港来读书的,叫Jason。」当女儿第一次带她在这里认识的男朋友回家时,我看着眼前二十岁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太好了!他也是香港人!他说广东话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第一个中国朋友!
之后小雨经常带Jason回家陪伴我,女儿是知道妈妈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们二人世界里多了我这个母亲。而我亦非常疼爱Jason,尤如我的儿子一样,可是这不过是我们两母女的一厢情愿吧了,而他却并不是这般想。
又是一个风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种难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入睡了,睡很很熟。
无奈我的好梦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就被打破,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它抚弄完我的大腿,再扫过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断搓揉!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怎样反应,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装仍在熟睡,继续任他为所欲为。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Jason是我女儿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为什么他要侵犯我?为什么要侵犯女朋友的母亲?荒乱中我感到无比羞耻!不知怎样面对!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尝手足之欲,抚弄个够后就离开,说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亲,他应该不会乱来,他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错了!我错误估计他,更错误估计自己!当睡衣及胸围被解开,**被他不断吸吮时,我心里出现微妙的变化。已经有年多时间没和丈夫相好了,一副连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顾的**,此刻正被一个精壮少男欣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最私人的秘穴,他也津津有味地细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强壮!他告诉我,我不是人老珠黄的残花!我仍是非常动人的女人!连少男也受我的娇躯所诱惑!为我的美貌所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浑身酥软,下体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遗忘了的**与兴奋此刻再次在我体内出现!告诉我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我早忽略了的人生乐趣!到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过我了!
随着他对我yīn蒂的不停舔弄,**一个接一个的涌至,什么尊严与羞耻,什么道德与伦理渐渐灰飞烟灭,我情不自禁的拥抱他!接受他!迎合他!当他雄壮的器官连同浓烈的男性魅力挺在跟前时,我连传统女性与辈分的基本尊严也甘心放下,我将它含在口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尽情吸吮!尽情舔食!我尽我一切能力服侍他!取悦他!
当他进入我体内全力抽送时,我才重新确认一个男人真正所能给与一个女人的到底是什么,被一个精壮少年一下一下疯狂**,下下直入子宫里头,每个感触也直入心肺,这才是**!这才是**!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意义!回想起来,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对我所做的是什么?这些年来的到底算不算是**?那究竟算是什么?
Jason不断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角度与姿势来欣赏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个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奴隶般唯命是从的接受他驾驭摆布,最后在极乐的**中让他在我体内发泄,我感到子宫与**通通被他的jīng液所灌满,令我第一次领略到一个男人所能给与我的最高喜悦与满足!感受到男性精华在体内的鼓动,才明白到能够被男人在体内播种的女人,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朝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去,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致电丈夫:「风扬,你究竟何时才过来?我很需要你!」
「几十岁人说什么傻话!你不觉肉麻的吗?不说了,我现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与决绝,正好粉碎我心里的内疚,放下电话,我已确信昨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会原谅我的,一定会!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上的互相慰藉,当中不含感情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与她无关!
她不定不会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学后,Jason就会来找我求欢,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亦有无穷尽的贪欲,多多益善,一对狗男女终日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人的宠幸,终日沉迷在纵欲的刺激、偷女儿男人的刺激、报复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间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三个月后,Jason开始减少来找我了。
「我要考试,最近很忙,迟……迟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会再找我了,他已玩厌了,他己厌倦了我这副又老又残的身躯,我根本一点魅力也没有,一点价值也没有,我只是一个给人用完即弃的老女人吧了!我从人生的极乐中跌入深谷,己三十八岁,有丈夫有儿女,到现在才给男人欺骗玩弄,而那更是女儿的男友,还有比这更折堕吗?
有!还有更绝望的,是经过三个月来的风流快活后,我发觉我已不可一天没有男人!我无法入眠,无心进食,终日留在家中,过着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除了想男人外,我什么都不想。
「妈妈你没事吗?你不要吓我,这样我很担心的!」
「小雨别怕,妈妈没事。」跟着的两个月,除了这句说话外,我已记不起我有说过什么了。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跟着的农历新年,小雨带她的同学回家开春节派对……
「妈妈,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全是中国人!这位是Tony,跟着是Jack、David、小陈、Connie……」
眼前是一个个青春俊伟的男儿,对於女儿的女同学,我一个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个一个的美少年,他们在望我,他们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当我在他们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诱惑的香舌,扭动婀娜的纤腰,尽情眩耀中年女人独有的骚味与风韵,每一个男生都心领神会,他们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丰满的**和下体,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这一刻都会变得非常醒目,都会变成嗜腥贪婪的猫儿。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不吃鱼的,在跟着的数月里,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借故独自来到我家,而无论用什么不同的借口,结果最后都是把我抱入房,将我压在床上,把我这个同学的母亲尽情淫辱。
在跟着的数年里,女儿所介绍给我的中国男性同学或朋友,几乎全部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他们轮流享受我这成熟妇人的**,而我亦尽情享受他们的年青精壮。当他们不断将**插入我所有洞穴不停抽送时,我重得我的做人意义;当他们轮流将jīng液注入我体内时,我寻回我的女性自信。
「小雪,我暂时还不能过来,这边的生意经营得非常困难,你再多给我两年时间……」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这里不断有男人代替你逗我欢心,你来与不来,我管你个屁!而且,你已得到你应得的惩罚!你越迟过来,越多男人在我身上将你羞辱,你即管再迟些来吧!
话虽这样说,每次和他们温存后,面对小雨我都无比内疚!用来安慰自己的所谓道理已不能压止内心的悔意!然而内疚归内疚,每次当他们对我说「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时,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让他们将我脱光!仍是浑身酥软的任他们肆意进入我体内!
「甜心,你真是骚入骨子里,我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请相信我,待我有经济基础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爱人,我迟些打算和我女朋友说清楚的了,你给我时间……」
这是多么令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啊!就是没有尽信他们,我仍然有飘飘然的感觉,彷彿又重回少女时代!
我一直活在沉沦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现……
「妈妈,他是我男友Simon,我们其实已交往一段时间了,还打算明年结婚……」
女儿为我带来了一个女婿!好一个俊美的男人,我的人生将会更发丰盛了!
所有的事情都如我预料般发展,Sim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们婚后亦如我所愿的住在我家,我们二人在三个人的屋子里过着秘密的淫荡生活。
而且Simon还是个非常热爱刺激的人,他喜欢小雨在家里的时候向我偷袭!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入我房间外,平时更会在小雨在场但视线受阻的情形下对我毛手毛脚!
有次他在小雨於厅外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偷入来厨房,从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脱下我的内裤就这样干进来!正在聚精会神炒菜的我给他吓个手足无措,手里又拿着镬铲无力反抗,只好一边任他在后面不断**一边继续炒菜!还要一边留意在厅外的小雨会否突然进来!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当女儿去洗澡时,Simon突然将我推入房,不理我反对的强行将我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猛干进来,干了一会突然听到小雨在房门外叫唤:「妈妈,你在房里吗?Sim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吗?」她已清洗完出来!她要找Simon!
「小……小雨,妈……呵……妈妈在房里,Sim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这么晚了Simon出去干吗?妈妈,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入来看你好吗?」
「不……不要入来,妈妈无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吗……呀唷!」在后面干着我的Simon有心将我更加凌虐,突然来一下强劲**,我不自控的叫了出来。
「妈妈你真的无事?」可怜小雨不知在门后自己的丈夫正在奸淫自己母亲,更为我担心。
「碰到……东西吧了,妈妈无事,你快……出外找他。」听到小雨出门的声音,我才放下心头大石,专心完成这场大战。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精彩刺激,但是任何人只要试过一次冒险成功,都会继续嚐试,认为自己永远都会这样幸运,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风雪翻飞,Simon出外饮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寝,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却呆呆望着窗外飘雪,无法入眠。
屋内有空调设备,本应非常温暖,然而这刻我独个儿看着满天飞雪,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寒冷的感觉,我虽要一只温暖的臂弯,紧紧的抱我入睡。
想男人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是Simon!不知何时他回来了,但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Simon!
他一入来便倒在床上揽着我,本应感到兴奋的我却突然打起一个寒颤,他的眼神和从前有点不一样,我不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Simon你很醉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来者不拒,年中无休的吗?」
「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岳母你不要装蒜了,刚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还记起哪个Jason吗?你的老相好呀!」
「Si……Simon,我不明白你说什么!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个早己忘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我打从心底里颤抖起来!
这时他亦不理会我的一边脱我衣服,一边继续说话:「不知哪个Jason吗?忘了一个不打紧,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个,还有Jack、David、小陈、阿强等等!」
听到这一连串曾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名字,我吓得面如死灰,脑里一遍空白,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Simon已脱掉我的内裤,强将我翻过来如狗般伏下,二话不说就干进来,在紧张拉紧的状态下被人强行插入,私处传来一阵刺痛!但和他现在对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内心的痛楚更加剧烈百倍!
「岳母,真是失觉喔!原来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女!我竟然有这么多襟兄弟!你叫我颜面还可以放何处?你说!」他一边辱骂我一边疯狂冲刺,我被插得死去活来,他要虐待我!
「你一个人贱就好了!为何要搅你女儿的同学朋友?连一个也不放过!你知他们在背后怎样称呼小雨?他们叫她〝狗娘养的小雨〞呀!」
听到Simon的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更羞愧得无以复加!他们在背后唱我!他们享受完我的**,在背后侮辱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惊惶失色,反射地望向房门外,房门没有关好的虚掩着,在门缝里如将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对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我的瞳孔,那是泪水的光芒!是小雨!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我望着门缝外那两点寒光,羞耻得无地自容!女儿在门外正看着母亲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边辱骂一边强奸!而眼前的母亲原来早被自己身边所有朋友享用过!平时相见欢的朋友原来全都是曾经〝干我娘〞的人!而自己在外面原来一直被身边人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这些吗?她能够支持得住吗?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他们说未试过老女人,见你又这么**,又不要钱,才看看能否喂饱你吧了!真是比妓女还下贱!还有一些人是和小雨交恶,为报复才来〝**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颜面何存?有你们两母女做家人,你叫我在外面颜面何存?」
听到Simon的说话,我泪如泉涌,我伤害了自己,伤害了Simon,更伤害了小雨,为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边所有人,我还配做人,还配做小雨的母亲吗?
抬头望向门外,两点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我忍受着后面的凌虐**,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着小雨汽车所发出的红光在狂风暴雪中远离。
「Simon……小……小……」我想开口叫Simon停止,我想开口叫小雨回来,但却不知怎的开不了口,不知应说什么好,我有资格叫Simon停止强奸我吗?我有资格叫小雨回来吗?
无!我无资格!是我亲手摧毁一切,我知道小雨不会原谅我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我了!
当Simon在我体内最后一次发泄后,他酒精发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时我的眼泪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泪,连其他也没有了,女儿、家庭、自尊、人格、羞耻、将来、人生,什么也没有了。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四面飘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静,像听不到一点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如我内心一样死寂,一点声向也没有,就像这世界已经终结,就像我的人生已经终结。南面: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
有无搅~错?
难道我的婚姻就此终结?
我真万料不到,我和老婆会弄致分居收场!
我更万料不到,今时今日香港地还会有母亲迫自己女儿改嫁有钱佬的事!
无错!我失业!
无错!我负资产!
但当初处册结婚时不是说过甘苦与共、白头到老的吗?
做装修师父无出色?九十年代我月入数万时你又将女儿嫁给我?
棒打鸳鸯!死岳母!臭岳母!迟早找人奸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实说,其实你岳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人奸她,算我一份好吗?」当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发牢骚时,他竟然露出认真的神情答我。
「什么?你又受我岳母气吗?要强奸她来发泄!」我眯着眼凝视他的表情,认识阿古二十年,我从未见他认真过。
「我和你岳母只是邻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对面,又怎会有气给我受呢?老实说,其实你岳母和你老婆好像啊!两个都好美!连身材都很相近!想当年二人手拖着手,在屋村出双入对时,被誉为顺天村母女姊妹花!引死好多男人的啊!今时今日至讲,其实当年我对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时介绍了你这个死党给她认识,现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非常之认真。
「你的说话也不假!她们两母女的确好相似,岳母叫钱小雪,我老婆则叫程小雨,两人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连声音也几乎一样!而且以岳母四十几岁的女人来说,又是好美!但她们只是外型相似,性格却一点也不像。岳母为人霸道、势利、泼辣!老婆却刚刚相反,柔弱、怕事、无自信!不然也不会被她妈妈以死相迫就签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岳父,一样怕你岳母。」
「所以岳父早死啰!对得这女人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爱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情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情!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交还给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欢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快讲!」
「奸!」
「又想奸我岳母!」
「不是奸你岳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
「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Cam﹣PoHung–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么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强奸犯吗?不可亮灯!」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么办?」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吧?」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
「由故事的第一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
「那……你……那」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强奸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哟……」这时隔邻房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破坏了这边的浪漫气氛,臭岳母!连呻吟声也这么**!
叫声虽淫,但却是很好的催情剂,想到岳母此刻正被阿古奸淫着,心里就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我随着隔邻的淫荡交响乐声,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缚,我一边**她的**,不边轻抚她的阴Bī,老婆开始扭动纤腰,美穴亦开始湿润,然而却没有醒过来。
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进入她的**,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紧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好爱你!」
「老公?……唔唔……」这时老婆也发出轻微的低吟,叫声很可爱!如小天使一样!她昏迷了也认得我!老婆真爱我!
那边厢的淫妇却不一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想到两母女在一间屋内同时被人干着,不过这边是两夫妻久别重逢,那边却是贱女人被邻居**摧残!如果她们六十日内都被我们搅大肚皮,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那边岳母则生下孽种,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兴奋到极点,痛快地在老婆子宫里发泄,尽情播下爱的种子。
为老婆清理后走出厅,这时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门依依不舍的看着在床上的岳母喃喃自语:「真系〝正〞!竟然能够上到这样的极品!〝姣〞到出汁!能够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们每个周末晚上都夜袭外家,我连每天打枪的习惯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弹药迎战,务求一定〝搅出人命〞。而阿古自从那晚奸了岳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他说除了我岳母之外,已经没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
六十日很快就过去,今晚是我们〝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的最后一击,我去到外家门口时,阿古身边多了一个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场!
「喂!带你弟弟来干什么?」
「我最疼爱大魔的了,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吗?若你弟弟说了出来怎办?」
「大魔虽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诺,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从来也不曾犯过。而且你看我弟弟这个模样,怎会有女人肯让他干?更何况是你岳母这样的极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让他享受一下吧!我应成你绝不出乱子。」
我看着傻头傻脑的大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想到岳母给一个弱智的人**,在她体内注入弱智种子,他日生个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镇奋的事!好!成全他!
我们分头行事,当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来到岳母的房门。这房间更加黑暗,我看见床上的女人被翻转过来像狗般伏着,一个男人在前面用**插着她的嘴,双手按着她的头猛摇!而另一个较肥大的按着她的屁股猛撞!看着岳母被两人同时前后干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时在前面干着的男人突然对我说话:「喂!不要呆在门口观看,入来干一炮吧!无下次的了。」是阿古的声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这八婆搅出来!今晚我就连你也干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岳母上下两穴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空档,我正不知从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过来的**弄致一片湿滑,我把心一横,好岳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让我破你后面的处吧!
我上前侧身睡在床边,再将岳母的身体放横背向我,对准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岳母似乎很受用,含着阿古**的嘴不断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
整根尽入,我开始慢慢的抽送,三剑合壁!威力无可比疑!岳母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转为「咕咕」声的咆哮!同时被三条**插着也可不醒过来,岳母你真厉害!
我们三人忘形的不断**,不久阿古到达了**,紧按她的头,在她口内shè精!他发泄完也不退出来,迫她将jīng液喝光后才离开。不久大魔也不能维持,狂插数下后也在她体内爆发了!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淫荡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淫荡!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淫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jīng液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子宫里注满jīng液,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么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於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北面:雪仍在飘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於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於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么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
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於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么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么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
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緻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第一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於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
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那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决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於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回响!
更叫我目定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Bī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我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
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彷彿在瞬间凝固。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吧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你要死?为什么你会死?为什么你这样忍心留下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么,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么?那……但……」
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罔,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彷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三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渖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於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
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我身旁,我就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就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
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
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
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荒乱的**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於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么?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
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
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於为我行出第一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以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於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么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渖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零辰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渺渺,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於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么?」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么?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么?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我已不知我可以干什么!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么?」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淡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糊窗上,哑闷地向,彷彿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糊,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相相进入忘我的**,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於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彷彿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子宫里,直至我最后一滴jīng液也挤乾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於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你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么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
我的脑门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於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案!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感情!但为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我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四面飘雪
十七夜·Tobeornottobe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红色洋装,火红的洋装滑落在脚边后。女人
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的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她是有资格跟任何男人做这样的挑衅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樱桃小嘴
瓜子脸,长长秀发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张成熟而美艳的脸。大约36D的胸围
被黑色蕾丝胸罩给紧紧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沟。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
上一双又长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双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丝袜、吊袜带加
上黑色丁字内裤,谁能说她不是绝世尤物?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钩一抬,火红的洋装便乖乖的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
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
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冷冷的看
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乳沟对准男人的脸,黑
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对**瞬间失去束缚而颤抖着。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
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有着妖艳的吸引力
,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别急。」女人挺起身,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摸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高级的丝袜紧紧
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緻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
**。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接着继
续松开吊袜带,然后翻起丝袜头,用手慢慢的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
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皙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
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啮食
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说。丢下男人便转身进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间中间只有隔着一大片的雕花艺术玻璃。尽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溅,
雾气瀰漫,雕花的艺术玻璃扰乱视线,然而却都无法抵挡得住一位有着一副绝美
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线即使有着重重阻隔,仍旧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远观欣赏?男人自
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肤色,这说明了男人是
喜欢户外运动的人。
浴室的门半开着,男人稍一推便无声的进入了浴室。
近距离看这女人,除了更惊艳於她完美的身躯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对眼睛
更是勾魂摄魄,放射出高压电力,让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窜,奔流灌
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弯的**。
上弯的肉茎俨然是只出闸老虎人间凶器,但是从侧面看去,那上弯的曲线竟
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种『笑看人世诸**,尽伏我胯下。』的气派。
女人还未意识到男人的闯入,闭着眼睛,享受着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按摩着,
数道水流由头到脚,顺着她充满自信的曲线蜿蜒而下,分别从前胸后背不断变化
路线滑过她的躯体。
她拿着浴巾,随手擦揉身体各处,雪白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细緻的蛇腰或
是俏挺的双臀,不论是何处,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茎,站到了女人背后,女人似有所觉,动作一顿,男人双手当
腰一抱,拉过女人,那只人间凶器便霸道的分开女人紧实的臀部,钻入女人两腿
之间,穿过花瓣,直顶花心!
「啊!~~」女人一声低声的唉吟。
男人双手抱紧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以他那根粗长上翘,佈
满网状血管的突起,又热又硬的**,钻刺入女人那飢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
**为这场男女**盛宴交响曲打节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节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则是咿咿喔喔。
『啪!兹~啪!兹~』交合部位同时发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旧在流,流过弯下的背,流到臀沟,流过**跟花瓣翻飞之处,跟狂流而出
的**混合,接着四溅飞散。
女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单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单纯的挺刺,已经足以让她开
始进入**,双手再无力扶住滑溜的墙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莲蓬头开关。
男人无间断的快速进出并未见减缓,反而更加速冲刺。
「啊~~哈~~快~~」「对了~~快一点~~」「喔~~」
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干死你!」「我操死你!」
「对!??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
女人明显已经**,男人继续保持着高速冲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缩着,让
男人那根粗长的肉茎进出时受到了些阻碍。渐渐地,女人似乎脱了力,慢慢瘫软
在浴缸边上。
男人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此时的他兴致正高,肉茎正是血脉贲张,火力正
刚开始展开,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茎顶入女人深处,把女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她,然后步出浴室,来
到卧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摆在床的中央,双脚被迫开成几乎是劈腿的状态,男人那根刚刚
才点火动的凶兽仍旧顶着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双眼迷离,仍旧沉浸在**余波之中。
男人不发一语,腰一挺一收,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女人的**迅速的又分
泌出许多淫液,以实际的行动欢迎肉茎的冲刺。
「啊~~」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
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啪!兹~啪!兹~啪!兹~」**交响乐又再度响起。
「喝!喝!喝!喝!???」
『叽?叽?叽?叽?』
男人的呼喝伴着弹簧床的哀鸣,女人已是气若游丝,快乐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胸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
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还以口就乳,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
极乐之巅。
男人一点都没有减缓攻势,简单如一的动作,但是却是有效至极,女人早已
不知越过几重山,翻过多少重天了。
我,看着这一切一切,却没有极为兴奋的感觉,就在这里,我,干着这一个
人间尤物,心,却是恍惚的!
女人阴部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试图把我的精华挤压出
来,吸入她花蕊深处,滋润她的子宫。
感觉是真实的、刺激的,没有半点虚假,然而,却无法动我脑袋中的释压
开关,无法让我腹中亿万蠢动的精虫有机会释放,无法让我尽一切所能的狂射猛
射。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我自己。
我开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么了?
『小娟』这名字首先冲出昏沉而被禁锢的脑袋,接着一个可爱的少女面貌浮
现出来。
小娟,我的女友,一个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少女,尽管她有着令人喷火的身
材,天使的脸孔却总是让人忘却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爱』是所有人对她共同
的形容词。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开关似乎又回复到了正常状态,胯下女人**的强烈
收缩,有如真空吸引般强力的吸食我的**,被阻挡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
间全部冲到脑袋,开关一开,精关一松,数亿只小虫便得到了释放,从我的身体
里激射到女人的子宫里。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来。
「啊~啊~啊~」女人也同时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jīng液。
浴室的水再开,女人二次进入洗澡。
「小强啊~」女人在浴室大声的对我说「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数不出我到了
几次呢!」
「喔,是吗。」我随口应着。
「是啊!」女人说「你今天真是厉害,从开始到结束,又久又强,你根本不
该叫小强,我该叫你超强才对,呵呵???」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的思绪已经被小娟佔据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变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我努力回想第一次跟小娟见面的事。
也不过是七年前,我刚刚由南部乡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学,因此离开家
,单身来到了这都市。由於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多年前已过世,父亲一人独立
扶养我跟小弟颇为辛苦,因此四年大学生活都是半工半读的念着书。毕业后当完
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一个社团学妹带着她
的室友小娟,来问我电脑方面的问题,当时我本来是不太肯的,但是在第一次见
到她之后轻易的改变了。
再稍后,当我讶异的由学妹处知道她并没有男朋友之后,我展开了热烈的追
求。
我凭着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篮球练出来的好体魄,俊秀的面貌,正好
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儿身材,与天使的脸孔。很快的,我们成为校园中
公认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来是登对了,但是实际上家庭的背景差异却是天差
地远。我是穷农家出身,她却是上市公司老闆的独生女,为了让我的外表能配得
上她,我必须努力的打工,好买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让我跟她约会
时不至於太寒酸。
尽管我知道,她并不会因为我穿得不好或是请不起她吃顿好的而嫌弃我,但
是基於一种莫名的男性自尊,我还是尽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满足我那一点
虚荣与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耶诞节,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萨店打工,负责外送比萨,一个点
远的别墅区的一个电话,订了一大堆比萨炸鸡饮料等等而要我们送去。天气很冷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店内负责外送的工读生只有剩下我了,其他的人
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去送这远程的货了。
一路上当然被冷风吹得苦不勘言,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骑着车。
到了后,来开门的就是她,JUDY,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女人,只穿着
睡衣,开了们却说忘了拿钱,又说东西多,很重,要我帮她拿上楼。
看到像他这样的美女只穿着睡衣,温柔的求你,要你帮她,当场脑袋瓜运转
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后,鼻子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高级香水的味道,
就上楼去了。
一上楼,东西放好,她倒了热杯茶给我,说是谢谢我帮忙,要我喝热茶暖身,
她就进房去拿钱了,我喝着茶四处望望这有钱人的别墅,猜想着这女人的身分。
然后,我就昏倒了!
**********************************
「谁?!」我说。
我发现我被带上眼罩,双手张开似乎是绑在一张大桌子上,手脚懒洋洋的,
使不出什么力气。然后????
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谁在吸??我的???」我没说出口。
「他醒了耶!」一个女生说。
「对啊,也该醒了。」另一个女生说。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个女生说。
「当然喽,不然我怎么会设计他来送比萨呢?」似乎是开门的那个女人的声
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运气还算不错啦。」
「呜~~嗯~~呼~~」含着我老二的口松开说道「真是大呀!比从前几次
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么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么?」我结巴的说。
其实我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别急,反正有你的好处的。」JUDY的声音。
「哎呀,别啰唆了,我要上了!」刚刚的女生说。
我背部的桌子传来一点震动,突然间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湿湿热热又软
软的物体给包住了!
『天啊!我被强奸了!』这是我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
接下来,我就是被矇着眼睛,然后她们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骑上来,有的穴很
紧,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湿很滑,有的还要涂润滑剂,有的腰力好前后左右上下
齐飞,有的则是套几下就没力气了。
当然,由女人来做这事情是辛苦了点,因此每个人都试过之后就有人开始喊
累了。
「JUDY姐,这样不行啦,好累喔??」
「是啊,平常都让那死鬼动就好,虽然他不行,最少我还不用这么累。」
「对啊,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得玩啦。」
「要不然放开他好了???」
「你别笨了好不好,放开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早就准备好了。」JUDY的声音说。
『嗡~嗡~嗡~嗡~』突然耳边传来许多小马达的声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这些东西,还怕不爽吗?」
「是啊,跳蛋、双头龙、震动的、转动的,全有了。」
「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用,别抢啊!」
「我先来!」
又是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套了上来,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马达震动,紧靠着她
的肉穴传到了我的**。
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再需要不断的上下跳动,只是偶而动几下而已,而我呢
,只能呆呆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的吞噬,不间断而又不大不小的刺
激,恰好让我保持坚挺却又不至於失控射出。
一个个不知名的肉穴,藉着我的老二获取**,我真不知道说啥好。
老实说,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这是一件颇爽的事,然而想到这许多的女
人中,也许都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鸡皮鹤发的模样,霸着我的老二,用按摩棒
、跳蛋来取悦自己,想来就噁心。
还好是遮着眼,不然恐怕早就软垂下来了。
一个接着一个,收缩的**夹着我的老二,**的浪吟充斥我耳际,有的等
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抠穴,又有一个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脸上,命令我用舌头
舔。腥臭的Bī味真是难闻极了,然而我却不得不舔,因为她威胁我说「如果你不
舔,待会儿我们玩完了就把你阉了,丢到山里,不死也变太监。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后??我看到了!
眼罩因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开了一个缝!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头跟我头上的两位,其他几个都在我脑袋后方的沙发
上,有的还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着饮料吃着比萨。
这些人是谁啊?各个年轻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么会玩这把戏。
我不敢多看,趁着舔穴时的动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点,不过,仍旧还留
有一条缝可以看到一些。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老二是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刺激不够,变成射不
出也软不了的尴尬状态。
「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们都爽过了,他居然还没射。」
「对啊,哪像我家那个啊,送报生一个。」
「啊?什么意思?」
「在门口就丢了啊。」「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这还好啦,门口就丢顶多弄髒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刚刚
有点感觉时就丢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厕所解决。」
「你们还好啦,你们不知道,我老公根本从来没有硬过!每次都是用道具跟
我玩,多无聊啊。」
一堆女人迳自聊了起来,把我晾在一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现在
我的老二硬是软不下来。
「你们看,他还很有精神呢?我们来玩个游戏,谁可以让他射出来,谁就赢
大家一人一万块钱。」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们准备好钱吧,我一定行。」
「等等!还有一条规则喔,在帮他打枪时我们会用这边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时
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弃换人。」
「哈哈,好主意!」
「那个有压力温度感应的那根拿来,用它插在里面,这样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来!」
「哈哈,你这么急干嘛。」
「你们不会想吗?这小子挺了这么久,恐怕再没几下就出来了,后面的稳输
了,我第一个机会最大呀!」
「呵呵,你厉害,想这么多。不管,我们开始吧!」
接着,一张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着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果然有着较大的
刺激。可是不知怎么的,我还是没有射的**。没多就第一个女的就被众美女玩
到**,退出赌局。
第二个人更厉害了,拿出两杯水,一冰一热,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来了
,这一次我几乎就要射出时,她却被发现她也**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这该算是折磨还是奖励,接下来几个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当我接近
发射时却又退走了!
「喂!怎么办?这小子这么行,搞到现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
「我?」
「是啊。」
「JUDY姐你上吧!」
「好吧!」
接下来,JUDY开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着老二,一手揉
捏卵蛋,几次濒临发射边缘的我,已经敏感许多,没几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厉害耶!」「是啊!」「薑是老的辣!」「喔~~你失言
了,敢说JUDY姐老!」「啊!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
「没关系啦。」JUDY说。
既然我射了,几个女人也都满意了,过了没多久她们就散场,只剩下JUD
Y一人。
「喂,你觉得怎么样?」JUDY突然问我。
「????」
「不说喔?很爽吧?」JUDY继续说「别担心,我待会儿会放你走,不会
伤害你。」
「嗯???」
「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玩?」
「哼!」
「呵呵,不喜欢啊?」JUDY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喜不喜欢钱?」
「你!」
「对!我会给你钱。」JUDY爽快的说。
「你拿了钱就闭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说。
「我!????说了有人会信吗?」我说。
「也是,只是我很懒,不太想常常换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说,我就懒
得换了。」
「哼哼???」
「你不说我当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说「不过怕你反悔,我先给你吃颗
安眠药,你乖乖吃了,我帮你松绑,然后等你醒来时,你会看不到我,我会把钱
留在桌上,清楚了吗?」
「哼!」我不想说话。
「来吃下去。」
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水跟着倒进来,我没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
去。
等我醒来果然已经松绑,桌上摆着几万元,我数了数,大约是她们的赌金吧!我当然不客气的拿走了。
钱下面还摆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是有兴趣,想赚这钱,你可以打这
支电话留言,我会跟你联络。』下面写了一支电话号码。
我拿着那张纸看了好久,好几次想揉掉它,终於我还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后
迅速离开。
这就是我第一次遇到JUDY,这个美艳的神秘女人。
**********************************
「喂!你发什么呆?」JUDY说。
「没什么,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轻松的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啊!」我吓了一跳。
说真的,要不是上次情况特殊,要一次对付那么多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
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么多女人,腰都开始自动酸了起来。
虽然我的体格不错,也常常运动,一次干上两三个女人不是问题,但是那群女人
,嘿嘿???说真的,只要两个我都嫌多了。
一个个都是欲求不满的色女,如果花钱找我的话,没爽到脚软为止哪会放过
我,要是一次两个,我看从黄昏战到天明恐怕都不会结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
了,我的腰也保证受不了。
「别吓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务你一样,我看我会直的进去横的出来。」
「呵呵??你别怕,给我我安排,才不会只叫你一个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
还是同学有人愿意,三到五个加上你我看也够了。」
「我同事?!你别想了,我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对一呢?」JUDY神秘的对眨了眨眼精。
「干么?这么神秘?」
「有人想借种!」JUDY说。
「借种!别闹了好不好,这事怎么能做。」我说。
「你是知道的啦,她们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怀个男生的话,
那就有机会分家产,也不用担心会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
肯承认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没小孩,只要有办法生个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别傻了好不好,人家不会去做DNA检验喔。」
「哈哈哈??说你纯还真是纯,你不知道钱是很好用的吗?要是钱行不通还
可以以身相许,你说有多少人可以躲过这两招的呢?」
果然厉害,要是男医生的话,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个女医生检验呢?」
「那就动之以情喽,就说是被强暴的,希望医生帮忙保守秘密。」
「呵,你还真行啊!」
「那当然喽,当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要无时无刻想尽办法抓住
男人的心,抓不住时也要抓住钱。」
「哼,你们厉害!我佩服。」我说。
「不说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约会,要先走了。」
「呵呵,约会,你还行吗?先再来一次吧!我给你三倍钱!」
不容我多说,她脱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缠绕上来,吻着我,用手拨弄我的老
二,没几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着小娟,想到我一直想买给她的一条项炼还差了几万块钱。又想到我弟
弟,一直想买电脑,可是一直缺钱买,於是我扶着JUDY躺到床上,继续我们
的交易????
**********************************
一栋公寓大楼的顶楼阳台,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间。
当初我特地租下这一间公寓大楼的顶楼,就是因为他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在这边视野超好,又远离街道的喧嚣,即使冬天有点冷还是值得。
我们弄了套桌椅,还有一个可收起的超大洋伞,这感觉就跟去渡假一样。
我正坐在这边看着书,等候小娟下课过来。
「嘿!猜猜我是谁?」一个捏着嗓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娟~」我说「别闹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跟我这样玩啦!」
「哼!不好玩,还以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开手,改成环抱着
我,整个人挂在我背后。她那对36D的雄伟胸部就在我背上压来压去,弄得我
的心痒痒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说,但是却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萨之后??
「你乖?」小娟娇笑的说「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边怎么会突起来?」
「啊!」我身体对於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过是在我耳边说说话,然后加上
胸口的两块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应了。
「嘘!」我说「你别说这种话,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说这样的话,别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说。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会说我把你带坏了。」
「咦?本来就是你把我带坏了啊!」
「我哪有?」我说。
「有啊!我妈妈就说:『你最近怎么感觉愈来愈没气质了』,那人家就是跟
你在一起才变得没气质的,所以当然是你带坏我喽。」
「是喔,真是罪过,那我来给你补充点气质好了。」
「耶?气质怎么补?」小娟疑惑的说。
「你坐我旁边我教你???」
小娟依言坐好,说:「我看你搞什么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会不会,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吗。来啦,你把头抬高,看着天空????
对了对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开?」
「嗯,是啊!」小娟说。
「好,很好,现在闭上眼睛,口自然张开???」
「喔???」小娟应声。
「好极了???」
「呜!」「嗯????」
我趁机会用我的嘴盖上她的嘴,舌头立即滑入小娟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
如此一来,轻轻松松骗到一个香吻。
接着,我抱着她的双手怎么可以没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动我的双手,沿
着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线,从她的腰际一路上到了她的双峰下缘,指尖的触感
柔软温暖。
我轻捧起她傲人的胸围,以整个手掌划着圆按摩着她的双峰,偶而轻轻抓一
下,有时又以指尖加强重点部位的刺激。
好热好湿的舌头,我追逐着她的舌头,她则是时而闪避时而迎接,『欲拒还
迎』四个字说的最是贴切。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开。
「吼!你又骗我!」小娟娇嗔道。
「没有!我发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鸟经过,刚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
你的嘴巴里,於是赶紧把你的嘴巴盖起来。」
「哼!没句实话。」说完就红着脸钻到我怀里。
「呵呵,要听实话喔?」我说「实话我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嘿,又在胡说八道了,实话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斩钉截铁的说。「不信你自己找!」
「又来了,好!看你玩啥花样!」小娟说完便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摸了起
来。
首先摸到了裤带,由於休闲裤的口袋深,她的手伸进去就摸到了我还没消退
的大老二,脸立刻红了起来。
「你好坏!要我摸那???」小娟说。
「不是不是,那个不叫『实话』,他叫做『那话儿』」我说。
「哼!」
「噢!别乱戳!会痛耶!」我说。因为小娟指甲颇长,着实给我戳了好几下
,痛是不痛,可是还是要抗议一下。
摸完裤子口袋,除了钥匙跟一些零钱啥都没有。接着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个盒子。「还真有东西耶!」
「你打开看看。」
「哇!好漂亮的项炼!」
「我帮你戴起来。」我说。我小心的帮她把项炼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说「可是,你说的实话在哪里呢?」
我拿起坠子,指着坠子边上,上面刻着:『ILoveYou』
「这就是实话了!」我说。
小娟脸红了起来。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颜,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种幸福的光辉从她身上发射
出来,我耳朵彷彿可以听见教堂的风琴吹奏起结婚进行曲一般。
小娟红着脸颊,抬起头主动的轻轻亲吻我一下,我怎能放过这机会,我的自
动寻迹导向追踪唇迅速的反追过去,补上更深的一吻。
我双手紧紧抱住小娟,抱紧属於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我似乎像是用双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后
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吗?」我说。
「啊!」从小娟眼中发出的光芒,我知道,她愿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
个字了。
「我???」小娟说。
快!再两个字就好!
加油!小娟!说吧!说出最后两个字!
说啊!
只要再两个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犹豫了!快说吧!
「???不行!哪有人用项炼求婚的!」小娟一口气站起来跑开说。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着问。
「下次再说!」小娟飞也似的跑了开。
是的!没有人用项炼求婚的,我下次一定买好戒指!
戒指!钱!我脑袋中又浮起JUDY美丽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这样子!
再怎么说,求婚的戒指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赚来!
可是,不这样赚,我要多久才赚得到呢????
我紧追在小娟身后进入屋里。
「别跑!」
「啊~」我从小娟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
「是啊!色狼要吃掉你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着,可是声音真是好听。
「别叫!再叫我就不强奸你了!」
「啊?」小娟被我这番颠倒的话给弄迷糊了。
「啊哈~你没叫,所以我要强奸你了!」
「啊~~上当了!」小娟终於想通。
「来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应,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丝胸罩
包覆着,我贪婪的一头钻进双峰之间,享受着**夹击的美味,嗅着小娟迷人的
幽香。
小娟双手被我架着高举在头上,我用舌头嘴巴咬开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对
世间难觅的超级美乳完全暴露出来,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对粉嫩的**,才吸两
下就已经是硬如弹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被吸!」我说。
「喔~~」我继续又吸又舔,这对旷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厌,万舔不烦。这对
**跟JUDY比起来真是毫不逊色,不过这对美乳比JUDY的更有弹性些也
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来都是一样完美,但是我还是喜欢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边舔,一边悄悄解开她的裙扣,在她还没发现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
蕾丝丁字内裤勉强遮盖着**的美景便呈现眼前。
「喔~丁字裤喔~」我故意邪恶的语气说着「你不乖,你变坏了喔~」
「哇!你才坏!」小娟娇羞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坏?」我手指头微微拨开她的底裤。「那这里怎么会湿湿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马上会**肆溢,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
同。我第一次跟她**时就大为惊讶,她这么清纯的模样居然是这么敏感,这么
的**浓厚。
她第一次被我破瓜还会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
语说:『一回痛两回痛,三回你祖妈跟你拼。』正是她
的真实写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还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心疼想退出,
她却是坚持痛也要一次痛过。
「你这个坏人,明知到人家喜欢想要,还在那边玩。」小娟嗔叱几句。
「哎呀~没办法呀!谁叫你那边这么可爱。」
「啊!呀~~」
我头一低,用舌头舔了小娟的**花瓣,小娟当场一个抽慉,这真是敏感的
旷世奇花。光是这样轻舔两下,那**已经泊泊泌出许多透明的淫液。我一舔她
一缩,**入口香滑可口,一点也不腥。
不知道是谁说女人的**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经验,不论是JUDY或是
小娟,这两个女人的**可一点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觉得小娟的**有一
点点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虽然没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还不错。
不过,这或许只是特例,因为除了这两个女人我也没吃到过别的女人的**
,搞不好别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胆的用舌头钻进小娟的**!
哇赛!真是奇特的感觉!**被我的舌头一钻进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淫
水,我张口接着,**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头被她的**给一夹一吸的
,简直跟在热吻相似!没有舌头跟你交缠,但是怎个**内壁的许多肉摺子取代
了舌头,给舌头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厉害的是小娟**的收缩挤压着舌头,要进入固然要排除万难,要抽出却
更是被紧紧吸着,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触,这时却被敏感的舌头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呀!
小娟一定是**了!我舌头被**一次又一次的挤压,淫液被大量的挤到我
嘴巴里,小娟两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强烈的快感表露无疑。
「喔~喔~呜~~」有点无意识的呻吟,更是**的最佳伴乐。
我继续慢慢轻轻的舔着她的**,将她的**延续了好久。
「呼~吁~」
「舒服吧。」我说,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
上下。
「呼~~吁~~」小娟点了点头,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我说。
「嗯??」
「咦?!」没想到小娟两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抬,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给
吃了进去!
「嘿嘿??这么急喔??这样很没气质喔~~」我微微挺动腰部,让硬邦邦
的**在小娟肉穴里搅动。
「没气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还不快一点。」小娟真是淫荡,说这话可
是理直气壮得很。
「哈哈???好,我负责我负责。嘿!」
「啊!~~喔~~」
我开始用我的**全力贯插,一挺到底一抽离口,进行最大行程的**。
『啪!啪!啪!啪!???』
「嗯??呜??喔??」
「嘿??吁??呼??」
虽然**被小娟的**紧紧咬着,不过润滑够多,我仍旧以最高速度最大力
量尽情的冲击。
每一次**从洞口快速贯入到花心时总是要排开无数的肉摺子,推开**压
缩的力道,只有最高硬度配上最强烈的力道才能次次到底回回入肉。抽出之时则
反过来,要摆脱那么多肉摺子所形成的黑洞,加上大大**的伞状造型,抽出之
时有如被吸尘器真空吸引一般,用尽全力方得以抽退。
但是,那股吸力对於**马眼才是最大的考验!
小娟肉穴的吸力配合上热力与滑溜感,真是宇宙无敌霹雳刺激的快感。彷彿
是一张淫邪无比的女妖张着嘴,用尽全力吸吮,非把你给吸硬、吸出、吸到乾不
罢休似的。
小娟延续先前被我用舌头撩拨起的**,现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紧紧抱着我
,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抓破,缠着我的腰的双腿愈夹愈紧。
我挺进、挺进、再挺进!冲刺、冲刺、再冲刺!
天!
我脑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你好棒!」「我真是爱死你了」「嫁我吧!」
「嗯????戒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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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接起电话。
「阿龙,什么事?」「啊?!怎么会这样???」「嗯???要这么多喔?
?」「阿龙别急,我会想办法???」「嗯???好???嗯???」
接了一通电话,是小弟打来跟我借钱,因为他出了车祸,撞伤了人,要陪人
家医药费跟修车费,不然对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里一时之间没那么多钱,而小
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点钱,因此就来跟我借。
其实一家人说什么借呢,只是,小弟没想到我也没存那么多钱,我才露出困
难的语气,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么多钱就好了。还好弟没事,只是轻微
擦伤跟车子撞烂了。
事到如今,跟同学是借不了那么多钱的,只有找她了????
「喂~我是小强!」
『喔,小强喔,难得你会找我呦。』
「嗯,我???」实在很难说出口。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说。
「喔?这么巧。」我说。
『明天晚上有空吗?』JUDY说。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说。「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别墅来』
「好。」我不再犹豫。
『八点喔,我等你』
「嗯,八点,我会准时到。」
『好,bye~~』
「bye」
挂上电话,我第一次对於跟JUDY的约会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实说,JU
DY实在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样的事实在
是很棒的一件事,因为她不但长熟美丽,身材皮肤都是顶级的好,更重要的是她
知道怎么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
体,也了解男人的身体,更了解如何从中取得乐趣。
身为男人,说不动心绝对是骗人的!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并不会如这次一样,居然会期待着与她约会!为什么我
会期待?因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我可以获得我要的钱?我可以解决弟
的事情?我有钱去实现我跟小娟的愿望?我可以获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好的了!一『举』数得
,和乐而不为?我怎么能不期待!
第二天八点正,我已经准时出现在那栋第一次遇到JUDY的别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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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啦」JUDY穿着一袭黑纱睡衣来开门。
「嗯。」
「你今天怎么这么严肃?」JUDY圈着我的手拉我进去。
「会吗?」
「会,以前你都是有点紧张,而今天是严肃,不一样。」
「是喔。」
「来,喝杯酒。」JUDY递过来一杯酒给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这么急,你是急着想跟我上床吗?」JUDY笑着说。
「?????」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着说「不过你别心急,今天的主角
不是我。」
「不是你?」我疑惑的说。
「你是不是急着用钱?」JUDY突然冒出这句话。
「啊!你??」
「我说对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帮你安排了另外的人,
她????要借种!」
「你!」我着实吓了一跳。
「听我说!」JUDY按着我的肩头说「她是个华侨的小老婆,因为那华侨
年纪大了,还膝下无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爱
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来台湾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没时间再去偷偷做
人工受孕手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种。」
「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这要是怀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国外,永远也不会跟你再有
瓜葛,没啥好顾忌的,再说,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样给你一大笔钱,以后可不
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喔。」
「我????」我犹豫了。
「别再想了,就这样说定了。」JUDY说「安妮,出来吧!」
我还在犹豫不决,JUDY却不给我机会拒绝。
「啊!」我又吃了一惊。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个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该怎么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
,标准瓜子脸,似乎是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脸。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
的酥胸,细腰长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细肩带白色洋装,让人有着似乎像是在看
着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楼的错觉。
「安妮,来,这是安妮,这是小强。」JUDY帮我们介绍起来。
「你好。」我有点呆呆的说。
「你好。」她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显然她也很紧张很害羞。
「好啦,接下来,这间别墅就归你们使用了,我去兜风去。」JUDY说完
就迳自开门离开,没一会而就听到她开车离开的声音。
现场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吗?」我打破沉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还真没听到她这一声嗯。
她接过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脸上更见红晕。
我开了音响,老式情歌的音乐流泄而出,有点昏暗的灯光,突然之间似乎
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她还是呆呆的站着。
我悄悄地从她后面靠近她,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她整个人就在我的怀抱中,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好漂亮。」
也许是我呵出的热气,又或是我双手在她腰际的按抚,她微微的缩了缩。
我接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耳后,用舌头舔她的耳朵,她整个人几乎酥软了下
去,连站的力量都没有,真是个敏感的女孩。
我乾脆抱起她,走进卧房。
我把她轻轻放在JUDY那张超大圆床的中央。接着我继续进行对她的挑逗。
我一边亲一边舔,双手一边把她跟我的衣服给脱光,她一直是顺从的接受着
,绝不主动。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许你会怀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级敏感的女孩!
当我脱去她的内裤时,内裤的底下已经感觉得出微微的湿滑。
虽然她是如此被动,完全不会对我的挑逗爱抚做出相回应,不像JUDY,
还会主动挑逗我。但是,她却是有另外一种独特的气质,光是把她脱光的过程,
我根本无须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涨的发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说是平分秋色,但是气质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同样
完美的身材,同样美丽细緻的皮肤,但是一个是成熟美艳大方亮丽,眼前这个却
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对着她却不敢贸然挺入。
「你??我??可以吗?」我问。
「嗯。」她微微点头,闭上眼。
无须再说,我一手扶着老二,**在她的**来回摩擦,确定她早已春情荡
漾,水漫洞口,我调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钻进安妮的深处。
「啊!」安妮闭着眼却皱着眉头。
好紧!
虽然安妮的淫液满溢,润滑绝对足够,但是我还是感到一种意外的紧缩感,
彷彿是处女般的紧缩。
「你?怎么这么紧!」我说。
「呜~你的???好大???好长???」她低声的说。
「喔,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没??没关系??继续???」她害羞的说。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而亮亮的。
「你别走!」她紧张的说。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来,我怕你痛。」
「不??不会???」她似乎更害羞了,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脸却别向旁边。
我接着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紧紧的**似乎是拒绝我老二的进
入,但是不断泌出的淫液却是帮着我进入。紧紧的**,让我特别容易清楚的感
受,她内里的细小肉摺子划过我**边缘,给我带来相当刺激的感觉。
进到了最里处,顶到她的花心,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咬着嘴唇,
一副既兴奋有似乎有点痛的模样。显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会
有一丝不适,但是却又非常刺激而兴奋。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经渐渐习惯我的阳巨大小,所以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享
受再进一步的刺激。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一边双手不断的漫游她全身。
她抬起双腿环着我的腰,於是我抱起她,站了起来。
「哇!」她轻声惊呼。
「来,我们去看星星!」我调皮的说。
「看星星!」她睁大眼睛说「这样去看?」
「是啊!」
我就这样插着她,抱着她,走出房间来到阳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体
内一个进出。
阳台很大,还摆了一张大大的原木椅子。我就把她仰躺着摆在椅子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星空颇美。
「你看!很漂亮吧!」我说。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开始用极为快速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处。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啪啪的肉搏声,配上木椅的摇晃声,成为夜空下极为**的声响。
「啊!喔~~啊~~」安妮终於放松心防,开始顺着她的感觉,发出淫荡的
声淫声。
噢~这声音真是**蚀骨啊!听得人打从心底痒起来,只觉得一股想要用尽
全力干她的冲动直沖上来,身体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开,全速**。
天啊!好紧!好紧!她的**夹得我好紧好紧!
「啊!喔~~啊~~」安妮咬着牙,进入极乐的云端。
我的身体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断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夹得多紧,我的老二就是要劈开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呜!啊~~」我也射,白色的浓稠液体,带着亿万的希望,冲进安
妮子宫深处,完成万中选一的约会。
真是浪费了!射完后我第一个想法。不是说我浪费了那些白豆浆,而是这样
的女孩竟给一个老头糟蹋,真是浪费至极。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就可以这样糟蹋,这样子稀有的人间尤物,以后就只
能给那遭老头子浪费,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过神来。
「舒服吗?」我真是多此一问。
「嗯。」安妮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老二仍旧在安妮深处,吐出了大量豆浆之后,他居然依旧精神饱满,硬
是涨得大大的充塞着她的小小**。
「刚刚???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说。
「流星?」我疑问的说,不会吧,这么刚好吗?
「是啊,满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来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吗??」安妮说。
原来她是因为被我用力的插,身体晃动,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像
是流星了。
「是啊。」我说「那你有没有许愿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万颗流星许愿耶!哪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喽。」
「但愿是啊。」安妮红着脸笑着说。
「那你许什么愿?可以跟我说吗?」我说。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声到了极点「再来一次?????」
「Asyourwish!」
我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栏杆上,面对着台北市的夜景。
「不让你再许愿了!」我在她耳边说「一次许一万个愿,我还可以尽力达成
,要是你再许一万次,那我可能会变成人乾了。」
「一万次呵~~可以吗????」
『趴兹~』
「啊!呜~~」安妮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开始第
二次的大战。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这次是完全放开了,她那真的会销
魂蚀骨的呻吟声全开,我义无反顾的,从一开始就是动力全开,用最高速度跟最
深入的冲击,直攻极乐颠峰!
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许的愿望,次数多到我都数不清
,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相拥入眠。
**********************************
「这么多钱?」我看着JUDY给我的支票说。
「本来是没这么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给我一张支票,所以
就变成这么多钱了。」JUDY说。「你昨晚好像很努力喔?」
我沉默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竟会同意借种这回事,更没想到是那么漂亮
的女孩用这种方法借种。
我昨晚除了一开始,还是把这件事情当作工作,等到安妮放开心防,我也全
心投入了,因此才会一个晚上做了那么多次还依依不舍。
小娟,我想起我的挚爱,我竟然可以到现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恶感猛然
升起来。
我竟然会用借种来换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么可以这样????
把它当作是为了弟弟吧!当作是为他解决问题吧!可是我能这样欺骗自己吗?何况,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轨了,我竟有些许的喜欢上安妮,惦记着安妮
了。
唉???就让我阿Q一回吧!
「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JUDY摇着我说。
「什???什么?」
「我说,要是这次成功了,她说还会再汇钱过来给你,要是失败了,她可能
还会再来,而且,她说一定要找你喔!」JUDY说。
「我?」
「是啊!」JUDY说「看样子又有一个女人迷恋上你了呦。」JUDY怪
声怪调的说。
JUDY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由於她的外表还是年轻亮丽,偶而装装可爱
倒还别有一翻韵味。
「喔?那你呢?你迷恋我吗?」我打趣的说。
「呵呵,我呀???有一点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
「行!当然行!我给你加一倍!」JUDY说。
「喔?你说真的吗?」我笑着说「本来我是想说你这么迷恋我,现在要不要
Happy一下,我可以免费服务一次喔!」
「呵呵???我还以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会而要去见我老公,
时间太晚了,我要赶时间,下次!下次记得啊!」
「没问题!」我说。
JUDY收拾着东西,赶着要走。
「对了!」我说「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喔!」我拿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
交给JUDY。
「这是什么?」JUDY拆开盒子后拿出一件漂亮的内裤而疑惑的说。
「这是最新的情趣内裤喔」我说「下边有一个无线遥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
把开关打开,它就会震动,嘿嘿???」
「喔?这么好玩?」
「我做了两个遥控开关,一个给你自己用,你随时穿上就可以随时Happy
,另一个我留着,要是你凑巧去逛街看电影时跟我离得很近,被我发现了,我可
是会偷袭喔!」
「哇~好棒的点子!」JUDY高兴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带着!」
「嗯,何不现在就带呢?」
「来不及了啦!我要迟到了!下次!我一定随身带着!你要走帮记得我关门
啊!Bye~」
看着JUDY跳上车离开,我捏捏手里的支票,拨起电话。
「喂~阿龙啊。」「你要的钱我待会而就去汇给你。」「嗯??」「没关系
啦!以后有钱你再还吧。」「好??嗯??Bye。」
自己兄弟有啥好说的呢,自从妈过世之后,老爸根本不太管我们,我不照顾
他谁照顾他呢。
我关上门,离开了JUDY的小别墅。
**********************************
「喂~~小娟喔,嗯??什么?你妈要见我?约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会而就过去,嗯??bye~」
小娟突然来电话,约我去跟未来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点准备都没有
,也来不及去买礼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仪容就赶紧去赴约会了。
这是一家颇为高级的餐厅,位在一栋大楼的顶楼,视野极佳,加上菜色服务
都颇不错,因此生意一直不错。
我搭上一部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突然一之纤纤玉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又
重开。
「耶!JUDY!」我惊讶的发现竟然是JUDY。
「咦!小强!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电梯中没有别人,因此我们放心谈起来。
「你到几楼?」我问。
「顶楼餐厅。」
「喔!这么巧,我也是。」
「喔~~约会喔~~女朋友是谁呀?」JUDY说。
「啊!」JUDY一声尖叫。「你这小坏蛋,快关掉啦!」
我刚刚偷偷按下遥控开关,没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说穿上那件情趣内裤。害我老二当场也硬了起来。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着说。
「哎呀~好玩嘛,这东西真的好有趣。」JUDY说「我都舍不得拿下来。」
「呵呵,真的吗!那我开强一点!」
「哎!你讨厌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个遥控开关关上跳蛋。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嘛。」我说。
「待会而你别乱玩啊!」JUDY指着我鼻子说。「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
点尿急了。」
「是~」我耸耸肩膀说。
电梯到了顶楼,JUDY先走了出去,不过她却是直奔厕所,我则是找寻着
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个靠窗边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丽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长洋装
,乌黑而亮丽的长发顺服的披在肩上,纤纤玉手正端着杯咖啡,送到樱桃小嘴边
轻啜着。
我慢慢走过去。
「嗨~小强~」小娟放下咖啡对我轻挥手,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
「嗨~只有你?」我说。
「我妈马上就到。」小娟圈着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边。
「嗯,这样喔。」我说「对了,这么急Call我,我没带礼物耶。」
「没关系啦!我帮你准备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针。
「哇,好漂亮喔。」我说。
「对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妈的品味,先帮你准备了的呦。」
「你真是聪明,亲一个。」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痒!」小娟缩着脖子躲开。
「是谁欺负我女儿呀?」我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妈~」小娟兴奋的说。
「啊!伯??伯母。」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回头说。
「啊!你???是???」伯母指着我说。
「这是我妈,妈~他是小强啦。」
「伯??母??」我尴尬的点着头。
「小强,坐??坐啊。」小娟的妈说。
「对呀,坐下啦。」小娟说。
「嗯,伯母您请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妈坐下后问。
「嗯,是呀。」小娟说。
「嗯,这么英俊,真是吓我一跳。」伯母说。
「呵呵,很像电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说「是呀!还有啊~你觉得我
们长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说「简直像兄妹一样。」
「就是呀,好像是照镜子哩。」小娟说。
「请问需要些什么吗?」一个女服务生问着。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说。「你呢?」
「喔,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你们等我很久了吗?」伯母问。
「没有,他也是刚到。」小娟说。在桌面下,小娟塞过来一只盒子。
「嗯,是啊,我也刚到。」我说「对了,这是送给伯母的。」
「喔!?」伯母接过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针。」
「希望可以衬托出伯母的年轻美丽。」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这项炼新买的喔?」因为我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摸了摸项炼。小娟马
上发现了。
「嗯,是新买的。」
「我看看,还不错看。」小娟伸手过来拿「咦?这还可以压下去耶。」
「嗯??是??可以压下去的。」
因为项炼还挂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脸靠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的动作。
「你??们??两个??」伯母有点尴尬的样子。
「妈,你看,好好玩喔。」小娟乾脆拔下来拿给她妈妈也玩一玩。「你试试
看,按下去这边会亮灯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脸红红的尴尬的说。
「你什么时候买的呀,好有趣。」小娟说。
「你??你别玩了吧??」伯母说。
「呵呵??好玩嘛~~」小娟还是按来按去的玩着。
「噢!」我的脚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对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说。
原来是伯母换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没关系,没事。」我说。
小娟把链坠放下,关心的弯下腰看我的脚。我趁机把项炼挂了回去,顺手要
关上坠子的灯。
「别关!」小娟说「这样比较好玩。」
「啊??可是会很浪费电耶。」
「没电再换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说。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摇了摇头,像是对这女儿无可奈何似的。
「伯母脸好红,热吗?」我问。
「不??不会。」伯母说。「嗯??有一点??是有一点点热。」
「妈~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
「妈~我们待会儿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说。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就好,我才不要当电灯泡。」
『噢!』我又暗叫一声,因为伯母她又换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
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
「好呀!」小娟说着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电影我没兴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说,咖啡都还没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么关系。」伯母说「现在去时间刚好吧。」
「耶,对耶,刚好有一场。」小娟说「我们去啦,别等了。」
「喔,好吧。」我说「那伯母,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说。
「好,妈我们走了。」小娟说。
终於逃离那种尴尬的场面。
链坠上的红灯仍旧亮着,我不禁担心起JUDY,她的跳蛋还震动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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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说。
「是??是吗?」我看着电影,但是心却很乱。
「怎样,我妈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说。
「嗯,看起来好年轻,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说,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说。
「呵呵??你这样说是说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说。
「你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说。
「什么?」小娟当然听不懂。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还要可怕,你的性年龄绝对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着大叫,毕竟还在电影院里。
「你好狠!」我说。
「痛喔?我秀秀喔~」小娟说。
「你!」我被小娟接下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汹一张,含起热狗猛
吸!
「喔~~呜~~」我除了感动的呻吟之外,我无话可说。
这是小娟第一次吸我的**!
第一次居然就是在公开的电影院!
第一次的技术,感觉还不错,虽然偶而会被牙齿碰到,吸力也不是顶强,但
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第一次觉得心理上的爽更胜过**的爽!
我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帮我吸**耶!虽然是黑暗的电影院,可是前后左右可
都是有人呀!
我一边担心被人发现,一边享受着被小娟那生涩的口教技术服务,我的老二
莫名的兴奋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着小娟的头不让她逃离!
我射在她的喉咙最深处!
她一点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哼??说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说。
「呵呵??像你这么可爱的老虎,我自愿被你吃!」
「哼,贫嘴。」
「真的!」我说「我自愿再给你吃!」
「才不要!」小娟说「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觉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经。不理你了,我要看电影。」
好一场**电影!
**********************************
「小强!」JUDY重重敲了我一记脑袋「你这小坏蛋,那天在餐厅害我差
点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说。
「我知道,可是还是该怪你!弄这种什么遥控器。」
「对??对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帮你那边装东西!」JUDY说。
「哎呀!别这样啦!大不了我下次帮你女儿也装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乱玩遥
控器才会这样,下次她也装一套,她一玩也会玩到自己,这样好不好?」
「她也装?」JUDY说。
「对呀,用同样的遥控器。」
「那怎么行!我女儿都被你带坏了。」JUDY说。
「那怎么办?」
「这么好的东西当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来吧,让我来喂饱你!」我挺着老二压着JUDY。
「等等!你先告诉我,我跟我女儿你打算怎么办?你选谁?」JUDY说。
「我当然是选你了!」我虚伪的说。
「笨!」JUDY夹着我的腰说「我要你娶了我女儿。」
「那你???」
「你晚上陪我女儿??」JUDY说。「中午归我???」
「喔~~」
「这才是最好的抉择不是吗?!」JUDY说。
我挺腰,大热狗滋的一声插入JUDY**深处???这真是个好选择呀!
一周后,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应了。
再过一个月后,小娟毕业后的第二个周日,我们结婚了。
**********************************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又湿又滑又热的阴到来回穿梭,JUDY
的**不断的收缩收缩在强力收缩,明显的**,只是她却不敢放声叫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正在她的小别墅中的房间里,外面到处都是宾客。都是来参
加我跟小娟婚礼的宾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面对着外面的花园,好几个小
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离我们两个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们拿了几支笔,对着落地窗画着图。隔着一层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
的美乳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狂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上半身贴在窗上,下半身翘着,被我的大**插着,**
顺着大腿滑落。
「你看,他们在画你的胸喔~」一个小朋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口红,正好在
JUDY胸部的位置画着一朵花。
「汪,你画的花好好看喔~」旁边一个小女孩说。
「我最绘画花了,我再画一朵不一样的给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说。
「好呀!谢谢!」小女孩高兴的说。
这个小色胚,真是厉害,这么小就会泡妞。更厉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画
在JUDY的另一边胸口。真是好样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过来,端着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这边乱画喔~」小娟说。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说。「我要把你画在这边。」
这小色胚根本没理我的新娘子说的话。
「呵呵??你画得不错喔,要是把我画得好,那就让你画。」小娟对小朋友
还真有爱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红,很快的画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过,一
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继续当着我的新娘,两个小朋友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断的**,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顶着,她早软到地上去了。
不要怀疑,我的老婆跟两个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这是一面魔术
镜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进来。
JUDY**不断,给我的刺激超强。当着老婆小孩的面干着丈母娘,心理
上更是超级刺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脑袋里面都是老爸刚刚给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妈给我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妈临死前写的,交代老爸我结婚的时候再给我,十几年来老爸都没看过
,因此内容连老爸都不知道。
换句话说,这件事情在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我老二插着的丈母娘会怎
么样?我爸跟我岳父又会怎么样?
我无法想像。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要是这封信早一点拿出来,我会怎么选择?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相信只有一个选择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顶,用尽全力干着丈母娘。
不!她是我妈的仇人!是的我妈的仇人,妈,我帮你干她报仇!
晚一点,我还会干着你仇人的女儿报仇!
小娟蹲下看着汪画得画像,却好像是特地靠近看着我跟她妈的交媾,近距离
大特写,要是你看到了,你会怎么样?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热热的jīng液,当着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妈的子宫!
「呜~~」JUDY四有所感的呜咽着。
我抽出老二,最后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脸上!
**********************************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点出来喔。」JUDY穿好那套艳丽的服装,补了补
妆之后,开门出去时说。
我翻出那封信,这封信???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火,火从信的一角开始慢慢吞噬???
妈,我会帮你报仇的,那个遗弃你的男人,我会天天干着她的老婆,干着她
的女儿,最后接收他的财产。
我的岳父,不!我的真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儿真是棒呀!
完~~
十八夜·致富密码
序章
「好色的人不一定成功,成功的人一定好色,古往今来,男女皆然!」
好一句至理名言,无论男女,只要是成功的知名人士,都有不为人知的风流
韵事。
所谓的成功知名人士,不外乎集钱财、权势於一身,其名号叫出来一定是非
常响亮,并成为各个社会阶层,下至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上至政商名流间,津
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而且其在当代一定可以呼风唤雨。
只要他不高兴,随便往地上一跺脚,都会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小的地震。
自古以来所喊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口号,只不过是那些政客
文人,因嫉妒那些成功的商人,可以享受比皇帝还要奢华生活,而故意打压商人
,所衍生出来的实际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行之数千年而不坠,但结果却是,商人依旧过着奢华**的
生活,酒池肉林天天上演;一般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只求三餐温饱,但到老终死还是无法翻身。
为了打破这种政商对峙的僵局,那些政客们,不得不与商人们妥协,在彼此
皆有利可图之下,官商勾结互蒙其利的情事时有所闻。
於是乎,在民国三十八年,台湾实施了『三七五减租』
,使穷苦的农民得以翻身,并於民国四十年至六十五年间,更施行『耕者有其田』,
让那些原本乐天知命的小农夫,一夕之间竟可成为地主,让他们的思维模式起了
莫大的变化。
以至於许多后代子孙,不再甘心只当一名,每天下田工作做到死的农夫;反
而因为教育水准的提升,而开始学习,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财
富。
也因此,他们就开始过着,吃喝玩乐的奢靡生活。
那些原本的地主们,非但没有从土地上有任何损失;反而在『大有为』的政
府辅导劝说之下,得到了许多国营产业的股票债券现金,让他们变得更有钱了。
如此一来,政府官员赢得勤政爱民的美名,更为台湾赢得『经济奇蹟』的风
光称号;原本就可富足敌国的地主们,更是日进斗金,每天都不知要如何,才能
把钱花光。
这个做法乃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的德政。
但殊不知此举,却成为今日泡沫经济的远因。
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更是今日社会乱象的根源。
第一章
「嗯……喔……老公……快点啦……赶快做一做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要下
田工作呢……」
在彰化乡下的一处民宅内,一对夫妇正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所以闲闲
没事做,於是老公一时性起,就把老婆拖到房里,关起门来大干特干,发泄过剩
的精力。
这时看这老婆,似己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只见她挺着圆挺的大肚子,大腹便便地侧躺在床上,而老公则是从后面抱住
老婆,用『比翼鸟』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老婆的肥美**。
「喔……太深了……别那么用力……都快顶到儿子的头了……退出来一点啦……」
「干你娘的……老子我干得正爽,你却在那叽叽歪歪的,都不跟我我配合……
……真是欠干,干你娘的!让我再多干几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啦……干……」
就在两夫妻正在干得昏天暗地时,半夜起来尿尿,才四岁的女儿,看到爸妈
的门没关,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房间里瞧去,藉着
月光射进窗户的微弱光线中,她看到,妈妈被爸爸压在床上,两人下身不停的蠕
动,妈妈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惊吓之余,突然哭着对爸爸说:「呜……?
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啦……我好害怕……」
「干……小孩子不去睡觉在那看什么……老子我现在正在干你娘啦……她是
被我干到爽得唉唉叫……你现在给我赶快去睡觉,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待会
我就叫虎姑婆把你抓去吃掉……」
「呜……我不要被虎姑婆吃掉……我会乖乖去睡觉啦……」
怀着惊恐的心情,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回房间,躲在棉被里不敢出声,许久才
逐渐睡去。
在主卧房里的夫妻,**戏码也终於接近尾声,这时老公在老婆的肉穴内,
大力冲顶百来下,才将今日的浓精,全数灌入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滑出的产道里。
事毕后,老公翻个身,满足的沈沈睡去。
老婆见今天的例行公事终於完毕了,随手拿张卫生纸,将倒流出的jīng液擦拭
乾净后,才躺在老公的身旁入睡。
************
「喂……火木兄……恭喜喔……你老婆帮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快回家看看……」
「喔……是真的吗,太好了,曾家祖先保祐,终於让我生了个儿子!」
火木高兴得立刻放下田里边的工作,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跑回家,急於看到刚
出世的儿子。
一进门,就听到嘹亮的婴儿哭声,再看到母子都平安,他赶忙在曾氏祖先的
牌位前,烧香祝祷。
口中则是念念有词的感谢祖先保祐,让他终於能为曾家延续香火。
曾火木开心的把婴儿抱到爸爸面前,要爸爸帮他取个名字。
「嗯……我看等算命仙来看过再说好了……」
他爸爸曾阿牛,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名字,於是只好等算命的来,让他批过
八字后再决定。
过了许久,终於看见一个老头,拿着算命用的罗盘缓慢的朝曾家走来。
在喝了曾火木端给他一杯水后,才拿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并叫曾火木,把小
孩带来给他看。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晃脑,掐指算了一会儿后,才叫曾火木把小孩抱进房里。
「嗯……阿善师……不知您算了如何,要取什么名字才好呢?」
「嗯……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又是吉时所生,所以将来非富即
贵,我看这样好了,就叫他『耀庭』好了,光宗耀祖直上天庭如何?」
「好哇好哇,我们都没读过书,还是阿善师您比较有学问,您说好就好了,
以后我的孙子会当皇帝做总统喔……哈哈哈……」
第二章
政府成功的经济政策,使得台湾从原先的农业社会,转型成为工业社会。
政治的稳定,让国外的热钱大量涌入,投资於台湾每个角落。
这也使得台湾的经济活动,迅速的以倍数成长。
社会上,处处充满了蓬勃朝气。
再加上,台湾所有的重大公共建设都己有所成,经济状况,己由原本的入超
国变成出超国。
经济成长率,更是以每年二位数的百分比,大幅成长。
让台湾能和新加坡、南韩、日本有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
************
拜政府德政之赐,在曾耀庭十岁时候,家里的土地被政府徵收,做为十大建
设之用。
因此他们家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金,让曾家一夕之间,变成有钱的暴
发户,就是人家俗称的『田侨仔』。
但他们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的乱花钱。
反而因为忠厚老实的曾火木,把那些钱都存了下来,才能让曾耀庭顺利的,
在衣食无缺的情形下成长。
就因为曾火木还保有一小块地,於是以前必须赖以为生的田地,如今却变成
了他让自己活动筋骨的养生方法。
而曾耀庭也没令父母失望,顺利的读到大学毕业。
而且在当兵期间,他就跟一位同学,正好在同一单位服役。
所以两个好哥们就利用当兵时间共同研究股票。
也因此,在他退伍后,不像平常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四处找工作混饭吃。
他反而跟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开始在股市里学习投资赚钱。
************
「国寿988买进,990卖出,成交990……华银1100涨停……」
曾耀庭坐在证券公司的VIP贵宾室里,看着电子看板上,绿绿红红的变化
,准备随时加码或放空获利。
「李经理呀……帮我买北企市价30张,台塑挂涨停卖25张……」
曾耀庭拨了通内线电话,指示着股票操作。
「叩~~叩~~请进……」
只见一位女孩子,害羞的走进贵宾室。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事这行的菜鸟,因为曾耀庭从没看过她。
「曾先生,您好!我叫江妤媗,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专属营业员的服务。所以刚才我接到通知,李经理派我当您的专属营业员,专门为您服务。以后您
有股票方面的问题,就找我为您服务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你呐……」
「嗯……我刚从总公司受完训,今天才刚分发到这里,请您多指教……」
曾耀庭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这里回报交易状况,或是进来倒倒茶水的小妹,
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她。
这时听到,她以后会是她的专属营业员之后,他才正眼仔细的打量她。
江妤媗留着一头及肩的直发,鹅蛋形的清秀脸蛋化着淡淡的彩妆,上身穿着
公司的米白色丝质长袖衬衫,由领口延伸的布条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剩下的两
条自然垂下的布条,正好做为修饰胸部的曲线之用,看似半透明的衬衫里,有着
白色胸罩的痕迹,藉由垂下的布条把她坚挺的胸型清晰地衬托出来。
及膝长度的合身灰色窄裙,把她臀部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配
上透明肉色的丝袜及灰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修饰得更为完美;而身高比例
在高跟鞋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高挑,加上她清新婉转的声音,让曾耀庭对她不由
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你是我的专属营业员的话,那你就坐在我旁边,随时帮我提供参考的
情报,做为我进出的依据吧……」
「喔……好的……」
江妤媗听从曾耀庭的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走到他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跟他一起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注视着红绿数字的变化。
「嗯……江小姐,你认为待会的走势是如何变化呢?」
江妤媗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以一副专业顾问形象的口吻回答着:「根据
我们的资料分析研判,最近几天都是金融股领军带头上攻,所以金融股应该还会
持续上扬……而资产股目前尚在佈局阶段,所以可以做为中长线佈局的参考……
倒是钢铁及水泥类股可以伺机进场……」
听着她珠圆玉润的美妙嗓音做着有条不紊的分析解说,看来她还真受过专业
的训练。
「嗯……看你年纪轻轻的,分析行情还满专业的,你是本科系毕业的吗?」
「对呀……我大学读的是经济系,今年才刚毕业而己,而这是我的第一份工
作,那曾先生你呢?」
「呵呵呵,那我算是你学长吧,因为我也是读经济系的……」
「喔……是这样呀……那以后还要请学长多多关照喔……」
「没问题……这样吧,待会收盘后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如何?」
「嗯……因为我刚来这里,所以我不知道待会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或者我们
改天再约如何?」
对於第一次见面就要约人吃饭,江妤媗看曾耀庭的样子有些花花公子的样子,
打从心里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所以才会委婉的拒绝他的要约。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吃了个软钉子让曾耀庭心理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为自己找
个台阶下。
这时外面突然乱哄哄的,但听得出来不是有人打架或抢劫,这时曾耀庭不经
意的朝墙上一瞥,只见原本还有一些绿绿的下跌个股全部一瞬间翻红,整个电子
看板一片的满江红,而加权股价指数己经来到9988点,有三分之二的股票更
是以涨停锁住。
这时曾耀庭才知道原来外面的是大家开心的讨论声,还有的股民在一旁大喊
「一万一万」,而在贵宾室里的曾耀庭也感受到外面欢欣鼓舞的气氛,踏出贵宾
室跟着群众一起喊着「一万一万」;整个交易所的大厅瀰漫着一股激动热烈的情
绪,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那无比的活力,就连柜台的交易员也边工作边跟着股
民一起高喊着「一万一万」的声音。
也许是全台股民一起发动『念动力』能量波动起了作用,在台湾股民的加油
声中,加权指数的千位数好不容易终於由9变成0,就在那一刻,大家纷纷跳起
来,并且大力鼓掌庆贺,而总经理更是把预备好的香槟拿出来庆祝,所以当时只
要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股票上万点的喜悦。
结果这天的收盘指数则是台湾股史上一个最重要的里程碑,来到了1015
1点,是台湾股市长久以来第一次站上万点大关,总经理在收盘后还发给员工一
个大红包,就连扫地的欧巴桑也拿到了一万元红包庆祝万点行情,就像是在开一
场金钱游戏的胜利派对,而这一天是民国七十八年的六月十
九日。
「哈哈哈……太棒了……」
曾耀庭趁机抱着江妤媗的腰,开心地笑着。
而江妤媗也感染了现场的热烈气氛,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毕竟这是她第一天上班工作,老天爷给她的好彩头。
但在激情过后,她才发觉有一双手正搂着她的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脱那
双魔手的怀抱,并转过头来看着曾耀庭。
曾耀庭看着江妤媗微嗔的模样,知道她有些不悦,所以赶忙搔了搔头,找了
个理由解释。
「呃……不好意思……因为我一高兴起来就想找个人抱,所以……如果有冒
犯你的地方的话,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没关系……」
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陌生男人抱个满怀,女人的
矜持心情,在这个时候全都写在她脸上。
但一想到日后,心里的怒气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爆发出来。
「啊……不然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顿饭算是向你陪罪,如何?」
看着曾耀庭一脸诚恳的陪罪神情,及他长得还算英俊帅气的脸孔。
江妤媗权衡得失利益后,还是决定答应他的约会。
第三章
曾耀庭开着当时最受年轻人欢迎,由裕隆汽车所生产的『飞羚101』,在
证券公司楼下等着江妤媗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江妤媗从大门口走出来,并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什
么人似的。
曾耀庭一看见她,就下车招呼她过来。
上了车后,曾耀庭就载着她往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去。
一路上,曾耀庭边跟她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
虽然这时候,她己经把公司的外套制服穿了上去;但是胸前一团浑圆饱满的
凸起,仍掩盖不了她傲人的上半身。
经由丝袜雕塑出来的美腿更让曾耀庭看了心神荡漾,他的思绪早就飞到吃完
饭后的余兴节目,他现在操控方向盘的手只能说是下意识反射神经的自然反应。
在西餐厅里,由於两人算是第一次约会,所以气氛上难免有些尴尬。
刚才来的路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时的景象是,
女的低头默默吃着桌前的食物,男的则是边把口中的肉无意识的往嘴里塞,眼睛
则是注视着眼前的美女。
他的一双眼珠子胡乱转着,思考着聊天话题,试着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嗯……江小姐,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对你生气,只是……」
「你能原谅我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希望明天开始,你能跟我重新和平相
处,让我们能真正合作愉快好吗?」
「嗯……」
看着江妤媗低头答应后,曾耀庭举起手边的红酒,对着江妤媗说:「那我们
乾杯庆祝以后合作顺利……」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代表的是她真心的妥协还是表面上的合作,这个答案
只有当事人自己才会知道吧。
************
「妈……我回来了……」
江妤媗跟曾耀庭吃了礼貌性的晚餐后,江妤媗就要求曾耀庭送她回家。
曾耀庭想想,今天才第一天约会,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
所以在吃完饭后,曾耀庭就直接送江妤媗回家。
「哦……你回来了呀,今天工作顺利吗,晚餐吃了没?」
妈妈从厨房里端了一碗冰凉的红豆莲子汤走了出来。
「嗯……工作还好,我晚餐吃了,妈,那你呢?」
「我等你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所以我就先吃了。对了,冰箱里有红豆莲
子汤,要吃的话自己去冰箱拿?」
「哦……我先去洗澡再说吧……今天还真累……」
江妤媗回房间脱得只剩内裤后,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这样大喇喇的晃动着两
颗大**,哼着歌曲,轻松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经过客厅时,江妈看到后叫住她说:「我说女儿呀,就算我们家没有男人,
你也稍微找件衣服遮一下,如果正好有人来的话,不是都被人看光了吗?真是的
,要我说几遍你才会听,你不怕会嫁不出去吗?留一点美德让人家打听嘛!」
「妈……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人而己,再说我觉得这样反而比较舒服呢,
不然这样被衣服闷了一天身体怪难受的,你就别念那么多了嘛……」
「算了……看你以后嫁人后,还会不会这样光着身体在家晃来晃去?」
懒得再听妈妈碎碎念,妤媗赶紧加快脚步进入浴室。
洗净全身后,泡在滴了几滴玫瑰花香味香水的浴缸里,是妤媗一天里最大的
享受;透过热水所产生的蒸气,再加上芬芳的花香味味充斥在整个浴室里,她就
陶醉自己是唐朝的公主,现在正在洗贵妃浴的美丽幻想中,藉此消除一天的疲累。
当妤媗完全放松的整个人除了头之外,全身舒爽地,浸在氤氲袅袅的一片迷
濛时,冷不防的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让她吓了一大跳。
「噢……妈……原来是你呀,要进来也不先敲一下门,吓死人了!」
「拜託,是你自己都不锁门的,还怪谁?我是因为尿急没办法,所以就赶快
进来解决一下。再说你每次进来洗澡,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我等你洗完
再上厕所的话,搞不好那时候早就己经尿一裤子了……」
江妈边说边当着女儿的面,就把内裤一脱,一屁股的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
的三急。
听着强烈的水注声喷洒在马桶里,那声音由大渐小,江妈的表情,也由不安
转为舒爽;妤媗则是若无其事的在一旁,自顾自的泡着。
「我说小媗呀,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打算找个人嫁,有没有意中人呢?」
「妈……我才几岁,那么想让我早点嫁人,是不是我在家让你碍眼了!」
「还说呢,你老妈我以前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你爸,隔年你就出生了,如
果你像我那时候嫁人的话,我早就可以抱孙子了……」
「女人呀,迟早就是要嫁人生孩子的,如果有意中人就快带回来给妈看看嘛
……你要赶快让妈抱个孙子,这样也好安慰你爸在天之灵呀……」
一提到妤媗的爸爸,江妈的神情开始有些落莫。
也许是想到了死去的心爱老公,对他还有些依恋不舍吧。
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再度触碰到那道尚未结痂的伤口。
江妈在擦乾了**,穿好了裤子后,只是感伤的说了一句:「别泡那么久,
小心着凉感冒」后,就走出浴室,留下妤媗一人在浴室里。
想到自己的老爸,妤媗也忍不住的在浴室里啜泣起来。
以前他老爸在世时,对她总是呵护有佳。
她总喜欢围绕在她爸爸身边打转,赖在爸爸身边,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关爱。
只是,这种家庭和乐的日子,在她八岁那年就结束了。
一场无情的车祸,就这样夺走了她爸爸的生命,让她从此过着没有父爱的日
子。
第四章
她依稀记得那还是她六岁时候发生的事吧。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黏着爸爸,要爸爸跟她一起洗澡。
爸爸在拗不过她小女孩脾气下,只好先跟她到浴室洗澡。并且边洗边玩地等
着妈妈忙完,再一起进来泡澡,享受一家难得的天伦时光。
就在两父女舒服的泡在浴室时,这时妤媗看到,爸爸下面那根软掉的**。
她好奇的问了爸爸:「爸爸,为什么你下面有一根**,但我跟妈妈都没有
呢?」
「因为你们是女生,爸爸是男生呀……那是爸爸尿尿用的,叫**……」
「是吗……好奇怪喔……噫……为什么爸爸的**会变大呢?」
原来妤媗在好奇心之下,把她的小手放在爸爸的**上轻轻握住,好奇的上
下套弄着。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那根**逐渐由软变硬,由短变长。
好奇的妤媗,更是对眼前的现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乖女儿……因为爸爸很爱很爱媗媗呀,所以**才会变大,以后如
果你遇到喜欢你的男生,他的**也会长大,然后就用这**好好疼爱你喔,就
像是爸爸爱妈妈那样……」
「那爸爸你要不要用**爱媗媗呀……」
「爸爸当然爱媗媗呀,只是现在你还太小,爸爸不能用**爱你,等你再长
大一点再说吧……不过……媗媗呀,现在爸爸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千万不能
跟妈妈和你同学老师说喔,你要答应爸爸,爸爸才要跟你说?」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不说了喔……」
「嗯……小媗答应帮爸爸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乖……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爸爸就跟你说了……爸爸这根大**会自己
喷出豆浆喔……媗媗想不想看?」
「我想看我想看……爸爸你弄给媗媗看好不好?」
「可是要媗媗帮忙才可以弄出来喔……媗媗要不要帮爸爸的忙……」
「我要我要……只要能让媗媗看到爸爸喷豆浆媗媗愿意帮爸爸的忙……」
她记得当时,爸爸要她把那根己经发胀硬挺的**,含进她的小嘴里。
开始用她细嫩的双手,握住**上下套动。
并且要她用稚嫩的小舌,像舔冰棒一样的,在**上仔细的舔弄。
没多久,她就发觉爸爸的那根大**,突然自己会开始跳动。
接着,她就就看到一道浓稠浊白的液体,自爸爸**的肉缝里喷射出来。
结果一下子就喷得她满脸,都是那白白的豆浆。
而且还有一些险些喷到她的眼睛里。
「哇……爸爸爸爸……好好玩喔……你再玩一次给媗媗看好不好?」
「不行啦……这豆浆一天只能喷一次而己,如果媗媗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早
点洗澡,爸爸再表演给媗媗看好不好……」
「嗯……以后媗媗每天都要跟爸爸先洗澡……不过爸爸这豆浆好像坏掉了,
味道不是很好闻呐……」
「小孩子乱说……爸爸这豆浆是最新鲜的……媗媗以后如果想要变漂漂就要
多喝爸爸的豆浆喔……媗媗想不想变漂漂?」
「媗媗想变漂漂……嗯……为了爸爸……为了媗媗以后变漂漂……媗媗以后
都要喝爸爸最新鲜的豆浆……」
於是她在年幼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这样吞了爸爸的jīng液,并且爸爸还用一些
jīng液,抹在她脸上;还跟她说,这样以后皮肤就会像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好。
就因为想要皮肤更好的爱美心理,所以从此以后,妤媗都会找妈妈正在忙的
时候,要爸爸帮她洗澡。而每次洗完后,一定要求爸爸,表演喷豆浆的魔术给她
看。然后等着爸爸,看着爸爸一脸舒服的表情之下,把浓浓的jīng液爽快地喷出来
,并抹在她脸上及身上,静静地等到jīng液乾了后,才用水帮她沖掉,父女俩才觉
得今天算是有洗到澡。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妤媗八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当妤媗把爸爸的豆浆全部吞下去之后,妤
媗温驯的躺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给她的关爱。
这时爸爸抱着妤媗,一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上游走,一手搂着妤媗享受
这天伦亲情,这时爸爸跟她说:「媗媗呀……因为你最近很乖,功课也很好,明
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明天送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哇……太棒了……爸爸要送媗媗什么生日礼物呢?」
「现在不可以说喔……不然就不好玩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妤媗一直兴奋的期盼明天的到来。
而他爸爸也没令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记得,这天她爸爸在她中午放学时,就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她。
接着带她去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白色蕾丝的高腰公主小洋装;并当场在百货
公司就要她换上去。
然后爸爸带着她这心爱的小公主,到麦X劳享受一顿美味的速食餐;当他们
开心的吃完餐之后,就直接带她回家。
抱着心爱的小宝贝,妤媗跟爸爸来到了主卧室。
妤媗看到床上放了一盒用精美包装纸包着的东西,妤媗怀着雀跃的心情挣脱
爸爸的怀抱来到礼物前面,打开一看是一个每一个小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梦幻芭蕾
舞的芭比娃娃。
「乖女儿……喜欢吗?」
「这是我最想要的……爸爸谢谢你……你真好……」
妤媗紧紧的抱着芭比娃娃开心的笑着。
「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想办法买给你……只要你以后乖乖
听话,好好用功读书就好了……」
「嗯……媗媗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乖乖听话,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媗媗呀……爸爸现在再送你另外一个生
日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爸爸快给我看……」
「现在不行喔……你先回房间去,把衣服脱光在床上等爸爸,记得眼睛要闭
起来喔……不然爸爸就不给你了……」
妤媗还真乖,完全按照爸爸的话,就真的脱光光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爸爸给
她另外一个惊喜。
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爸爸轻手轻脚的爬到她的床上来,接着她觉得平常尿
尿的地方,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尿尿的地方舔着,她惊慌的张开眼睛一看,居然
是爸爸用舌头舔着她的**,这下她吓得说:「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要给
媗媗礼物吗……怎么舔媗媗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你以前不是说要爸爸用**爱你吗……今天爸爸就要用**好好爱你疼你
呀,怎么样,喜欢吗?」
「可是为什么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这样才表示爸爸爱媗媗呀……过了今天之后,你就会更喜欢爸爸的**了,
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不能说不要喔……不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买芭比
娃娃给你,也不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喔……」
「嗯……媗媗一定乖乖听爸爸的话……」
「那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当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让爸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玩弄时,虽然她觉得很奇怪
,但她只是发出细微的声响,因为她怕爸爸会说她不乖,从此就不再买玩具给她
了,因此,年幼的她对於所有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尽力忍了下来。
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
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
……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
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
……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
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嫩穴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的尺寸
,以致於还露出半截的**,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
,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里进进出出,终於她感觉到有一股
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白
浊的jīng液中,夹杂着妤媗的处女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
,说什么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
只是他这种**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
种**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
真的好恨你……为什么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
的好爱你呀……为什么你要这么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第五章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
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
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
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
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
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
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於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
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
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於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
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
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於
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
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
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於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
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
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
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客户错失了
成交的时机,造成他们的损失。
「学妹呀……你还真厉害,真被你说中了……今天是我玩股票以来最刺激的
一天……嗯……快帮我下单……太电跟台玻全部跌停接30张,就是现在,快去!」
「可是现在还没跌停板呀……」
「你不会先写好放在那里等喔,不然要你这专属营业员干嘛……真是笨呐……
……还不快点去!」
「我……我……」
江妤媗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说她笨,当场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眼泪
更是快要不听话的流出来,但曾耀庭看了她欲哭的表情非但没上前安慰,反而气
急败坏的走出贵宾室,在柜台拿了纸单,写好资料后就站在那里,盯着看板上的
变化,等着承接他想买的股票。
激烈的金钱战斗在历经三个小时后结束。
当天收盘指数应声下跌,重挫了264·81点。
但曾耀庭没有像一般的投资散户搥胸顿足,哀叹不已。
反而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终於抢进股票,而吁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把注意力,转回贵宾室。
结果当他往贵宾室里面看的时候,里面早就己经没有半个人。
刚才还差点哭出来的江妤媗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她此时躲到那里去。
当他想找江妤媗跟她当面道歉时,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庭呀,我是阿柱啦?」
「是你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废话!我们是好兄弟,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行踪。对了,中午有没有空,
一起吃个饭吧?」
「嗯,好吧,那我们就约在XX西餐厅见!」
挂上电话后,在号子内逛了一圈依然不见江妤媗的身影。
想想还是明天再找她好好聊一聊,於是他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号子。
************
曾耀庭一进西餐厅,就看到他的同学赵德柱,早就己经坐在里面等他。
而赵德柱一看见他,就像看见财神爷一样,堆着笑脸招呼他过去。
「阿柱呀,你今天是发财了呀,怎么会想找我吃饭?」
「没事就不能找你吃饭呀!我是想说,我们自从退伍后就没见面了。今天好
不容易连络到你,就想见见面连络感情嘛。」
「去你的,谁要跟你感情好呀,说真的,找我有什么事?」
「别这样嘛,其实我是有好康的要跟你说!」
「什么好康的?先说好,要是什么老鼠会,或要跟我借钱的事都别找我?」
「不是那种啦!谁不知道,你都不把那种小钱看在眼里。我是有一个案子想
找你谈,有兴趣吗?」
「什么案子?」
「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听说过,政府在新竹成立科学园区,全力发展电子产
业这件事?」
「嗯……电视有报导,那又关我什么事;再说我是读经济的,你也知道,对
於电子业,我可是一窍不通?」
「是这样的,现在在园区里,有一家电子公司在做晶圆代工的。因为现在那
个董事长需要一笔资金,做为扩厂之用。所以他想用他目前手上的股票换现金。
我一听到这种财路,马上来问你想不想也参一脚?」
「是吗?是那一家,现在股价多少?」
「叫台X电,因为公司成立才两年多。目前股票还没上市交易,所以才会找
上我们交X银行融资。我们评估小组己做好评估,在未来的十年一定会大赚;再
加上政府有针对他们这种公司,有一些免税的优惠方案,来保证他们公司获利。
所以公司体质方面,你可以放一百个心。」
「啊……还没挂牌呀,这……这……妥当吗?」
「拜託……有我们这间国营的银行做后盾呐!如果有问题的话,要死大家一
起死嘛……何况我的名字叫什么,赵德柱呐……所以一定『罩得住』啦,没问题
的,你放心好了……」
「那一个单位多少?」
「一单位十万股,每股十元的票面价!」
「靠……那么贵,老实说,你在中间有没有赚一手?」
「冤枉呀!我们是以票面价做质借的。只是上层方面,除了要赚利息外,再
外插一些乾股;而我只是跟你说这个好消息而己。你想,我们这么好的好兄弟,
我怎么会向你做赚差价这种缺德事?」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家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别说我这个好朋友都不照顾你!」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牛排都快凉了?」
************
曾耀庭晚上洗好澡,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A片时,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性
致。
他不情愿的把电视音量转成静音,接着一手握住老二,继续上下套弄着,空
出的手拿起了话筒。
「喂……找谁?」
曾耀庭一拿起电话,口气就不好。
「嗯……学长吗,我是江妤媗?」
「啊……是你呀……哎哟!好痛……」
一听到是美女打来,曾耀庭下意识的,想把小**收回裤子里。
但心急手快的结果,却是把内裤头的松紧带,用力的往他还未消退的**弹
去;就像是用橡皮筋玩弹耳朵的游戏一样,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
「学长……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关心的语气。
「呃……没……没什么事,是我太不小心去撞到床头;嗯……对了,这么晚
了,找我有事吗?」
曾耀庭强忍着泪水,心疼的抚摸着受创的小弟弟,随便编个理由说着。
「嗯……是关於早上的事,我想跟你道歉?」
「噢……其实我早上也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我本来也想明天找你好好谈谈
的……」
「你别这样说啦……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应该反应这么慢,因为那都是你的
钱呀,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曾耀庭这时候从话筒那端,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於是他赶忙安慰着:
「我的好学妹,别这样啦,早上我真的不是有意责怪你,可能是我的性子急了点
,但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别再难过了,好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如果可以的话,曾耀庭想现在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宽阔紧实的臂膀
,好好的安慰她。
但是现在,他只能透过电话的这头,用言语好声地安慰她稚嫩单纯,容易受
伤的心灵。
电话那头中断声音数秒后,重新传来平静的话语。
「学长,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客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
了,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从电话这头,曾耀庭感受到,彷彿她的心情己经平静许多,所以心情上也轻
松了不少。
「嗯……你也早点休息呀,别想太多了,那明天见……」
挂上电话,他看着电视上,还在播放的无声春宫精彩画面。
但是,他再也无法提起**继续看下去。
他索性走到电视机前,退出了带子,关上了电视,躺在床上搓揉着瘀青的阴
茎,疼痛地缓缓睡去。
第六章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曾耀庭终於下定决心,准备把一部份的资金,投入
未上市股票这个充满高报酬,但相对的,也是充满高风险的金钱游戏里。
经由赵德柱从中穿针引线,他买了五单位,一共五十万股。
算一算,他一共花了五百万元。
对他来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手笔的单笔投资。
不过好在这几天股市的表现,都还算不错;所以他在资金调度上,还没出现
吃紧的状况。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曾耀庭跟江妤媗的感情也日趋渐好。
两人的称呼也从曾先生,学长,己经演变为直接称呼他庭哥,媗妹的亲暱称
呼。
爱情的火苗,也在他们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慢慢延烧开来。
彼此的合作默契,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而搭配得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这天结束了半天紧张刺激的股战后,曾耀庭约了江妤媗一起吃饭。
为的是庆祝他又在股市里,赚了一大笔钱。
晚上六点半,他依然准时的出现在营业所的大门口,等待着江妤媗下班。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妤媗穿着公司的制服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她便快步向他车的方向走来。
「庭哥,对不起,你应该等了很久吧!」
「嗯……还好……走吧,上车再说?」
一上车,曾耀庭并没有立即往餐厅方向开,反而是在市区东钻西窜。
江妤媗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於是出声问他。
「庭哥,你今天又要带我去那吃饭呀?」
「喔……我想带你去比较好的餐厅吃饭,可是你这身打扮可能不太适合,所
以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先换下你这身公司的『标志』,再一起去享受大餐?」
「这样好吗,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最近有你帮我的忙,让我多赚了一些,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些
回馈,或者说是分红也可以?」
江妤媗虽然想说什么,但看曾耀庭一脸坚持的凯子样,她就不再出声,乖乖
的坐在车上,任由曾耀庭载着她,穿梭在台北的街道。
於是曾耀庭就载着她这里走走,那边停停,又挑又选的。
不知怎么地,江妤媗这时心里突然浮现出木兰诗里,花木兰要代父从军时的
情境:「……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她想,今天这顿饭吃得还真累人。
但是辛苦的代价,换来的是不同风情的妤媗。
如流瀑般的乌黑柔亮直发,飘逸的散落在肩上;一袭混丝棉质料,鹅黄色素
雅的平胸连身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滚荷叶边的领口设计,搭配束腰的剪裁,适度地夸大她浑圆饱满的胸型;到
脚踝长度的百褶裙,虽然遮住她腿部的曲线,但却不失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米白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她身形的比例烘托得更为标准。
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高贵的气质与成熟的韵味。
曾耀庭看了全然不同於办公室打扮的妤媗,他觉得今天所浪费的时间及金钱
,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餐厅里,曾耀庭不时的打量着经过脱胎换骨后的妤媗。
而江妤媗面对曾耀庭火辣辣的眼神,唯有一如往常的低着头吃饭,藉以躲避
他炽热的目光。
「庭哥,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江妤媗终於受不了他热情的眼神,脸红红的停下动作,看着他说着。
「媗妹,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以来,让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一次,所以我一
直舍不得移开我的目光,我要好好的欣赏你的每一刻,把它全部烙印在我脑海中
,成为永不抹灭的记忆?」
「庭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噁心,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再这
样说的话,以后我都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以后你都打扮得像今天这样漂漂亮亮的,像我心目中的
小公主,那我就不再这样盯着你看?」
一提到『小公主』三个字,就像是解开催眠的解咒语般,妤媗立即把爸爸的
影象,从心灵深处投射出来。
本来还很轻松的心情,马上变得阴沈起来。
脸上的神情,由娇羞立刻变为哀伤。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曾耀庭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而已?」
「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真的没什么啦……来!庭哥,我敬你!谢谢你这么照顾我?」
江妤媗说着,就举起酒杯向曾耀庭敬酒。
而曾耀庭当然是拿起酒杯表达谢意。
在酒酣耳热之际,曾耀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推到了江妤媗
的面前,要她当场打开。
当江妤媗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里面装的,是一条有着心型图案的白金钻炼,及一副相同款式的耳环。
「怎么样,喜欢吗?送你的?」
「这……这……这太贵重了吧,我想我不能接受,对不起!还给你!」
当江妤媗把盒子盖上,想把它推回给曾耀庭时,曾耀庭抢先按住了江妤媗的
手。
「妤媗,请你接受我的心意,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知道要丢到那里去,
因为我发觉……我……我喜欢上你了,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的话,
那你就收下,不然就把它丢掉。因为,我送人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除非
他不当我是朋友?」
「庭哥……你……你……」
江妤媗听到曾耀庭爱的告白,一时间,脑袋轰咚一声,一片空白,让她不知
道该说什么。
女人就是这么好骗,看着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能随随便便就乱丢,再加上曾
耀庭这种半强迫的话语,任谁都容易溶化在他这种软性诉求上。
「这……庭哥……我……」
「好了啦,别再考虑那么多了,你现在没男朋友,我现在没女朋友,我们两
个就试着交往看看嘛……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也不管妤媗是否答应,耀庭一拿起项炼,就自作多情地往妤媗的脖子挂。
在妤媗来不及反应时,一条高贵的心型钻炼就垂在她雪白的颈部。
白金的色泽,搭配着鹅黄色的连身裙。
江妤媗此时看上去,又多了一份高雅的贵气,还真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哇!这条项炼跟你搭配得还真好,果然气质不凡,真好看?」
「嗯……庭哥……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嗯……待会我们去看个电影,好吗?」
「可是我怕会太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好了,好不好?」
「这样呀,那好吧,星期天如何?」
「星期天呀……嗯……也好,时间上比较不会那么匆忙?」
既然己经约好了时间,曾耀庭就不再强人所难,在结束了烛光宵夜后,曾耀
庭就载江妤媗,回到她家附近的巷口。
放她下车前,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后,他才心情高兴的开车回家。
第七章
自从江妤媗接受了曾耀庭的爱情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进
展。
在看盘时,己经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种疏远。
有的时候,曾耀庭会利用江妤媗解说盘势分析时,搂搂她的腰,或是在她耳
鬓旁廝磨。
有的时候也会靠她特别近,闻着她乌黑柔亮发丝,传来的香味。
「嗯……不要啦……庭……你不乖喔……」
此刻曾耀庭在贵宾室里,又不专心看盘,反而对江妤媗开始毛手毛脚。
就像一般的情侣般,曾耀庭的手搂着她的腰,眼睛看的不是桌上的报表,而
是江妤媗胸前的两团凸起。
「我又没怎样,你继续说下去……」
「还说呢!你的色眼不看报表,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小心到时候赔钱,别
说我没提醒你……」
「好啦,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那你继续说吧?」
曾耀庭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暱在江妤媗的身边,享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由於这间贵宾室,只开放给大户单独使用。
所以只要门一关起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也就是这样,曾耀庭才能享受这种特别的服务。
「庭……我跟你说喔,待会可能会有一波反弹行情,你手上的塑胶股可以准
备放空了;还有外资现在大买钢铁股,我们也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赚他一笔,
你觉得……嗯……不要……会有人看到啦……」
原来曾耀庭趁着江妤媗在解说资料时,一手己经放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另一
手悄悄的把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并且偷偷的伸了进去,隔着胸罩,抚摸着
柔软的**。
发现到异样的抚触,江妤媗立即出声,并且把手抓住曾耀庭伸进衬衫的手,
制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难得可以突破防线的曾耀庭,那肯停手。
五根手指就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扣住一只饱满的**。
而江妤媗的拉扯,反而变成欲拒还迎的模样,最后还搞得她自己气喘吁吁,
春心荡漾。
「庭……别这样嘛……会……会有人看到的……快停……?」
江妤媗一直想阻止曾耀庭的突击,但是从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却让她的手
无力垂了下来,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曾耀庭原本游走於江妤媗大腿内侧的手,这个时候己经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大拇指找到了yīn蒂的正确位置后,就展开了致命的攻击。
妤媗的嫩穴在耀庭恣意的揉弄之下,蜜洞里的蜜汁,正快速的从里面大量的
涌出。
而她的脸色,也开始逐渐泛出快感的潮红,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好哥哥……别再弄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看着江妤媗如此容易进入状况,曾耀庭想着,今天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因此,也不管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外面还有一大堆人在看盘。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悄悄的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拨下了她的胸罩,嘴就往
她的**含下去。
而放在**上的手,则是利用灵活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向旁边拨去,
以便做更大范围的活动。
一丝的凉意,唤醒了她的理智。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马上用力的推开曾耀庭,不再让
他进雷池一步。
她害羞的站起来,快速的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并有假装生气的对他说:「
庭……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你别再这样了,不然我就不
理你了!」
「好吧……可是……我……」
曾耀庭这个时候无奈的摊开手,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说着。
「谁理你呀……是你自己不乖的……」
「可是你自己刚才明明己经爽到了,你如果不帮我一下,说不过去吧?」
「可是……可是……在这里……」
「你说你爱不爱我嘛?」
「我爱你呀……但是现在大白天的,又在公共场合……」
「不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先用你的嘴巴?」
一看到曾耀庭这种表情,就想到以前他爸爸也是这样。
对於同样是心爱的人的任何要求,她很难去拒绝。
於是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一咬牙,对着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
下不为例!」
「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说着,曾耀庭一把抱住江妤媗,又搂又亲的,让江妤媗也难为情的躲在
他怀里蠕动了好一会儿。
接着她挣脱他的怀抱,要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假
装没事发生。
而她则是跪蹲在桌子底下,拉下拉炼,掏出了他早己暴怒的老二,一口就含
了下去,直达**根部。
第一次的见面礼,就是这种『深喉咙』的必杀绝技。
曾耀庭在大呼过瘾之余,对於江妤媗竟然会这种高难度的技巧,产生怀疑。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她是没经验,不小心含得太深;还是根本她就是经验丰
富的**高手。
但随着江妤媗高超的**技术之下,他了解到,她一定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但是江妤媗此刻,并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把以前他爸爸教导她的**技巧,应用在眼前这个心爱
的男人身上而已。
只见她熟练地,在他略带腥臭的**上,使出记忆中的技巧,来满足他的欲
望。
不管是吹、含、吸、舔,还是啜、吮、抚、囓;在江妤媗的巧手及嘴巴抚弄
之下,让曾耀庭的感官神经,受到了空前未有的舒爽。
才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有想shè精的感觉。
但是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有人突然敲门。
江妤媗被这敲门声吓到,立即吐出他的**,停止了所有动作。
可是曾耀庭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之下,马眼里的精子,却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江妤媗在来不及闪避之下,被他的流弹射得满脸都是;就连头发及眼镜,都
沾到了一些腥臭的jīng液。
曾耀庭看着桌子下,江妤媗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的想大笑。
但是一想到门外的人,他还是极力的忍住。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正当江妤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曾耀庭示意她
先待在原地,而他则是强自镇定的说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女孩,是号子里面的职员。
她的目光,在贵宾室里扫视一会儿后,对着曾耀庭说:「曾先生,不好意思
,打扰您一下,请问江小姐有在您这儿吗?」
由於曾耀庭是面对门口,加上他坐在桌角的位置;而桌子下面是用木板档住
,所以进来的女孩并没发现江妤媗面躲在桌子底下。
但是躲在桌子底下的江妤媗,一听到同事在找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如果刚才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即使被发现她在桌子底下,她还可以说在
找东西;可是现在满脸jīng液的她,要说没做什么事的话,百分之百没人相信。
曾耀庭紧急的把椅子向前靠,把还没收回去的**就藏在桌子底下,紧靠着
桌角。
「噢……她现在不在这里,刚才她好像说要去洗手间,不然你去那里找找看。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看盘!」
曾耀庭假装不耐烦的想打发她走。
「嗯……那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说着女孩就要离去,但在她走出门口时,曾耀庭叫住了她。
「不好意思,麻烦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关上,我不想有任何的干扰?」
「哦……好的,不过如果她回来的话,麻烦您转告她,说经理在找她。」
女孩出门时,还真听话的把门关起来。
「吁……好了,你同事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曾耀庭看那女孩把门关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并叫桌底下的江妤媗出来。
江妤媗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后,就指着自己满脸jīng液的脸,生气的对曾耀庭
说:「你很坏呐……你看!现在又没卫生纸,叫人家怎么办?」
「对不起啦……因为太刺激了,所以我一时才会忍不住……不然你等它乾了,
再出去洗脸好了……」
他一看到她这身狼狈的模样,就想到昨天才看的A片情节,简直是一模一样
的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因此他胯下的小弟弟,又有逐渐抬头,重振雄风的样子。
江妤媗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瞥见他小弟弟又要长大的样子,就知道
他一定又在胡思乱想。
於是她手一抬,就朝着还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大的**,用力打下去,痛
得曾耀庭当场眼泪狂飙。
「哇……哇……好痛呀……有人谋杀亲夫啦……」
「哼……谁叫你老是不正经……我不管,你快去帮人家拿卫生纸来!」
「那今天这盘势……」
「我不管了,最好让你赔到脱裤子!」
难得出一口怨气的江妤媗,此时终於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好呀,我去拿就去拿,不过我会跟人家说是要给你擦脸的,你觉得怎样?」
曾耀庭说着,脸上露出既邪恶,又痛苦的笑容。
「你敢这样做,以后就别想找我!」
江妤媗也不甘示弱的,把他的话顶回去。
看她的表情,好像是来真的,让他吓了一跳。
但是在享受过她高超技巧的服务后,为了以后能再次享受到这种服务,他终
於还是软化妥协了。
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他把再度受创的小**,小心翼翼的收回裤裆,
准备出门帮她找卫生纸。
可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突然门自己打开。
接着在他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撞上门板。
原来是刚才那个白目的女孩,不知什么原因,又折返回来。
可能是事情紧急的缘故吧,她这次居然忘了先敲门,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门
打开,结果才会刚好撞上,想开门出去的曾耀庭。
「啊……曾先生……对不起……噫?妤媗,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脸是怎么回
事?」
江妤媗一看到同事时,当场吓了一跳。
当她问起自己脸上的东西时,她左思右想的,终於找到一个藉口。
「啊……呃……我才刚从洗手间回来。这家公司的乳霜试用品还真难用,以
后我绝不去买这牌子。对了,羽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这个叫羽雯的女孩,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
更何况把他们公司的大户撞到,当场吓得她能跑多远就想跑多远。
因此对於江妤媗话里的破绽,也就没太计较。
她把曾耀庭从地上扶起来后,就赶忙向他道歉。
「曾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曾耀庭摀着流血的鼻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的说着:「没关系啦,有什
么事,快说!」
「嗯……这是你这个月的交易记录,是李经理要我交给你的。不好意思,你
有没有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靠……就是这件小事。你不会等到收盘才交给我呀……真是雪特!下次小
心点。对了,江小姐,你去拿卫生纸来,帮我止血。顺便叫你同事,没事的话,
给我滚出去!」
曾耀庭痛苦的仰着头,生气的咆哮着。
看着男友这副衰样,虽然有点心疼,但更觉得好笑。
因为这对他来说,彷彿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就在她犹豫了一下后,就把满脸的『乳霜』,在她脸上搓涂均匀后,就跟她
的同事,假装满腹委曲的走了出去。
留下曾耀庭一人在贵宾室里。
稍微在门外安慰己经红了眼眶的羽雯后,她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地拿了
自己的皮包,然后就快步的走向厕所。
经过一番清洗后,她才把脸上黏稠的jīng液完全洗乾净。
这种天然蛋白质的保养品,效果还真是好。
原本江妤媗就己经白晢无暇的脸蛋,经过滋润后,更显得光滑水嫩。
而且上起妆来,比平常还容易上,并且不容易脱妆。
她心想,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想多多用这种,天然的保养品来敷脸呢!
当她重新化好妆,拿了卫纸回到贵宾室时,看到曾耀庭己经坐在椅子上。
而他鼻子的血,也没有再流出,只是人中附近挂着两条乾掉的血迹。
而他的鼻子,还是有些红肿。
「怎么样,还好吧,还会不会痛?」
「当然会痛呀……不然你也去撞撞看!」
「好啦……别生气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来,我帮你擦鼻血喔,乖……」
江妤媗这个又像个慈母般,细心的在他脸上擦那两条鼻血。
曾耀庭看她这体贴的模样,当场心情好了许多。
「对了,媗,你下午送我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
「你老公我这个样子,都没办法走路了,你还不尽一下做老婆的义务?」
「啐!谁是你老婆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看呀,你等一下就自己
走回家吧。我现在要去找经理了,你自己善后吧?」
江妤媗表面上,假装生气的把卫生纸丢在桌上,自己一人走出去。
其实在她心底,却不经意地流露出,甜甜的爱意。
第八章
「嗯……好哥哥……你……别这样嘛……呵呵呵……好痒喔……你……该不
会……又想要了喔……」
曾耀庭正埋头在江妤媗的双峰之间。
他一手摸着她柔软的酥乳,一手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揉弄。
他的舌头更是流连忘返的,游走於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他己经记不清楚今天在她身上,究竟发泄了几次。
他只记得下午,她跟公司请了假后,就陪他去看医生。
接着两人在吃完中餐后,就送他回家。
看着她在门口,临送秋波的可人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他冲动的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接着两人的双唇在不知不觉间,就黏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欲火自腹中窜起,一丝甜蜜的爱情在彼此心中,溶化开来。
无声的行动代替有声的言语。
等到她能发出声音时,己经是全身**裸的躺在床上。
而她发出的那声长吟,正是曾耀庭挥棍入穴,异物入体时,满足的吟叹。
由於小时候,己经由她爸爸开发过这片处女之地。所以曾耀庭在进入时,并
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反而是顺利地直抵花心深处。他只是一直不并明白,为什
么她不是处女,但**却又是如此充满弹性紧实。
那种窄小紧实的包覆感,外窄内宽的甬道,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烈
火蜜壶』。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枪插两洞般的舒爽刺激。
他那里想得到,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己经被调教过,只是太久没用,经过后天
的发育,变成现在这种形状而已。
虽然比不上先天名器般的神奇,但这后天名器却也不可小觎。
这样难得的名穴,一样让曾耀庭玩得乐不思蜀,甘愿死在她的双腿之间,也
绝不后悔。
如果曾耀庭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搞不好他还要到江伯伯的坟前上香祝祷,
并感谢他辛苦的付出,让他有不凡的**可以享用。
江妤媗只有在曾耀庭刚进去他尚未湿润的**时,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小疼痛。但是跟她八岁那年破瓜的痛苦比起来,这点儿痛楚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她现
在己能自行分泌**,润滑乾涩的**。
所以过了一会儿,她也就能开始享受,身为女人才能享受到,那种连续**
的激情快感。
就在男的搏命演出,女的极力承欢之下,曾耀庭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宝贵的精
液,毫不保留的喷发在她的嫩穴里。
这时的曾耀庭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
他只要休息够了,让小弟弟再次恢复雄风后,他就再次提枪上马,享受眼前
这个难得的尤物。
而江妤媗也是因为今天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献身给心爱的男人。
再加上第一次的**经验,就让她达到美妙的交欢殿堂。
所以在身心两头彻底解放之下,她也就尽力的迎合着曾耀庭的攻势。
两人的感情也因此,昇华到另一个境界。
「庭……好了啦……别再弄了……人家都被你搞得骨头都散掉了,快起来啦
……」
江妤媗这个时候,只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散掉似的,整个人像是被曾耀
庭搾乾似的,觉得虚脱无力。
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緻,接受他下一波的交合攻势。
所以她在这个时候,她毅然决然地,使尽最后的力气,把曾耀庭推开;然后
她就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在温热的热水沖刷之下,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路灯,她才发现到,原来时间在刚才忘情的疯狂**之
下,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日落西山,万家灯火的情景。
这个时候,曾耀庭也光着身子来到浴室之中。
他体贴的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在她身上洒着水花,湿润她的光滑肌肤。
细心的洗过她疲累的娇躯后,两人悠闲地浸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享受着
甜蜜的两人世界。
妤媗此时背对着耀庭,软若无骨的靠在耀庭结实的胸膛上。
双手一拨一拨地,将水泼向自己。
而曾耀庭则是将她环抱在怀里,温柔地诉说着甜言蜜语。
「媗……你知道吗?你是我第一个愿意付出我的全部的感情,来爱你呵护你
的女孩……」
「哼……谁知道你这话对几个女孩说过?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一定常常把女
人骗得团团转!我才不相信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你呀……就人会哄我开心……不过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的话,我今天也不
会让你胡来……不过……我现在担心,今天这样,我会不会怀孕呀?」
「你别担心这么多了,如果你真的怀孕的话,我一定会做一个尽责的父亲的。
反正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娶你了?」
「真的吗?可是我们交往也还没一年,你能保证以后不会背着我胡来?」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你刚才勇猛的样子,还真叫人害
怕?」
「对不起,以后我会温柔的……媗……我爱你……」
耀庭说着就把他的嘴唇往她的嘴唇贴去。
而妤媗也转过头来,对着耀庭说声:「庭……我也爱你……」
后,她也把她的香唇主动迎向耀庭的嘴唇。
两唇相交,彷彿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心灵交流,还更美妙的事。
全文完
十九夜·玫瑰孕情
作者:C.H.排版:小妖精哭泣的**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光不时张望着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瀰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着,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颱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於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於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么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么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暱。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颱风假,那么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随性地看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佈了轻度颱风预警,可说不定这颱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癡笑地想着,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着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么,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着**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心底抗拒自己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珑有緻,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小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抑制将手移到两腿间的冲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后这几个月几乎更难停止,原本可从没打算过结婚十七年后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那个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到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着剧烈作爱,淫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醒目水渍,禁锢三个月的**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自己没有避孕措施,任由健雄将浓浓的jīng液灌入体内。
「就是那么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结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期,纔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产妇……把它挐掉好吗?」秀薇在检查确定怀孕后,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怼的要求着。
「丽儿也会不开心,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心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生产时那锥心撕裂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觉。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地看着电视,於是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后**需求更强烈,秀薇最近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自己身体,任由**、**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渐渐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啰。」
「你先吃吧,妈妈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着水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小院坐下来,雾濛濛的窗外,几朵玫瑰连着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松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她掀开已经湿润的小内裤,为了惩罚自己肉壁内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yīn蒂开始。
指尖停留在肿胀yīn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觉迅即涌出。
『还是你最听话……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近几日秀薇变得很奇怪,虽然健雄只离开二个月,**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星,或是周遭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心神感受yīn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内也骚动起来,淫液涌出沾湿了指尖,像是哭泣着请求指尖进入……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绮想……那些好色男人……
她彷彿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感受,她的指尖持续在yīn蒂忙碌着。
与别的男人作爱会是什么感受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觉?
秀薇决定将一只指尖进入阴壁,她熟练地用沾满淫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着紧紧吸吮。
『只能一只手指,不要太贪心……』她心里喝斥着,让食指指节停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着安抚痒透心头的**。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秀薇继续用一只指节,在阴壁插入后转动,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么弄会舒服……』
姆指拨弄着阴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着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睛,额角沁出些细小汗珠,身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
淫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觉来得比较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别的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么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统进**……
在忘神的遐思中,彷彿丽儿开门迎进什么人,秀薇惊惶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水,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妈回答。
「唉!这么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么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水。」丽儿跟在表哥后面兴奋地嚷着。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就地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突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心神荡漾,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卧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纔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后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急忙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的内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内衣裤,在到卧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内衣裤放下,……男人共穿内裤好像很奇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
「记得要吹乾头发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目光急忙由他**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赶忙离开。红色的亵裤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着歌曲,自从知道妈妈怀孕后,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并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她知道爸爸与妈妈感情一向很好,爸爸在家的晚上卧室中都会传出声音。即使妈妈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讨论高龄产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么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文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候,她一向乖巧可爱,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着舅舅同意让表哥今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乐意,已经是大学一年级了,不愿意跟高中小女生玩在一起。
二家一向来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远,分别只有独生儿、女,俩个孩子自小就是玩伴,这两年阿明课业比较多,可是丽儿仍然爱黏着表哥。
丽儿确实爱着表哥,就在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丽儿已经把处女初次身体给了表哥。
那天妈妈在公司加班,已经打电话交待要九点以后回来,表兄妹玩闹着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功课,不知怎么的就喘嘘嘘地吻做一团,丽儿紧张得牙齿发颤,当阿明舌头伸入她口中时,她纔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可就好了,**在身体内一出一入的,带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那一瞬间她成为女人。
早些日子她还自卑的认为,自己是相好同学中最后一个处女,往常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时,她都只能害羞地躲开去。
那天以后,她也会在一旁红着脸悄悄听着,心里私下比较有关**长短的叙述和**动作。
阿明的**算是比同学们的男朋友都长,丽儿偷偷得出结论。
几乎跟爸爸一样长,丽儿偷看过几次爸爸与妈妈作爱,爸爸的**儿足有二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里丽儿从没有认真看清楚过,爸爸会些奇特**姿势,可是,嗯!阿明也学得挺快。
早些年爸爸曾经是丽儿的梦里情人,丽儿往往幻想,当爸爸像小报上报导的那样侵犯她时,她要如何面对?
她会假装哭起来,可是不要哭很大声,就像去年没考上第一志愿的高中时,那么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如果爸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装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漂亮新蓝色睡衣,那么她就会说”不可以!”
这么想着,於是只要爸爸放假回家的日子,丽儿都不再穿那件蓝色睡衣。
现在丽儿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好笑,有了阿明后心情变得很奇妙,阿明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妹妹?表兄妹可以谈恋爱?爸妈会怎么看这件事?当他们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他们仍然会同样疼爱我?
青春的岁月就是这么令人惶惑,前一天,还满心觉得自己是家人疼爱下的孩子,永远有绮丽的未来等待着;后一刻,自己又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你还是同样年纪,却必须像成年人般面对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觉得窘迫的穿上运动服,姑妈与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会不会她知道了自己与丽儿的事?
与丽儿发生关系是偶然的意外,阿明从未想到会与自己表妹作爱。
丽儿就像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妹还要亲近,因为他们都是二个家庭中的唯一孩子。尽管相差三岁,当时阿明是多么欢喜有个小妹妹!
丽儿小时后睡的是自己睡过的婴儿床;玩的是自己收藏小时后的玩具;他们曾经一同游戏欢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这使阿明感觉到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被察觉自己犯下这样滔天大罪,或许会被父、母亲,姑父、姑妈一起逐出家门吧!丽儿是两家长辈共同的心肝宝贝,这样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谅。
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丝花边是丽儿穿的,丽儿喜爱那件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阿明也喜欢那件,在丽儿颤抖的嫩白腿间慢慢将它褪落时,那粉红色小蝴蝶结,会使年轻的他有种拆开礼物的欣喜兴奋。
翻弄间,意外发现姑妈的一件暗红色小内裤,上面还有着明显黄白色污渍。
阿明仔细捡出来,缕空红丝格子,只有在腿间缝着片半片手掌大的缎带,暗红色丝线使得这鲜亮红缎片愈加醒目。
阿明的心猛烈跳动着,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及菊门,部份阴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缎带外。
还有另一件宽大的高筒白内裤,阿明比对着想像姑妈穿在身上的模样,而后恍然瞭解,原来姑妈怀孕后必须选择宽大的内裤,或者浅短不会系到隆起腹部的内裤。高筒白内裤在这样的夏天势必会汗湿闷热,阿明贴近时,内裤上就有一股浓烈汗郁气味。
这件暗红色小内裤,浅短得只能系在耻骨下方,还不够遮蔽靠近腹部的上方阴毛,整个屁股、小腹、部份股沟、阴毛都会暴露在网状格子中。
果然那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连着几根细软阴毛。
『菱形暗红格子中,露出来的腹股白肉与阴毛。』
阿明捏着那几根阴毛,想得都癡了!没穿内裤的松软运动裤内,硕大的**暴胀起来。
这件姑妈的性感内裤,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对姑妈性幻想着的少年年代,那时候他曾经多次饥渴的凝望姑妈曼妙的身体,一个不经意的香暖拥抱,足可以使他**好几十次。
在红缎片正面只看见暗黑湿痕,翻过背面,就惊心动魄地见到一片黄白色污渍,有些色泽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乾了以后,又附着上第二次氾滥水渍。
阿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淫欲邪念,那是少年时代就潜藏隐伏的情思梦寐,他拳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裤裆间,红肿的大**早已在马眼口流着黏液等待。
阿明将污渍那一面包裹着大**,光滑缎面迅速吸纳了**上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着,於是一层层新旧黏液合着磨擦在饱满肉冠上,那样垢滑缎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从未经历过的剧烈愉悦。
『**温热的肉片,像花瓣般紧抵着缎布,一次,又一次……**深处淫液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
淫糜的想像,在阿明脑海中飘浮着。
暗红色丝线,就勒紧在**每一处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被暗红色丝线缠绕捆绑,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呻吟着加倍肿胀。
『在这小布片间,与姑妈交换着体液,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使阿明愈来愈兴奋,他闭上眼睛,让**的想像飞驰。
『姑妈穿着亵衣的身体……高贵端庄面容下,有着渴望大**插入的****……』
阿明加入另一只手,帮忙扯紧、推动包裹在**上的红色内裤,使得缎面磨擦、丝线捆绑的快感急速增强。
「啊……」
肿胀的肉冠在丝缎磨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阿明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热jīng液,流湿整条内裤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内裤擦去手中jīng液后,就只能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心里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高亢**冲动而惊讶,尤其意外的是自己对姑妈裸露身体的向往,少年时期就被点燃的淫欲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没有?饭菜又要冷了。」丽儿的催促声把阿明从淫秽幻想中惊醒。
『这样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在将要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心里疑惑的思考着,理论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特别顽强的精子,附着在姑妈或丽儿的内裤钻入**……
「洗完了没有?」
「就要好了。」
阿明匆匆应了一声,放下姑妈那件暗红色小内裤,刻意把它包裹在自己内衣裤里,与丽儿的隔开。风雨的夜晚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彷彿要吞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地连声抖动。
电视里披着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上海打电话回来关心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妈谈着,姑嫂二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着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悄悄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
屋角的秀薇微蹙着秀眉,专注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指尖优雅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一幅着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贝齿,随即冷不防地吐出连串音乐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色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胸腹之间印着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白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小腹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熟妇人风情.使得阿明不争气的心脏猛烈跳着。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心里偷偷想着。
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着,硕大的**,隔着薄薄孕妇装缓慢随着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奶罩吧。』阿明揣测着。
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方,有明显**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色中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阿明心里讚叹着。
眼中的姑妈彷彿陇罩在一层神秘母性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艳丽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实际上二个家庭一直共同照顾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自己妈妈还要多。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恋慕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可以找到更多母爱的感觉。
家里的妈妈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着些俗艳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么性感式样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搜索,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下身体,更换另一只手持着话筒,**有些肿胀,最近小腿为了支撑身体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腰抚揉白玉般的小腿,偏头时正好迎上阿明燃烧着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
秀薇心里嗔怪着,低头见到自己肥美**正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阿明的视线。
出奇的是,秀薇察觉到自己心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
这孩子毕竟长大了!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急忙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与自己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头一阵迷乱,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肿胀。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
空间中交换着这样的淫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
在收拾好厨房,准备了阿明今晚睡觉床铺后,三个人又聚集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於明天放颱风假的地区。
「好温馨的感觉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满意地坐在妈妈与表哥之间嚷着。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心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着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屋子里面也准备了。门窗都检查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心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心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流暴涨、桥樑中断、山区的土石流、市区部份地区积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么渺小,三个人指点着画面不时发出惊呼。
「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着,分别紧握住妈妈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
他们谈论着颱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觉尴尬,不知道为什么,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着,忽然小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过去看看。」阿明制止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么,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心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压坏了那几株玫瑰花!心里面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过去看看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着,秀薇的心也乱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着。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交过女朋友,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低头往阿明裤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胯下薄运动裤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觉得脑海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觉自**深处直沖上来。
「妈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的骚痒而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妈小腹,侧耳听着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兴奋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秀薇辛苦的挪动身体,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的骚动,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着脸绕过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
兄妹二人头碰头的,侧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丽儿引导着阿明的手,在妈妈肚子上磨动。
二只暖暖的手在肚皮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时,就引发秀薇**内的一阵潮涌,没有几下子,秀薇的腿间就湿成一片。
秀薇拼命忍耐住不发出呻吟声,全部神经集中在二只手掌的磨动。
风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觉到身体潮热,在腋下、**间都出现汗水,连自己也闻得到从那里散发的酸甜气味。
阿明耳内只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能够再度贴近姑妈的身体,像小时候一样靠在香暖怀抱里……
他贪婪地嗅着姑妈的气息,丽儿的声音模糊在耳际响着,他只是任由丽儿的手引导探索。
小腹下方,有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心神。
恍惚间,感觉姑妈香暖的手分别放在二人的脸上,就像小时拥抱二个孩子一般,阿明转过脸去,却对正姑妈春情满溢,宛如要滴出水来地红艳脸庞,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
眼神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住,定定地交会在当中最情热的那一点,欲火、爱恋、孺慕……理不明白的心情就在无言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熄灭了,淫秽的气息仍然停留在暗夜空气中。
「停电了!」
丽儿跳起来抱住妈妈,远方天际轰隆隆雷声炸开来,在这狂风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惊心动魄。
秀薇感觉到二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不要怕,只是停电。」她喃喃地说着。
紧紧拥抱着二个心爱的孩子,就像是长夜里拥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身体,让始终停留在小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在黑暗中,身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地滑入腿间,隔着薄布料探索她**的**……坚挺的**
电力仍然没有恢复,这一阵子风雨稍微小了些,阿明吹熄床头的蜡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走廊上闪烁着姑妈和丽儿房间传来的微弱烛光。
阿明睡在书房,也就是平日替丽儿补习功课的房间,紧邻着姑妈的卧室,丽儿的房间在较远走廊上,与书房隔壁。
透过虚掩的房门,隐约还可以听见姑妈房间内有些声息。
阿明踌躇着,几次想要伸手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入姑妈房间。
他不确定进去以后要做些什么,内心中的**很是那么强烈,但也是那么模糊地沖击着阿明蠢蠢欲动的年轻心灵。
或许阿明真正想要的,只是伏在姑妈温暖的怀抱,嗅吸她身体的香味,触摸她轻柔的秀发;脸颊贴近她慈祥的面容;还要吸吮她大大软软的**;指尖像刚才那么样拨弄她湿滑的**,让她细细喘息声热热的吹在耳边。
阿明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犹豫的走近另一扇门时,还没有伸手,就被一只香暖的小手拉入房间。
黄色烛光在空气流动中摇曳地照见秀薇在镜中臃肿的身影,浅黄色的孕妇装松侉侉地垂在身上,孕妇装外露出的手脚略有些浮肿,胸腹间印着的肥胖婴儿彷彿无声地取笑着淫荡的母亲。
「你真是个贱女人!」秀薇对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发出咒骂。
就那么想要男人吗?竟然去诱惑自己外甥,那可是自己由小抱大的阿明。
镜中的自己,眼中满是**裸的淫欲。
秀薇乏力地躺回床上,花蕊深处仍然是一片潮热,今天已经**了二次,仍然止不住**中的骚痒,刚才阿明手指抚弄过的部位又灼热起来。
彼此都刻意当作是不经意的碰触,可是耳边激情的轻喘,及肢体热烈贴近反应说明了一切。
秀薇用手掌沿着小腹起,回溯阿明碰触过的每一部位,随着手掌抚过,带起身体再一波涟漪般的悸动。
年轻的青春身体,有一股甘草香气的少年**,脸颊上的茸毛还没有完全转化为鬍子,带着青涩气息的脸庞,介於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眉宇之间英气与稚气都会那么自然地流露。
彷彿连结起遥远岁月,几乎已经遗忘的梦境,那深植於记忆中的面孔,看似漫不经心,而实则深情的忧郁眼神。
那是远在阿明尚未出生前的少女初恋。
流失的岁月,逝去的青春,在恍若相似面容中甜蜜连接成为一片旖旎梦境。
「嗯!」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淫液自**涌出,再度沾湿秀薇的手指。
丽儿轻笑一声,将表哥扯进房间。
「你今天很奇怪哦。」
她已经换上最喜爱的那件浅蓝色睡衣,粉红色花边的心形衣领,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线乳峰,露出**之间一粒醒目的黑痣,白玉般颈项上悬挂一条细绞丝金项炼,项饰是黑色菱形水晶石,这时就垂在黑痣上方,像是一个让人讚颂的惊叹号。
「不要装傻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妈妈,我都看见了。」
丽儿双手轻抵着表哥胸膛,将他推按在房门,半瞇着灵动的眼睛,脸上闪过顽皮的笑意,那是她自小捉弄憨厚的表哥时惯用神情。
「你偷看妈妈的大奶奶,哦~我要告诉妈妈。」
「我那有,那是听她们讲电话时候不小心看到。」
阿明感觉到她美乳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揉磨着,**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窘迫的心中突然对丽儿泛起一股歉疚感,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丽儿转转眼珠,笑着松手退开,她一向玩笑开得适可而止。
她像蝴蝶一样旋着身退开至二、三步远~这件新睡衣还没穿给阿明看过,粉红色的裙摆在温馨烛火下飞扬着。
「这件新衣服漂亮吗?」
丽儿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动的火焰。
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与姑妈相似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灵动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樑显得高贵清雅,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和地,带着娇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灯蛾,阿明迎上前去,将那团灼人的热情火焰抱入怀中,胯下的坚挺**就抵在她腰际,寻找到最灼热的那点红唇深深地印吻,唇与舌热切地交融,爱意就在唾液流转中融化了二颗跳动的心灵。
缠绵又悠长的亲吻。
丽儿喘息着离开阿明的嘴唇,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她舒舒服服地抱着阿明的身体,将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
「你又硬起来了。」
阿明用更紧密的拥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
「刚才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儿,像个獃子一样。」
丽儿嘟着嘴,赌气的推开阿明的身体坐到小床边,忽地又像花朵绽放般笑了开来,拉开床边小桌的抽屉,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
「你看!新买的哦。」
阿明对她这般少女式的喜怒变幻早就习以为常,从小就这么容让疼爱着。
兄妹二人并坐在床上,贴着脸拆开纸包,就如同小时候丽儿的新玩具,也总要等到表哥来家时,一块儿兴奋地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艳丽包装纸袋中,竟然是个红菊色的油亮保险套,卷成个菊色奶嘴般圆圈。
二人在这以前总共只做过四次,也讨论过这方面问题,可是阿明的脸皮薄,总没有勇气走进店里开口买,不知为什么,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
「我托同学帮我买了一整盒。」丽儿兴奋得声音打颤。
阿明拿着保险套在手中翻弄,心中决定不要将口袋里头那个拿出来,他也向同学要了二个,昨晚上自己在浴室还拆开一个试着戴上。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阿明脱去全身衣服,**上还有些奇怪的腥味,那是刚才在浴室打手枪留下的味道。
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丽儿低头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为**戴上保险套时,心中有一种很奇特的感受,像是窥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丽儿也不再熟悉起来。
原本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心中某个角落的感受已经逝去,是童真吧?是踌躇在姑妈房门前的悸动。另一扇门开后就挥别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世界。
「阿明的**真漂亮。」丽儿喃喃地由衷讚叹着。
丽儿握住坚挺的大**,像是有生命般烫热的在她白嫩小手中自主跳动。
小手微微颤抖着,将保险套罩上肉冠,几度搓揉后,却纔发觉罩上了反面,於是再取下来,将保险套罩满鸡蛋大小的红肿**,菊红色塑胶圈就勒在那一圈红色肉沟中。
「好滑唷,有点紧,会不会痛?」
丽儿二手握住烫热的大**,脸上挣扎出个不自然地紧张笑容,将那卷曲着的塑胶圈顺着棒身向下舒张,直到伸展完,还有几公分棒身没有覆盖。
「戴好了。」
丽儿忽然不敢抬头正视阿明的眼睛,硕大的**彷彿穿上一件莹亮外衣。
一种奇异气氛在小小房间中凝结,在这一刹那,不再是孩子间的**游戏,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服从一些规则。
在无言中,丽儿默默站起来,背对着阿明一颗颗解开睡衣前襟衣扣。
她露出在睡衣外的光裸大腿上,紧张得泛出粒状粉红色肉疙瘩,脱去睡衣后,瘦削的后背及包在内裤中的小屁股就在阿明眼前,她在弯身分别抬起左右脚褪落小内裤。
直到丽儿转过身来,将诱人身体展现在眼前时,阿明这纔却除那种面对稚龄妹妹的罪恶感。
丽儿娇羞的脸庞上有一股超越年龄的媚惑神情。
闪烁的烛火中,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胸前碗大的纤乳颤巍巍挺立着,浑圆的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一个完美的圆润曲线,一丛黑檀般绒毛就夹在细长腿间。
丽儿越过阿明身体,挪移着进入床铺内侧,轻抚过脑后发丝后,柔顺地仰卧下来,只是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阿明。
看着眼前白洁无瑕的诱人玉体,阿明的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乾舌燥的说出:
「丽儿,你的身体真漂亮。」
丽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像是个无言的邀请,眼光中羞赧的热情爱意直能把人融化。
阿明侧躺上丽儿身边,小小的单人床上二人的身体紧贴着,阿明的大**就一颤颤地搁在丽儿腿上,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尖乳,二人脸并在一起,就如小时一同靠在枕头上讲悄悄话一样。
大手移到腹腿间时,丽儿笑得更甜了,眼中是一片迷濛,身下鲜嫩花瓣悄悄的张开,一股热流涌出来,丽儿将大腿紧紧的夹着,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
「表哥……」
阿明抬起身体,将硬挺着的**顶住花朵般的**。
「丽儿,要进去啰。」
「嗯。」丽儿挪动身体,等待着坚挺**进入。
在初秋这颱风肆虐的夜晚,表兄妹二人急切地走入**深渊。兄妹的性戏
风声猛烈的呼啸着,出於母亲的灵敏知觉,秀薇在纷乱梦境中醒过来。
『丽儿还没有睡吗?』风雨声中夹杂着含糊话语。
「啊!」
走道上惊愕的母亲在推开一线门隙后,茫茫然站在门后,张口结舌地轻微惊叹声,被屋内极度愉悦呻吟所掩盖。
昏黄烛光下,勉强算是青年的阿明,与仍然是少女的丽儿,正沉浸於翻腾的肉欲中,二个完美的青春躯体**裸纠缠成一团。
「丽儿,这样弄好吗?」
阿明跪在床上,将丽儿二条雪白大腿架上肩头,大手就按放在尖尖**上揉搓,屁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轰隆」「轰隆」地,把大**送入丽儿的身体。
「这样好舒服……表哥好棒。」
丽儿的头发零乱,脸上是如癡如醉的神情,粉红色**,在阿明手中高高突起,全身佈满汗珠,小屁股不停扭动,二手捏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深深送入,她就捏得更紧。
「表哥……我好爱你。」
门外的秀薇乏力地放心握紧门把的手,眼睛迷濛起来,心念中百转千回。
在这震天撼地彷彿要毁灭一切的风雨夜,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眼前那宛转娇吟着的丽儿,就恍若年少时候的自己。
「嗯……哦……」丽儿的畅美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糊。
阿明汗湿的背脊被烛光映得油亮,脊骨一伸一合的带动下身送入再抽出,他粗重的喘息着,让这样原始的动作延续。
「表哥……你累了……换我来动。」丽儿心疼地为阿明抹去汗水。
在阿明抬起身体时,秀薇看着丽儿妙态毕现的少女身体,和腿间淫液淋漓的**时,忍不住发出惊叹。
『丽儿这ㄚ头真的长大了。』
丽儿骑坐上表哥腿上,甜甜笑着扶住**缓缓送进**,初进入时,她微微蹙着眉头,随着大**整只被吞入后,她的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癡癡笑容。
「呼!」丽儿笑喘着:「表哥的棒棒好大……顶到肚子里了。」
丽儿弓着背,骑坐在表哥身体上,开始上下起伏动着,前倾的身子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正好让门外的秀薇能够看见湿滑的大**和红嫩**纠缠作一处,二颗肉蛋上方的晶莹**尤甚醒目,再就着烛光细细一看,分明是包着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
『这二个孩子!』
秀薇微红着脸轻啐一声,在嗔怪中还带着点放下心中石块的欣慰,解除了忧虑后,秀薇看着在女儿**翻搅起落的直挺**,也发出如女儿一般的讚叹。
『阿明这孩子的棒棒真大。』
随即又疼惜地想着:『玩得这么疯,明天丽儿一定会喊疼。』
在门外母亲的忧心中,丽儿身子猛烈地弹动几下,迷人的**波浪般荡漾,「呜!」的一声叹息后,她瘫软在表哥身上,白浊的温热液汁缓缓由**流出,连阿明的卵蛋都沾湿了。
「表哥真好……」
阿明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把丽儿抱到身下仰躺着,**始终停留在湿热的**中,他梳理丽儿的长发,温柔的抚摸丽儿的脸颊,为她拭去汗水,然后轻轻地吻在她的额角。
这样的轻怜蜜爱动作,同时掳穫了门里外母女二人的心。
『真是个好孩子。』秀薇忍住将要流出的眼泪想着,已经懂得如何去爱。
『让孩子们享受青春吧!何必去阻止呢。』
她拖着疲软的步子,走回自己卧室,脑际纷乱成一片,再不知如何对今夜发生的一切做出思考,一切就待这一夜的风雨过后再去想吧!
阿明的**仍然肿胀着停留在**中,**余韵尚在的肉壁一收一缩的吸吮着**,使他几度想要再大动一番,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让丽儿休息一下吧!
还得忍住亲吻那张小嘴的**,烛光映上丽儿那正微张着红艳嘴唇,娇喘细细地模样,让阿明不敢置信的,第一次见到自小相处的丽儿有着这样动人风情。
为了心中的怜惜怕她换不过气来,只能偏头轻吮她细緻的小小耳根,於是丽儿的双颊更加添上了几分绯红。
「哥,你还是硬的呢。」丽儿耐不住上下二路侵扰,耳朵被舔得烧烫,花蕊深处那只**仍然不安份的跳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是甜蜜蜜还带点儿酸麻地顶在心坎上。
「唔……」阿明还是留恋的啄吻着烧红的耳垂,身子仍轻轻压在丽儿身上没有动作。
「坏表哥,人家要你也舒服嘛。」
丽儿像平日撒娇般的扭动身子,随即被**内那只**搅得「呜~」一声瞇上了眼睛,绽开个甜美笑容。
阿明这会儿也是欲燄高涨地口乾舌燥起来,可是宠爱惯了表妹,不得不把话先说出来。
「不要像前一次那么样,弄了一阵子就哭着喊疼,说不许再弄了。」
「那是上上次,人家才第二次,当然会疼,上一次不都很好。」丽儿娇嗔的扳着指头数,的确,那是处女破后的那一次。
「今天这次会最好。」阿明信心满满的抬起头来。
前三次还有些紧张、生涩、羞怯,今天就自然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戴上保险套,阿明前几次也撑不了这许久。
「我不会太用力。」阿明安慰着,他在兴奋shè精前,总忍不住要大力冲撞一阵,前些次都把**外撞得红肿一片,害得丽儿事后一、二天走路不方便。
「嗯~」丽儿是全然将身体交付的表情。
阿明缓慢地挺动**,将花蕊沖激出一**愉悦的涟漪,於是在更迅速的动作间,涟漪化为波浪,将二个年轻的身体沖激进入更兴奋的**欢愉中。
「丽儿……你的**真好。」
「表哥……我也……好舒服……哦……」
狂风暴雨的颱风夜,表兄妹共同品尝肆无忌惮的**,沉醉在肉欲深渊中。
丽儿放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任由大**一次次冲撞入**,翻搅她嫩肉深处的少女花蕊,幼小的白晢身躯被春情激成粉红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着二具青春**,扩展成掩没一切理性的波涛,滑腻的肉壁急剧收缩,肉壁内一圈圈的嫩肉包夹着阿明直挺的**。
「呜……」「哦……」
一股一股热呼呼的淫液由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淋在阿明充血的**,阿明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昏眩的感觉涌起,体内千千万万个精子奔流而出。
屋外的狂风仍然像是要毁天灭地般呼啸着,室内萦弱烛光照着这对沉溺於禁忌**的表兄妹。心情的告白
天纔将要濛濛亮,秀薇由杂沓的梦境中清醒过来,部份原因是怀孕后又多了个频尿的烦恼。
风雨已经停息,窗外只有簷角淅稀沥沥零落水声,屋内一片沉静,彷彿昨夜不曾发生过什么事。
昨夜睡得很不安宁,在意外见到二个孩子生涩地探索**时,惊讶、气愤之后,随即就被那样跃动的热情健康气息所触动,那么样完美的青春身体,有一种悸动心灵的美感。
在那一刹那间,秀薇由自己翻腾的**中抽离,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澄明,於是昨晚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她没有**。
秀薇沿着暗黑的走廊走向前厅,经过丽儿虚掩的房门时,她探头看了一眼,蜡烛早已燃尽,隐约天光照见丽儿卷曲着睡得正香。
轻轻为女儿带上房门后,她走到餐桌前面对落地窗的那张椅子坐下来。
窗外还只见到天际些微的灰白天光,墙边的玫瑰花圃看上去只是一丛黑影,秀薇耐心地等待着,心中但愿那株玫瑰花苞能够在颱风雨中倖存。
如果玫瑰真能代表爱情,那么这株异种黑艳深红色玫瑰花,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那用来滋养培育这本异品玫瑰的,就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青春吧。
秀薇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感觉到另一个新生小生命正在这初秋清晨微微颤动着。
生命是多么神奇呀!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学习世间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直到他逐渐步入中年,**将成为螫伏潜藏的怪兽,在不知觉间将人吞噬。
背后有细碎脚步声,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秀薇没有回头,她正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中。
阿明被窗外雀鸟喧哗的鸣叫声吵醒,颱风过去了。昨夜的温馨甜蜜使他睡得格外舒坦,身上彷彿还留着丽儿的芬香气息,他心想着喝杯水后再回来继续睡,直到她见到窗边静坐着的姑妈。
些微晨曦映照中的她是那么的恬静与专注,像是笼罩在一圈神圣地母性光辉中,她的手安详地放在腹部,眼光像梦幻般神秘地凝视某个地方,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发际与颜面都有一层柔和的光彩。
「姑……」阿明不由自主地走近,生怕惊扰了空气中的那份宁和。
「你也睡不着?过来陪姑等着,看看玫瑰花有没被风吹坏,我挂心了一整夜呢。」
秀薇仍然没有回头,是纯净童稚般的期待语气。
阿明的心里某一部位觉得微微痛楚,怀着莫名地虔敬心情,他像是回到孩童年纪,走到姑妈身边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姑,我和丽儿……是我不好。」
突然间,他有回到姑妈怀抱倾诉一切的冲动,就像小时做错了事,宁愿被姑妈温柔地责怪几句一般。
「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是姑自己不好,女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身体……是姑自己不好。」
秀薇温柔地抚摸怀里阿明的头发,语气平淡得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昨夜的风雨彷彿不曾在她心头留下一丝痕迹。
二人在微明的厅堂中依偎坐着,在阿明孺慕的眼中看来,姑妈的迷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像似无底深潭般孕含了无尽的慈爱与温情。柔情的手就慰贴着他脸颊,香暖的腹部微微起伏,女人是如此神奇地孕育小生命!他用另一面脸颊摩擦着姑妈的小腹,分享小生命传达的律动。
还有一股腿间传来的熟悉香气,使他心醉神迷。
「姑,我喜欢你。」失神中,阿明忘我地喃喃说着。
「你这孩子,姑大着肚子,可禁不住你这样闹。」秀薇按住阿明向小腹下探索的头,自己脸颊也烧烫得嫣红。
「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明胀红了脸,词不达意地说着,脸面就在腹腿间揉搓,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腹背抚摸。
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心头,秀薇推开阿明,挣扎着站起来骂着:「你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吗?是你姑妈也好?你看现在的姑还像不像女人。」
秀薇伸手要扯下那件丑陋的孕妇装:「喜欢女人的身体……就让你看姑的身体……」
话没说完,委曲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几个月以来怀孕的酸楚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阿明慌忙跳起来,不知所措间,却正迎上秀薇温香软玉地哭倒入怀中。
秀薇像是要尽情哭出心中所有淒楚,没有人,包括远在上海的老公,包括每日相伴的女儿,没有人能够瞭解她这些日子的寂寞与惶恐。
丈夫的远离,女儿的成长,年华老去,中年妇人怀孕时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一切委屈,都那么孤寂地承受了这许久,在这一刻哭泣中完全释放出来。
昨夜被年轻的阿明挑起**,在她平息情绪要做个好母亲时,又再要面对另一次挑逗,为什么要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
『为什么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时候自己的**是多么单纯。』秀薇在啜泣间自苦自怜地问着。
「姑,对不起。」
阿明呐呐地说,双手自然环上姑妈肩背,这时候怀中的姑妈全然是个纤细脆弱的女人,身高只超过自己肩头,发际的幽香使他心神迷乱。
阿明望着伏在胸膛抽泣的姑妈,冲口而出说:「姑,我是真的爱你,我从小就爱上你。」
怀中的啜泣声渐渐低下来。
「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胸膛间传来秀薇蚊鸣般的低语。
阿明紧拥着怀中丰润的身体,坚定地说出心中埋藏多年的话:「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像这样抱着姑,晚上我都想着姑打……」
「打手枪是吗?」
秀薇轻擂一下阿明雄壮的胸膛,阿明猛烈的心跳声,让秀薇的心也急速跳动,她伏在阿明的胸膛,像小女孩似的拱头拭去未乾的泪珠,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爱恋得不愿离开这宽阔胸膛。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秀薇对自己说。
或许这世间只有阿明还这么热切地癡爱着自己,错过这一次,仅有的青春将飞离得更远,这幅身体又还能够保持娇艳多少年呢?
多少年不曾听过男人向自己说「我爱你」了。
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人这么说,何况说出口这醉人话语的,又是自己最疼爱的小男孩。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让他永远记得。』秀薇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呼应着。快速的射出
「想要姑帮你打手枪?还是想要姑和你作爱?」
阿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中的身体温热得似乎要融入自己身体,胯下的**不由自主地挺立,顶在秀薇隆起的小肚子上。
「姑……」
「小色鬼,昨晚和丽儿做了,现在又想。」
秀薇挣开阿明的拥抱,视线先望向阿明裤内挺直的**,再缓缓抬起头来,泪痕未乾的脸庞荡漾着娇艳的笑意。
「姑就只跟你做一次。」秀薇咬着下唇,媚眼中春情荡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或许再和你做一次,就只能二次,以后都不许再胡思乱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阿明:「也不许再想着姑打手枪。」
见到阿明愣愣地模样,她又「咭!」一声笑出来:「傻孩子,你就只会等姑自己脱衣服啊?」
阿明仍然只会挺直**站在那儿,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姑妈,会在瞬息之间,转换出这样媚惑的风情。
秀薇转头对阿明一笑,抬起手拉下背后拉炼,再优雅地垂下肩头,於是黄色孕妇装就顺着美妙身材曲线滑到隆起的小腹,她再略挪动一下身体,孕妇装就再度下滑至脚尖,露出完美的上身和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呀!」
阿明屏息以待地望着秀薇舞蹈般除下孕妇装,忍不住发出讚叹。
雪白**的上身,二颗嫩滑**房,就颤危危地尖耸在清晨冷冽空气中,红色**与胸前一粒醒目红痣并排挺立,自乳下完美地隆起成更白晢地一片圆弧,肚脐眼向内凹陷,如同白洁玉脂上崁着的黑珍珠,目光再向下移时,不禁有些失望,只是一条乳白色皱褶布宽松内裤。
这样的神情并没有逃过秀薇的眼睛,她笑骂着:「小色鬼,什么时候偷看过姑的内裤?」
阿明老实招认:「昨天晚上在浴室洗衣机里,看见一条红色的。」
秀薇脸上飞起红霞,两眼水汪汪的,咬着下唇说:「好的事不学,爱看女人内裤。」
红着脸想了想,又说:「谁知道你这小鬼偏偏找今天呢,姑还有些漂亮的,下回穿给你看。」
再又偏着头,挺着一对**房,斜睨着阿明说:「你自己呢?就知道看姑脱衣服,自己身上穿的还要等姑来脱?」
在阿明羞赧地脱运动服时,秀薇刻意放慢速度,弯腰、摆臀,用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褪落至腿间,眼角得意地望见阿明正目不转睛地瞪视。
是一种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吧,或者是一股浴火的心情,想要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浓烈的那一刻。
「姑,你真美!」在内裤终於褪落,雪白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眼前时,阿明忘形的低语。
秀薇在阿明放肆的眼光下,忽然像少女般娇羞起来,她夹住腿,又急忙用小手掩盖着黑丛丛阴毛,红着脸说:「小色鬼,不许看人家那里,还不快些脱自己衣服。」
在阿明窘迫不安地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雄健肌肉和硕大**时,秀薇便忘记了娇羞与矜持,向前抚摸胸膛肌肤,结实的小腹,再蹲在阿明腿间,喜孜孜地捧起**摩弄。
「哦!好烫,好热。」她用鼻尖轻触:「嗯,还有昨晚的味道,真坏!昨天做完没有洗澡。」
她冷不防在**上亲吻一口:「好乖乖,下次洗乾净,姑再帮你含。」她爱不释手的喃喃地说着。
在阿明眼中看来,这时候的秀薇,就像只在**前撒欢、膜拜的小狗。
「姑,我要……」阿明已经耐不住她这般慢条斯理逗弄,**胀得大大的,**前端已经流出黏液,有一股急於畅快驰骋的**。
「要什么?嗯~想要姑再亲一下?」
秀薇仍然搓揉着**,忽地又在**重重亲吻一口后,仰头笑望着阿明。
「姑最疼你,要什么就告诉姑,嗯?」
一面说着,一面用涂满蔻丹的修长手指套动,脸上是心满意足地甜美笑容,彷彿正在玩个有趣的游戏。
「要干……姑的**。」阿明胀红着脸,强忍住将要爆炸的感觉艰难地说。
秀薇笑吟吟地扶着阿明的腰站起来,仰脸望着阿明,半瞇着眼说:「先不要急,嘻!从你长大后还没有亲过姑的嘴,来。」
阿明不由分说,紧紧拥抱秀薇,待要吻在香唇上时,秀薇却轻推阿明的胸膛,蹙着眉说:「抱轻点,你搂得姑腰疼。」这纔送上香舌,任阿明吸吮。
**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抱亲吻。
阿明心急着想将**顶在**口,因为身子高出一截,只能顶在隆起的腹部,於是在亲吻中**便磨转着在光洁肚皮上,划出一圈圈黏热湿痕。
「吁!」秀薇松开嘴唇,低喘着抱怨:「小色鬼,亲得那么用力,还把姑的肚子都顶疼了。」
「姑,让我……」
阿明的手移在秀薇股间,急切地自喉咙发出沙哑的低吼声,在秀薇象徵性的推拒时,他忽地想起,转头在地上衣物间翻找,**的手指在裤口袋取出昨晚没用到的那只避孕套。
「傻孩子,不用这个。」秀薇笑着将阿明推向窗边在椅子上。
「乖乖坐好,姑做给你。」她轻摩着肚皮:「可不能对姑像昨晚对丽儿那么凶哦。」
阿明愣愣的挺直****裸坐在那儿,眼中的秀薇妩媚得令他窒息。
腹部完美隆起那一片圆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发出莹亮的光芒,使得整个诱人躯体多了一种莫名协调美感,还带着奇异的妖冶美艳。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看姑下面那里。」秀薇娇嗔地嚷着。
她后仰身子,叉开腿跨站在阿明腿间,於是湿漉漉的**就大张着靠近昂首的**,当二个湿烫性器接触时,同时发出「啊!」的颤栗轻叫声。
「扶着姑的腰,别让姑摔倒了。」秀薇轻喘着,同时又压低身子,让**吞入大半个**。
阿明只觉得像一团热火围绕住**,千万个毛孔都烫热起来,全身筋骨松软酸麻,眼看着秀薇坐上身来,大**一分分吞噬,**流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还散发出迷醉心神的浓郁香气。
细嫩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花蕊深处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还有奇妙的上下蠕动感觉,把丝丝暖流从**透入,冲激得全身一阵酥麻,几乎在**将纔进入,就使阿明有股将要shè精的冲动。
「姑……我好舒服。」
「呼,你这孩子……好大,总算都进来了。」
秀薇娇喘细细地骑坐在阿明腿上,阴毛紧密贴合,她略休息一阵,就二手勾住阿明颈部,肥臀前后款摆起来。
阿明面对着秀薇如花笑靥,乳峰就在她胸前摆荡,小腹被圆润的肚皮碰触着,**不时被一团柔轫的肉层抵住揉搓,没有几十下就濒临shè精界限。
「姑……等一下。」
秀薇放慢摆动,仔细观察阿明的神色。
「哦!阿明。」
她完全停止,甜甜笑着在阿明唇上轻啄一口:「姑也累得动不了。」
她喘着,笑着,伏在阿明肩上:「你看姑这一身汗。」
阿明沉重地喘息,想要调匀呼吸,可是手中挽抱着秀薇滑腻的腰臀,胸怀内是秀薇柔软的身躯,兴奋的感觉仍然那么强烈,柔润的肉壁紧含着**,随秀薇说话、呼吸而蠕动,就在秀薇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刻,他终於无法克制。
「姑,我要出来了……啊……」
「不要紧,射出来……射在姑里面。」
秀薇贴合着阿明耸动的屁股,迅速摇摆腰臀,让花蕊迎着激shèjīng液**的研磨,看见阿明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中涌出只有女人纔会懂得的温馨满足感觉。
她轻轻抚平阿明脸上紧蹙的眉头,等待腹腔内**的抖动平息后,她纔笑着贴近阿明的脸,把额头贴上阿明的额头,鼻尖也顶在一起,满眼笑意的问:「舒不舒服,嗯?」
「姑,对不起,我刚才太快。」阿明羞惭地说。
「傻孩子,姑也很舒服。」秀薇欢喜地捧住他的脸,再顺势送上个香吻。
缠绵过后的身子还蜜合在一起,这一次阿明慢慢地全心全意地吻着,领略亲吻中蕴含的柔情蜜意,学习像成熟男人用亲吻传达热情与爱意。
在这一刻,像是心灵相通,他感觉到秀薇的心情,於是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哀伤,不知是为纵情的自己,还是为伤怀的秀薇,或者是为他们没有结果的不伦恋情。
他隐约感觉到这将是最后一次拥抱秀薇,这样的了悟使他觉得唇舌交递间更为**融骨,他吻得那么专注深情,彷彿要将内心多年来恋慕渴望,藉由密贴的双唇,融化在这黯然神伤的刹那间。欢愉的清晨
不知多久时间,唇在陶醉缠绵中分开。
秀薇的脸颊染上一片桃红,双眼晶莹得像要滴出水来:「唉!阿明,真是糟糕,姑也爱上你了呢。」
再次接受如初恋时那么真直挚热忱的深吻。
那是二十年前,某个男孩在花红满地的凤凰树下……
秀薇的眼中泛起莹亮泪光。
「你这孩子,你是姑的小情人,以后……你会记得姑吧?」
她笑着拭去泪水:「你摸摸姑的身体好吗?你要记得姑的身体……」
她握住阿明的手放在**上。
阿明深切地回应秀薇深情又苦涩的凝视,这一刻,在他经历十九年岁月后,他真正成为成年男人,体悟到爱可以那么浓烈令人沉醉,也是那么无奈得令人心碎。
爱原来是这么不可捉摸,看似皓月般天长地久;又如流星般,只在人生旅程中闪过那么耀眼地一次灿烂,就再无法追寻。於是真正懂得爱的人,只有专情的掌握眼前现在。
手中的柔嫩触感使阿明低下头,看着怀中粉搓玉雕般**,他轻轻揉弄手中滑腻的**,让它像有生命般的颤动着,阿明轻轻吻着他曾经多次窥视的这对美乳,於是秀薇口中不禁也「咿唔」地发出娇吟。
还有那幻想了无数次,装做不经意抚摸过的圆润光洁的肚皮,就紧贴着自己**腹胸,这样的感觉造成更大的刺激,彷彿藉着这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使得二人的身体、心灵连结在一起。
腹腔内的**又再度昂然挺立,肿胀得比刚才还要巨大。
「噢,我的小情人。」秀薇如同醉梦中被肿胀的**唤醒。
「先不要动,等姑擦乾净。」她羞红了脸颊,缓缓抬起骑坐的身体:「小色鬼,不许看。」
她转身在餐桌取过一包纸巾,先抽出几张塞入**,让二片**夹住,再像个小妻子般,扶着黏乎乎的挺直**,用纸巾细细擦拭,又仔细剥去黏在**上的纸屑,最后她取出**内的纸团,看了一眼后,低啐一声,便急忙揉做一团丢开,不让阿明看见。
完成这一切后,秀薇娇柔地转过身子,二手伏在餐桌上,弓着背,翘挺起雪白的屁股,偏头对阿明说:「你从后面进来,这一次姑不看你,你放心的弄。」
秀薇也瞭解,是她的媚惑**,使得血气方刚的阿明早早就射出。
光裸的后背,浑圆大屁股,及修长白皙的双腿,又一次震撼了阿明的心灵,还有花朵般的菊门,股缝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肉隙。
「不是那里,不要戳那里。」
「姑,不够高,我弄不进去。」
秀薇拉过一张椅子,侧放餐桌边,再跪在椅子上,分张着腿,於是大屁股就高高挺起凑近在**的高度。
「死阿明,还要姑想办法,把姑折腾死了。」
秀薇伏在桌面,心里「砰」「砰」跳着,像是少女般等候情郎插入。
「姑……」
再度进入,彷彿比刚才又更紧更腻,阿明振奋地挺身送入**,直到接近花蕊深处,**便碰触在那团热火般的烫灼肉层,如同有生命一样夹吸着、吞噬着大**。
再向内顶入时,只听见秀薇「嗯!」的一声,忽然整个**收缩起来,像是肉箍般将整只**紧紧夹住,大**就包裹在火烫**中动弹不得,阿明脑海中昏沈沈的,全身知觉都集中在身下那好像要被热融的**。
秀薇已经全身酸麻酥软,彷彿血液都翻腾发热,贴近桌面的**胀大,小腹内像是插入一根热铁棒,大肉冠就顶在子宫肉壁上研磨旋转,连带着圆肿肚皮里也是一阵翻腾骚动,心头矛盾得既觉得已经不堪承受大**的肆虐,又希望这样的舒美能够持续。
「阿明,不要再顶了……你向后动……让姑松一下。」
直到阿明将**退出少许,离开花心子宫处后,紧缩的肉壁纔稍微放松,再看秀薇已经半个上身娇软地伏上桌面,阿明庆幸着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射了一次,恐怕用不了多久又会忍不住shè精。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后,阿明沉住气缓慢地抽送**,秀薇的**虽然不如丽儿那么紧,但是肢体摆荡,加上穴肉时紧时松的层层叠叠夹吸,使得大**每一部位都酥麻到了极致。
随着阿明的抽动,秀薇发出断续「嗯~」「哦~」的淫**声,渐渐地整个人像团泥似的软伏着。
阿明扶住秀薇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每一次都用力深入,带得秀薇身体颤抖着向前倾伏,抽出时再连着身子拉回,桌椅就跟随着摇晃发出怪声。
「阿明……这样不行。」
秀薇挣扎着挪动屁股,等到**全部退出后,她偏着头,「呼!」的喘一声后,伏在桌上说:「姑的腿跪麻了……停一下。」
她的全身都是汗水,连披乱在脸上的头发都湿成一束束的。
「你这孩子,害姑已经来了一次,现在动不了……」
「姑,我太用力……」
「还好已经五个月,不然真会被你这小鬼弄到流产。」秀薇仍然喘嘘嘘的,怀孕的身子卷成一团。
「不要弄了好吗?」阿明的心里充满歉疚,可是胯下大**仍然**地挺着。
秀薇笑睨着直挺的**说:「你肯,姑还不肯呢!」她的喘息稍缓,於是自己抬起上身。
「把姑抱起来,姑的脚麻了。」
阿明弯腰扶住腿弯、后背,把秀薇平抱在胸前,眼角望见她腹下那丛阴毛间还流着白色淫液,自己脚背上也滴上几颗温热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过了,还看。」
她环着阿明颈子,像个小女孩撒娇似的笑说:「把姑放在桌上躺着,再让你玩一阵子。」
秀薇仰躺着挪移身子,让屁股靠近桌沿,弯曲着腿,将小腿架上阿明肩头。
「把姑的腿抬着……噢……」
阿明早已急忙分开她的腿,将迫不及待的**送入,「噗嗤!」一声溅起一片淫液。
这样的姿势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阿明进出之间不是那么紧,抽送起来特别畅快,於是加快了速度,弄出「劈啪!」的腹肉撞击声。
**大张着,正好让阿明看见秀薇一直遮掩的全貌,紫红色的二片肥美**就围绕在浓密阴毛间,随着**出入,翻出泛着白浊淫液的晶莹肉珠和粉红色鲜嫩穴肉。
「姑那里最丑……你还偏偏爱看。」秀薇羞得用手蒙住脸,不敢想像自己骚浪得躺在桌上,让阿明一边弄着,一边还端详**。
「姑的全身都美。」阿明在奋力挺动中气喘嘘嘘地说出心中感受。
多次的撞击,得秀薇花蕊深处一片酥麻,肚腹里面还有些隐隐胀痛,竟分不清是那儿传来的感觉,隆起的肚腹随着**进出而晃动,身体内模糊感觉到一阵骚动,是剧烈快感中夹杂着些微痛楚。
习惯性地,又顺着肚腹里的骚动,将一只手伸向**,在**出入的间隙间磨弄yīn蒂,麻痺的感觉更加激烈,秀薇全身颤抖起来。
阿明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使得秀薇眼前一片矇矓。
「阿明……快些动……哦……姑喜欢……」
像是要身体与心灵一起麻醉的快感袭来,秀薇扭动着汗湿的躯体,一手搓揉**房,另一只手在**间搔弄,半瞇着媚眼,嘴唇缝隙间牙齿一张一合咬着,发出「嘶」「嘶」吐气声。
秀薇这样的淫媚艳丽神情,立刻使阿明的**超过忍耐极限。
细嫩柔润的Bī壁紧含**,一圈圈的肉壁紧时松的收合,随着她小腹起伏,**内开始上下蠕动,淫液暖暖地沖激**,於是阿明浑身泛起一阵酥麻。
「啊……」
jīng液猛烈地在秀薇**深处射出,穴肉在**间抽搐着回应,肚腹里的骚动也更加强烈。
秀薇觉得血液正逆流到头部,昏眩的快感一**起落,她喘息着等待身体平复,眼前的阿明,似陌生又熟悉,也陪着她一同喘息。
肚腹里的骚动仍然持续,在**余韵间,仍然能够感觉到那隐隐胀痛,现在已经能够清楚分辨疼痛的来处。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颤抖的**与肚腹里的骚动各自具有生命,正在无言的交流着。
「姑,我爱你,我从小就爱你。」阿明虔诚地再度说,同时低头在她莹亮白洁的肚皮印下一个深吻。
「是的,孩子,我也爱你。」秀薇抚摸着骚动的肚腹喃喃地回答。
秀薇撑起身体,想要望一眼自己肚腹时,见到丽儿正默默站在廊角暗影中。
天色亮了,第一线晨曦就透过窗帘,照在秀薇**裸白洁身体上。
秀薇在桌上仰躺着,偏头望向窗外,昨夜的风雨已经消逝。
小院墙边那丛玫瑰花依然屹立,矇矓的眼中望去,似乎依稀存着几株花朵,尽管叶瓣飘零,却还是花容依旧。
二十夜·绝恋──替身
序章
明月当空,窗外蝉鸣不绝。名古屋别墅区的这幢幽雅豪宅内灯火通明。
两年前,丁怀秋便买下了这座豪宅。身为腾龙组的实权人物之一,其身份非同一般。因此此地也被列为禁区,禁止寻常人随意进入。
在属於他的豪华卧室中,米白色的大床上纠缠着两具火热**的躯体。身下,是他一直魂牵梦萦的女人。呈现在眼前的是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和完美无暇的身体。
这两年,父子兄弟因她反目成仇,天各一方,但是自己对她的癡恋却是与日俱橧。管他继母也罢,妹妹也好,只要她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他愿意以自己的一切来交换。
丁怀秋,这位被称为腾龙之狐的男人,修长的体形虽然说不上健硕,却也难掩其俊朗外表下惊人的爆发力。俊朗的脸上挂着让无数女子梦萦的笑容,两道浓眉之下,慑人的眼神里尽是**裸的**。凝望着身下企盼已久的娇美女体,他爱怜地伸出大手将她散乱的长发拨到脑后,轻抚着那佈满红霞的俏脸。
「若兰,今天晚上起你就成为我的女人。」将佳人的手轻执嘴边,怀秋坚定无比的说道。
身下的若兰早已被欲火沖昏了理智,浑然不觉自己还是腾龙组头目丁皓阳的妻子。在怀秋那讨厌的魔手肆虐下,她只能瞇着眼睛,不停地蠕动着涨得通红的娇躯。两只小手轻轻勾着怀秋的腰,热情地回应着他的爱抚。
怀秋厚实的双唇紧紧的衔住若兰微褐色的左**,右手也毫不迟疑的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左手则游移在她的下身,在繁密的体毛中拨开暗掩的门扉,寻到那珍珠状的小颗粒。
用拇指和食指夹紧,开始不急不慢的搓弄。中指则狠狠地插入到秘阴部,快速的抽送起来。异物的入侵,让四周的褶皱保护性地紧紧地缠绕过来。他的眼神陡然一沉,胯下的雄起却是越加勃发。一狠心,又将无名指一并插入体内。几乎同时,身下传来**噬骨的呻吟声。
「若兰,都湿了哦!」
怀秋挑逗性的将浸湿的右手举到眼前。轻轻分开中指和无名指,一道粘稠的细线闪耀着淫糜的光。不少的粘液更是顺手而下滴落到若兰的唇边。
「要不要尝尝?」
示威性地在她嘴边晃了两下。在收到她不悦的目光后,怀秋很恶劣地笑了笑。略微直起身,双手掰开她的双腿,托住臀部,将其举高至头顶。若兰嘤咛了一声,似乎十分羞惭於这番淫秽的姿态。
怀秋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抗议,双唇顺着腹部往下,一把含住已经被逗弄成暗红色的小肉蕾,舌尖开始轻轻在四周划动。特别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的大声尖叫起来,双手死死揣着洁白的床单,上半身无助的扭动。
「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可惜激情的快感让她的抗拒显得这番的无力。声嘶力竭过后,剩下的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慢慢淹没在窗外传来的知了声中。
怀秋开始毫不犹豫的将头贴往秘部,双唇紧紧地吸住大张的花瓣,灵活的长舌像小蛇一般往身体的深处游去。一**的津液被口舌的肆虐带出。抓起,放下,抓起,放下,身下的床单已经被那纤纤细手揉成各式的形状。汗液、淫液更是将床单染成淫糜的颜色。一时之间,空气都变得**起来。
若兰紧紧闭着她美丽的双眼,开始无助地摇晃着螓首,嘴边吐出的呜咽声已经减弱为蚊蚁般地梦呓声。长时间的挑逗让她的神智涣散,阴部传来的搔痒惹得她阵阵颤抖。欲火让她迷失了方向,只期望有人能够填满她身体的空虚,满足她长时间的渴望。
「看着我,说我是谁?」怀秋强势地将她摇醒,半命令式的让她回答。
「怀秋,你是怀秋。」强自集中神智后,终於吐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很好。」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将期待已久的勃起一举冲破她的心防,得到她满足的喘息。
「若兰,若兰。你终於是我的了。」怀秋掩不住地得意。
「阳,快一点,再快一点。」若兰再也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丈夫分辨清楚。快感之下,唤起令他心碎的梦魇。
「该死。」怀秋恶狠狠地一拳锤向床垫,一阵颤晃,「就算到这个时候,你还是忘不了他。该死。」身下的幽穴紧啜着分身,抽送速度不由加快。
「丁皓阳,我要你死。」
第一章
「铃铃铃」的电话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丁怀秋。「Shit!」暗骂一声,只怪这不合时宜的电话铃打扰了他的春梦。两年了,每次梦里都是她绝伦的面容。
「我是怀秋,什么?父亲他?怀春他知道了么?正要去通知他啊,那好,我马上过来。」
是丁家的管家福伯打来的电话,父亲今早在家里去世了。怀春是他的大哥,常年都呆在美国,父亲的死讯想来也会让他震惊吧。
放下电话,方纔还显得讶异震惊的脸上却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丁皓阳,你死得好啊!」
顾不上收拾行李,丁怀秋便急冲沖地赶回京都的丁家。一进丁家,满目的雪白扑面而来。
待客大厅已被改成临时灵堂,父亲的遗像高挂其上,彷彿注视着家里的每一个人。丧礼的一切早已佈置妥当,丝毫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凝望着灵堂上高悬的父亲遗像,泪水盈满了眼眶。
「二少爷,请节哀顺便。」一堆下人围了过来,年长的福伯出声安慰道。丁家的规矩依然要下人们以老爷、少爷称呼几位主人。
「福伯,父亲他,他是怎么去的!」电话里面并未说清。
「今早,阿辉去老爷书房打扫的时候,发现老爷直靠在籐椅上,已经走了多时了。请了医生过来,说是昨夜里心脏病发作走的。」福伯哽咽地说道。
「是么。」丁怀秋轻应了一声,早已泪流满面。
「真是父子情深哪!」伴着几声掌声,丁怀春踱着碎步走了过来。
「二少爷,您多保重。」众人作鸟兽散。对於腾龙之狼的丁怀春,众人始终都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相比而言,虽然是双胞胎兄弟,略显阳光的丁怀秋就可亲多了。
「大哥,你来啦。」丁怀秋恭敬地应道。
「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你么?从小到大,就属我最瞭解你。」丁怀春一言道破了他的伪装,「你也巴不得老头子早死吧。可惜啊可惜,不知道丁家下一个轮到的会是你还是我。」丁怀春一脸的惋惜,彷彿所说的话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大哥……」丁怀秋紧盯着大哥的双目,却不知如何应答。
是什么时候开始,两兄弟渐行渐远?往事历历在目……
从小兄弟两人便特别要好。母亲因为难产早逝,留下一对刚满周岁的双胞胎兄弟。伤心欲绝的父亲便整日的关在书房中哀思母亲,将兄弟俩丢给一帮手下和佣人照顾。
如果不是妻子留下要他带好孩子的遗言,恐怕父亲早就随母亲而去。
帮中事务,只是例行公事般的敷衍。对於两兄弟的成长,也吝於关怀。只是还不时的和兄弟俩一起回忆母亲的生前往事。父亲书桌上那张亡母的遗照,也成了父子三人共同的宝贝。照片上母亲那风华绝代的身形,也成了他们童年最美的回忆。
失去了父母的庇佑,世间的冷暖逼得兄弟二人努力地成熟起来。培植忠於自己的手下,剷除有二心的异己,哪一次行动不是两人共同谋划的结果。怀春善勇,怀秋善谋,两人配合得非常默契。江山一点点的扩大,父亲却依旧躲在书房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
不过无所谓,至少还有可以互相依偎的兄弟,还有可以崇拜的父亲,以及活在父子三人记忆中的母亲。
直到那一天,她的到来。
那一天是他们兄弟俩的十八岁生日。怀春曾经说过要带他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回来给大家过目。怀秋取笑他有什么人可以让他如此宝贝。他只推说到时候就会知道。在这之前其他人甚至不知道他开始恋爱交往。
如此的保密让作为兄弟的怀秋也有点吃味。可是后来,她确实让人震惊了。
那一日,怀春带着他闻名已久的女友出现在大家眼前。众人都大吃一惊。福伯说,她不会是夫人转世吧。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人,一样的美丽脱俗。
怀秋当时是在花园见到怀春和她的。两个人手挽着手如仙侣般地飘来。他坐在草丛中,当怀春开始介绍她的时候,怀秋的眼中就只看得见她。
如云的秀发,出尘的绝姿,最最重要的是她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双颊飘起红云。那一刻,怀秋知道自己陷了下去,他是这样迫切地渴望着她,想得他心都疼了。管他什么恋母情结,他只想要她。
怀春不悦地盯着弟弟,虽然有所准备,还是对怀秋意料中的迷恋感到恼火。
怀春不愿意将她过早地暴露在怀秋眼前,也是如此。他们是兄弟,心犀相同的兄弟。自己看上地东西,弟弟也会看上。更何况是她。所以怀春才会在自认为有把握的时候,才会介绍给大家认识。
怀秋也终於明白当初怀春为何会极力地隐瞒了。怀春瞭解他,正如他瞭解怀春。怀春绝不想在事情未定的时候,徒生变数。心开始酸疼,看到他们两人拉着的手,他就恨不得把他们拉开。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极力不去想这些,极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开始有点恨大哥,为什么不是他先认识她?为什么大哥要到现在才把她介绍给大家?
「大哥,我想要她。」怀秋还是恬不知耻地从嘴边挤出这句话。他怕自己不说出口,会不甘心。
「其他一切我都可以让给你。但是她,你这辈子也休想。若兰,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怀春恼怒地回答道,没有料到怀秋到这个时候还敢想向他要人。
直到这个时候,怀秋才知道她叫若兰。若兰,若兰。真是个好名字,很适合她。他没有意外大哥的回答。怀春的执着不下於他。如今怀春既然有把握将她带来,想来要夺她并非易事。
「我这就带她去见父亲,让他定下这门婚事。」怀春尽力去理会恍惚中的弟弟,迳直说道。心想早日将大事定下来,这样子安全系数会更高一点。怀春显然不希望兄弟阋墙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怀秋突然笑了。怀春还不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吧。
父亲虽然已经不问世事,可是只要他见到若兰,见到和母亲长得如此相似的若兰,事情就绝对会不一样。怀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防备到了弟弟,却没想到要防备父亲。
他太忽视母亲在父亲心中的份量,甚至忘却了若兰像极了母亲这一点。父亲是不会放过若兰的。他这一去,恐怕若兰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他不想提醒怀春,既然不予怀春让他知道若兰的存在,自己又何必在意他们两人的感情。父亲大人,可不要让人失望啊。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怀秋不停地笑,却已经泪流满面。
再后来,他便只是在下人们的传言中,拼出了事情的始末。怀春带着若兰,拜见父亲。却未曾料到若兰和父亲一见倾心,彷彿见到三世恋人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幽荷!」
父亲惊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而她则欣喜地扑到父亲怀中。丝毫不理会下人的窃窃私语和怀春愤怒的目光。他可以想像当时大哥的怒气,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怨气确实会让人发狂。
大哥和父亲决斗了一场,据说若兰是站在父亲这一边的。这无疑让怀春非常的失落,伤心欲绝的大哥自然不是意气分发的父亲对手。
只是从那天开始,怀春和他,和父亲越离越远。
若兰很快成了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他的后母。父亲也开始振作,逐渐接管了帮中的一切。怀春和他相继离开腾龙组的权力中心,怀春去了美国,而他则去了名古屋。
虽然这两年听说大哥还交往了不少女人,但他知道怀春的心里一刻也忘不了若兰,就好像他一般。第二章
「若兰……」怀春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怀秋的回忆。目光回转,佳人正亭亭立在门口。除了略微胖了些,和记忆中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分别。红肿着双眼,刚刚坐完月子的她显然还有点力不从心,还需要小月搀扶着她。
「若兰,你还好吧!」怀春关切地询问道。难得他如此真诚地问候一个人。虽然若兰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后母,但是他们都宁可直接唤她若兰。
若兰没理怀春的关心。她只是空洞地望着怀秋,彷彿怀秋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她就这样直直地盯着怀秋许久,浑然不知道她的身后,一个人正将他自己的手攥得嘎嘎直响。
怀秋神色自若地回望着若兰,那样的镇定看得若兰又有些怀疑了。
若兰收回了怀秋身上的目光,只是眼神还是那般的空洞。丁皓阳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大到几乎将她压垮。成婚两年的她,两个月前刚刚为丈夫添了一个女儿。丈夫却已经离她远去。
关於丁皓阳的死因,她很怀疑。平常身体健康的丈夫怎么会突然心脏病死亡,也从未听他提过心脏方面的问题。她知道怀春和怀秋还没有对她死心,而皓阳就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两个继子都有杀人的动机,她不敢肯定是谁下得手。虽然一人远在美国,一人在名古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要暗暗的对没有防备的丈夫下毒手,并不难办到。
她最初的怀疑是怀秋,因为以他的智计性格更有可能下手,而且名古屋也比美国方便的多。所以,刚一进来她就故意试探怀秋,想从他未曾防备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只是刚才他的镇定自若又让她无法确定。
也许,需要暗地好好调查一下。若兰暗暗地下了决定,不管是谁害死了皓阳,她都要让他不得好过。却不知道刚才她这一望,在兄弟两人中又激起多大的风浪。
「大哥,若兰是我的。」怀秋挑衅地向怒气腾腾的怀春发暗语。这暗语还是他们年少轻狂时的约定。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弃的。」怀春还以颜色。「若兰本来就是我的。」
「还好意思说,当初瞒了大家这么久,还不是一场空。」怀秋出言讥讽道。「要是我先认识若兰,哼。」
怀春神色一黯,嘴上却丝毫不让,「好,现在我们都有机会,那就各凭本事吧!」
两兄弟谁也不肯放弃,这势必会引起未来丁家的一场大动荡。
若兰没有再理会兄弟俩,她一言不发地走到丈夫的灵柩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又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父亲的丧礼如期举行,那气氛凝重地让人窒息。若兰白衣黑纱,怀中抱着刚满月不久的女婴,接受着各方大佬们的慰问,一脸的肃穆庄严。怀秋一个人躲到人群的后方,双目紧紧地盯着若兰的一举一动。在她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是眼泪都流乾了吗?
「父亲,黄泉路上有母亲相伴,想来也不寂寞吧?至於若兰,孩儿我就替你接收了。你是属於母亲的,而若兰将只会是我的。」怀秋暗暗在心底说道。
只是若兰她还是这番的爱着父亲么,不怨不悔?眼前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怀秋的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前。
那是他两年来第二次回丁家。第一次是两年前父亲和她的婚礼,第二次则是一年前他们的成婚纪念日。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天边下着淅沥的小雨,一直压抑着他的心。
不知不觉,离开丁家已经一年多了。心,莫名地冲动,很想见到若兰。於是他就回到了阔别一年的丁家。
若兰很开心,他们兄弟两人相继离家后,他还是第一次正式的回到丁家。她以为他已经对她死心,要承认她的身份,却不知道身为丁家人的执念。
那一天,对他,对她,对父亲都是很大的改变。
「怀秋,你看看我,这样的打扮合适么?」她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艳丽。在她的眼里,似乎真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一般。却不曾记得他们兄弟都比她大上一岁,今年的她也不过十八岁而已。
「嗯,很合适啊,你穿什么衣服都很合身的。」他的心隐隐泛疼,十指紧紧的在桌下攥紧。但是他还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你在敷衍我。」此刻的她才有着她这个年纪应有的纯真。只是不属於他而已。看着她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他有点后悔回来,却又舍不得离开。
父亲的适时出现免除了他的尴尬,父亲只是这样的看着若兰,直到她感到自己丈夫的存在。若兰小跑向父亲,瞬间被搂入怀中,就这样两人相偕的离开。
而他就宛如局外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里,任恨意和泪水蔓延。
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父亲。父亲说过他深爱着母亲,所以他心伤地独自躲在书房十七年,所以他无法遵循母亲的遗言好好地照顾自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变了。他抢走了若兰,抢走了心中曾经的父亲。
那天夜里,他躲在父亲书房外面很久,偷偷地听着父亲和若兰的谈话。虽然很卑鄙,但是他却忍不住这么作。
「若兰,你为什么去勾引怀秋?」父亲沉稳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波动。
「我没有啊,我只是让他看看我的打扮而已,让他给我参考一下。」若兰小声的回应道,显然没有预料到父亲会编排这么大的罪状给她。
「若兰,你的心里有没有怨过我?」父亲话题一转,又淡淡地说道。
「这一年来,你只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而已。你的心里一直只有这个死去的女人。」若兰狠狠地望着桌上那张已经泛黄的照片,「我是那么的爱你,而你,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进丁家有什么目的?」父亲的诘难让他也不由一惊,「你是陇泽光派来的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若兰淒苦地回道,身份被亲密的丈夫揭穿,滋味也是不好受。
「和幽荷如此想像的人,我当然不会忘记调查她的来历。不过,你还不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吧。」父亲的口气又缓和了下来,而他也是相当的好奇其中的内幕。
顿了好久,父亲终於缓缓地道出这惊天的大秘密。「你其实是我们丁家的女儿,丁怀冬。」
「什么?」躲在门外的他都差点惊呼出声,若兰的惊讶自不待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和我去世的妻子这番相像?为什么陇泽光执意要你接近我,却不给你其他任何指示命令?」父亲轻歎一声。
「当年幽荷怀了你之后,便难产而去。而陇泽光正是趁着我们丁家一时慌乱之际,乘隙将你抱走的。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大家都以为幽荷和腹中的胎儿一起走了,其实那个婴儿并没有死。陇泽光怕我们怀疑他,所以他将你寄养在李氏夫妇家中。直到你十六岁成年,才将你领回。他要你来接近我,他知道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得到你,因为你是这么的像幽荷。而他甚至不敢过於注意你,因为一看到你,他就会想到死去的幽荷。当年他因为幽荷和我结上仇怨。这一点想来你也听他说过了。」
「那我们,不是……」若兰只是哭,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难怪,我养父母从小便整天的在我面前提起你,原来是陇泽光的授意,让我一刻也忘不掉你。这样到了真正见面的时候,我就会自然地爱上你了。」难怪他会对若兰念念不忘,原来是父亲从小就在他们面前念叨着母亲的缘故啊。曾经困惑许久的原因,刹那间豁然开朗。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但是陇泽光他瞭解我,他知道我一定会要你。所以这一切都已成事实,谁也无法改变。」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着若兰,不,应该说是怀冬。
「没有必要有这么大的罪恶感,这一切你并不知情。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是**者的后代呢,我的父母是对亲兄妹。而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要没有人知道,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好好生活的,不是么?若兰?」
父亲还是唤她若兰,想来他是不愿承认她的另一个身份了。
「若兰,你会怨我么?」父亲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从今以后,你就只会是李若兰。」
「我不会怨悔,即使你只是将我当成母亲的替身。」
两人的缠绵情话,他不愿再听,只知道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急需去做的事情。
那天夜里,川口组遭到神秘人士袭击,全帮覆灭,三代头目陇泽光身亡。几乎同一时间,一户李姓人家,全家丧生。
第二天,父亲看到这重大的新闻时还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怀秋非常地不舒服。
中午,父亲照例要午睡。若兰像个没事人一般和他有说有笑,却丝毫不知道他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她作了这么多。而她却还是这般苦苦地恋着只是将她作为母亲替身的父亲。
那一次他终於冲动地作了件傻事。他一把揽住她,双手紧紧捧着她的脸,温热的嘴唇狠狠的盖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的味道很甜美。难怪大哥和父亲都恋恋不舍。他就这样激动地拥吻着她,丝毫没有察觉她恼羞成怒后,赏过来的一巴掌。就这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别忘了,我可是你后娘」
他狠狠地盯着她犹自起伏地胸部,一边气吁吁地说道,「应该是我妹妹才对吧。」
四周都如死一般沉寂,两人对视许久,却都一言不发。看着她有些受伤的神色,他努力唤醒自己的理智,在快要崩溃以前,头也不回地奔出丁家,重新回到了名古屋。第三章
父亲的葬礼在最后的哀乐声隆重的结束。不知不觉怀秋已是泪痕斑斑,方才的回忆勾起他深埋於心底的伤,连宾客们的离开都毫无察觉。众人都以为他感伤父亲的逝世,也没有特地去唤醒他的神智。他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只到耳畔传来「若兰」的呼唤声,他才惊醒过来。
前面的拐角处,一对男女正激烈地交谈着。定睛一看,原来是怀春正纠缠着若兰不放。
他慌忙闪起身形,躲到暗处,倾听着他们两人的交谈。
「若兰,若兰,你慢点走。」怀春一只手挡住若兰的去路,有点气急败坏地叫着。
「你还有什么事吗?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只会是你的后母,你父亲的妻子。」若兰镇定地回答道。
「难道你真愿意守寡一辈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怀春焦急想用从前的记忆骗取若兰的眷顾。
「很抱歉,以前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再谈。你现在可以让开了吧。」若兰急於摆脱,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对方。
「若兰!你真的这样讨厌我么?当年要不是丁皓阳,我们早就会是神仙眷属了。」怀春怒吼着。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后母,你给我记住。」若兰费力地想要扯开堵在面前的身躯。
「若兰!你听我说。我不管你和父亲到底怎样,现在他死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你可知道,当年你们成婚那一夜,我有多么痛苦。在门外听着你们欢爱的声音,我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捅了一刀。想走,却又无法迈开双腿,就这样坐在门外一整晚……」怀春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无意偷听。此刻怀秋的心神已经完全集中怀春刚刚说过的几句话里。原来大哥那天晚上,也躲在一旁偷窥父亲和若兰的举动。思及至此,他不免自嘲地笑了一笑。
那一天,是父亲和若兰的新婚大典。看着婚礼上父亲容光焕发的脸庞和若兰真心的笑容,他一杯又一杯地喝着喜酒,不禁酸从中来。他没有注意到怀春,想来也是和自己一般,喝得醉醺醺地躲在洞房外面,偷窥着房间的一举一动。
父亲和若兰也被宾客们灌了不少酒,父亲更是让若兰搀扶着回了房间。接着父亲带着醉意拔光了两人身上的衣服,轻扯着若兰含苞待放的**,惹得她娇呼不断。没有太多前戏,父亲径直扳开她的双腿,一举突入她的处女花园。
那一声惨呼让躲在外面的怀秋清楚地知道一件事。先前怀春并未对若兰下手。只是心加倍地痛楚,刀子在他心中剐了又剐。
而父亲**时的那一声「幽荷」,更让怀秋替若兰不值。她对父亲的感情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父亲眼中母亲的影子罢了。
「阳,不管你怎么待我,从今天开始我就只是你丁皓阳的妻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若兰在沉睡的父亲的耳边许下的诺言,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若兰终究不属於自己,而她已经成为父亲的女人。
在东方快要露白的时候,他终於踏上了开往名古屋的火车,直到一年后的再次归来。
心依然淌着血。
「你……让开。」若兰的表情依然十分冷淡。「我这辈子只爱皓阳一人,就算他离开人世,我还是一样爱他。我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了。」
看着怀春和若兰拉扯的样子,怀秋的脸色变得非常阴沉。思虑片刻,他轻歎一声,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听到他的歎息声,前方两人齐齐朝他看过来。「大哥,既然若兰不愿意,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怀秋假装善意地规劝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你还不是对若兰心怀不轨。但是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怀春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句。
这边若兰已经在两兄弟对峙地时候趁机离开了。怀春心下懊恼,冷哼了一声,也转身走了。心中记恨怀秋破坏了他的好事。丝毫不认为是自己的原因。
一晃几天过去,丁家的气氛一直阴冷地可怕,每个人心中都罩着一层阴霾。主人的瘁死,两位少主人和夫人的争斗,压着他们都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不要三天两头地闹出事来。丁皓阳的头七很快到了,仪式依然都交由福伯他们去办,怀春怀秋兄弟也丝毫不想插手。
这些天怀春依然一有机会就缠着若兰不放。若兰心中虽然不悦,也不愿意在丈夫的头七之内和他闹得太僵,苦苦忍受着他的纠缠。怀春却犹自不觉地讨好着若兰,只是每到关键时候,怀秋都会突然冒出来打搅他的好事。
怒火在他心中不断堆积,要不把怀秋除去,他就得不到若兰。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他已经完全认定怀秋是自己的敌人。而怀秋对此并不知情,他只是暗中跟踪怀春,一见到他对若兰不利,他就现身阻止怀春。
头七的仪式同样隆重,重金请来的几位道士咏诵着经文,为逝去的丁皓阳作法事。丁家众人自然悉数到齐。
正当仪式正要结束之时,异变徒生。两位黑衣人突然持枪闯了进来。没有人料到会有人敢在京都这块地盘招惹丁家。而且丁家所有的人手几乎都集中在这里,外面的防卫自然也薄弱了许多。两个杀手就轻易地闯了进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人群中最边上的怀秋。
嗖嗖两声,两颗子弹擦耳而过。怀秋惊魂未定,却瞟见怀春手上多了一把枪。他再也没有犹豫,一个倒地翻滚,同时飞快地掷出三枚飞刀。
怀春死了,胸口直插着一枚飞刀。两个黑衣人也都各自伤了手脚,受伤遁去。谁都没有料到怀春会在仪式上当众狙杀怀秋,虽然两人间有着理不断的恩怨纠葛。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杀了怀秋,腾龙组的大权自然就会落到怀春手中,何况还有怀春深爱的若兰。
可惜的是,怀春还是死了,死在怀秋的飞刀之下。怀秋太机警了,他一看到怀春的枪,就已经明白怀春要除掉他,所以他马上作出了反应,不仅躲过了必杀的一劫,还趁机除掉了怀春。
所有的人都被这场变故惊呆了。怀秋默默地上前将怀春的屍体搂在怀中,大手轻轻合上怀春睁开的双眼。泪水不住地滴到怀春脸上。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他们曾经互相扶持,也曾经心灵相通,一同打造着丁家的事业。
「不管我们今后会怎么样,我们始终都是兄弟,决不要自相残杀噢!」那是他们年少的誓言。
自古以来,便有来自古老中国的神秘诅咒,那是贵族中双胞胎不能共存的传统。丁家的他们同样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年少的他们丝毫不以为然,谁能想到当时那般相亲相爱的兄弟会有剑拔弩张的一天呢。
可是后来一切都不同了,两年前他们就行同陌路,因为若兰,因为父亲。他们是兄弟,也是情敌。为了得到若兰,即使是兄弟也不能放过。父亲的死让这矛盾越演越烈,终於到了只有死亡才能终结的时候。
「怀春,你安心地去吧。若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怀秋心中暗暗念道,「不要怪我无情,如果不是你先动了杀机,我也不会致你与死地。现在若兰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怀春的死让原本争执不下的继承问题顺利解决。丁怀秋顺利地成为腾龙组的二代头目,掌握了帮中的最高权力。
当时的情况很明显,丁怀春试图杀死弟弟,独揽大权,却被怀秋反击而死。所以怀春的支持者也无话可说。而丁怀秋也暗中散佈谣言,指称丁怀春很可能与丁皓阳的死有很大关系。更有人声称在丁皓阳死前两月,看到丁怀春秘密回到京都,想必和丁皓阳死亡有莫大关系。
丁家的大权也逐渐转移到怀秋手中,虽然丁皓阳亡妻李若兰有所不满,但是丁怀秋还是靠着实力把整个丁家都控制到自己手中。因为京都的老屋发生过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丁怀秋便将后母李若兰和妹妹丁织羽都带回了名古屋的别墅,留下福伯领着一堆下人空守着没有主人的屋子。
一切都非常顺利。若兰和小羽在手下的严密监视之下,出入都有保镖跟随。而若兰也慢慢开始相信父亲的死和怀春有关,不再拒绝怀秋那无微不至的关心。
正当怀秋因为若兰逐渐敞开心扉而开心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打击彻底毁灭了他的幻想。
若兰失踪了。在十名精明能干的保镖保护下突然神秘地失踪了。怀秋大为震怒,紧急召唤那几名保镖,仔细询问整件事情的经过。
当时,若兰带着小羽去逛三丁目的松板屋本店,因为要上厕所,便将小羽交给保镖们照顾。只是过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们冲入厕所却发现若兰已经不见踪影。
「对不起,头目。都怪我们保护不力,才会让若兰夫人发生意外,遭人绑架。我们一定会努力把夫人救回来的。」
「立刻和警署联系,派人封锁名古屋所有交通出口。再派些人到日本所有港口机场查找出境记录。有任何夫人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怀秋立刻下达紧急命令。「夫人不是被绑架的,她是自己离开的。不过她居然舍得丢下孩子一个人离开,真是令人意料不到。不然……」
怀秋这一番话让一群保镖震惊不已。不过,他们很快便被派往日本各地寻找若兰的下落,作为他们没有尽到职责的惩罚。
「原来你先前的转变,全都是虚情假意。一边麻痺我的神经,一边暗中准备逃跑的准备工作。而你居然会知道我在小羽身体暗藏了窃听器,放弃带走小羽,一个人落跑。你可真是让我吃惊啊!」怀秋看着手下送来的报告,自言自语着,脸色开始越变越黑。
一连几周,腾龙组虽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却一点也查不到任何有关若兰的消息。她彷彿整个人从人海中消失了一样,音讯全无。在多番努力未果的情况下,怀秋终於放弃了找回若兰的努力。他撤回了绝大部分的人力,只留下那十个曾经的保镖继续寻找。只是没有找回若兰,他们便永远不能返回腾龙组。
「若兰,你不会逃开太久的。就算上天入地,我都会把你找到。到时候你休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怀秋对着若兰的照片狠狠地说道。迷糊中,若兰的影像慢慢地和记忆中的母亲合而为一,逐渐模糊消失。怀秋伸出手去抓,却只是一团空气。痛苦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为什么!」
父亲,母亲,怀春,一张张故去的脸庞在眼前浮动,彷彿在嘲笑着他的癡傻执念。
「不,不,若兰是我的,若兰是我的,你们休想夺走她。」声音逐渐哽咽,都最后已经泣不成声。「你们不要带走她……」第四章
时光如梭,一晃十五年过去,丁怀秋已经踏入人生第三十五个年头,若兰依然如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讯。若兰的离去,虽然让怀秋消沉,却没有磨灭他的雄心。
感情的失落,让他更是努力专注於事业的发展。腾龙组也从原来的京都地区的帮会发展成日本数一数二的帮会。若兰留下的女孩也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
怀秋非常精心地照顾着小羽,自己年少的经历,让他不会像父亲一般缺乏关怀。他深知一个小孩缺少父爱和母爱的痛苦,更是费心地扮演着父亲和母亲的双重角色,甚至将对若兰的感情全部投注到妹妹小羽身上,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的成长。
小羽便和她母亲一般的美丽脱俗,吸引了无数少男的目光,只是小羽自己却对他们的追求无动於衷。在少女的心中,她的怀秋大哥才是她爱慕的白马王子。其他人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大哥,我回来了。」小羽踏着轻盈的步伐,如精灵般地翩然来到怀秋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从小怀秋便告诉小羽她的身世,小羽也一直唤他为大哥。
小羽舞动的身影看得怀秋神色一黯,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小羽啊,你是越长越漂亮,简直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了。」丁怀秋从没有隐瞒她母亲的事情,甚至把他对若兰的爱恋也都通通告诉小羽。每次他因为若兰感伤的时候,小羽便是他倾诉的对象。
「是吗,那大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呢?」小羽巧笑倩兮地问道,那双迷人的双眸中闪耀着让人心醉的神采。
丁怀秋怔了一下,马上转了话题。「喜欢,大哥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宝贝小羽呢!跟大哥说说,有没有哪个男孩子追你?大哥帮你考察考察。」
「我才不希罕他们呢!小羽只喜欢大哥一个人噢!」小羽撒娇似的抖动着挂在怀秋肩上的双臂,整个身子全部贴到怀秋身上。「小羽永远永远都是大哥的宝贝,大哥可不能抛弃小羽哦。」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怀秋正被她缠得没有办法的时候,突然屋外传来手下的请示声。小羽识趣地放开怀秋,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怀秋倒是大大缓了一口气,连忙把手下唤了进来。「什么事情?」怀秋正色地问着。
「头目,墨西哥方面传来消息,说是探听到夫人的下落。」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
「墨西哥方面有夫人的消息。」
「这是真的?天可怜见,终於让我盼来了。」怀秋一脸的喜悦,丝毫没有刚才的威严。
「快去准备,我要亲自去墨西哥一趟。」怀秋大手一挥,摒退了手下,开始兴奋的在屋内踱起步来。「十五年了,十五年,若兰,我总算找到你了。」
「小羽,你开不开心?」怀秋倒是没有忘记刚才便一直处於震惊中的妹妹,「你很快就能见到你妈妈了。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大哥,妈妈回来后,你会不要小羽了么。」小羽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双手紧张地交叉握着,眼睛也不敢望向怀秋,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发楞。
「怎么会呢?妈妈回来了,大哥还仍然是小羽的大哥呀。再说小羽你不是又会多了一个妈妈疼你么?你难道不想见到妈妈么?」
怀秋不以为意的安慰着小羽。虽然小羽的异样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但是若兰的下落已经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他也无暇细想,忙着开始准备前往墨西哥的事宜。
接下来的消息并没有怀秋原先预料般的乐观。原来是墨西哥的一个毒枭看上了若兰,想要硬来,才会被组织里的情报员发现的。
「敢和我抢女人,有你的好看。」怀秋听着手下的汇报,狠狠的说道。那几乎要吃人的神情,将几位手下吓得心惊肉跳。
「马上给我准备明天的飞机。别忘了召集其他的弟兄,我会让那个毒贩子后悔惹上若兰。」怀秋怒归怒,还是尽心地指挥手下安排出国事宜,做了万全的准备。
晚上,怀秋回到别墅,小羽醉醺醺地前来开门。显然她已经先一步得到他明日要出国的消息,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要为他饯行。看着她喝得涨红的脸和那双微瞇的眼,怀秋心中泛起一丝愧疚。这阵子忙着关注若兰的消息,过分忽略了小羽的感受,才会有这样的反弹吧。
「大哥,我敬你一杯。祝你顺利找回母亲。」小羽递来一只酒杯,醉朦朦地说道。
「小羽,你……」怀秋稍加思索,一咬牙,接过酒杯,喃喃说声「谢谢」,便一骨碌将酒全部喝了进去。
「不好」,怀秋眼前一黑,「这酒有问题。」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人已经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地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而小羽正跨趴在身上,俯视着他的上身。见他醒来,小羽噗哧一笑,俯下身来,和他双目对视。
「小羽,你这是做什么,快帮我解开绳子。」怀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努力地挣扎着双手,「不解开我可要生气咯!」
「大哥,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既然已经做了,我就会走到底的。」
小羽将嘴贴到怀秋的耳边,吐气如兰地呵道。那痕痒的感觉让怀秋狼狈不堪。虽然小羽和若兰长得极像,怀秋内心中还是一直都把她当成自己孩子和妹妹一般看待。
小羽对自己的感情,他不是不瞭解,只是他不敢面对。害怕伤害到小羽,所以他一直在逃避。每次小羽一旦涉及到对自己的感情,他总会转移到其他话题。他不想也不愿给自己和若兰之间感情增加不可预测的变数。
只是现在他已无路可逃。小羽像个勇敢的战士般紧紧逼了上来,将他逼到了死角。而他正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再也无路可退。「小羽,我是你大哥呀。你不要作傻事。」
「大哥,你知道我从小就赖着你。在我心里你不仅仅是我哥哥,你是我深爱着的人,一直深爱着的人。哥哥又怎么样,难道就不能相爱么?妈妈还不也是你妹妹。她可以,我为什么就不行。」
小羽趴在他耳边轻轻说着藏在心里的感情,舌尖开始轻轻舔着他的耳垂。藉着酒劲,她开始倾吐内心的爱恋。
「我知道你很爱我妈妈,容不下其他女人。这次妈妈要回来了,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所以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说到这里,小羽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奇怪,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的色,就像发春的荡女。可是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边说着,小羽边笨拙地啃着怀秋身上的每个部位。
「我不敢多苛求,只要这一回你能够好好地爱我。今晚,你是属於我的。」小羽的舌尖滑过他的胸膛,轻轻的舔着他坚硬的胸肌。
小羽的动作非常缓慢,像是在品嚐美味的食品一般。虽然有些稚嫩,虽然有些青涩,但该死的,他的胯下还是起了不该有地反应。老天,他不是一直把小羽当成妹妹的么,怎么还会有**。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的。怀秋的心中大声呐喊着。
小羽也发现了怀秋的变化。她开始好奇地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勃起,惹得怀秋一声低吼。她开心地逗弄着怀秋的阳物,惊讶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热。那红通通的蘑菇头顶慢慢渗出一丝粘稠的液体。小羽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顶端的裂口处。
顺着小羽的小手的摸弄,怀秋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点。**不可遏制地膨胀。他慌忙紧紧咬着舌头,靠着痛觉保住一丝清明。「若兰……」他在心中暗暗默念着。
「大哥,你来摸摸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羽也已经浑身**。她整个人紧紧地伏在怀秋身上,右手拉着怀秋的手到私处。
「下面全都湿了,真是羞死人了。」小羽不好意思地吐吐小舌头,浅笑道。
温香满玉入怀,丁怀秋默默享受着身上青春女体的温度和少女独有的诱人香气。
原本略有压抑的**又熊熊燃烧起来,而且远比刚才来得强烈。手指被引导到少女的神秘花园,感受着小羽滚烫的温度和泥泞的私处。她是这般热情如火,让他再也无法停止。
小羽缓缓地起身,将他的坚硬对准穴口,缓慢而又坚决地坐了下去。少女紧合着的花瓣被硬物强行分开,内壁的肌肉开始四面八方的裹住入侵者。
他的勃起恍若毒蛇一般突破了她的花园禁地。痛却又渴望着。她的紧窄紧紧裹住他的**,破瓜的鲜血混合着**顺着进进出出的**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小羽轻咬下唇,开始缓缓地抽动着,体会着这痛楚的快感。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还有一部分散乱地挂在胸前,伴随着每次的起伏不住的抖动着。
粉嫩的双峰和着她的喘息,荡漾出迷人的乳波。少女的秘径此刻正被怀秋满满地充实着,绽放的蜜唇难舍地含着火热的入侵者,不知羞耻地散发出淫糜的味道。
「呜,若兰……」
眼前的小羽和记忆中的若兰逐渐,逐渐重叠,再也无法分辨彼此。身上的绳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
「若兰」,怀秋嘶吼一声,挣脱开所有的束缚,一把将小羽压到床上。将她的双腿掰开,举高过头顶,奋力地冲刺起来。
「秋,秋……」小羽虽然是初识人事,但是还是本能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少女的娇吟更刺激着怀秋的神经。他支起小羽的一脚,略微侧身地卖力地**着。
深处细嫩的肌肉受到斜向的攻击,愈发地抽搐着。怀秋每一下的**彷彿都刮到最敏感的部分,茂密的体毛也不停着摩擦着蜜唇上方的小肉芽。从花心的深处,涌出一**地快感,辐射到四肢百骸。每一处的神经都为他们的结合愉悦的颤抖。
「若兰」,怀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一股热流涌出,喷洒进小羽的身体深处。小羽也回应似的死死地抱着怀秋,在疯狂地颤栗中达到了**。
激烈的**过后,两人昏昏地睡去。只看得到,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第五章
「大哥,你会怪我吗?」
「大哥,路上多保重了。」
「大哥,要把妈妈带回来哦。」
「大哥,不管今后怎样,我都永远永远的爱着你。」
「大哥,能再抱我一下么。真不好意思呢,沙子吹进眼睛了。」
坐在头等舱享受着美丽的空姐服务的同时,怀秋的心中却不停回味着离开时小羽说着的几句话。
透过机窗俯视,满目都是千奇百怪的云朵,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他就这样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昨晚的韵事还犹自在梦中,如今的他已经在飞往墨西哥的班机上。
该说什么呢?他什么也没说。没有立场去怪小羽呃!他也只不过是沉浮欲海之中的凡人而已,到了最后支配他的也只剩下**了啊。只是从今往后,小羽对他而言又能是什么身份呢?
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心中一直都只有若兰的存在,只是如今再加进了一个人。原本圣洁的一角如今也被完全的毁灭,留下的只不过是自私的爱欲罢了。他只能默默地抱紧小羽,抚慰着她。然后甩开双手,大踏步地登上飞往墨西哥的班机。
心还是放不开啊!小羽,是第一个融入他生命的女人。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对她的感情。即使已经远隔千里,还是留着一丝丝的牵挂呵。若兰,你会怪我么?
想到若兰,丁怀秋的心情更加烦乱。十五年来,她在墨西哥过得可好?现在的她,又会是哪般动人的光景呢。再次的相见,他该说些什么呢?
对於纠缠她身边的毒枭,丁怀秋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这样的小角色,还未放在他的眼里。以这次腾龙组出动的人力,完全可以消灭那毒枭的实力。再花点钱,安抚一下上层的人物,想来也不会出太大的纰漏。
只是面对若兰,他明白自己需要好好计划一番。这些天来,过度的兴奋以及昨日的意外让他无法静心思虑这个问题。小羽的献身,让局面更加複杂起来。没有处理好的话,后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看来,他要好好盘算一下了。
下了飞机,他便直奔联系好的酒店。一到酒店,没有迟缓,剷除行动马上展开。
「一组负责从正门突破,二组从背后进去,三组负责掩护。剩下的去干掉那些后备窝点。一切就按计划进行。」
怀秋给部下们下达着命令。虽然当时远在日本,但是墨西哥的探子早就摸清毒枭的一切,并传真回了日本总部。所以一下飞机,他们便能按照定好的计划实行。
时间一秒秒过去,怀秋一人端坐在客房里,一口一口慢慢品味着手中的香镔。时光匆匆,如今的他已经过了好勇斗强的时候,只是选择了在这里等待,等待手下胜利的归来,
「报告头目,已经完成任务。我方受伤十人,对方两人死亡,其中一人是头目,受伤六人,其余人已经投降。请示头目下一步要如何处理。」
「好好安置受伤人员,回国后均有重赏。投降的全都交给警方处理,另外别忘了好好和上面的人沟通一下。」丁怀秋平静的说着。这样的结果显然在他意料之中,并不需要花太多心神处理。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怀秋摒退众人,专心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若兰,马上就要见到你了。」想到这里,怀秋的心又不由加速了几拍。「好想抱着你,抱着你,品味着你身上的味道。」十五年了,十五年了,难以忘怀的还是那年少轻狂的激情。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思念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兴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监视夫人的住所,有任何异动马上向我汇报。」丁怀秋思虑周全后,马上召集来手下,部署下一步的行动。「你们几个去查查夫人的交友纪录,然后把她最要好的朋友都一个个给我监视起来。如果有需要,你们就马上把他们都抓起来。」
「是,头目。」
「若兰啊,这次你可以插翅也难飞咯!」怀秋心中暗暗想道,「我要好好问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到时候,我一定要你补偿我这些年来的思念,」
两日后,一切就绪。若兰的知交好友都已在腾龙组的严密监控之下,而若兰更是在他们的层层监视中。怀秋这才程去见若兰。
没有意外,怀秋在若兰的住所见到了她,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相貌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一身飘逸的长裙,体态似乎比她离开时候更苗条了一些。虽然只小他一岁,却看不出任何苍老的样子。岁月是厚待她的,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印痕。虽然已经三十有四,她却依然年轻。她仍然是他心目中的她,他确信。
「若兰」,怀秋走到跟前,紧紧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一毫。
「你来了。」他的轻唤换来是若兰平淡的回答,彷彿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她。以他这番大张旗鼓严密监视的架式,不被她发现才怪。
「若兰,回去吧。」怀秋低沉地说道。她应该明白的,既然他来了,就代表他有绝对的把握。
若兰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到窗前,定定地凝视着窗台上的那株吊兰。怀秋也紧紧地跟了上去。两人的肢体是如此的接近,以至他能够闻到她幽幽的发香,如桅子花般的清香。他陶醉这般的气氛中,默然地等待她的回应。
「你的朋友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怀秋还是先沉不住气,再次开口。
若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微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怀秋彷彿被人看透内心般,不自然地笑笑。他伸出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长发,「小羽也想见你。」
若兰娇躯一震,显然被其打动。「小羽……小羽她好么?」她颤抖着声音说道。
「她呀,活脱脱又一个你呢。」提到小羽,怀秋也愉快的笑了起来。「她很好,一直很好,生活得快乐,无忧无虑。你不想见她么?」
「我和你回去。」若兰恢复了平静。
怀秋笑了,笑得那样灿烂耀眼。他轻轻搂着若兰的腰,幸运地是,若兰并没有抗拒。
「日本,我回来啦!」
飞机缓缓降落在名古屋机场,怀秋一行人被簇拥着下了飞机。小羽没有来接机,虽然她在电话里兴奋地大叫。来接机的管家说,小姐正准备特别的节目给未谋面的母亲,所以不能前来。怀秋微笑的点了点头,心中也不免嘀咕这个鬼精灵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豪宅,只见到小羽领着一批下人来迎接。那一身的公主服,看起来那么的高贵迷人。以前从未这般着装过的她,让熟悉她的怀秋也不免眼神一直。
这样的小羽,就像那天他在花园第一次见到的若兰一般清丽脱俗。唯一的不同是,现在的小羽更多了一丝女人的韵味。
「小羽」,「妈妈」,母女的天性让她们没有太多迟疑,便紧紧搂抱在一起。「小羽,我的孩子。」若兰动情地喊着。十五年不见,当初的小婴儿已经长成美丽迷人的小公主了。若兰的眼睛湿润了,小羽的眼中也盈满了泪水。「妈妈,妈妈。」她扑进若兰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女的亲情让她们很快彼此熟悉起来,就像一对无所不谈的姐妹花。怀秋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心中的计划也更加完善起来。
「来,妈妈,我带你参观我们的房子。一会儿,还有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宴会呢。」小羽一边拉着若兰的手,另一只手也不停比划着。
怀秋心中暗笑小羽毕竟孩子心性未除,也不去打扰她们,迳直来查看小羽口中的准备节目。
「嗯,这酒,怎么?」怀秋浅着了一口,「她还想玩那天的把戏啊!也好,我便再多加点调料。」怀秋也拿来两包药粉,尽数倒进酒瓶中。
「我开始期待下面的节目了。」怀秋的眼中闪现着邪恶的光。第六章
「妈妈,大哥。来,一起为我们的团聚乾杯。」小羽唤来下人,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
请来助兴的乐队卖力的演奏着一曲曲优美动听的歌曲,激荡在每个人的心田。「你们都下去吧。」怀秋开口遣走了所有的艺人和佣人。「这样静静地,更方便交流感情。」他陪笑地解释着。
「呃,对呀,对呀,怀秋哥说得对!刚才那种气氛,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小羽帮腔说道,同时向怀秋投来怪异的一眼。莫非,她看出了什么?
「这丫头。真是鬼精灵。」怀秋心里暗自笑骂道。「若兰肯定不会想到,我和小羽两个是各怀鬼胎。若兰啊,若兰。你可别怪我无耻下流,我这么做也是因为太爱你了。这一次,我一定腰得到你。」
「妈妈,给。大哥,这是你的。」小羽殷勤地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怀秋和若兰一人一杯。
「来,乾杯。」小羽开心地将杯子举起。
「吭」的一声脆响,三只杯子碰在一起。
「咕噜噜」,小羽飞快地将所有的酒灌入口中,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其他两位。怀秋也不示弱,大口大口的将酒倒入口中,紧接着喝光了他的一份。若兰没法子,只好微仰着头,一点点地将酒喝光。
「好酒。趁着大家开心,若兰我要好好问你几个问题。」怀秋出其不意地问道。见到若兰似乎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便继续说道。「当初,你为什么要自行离开?」
「你既然这么问,那我也就直说了。」若兰凝视着眼前的怀秋,脑海中又浮现出逝去多年的丈夫的面容。「因为看到你,我就想起了皓阳。当初要不是你,皓阳决不死。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为什么父子兄弟要自相残杀,全都是因为她这个不祥之人啊。她发誓决不会让害死丈夫的人好过。她要报复,报复丁怀秋。她知道的,她全都知道。
怀春的死让她不再怀疑,是怀秋暗中对他父亲下了毒手。虽然怀秋一直试图将一切都推到死亡的怀春身上。他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过李若兰,这个对丁家三父子都非常熟悉的女人。
以怀春的性格,他绝对不会选择在父亲头七当天动手杀怀秋,他不过是做了怀秋的替死鬼而已。当时的杀手,还有怀春怀秋两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
那一刻,她清楚地知道丁怀秋正是她要报复的人。她知道丁怀秋喜欢她,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她要他想着她,却又永远得不到她,这样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看来,当初我是弄巧成拙啊!」怀秋不无遗憾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一向自视甚高,自信能够操控一切。但是他错了,他瞒过了别人,却没有瞒过最重要的人。他败了,一败就是十五年。
想到这里,怀秋不免一番苦笑。她要报复,所以她选择了无声无息的离开。她让他十五年来想见而无法相见,独自忍受痛苦的煎熬。
她知道他爱她,却不让他得到她。所以她选择躲起来,这确实是对他最残酷的报复。
而她当初会留下小羽,除了怀疑他对小羽动过手脚外。她要留下小羽,让他能够活着,活着忍受这般思念和恐惧的折磨。
他全都明白了,十五年来他一直困惑不解的谜团终於解开。这一切,全都是若兰对他的报复。怀秋开始笑,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若兰终究是瞭解他的,而他也可以不再那么愧疚。
「若兰,不管怎样,我还是依然爱你。这次你休想逃开我。」瞧见一旁的小羽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知道药的效果就要发作了。胯下热流越来越盛,几乎要涨破而出。
「你……」
若兰咬着牙艰难地说着,只是再也无法集中神智吐出下面的话语。怀秋的双手已经不安分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上衣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所到之处,引发令人激颤的电流,从肌肤的表层直达大脑神经。
「哦……哦……」
娇媚的呻吟声从若兰檀口发出。身体深处传来陌生的热潮,蔓延的四肢百骸。莫名的焦躁感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着身躯。这个时候似乎只有眼前这双手才能帮助她平息心中的火热。
喉咙已经开始乾涸得要冒出火来,她不自禁地吐出粉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这个不自觉的动作看在怀秋眼中,便是一种无言的挑逗。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嘴唇马上跟了上去。
「晤……」
双唇相接,若兰发出满足的歎息。怀秋先是含住她的上唇,伸出舌头深情地舔着。很快又换成下唇,接着便是吸住她的双唇。舌头方便地伸入若兰口中,勾引着她香艳的小舌。
舌尖灵巧地滑到她舌头的下方,微微卷起,刮弄着她的舌背部。舌头逐渐激烈地搅动起来,整个口腔彷彿都融化在他的热情里。热浪一**地涌向她的脑海,将她整个人彻底燃烧。
怀秋兴奋地看着若兰,在他技巧性的吸吮下她那难以遏制的骚动。甜美的津液从她口中吸走,而他的口水也顺着舌头流入她的口中。
他放肆地挑逗着她口腔中的敏感带,舌尖将她的舌头全部的玩弄一遍后,开始更仔细地攻击最敏感的侧面。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止的揉摸着她的双峰。
趁她刚刚神智恍惚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指肆无忌惮地钻进胸罩中,直接感受着她粉嫩的**。
一旁的小羽早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初解人事的她,对性的需求正是十分强烈的时候。等她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预期进行的时候,已经无济於事,**很快就控制了她。
浑身的燥热难耐,反覆无数的小虫在她身上爬动。陌生的热浪瞬间淹没了她。她疯狂地扯掉了外衣,露出让任何男人都为之倾倒的美体。虽然还梢显青涩稚嫩,却另有着一番纯真亮丽之美。
胸口如爆炸般地急遽起伏,娇巧玲珑的**上下晃动。右手顺势抓住一边的**,来回的轻揉着。她的左手径直往下,拨开稀疏的体毛,准确的找到其中的花蕊,手指开始自然地动作起来。
拇指一下下地按着敏感的花蕊,中指沿着裂缝飞快地来回划动。
小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每一下的抚摸,都清晰的传递到大脑中。手指慢慢地变得不受控制,只是本能抚摸着最敏感的地方。
浑身的神经绷得紧紧,连脚趾都紧张地蜷曲起来。欲火越燃越旺,她的手指也越动越快。
双峰涨开般地难受,**更是高高翘起。原本细小的花蕊已经充血般地涨成珍珠一般大小。
身体的深处传来飢渴难耐的搔痒感,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的状态。
怀秋腾出一只手顺势拉过小羽,让出自己的位置,半强迫地让小羽和若兰接吻起来。小羽乖巧地服从着怀秋的安排,小口顺势就贴到若兰唇边。
「晤……晤……」
若兰正闭着双眼享受口舌带来的快感,因为怀秋的突然离开,身体就自然地作出反应。虽然有片刻的怔仲,若兰还是无可自拔地接受了随之而来的亲吻。对方的唇瓣似乎变薄了一点,舌头也小巧了许多。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换了人,但是若兰依然投入其中。
小羽的舌头深入若兰口中旋转起来,两根舌头如打架般的摩擦。虽然技巧远比不上怀秋,但是这个时候她们两个人的注意力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自己的下身。
小羽的加入,让怀秋腾出精力来,进一步向若兰发动攻势。他先是彻底解开若兰的胸罩,将被裹在其中的美丽释放出来。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接揉捏着柔软的**,拇指和食指更是不时的捏着**的硬挺。原本白皙的**被他按出一道道醒目的红印,宣誓着对她的佔有。
怀秋玩弄了一会儿若兰的胸部后,转而把若兰的裙子拉到腰间,毫不费力地便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手指轻轻一探,亵裤前早已经湿了一团。轻轻抱起小羽,让她趴伏在若兰身上。两人同样浑圆翘立的**,傲然相对,**互相摩擦,更有不同一般的酸麻快感。怀秋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指,拨开若兰繁密的杂草,精准的找到深掩门扉之中的珍珠,另一只手指随之滑入蜜壶深处。虽然内壁早已经非常湿滑,但是对於十五年没有男人的若兰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忍不住微微晃动着螓首,嘴还是一刻未闲地吻着小羽。
而小羽伏趴在若兰身上,光滑白嫩的臀部此刻正直对着怀秋,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怀秋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手,从如绸缎般光滑的背部而下,停在丰满挺翘的臀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羽这边正尽情地享受接吻的快感,臀部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摇动着屁股。若兰躺在下方,却是深受其害。正和女儿热情接吻中的她,因为口中的空气被吸乾,大脑窒息般的一片空白,中枢神经变得格外敏感。小羽的晃动让两人之间原本就贴得紧密的**不住的碰撞。每一下相碰,就从尖端传来酥麻的快感,传到脑中,简直让她疯狂。胯下随之一震,**深处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怀秋的手指紧紧地裹住。
怀秋一时兴起,一只手拍打起小羽的臀部,不太疼却很有感觉。每一下的拍打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小羽的身体也为之前后摇动。无法顺利接吻的若兰,不甘心地啃住在她眼前晃动的那一团雪白。这时的若兰早已深陷**之中,神智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口中急需含住什么东西。她就这样深深的含住女儿的**,一下下的吸吮着。因为**和屁股都受到攻击,强烈的刺激下,小羽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啊……哦……」娇媚的呻吟声在怀秋耳中听来宛如悦耳的乐章。他兴奋地坐到两人下方,一双手拨开小羽的臀瓣,仔细地观察起来。和母亲成熟的秘部相比,小羽明显的幼嫩许多。体毛相当的稀少,东倒西歪地附在大腿根处,稍微可观的是蜜缝两边细细的两条。蜜唇依然紧闭,还是好看的淡红色,和四周相近的肤色中略微露着一丝粉红。上方的菊花蕾则是一样的淡褐色,紧张地一张一合,甚是有趣。分开紧闭的门扉,**上方的小蕊倒是和若兰相差无几,而秘部的紧窄程度也是不相上下。
怀秋双手齐发,分别抠弄着若兰和小羽的内壁。**一股股的从体内流出,浸湿了怀秋的手腕。此起彼伏的吟哦声回荡四周,母女的**声竞也如此的相似。怀秋的抽动越来越快,母女的声音也越来越尖。几乎在同时,两人的秘处都突然一紧,内部的肌肉不断收缩,花心深处涌出一阵热流,同时震颤不已。「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在怀秋长时间的折磨和药物强烈的刺激下,淒厉的两声尖叫后,母女两人都达到了**。
**过后的母女,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小羽此刻是完全贴在若兰身上。怀秋毫不迟疑,将若兰腰间的裙子也褪下。没有了最后的束缚,若兰已经和小羽一般不着寸缕。同时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实的身躯和雄壮的**。
怀秋轻轻抱起小羽到膝上,两腿一分,便刺入了小羽犹自绽开的花瓣之间。还沉浸在**余韵的她,再次受到强烈的冲击。粗大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动着花瓣一张一合。小羽靠在怀秋肩上,不时听到她嘤咛一声。怀秋突然托起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怀秋每走一步,小羽只觉得他的分身又刺进几分。一颤一颤的颠簸,刺激地她发狂,她紧紧的搂着怀秋的脖子,指甲深深的陷入怀秋背上。怀秋顾不得疼痛,狠狠地又**了几下后,便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怀秋将她放倒在卧室的大床上,准备再把若兰抱来。走出去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将小羽的手放到她自己的胯下,填补他离开的空虚。
怀秋走了出去,一把抱起依然躺在沙发上的若兰,直接走回卧室。他让若兰趴跪在床上,拢起她四散的秀发。此刻若兰早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羞耻之心,母狗般的姿势让怀秋愈加兴奋。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细腰,奋力一挺,分身便狠狠地刺入期盼多年的身体。
「若兰,我终於佔有你了。」梦想成真的怀秋激动地挺动着腰肢,将分身一下下越来越深地刺入若兰体内。「你是我的,若兰,你是我的!你休想离开我。」怀秋大声的吼着,配合着他每一下的抽动。
十五年清心寡欲,若兰彷彿要把积蓄多年的**一下子排尽一般,热情地迎合着怀秋的抽送。久违的感觉似乎回到若兰心中,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的充实,一样的火热,若兰梦呓般的呻吟着。无数次在梦中相逢,却都没有此刻来得真切。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她激动着唤着,「阳,阳……再深一些,再深一些。」
梦魇的一幕再次出现在怀秋眼前,他低咒一声,反而加快了速度。心下虽然懊恼自己在若兰心中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但是勃发的**让他不得不奋力地沖刺。那一杯含着春药的酒对他同样有效。先前他因为有所准备,也一直都强忍着不发。如今他就如同野兽一般,发狂地蹂躏着身边的女人。
在他猛力的冲击下,若兰再次地达到了**,浑身脱力地趴倒在了床上。怀秋丢下她,重新来到小羽身旁。拉开她滑动的手指,分身瞬间刺入小羽体内。盯着和若兰相似的脸庞,想着躺在一旁的若兰,他满足着笑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三个人一直纠缠了好几个时辰,才在过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第七章
醒来的时候,面对就是一场风暴。面对小羽质疑的眼神,怀秋只是报以确认的目光。小羽应该知道原先她放入酒中的蒙汗药,早就被他放入解药和强力的春药。只是对若兰,他要如何交代。
「你走,你走。」若兰哭诉着,失贞的打击让她无法回复往常的冷静。「你滚啊,卑鄙无耻的小人。」她歇斯底里的嚷着,不顾形象地推搡着他。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刚刚醒来的怀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便被人从床上赶下去。「小羽,你好好照顾你妈妈。」他吩咐一旁不知所措的妹妹。得到小羽回应的目光后,怀秋悻然退出了房间。
「妈,妈。你冷静一点。」小羽扯着若兰的手臂道。
若兰没有回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只是哭,悲痛欲绝地哭。「皓阳」,若兰在心中默念着亡夫的名字,越加地痛苦。
小羽安静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抚着母亲烦乱的情绪。等到她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幽幽地劝道。「怀秋大哥只是爱你而已,非常非常地爱你。」
「他的爱我接受不起。我的心只给了你爸爸一人,再也给不了其他人了。」若兰哽咽地说道。
「可是爸爸他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啊!你就不能接受怀秋大哥么?」小羽矛盾地说道。内心里,她也是不愿意母亲答应地。但是她又不愿意看着怀秋忍受内心的煎熬。
「如果换成你和怀秋,你会答应么?你会让怀秋之外其他的男人碰你么?」若兰反问了女儿两个问题。她明瞭小羽的心思。小羽的心却都投在了怀秋的身上,为了他,小羽可以不惜一切。即使知道怀秋爱着自己,小羽也愿意和她分享。可是她不能啊,除了皓阳,她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所以她恨怀秋,恨他夺走了自己的贞洁,不能以清白之躯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
「我也不会答应的。」小羽小声地回答道。如果换成自己,恐怕会更加激烈地反抗,到时候便是至死方休的局面吧。小羽暗自想着,突然变了脸色。「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若兰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让她离开,然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中。
一连几天,若兰只是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将怀秋急得团团转。送进去的饭菜,她一样都没有动过。
看着若兰这样的折磨自己,怀秋懊恼万分。爱她,却让她如此受折磨。难道他真的错了?他只是想要爱她而已啊。爱到心都为之疯狂,爱到无法自拔。只是她依然不属於他。佔有了她的身体又如何,如果可以再来,他宁愿选择放过她。
看着她日渐衰弱的身体,他无计可施。第一次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苍白无力。先前若兰的失踪,他也没有这么绝望过,因为他知道若兰一定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可是现在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若兰的生机一点点的消逝,而他却无能为力。
小羽看着怀秋一天天地消沉,也是急在心里。他的沉默让她心疼,他的绝望让他忧心。整个家中笼罩着死寂般的气氛。她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母亲,但是为了怀秋她决定做最后的尝试。
这些天,若兰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候,也只是安静地回忆着从前的点点滴滴。只是,她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本非常精美的日记夹页本。「会是小羽的?她是想让我看看?」心中的揣测很快便被证实。
翻开扉页,是小羽娟秀的字迹。「献给妈妈!小羽的秘密日记。」她心动了。女儿从小就不在身边,现在有机会看看女儿的成长历程,她很乐意。
看着看着,若兰的眼睛湿了。这不单是本日记,更是小羽火热的心,记录着小羽从小到大的情感。
「怀秋大哥对我最好了!今天是我八岁生日,大哥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蛋糕给我,还叫福爷爷他们一起来。我好爱好爱怀秋大哥。每次只要看到大哥笑,我就很开心。」八岁的小羽在日记中这样写着,虽然字迹潦草,还有很多错别字。
「我九岁啦!大哥送给我一件很好看的衣服,我很喜欢。大哥总说我是他的小公主,长大会迷倒许多人。可是人家只要当他的宝贝,才不要管其他臭男生啦、」九岁的小羽已经写得很工整了。
「又长大了一岁啦。好开心,我要快快长大,好成为大哥的新娘。大哥老是笑我小,可是现在我已经十岁啦。在我长大以前,不许其他坏女人抢走他。大哥是我小羽的。」十岁的小羽信誓旦旦地要做怀秋的新娘。
「今天大哥送了一个很漂亮的芭比娃娃做我的十一岁生日礼物。可是我还比较喜欢大哥的真人模型呢。这样他就可以每晚上陪着我睡觉了。从去年开始,大哥他说小女孩长大了,就不陪我一起睡了。」十一岁的小羽已经有不一样的觉悟了。
「我长大啦!不再是小女孩啦!人家已经是大女孩咯!可是大哥还老是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待,什么时候他才能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呢。好啦好啦,不管怎样,我不能让其他女人抢走大哥。我要让大哥知道小羽只爱大哥一个人噢!」十二岁的小羽月经初潮,立下了爱的宣言。
「人家今天失恋啦!没有想到大哥已经有深爱着的人了,居然是失踪多年的妈妈。这么多年,他都一直这样爱着她么。难怪大哥看不上其他女人。人家今天好伤心!妈妈抢走了大哥,我不要妈妈啦!大哥每次锁在屋里,他都是在想妈妈么。看到大哥不开心的样子,我也不开心了。真不该揭这块伤疤啊!可是妈妈到哪里去了?大哥说小羽很像妈妈,是不是说小羽还有机会取代妈妈呢。我也好想妈妈哦!」十三岁的小羽第一次得知怀秋对若兰的感情,记下了这段纷乱的文字。
「原来大哥他们是这么一回事啊!大哥今天把爸爸妈妈还有怀春大哥的事都告诉我了。没想到大哥为了妈妈,会害死爸爸和怀春大哥。大哥真的这么坏么,连亲人都可以杀。哎呀,不管啦,爸爸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怀春大哥我也只是听说过。从小大哥对我最好,陪在我身边。大哥对其他人怎么样,我不管,只要他对我好就行。我还是喜欢怀秋大哥啦。不过大哥什么时候才会爱上我呢,他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妈妈呀。我可要好好努力了。我会让大哥知道,我不比妈妈差哦。」十四岁的小羽从怀秋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却坚定了对他的感情。
「小羽今天十五岁了,大哥说我越来越像妈妈了,是不是代表他也开始喜欢上我了。就算大哥心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我丁织羽也只要大哥。每次看到大哥思念妈妈的样子,我的心也在痛。我真想扑到他怀里,跟他说,『看看我吧,我小羽愿意做你眼中的妈妈。只要大哥开心,小羽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做到。』大哥你知道吗?从今天开始,我要想尽办法得到大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他。」十五岁的小羽开始了她的计划。
「今天大哥得到了妈妈的消息说马上就要找到妈妈了。他很开心,我也应该开心才对啊。可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笑,却笑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十五年没见的妈妈就要回来了。我却一点都不开心。只要想到她会抢走怀秋大哥,我的心就好痛,好痛。我该怎么办?不行,再不行动,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晚上,就动手吧。」
「昨天晚上,大哥终於属於我的了。我抢在了妈妈前面噢。真是羞耻呢,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的大胆。霸后硬上弓……我知道大哥只是把我当成妈妈的替身,就算这样我还是愿意把自己给他。我知道除了大哥,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了。昨晚上的事情仔细想想,真的很甜蜜呢。大哥今天已经出发去找妈妈了,可是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他其实也是喜欢我的。不要说我自欺欺人,我是真的这样觉得噢!谁叫我小羽长得这么美丽又可爱呢。」
「明天妈妈就要回日本来了,大哥也会跟着回来。他们两个究竟怎么样了?我真的好矛盾啊!又想见到妈妈,又不愿意看到妈妈和大哥在一起。小羽啊,小羽。你好像变笨了噢!我该怎么面对妈妈?大哥还会像上次那样爱我么?想得我烦死了,不管他们怎么样,只要大哥喜欢我就成。小羽我只求能够在大哥心里留有一席之地。对了,明天我要给妈妈一个大大的见面礼,谁叫她丢下我十五年呢。」
「妈妈好难过,大哥心里也不开心,大家都不说话。小羽,小羽该怎么办?妈妈心里只爱爸爸一个,她一直怪大哥害她失贞。我知道这是大哥不对,可是大哥真的很爱妈妈呀。我虽然不愿意让妈妈抢走大哥,可是也不愿意看着妈妈死去。妈妈,你看看小羽好不好?小羽求你,不要抛下我们。大哥虽然对不起你,可是他现在真的好后悔。我想爸爸也会原谅你和他的。要是妈妈走了,大哥也会自责死了。小羽没了大哥,也活不成了。妈妈,你不要离开我啊,我知道你不会听我劝说。我想了好久,我只能在这里写下这些,连着我以前的日记一起请你过目。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过了很久,若兰长歎一声,合上日记本。也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
一连几天,若兰恢复了正常饮食,怀秋心情也逐渐好转,丁家也慢慢恢复了生气。有上次的教训,怀秋也不敢去惹若兰。现在只要他能够看到若兰好好地活在眼前,就已经很开心了。没有若兰的陪伴,小羽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也许在他的心中,小羽不仅仅是她的替身。谁知道呢?
只要大家快快乐乐地活着就好,不是么?可是事情会这么容易结束么?尾声
怀秋一直觉得心神不宁。他开始担心独自在家的若兰的情况,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遏制不住自己地开车火速地沖了回家。
大厅里不见若兰的身影,卧房也没有找到。只有一张信纸静静地躺在书桌上。丁怀秋拿起来扫了两眼,一下子变了脸色。他丢下信,发狂似地喊着若兰的名字,到处寻找着她。
终於,怀秋看到了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浴缸里,伏着的是若兰曼妙的身躯,只是早已冰凉。眼前的鲜红强烈的刺激着怀秋的双眼。浴缸里是一池被鲜血染红的水,就连原本洁白的瓷砖也都染上了许多暗红的血渍。
怀秋轻轻地上前,抱起若兰冰冷的身体。原来飘逸的长发直垂到地,耷拉在外的手腕上是道触目惊心的割痕。她静静着闭上了双眼,嘴角边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微笑。
风吹过,吹落了丢在书桌上的信纸,掩盖了她留下的最后话语。怀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不要怪我,是你设计让我**,毁灭了我最后的生存希望。既然不能如愿的报复你,这世界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要走了,皓阳已经等了我好多年了,还有我未曾谋面的母亲。黄泉之下,我并不孤独。
你也不用过於自责自己。我们丁家的人爱恨都过於的强烈,所以也活得特别的辛苦。你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只是我这个不祥之人,出生就剋死了母亲,长大后剋死了养父母,剋死了父亲和丈夫,最后还剋死了同胞兄长。我不愿意因为我而让你和小羽再有什么不测。
哥,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叫你。替我好好照顾小羽,她非常非常地爱你。如果可以,你便将她当成我一般地爱她。这样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
经历过生离死别,你应该知道珍惜身边的一切。好好保重自己,放开手,你会发现你还拥有一切!
若兰绝笔
二一夜·纯洁的尽头
一个人生出来,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恶?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一定会有某种倾向?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真的很纯洁呢?纯洁一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於第一条问题,我只可以答:「我生出来就已经有着於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条问题,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在我婴儿时,一穿着一件很清洁的衣服的话,我就会想尽办法去弄污它。在年纪尚小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不喜欢穿着一件乾净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欢他人穿着乾净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会不顾一切去弄污她们纯洁的衣服。
当然,我经常也因为这样被老师逮住了,令我母亲多次来学校了解我的情况,结果一次见完不到三日又见一次。母亲曾经带我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说我健康相当正常,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当然,在我离去前,我也会弄污医生的衣服。
至於第三个问题,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吗?可是人从出世开始,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和**不断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去改变。是指无机心吗?机心也是内心的**的一种,假如忠於自己的**是一件污秽的事,那违背自己的**是不是一种虚伪的行为?
对於第三条问题,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确,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转变。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倾向,也明白什么才是纯洁。
中五那一年对於很多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年,因为是选择就业或升学这些人生问题。我当然不例外,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学业上的问题,完全没有思考过人生的问题。这一年真是令我相当徬徨无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没有可以将我的烦恼倾诉的对象。
我坐在学校操场的石阶上,看着很多学生仍忘我地嬉戏,包括今年要面对人生问题的中五生。他们若无其事的在操场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们有没有想过将来是怎样,抑或是自己太紧张呢?
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到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发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系,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学校里的模范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么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佔据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么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在於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的我,自然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令我有另一种**,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一尝抚摸这么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么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於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么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么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么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么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么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有着强烈的**,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的需求一向不大,怎么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於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於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父心里正在想什么。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为什么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它。那么,难道他叫我在**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为什么会和纯洁扯上关系?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複杂的地名和繁琐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读的东西。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她会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图书馆的书柜里,和平时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样,好奇的我带着有点怀疑的心理,抛下手中的书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关系,我学校的图书馆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学的图书馆大一倍有多,有如一间元朗公共图书馆那么大。
我见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学那一栏,正想我想走入那里时,一把男人的声音阻止了我。
「惠绢,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声。不过,我怕我再走近一看,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於是我,放轻了脚步走去隔壁的书柜,在书柜的隙缝中,看他们干什么。
怎料那人的个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颚。幸好的是,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很不同,今天的她仪态万千,面泛透红色的红潮,不像平时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几秒后,答案出现了我面前了,只见他们二人亲吻在一起,他们的技巧相当纯熟,不像是第一次亲吻。
不单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缠绵。在那男人低头和惠绢接吻的一刻,我终於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学生会会长。
论样貌,他那种丑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长得高和读书成绩好外,就一无是处了。我看着他们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见会长的手不知神到那里,於是我蹲下一个身位一看,见到会长的双手正在惠绢的小蛮腰上游离。惠绢的腰半点多赘的肥肉也没有,她那种瘦的方式,不像现今明星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变得不合常规,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会长好像不是很满足於单是抚摸她的纤腰,慢慢移到惠绢那浑圆的屁股上,享受她臀部的柔软度。
我站起来看看惠绢的表情,她闭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会长双手的抚摸。我看到她给这样的人抚摸,觉得很噁心之余,也不肯接受这一个现实。我的天使,居然被这种人弄污她纯洁的身体。
看着会长的魔手带点粗鲁的掀起她的裙摆,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内裤。他的双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条有点湿透的内裤里。
我看到会长在他内裤里,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绢的**按摩。不过,他的动作很粗暴,看他的动作,像很想要把她的**挖烂,方才罢休,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绢的表情,却看到一个令我由忿怒,变为无奈的表情。
因为我见到惠绢的身体有点发抖,而她的双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的揽着会长的颈,热吻着会长的唇。她很享受会长的一切,她的腿张得更开,也揽得学长越来越紧。
「唔……呼……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令惠绢开始透不过气来。虽然她的喘息声很细声,但是图书馆本身已很静的关系,因此每一个声音都深深印进我的脑海里。
会长另一只手开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开她上衣每一颗扣子,内里淡粉红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坚挺,而且她那**丰满得快要撑破她的胸罩。
会长用单手熟练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开了她薄薄的胸罩,两团乳肉当场露了出来。看到她**的我,**立刻硬了起来,她的**太丰满,太诱人了,尤其是她那嫣红的**,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冲动。
可是,我却吃不到他,现在我很不喜欢的会长,可恨的他居然可以双手握着她的**,幸福的吸吮粉红的小**,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两团乳肉。
「啊啊……唔……呀……你温柔点……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绢开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动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人这么淫辱下,还迎合别人玩弄她的身体,而且说出一些极为淫秽的言语出来。
我的心很混乱,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内里居然是污秽到不得了。她可以放弃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众场所作爱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试问有谁可以看到所爱的女人,和别人干起来,而不感到难过呢?
我虽然很难过,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看下去。
「惠绢,我脱掉你的内裤,好不好?」会长说得很细声,不过我仍可以清楚听到。
我只见惠绢轻轻的点头,并且双手主动掀起她的裙摆,让会长去脱掉她那条充满**的内裤。
会长蹲底身子,双手扶着内裤两边的边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条内裤滑到小腿上。惠绢则提起身左脚,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上。
她张开自己双腿,双手将自己的**拨开,少女的**呈淡淡的鲜红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和脚上的汗水混合下,散发出一阵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这一阵女人香,令我身体更加热,也令我的男性象徵变硬了,在内裤里抖动着,快要撑破我的紧身内裤,那种感觉辛苦极了。
会长的头埋在惠绢的花穴上,不断用舌尖轻轻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红豆般大小的阴核。
惠绢身子不停抖震说:「唔……好痒……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会长抬起头说:「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经不行了。」
他说完后继续做,今次还舔遍她的**,他的舌头舔遍惠绢**上每一寸的嫩肉。他卷曲了自己的舌头,在惠绢的**里抽动着。
惠绢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彻底,舔得自己更爽。会长的舌头,如电鳗般在惠绢的**窜动着,也令惠绢有触电的感觉。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话……我会垮掉的……啊……快不行了……」只见惠绢更加用力按紧会长的头,像要令埋头在**的会长透不过气来。
「呼呼……我不行了……快给我……」惠绢软倒在地上,向会长的胯下爬去,宛如魔女向恶魔屈服,想恶魔给她一些赏赐.
在我心中,觉得我的天使堕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将我对她的印象中,由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污秽不堪的魔女,那种失望和愤怒的心情,又会有谁明白?
看到现在的她,除了有以上两种心情外,还多了一份无奈。因为现在的她,急不及待的拉开了会长的长裤,亲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内裤里早已耸立的**。
看见**的她,比一个小孩见到自己爱吃的糖果更加开心,同时也比一个小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这么专心吸吮她手中的**时,我一点兴奋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我满腔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她那有如美杜莎诱人的舌头,正舔弄另一支火热的**,她温热的舌头,正沿着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鲜红的肉冠上。
「唔……很好……」会长轻轻的抚摸惠绢的秀发,像要夸张惠绢所做的一切。
我当然觉得会长这一个动作,有如主人讚赏一只狗的乖巧表现。不过,母狗这一身份对於惠绢来讲,是恰如其分的。
「惠绢,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呢?现在我就给你的穴吃,好不好?」会长将母狗的屁股对着自己。
会长经过惠绢的口舌服务后,**比之前长了一寸,九寸的粗长**让我咋舌,再拉开裤裆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点,看来这头母狗已经屈服於他的**下。
会长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则握住他的**,慢慢的往惠绢的**里插入。
看着惠绢的**正吞噬着会长的**,看在眼里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没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完全没入的一刻,惠绢发出欢愉的呻吟,**里的**也因**的挤压而泄了出来,流到满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连流出来的**也比别人多,想起她平时的模样和现在的比较,平日的虚假简直令我很想吐。
不过她的**没打算将穴中的**吐出来,而且主动的拚命地套动她身后的**。**每进入一下她的**,**在出来时就会沾到更多的水份,也因光线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经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部。不单止交沟的声音,惠绢的千娇百媚的**,以及她那娇声淫语,深深的在我脑海中刻画出一幅**的图画。
「呼呼……你的东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好爽呀……」
「那惠绢你爽不爽?」会长这时紧握他手中的**,又说:「你这头母狗,我干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对奶,摇下摇下,你这副样子很淫荡呢。」
被干的惠绢听到后很有感觉:「啊啊……很爽……再干我多一点……唔……我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啊……」
我对着这样的事实,我的心已深深的跌进了谷底,一直在我心里面,认为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让我深深知道人世间的虚假。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充满**的声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是淫荡的。
会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尽全力的去干他跨下的母狗,享受着和全校最美的母狗**的欢愉。他们真是干得非常开开,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满腔愤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仿佛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停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shè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shè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刚好jīng液在**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jīng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jīng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上的淫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於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不做的躲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淫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荡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么想有沾污她的**?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於惠绢这么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徬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么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么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欲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么。对於一个这么虚假的女人,我为什么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佈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么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而忏悔。在我第一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於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论仁论君子>,发觉我对於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论语>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於想到有什么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么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么……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阴阴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么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么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
我不着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亵玩着。
惠绢的**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么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么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里活动久了,她的**分泌的**多了,在**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后,**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掏出来。虽然我那根**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么。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么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不着急於进入她的**,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佈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淫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发,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红的**,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着我**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么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她比之前套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shè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而且力力地咬着**前那小红点,令到**和**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么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么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阴核上刮了几下,她的阴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么?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里。
当我的**全根没入时,给我第一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么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阴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始沸腾,令我操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淫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么淒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么我这么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发情的淫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shè精的**,在惠绢的**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叹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尽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淫荡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间很难再找到这么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第一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穴要大**!」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么?
就是将人类的身心,变回原本的纯洁……
二二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序
「妈妈……」
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第一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舍,还有这么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有趣的同学?」
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和贤淑,於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於眼前的一个小女孩。
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已为人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么小就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了校舍之内。
看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於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淫的血缘呢,真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淫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於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说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於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昂然勃起的艳红**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么呀,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么喜欢被看吗?真是**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靦腆地望着旅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的姿态,好好地拍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之内。
第一章无尽的夜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羨。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xìng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么**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淫邪无耻的丰满**,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阴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淫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CC,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於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的美丽**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肉穴里淫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紧紧封死的肛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关一开,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傢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証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老实不客气地毕直插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地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液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同时更承受着男性边凌辱而边**,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的血性,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的德性……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胧地想到shè精二字时,一股腥臊的液体已直射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乳首和小花穴,灌肠液也在她的直肠肆虐,jīng液在红色的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於绳索的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肛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境界。同时全身的肌肉包括了肛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肛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肛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惶恐,但**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於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根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沖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也终於沖破肛塞的阻挠,与体液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性的**。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尤其是四个深入她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性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阴和**出现,真理子的身体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精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精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一具纯粹的**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过后又重新的燃起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之后仍是**……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於被开,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浓烈的臭气瀰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鸡。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以及被一捆一捆的粗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肉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第二章倒错关系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子这位年轻而又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有人羨慕她们的保险金,但更多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淫邪之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於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淫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淫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插入奴隶真理子的**,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的淫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淫秽的下阴部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淫,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yīn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还在怒勃,下身更是**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么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於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么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么呢?」伏於地上的真理子,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肉穴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女!」
「除了性,你就什么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淫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之中竟自发地流出了**。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和下阴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於地上的**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於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於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么美丽的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么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性。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
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么人?」
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自丈夫过世后第一次安静下来。
她昂起的脸孔也表现出奴隶对主人的崇敬表情,而不再是妈妈对女儿的关爱。
看到真理子已经屈服,早苗开心地摸了摸跪坐地上真理子的头顶。一向是妈妈这样子摸她的,现在反过来,更成为可以支配这位绝色妈妈的新主人,早苗感到了非常奇异的满足和背德感。
第三章悦虐开始
「好,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理子的主人了。你就用奴隶的方法向主人介绍自己吧……嘿嘿嘿……」
认定了早苗为主人,真理子很自然地把以往的奴隶教育搬了出来。绝对的忠心,绝对的服从,不用有任何羞耻,道德要摆放一旁,这就是奴隶的存在方式。
「……是的……早苗主人,我是变态xìng奴隼真理子,今后请主人多关照。这是奴隶下流猥亵的**,也请主人好好惩治。」
在向早苗自我介绍时,也把跪於地上的两条大腿往左右尽情地张开,同时双手也伸到背后按着地板,弓起了背,使得下身可以更为向外突出。
看着那个把自己生下来的**正大大的张开,已然硬起的yīn蒂还有些脉动。
两片成熟而丰厚的桃红美肉已经充血而中分,中间更能看到里面那仍是娇嫩犹如少女的肉壁,而在洞口也早已变成了滑孱的淫秽样儿。
「哎呀哎呀,原来这里张开了是这么难看的吗?妈妈的性器官真差劲呢……嘿嘿……」说完以后,早苗还戏谑地用那细码的高根鞋尖,点在那个开口的肉穴磨起来。
「啊?!主人……」早已充血敏感的性器被鞋尖一磨,真理子立即全身震动。
「真理子!让主人看你的里面!」
真理子的身体再次轻震,合上眼侧了头,却仍服从地用手指倒V字型地按在**处慢慢地打开来。
「我还是第一次看女性的体内,真理子你应该好好向主人介绍吧。」
「哦!是的,主人。这就是奴隶真理子的性器和腔内,主人。」
早苗在真理子的面前蹲下来双手托起了小腮子,就像看玩具一样观看妈妈自己分开了的**。
「不是吧?这个又红又肿的就是成年女人的生殖器吗?这么可爱的早苗就是在这个丑陋的烂肉壼生出来?呼……好呕心呢……」
以xìng奴的姿态让亲女儿在超近距离把自己的阴部仔细检查研究,还要被她数落羞辱自己的身体,就是以真理子的丰富经验也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越被早苗耻笑嘲讽,那个暴露的**却又越感火热和潮湿。
早苗突然用鞭柄在真理子那光滑的**上按下去。
「咦?!老师不是说过成年人是会长阴毛的吗?你的阴毛到了那里?不会又是变态的嗜好吧?还有这两个字又是怎么搞的?」
被早苗把话说在前头,真理子羞得不知怎去作答,但也不得不答。
「我的……那是……那是永久脱毛……这两个刺青……是前主人的……喜好……」
「嘿嘿……是吗?没想到妈妈原来真是这么变态的。嘿嘿嘿……哈哈……这个叫yīn蒂吧,胀得这么大了,想要满足吗?是否又想要**了?」
早苗又把手中的柄子在那硬勃的肉芽上敲了几敲,还使得柄子上沾了不少真理子的**,也惹得她全身猛震,持续未泄的欲火再次有燃烧爆发的迹象。
「是的……求主人让我……**……」
「不可以啦,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所以不会再有人权的,只可以服从。可是我不喜欢现在就让你爽呢。」
「噢?真理子会服从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让我……让的**!!」奴性彻底淹没了理性,为了能泄身,真理子最后的两个字更是大声地高叫出来的。
「嘿嘿嘿……你这个样子真是……嘿嘿……」
早苗找出了绳子,笑着把真理子的双手反缚。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就只能用力把她双手胡乱缚死。缚好以后就叠了两幢书在地上,中间还放了她爸爸的遗照。
「早苗主人,这是……?」
「不要废话,蹲到上面,去!」鞭子在空中划过,同时也抽在真理子的屁股上。
真理子没法,就只有照早苗的话去做,双脚踏在两幢书上,那个湿透的底部也对准了丈夫的遗照。
「要得到满足的话,就在上面大便吧!」
「什么?!」真理子骇然回头,却见到早苗的眼中那残忍的神色不住闪动。
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因为爸爸而恼恨自己吗?为什么她会要自己做这种事?
难道她的体内真有施虐者天生的残酷血缘?长此下去……
真理子还未搞得懂时,早苗的鞭子在空中作势舞动,吓得她不敢多想。但看着身下的照片,真理子实在是办不到早苗的要求。那个无论如何也是她曾经真心爱过的男人,曾发誓永远效忠的主人。可是新的主人就在身后……
「怎么不动?你不想得到我的奖励吗?我会让你爽快地泄的,你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
早苗的鞭柄在她的洞口处徘徊,又作势要插入里面,但只进了少许却又退了出来,引得真理子的神经一下收再一下放的,身体更本能地摆动,屁股也无耻地向后挺,似乎是希望早苗手中的柄子可以狠心地一插而入。
「我……真理子……好想要……求主人……」
「真理子你是xìng奴隶,必须要服从命令才会有奖励。不然的话……嘿嘿……」早苗把手由底下伸到真理子的**处,手指还夹着那充了血的yīn蒂扭了一下。
「切了这个小东西,你以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嘿嘿嘿……」
听到早苗残酷无比的说话,真理子也没法去思考真伪,只感到极为害怕的就猛然全力地谷出便意去服从早苗的命令,一团污物瞬即从肛门口堕在旧主人的照片之上。
忽然间,真理子明白到自己终於真正地沦落为自己女儿的xìng奴隶了。
「主人,早苗主人,请赐给我奖励,请给我泄……」
此时真理子已经完全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对女儿早苗那乞讨快乐的表情更竟是和以往对住丈夫时一样,同样地**而卑下。
早苗的眼里突然焚起了极为愤怒的光火,把真理子推倒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抓起那满是污物的遗照就压向了真理子那美丽的脸庞上。
「贱人,看清楚,他是你的丈夫呀!你现在是副什么的模样!可恶!无耻!!」
「对不起,好对不起!!」
双手反缚的真理子,被早苗坐在身上耻骂凌虐,一脸都是自己刚才所排泄的污秽物,但这并未能平息早苗的怒火。早苗在真理子的房间里,找来了一枝她爸爸以往调教真理子时也不敢多用的超级大伪具出来。
「好,真理子,既然你这样犯贱,我现在就给你吧!!」怒火中烧的早苗也失去了理性,决定要好好惩戒这个在她心目中已等於背叛丈夫的贱人。
「啊……那个是……不要……啊~~」本就潮湿和充血的**,让早苗那支小儿手臂般粗的超大号假**一推而入。
早已是欲火焚身的真理子只能大叫一声,身体就任由早苗用那假**控制着,全身不停地打颤和呻吟。
「泄……泄……主人……」
早苗打开了假**开关的一刻,真理子立时昂天长呼,全身痉挛地泄身。可早苗并未因而放过她。
「贱人,你喜欢这样嘛,我给你,十次,廿次,一百次,到你死为止吧!」
早苗把那深入真理子体内的假**奋力活动,仍未能回气的真理子在**的余波中又再次被强迫接受刺激。
「主人……不……主人……真理子……啊!!」
看着真理子又一次被强迫到**,早苗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哈……哈……」
「还没玩够呢,我的小母狗!再来多次!」
无视於真理子仍处在刚退去**的情况,早苗继续把那大号玩具在她的性器里出出入入。可怜真理子全身痉挛,但惯於被人玩弄的她却很快又被女儿戏弄至**。
「……主人……停……啊呀!!!……又泄……呀!!」
「母狗!刚才不是又求又拜的吗,那就继续吧。」
「……噢……不要……求……求……」
在黑昏的房间内,就只有女儿早苗的不断辱骂,母亲真理子不停地**所发出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后,真理子被早苗玩弄得不成人形。多番的**过后,那个被缚双手的**已是双脚大张形成一个倒Y字形,硬硬的躺在地上痉挛,全身也满是汗水,地上却是液汁,阴精和失禁的尿液,鼻里因过度**而流出一点鼻血,面上完全是失神过去的虚脱样子。
早苗的目光望向那仍贯穿着真理子**的极大玩具不断在蠕动,而成熟雪白的躯壳也本能反应地抖震,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妒忌和迷茫。
第四章咀咒之血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肛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於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於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方式而长时间地处於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的**,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只能乾脆坐在玄关之前,以发情的身体期待着早苗能快点的回家,也期望能得到更多更强的性虐游戏。
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精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型乳环,而下阴的yīn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此yīn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xìng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彫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了,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眼里透射出异常複杂的感情,是一双充满了堕落和怨恨的眼晴,但当中竟还有一种解放的喜悦。真理子只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和害怕,坐在地上的她全身抖颤,脑中一片茫然,真是好可怕的一个噩梦!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性虐玩具所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的淫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淫,而那可怕的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於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阴,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淫荡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
「让她看看你**,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精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状态,她狂喝一声,一道津液自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第一次看着早苗以这种姿态进入**,真理子感受到那种相同受虐的波动而欲火急昇,同时也不由怀疑早苗是否真的继承了自己那属於奴隶的血统。
「伯母,你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早苗这么爽吧,是否很有趣呢?」这位叫比加的俊秀少年对着真理子这位比他年长十多年的**美妇人侃侃而谈,而刚泄身的早苗就反身痴缠地抱着他不住喘气。
「可我看过了不少次了,嘿嘿嘿……」
「?!」
此时,刚满足了的早苗,她那风韵气质竟和成熟美丽的真理子有六,七份相似,顺了呼吸以后的面上是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真理子。
「还不明白吗,妈妈?不记得我在入读第一年时所说过的话了?」
真理子的脑海里突然流过了几年前,早苗入学时所说过的话‘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真理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由背后直冒出来,他们是几时开始的,难道早苗对自己的仇恨本来就是做戏?
早苗以一种像是讥笑的表情看了一看真理子,然后为比加脱去了他的裤子。
当真理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阳物时,心里又再一惊。天!这个仍读小学的男孩竟有着和成人一样的巨物?!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到少年那雄伟的**时,心底之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棒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一边和真理子说话,而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性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比人强而已,为什么她要承受这种罪孽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什么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xìng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淫。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壼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嫩穴,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shè精和**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却老实地为眼前那**无耻的性戏而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乳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身,偏偏她的**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也灼热乾燥,下阴部却**泛滥,由肉穴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射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眼中那轻蔑更催发她的**。
真理子没法抗禦**的强烈需要,终於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腰往后弯,摆出了xìng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淫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却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性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性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湿得这么厉害,这个**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也越发感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操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直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操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肉壼给狗也不会用,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外,已没有能力留意到了。
第五章甘同堕落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悽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肛塞仍是深插於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和身体对摺,**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高烧,随时可以和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佈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之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么不好好多谢我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之上,她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阴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阴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壼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的眼里流动着**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xìng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壼……好好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角扬起了一个淫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腿上,把**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xìng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xìng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壼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阴,佔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於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沸腾。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肉穴里飞溅而出,**和肛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了过百次后就进入**的边沿。
躺於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早苗非常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真理子也进入了**异域的最**。
小男孩的jīng液灌注进她的子宫,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淫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阴津阴精同时从仍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於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淫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嘿。母狗伯母,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多更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肛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具则连着一个肛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肛扩器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
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於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位风格各异的**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就更突显了她雪肌**的特徵。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於人前的肛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悬吊於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於肛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么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么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和肛门尽皆暴露於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淫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么妈妈这么**,但女儿差这么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么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箇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么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不下於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於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是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於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悉,有的眼里充满淫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勃得老高,暴露於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流个不断,更**得垂流滴在路面之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淫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示……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於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阴影终於全面地佔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証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淫而生的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意淫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看着两个满是粘液淫汁而且还张张合合的**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极至的**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肛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昇高,连於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被虐狂母女」,「变态xìng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爆发而猛烈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肛门珠串竟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么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於,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於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二三夜·犬奴母女
「唧唧~~!踏……踏……踏……」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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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阴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版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於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飢,几年来的练习,她的技巧当然是不同凡响。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瞭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么,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第二性徵的**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彿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麵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彿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乾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阴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爬行着,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翔只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所驱使的淫兽,xìng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的**塞到潮湿滑润的**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连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爬出门外,倚靠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着自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彿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淫荡,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淫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淫媚至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微微摆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阴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淫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么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淫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於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佈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在丝质的睡衣上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淫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
「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yīn蒂和**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jīng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淫荡的媚笑,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肉穴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yīn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jīng液,整个阴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jīng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於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jīng液萎缩的**,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面对着马路,**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的潮吹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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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么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二四夜·丝袜少妇
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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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阴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阴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阴阴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起枪对准了她:「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颤巍巍的蹦跳出来……
我立感口干舌燥。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奸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淫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我眉头一挑:「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起**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上面,敏感挺拔的**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
打住,打住。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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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我摇头歎道:「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头,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我赞道。
「谢、谢谢……」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处咬、舔、吃……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胸上、**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jīng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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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你敢出声我就开枪!」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
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
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记住了吗?」
「是。」
「那你複述一遍。」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淩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道:「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便立刻沖进了浴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有人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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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话。
「你们是谁?」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於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然后打开大门:「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道:「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於,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
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老婆,什么事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忽然沈沈一笑:「别管了,快进来吧。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即使先前对她可能透露出的异状有些微的怀疑,此刻的条子也露出了然的微笑:「你们夫妻很恩爱嘛!好了,既然没发现什么,我们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有任何动静的话,记得要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我们警方哦!」
「嗯,慢走……」
关门声刚响起,她就急忙跑了过来,心切的问道:「他们走了!可以把我女儿还给我了吗?」
我打开门,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
「你不是说,要把宝宝还给我的吗?你怎能说话不算话?」她睁大了美目,难以置信的盯着我。
我嘿嘿一笑:「婉芸……」
「不要这样叫我!」
「好歹我们也共过患难,看在你这可爱女儿的份上,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吗?」
「可、可以……」见到枪管顺着她女儿嫩滑的脸颊移动,她未加考虑,立刻改口。
「婉芸,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黑道中人是最信义的。所谓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说过的话,我当然会算数。」
「那你……为何还不把女儿还给我?」
「现在危险还未解除,我当然不可能那样做。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她交还你的。」
「真的?」她犹疑的问。
我肃容:「当然!」
就在这时,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后,愤怒的说:「你骗我,还有条子没走!」
「我没有……」她惶恐的朝后看去,却觉后脑勺上一震,已经被我敲晕过去。
成熟美丽的林婉芸,现在终於软绵绵的倒在了我怀中。我把枪锁好,一手抱着小婴儿,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向卧室……
性感迷人的少妇,无力的躺在枕头上。那雪白光滑,如同缎子般的肌肤,在粉红色灯光的辉印下,放射出诱人的光泽。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摊开放在身体两侧,短小的连衣裙裹不住一双美腿,充满神秘色彩的黑色丝袜,完美的勾勒出动人的线条……
我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她全面的接触。
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了她纤巧的小腿,顺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寸向上摸去,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到处肆虐。
玩弄片晌,一双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比我想像中更柔软高耸的**,揉着、捏着、摇晃着,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在我掌下慢慢变硬,胸衣也逐渐湿润……
是乳汁!哺乳期的少妇,**特别敏感,我鼻中似乎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领抓去……
「嗯……」就在此时,即使处在深沈的昏迷之中,冰清玉洁的**遭受侵犯,婉芸也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
我心中一荡,心中涌起了无限的遐想……
不可!
脑海中忽然回复一丝清明,我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
我到底是怎么了?
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消耗精力之事?
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一个全身**、一个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
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终於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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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
「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
「啊!」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如同脱的野马不可收拾,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我浑浊淫邪的眼光。她浑身一颤,惊叫道:「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jīng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她放声大叫:「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不准叫!」
「唔、唔……」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他妈的!」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我阴沈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叮!」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起她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我只是,想和你**而已……」
「无耻!」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於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我不屑道:「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淫笑道:「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簷……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我讚歎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於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在高耸胸脯上,深黑色的蕾丝胸罩……
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沟吻了起来,「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
「畜生,你放开我……」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
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一口含住**,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
「呀!」敏感的**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一震,汩汩乳汁终於流出。
「真是好吃呀。」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
「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於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淒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於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好柔软亮泽的阴毛,多么娇嫩粉红的**,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
「嗯!」宝贵的贞操,终於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的**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我暂时忍住**的冲动,**在她娇嫩的**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被**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点?」我微微摇头:「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於是缓缓退出**,却在即将抽离**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虽然**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淒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说到这里,我阴狠的瞪向婴孩:「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了起来,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淫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顶入花心:「我是谁?!」
「啊……呀……」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迷失。
「说!我是谁?」按住那粒坚硬的阴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以及那时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满**,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
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阴部交合处,被**带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急速的颤动,滚烫的jīng液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
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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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的宝宝……」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着她急急的站起身,**中满满的浑浊jīng液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细密的阴毛、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她回首,恨恨的盯着我。
看见她愤怒的眼神,我心下感歎,情急护子的母亲,果然有着无畏的力量,於是沈下脸道:「我的肚子,也饿了。」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今天一起床又做了一场激烈的**,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走?别挡着我喂孩子!」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立刻就走。」
「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板起脸,阴冷的说道:「你又不乖了。记住,千万不要惹我发怒……」
她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容颜上闪过惊恐、愤恨、无奈,终於还是点了点头:「请……让我先给孩子喂奶……」
我抢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她们母女二人,贴近看着她给孩子喂奶。
或许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婉芸厌恶的避开我的眼光,专心哺乳着怀中的小孩。
我看着那饱满雪滑的**被小孩含入口中,一口一口,「咕咕」的吸吮着挺立的**,吃着那甜美的奶水,呼吸再次沈重起来,小腹下,阳物不断勃起……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吃完奶,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我又一把抢过,然后打开卧室内的衣柜,指着其中一对长筒肉色丝袜,道:「换上它!然后,就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再套上厨裙,给我去做饭!」
她屈辱的抿上唇,不发一言,一一照做,然后进入了厨房,开始煮粥。
怕她在食物中搞鬼,我光着身子,阴魂不散的紧随其后,却忍不住为看到的绮丽风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洁白、滑腻,简直不带一丝瑕疵;丰腴的臀部,雪白、浑圆的翘立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纤薄丝袜下,却掩盖不住袜下那雪滑的肤色,和那迷人的线条;丝袜下的美脚,套在细带高跟鞋下,显现出美妙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丰润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令人喷血的黑三角……
肚子,似乎又没那么饿了。我轻轻放下小婴孩,一个箭步沖了上去,紧紧的贴着她微凉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珠圆玉润的屁股,感受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一只手指摸上那细小狭窄的菊门,用力向里面探去。
「啊!」如此羞人的地方遭人恶意抠弄,婉芸身体一软,手中的勺子几乎拿不稳,大嗔道:「你怎能摸人家那里?」
不能吗?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没什么兴趣,眼睛下移,久久凝视着她那双魅惑的肉色丝袜美腿,半蹲着身体,缓缓的在那道动人的曲线上游移,稍后,又拉开丝袜,把**放了进去,在紧绷的丝质长袜下,摩擦着她粉嫩的大腿。
「放手!你不是要我做饭吗?」她喘息着说。
我邪笑道:「现在,我又不急了……」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松软厨裙下,握住了那对长长的、尖尖的、令我讚歎不已的竹笋形雪白**,用指尖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晕上划着圈……
对女儿的担忧,同时也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或许再加上一点点自身的渴望,美丽的少妇婉芸,终於无力的伏在了厨台之上,任凭我分开她雪嫩的大腿,将**挺入那温软的甬道,享受着她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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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结果就是,直到中午一点,我才开动这顿迟来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精致的饭菜,我不停称讚着婉芸的手艺。
清粥、小菜,本是用料极为普通的家常菜餚,在她的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全,好几次差点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转头看向婉芸。
「你……可以走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我微微一笑,指着电视中正在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对不起,看来,我还要多呆几天了。」
「不!」她一声惊呼:「你明明说过,吃完饭就一定会走的!」
我忽觉不悦,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於是慢条斯理道:「我反悔了!」
「你说话又不算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脸色一沈:「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看着我眼中显而易见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惊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来,然后抱起女儿,拼命的朝大门奔去。
「该死!」我低喝一声,一旦让她逃出大门,那就真的完了!
我赶忙起身追过去,终於在门口处将她截住,猛扑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她一手抱着女儿,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发。
「贱人,你找死!」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她挥手乱抓,无意中将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里面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喷剂!婉芸大喜,手忙脚乱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回头说道:「赶快滚出去,否则我就……不!」
「说下去啊?」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顶,我冷冷道:「不是想喷我吗?喷吧喷吧,到时我一慌,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多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她是死,还是活呢?」
「?当」一声,喷雾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着我的双手,忽然道:「你好卑鄙,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卑鄙?心中暗暗鼓掌,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来年,最大的称誉,莫过於这二字。
英雄好汉?那是只能用来祭奠的名词。或许以前曾经崇拜过小马哥那样的人物,但在风云莫测的黑道中打滚了十几年后,我早就抛弃了那些幼稚得可笑的思想。做不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注定要被淘汰。而现在,手上既然有这么一张王牌,我当然要用到极限。
我沈声道:「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让你吃吃苦头,看来是不行了……」
「你……你先放下孩子,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我放下手中的婴孩,扯住婉芸的头发,把她拉进卧室,找出床头的绳索,把她双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门上的横梁处。
现在,无助的美貌少妇,双手高举,被绑在了门下,雪白的**上几乎未着片缕,除了那双匀称**上的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红色细带高跟鞋……
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缎子般的肌肤,啧啧赞道:「如此细嫩的肌肤,当真是我生平仅见呢。」
话音未落,我面色一变,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圆润的屁股:「可惜,就是太不听话了……」
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柔软的身体一僵,却咬牙未发出呼痛声。
我愈加愤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板下脸,再不留情使劲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只听得「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现出一道道红印。
「呀!你停手,停手啊!」可怜的婉芸,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停的扭动屁股,妖艳的**左摇右摆,活似在我面前跳着艳舞。
「叫你知道敢反抗我的下场!」我探手向前,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阵揉弄,待得奶水渗出后,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然后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上。
「你要做什么?」女人的直觉感到极大的不妥,她惊惶的呼叫。
「当然是给你后面开苞呀!」我嘿嘿冷笑,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对准菊穴,狠狠的将**挺入。
「痛、好痛!呀……啊……」娇柔的**上一阵痉挛,婉芸顿时痛得香汗淋漓。
「真他妈的紧,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居然肯放过你的后庭……」**被括约肌紧紧裹住,几乎前进一步而不可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疯狂的抽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来啊……」红艳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痛苦的摇着头,大波浪式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舞动出一**淒惨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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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淩晨五点。
确定警察已经放弃对这一带的搜索,我穿着婉芸老公的衣服,打开她家紧锁了三日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婉芸……想到这个年轻的丝袜美少妇,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下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於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妙的**……
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於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
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xìng奴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
我的征途是**大奶……
《完》
二五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二十一世纪初,不明原因的人类恶魔化现象成为世上最大的乱源,超过一切传统战争、宗教冲突和政治主义的威胁。恶魔化现象的成因最终没有一个合乎科学的解释;人类的新进化、新型病毒的影响、未知基因改造人类与人类的结合。
生活在时代大变前夕的人类,并不知相信恶魔世界的降临在即,只认为那是对人类生存继爱滋病后最大的威胁。谁料和恶魔化相比,爱滋病这世纪绝症连感冒都不如。
我当时是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白芬芳这名字作为我的名称还算相当配合。刚满二十岁的我,拥有高佻的身材。丰满隆起的**构成最美丽的黄金三角,比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腊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肤,让我每次洗澡时都情不自禁的顾影自怜。
从中学时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艳羨的对象,每当游泳或做运动要换衣服时,都有同性们惊叹我巧夺天工的美。结实、弹力十足的双腿矫健纤美,这穠纤合度的修长美腿不知让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恋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为一个女性,矜持是极重要的美德。我的美足可让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怀疑。虽然我有狂傲的本钱,但谦和有礼的中庸性格更让我受到男、女欢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敌视和妒忌。
我不是工於心计的蛇蠍美女,相反对弱者我一向充满怜爱。因为世上没有值得我用心计的对象,只要我尽一切可能展现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获得别人的善意和关怀。
二十岁还是处女,我若说出来,恐怕世上一半人不会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拜我到不相信会有被玷污的可能。守着处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时代起我一直相信世上会有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可是条件太好的我,实在找不到可以相配的对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后悔的选择,就是报读了医科,不只因为解剖课和要接触各种患者的身体。还因为最终那毁了的我一生。
恶魔化的流行造成社会上不绝有人被残杀,那些由人类蜕变出来的恶魔,竟然以人类为食。昨为医科学生随着形势动荡也得被徵召为恶魔狩猎特警提供医疗服务,一方面见习,一方面充当护士。
那天是一个雷暴交加之夜,在医疗车内和同伴看着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际的闪电叫人自心底颤栗。一股不祥之兆掠过我心底,从外面传来的枪声不绝於耳,特警们的惨叫声接二连三,还远比平时都来得近。
「铿……」
就在车顶轰然大震,徒然凹了下来后,一个类似牛头兽身的恶魔撕开车门走进来。
我正要本能的惨叫,身体感到呼啸的风声及体,在身体对痛楚的讯声传回大脑时,我已被击至昏迷。已那是我恶梦的开始,一生的恶梦。
当腹部传来的剧痛折腾到我悠悠醒转时,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医疗车佈满子弹洞停在一旁,地点是一个山洞,一同乘车的女同学与女特警都被用树藤捆起。
我一挣扎,手上就传来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娇肤被捆到变红,甚至磨破了皮。
其他同伴也先后醒转,还有几位女特警。虽在危机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我们都力持镇定,等待必然会来到的援救。
不安漫长的等待,让我内心忧急如焚,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感觉和对将来情况的忧惧,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终於恶梦来临了。那只牛头恶魔踏入洞中,身后还有用树藤捆起的数名男性特警。
沉寂的等待持续,所有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人求饶和求救,我们只是耐心的等待。
牛头恶魔之后来回数次,挽来一桶桶水,之后牠撕开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硕大的**,艳丽的乳罩,深红色一颗大葡萄似的**就出现在我们十数名人质眼前。
「住手!放开我。」
女特警旋即发出尖叫,眼中满是怒气和尴尬。
「轰!」
牛头恶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泪水如涌,口中张开叫不出声音来。恐怕是筋骨被打断了,更可怕的是牛头恶魔接二连三拳打脚踢,将女特警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停啊!她会死的。」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喊叫和号哭。太可怕了,这样子重手法,会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击之后,牛头恶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颈骨己断了,全身扭曲的她多处骨折,生命的气息已离她远去。
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眼前。我内心那种惊惧简直无法言喻,这么简单就死了。那会是我将来的命运吗?看着女特警屍体反白的眼睛,鼻青脸肿的面颊。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样没有尊严。我还有美好的一生在等着自己的。
「拔掉她的阴毛,把内脏取出来,生火准备烤肉。」
牛头恶魔解开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树藤道。
食人……牠……牠要食人……
恶魔食人早不是新闻,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我不要做恶魔的晚餐,想像着自己姣好的头脑飘浮在恶魔的胃袋中,双眼绝望的瞪着。我哭了,无从自制的放声大哭,也顾不了别人的劝阻。
当我哭声渐竭时才发现,牛头恶魔恶魔又再杀了二名男特警,最后的一个人,一脸发青的样子,在剥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们的阴毛,剖开腹部把内脏取出来。
虽然又惊又怕,解剖过屍体的我还能够不发疯的看着眼前可怕的地狱。从肠内挤出内的大便很臭,屍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山洞内飘满了血腥味。
眼前三个**的屍体,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肾、胃、肠全都被堆放在地上。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连着卵巢的子宫,想着还是处女的我要变成恶魔的腹中肉。我整个心神都空空荡荡的。
茫然的瞪视着眼前的地狱,负责清理屍体的特警己状似疯狂,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学都先后被牛头恶魔剥光,牠拿着水逐一替所有人清洗身体。没有人敢再骂出一声,只有强忍不着发出的偷泣声,因为没有人想变成第四具屍体。
轮到我了!
看着近在尺前的恶魔,牠身上有不少伤痕,浑身充满力量,相信牠用不到一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块。对恶魔所有憎恨和敌意都恐惧所取代,我颤抖个不停。然后全身被冷冰的水由头顶淋下来。
「这血块……」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昏迷时脸上因鼻血而肮髒难看,我的美丽都被血污所淹没。
恶魔的动作静止下来,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满是悲伤。丑恶可怕的爪子举到我眼前,脸上一阵温热,我被抚摸了。除女同学外,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脸颊,现在竟被这一头雄性恶魔所触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头食人恶魔,牠在清洗我们的身体来吃。我发狂的狠咬在牠手下,不是因为勇气,是恐惧到极限的反应动作。就像见到蟑螂乱跳乱叫一样。
退缩的怪物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满脸愕然,悲伤的眼神从牠眼中消失,换成了淫邪噁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挣扎、我求饶,但就是无法阻止牠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样是**,向下俯看,起伏有緻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逊色,像用绯红玛瑙雕像而成的**,旁边是让人欲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顺得像黑色丝绸的绒毛,神秘香艳。
就如一只待宰小羊一样,我在牛头恶魔前是那么的无助。当时**的不只我一个,可是全裸后的我,让所有人的平静下来,男特警们面上甚至浮着淫念。
「今天可是中大奖了。」
「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
从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头恶魔拿起我的証件淫笑道。
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内心,不知多少次让我在恶梦中醒来。
剥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体后。那三具屍体也先后被烤,当牛头恶魔在大口吃女特警的肉时。我连看也不敢看,只能听着那终身难忘的嘴嚼声。
「呼!人肉还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内脏清洗一下。不必调味,新鲜烤好的已是极品。」
牛头恶魔让我和所有人欣慰和惊惧的心都能稍为平定下来,因为牠只吃了一条人腿,再吃了人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为全体会被杀和会吃的,可是从食量来看,三具屍体已经够牠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救援。
「食欲满足完之后到**?」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只敢低头看地上的我,听到步步迫近的脚步声。果然……为什么……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头恶魔轻巧的抓掉树藤,捉着我双手。牛头一直喷气,把噁心的大舌舔在我手上。温热湿腻的舌头,舔得手上的伤口好舒服。但那种噁心实在叫人想呕,刚刚牠才吃掉一条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恶魔舌头。
牠虽然说着要满足食欲,恶魔的真心却难以猜度,何况无论是被这恶魔吃或与牠**,我都无法忍受。
我的手不绝嚐试缩回,却屡试不行。不刺激这恶魔应该是明智的决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下去。刚刚嘴嚼过人肉的舌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仅是在人前**就已生不如死,但面对被吃与被奸的威胁,**已无足轻重了。
「我时间无多,刚巧又有上佳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这位清纯美女做高等女奴才肯做的**事儿也不错。」
「听着,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你做什么就什么?」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却使我无法接受。把珍贵的第一次要给这恶魔?我不要、死也不要、绝对不要。
如果此时我可以在用枪自杀和与恶魔**之间选择一样,我一定会选自杀。我不自杀,不只是没有求死的工具,更因为如果死后还要被吃的话。
面对我的沉默,牛头恶魔再次问口:「好美丽的手呀!真是青葱般的玉指,摸起来比婴儿还滑。想来女神、仙女也不过如此。」
「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我便吃了你。」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听这恶魔的,单是看牠那深色的身体就叫我噁心。
「唔!还不回话吗?」
恶魔举起我的手来吻,我冰清玉洁的肌肤被噁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说话,却怕得开不了口。
「可惜!」
满是臭气的口张开,森冷发着寒气的牙齿白得吓人。
「卡嚓。」
那一瞬间我呆了,我的手在恶魔的口中,泉涌的鲜血从白深深的尖牙中流出。牠吃了我的右手肘连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这才感到火烧般的痛楚,我温热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体。恶魔从口中吐出我的手,将之抚弄一会后由断口开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打击。
再次醒来时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
伤口已包紮,麻麻的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楚,应该打了麻醉针。我依旧**,身上点点透明的黄色汗珠,看在男人眼里会很兴奋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变态的画画,生还的女特警与女同学们在与那头牛头恶魔**。不止有人与牠接吻,用口含那硕大丑恶满是突起物的**,还有人舔这恶魔的肛门。
想到刚刚牠可能排出由人肉变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被迫,我也觉得那女同学下贱,丢尽女人的脸。
「醒来了吗?睡美人。」
「这次愿意开口说话了吗?还是要我逐点逐点吃掉你。」
恶魔拾起地上的一只断手,肤色苍白,好秀美的一只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的手。现在已再也接驳不起来了,从外观推算时间,最少有十小时,伤口处还被咬噬过。
接下来牠从断口处把肉吃进肚里,我每天细意欣赏,在镜前自我抚摸的手,那以名贵的指甲油和润肤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这恶魔的血、肉和骨,其他则成为大便被排出。
「我说……什么也好……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着失去右手肘连手掌的半只手,伤口上染血的绷带让我屈服了。我不要死得那么难看,被噁心下流的恶魔吃掉,变成牠的大便。那种可怕不是跳楼、烧炭等自杀可与之相比的。
「有没有自慰过?」
在学校有男生这样问我,我会与之绝交,女生这样问,好几天我都不会答理她。
「有……」
我的声音发震,全然没有平日的柔美节奏。
「多久做一次?」
「时常,没有计算过。」
我没有分毫尴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内心一样。因为我只有惧怕的感觉,在绝对的恐怖面前,我连羞耻感也吓得消失了。
「自慰给我看,用你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余下手掌,变僵变硬,我被牠活生生咬掉的断掌被丢在我眼前。
「呜……呜……我……我……」
我放声哭了出来,随着这悽惨绝望的哭声,我的七情六欲才算恢复。勉强安慰自己;这恶魔对我的**有兴趣,我暂时不会死,我的坟墓可能不会是牠的肚子。
触摸着自己的手,感觉好冰,半点热气也没有。我还是处女,虽然有点自恋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断的手自慰。这悲伤和屈辱,绝对胜过比普通男人强奸。
我现在的行为和行屍走肉没有分别,内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是一个没有右手的女人了,一个残废,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虽然使我的身体更形敏感,但我也没有余下多少气力去自慰,再加上笼罩心头的悲凉。抚弄花唇的手指,只产生摩擦的声音,还有点痛。我脸上想必只有惧色,毫无半丝快活之意。
「没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来。」
牛头恶魔红色的眼眸闪烁着**,靠近到我的清白之躯上,张开血盘大口,唾液从那尖长白得炫目吓人的牙齿上滴下。
「不要……」
被恐惧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於本能的去自卫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断掌就往牛头恶魔手上打,双脚乱踢乱蹬。
「也好!挣扎一下,别有风味。」
恶魔的口一张,便把我的断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头玩弄。看着污秽且带着臭的口水,沾满我每天花尽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吓到花容失色,反抗的手脚也慢了下来。
「不服从的话就不当女人当食物处理,我是吃你这秀美的一双星星般的眼眸,还是这圆浑白腻有若霜雪,曲线迷人的**好。」
热烘烘满是腥臭口水的舌头,舔在我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声尖叫,震得鼓膜发痛,这满是惊恐的声音,就是我的声线吗?全身颤抖的我,下身一热,尿液从尿道口泄出向四方扩散。
闻着飘浮於空气中的尿骚味,对美貌自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自己,就在这野兽面前撒出了尿。这毕生难忘的耻辱,把伤害深藏在我心底,每当我想小解时就发作一次。
恶魔兴奋的舔弄着地上的尿液,嘴中还留有我的断掌。
「呼……呼……呼……」
从鼻端喷出的热气,吹遍我全身,这种闷热叫人很难受。
「啊……」
恶魔一手抬起我一条腿,让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於牠眼前,之后那比蛇还灵活,湿腻温热的舌头就这样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灵伤害,我发出了一声低哼。换来的是恶魔更加兴奋,牠吐出了我的断手就用爪子拿着来扫我的**。舌头交换的舔弄着**,绕着上下左右的旋转。
为之颤栗的我,任由这恶魔在我身上享乐。死亡的阴影徘徊於眼前,愚蠢的闭起双目,却使触角感受更强。那条舌头就像一条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属於我的断掌冰凉柔软,在那手指的触摸下,身体依照**的本能有了反应。
「呵呵……开始湿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甚至还因这种变态的**已而有了反应。
下体传来的麻痒和快意叫人痛苦,变成残废,受到这畜生凌辱,心灵上的折磨远超**。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
「呵呵,粉红色的一动一动,芬芳小姐你的**在夹着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这残忍的恶魔,就在我看着断掌插在**时,一把将之全塞了进去,用断掌贯穿我的处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来生小孩子的地方,现在有一只属於自己,再无生命气息的断掌,悲从中来饮泣声仿似是她人的。
「把你美丽的玉手生出来吧!像小便那样用力,不然我再试试你胸部的味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进口中吃。」
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於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
作为女性为什么得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手像是插在**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
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作,最终被**、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
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牠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被强奸杀掉算了。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宁愿屍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根烧红的铁进**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於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於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於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淒厉悲鸣,绝不会逊色於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标本的**,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却还在流爱淫。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淫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屍体的车**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标本经过基因鑑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於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么仰慕和爱我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插一根割下来男根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么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机会强奸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淫叫,可是就是没有**。
强奸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强奸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阴毛,用假**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们的尿。虽然还是没有**,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牠。照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么贱,除了**受到激烈变态的性开发,使我改变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尽了全学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顿,**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羨慕爱护的美女,变成一个**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佔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厌恶性。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性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强奸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儿子**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根据地。出战前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强奸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宫的**终於彻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的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有和我相同的下场,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伴随着**一起粉碎。在**的最**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过是一只淫兽。
二六夜·坐困
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十分锺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么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噹~」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么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
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么动人……她不像甚么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
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房
间去。
「怎么了,少菕,房间着火了——」
「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心
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
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於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
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
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
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
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胸罩少不免,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胸罩,
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
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
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
么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於报应来了……
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流出眼泪、双腿乱踢,
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
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
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
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
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搜索。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
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连忙问我:「
小邦……怎么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的来回抚摸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甚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之间黑暗
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我彷彿
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
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便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
裤头往**打下,我浑身一震,jīng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
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
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
着**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於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
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
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
的大腿逮住了,还尝试从每个钮釦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
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
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彿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
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
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
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
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
在的觉得她喜欢我。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
是假的。
我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
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第一次看到一个完美无瑕**,嚐到第一口**……
***
「邦哥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
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
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
色棒棒。
是要交配啊……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还在读国小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奇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
弟弟的弟弟」。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要用小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果然这样问!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
成说「变硬了便往**插」吧!
於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
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心学就是了。」
小菕一阵抗议,说:「哥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
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坚持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
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
诗琴姐姐搬家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朋友,但每一个女朋友也带点诗琴姐姐的影
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游乐场的附近碰到诗琴姐姐和少菕,诗琴姐姐穿衣的格
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心、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
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别。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方面我已进步了不少
……诗琴姐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照顾下,姐
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大概她很需要有
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觉,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
会像泡妞般跟姐姐调笑,而姐姐的反应也像以前一样,令我心猿意马……
姐姐自己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小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
且时间亦多着,大概是因为我跟少菕投缘,所以才
提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
我特别订了一个程序,先与少菕一起温习,然后让她自己做功课,再由我批
改及教她做她不懂的,这样能加深她的记忆,也能让我抽时间与诗琴姐姐独处。
小息的时候,我会跟姐姐谈天,一起看电视,吃她为我准备的茶点;一切就
如回到从前,她与我吃着妈妈准备的茶点,一起谈天说地。
只是,今天我与她的距离更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也不再为人妇,跟
姐姐结婚已不再是每晚睡前的甜梦,只要……只要我有勇气!
我最喜欢的还是跟诗琴姐姐并肩坐在沙发看电视,当然我每次也看得心不在
焉,因为鼻子不断吸进姐姐身上散发着的香气,还有她雪白的大腿--不是平常
在街上的辣妹的大腿,这一双我可曾经仔细抚摸过、吻遍每一吋!
那天姐姐穿着一条短裤,我看着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先把手放在大腿上,每一次挪动身体也将手移下一点,不一会已放到沙发
上,手背已贴着她的大腿。
作贼心虚,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偷偷看一下姐姐的眼神。
她看电视还真看得入神,似乎浑没有发觉我已在吃她的豆腐--不过却忽然
被我瞥见她微微侧头看我,发觉我也在看她后,急急移开视线,两颊泛起桃红?
??我大口的吞了几口口水,深呼吸一下,然后一把往她的大腿摸了一把,就像
我第一次抚摸她一样。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一言不发的望着我,倒没有丝毫反抗。
我的棒棒已弹起来了,我大着胆子挪身向着她,把她的腿提起,放到自己的
大腿上,如获至宝般从脚尖到大腿逐寸仔细抚弄,姐姐我着我的手缓缓移动,胸
口急速地起伏。
我俩也用不着说些甚么了,我挪身坐回她身边,一手便抱着姐姐的细腰;她
睛眼缓缓阖上,我也把嘴凑上她的朱唇???
「邦哥哥,我做完了~!!!」
我和姐姐登时就像同极的磁铁般弹开到沙发两端,少菕从房里大叫着直奔出
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
我俩对望着默然不语,在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两天之后,我再去给少菕补习,门一开,诗琴姐姐身上穿着的正是两天前的
衣裤。
那天的小息,我拉着姐姐的手直往她的睡房冲去,还没关好门,我俩已忘怀
地拥吻……才把少菕的房门关上,我便急步直奔诗琴姐姐的房间.
经过这三个月,我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主人房嘛,我每星期都进去三次,
每次都流下不少汗水……推开主人房门,已听到水声潺潺,床上放着诗琴姐姐的
衣服;裙子、内裤、胸罩……我也马上动手脱衣服。
为了省时间,诗琴姐姐每次都会先洗好澡,而且是用我最喜欢的沐浴乳,让
全身充满香味等我……
哼,今天是我心急来得早还是她慢了?
管它的!
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便冲进浴室去。
「是小邦吗?你稍等一下--」
「诗琴姐姐,你没有洗完,便由我来帮忙吧!」
我霍地拉开沐浴帘,诗琴姐姐「啊」地惊叫出来,手还下意识地挡在胸口前
,转身向着墙壁娇嗔:「不要啦,你等我--」
我也不打话,便踏进浴缸,用硬翘翘的**抵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环抱着她
说:「你说啊,我还要等多久?星期三下午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不够吗?」
说着已低头去吻她的颈项。
诗琴姐姐的的身体我已瞭如指掌,只消在她的背部和粉颈吻一会儿,她便会
十分兴奋。
我一边吻,一边抱着她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上,另一只手
温柔地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在她开始发硬的**上轻轻拨弄。
诗琴姐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秀发在我的颈上乱擦。
我用舌头在她的肩膀上画着曲线,沿着颈项蜿蜒而上,最后在她的耳际徘徊。
「唔……啊……」姐姐发出醉人的叫声,头两边摇着、像要躲开我的舌头,
我索性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叫她避无可避;她也叫得更狂,身体也像毛虫般扭动,
屁股把我的老二磨得更硬……我像抱婴儿般把姐姐抱到床上去,她娇羞的样子,
可真像个小女生!
我像蚊子叮人般快速地轻吻她的嘴唇,手握着她的胸脯搓弄,就是不给她尽
情的吻下去;很快她已主动地吻我,还吐出小舌头来。
我温柔的吮着它,享受那温热、湿润的触感,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与它交缠
……吮了半晌,我放开好姐姐的舌头,她稍为喘气后说:「小邦,你可真的喜欢
吃它啊。」
「不,」我摇头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甚么,肉质还真的差不多,还带
点鹹--」姐姐没等我说完,已红着脸、打在我的胸膛上。
「好,我用餐了。」
也不等她再打,我已挪身向下,拉开她的大腿,一头钻进中间去。
自从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小妹,我便没有见过更可爱、更完美的小肉缝:两片
娇嫩的嫩肉整齐地夹在两块肥美的厚肉中间,粉红色的,没有半分嶙峋,就像娇
羞地从偷偷探头张望似的。
我在外围舐着,每一下也教姐姐腰肢乱摆;从这个角度看去,一丛阴毛之后
起伏不定的小腹,后面是两个小山岳,姐姐无助地一忽儿探头张望,一忽儿兴奋
得无力地躺下去,令我更加用心的舐。
「好了,小邦,不要再玩了……」姐姐喘着气说.
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地答:「是。」
然后挺起舌头,一下子便往小洞戳进去。
「呀~~」姐姐的大腿猛地一夹,我的脸被她粉嫩的肌肤包围着,感觉好极
了,我不会把它们拉开,只会加速舐她的小妹,用力的吮她冒出头来的小豆豆,
经验告诉我她很快便会大大的分开双腿要我再舐。
才舐了一分钟,姐姐已浑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双腿渐渐打开。
我用手指拉开她的小洞洞,只见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我把嘴凑上小
豆豆上用力吸吮,手指则探进**中快速的**,把里面的汁液一点点的抽出来
,直往屁股缝流下去。
好美的情景!
姐姐抓住床单的手开始乱扯,小腹剧烈的上下颤动,眼睛反白地高声叫嚷:
「小邦!要到了,要到了~~」
姐姐的肛门也随着叫声一下一下的缩紧,我看得癡了,老二也胀得像要裂开
似的,也提醒我时间有限,於是我摆好姿势便把老二用力直刺到底!
「呀呀~~」本来已兴奋得很的姐姐,被我狠狠一插自然更加受用,身体像
拱桥般弯起来,我马上抱住她的腰,抬起她来猛插了几下,但这个体位不能支撑
多久,我很快便把她放到床上,提起她的腿放在肩上抱着,然后使劲**。
我喜欢这个姿势,既可以紧紧贴着她、吻她的美腿,也可以看着她爽得要死
的表情和疯狂跌荡的胸脯。
事实上我们在每次小息时间造爱也是激烈得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又或
者是我们都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我们都极之尽情,甚么九浅一深的,我都一概
不理,只管全力**。
姐姐似乎也十分喜欢这个方式,通常不用多久便会到达**,何况还未插入
之时她已经在**边缘?
「小邦!抱住我~~」姐姐最喜欢在**要来时紧紧抱着我,我也喜欢这种
亲蜜的感觉!
我马上放开她的腿,弯下身去让她绕住我的颈、在我的耳边大声**,我们
的汗水填满我们之间的空隙,我们的心灵和**都没有距离???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感到她的身体已僵硬起来,也许是今天实在硬得太久,我也快到极限了,
马上拚尽再猛插几下,然后猛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着、吻着、享受着对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
与姐姐相拥良久,我才舍得起床穿衣,赶回少菕的房间。
才指导少菕做完功课后,她又再嚷着要我告诉她交配的事,我马上想起以前
妈妈说的谎;不过还未把这些无稽谎话流传后世,少菕已说:「不要告诉我BA
BY是石头生出来啊!」
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腿间道:「我知道……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我有点错愕,问道:「你……知道了吗?那还要我说甚么?」
「我只是看过母狗生小狗,」少菕红着脸说.
「但……小**怎么用?哥哥的……跟我……可以生小孩吗?」
这下就连我也害羞起来了,於是我嬉皮笑脸打着哈哈,嚷着要吃点心便逃出
房外去,少菕也追着我又笑又骂的。
这时姐姐已准备好点心,我马上坐到姐姐对面。
我喜欢跟姐姐对坐,看着她的微笑,食物更觉香甜。
我们边谈边吃,便谈到星期天一起郊游去;少菕自然高兴,我也当然乐意可
以多陪姐姐一天。
***
我望着腕表倒数着星期六的每分钟,终於等到了星期天。
我们约定十时在姐姐家集合出发,但我九时一刻已到了她家,就是多见她一
分钟也是好的!
我到姐姐家时,少菕正在洗澡,我趁这空档抱住姐姐深深地吻,在她耳畔轻
声说:「诗琴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瓜,口甜舌滑!」
她甜丝丝地笑着,牵着我的手道:「既然来到,先吃早点吧。」
这时少菕也洗完澡了,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可爱得紧。
她拉着我到客厅坐下,说:「邦哥哥,我们昨天买了果汁,很棒的!我给你
嚐嚐!」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轻快地跑去厨房。
姐姐看我脸也红起来,笑着道:「她好喜欢你啊!」
我也回敬一句:「那她该不会反对我当她继父吧。」
姐姐瞪了我一下,一把往我的大腿打下来,我早料到有此一着,马上捉住她
的手。
我们相视而笑,甜在心头……
「来了来了!」
我和姐姐马上缩回了手。
少菕端来两杯满满的果汁递给我们,说着:「好味道的啊,不准浪费!」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们,我们也却之不恭,乾了这一杯还逗她开心,大讚是难
得好果汁--虽然有点儿酸酸涩涩的。
***
说了一会儿,我眼前开始冒着金星,摇摇晃晃???
「呀~~不,不要--呀呀呀~~」
是诗琴姐姐……她叫得好浪啊……我的诗琴姐姐,你觉得好爽吗?我的老二
也胀得要裂开了……唔……你舐我的**……好温柔……
「**真的好大唷……」
不是姐姐……谁在舐我的老二?
我只觉头昏眼花,眼前一片光芒,叫我睁不开眼睛。
突然老二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吮,我手脚一扎,却发现四肢都被捆绑着。
一惊之下我登时醒过来,耳朵继续传来姐姐的**,老二的温热依然直透我
的大脑,我低头一看,跪在我跟前、扶着老二的,是……
「少菕!」
我吃惊得大叫起来,我猛地想站起,但双手给绑在背后,腿也有点麻,才弹
起一点又跌回下来。
少菕抬起头,一脸镇定,甜甜她笑着,手中扶着我硬挺得一下一下抖动的肉
棒。
离我两、三呎的地上,躺着全身**的诗琴姐姐,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分开
绑在茶几脚上,身体不停扭动,屁股疯狂摇摆,像是为淫叫声打拍子一样;腿间
伸出一条粉红色的幼线???
「你……怎么……是……爆窃?」
我虽然故作镇静,但声音还是不其然发着抖。
「邦哥哥,我知道**是怎样用的……妈正在用啊,不过是塑胶造的。」
她挑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慢慢地套动我直挺挺的**说:「我嘛,嘻嘻,
我要用哥哥的……」我先是一怔,随着少菕站起来再一怔。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小背心,两个微微拱起的**顶端现出尖尖的两点;下半
身一丝不挂——的确是一丝不挂,就连……腿间也是光溜溜的,小肚腩下清清楚
楚看得见一条裂缝直穿到腿间深处。
「**本来是像……像汽球似的,吹胀了就像这个,」她在我的**上轻轻
一抹,我兴奋得全身一震。
「又硬又大的,然后……插进我的……就像你跟妈妈……干时插进去,对吗?」
少菕知道了?
是我们干得太尽情、大吵了吗?
她或许已经偷看过……到底她看过多少次、知道多少?
我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在她幼嫩的**上下打量。
我从没有看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身体……我……恋童?
少菕红着脸,把小背心缓缓脱下,双手带点害羞地放在胸前,小小的胸脯乍
隐乍现,而且被手臂挤得更高耸。
她跪在沙发上,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在我的面前几寸掩映,
我只觉**在以几何级数发胀。
「哥哥,你喜欢吗?」
她用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在我的眼前弹跳。
我那里敢答话?
但想来那色中饿鬼的模样已清楚答了她。
她将身体靠近我,**就在我的唇边。
「你会想吮它吗?就像你吮妈的胸脯一样吮……你可以舐它啊……」我背靠
在沙发上,狂跳的心脏令我的上半身前后摇晃;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伸出舌头,
轻轻舐了她的乳首一下。
「啊……」少菕**蚀骨的一声轻呼,已叫我近乎崩溃,我主动她伸长嘴唇
用力的吸吮,耳中传来的,除了姐姐一浪一浪的淫叫,还有少菕,她的女儿兴奋
的呼吸声。
少菕抱着我的颈项,身体直往我的脸上靠,我的胸膛感受着她双腿的颤动,
像婴儿般娇嫩皮肤就在我的身上挨擦……我这时才醒觉我自已的衣服也已不翼而
飞,那刚才我是昏迷了?
是……是少菕那杯果汁?
天啊,怎么可能?
只是在肉欲的沖击下,我压根儿已经不能再用理性去思巧了。
我的**就在少菕的腿丫下,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我的老二
已经可以轻轻擦到她光滑的小屁股???
我吮了好一会,少菕才撑起身来,往自已的小妹摸了一摸,然后高兴地欢呼
着:「哥哥,你看!是我流出来的!你可以把**插进去了,是不是?」
她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指头上沾着黏稠稠、带点羶味的透明液体,我当然知
道那是**,也知道我不该给她任何正面的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少菕,不要!」
姐姐叫道,声线在**良久之后已带点沙哑。
她腿间的按摩棒在剧震之下已滑出了**,兀自在地上震动着,姐姐也得到
喘息的机会。
少菕从沙发跳到地上,说:「妈,你不可以整天佔着哥哥啊!」
少菕回头自我作个鬼脸,再说:「今天起哥哥是我的,你已经有过爸爸,我
没有啊!」
想来少菕的爸爸在她五岁时已离开她了。
她是妒忌自己的妈妈?
不会吧……她想要一个爸爸,还是……我?
少菕弯腰拾起了按摩棒,小妹向着我展露出来,只见一片幼嫩的粉红色,湿
湿的泛着光。
姐姐一脸惊徨地看着少菕,拚命地挣扎着叫道:「不,少菕,你乖,不要胡
闹了,解--啊啊!」
少菕没半分犹豫,把按摩棒一下子直往姐姐的**插进去,几乎没根而入。
姐姐又一次在我眼前兴奋得翻动身体……少菕回到沙发上站着,这次停在眼
前的是她那鲜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妹,我屏息静气,全身只有在吞口水的咽喉、狂
跳的胸口和跃动的**有所动作——还有眼睛,我从她纤细的双腿往上扫瞄,小
巧的屁股,略为隆起的胸脯,天真无邪的笑容,简直就像一个洋娃娃般可爱。
要是我双手能动的话,我一定会抱着她狂吻。
「哥哥……你有想过……吻它吗?」
少菕的手从屁股后绕回前方,手指将小妹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
嫩肉。
我的眼睛瞪得发直,像要掉下眼珠来似的,嘴吧也像傻子般张开。
少菕笑了一下,将本来已向前挺的下盘再向我的嘴边凑来,我就像饿得疯了
的狗一样,直往她的**吻去,舌头直捣进穴孔,嘴巴拚命的用力吸。
「唔噢!哥哥~~你~好色~~呀~~」少菕把一条腿跨到我的肩上,手
抱着我的头,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
我只管猛力的吸,不久少菕的屁股已在我的狼吻前自己摆动着,我多想可以
用手捧着她的屁股吻个够!
「哥哥呀!我想尿~~这是~呀~呀~~**吗~哥哥!呀啊!」
少菕用力箍着我的头,直箍得我发痛,我知道她要**了,更加用力的吸,
她浑身抖震了几下,便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少菕喘着气,摸着我的老二说:「哥哥,我要你的**插进去,我知道你一
定想这样的!」
她跪在我的腿间,扶正我的**,便要把它送进**去。
「少……菕!啊……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姐姐这时万分辛苦地吐
出一句说话,少菕回身看了看她,平和地说:「我和妈也是女孩子,当然可以和
哥哥干啊。」
说着挪身拿起沙发上一个小盒子,一条电线连着盒子和姐姐**中的的按摩
棒。
「不要!少菕,你——啊啊啊~~」姐姐才说了几个字,少菕在遥控器上一
按,姐姐马上又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阵反白,但还是勉力忍住说道:「少……
菕,不可以,哥哥会犯……法——」
姐姐这一句直如当头棒喝,如果我跟少菕真的干起来,那我的前途就要毁了!
「我知道。」
少菕平静地说。
我只觉难以置信,张大眼睛瞪着少菕。
她用小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眉间轻轻一亲,一脸温柔地说道:「我早就知
道,所以我才要这样。哥哥插进我这里,便得娶我当他太太了。」
看着眼前的少菕,我感到十分不安。
这种心思不属於少菕这个年纪啊!
难道要我被这个小女孩摆佈?
但是……我现在又能做甚么?
我尝试想说点甚么令自己脱困,但却想不出甚么来,毕竟血都困在老二那里
了。
「少菕,嗯,你……嗯……先放了——」姐姐大概也被少菕吓得呆了好一会,
这时才急忙大叫:「少菕!!乖乖,不要乱来,我——」
「妈,」少菕头也不回,慢慢将身子沉下,小妹就在我热得发烫的棒棒头上
轻轻摩擦。
「你可以间中和哥哥造爱,不过哥哥还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
她伸出小手,将她娇嫩的小妹掰开,两腿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坐下来!
「不要!」
姐姐痛心地叫--
「唔!」
老二被紧紧的包裹,我不禁舒服地哼--
「呀!!!」
少菕窄小的**被一下子撑开,虽然才捅进了一、两寸,但也足够令她痛得
撕心裂肺了。
少菕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力咬着下唇,双手使劲的捏着我的肩膀,也许是
痛楚令我清醒过来,连忙乘机试图解围,柔声问道:「少菕,你很痛吗?不如先
退出来,洗个澡,我给你涂点软膏,我们还要去--」
「不!」
少菕倔强地摇头说:「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回,但以后便会很幸福
了!」
她回头向姐姐说:「妈,你也好好玩你的玩具吧。」
说着随便在遥控器上一按,然后连遥控器也丢到地上去。
姐姐更激烈地**起来,想来少菕已把按摩器开到最大了。
少菕双手绕着我的颈项,深深吻在我的唇上,说:「现在没有人阻碍我们了
……」
眼前的姐姐兴奋得在地上卷曲着,腰肢乱摆,小腹激烈地抽搐,的确,她已
兴奋得听不进甚么了。
看着我的诗琴姐姐的淫媚姿态,我的棒棒已胀得要爆炸了,在我跟前的少菕,
身体一分一分地向下挪动,她的脸渐渐向下降,我的老二逐寸被套紧……
少菕不住地深呼吸,眉心皱起,紧闭的眼睛挤出泪水来,但却兀自一点一点
地把我的**吞没。
小小年纪,那里来这股意志--但我还应该讚许她吗?
事实上我已有点害怕她那幼小的机心。
「少菕,」我忍住老二传来的舒泰,和身前这个洋娃娃般的**,勉力试图
解困,说:「你这样硬来,会弄伤啊,我的小**太大了,你还不可以跟我造-
-」
「只要有恆心,铁……柱……」坐了半天,少菕只放入了我半根**;虽说
我的**不算加大号,但跟她那窄小的嫩穴相比,就像是把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
强。
她抬头看着我,一咬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磨-成-针!!」
说完便一下子直坐下来,我的老二几乎没根而入!
少菕痛得张大嘴巴,但却叫不出来,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身体不住颤动。
这般一套,老二霎时间被整跟紧紧包住,我不禁浑身一震,感到说不出的舒
泰,大腿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人儿,我的肉欲烧得火热,又把我的理智盖过了,
原来我对这种幼小的**也没有抗拒。
而且……她太像姐姐了……
她休息了一会,抬头带泪笑道:「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无言以对,她却已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动着屁股;我肯定她痛极了,但却
兀自说着:「哥哥……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要你的……孩子
……」
老二在极度紧窄的小洞里享受她的套动,快感渐渐令我失去理智,我已忘了
她的痛楚,虽然有点愧疚,但实在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少菕明显给我弄得痛上加痛,但她却挤出幸福的笑容,说:「对,哥哥……
你……动吧,你也是这样……对妈妈……」
她幼弱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亲蜜地吻在我的唇上,甚至把舌头钻住我的嘴
里!
我贪婪她吸吮着她的唾液,拚命地往她的****。
从她眼睛半闭,较着下唇的表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那种神
韵像极诗琴姐姐;姐姐国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
我沉醉在这个幻想中,只觉老二突然暴胀起来,在那窄小之极的**中再磨
几下,我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少菕!起来!快!我要射了!」
我在危急关头回复了一点理智,急忙停止抽送,还叫少菕「帮忙」让我在外
头shè精。
「啊!要射了!快射!」
她故意用力蹲下,又猛力的动起来,腰肢还刻意款摆,就是要把我磨得发射!
她可真的观摩了不少啊!
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抚着、捏着微微凸起的**;
我拚命要忍住不射出来,但眼睛却舍不得错过这个淫糜的场面。
她摸着自己的小**和小豆豆,开始发出快感的叫声,小屁股愈动愈快,我
的老二也愈觉酥麻,心里又兴奋、又无助,我居然被这个小女孩玩弄於股掌之上!
「噢~~!哥哥~~快点~~射~~射进去~~」少菕兴奋得仰起头来尖叫,
我再能忍也到了极限了,腰腹一阵蹦紧,不禁狠狠抽送几下,少菕也随着我的动
作不住发颤;我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的jīng液送进她的**里,她娇小的身躯也霎时
软下来,扑倒在我的身上。
少菕在我的胸膛上喘息,姐姐还在地上受着不断的快感冲击,已经只有抽搐
和喘气的份儿,大既已不能称之为享受了……那我呢?
我应该享受,还是害怕这种「齐人之福」?
我现在已被一个小女孩操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机伶伶的在从心底里打
了两个寒颤……
少菕休息了一会,忍着痛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的jīng液混和着血丝,滴在软
扒扒的老二上。
她在我的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动身把姐姐腿间的按摩棒抽出来。
姐姐根本已经像半昏迷般躺着,全身只有屁股在震动。
混浊的液体沿着少菕幼小的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小屁股浑不相衬……
「妈,我现在是成人了。」
她向还在她上因快感而抽搐着的姐姐说,还回头向我甜蜜地一笑。
「明天替我告假一星期,可以么?我想多抽点时间……」
二七夜·亲密的代价
「吻我妻子的人,就是我的朋友。」莎士比亚,<终成眷属>
叮噹!叮噹!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莉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
「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
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
寒喧。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莉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
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师
;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厂
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莉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淑
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莉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莉位於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
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
莉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
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
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
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么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
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
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
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錶,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是
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
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么。
雪莉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
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
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
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
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
老公这么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
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去看看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
雪莉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莉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么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
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靦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
教养,都让我再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
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多能展现我的身材优点
,但都不至於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莉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
莉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
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显
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
尤其硕大的**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
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么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於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
宽广,所以爱穿什么就穿什么。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
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
,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
的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
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
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
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
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
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
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
么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巨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在他婚后真的什么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么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
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
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
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
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么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
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
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
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么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
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么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
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莉拥吻,听到我进去
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
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
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漩涡中才是最重
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
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
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么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
不会也跟雪莉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
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莉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羨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
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
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
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翱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
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莉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
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莉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
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
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第一次听到3P这个名词,我问
她们什么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
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於为何雪莉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
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
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
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於雪莉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
,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一
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么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
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
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
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
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
三个男人的**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
么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
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
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
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於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
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乾净,顺便帮雪莉
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佈置麻将桌椅的声响
,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抬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
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莉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
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第一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时两个人看
看,还没有和这么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
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好粗大喔。」
「有没有我的粗呢?」
「死相!」
「这女的**好嫩呢!」
「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
「你很讨厌啦!」
「哎呀!怎么会有这种**的方式呢?太神了!」
「你也可以试看看啊!」
「呵呵!」
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淫秽的话
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对老公**时都是如此
,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
什么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夥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
什么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佈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啊!……」
大家不禁惊呼,那是某个号称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星
,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一
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报
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
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么。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
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
的**上下滑动,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
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
服呀……」
等淫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
全不同,也终於叫人见识了什么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齣不知名的电
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
诉大家。
阿城也把**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
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
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
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於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
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
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
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
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
……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於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更多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么。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么?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么了不起?
那又有什么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
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
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呼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
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么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么样的馊主
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噁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
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
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
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
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於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
,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么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
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
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么便
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錶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
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薰心
,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
,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於是在两粒骰子
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錶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Bī』也,G者『鸡』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它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
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
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
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
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莉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
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
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
刺激!不够火辣!」
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么鬼怪的建议,没想到他的意见
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
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
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
场**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莉马上呼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
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看阿健和淑敏
,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
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於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
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究竟是个什么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
以开开眼界喔。
於是我也终於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
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
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在两片乳
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
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做势搓
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
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莉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
理。
雪莉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一
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莉连输了两把,於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
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
软迷人的**,於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
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
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
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於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
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乾脆放到雪
莉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塞入雪
莉的嘴巴中,雪莉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
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鸡
巴竟然那么粗又那么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傢伙,如以我所曾见过三个成年男人的**
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的
,但阿城的**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样。
这时全身赤条条的阿健,也履行约定抓住自己的**前后套弄一番,不过他
马上就坐了下来,并没像阿城那样夸张的表演,但等他一坐下来后,淑敏就马上
靠过去用手轻轻抚弄他的**,让他的大**举抬的更厉害,好像只一条眼镜蛇
般的瞪视着周遭的人。
胜负似乎很快就要分晓了,但命运之神却好像有意存心作弄,因为再来的几
把,竟然都是我和老公输。
老公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则先脱下挂在左脚边的凉鞋,接着又脱下
无袖上衣,然后又脱下短裙,所以也只剩下上身的鹅黄色胸罩和下身的三角裤了
,这套胸罩和三角裤的大半部都是透明蕾丝镂空的,我身上最私密的三点要害都
隐隐可辨,显得性感无比。
我这时突然想到还好出门前曾换过这套比较性感的内衣内裤,否则原来出门
前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肤色内衣裤,如与雪莉和淑敏今天穿着的内衣裤相比,实在
太平常、太保守了,……
这个想法虽然稍纵即逝,但仍令自己为之一惊,怎么已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
己的同时,还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然而坏运道却还没结束,在阿城与阿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身上瞧时,我果
然又输了这一把。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有点失神似地起身,一点也不敢将目光与其他人交
接,然后平生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目之中,从背后解下蕾丝胸罩,两手则赶紧
环抱在胸前。
但在众人声声催促中,我也只好慢慢将双手放下,我的**并没有淑敏和雪
莉两人的**大,但我皮肤本来就白嫩剔透,配上两颗大小适中、曲线玲珑的椒
乳,反而别具美感。
我半闭起眼睛,试着学起淑敏和雪莉刚刚的模样,发窘地将自己的手掌移往
前胸握住两边的**,又用手指尖分别去碰触两个**,胸前传来阵阵酥酥麻麻
的感觉,根本不知怎么样才度过这漫长的几十秒,最后在全身发烫中赶紧回座,
等到又听见众人的叫好声,这才又回神过来。
我再偷偷望一望大家,这时大家的眼中都好像已满佈着血丝,在三个女人活
色生香的半裸玉体前,三个男人的**包括还包在老公内裤中的那一条,都早已
不安分的昂扬吐信,气氛在不安和凝重之中却又带着几许的春意和兴奋。
万万没想到,老公也输了接下来的一把,我心中马上又加深了几分沉重。
老公倒像若无其事一般,站起来脱下内裤,前后套弄他的**几下就坐了下
来,但**上的马眼已可看到滴滴水光在闪烁。
胜负的确已到了最后关头,现在三个男人都已经一丝不挂,三个女人也都只
剩穿在下半身的一条内裤,必须上场做真枪实弹的表演的人到底是谁?
马上就要揭晓了。
在惶惶不安之中,众人陆陆续续的将骰子丢到碗公中,阿城先丢,十点;雪
莉次之,七点;老公,也是七点;我竟只有五点;阿健则丢出九点;现在只剩下
淑敏一个人还没掷骰子了。
除非淑敏掷出五点以下,否则输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掷出五点以下的机率,却似乎不太多……
我闭起眼睛祷告,心中丝毫准备都没有,……
完了!
难道,……
难道真的会是我最少点,老天保佑!
我不要!
我不要脱内裤!
我不要现场表演**!
我不要!
我不要!
怎么会这样,……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真的是我最少点怎么办?
我要抵赖吗?
还是真要表演?
**就**,**就**,又不是没**过,不过就是将**插进自己的阴
道内嘛,平常和老公还不是玩的兴高采烈,……
但是,……
懂事以来,我哪里曾在众人面前脱个精光,更何况还要现场表演**给大家
看,……
豁出去吧!
就和平常一样,让老公插插**罢了!
不!
不要!
我不要暴露自己的私处,更不要让**插着**给大家看……
好啦!
没关系啦!
顶多一、二十分钟就过去啦。
不行!
不可以!
心中交杂着数不清的矛盾……
叮零叮零,骰子声终於完全停顿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众人的欢
呼声,莫非淑敏赢过我吗?
难道真是我最少点吗?
「巧妮!」
好像是雪莉握住我的手,「巧妮!你要失望啰!……」
雪莉对我说。
一听她这么讲,我心中一沉,……
完了!
毁了!
真的是我,唉!
真的是我!
算了!
不管了!
愿赌服输,我豁出去了!
心里头又一横,脱就脱吧,干就干吧,凡事总有第一次吧,……
在欢呼尚未止歇前,我鼓起十足的勇气,睁开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迅
速将下半身仅剩的蕾丝三角裤往下拉,露出了后面浑圆光透的屁股,也露出了前
面毛茸茸的私处,然后将脱离开双脚的三角裤,拿在右手边提了上来。
原先热烈的欢呼声嘎然停止,大家似乎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巧妮!你干嘛,又不是你输,……」
雪莉再度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稍顿一会儿,又响起众人的爆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时我才敢看一看碗公中的点数……
平躺在碗底的骰子,一个两点、一个壹点,加起来只有三点,天啊!
淑敏只掷出了三点。
我赢了淑敏,……
我赢了。
那……
那我脱内裤干什么?
我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赶紧坐下来,用已脱在手上的三角裤掩盖住自己的私
处,好让那已经被浏览过的黑不溜丢的毛茸茸方寸之地,不再轻易在众人面前曝
光。
「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抢着表演,那我就拱手让贤啰」淑敏笑着对我说。
「喔!不!不!还是你来好啦。」
我赶紧回答。
「不然你们都一起来好了。」
雪莉开玩笑地说。
「不行!不行!」
我赶快推辞拒绝。
我这一下子的意外状况,又让客厅的气氛进入另一个**,我先瞄一下老公
,老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现场表演更感期盼,对我刚才的盲动也不以为意,让我
宽心不少。
但我不经意瞥见阿城和阿健两人胯下的**,却似乎因为我方才的举动而又
更翘更硬了不少。
阿城更偷偷将右手放在自己**上逗弄两三下,然后恶意的对着我邪笑,让
我赶紧低下头,心中又扬起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异样感受。
趁着众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去欣赏淑敏和阿健的表演,我连忙将脱到手中的蕾
丝三角裤又赶紧穿了回去,只是私处现在好像已经出现了黏黏湿湿的感觉。
我将身体倚靠在老公身旁,他便顺势将手环放在我的肩头上,也让我心中的
不安,稍稍转为踏实。
好戏终於要开演了,雪莉立起身来,先故作自怜似的转了个圈,然后用双手
抚遍自己的全身,尤其在胸前揉捏个不停,她的两颗肉球上下左右晃动,真正叫
人目不暇给。
就在众人的惊叹和掌声中,她扭动身躯,缓缓地褪去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
原本在三角裤中隐约可见黑丛丛的一团,马上毫无遮拦地显现在大家眼前,她的
阴毛又多又密,突起的**也被层层隐蔽住,不太看得见私处间的裂缝。
没想到藩篱尽撤的她又转了一圈后,竟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先将双脚都抬放
到沙发上成M字型,然后用双手扒开自己阴毛丛中肥厚的水蜜桃,让草丛里面红滋
滋的**和**整个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连**口上方的小肉蕾都已突出的清晰
可见,她这么直接大胆而放浪的姿势,让我们的眼睛也因此差点都激凸了出来。
淑敏接着示意阿健向前,两人深情的拥吻不停,阿健的双手不停地在淑敏身
上游走,淑敏则以左手握住阿健的**套玩着,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翻转成女上
男下的颠倒对卧姿势。
阿健扒开淑敏的**,用舌头往**里头**,淑敏则将阿健的**塞进嘴
巴内上下套动,在两人的私处都已洋溢着一大片不知口水还是骚水之后。
淑敏转过身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阿健,右手抓住阿健更加高昂的粗大**,蹲
着将屁股抬高,然后把**对准自己**的肉穴轻轻压坐下来,阿健则一面扶
住淑敏,一面将臀部往上挺动去迎合**在**中的紧凑进出。
「唔……唔……啊……啊……」
在淑敏的喘叫声中,望着她骑马式的上下浪动,飞散的乱发和晃动的**,
以及她胯下**中紧紧吸住**翻动的小肉圈,还有阿健那根越冲刺越大条的肉
棍和激烈晃荡的阴囊,让我的全身不由得更热更烫了。
我从来也没亲眼见过别人在自己面前**,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胸中出现了
一股闷气,想要纾发出来却又无处可解。
还好老公原本环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正好不安分的袭上我胸前,手指头也开
始绕着我的乳晕画圈圈,接着又逗弄起我的**,一阵一阵又痒又酥的快感,反
让我稍稍解去心中难以言喻的苦闷。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阿城也将雪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件仅包住要害的丁
字裤也给剥了下来,接着将雪莉修长美丽的双腿左右分开,头则埋进雪莉的**
中啧啧地吃了起来。
雪莉的**只有稀疏的阴毛,隆起的耻丘就像个肉包,白嫩嫩的十分可爱,
怪不得阿健会这么贪心的吃舔着。
我看着雪莉红嫩的肉瓣中流出汨汨的**,原来她的**已这么快就湿到不
行。
阿城接着将雪莉拉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将**送往她的嘴中塞进去。
就在雪莉娇吁着吮起阿城的**时,老公已偷偷将右手摸进我的蕾丝三角裤
中,上下轻刷起我芳草丛中的**,随着他的手指头寻到我最敏感的**口开始
揉捏,几乎让我全身酸软,也无力去抵挡他的攻势,当他的右手中指终於穿过阴
唇插进肉穴,拇指同时扣弄我的yīn蒂时,我不禁有点迷乱的娇喘了起来。
这时阿城已将雪莉扶起趴跪在沙发上,雪莉小巧可人的屁股高高往后翘抬,
我看着阿城将他硬翘的**从背后插进雪莉的迷人的浪湿小嫩穴中,雪莉也从喉
间发出「哼……哼……啊……啊……」的淫叫。
在他们两对夫妻现场表演妖精打架的狂**刺激下,我虽不太情愿,但老公
还是迫不及待地将我放躺到另一张沙发上,脱下我已完全湿答答的三角裤,也开
始埋首舔起我的**。
我只觉得我的**被扒开,老公熟练的将舌尖舔进我的私密裂缝中,一个熟
悉的湿软物体在我**内壁四处滑游,他的手指头则捏着我的yīn蒂玩弄,一股要
命的温柔快感从我下体传来,终於我也跟着「咿咿……呀呀……」的闷哼了起来。
接着我突然瞥见阿健和淑敏转移了阵地,他们也到阿城和雪莉肉搏中的沙发
另一端,用和阿城他们一样的后背姿势**,这时面对面的雪莉和淑敏,竟然互
相抱在一起亲吻,还用舌尖互相**了起来,结果他们四个人倒形成了一个又怪
异又淫荡的H字型。
我拍拍老公的背想要指给他看,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反而转身将胯下转到
我的脸上,不容我反对地将他的**送进我嘴内要我吞吮,吸舔我**的动作则
未稍有停歇。
於是我们也头脚互相颠倒的对卧着,彼此贪脔地吃舔着对方的私处,在视觉
、听觉、触觉的种种刺激下,我很快的感到一阵痉挛,达到第一次**,骚水也
从**内溃堤而出。
淑敏和雪莉淫浪的声浪又有了新变化,这会儿她们两个狂叫的更凶更猛了,
我又好奇的望他们一眼,一个从没想像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们四个人又分成两对廝杀,但和刚刚不同的是,阿城现在将淑敏紧压
在身下,胯下的**正**着淑敏的**杀进杀出;阿健则将雪莉整个人抱抬到半
空中,雪莉两手紧抱着阿健的肩头,两脚则环住阿健的腰,悬空的小肉Bī则仍紧
紧套住阿健的巨棍在上下套动。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个不可思议的交合配对景像是怎么发生的,因为老公已
经迫不及待将他的**整条插进我湿透的肉缝中,**饱涨的感受终於让我心中
的绮思得到满足,於是我也努力抬高臀部配合着他的猛力**,阵阵快感传遍全
身,我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也不想再管其他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了。
然而就在这时,却似乎感觉到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来触碰我的身体,一开始
我以为只是太兴奋所产生的错觉,但有的手搓揉我的**,有的手抚摸我的大腿
内侧,还有的手触摸着我的会阴,也有舌头舔着我脆弱的耳后根,不可能啊!
老公哪来那么多只手?
突然有一个十分陌生的嘴唇凑上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入我口
中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被惊吓的睁开眼,头却被整个捧住,原来竟是阿城
,我想要挣脱他,但另有一双手紧紧抱紧我的下身,我瞥见是阿健,此外还有淑
敏和雪莉则都已将双掌置放在我周身上游走,在他们四个人的围困下,我根本无
法挣脱。
但老公呢?
插着我肉穴的老公在哪里?
他怎么不阻止他们呢?
然而这时候原来还在我****中的**突然离我的**而去,让我的身体
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在阿城继续捧吻与阿健的紧抱中,我斜着眼瞧见老公已被雪莉和淑敏拉到一
旁,她们两张嘴巴一起吸舔老公的**,四只手分别抚触老公的阴囊和**,老
公竟然状似舒服的发出低吟。
然后她们就让老公躺在地毯上,雪莉蹲着将自己的肉Bī坐塞进老公的**里
开始上下骑骋,淑敏则面对雪莉,同样蹲着将自己的**放在老公的嘴边供他舔
吮,两条**裸的玉体一起坐在我老公身上,分别「咿……咿……」、「啊……
啊……」的淫声**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干着自己的老公,心中顿觉醋意横生。
老公!
这个可恨的老公!
他就真的一眼也没再看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即将被奸淫,宁愿为了自
己享乐,被其他两个女人的**给诱拐走。
我心中又酸又苦,悲愤莫名,一股哀忿涌上心头。
好!
很好!
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那我当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来啊!
谁怕谁啊?
就这样铁了心,一咬牙之后,反倒觉得豁然开朗,了无罣碍。
其实方才一阵肉搏混仗,加上现在两个男人的压制和抚弄,我根本已经无力
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再犹豫,於是主动地将舌尖伸长去纠结阿城的舌头,他脸
上先是出现一阵惊喜的神色,唇舌也和我交缠的更厉害,右手则马上肆意抓握着
我的**,左手也伸到我背后在我浑圆的屁股上游走;原来抱住我下半身的阿健
见状,也松脱双手,将头埋入我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一面嘴中吸吮的啧啧有
声,还一面用几只手指头一起扣弄小Bī和穴口上的荳蔻,更伸手来回触弄我臀沟
里的菊蕾,让我几乎受不了而将下肢四处扭动滑移,最后只好让双脚左右交叉夹
住阿健的头,才勉强安顿下来,但这个姿态也让阿健对我私处的攻势更加深入。
就在上下半身分别让两个男人尽情爱抚的同时,这种陌生的经验让我的身体
马上进入另一波的兴奋之中,**随着**的氾滥而涌现,於是我不再和阿城对
吻,也学起雪莉和淑敏「哦……哦……」、「啊……啊……」快意的**着。
阿城见状便将嘴巴移到我的耳后根继续舔吻,他呼出的热气灌满我的耳孔,
一阵阵呵痒的感觉让我六神无主。
没想到他又贴紧我的耳边,边吻边低声对我说:「巧妮,我想干你的**儿
想的好苦啊!」
这番半真似假的表白,却让我心中顿觉春意盎然,一时如惊涛拍岸,堆起千
层淫浪。
阿城随即起身向阿健打个手势,然后转过头邪淫地笑着对我说:「现在就让
我们好好的疼疼你吧!」
嗯!
我知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真正的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阿健和阿城合力将我抬到沙发旁的长条桌上,阿健转攻我的上半身,双手在
我**上任意搓揉,阿城则到我胯下,将我的双腿左右拉开,右手握住他那根粗
短的**在我湿透的**外边又磨又转、又点又触的,坚硬的浑大**却光只是
撩拨着湿黏黏的**肉瓣,但就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突进行动,让我加倍的难受,
膣内的骚养更无穷无尽,於是我的私处不听控制的主动向前凑送,却依然寻不着
**穿刺的快慰。
阿城继续让**在**肉瓣前徘徊,果然又出言调戏我了。
「怎么样?好巧妮!好妹妹,想不想啊!……」
「嗯!……」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想……想啊!……」
「想什么?……我听不清楚啊!……」
「想要爱爱……」
「想爱什么?……我不知道喔!……」
「想爱你的弟弟啦……」
「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谁啊?……」
「就是你的**啦……」
「喔!我的**啊,……你爱我的**做啥呢?……」
「想要你的**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啦……」
「啊?你妹妹又是谁啊?……」
「我的**穴啦……」
「啊!原来要我的**和你的**在一起啊,它们在一起干嘛呀?。」
「**啦……」
「**是什么啊?……」
「就是让你的**插进我的**啦……」
受不了阿城用**在我桃源洞口前的撩弄,我终於脸红心跳的从口中吐出从
没对男人说过的淫秽言语。
阿城满意的点头奸笑,才将整条**用力向前穿过我芳草萋萋的肉缝,挺进
早已**连天的小**里头,虽然他的**没老公长,但他特别肿涨的大**前
后抽动,让我**中也有股不一样的快感,刚刚老公的**紧急撤退后所产生的
空虚感,立即消退了大半。
这时阿健也将下半身转向我的脸前,让他又粗长又湿漉漉的大**在我两边
的面颊上到处滑移,接着便不留情的塞进我的嘴巴中,一股与老公完全不一样的
腥羶气味在我脸耳口鼻之间流动。
在阿城和阿健对我身体的上下夹攻下,我的情绪越来越高亢,**内壁随即
一阵紧缩,又是另一次**,**中的骚水也汨汨地淌个不停。
而且听着淑敏和雪莉在老公身上的淫浪喘叫,我也不甘寂寞的吐出阿健的肉
棍,更大声的跟着一起哼啊个没完没了。
「哼……」
「哼……」
「啊……」
「啊……」
「咿……」
「咿……」
「哦……」
「哦……」
随着三个女人的娇喘和淫叫声此起彼落,淫骚火辣的词句也纷纷出口,越来
越大声,越来越过火。
「喔!……好哥哥……」
「呜!……亲亲老公……」
「大**哥哥,**我**妹妹呀……」
「哎!快点……再快点……」
「啊!……用力插,……努力插……」
「顶呀!顶呀!继续顶呀……」
「哼!……深点,……再深一点啦……」
「干啊!……干到妹妹心里啦……」
「好爽呀!……好舒服啊……」
「好美哦,啊……啊……再来呀……」
就在各种淫词秽语的交互刺激下,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女人不甘示弱的越
喊叫过瘾,也越叫越离谱。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
「顶呀!顶进妹妹花心了……啊!啊!」
「对!对!就是那里,……快干!……继续干!」
「坏人!**死人啦,……嗯!……真好!」
「舒服死啦!……弄死人啦!」
「妹妹要丢啦,……快呀!」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了……呀!又来了……」
「丢了!丢了啦!啊……」
似乎受不了三个美女呼天喊地的淫声**,阿城在我粉嫩小Bī中**了十几
分钟,终於不得不忍痛弃甲曳兵,他和又将**插入我口中的阿健击掌互相换手
,等阿健再度将**从我嘴中抽出后,阿城也从我的**中拔出**,冲到我脸
前将浓腥的jīng液射在我的脸上,洒得我满鼻满嘴都是黏腻腻的精水,一部分温热
的白液还滚进我喉间,阿城心满意足的将他已渐松软的**继续放在我嘴边,要
我伸出舌头**。
但不多时,他老兄就另寻着淑敏和雪莉的娇叫声,到另一边的阵地加入另一
群男女混战了。
而在阿城在我脸上泄精的同一时间,阿健已紧接着将**继续**入我的**
,他既长且粗的**一刺进**内,虽然Bī中早已**汪汪,但整条巨大的**
没根塞满我的**儿时,痛裂的感觉还是让我皱起眉头惊呼了一下,我不由得暗
暗叫苦,一边想淑敏平日怎能受得住这种痛楚的荼毒。
没想到随后而来的**,阿健的屁股像是装了高速马达一般的进行前后活塞
运动,让大**一下又一下深深打进小Bī,一次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於是
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原先的痛变成酸,酸变成麻,麻变成酥,酥又变成茫,酥
酥茫茫,简直美的快要升天了,果然又是另番紧凑密实的满足与快感滋味。
阿健又俯身亲我的嘴,两人紧贴着身继续交合,大**和**之间的润滑更
加顺畅,下半身也传来淫荡的「啪哒……啪哒……」
私处接碰声和「噗滋……噗滋……」
的****声,因此阿健更努力的前后冲刺,并且起身抓着我的**搓揉,
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像头野兽般的粗野摧残却更增添我的放浪形骇,且
让我再一次得到**,因而我也继续放浪的纵声娇吟。
不料阿健突然用两手往下抓住我两脚的腿弯,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我们的
姿势也成了方才他和雪莉交合的模样。
为了怕从阿健身上跌落,我双手死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胸前两颗肉球完全
贴进他宽阔的胸膛,双脚更紧紧交夹住他的熊腰,悬抬在半空中的**则未有松
懈的随着阿健的臀部上顶而起落,**和**的接合在两个完全紧贴的**间抽
插的更密更实。
这个险中求快的**姿势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刺激,另番**随着小Bī中潺潺
流出的浪水而到来。
阿健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插,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我插着大**的**因此
淫荡地开展在其他狂欢着的众人面前。
最后阿健再将我放躺回沙发上,接续用大**干我,他将我的双腿移抬到他
肩上,**因此被插得更紧更深,快感也传遍我全身。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泄过几次身了,阿健才终於忍不住,
大**先是在我的**中跳了一跳,接着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激流喷进我的花心
,他也在我身上泄了精。
阿健随后将**从我湿透的**中拔出来抖了几抖,便躺在地上喘息。
我先后经历了三个男人在我**中疯狂**,当然也已耗尽体力无法起身,
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趴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顾不得刚刚满脸满嘴逐渐阴乾的
**,以及现在又从**中慢慢渗流出来的黏稠jīng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客厅终於都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声响,看来这回的
男女混战总算已全部结束。
我满身疲累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一地散落的物品中找回自己的衣物,
缓步到浴室随意沖洗整理一下,便穿回衣服。
再走回客厅时,只看见壁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钟,又看了看依旧横七八
竖倒在四周围的几条**裸的**,心中冒出无限的矛盾和感歎。
我不禁摇摇头,打开皮包拿出其中备用的汽车钥匙,不声不响的独自离开这
片混乱的肉搏战场。
我已经不在乎老公今天还要在阿城家再待多久了,我只想赶快去接回最心爱
的小蓉蓉。
但开车前往娘家的途中,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四处飘荡,心海中汹涌的波涛
更无一分一秒止歇,我的眼前顿觉一片空白,渺渺茫茫,几乎找不到回娘家的路。
直到车好不容易在娘家楼下停当,我才能闭着眼回想今天的遭遇。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老公在别人面前**,更没想过会同时和两个男人玩3P,
而且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让两个男人一起干我,更料想不到得是我会和老公一起
和其他夫妻玩6P的群交游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天全部实现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阿城、雪莉、阿健、淑敏两对夫妻,是早有预谋要对我们
夫妻下手的,甚至我亦有充分的理由去合理怀疑老公在事前也知情。
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被他们四、五个人联手设计出卖了。
其实,我不完全反对大家在一起寻欢作乐,甚至不见得不会答应参加多对夫
妻群交的游戏。
但在事前先徵求我的意见,得到我的首肯,应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虽然我今天也享受到所前未有的**之乐,但我仍是满心委屈、愤恨难平,
因为我绝对不愿在这种半诱半迫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迫沦落欲乐陷阱的淫荡女
人。
所以,我决定要带着蓉蓉回娘家长住,给老公一个最严厉的教训,让他以后
再怎么贪玩,也不敢再这样陷害他最亲密的妻子。
****************
『后记』
在我和小女儿蓉蓉回娘家住而且一直拒绝接电话之后,老公才猛然惊觉事情
的严重性,天天到娘家来解释,并央求我和蓉蓉早日回家。
我爸妈虽不清楚我和老公之间又发生什么争执,但从小就习惯对我的呵护和
娇惯,他们也只好容许我暂住娘家中,另则再三帮着老公说尽好话。
不过一直到将近一个月过去,老公终於应允若干严苛的条件,包括将现住的
房屋所有权过户给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从此以后他再去找阿城阿健他
们我可以不管,但除非我愿意,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我陪他同行。
在他写了切结书后之后,我才带着蓉蓉一起回家。
在我心中,只想到我和蓉蓉母女两个人将来能够相依为命,其它事情则都已
不再重要,至於老公未来会不会因此和雪莉、淑敏继续胡搞,事实上我既无力去
管也不想再管。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以后还有可能会愿意去
阿健家参加他们的狂欢群交聚会吗?
关於这个问题的答案嘛,……
请恕我歉难奉告,正如同我怎么样也不会在老公面前承认,那天6P的**
滋味如今回想起来还真的十分美妙。
二八夜·萝西的餐厅
贝芬妮?李特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太自然的微笑走过了餐馆的厨房,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对这个刚满十五岁,有着深色头发的小女孩来说,在她紧绷的小屁股里,正深深地插着一根粗大的热狗,想要维持着若无其事地在餐厅工作并不容易。
但是父亲强迫她在办公室里脱下粉红色的小内裤,弯下身体抓住自己的脚踝。
「我的小乖乖,你今天需要些什么呢?稍微有一点挑战性的东西好让你保持警觉,」她的父亲瑞克斯轻笑着拉开小女孩蜜桃般的双臀,旋转着准备把那根腊肠塞入她的身体里面。
他在腊肠的表面涂了一点芥末来润滑一下,缓缓地向上滑入女儿温暖的直肠里,然后把她的内裤拉回原处。
「完成了,」他愉快地说道:「赶快回去工作吧。」
贝芬妮挺起身体,甩动蜂蜜般的褐色及肩长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这的确是很不舒服,但还不会让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家里有着最大的权威,她根本不敢表示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她缓缓走着——稍微弯着双脚——没有说出半个抗议的字眼,走出了办公室。
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把像香肠形状的东西塞进那里。
在厨房里面,贝丝看到她的弟弟布莱恩,他才刚满十二岁,也像她一样不太自然地走动着。
贝丝露出微笑想着:「不知道妈妈对他做了什么?」
她看着他像抽筋般的动作,猜测着。
「妈妈又把你那里绑起来了吗?」贝丝询问道。
布莱恩难过地点点头。
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布莱恩有着一根很粗大的**——几乎有八英吋长——而他们的母亲莉莲很喜欢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它。
今天她挑逗地让它缓缓坚硬了起来,等到兴奋达到了最大限度,然后用一条有弹性的绳子紧紧地绑住他硕大的睾丸,以及那根紫黑色的**。那样的束缚使得他的**持续挺立着,感受到一种既快乐,又痛苦的奇妙刺激的组合。
贝芬妮吃吃地笑着。
「那表示你会硬上一整天。」然后她再一次笑了起来:「但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布莱恩也反唇相讥:「你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爸爸又把假**插到你的屁股里了吗?」
他询问道,从粉红色短褶裙外,用力捏了一下她浑圆的小屁股。
「差不多一样糟,」她回应道,稍微离开一点。
「这次是一根热狗。还加上了芥末!而且他说如果我没有在早班结束前让它留在那里,他会逼我把它吃下去,我真希望他有和以往一样地先和我肛交。那至少还有点乐趣,而这个只让我感到疼痛。」
布莱恩吃吃地笑着:「算了吧,难道你的小**还没有湿透了吗?」
她脸红了起来:「好吧,也许有一点点,」她承认道,然后摇晃着可爱的小屁股,开始处理餐厅开门前的一些杂事,为星期六早上的生意做准备。
李特一家是在十年前买下这个地点,并且由瑞克斯?李特和莉莲?李特建立起萝西的餐馆来的。
他们两个人原本是在同一个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在那里,他们祕密地地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学生们有数年之久。
他们成功地隐藏了自已的特殊癖好有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决定辞去老师的工作,转而开了一家餐馆。在这里,他们可以雇请年轻的工读生,并用他们来满足自己的「嗜好」。
李特一家人对性生活一直是抱着开放的态度。
贝丝是姐姐,而且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爸爸妈妈有告诉她,当她吸吮着母亲的右**哺乳时,她的父亲同时舔舐着左边的**,并兴奋地把**插进莉莲的**里。
瑞克斯和莉莲只要有机会就会**。
开始的时候,他们的性行为并没有把贝丝包括在内,直到有一天,当瑞克斯舔着莉莲的下体时,刚满八岁的贝丝要求她的父亲对她做相同的动作。瑞克斯很高兴地同意了,贝丝立个就开始学着亲吻她母亲湿溽的蜜缝,然后像是回应似地,她幼嫩光滑的下体也被舔舐起来了。
到了九岁的时候,她就试着挑逗她父亲的下体,然后在十岁前她已经开始吸吮他那根粗大,坚挺的**。
莉莲和贝丝会一起逗弄着瑞克斯红色的**,试着一次又一次地让它射出jīng液来。
瑞克斯不想太早就佔有他女儿幼嫩的**。
但是,她是个俏皮又轻佻的小女孩,瑞克斯决定要得到仅次於**的享受,让她像只小狗般地趴在地上,利用她夹紧的嫩白大腿来**。他会把她的双脚举到空中,命令她夹紧大腿,它们之间的光滑裂缝就像真的**一样。
贝丝很喜欢她那高大,毛绒绒的父亲抱住自己,强迫控制她,以及那根坚挺的**在她幼小的大腿间戳刺,爆发的兴奋感觉。
她享受着那种摩擦和刺激的感觉,流出大量的**,尖叫着达到**,然后她的父亲的**会喷射出来,在她喘息着的平坦小腹涂上一层厚厚的jīng液。
也就是大约在那一段时间里,年幼的布莱恩也开始参与了进来。
莉莲是在帮她那个七岁大的小儿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有一根非常巨大的**。那根还是小男孩的**在挺起的时候足足有四英吋长,但是因为他的年纪还小,而且还正在成长,她并不想太早就对他下手。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贝丝和布莱恩在玩医生的游戏。
莉莲发现贝芬妮正在吸吮她「小」弟弟的大**,立刻抓着她们的手臂,把两个人一起拖进厨房,弯下身体按倒在餐桌上,然后把他们的内衣裤一把扯下。她捡起一根桌球拍用力拍打他们坚挺的小屁股,主要不是因为愤怒,反而像是受到了**的驱策。
她用力拍打他们的屁股,直到两个人都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然后才激动地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想要**,我就让你们做个够!」
她把两个啜泣着的小孩拖进卧室,锁上房门。很快地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绑上了一根双头的假**。
莉莲强迫布莱恩朝上躺着,然后把贝芬妮摆在他身上。
「你这个喜欢幼童的小婊子!」
莉莲一边骂着三字经,一边调整着贝芬妮的姿势,把她的双腿张开,跨在她七岁大的弟弟那根依然竖立着的**上。
「让我们看着你被他的**干!让我们看着你同时被两根**一起干!」
经过一段模糊挣扎的短暂时间,她的话实现了。
贝丝跨骑着她弟弟的坚挺,肿大的男性象徵,疯狂地来回摆动着,她的母亲同时用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塞入她十岁的处眼女肛门里。这个年幼的小女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痛苦,然后紧跟着感受到的是压倒性的强烈快感。
「喔……妈咪,我真的很喜欢你对我的小屁股所做的事情!啊……布莱恩,你那根巨大的**几乎要插爆了我的小**!」
莉莲的心里想着,这真是太完美了,现在终於能够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带进他们这个一起享受**的小团体里。她可以随时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一起**或**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渴望感受到布莱恩粗大的**在自己的**,肛门,或是喉咙里**的滋味了。
如果他的**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这么粗大,等到十二岁,甚至十五岁的时后又会巨大到怎样的地步呢?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贝丝和布莱恩开使完全地接受各种**的教导,在增加**技巧的同时也受到他们父母癖好的影响。
布莱恩在十岁的时候就有了第一次shè精的经验,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和姊妹及母亲做过好几百次爱了。
他舔过他们的**和屁股,同样地,自己的屁股和**也被舔了数不清多少次了。
他在妈妈和姐姐的嘴里设过好几加仑的jīng液,喷射在她们兴奋的**或肛门里的更有两三倍那么多。
贝丝和布莱恩是他们父母的**活动里的受害者。
瑞克斯和莉莲会把刺激性的粉末擦在他们的生殖器或肛门上,使他们感受到一种只有**的摩擦才能够舒解的骚痒感。然后,贝丝会尖叫着哀求爹地干她,而布莱恩可能正在用力地和兴奋的妈妈**,两个人都接近疯狂地努力想要除去那种刺激的物质。
他们也常常会躺着或是趴着被绑在床上上的时候,让父母可以很容易地享用两个人的年轻健壮的性器官。
莉莲特别喜欢品嚐她的儿子那根粗大的**,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她重複地吸吮,挑逗,强迫设精,使得它变得红肿,一碰就痛。
她也会把他的臀部向上抬起,把男孩的**指向他自己的脸上,直到爆发的边缘,然后把射出的目标指向布莱恩喘着气的嘴巴。在他把大量jīng液射进自己的嘴里的时候,高兴地大笑着。
她爱死了他能射出的数量。在十岁的时候,布莱恩每次shè精只有大约一茶匙的量,但是现在已经可以喷射出大量的jīng液。更重要的一点是,在每次**的期间,他那硕大的睾丸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shè精五六次,每次喷射出的浓稠jīng液,都多到从她的嘴唇,**,或肛门里氾滥出来。
当然,她是尽可能地常常享受它。
有时候她将会把一个润滑过的假**塞进布莱恩紧绷的年轻屁眼里,然后跨骑到他那颤抖,坚挺起的**上。
她会像是想要挤牛奶般地,不断收缩着**,红润的**和胸脯颤抖着,直到他们两个人都因为**的狂喜而抽搐着。
「在我的**里射出你的jīng液,你这个大**的小变态,」她会发出吸气的声音,缩紧自己的**,在她们结合着的腰部产生一阵美妙的摩擦感觉。
「感快把jīng液射进妈妈的身体里面,你这个小混球!要一直射到你的睾丸会痛才准停下来!继续干我,你这个令人惊讶的小贱种!」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布莱恩是被迫成为妈吗的**玩物,他却很快就爱上了这件事。
当他母亲的眼睛里开始产生那种特别的神情,并且把他拉进那间最大的客房的时候,他的**就会自动开始肿胀起来,等到她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衣的时候,它已经和石头一样坚硬,jīng液也开始从**渗漏出来了。
有时候莉莲会强迫她的孩子们和对方**,而在一旁观看或是折磨他们。
或许是让他们站着**,然后戴上一根双头的假**,插进小儿子的直肠里,瑞克斯则把灼热,坚挺的**刺进女儿的肛门中。
虽然莉莲常常和布莱恩进行**游戏,瑞克斯并不是那么频繁地让贝芬妮当他的xìng奴隶。
莉莲或布莱恩偶尔会在某天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瑞克斯骑在他美丽的年轻女儿的身上,在客厅地板上大声吼叫**着。
「用力干我,爹地!」她会这样尖叫着,小拳头像打鼓般地用力敲击在地毯上,或是他长满毛发的后背:「用力干我的小**,用力干我直到它从喉咙穿透出来!」
她喜欢用紧绷,汗湿的双腿紧紧夹着性感的父亲,每当爹地把她拉到身旁,就会眼睛闪亮,**挺立,胸部肿胀,****因为期待而潮湿了起来。
在夏天的时候,天气比较温暖,贝丝穿的衣服薄到和没有一样,他几乎是无时无刻地想要和她**。她必须在早上吸吮他的**,然后捧着半空的**让他在厕所排空膀胱。
有时候他甚至会命令她跪在地上,让金黄色的水流喷洒在她的胸脯和脸上,甚至要她喝进嘴里。她比较喜欢吞下爹地的灼热jīng液,但是任何从她的双唇间那根粗大的紫色**里射出来的她都不会感到讨厌。她会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小手握住**的顶端,让喷洒出来的尿液洒在崇拜的小脸上。
莉莲也喜欢用其他种种和性行为有关的方式来支配布莱恩。
她会带他到公园或海滩,强迫他在公开的地方自慰着。在那里,他会蹲下来露出下体,双手快速地摩擦那根巨大的**,用所有的力量试着尽快让自己兴奋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好好地表演,莉莲就会用力鞭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忍不住哭泣出来,然后会把一根粗大的假**塞进他的肛门里。
或是把他带到一栋办公大楼里,找到一间拥有面对着忙碌街道的窗户,无人使用的办公室,强迫他脱光衣服,**裸地面对着玻璃窗。然后把一根中指塞进他的肛门里,玩弄里面的肉璧,使得粉红色的坚挺****地顶在寒冷的玻璃窗上。
通常在有人发现她们的**游戏前,她能够挑逗他把浓稠的jīng液喷射到玻璃窗上。
只有一次她们的动作不够快,被别人抓到了。
很幸运地,那两个逮到他们的守卫是一个同性恋者和一个双性恋者,而且愿意用释放她们,来交换把和一个有根大**十一岁小男孩的**,还可以在他的嘴巴和肛门里设精的乐趣。
当他为其中一个男人**的时候,很快地就把他的jīng液吞了下去,同时另一个人则握紧接实的双臀,把肥大的**戳入他的直肠里。
莉莲则是站着抚摸自己,注视着她的小儿子帮别人**和肛交,并叫他是「我的小仙女」和「娘娘腔的小东西」。
当那些男人把jīng液射进那个喘息着的男孩的身体里时,莉莲忍不住兴奋地仆到布莱恩的身上,吸吮起他挺立的**,不到几分钟,就让布莱恩把jīng液喷洒了出来。
在餐厅里面,那对不寻常的父母会把性的刺激和折磨带进日常工作的流失程里。
贝丝和布莱恩常常必须在屁股或是**里塞着一根假**或是震动器,连续工作八小时,有时候还会有小钳子或夹子,夹在贝丝的小**和**上。
布莱恩则会被绳子或橡皮圈紧紧缠绕在他的睾丸和**上,有时还把它们连接到塞进屁股里的假**,他每走一步,就会痛苦地拉扯到坚挺的**,燃后使得直肠里的巨大假**震动一下。
在餐厅开门前的两个小时,莉莲和瑞克斯会对他们玩些**的小游戏。
莉莲会让布莱恩兴奋起来,把jīng液射进特制的调味酱或是沙拉里面。
要作沙拉或配菜的胡萝蔔,则会先被塞到贝丝温暖的**里。
有时后瑞克斯会趁贝丝在炉子旁边工作的时候对她进行肛交,强迫她弯下身体,使得胸部几乎要接触到嘶嘶做声的烤架了。
但是等到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后,除了两个年青人身上的那些性感的小玩具之外,他们的工作会变得非常专业化。当然,还有当他们被叫去做一些「特别的工作」的时候。那些工作里包括为市政府的官员,健康检查员,来往厂商和一些特殊的顾客进行特别的「表演」。
有时候那些表演包括和这些人**,其他的时候则会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例如由贝芬妮帮抱怨的客户有**好让他平静下来,或是由布莱恩让好奇的年轻夫妇观赏并玩弄他那巨大的——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八英吋的**。
瑞克斯尤其喜欢对他的朋友们炫耀贝丝。
在星期一夜晚,瑞克斯和四五个朋友会带贝丝一起去打保龄球,其实他们只会打几个小时。然后他们将会找到一条废弃的道路,或是无人的海滩,开始用她那年轻结实的身体满足他们这些中年人的**。贝丝常常**地跪在空旷公园的潮湿草地上,膝行着从一根坚硬的**移动到下一根,吸吮及舔舐着她父亲的朋友们的的睾丸和**。
一个晚上她会帮六个男人**,并且至少让他们每一个人干一次她的**或肛门。
通常是由她的爹地先开始,他会掏出**,让她四肢着地,像小狗般地趴下,然后从后方开始干她,同时还会进行一些下流的对话。
「我要干你,你这个该干的小淫妇!」
「好的,爹地,用力地干我的**!用力点!」
「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小贱妇!你喜欢和人**,不是吗?」
「哦,是的,爸爸,我喜爱**!我喜欢那种**里被一根坚硬的**塞满的充实感!也喜欢那种灼热的jīng液喷射在我的**里感觉!」
「很好,我马上就要射在你那淫荡的**里了,贝丝,但是我还想要别的!」
「你的意思是还要干我那个小肛门吗?」
「没错!把爹地的那根大**,深深地插到你那粉红蔷薇色的直肠里,我一直都很喜欢干那些发出尖锐叫声,年轻女孩们的紧窄的直肠。你以为我们家的餐厅是怎么得到这个名字的?」
「蔷薇色的粉红直肠——简写成萝西的!有趣吧!可以想到我们家所拥有的餐厅是照你那个喜欢让爹地干的肛门来命名的!」
「它的确是的,你这个喜欢被干的美妙小母狗。而且你会让这里所有的男人们把他们肿胀的**深深插到你的直肠里,向他们证明那里是多么地紧窄和舒适!」
「哦,爹地,那真是太美妙了!光是想到马上就要被那些粗大坚硬的**干,我的**就已经湿透了。哦,天啊,哦我的天啊!」
贝丝开始达到**,她的父亲也在同时激烈地把jīng液射进她那十五岁的少女**里。
当他们两个人一起到达激烈兴奋的顶峰时,其他的男人们开始拉开裤子的拉炼,掏出粗大的**抚摸起来,准备在萝西的餐厅里享受不一样的美味餐点——一个十五岁小女孩的直后庭。
结束
二九夜·长风之歌
楔子寡母幼女
01儿时记趣
02人生如梦
03长夜漫漫
04世情冷暖
05陈年往事
《长风之歌楔子寡母幼女》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蹟,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蹟,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长风之歌01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亵的淫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奸淫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乾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暴露着翻开的淫肉,我看到她的yīn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淫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淫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中,解放着**,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着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顺着高跪的双腿,从**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了,要**了,却不知道她淫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jīng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时泄出的**啊,我一面脸上浮现淫淫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的猥亵念头,**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的**,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乾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泄完性冲动的**,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正要沖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我的小**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时种种淫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钟,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56分钟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淫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淫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长风之歌02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
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淫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抛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驱使我迎向**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产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栗着,我感觉我shè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着我的**,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阴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
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呓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松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泄出的**,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乾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尴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凶的**,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乾的jīng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香舌抵在我的**上,如痴如狂的**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欲火狂炽,仅存残余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儿子的jīng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jīng液舔了个一乾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jīng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jīng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jīng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呢?
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
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暧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於母子与情人的关系,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
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
「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
「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郁郁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
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
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潇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淫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託,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亵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淫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沖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睏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乾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长风之歌03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润滑了乾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燄,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淫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她灵活的**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jīng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有效的扼住我shè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jīng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啜吸的淫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一股一股激射的jīng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jīng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jīng液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嚐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处,左抚右揉,让我的**,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的**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的**,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啊!」
黑暗中,我感觉**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上最猛烈的**,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干的浅一点就不算**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贪婪的吮咬住我**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及灵魂。
我的**贯穿着妈咪的**,我**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上发泄**,**前端在她**深处奸淫,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的滋味,那种因母子**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一次,她的**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内的**。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绞缠着我的**,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Bī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的肉穴,饥渴的吮吸着我的**,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jīng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压迫着我的胸膛,**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在妈咪的**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爱你,你**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jīng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还锁着我的**,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奸淫的铁证,我们的**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干穿你亲妹妹的**……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奸着母亲的淫美肉穴,**再**。
妈咪**外红嫩嫩的**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和**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jīng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shè精后**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淫美的**,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长风之歌04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淫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夥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
「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了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一
「王哥,用不用给你打份饭?」
路过客房部办公室的时候,孙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一个文气的半大男孩正出神地望着窗外。鼓起勇气推门一看,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她的心便又没由来地跳起来,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王助理」不知怎地就变得亲暱起来。
「是小孙啊。」
男孩应了一声,女孩称谓的些微变化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另一件烦心事儿又被勾了起来,「不用了,等一会儿黄市长再不来的话,我就去吃饭,不然你又要和食堂师傅费口舌了。」
男孩的表情落在孙妍眼里,竟让她有些心痛,哼,朱珠有什么好,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却忘了从小到大,别人夸她最多的话就是漂亮。
「那我跟你做个伴儿,」孙妍索性坐在了男孩对面,只是脸上有些发烧,知道他眼下和女友朱珠的关系正十分微妙,便乖巧地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真奇怪,黄市长怎么还没来呀?」
「是很奇怪呢。」
男孩也皱起了眉头,B市副市长黄澄来F酒店打壁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自已成了他的固定陪练后,每周三六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几乎是雷打不动,都成习惯了,就算遇上推不开的公事,他也总是让秘书李涵或是夫人陆羽通知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已经快六点了,这夫妻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说真的,黄市长对你真好耶。前两天听范经理说起此事来,他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多生点运动细胞呢。」
「难道对你不好吗?」男孩微笑道,「每次见到你都夸你,我都羨慕。」只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黄澄……他对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都看不透他的心……还有黄羽,唉,若是她有朱珠一半、不、一半的一半那么漂亮,自己也用不着这么烦恼了。
男孩一向以为,大人物对待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就像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相当有地位的同学父母,他们一个个都是那么亲切,当初他就是这么想黄澄的,可眼下,黄澄似乎对自己有着太多的想法。
「师姐她也不给我透个底儿。」男孩胡思乱想道,却听女孩颇有些醋意地道:「是呀,人家黄市长的眼睛也没长到脑门子顶上,偏偏……」
话一出口,孙妍就后悔了,偏偏什么呀,偏偏就是你自己一见到他就没了方寸!就像几天前,明知道朱珠和小林正清去「黑之石」宵夜的事儿决不该由自己来告诉他,可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他被那女人骗。只是偷眼看男孩,他的目光早转到了窗外,彷彿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路灯把光秃秃的梧桐树映射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树下只偶尔经过个缩着脖子的匆忙行人,号称B市第一路的斯大林路,在冬日的夜晚和别处一样淒凉。孙妍当然知道男孩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话题转到哪儿去,心里直骂自己嘴笨,可男孩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走,吃饭去,让漂亮女孩饿肚子,可不是我王铎的风格啊。」二.
朱珠刚从皇冠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家门口的电线桿子后面转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待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王铎,饶是她早有事情败露的思想准备,可心依旧不争气的乱跳起来,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牢牢搀住。
「王铎,我们结束吧,这……这不怨小林,都怨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受够了!为什么我要住在这破烂地方,就连喝口水都要上一里外去挑,天天有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为什么不是我开汽车、住洋房……」
「我操!」
传言被证实了,一切都明白了,王铎知道自己和朱珠已经完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好几年了,可他还没开放到接受一个从思想到**都出了轨的女友的份上——或许男人总是比潮流慢半拍吧,可他心中的熊熊怒火却需要发泄。
然而和朱珠的话一齐把他伤了的是小林正清的拳头,一向自诩身手敏捷的他竟被自己的情敌打得找不着北,而看样子小林手下还留了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F酒店的。当晚值班的客房部经理范大龙是他姐姐的大学同学,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看他失魂落魄又是一脸鼻青眼肿,隐约听到些风声的他什么也没问,就把自己单身宿舍的钥匙扔给了王铎。
两天后回到岗位上的王铎似乎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是孙妍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倒不是他脸上的青淤太过可疑,也不是朱珠的突然辞职——她和小林公开出双入对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是他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目光,那目光迷茫而又冷酷,让她心动不已却又茫然失措,她无法判断这是好是坏,只好安慰自己,无论怎样,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总算消失了。
她盘算了一整天,到底自己该怎么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大男孩,最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约他去「黑之石」散散心,她甚至已经和老妈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要晚点回家,可没等下班,就见他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向电梯间。
「怎么啦?」她不顾几个同伴的嬉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去医院,黄市长突发脑溢血,正抢救呢!」三.
「谢谢领导,老黄身体好,领导又这么关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两天来探望丈夫黄澄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可规格高得惊人,中午省委古书记和李省长与丈夫的兄嫂大姐几乎同时到了B市,听说因为路上有雪,古李两人早上五点多就从省城A市出发了,此时陆羽心里就算再苦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把感激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副市长的病竟让省里党政第一把手起早贪黑,自然是因为陆羽公公的缘故。公公是党的高级干部,退而不休,在党内仍有相当的影响力,得知儿子病危的消息后,他和妻子中断了外事访问,连北京都没回,就直接从日本赶到了B市,古、李听到风声,便再也坐不住了。
陆羽是续弦,和黄澄结婚不过两年,丈夫不是个靠着家世背景往上爬的政客,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所以她与北京的公婆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的两位老人都相当亲和。可此番相见,婆婆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多疑,彷彿她儿子的病和自己有着莫大干系似,就连大姑姐态度也相当冷峻。
年轻漂亮又不是自己的错,陆羽心里不免委屈,可她没有黄澄前妻沈惠在文革中尽心尽力伺候被打倒的公公婆婆的苦劳——她一向以为沈惠是累死的,也没有为黄家生下男丁的功劳,便没有抱怨的底气,也没有撒娇的勇气,两天下来,她精神紧张得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
到后来,自己甚至对丈夫的生死都几乎麻木了,直到她送走古李又把公公婆婆安顿在离友谊医院最近的F酒店后匆忙赶回医院,她看见了正在高干楼大门口和门卫乞求着什么的王铎。
王铎该是所有来探望黄澄的人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卑微的身份让他连进高干病房的资格都没有,可陆羽此刻却像遇到了最亲的亲人。
不单单是因为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不单单是因为她和他出自皇城根下的同一所着名学府的同一个专业,他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弟,是她在B市这个远离家乡千里的城市里罕有的学生时代的朋友,而是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阳光似的男孩其实是她的同类。
「陆姐,我替你守着黄市长,不就是招呼大夫护士么,这我行,陆姐你去睡一会儿吧,要不,等黄市长好了,你也该累倒了。」看憔悴的陆羽,王铎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惜,可他知道决不能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那语气相当符合师弟的身份。
伴着阵阵倦意涌上陆羽心头的是一股暖意,这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了,可有谁关心过自己?!探视的人似乎就没断过,可关心的并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丈夫,是公公婆婆,更是省里那两位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那我瞇一会儿,有事儿快叫我。」
不过她已没有精力去感慨了,交待了几句,很快就委在沙发里睡着了。
等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对拼起来的两张沙发中,身上还搭着一条病号被,藉着仪表盘上的微弱灯光,她看了看表,便「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原本只想瞇个把小时,没想到一睡就是近五个钟头。
「陆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她才看到丈夫床头坐着的王铎,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你还没走?」
「医生倒想赶我走来着,最后没招了,我只好说是黄羽的男朋友。」床头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羞涩,却很平静。
陆羽从没象现在这般期望听到这句话,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黄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和她在黄家的尴尬地位,让她迫切需要在黄家有自己的同盟军,王铎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她早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沈默了半晌,才抚着丈夫的手说道:「他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心里该是很高兴吧。」四.
考完了最后一科,黄羽一身轻松。教室里已嗡嗡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议论着大学的第一个寒假该怎样渡过,不少外地的同学已经打算留在北京过年了,毕竟首都的春节节日气氛最浓烈。
「黄羽,留在学校一起过年怎么样?」她的死党高红跳过来搂着她的脖子道,「你大伯不是在北京吗?他家是不是住四合院啊?我从小就特想在四合院里过回年呢!」
「要你失望了,我大伯住的可是楼房。」黄羽笑道,真正住四合院的是爷爷奶奶,不过老爸早有严令,班上竟没有一人知道她的爷爷爸爸大伯都是**的高级干部,「我要先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可能来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
说起回家,她眼前蓦地浮起了F酒店羽球场上那个矫健身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饭桌上的话题多了个陌生的名字,王铎,最初她还以为是市里哪个领导呢,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个才从P大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听说好像是分配到了海监局不去,却自己跑到了B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F大酒店应聘做了一个什么部的经理助理,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个既不安分又向钱看的典型,若不是他球打得好,人又机灵,老爸爱玩的壁球整个B市又只有F酒店有两块场地,他和老爸的人生轨迹无论怎样都不应该产生交叉点。
奇怪的是老爸似乎还很欣赏他,偷偷问陆姨,一向和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继母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P大的学生可没有白给的,何况他还是陆姨的同门师弟,当时她只觉得老爸和陆姨神神秘秘的,可正值高考要紧关头,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念及其他,再说王铎的名字不知怎地突然从饭桌上消失了,於是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直到高考大榜发佈,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京的R大,老爸为了奖励她,带她去了F酒店,她遇到了他。
「喂喂,走神儿了哎,说,是不是想他了?元旦的时候,我可看见从F酒店寄给你的贺卡了。」
「什么呀,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啦!」
黄羽躲着高红羞她的手指,可一抹桃红却悄然飞上了粉嫩双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顿时多了几分光彩,问候虽然简单,可贺卡上的那个省略号就像是万语千言,彷彿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中。
对王铎的好感,家里人都不知晓,可少女心事总要有人分享,於是高红就多少知道了点,虽然黄羽每每语焉不详,可凭着女孩儿特有的敏锐,她知道黄羽显然被那个据说相当英俊潇洒的王铎吸引住了,可黄羽是个只配欣赏背影的女孩,放在人堆儿就找不着了,怎么可能吸引到出色的男孩呢?八成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吧。
「给你留个寒假作业,开学的时候,王铎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给我瞻仰瞻仰!」
两人说笑着出了教学楼,台阶下了一半,高红无意间发现路边一辆崭新的皇冠轿车旁站着的那位衣着时髦的青年女子正一脸肃容地望着她俩,她正奇怪,身旁的黄羽已经小声讶道:「堂姐?」
黄羽很长时间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眼前这个插着各式各样管子、像电视里见过的蜡像馆里的蜡人似的病人就是一向健硕的爸爸,继母的眼睛早已哭成了桃子,想来自己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像行屍走肉一般,只是听大人们说,因为B市是着名的疗养圣地,中央领导经常在这里休养,故而友谊医院的设备在国内几乎和京城一样先进,医生的水平也颇为可观,而且留美归来的着名心脑血管病专家方祯应她爷爷的邀请一个月后来B市给老爸做第二次开颅手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爷爷因为心疼上火旧疾有发作的现象,不得不先和奶奶回北京去了,大伯大姑他们也因为公务在身而离开了B市,黄家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陆羽黄羽要轮流看护黄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宁静就像冬日的黑夜,阴森恐怖。
「好怕人啊!」
虽然天阴沉着,可毕竟没到黑天的时候,屋子里即使不开灯,依旧有些光亮,可黄羽心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发凉,离去医院还有段时间,可她还是匆匆离开了家。
去友谊的公共汽车正好经停F酒店,望见那波浪似的独特大楼,她这才想起王铎,不知怎地,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去年整个一个暑假,他对自己都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热情,这热情虽不是她见惯的殷勤,可热情背后的拘谨她凭着一颗少女之心却早体会到了,她怕热情与拘谨这对双生子都是老爸带来的副产品,还曾经暗怨自己错投了富贵之家,可老爸这一病倒,她心中才恍然觉悟,没有了家世背景的光环,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吸引王铎呢?
进了友谊,她习惯性的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老人很热情,一面关心她父亲的病情,一面道:「你对像他就在你前脚来了哪。」五.
「王铎?!」
当从来宾登记薄上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她满心的恼怒突然化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敢再看那值班老人,在她感觉里,那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睿智无比,似乎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逃也似地离开了值班室,黄羽不知不觉就上了三楼,可当真听到王铎的声音,脚步却顿时缓了下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陆姐,黄市长还没醒过来了吗?」
陆姐?黄羽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倒不是为了平白比他矮了一辈,而是他语气中的那股子亲近。「王铎怎么也是个两面派呢?在F酒店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是叫陆姨的啊!」
「都七天了!」陆羽话里透着焦虑,「柯大夫总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可到现在你黄叔叔也没个动静,真急死人了!」
「陆姐你别上火,黄市长壁球能连续打一个多小时,身体棒着哪,一旦醒了,恢复起来肯定快,大夫不是说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吗?陆姐你就放宽心吧。」
王铎的声音沉稳而诚恳,一直为父亲担忧的黄羽闻言心情似乎都好过了许多,而房里陆羽的一句感慨透着她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老黄,他这纯粹是累的,告诉他别那么拚命,他就是当耳旁风。」
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事实上,在B市,除了那个闻名全中国的工作狂市长魏来,数黄澄的口碑好。王铎善於从小见大,想起自己工作的F酒店——那座全市唯一的五星级涉外酒店,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市委市府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在天波食府里杯盏交错,而来得最少的正是魏、黄二人,早知道黄澄是**少有的廉洁奉公的好干部了。
「陆姐,等黄市长醒了,你可千万别着急埋怨他,什么好什么坏,他心里最明白了,说急了他反而不高兴。」
「你倒是他知己了,也不枉你黄叔叔那么看重你。」久违了笑声传到了黄羽耳朵里,「对了,小羽回来了。」
黄羽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刚想推门的手倏地缩了回来,偷眼四下张望,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走廊紧那头闲聊天,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她俯下了身子假装系鞋带,却竖起了耳朵。
「她……还好吗?」
他迟疑什么呢?怕碰到自己尴尬,还是在陆姨面前不太好意思?一句话竟让黄羽的心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就像她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一般,这感觉让她大吃一惊,以致於都害怕起来,只是当一丝甜蜜从恐惧中升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王铎。六.
「你……欺负人!」
等陆羽离开,黄羽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王铎暗觉不妙,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目光虽然平静而又勇敢,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直到女孩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才从心底涌出一股得意的偷笑,这哪里是愤怒的责骂,分明是羞恼的撒娇嘛。只是成竹在胸的时候,那张王铎最不愿意想起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自己脑海,那明眸皓齿就算是羞恼也一样妩媚动人……
「我倒真想欺负欺负你……」王铎话里透着一股亲暱,心里却暗自歎息,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大半年过去了,黄羽她怎么就不变一变呢?
黄羽一下子愣住了,长这么大,从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种混帐话,可她竟不着恼,反倒有些眩晕,王铎温柔的目光看起来那么眼熟,就像学校里一对对恋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那亲密的话语更是恋人间的调笑私语。
「他想追我?」恍惚之后的判断就连黄羽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女朋友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我呢?!」疑念一生,顿时怀疑起王铎的用意来,莫非他是看中了爸爸的权势?
「王铎,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也叫过分的话,那我认了。」王铎似乎有些委屈,随即而来的沈默让女孩有时间来消化这出人意料的话语,「小羽,你不说,我也能从你的眼神里读出疑惑来,不错,朱珠,还有酒店的许多女孩,她们都比你美丽、比你漂亮,可她们的心呢?」
「在酒店呆久了,才知道纯真的可贵,才知道什么都可以买得到,而纯洁善良却买不到,对我来说,小羽,你就像清晨里的新鲜空气,让我这个快被污浊憋死的人可以自由地呼吸,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想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若不是因为你父亲,半年前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王铎很快离开了友谊,饶是黄羽心底已经欢喜的如同炸了一般,可慌乱和矜持还是不允许她把他留下来,在昏暗得有些阴森的病房里,她独自品味着突如其来的爱情,一夜未眠。
似乎是心有灵犀,从那天之后,黄羽每每坐公汽经停F酒店,总能看见站牌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陷入恋爱的女孩面对心仪的男孩,就像虎口里的羊,再没有了半点防卫的能力,黄羽即是如此,她心扉早已大开,只剩下少女的羞涩。可王铎却再也没有说过像那晚一般火热动人的话来,只有不经意闪过的温柔眼神抚慰着少女那颗火热的心。
就这样,春节过去了,寒假也过去了。黄澄依旧没有醒过来,方祯和几个专家会诊之后,把第二次手术的时间推迟了三个月,於是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来探视的人便越来越少,就连黄澄的秘书李涵都很少来友谊了,王铎几乎成了母女俩唯一的外来精神支柱。
「你放心,我会帮陆姨照顾黄叔叔的。」
机场里总是瀰漫着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悲伤,裹在方格呢子大衣里的黄羽此时看起来就是那么忧郁和彷徨,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也怕尚且朦胧的爱情就此一去不复返,这让她不愿说一句谢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向候机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王铎喊她。
「小羽——」
她回头一望,男孩关切的目光一下子击碎了少女的矜持,她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七.
「王经理,信!」
孙妍口气酸酸的。王铎四五天就收到一封来自北京R大的书信,信皮上又是娟秀的字体,让她明白自己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只是每当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歉意,她心头那股怨气就彷彿跑去了爪哇国。
等孙妍出了办公室把门关好,王铎才撕开信封。看黄羽的信是一种享受,虽然信里大都是学校里的琐事,可字里行间却透着少女的相思情怀,而隽永的文笔每每让他产生错觉,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应该是花容月貌才对呀!
粗粗看了一遍,王铎放下心来,黄羽总算挺过了悲伤,一个月前,她爷爷的去世,几乎让她精神崩溃,若不是自己不计代价地煨长话煲开解她,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呢。
给陆羽单位打电话想告诉她黄羽眼下的状况,却没找到她,「师姐最近忙什么?」王铎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疑念,黄澄虽然没清醒过来,不过他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早就不用天天在病房守候了,师姐她也回财政局上班了,可这半个月来,王铎几乎没在单位里找到过她。
处理完部里的事情,王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堂,见大堂里客人川流不息,怕OVERBOOKING,便去问大堂副理阎晴要客房的出租率。阎晴原先在前台接待处的时候和朱珠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和王铎是挺谈得来的朋友,见到他这个当晚的酒店夜间值班总经理并不拘谨,开玩笑道:「王经理,你好意思管我要出租率呀,都高昇了,也不请老朋友吃一顿!」
「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们前台出来的小姑娘了。」王铎笑道,「朱珠嫁给了日本人,李红嫁给了新加坡人,张静嫁给了一美国假洋鬼子,听说你男朋友也是咱香港同胞,我算哪儿根葱呀!」
「咦,那我把他辞了,你敢娶我吗?」阎晴半真半假地小声道。
「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害你。」王铎俯下身子,假装去看桌上的电脑,却在阎晴耳边轻声道,「你太出色了,我养不起你。不过,那傢伙若是敢对你不好,我就敢勾引你红杏出墙。」
「去你的!」阎晴白皙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抹陀红,那娇嗔一瞥看起来颇有些勾魂夺魄。王铎心里一动,一面翻看客房出租率和预定表,一面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结婚?」
「下月十八号。」
阎晴随口道,可心中却是一黯,前台这几个姐妹出入虽然风光,却都是做人家的中国太太,自己的那位虽然一个劲儿地发誓说他的的确确是个钻石王老五,可一提去香港,他就左右支吾,总拿赴港证来当挡箭牌,定好了结婚日子,他却连一个亲戚都没通知,只告诉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她心里早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若不是那宽敞豪华的新房和那辆丰田皇冠着实体面,还真不如嫁给王铎呢!
「那好,从下个月十九号我就多了一项伟大的任务,考验阎晴同志究竟对婚姻忠诚到什么程度。」
没等阎晴反应过来,王铎已经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向大门,听他低声说了句:「快给二十二楼打电话!」她这才发现,市委谢书记一行三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晚上好,谢书记。」
升任客房部经理后,头一次做值班总经理就碰上了谢祥,王铎难免有点紧张,可有和黄澄打交道的底子,他脸上的热情却是恰如其分,「范局长和李董事长已经在二十二楼恭候您了。」随即在谢祥侧前方半步侧身引导几位贵宾前往电梯间。
「小伙子很年轻嘛。」谢祥和蔼地笑道,眼光掠过王铎的胸卡,目光却稍微一顿,「王……铎?这名字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王——王直的儿子吧,十年没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父亲母亲他们都好吗?」唤起久远的记忆,谢祥眼中竟有些孩子般的得意,而他身后的秘书和一个中年汉子闻言都向王铎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父母都好,谢谢您还惦记着他们。」王铎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谢祥曾和父亲是一个学校的,王铎还和谢祥的儿子谢三石同过几年学,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祥现在还能记起来,王铎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由想起了已经升任助总的范大龙的话,谢书记是B市最平易近人的领导,十块钱请他吃顿鹹鱼饼子苞米糊,他能吃得津津有味,当然十万块钱吃顿山珍海味他也绝不含糊,就拿眼前来说,换一个领导,就算认出自己来,八成也是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哪儿像谢书记……
「好几年没回学校喽。」谢祥轻声歎息,当初他和学校闹得很不愉快才被迫离开了D大,虽然之后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B市第一把手的位子,可与D大却始终心存芥蒂,D大校长李伯森是延安抗大的教务处长,大票中央高干都是他的学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几次市好,也只维持了个彼此客客气气的局面,D大丰富的资源他根本无力动用,好在李伯森马上要退休了。
「你父亲可是D大有名的才子哩,他现在做什么?」
「是X系的系主任。」
谢祥心中一动,X系不是D大的王牌,可毕竟是个新兴的学科,很有发展潜力,便问王铎他父亲做系主任多久了,王铎说三年了,谢祥「噢」了一声,正巧电梯到了二十二楼,他便不再言语,与迎接他的房产局局长范鸣和香港恆泰房地产的李董事长寒暄了几句之后,突然把远远站在一边的王铎叫了过来,笑道:「三石回来做毕业设计,正好他学的就是你父亲的专业,你帮我问一下你父亲,愿不愿意指导他一下?」
见谢祥的包房门已经关上,王铎叮嘱了服务生几句,便飞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父亲,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祥在学校的时候,和自己只是点头之交,怎么突然想起把儿子交给自己了呢?可不管怎样,这总不是一件坏事,再说谢三石又是上海一所着名学府J大的学生,估计差也差不到哪儿去,便应了下来。
等送谢祥的时候,王铎把老爹的意思转达过去,谢祥很是高兴,特意在大堂里和王铎闲聊了几句,又说眼下谢三石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没几个他能看上眼的,要王铎有机会多和他接触接触。
王铎连连点头,他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走的是什么运,或许情场失意,别的地方就要得意吧。可他正目送谢祥的车驶离酒店,阎晴已经一脸急色地跑出来,道:「王经理,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两个客人没住上房,快要和旅游局投诉了!」
王铎头「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明白前台今天一定是OVERBOOKING了,而这正是范大龙千叮咛万嘱咐要绝对避免的事情,因为在B市,F是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旦超额预定,都没有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接手,自己原本已经想到要提醒前台注意,可谢祥一来,光顾着忙乎他了,早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了后脑勺去。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匆忙赶回前台,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前台服务员的鼻子大声叫骂,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子颇有些尴尬地凝视着大堂里的那副巨幅壁画。
简单一问,王铎就知道百份之百是酒店的责任,什么话也别说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那男子见值班经理如此低声下气,旁边那女子也劝了他几句,这才止住了骂声,问道:「你们把我的客房租了出去,我住什么地方?!」
王铎见客人有退一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们会给您找到另外一家酒店,当然,您今晚的房费由本酒店来支付。」
可不巧的是,通常接手超预定客人的合同酒店I饭店竟然客满,就连总统套房都租了出去,王铎无奈,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接通了F酒店最大的竞争对手HOLIDAYINN值班经理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了拒绝的回答,不过,那甜美的女声还是让王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先安排那两个客人去西餐用餐,然后直奔HOLIDAYINN。
王铎一见到董洁,心里就暗讚了一声,这少妇的容貌果真和她的声音一样甜美。说起来HOLIDAYINN虽然只有四颗星,可毕竟是着名酒店管理集团假日集团旗下的酒店,人员素质并不比F差。
董洁却没想到F的值班经理是这么一个帅小伙子,在他甜言蜜语下,那拒绝的话便不太容易说出口,不过她还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客人的登记与结算便用了王铎个人的名义。
拿到钥匙,王铎这才轻松下来,把客人送进了房间,他正想去董洁的办公室当面再道谢一番,却见从楼层电梯间那边走来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中等个头,十分胖硕,女人身材娇小,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怀里。
「这不是H省A市的石油大亨马红旗吗?」
客房走廊里的壁灯虽然朦胧,可足以让王铎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来,他心里不免诧异起来,马是F的长住客,在F的所有消费都有八折优惠权,这廝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带小姐从来都是住F,今儿怎么跑到HOLIDAYINN了,莫非是酒店有人得罪了他,他要换酒店不成?
抱着要替酒店挽回客人的念头,王铎脸上浮起了热情而真挚的笑容,刚想开口招呼他,却突然发现他怀中女子的那身衣服看起来相当眼熟,疑念一生,那女人的体态发式等等等等一点点和脑海中的一个人吻合起来,他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要窒息了一般,而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飞奔出去,没等马红旗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撩开了挡着女人面孔的那一头长发。
「陆、陆、陆、陆……姐?!」
饶是王铎有点思想准备,可见到这女人真的是陆羽,他还是震惊得口吃起来,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夫人竟然亲暱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让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嘻嘻,师弟?你……怎么来了?」陆羽嬉笑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倒让王铎以为方才见到的一丝惊容是自己的错觉,「老黄,这儿……是哪儿呀?我、我头疼死啦……」
马红旗脸色顿时一变,「王经理,听我解释……」他的话刚起了个头,怀里的陆羽已经被王铎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脸上,在他听到鼻樑断裂声的同时,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墙壁上。
「妈X的,敢欺负我师姐,你他妈的找死呀!」王铎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就有好奇的客人探出头来,却被王铎恶狠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马红旗能在地痞流氓横行的H省发达起来,绝不是个善茬子,一摸自己的脸,满手都是血,他立刻红了眼,挥拳就冲了上来,「王铎,你敢打老子?!老子废了你!」
可王铎几个月来的拳击练习却显示出威力来,等董洁和保安冲上来的时候,马红旗的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
董洁在监视器里见到这场一边倒的斗殴的时候就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下手竟如此狠毒,可当她想按惯例报警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怎地突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招呼上两个保安冲上了楼层。
见到来人,王铎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这事万一传出去,不仅坏了陆羽的名声,就连黄澄的形象都要受损。他忙伸出手想拉起马红旗,出乎他的意料,马红旗站起后竟然顺势搂住了王铎的肩膀,宛若一对亲密朋友般的勾着肩搭着背,配着他那张血脸,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董经理,我和王铎这是闹着玩呢,咳、咳,这臭小子下手还真他妈的重!」马红旗抹了抹眼皮上的血,狠狠碓了王铎一肘子。
「你们……认识?」眼前的事情实在不好理解,董洁的目光不由投向了斜倚着墙的那个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她看不清女人的容颜,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正是这场斗殴的关键。
「废话,我在F住了一年多,能不认识F的这位后起之秀嘛!我们可是哥们!」
「老马,我还得回酒店值班,你先在董经理她们酒店歇息一晚,明儿咱们接着较量。」
陆羽醉得厉害,王铎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来想送她回家,可那儿住得都是市委市府的领导,门禁森严,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么回去,必然引起别人的闲话,无奈只好把她带回酒店,好在醉酒的客人在酒店是司空见惯,别人倒没起疑心,而值班室虽然比客房简陋得多,可床、行李柜、梳妆台和浴室却一样不缺,总算把陆羽安顿下来。
抱陆羽上床的时候,王铎才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一个北地女子竟然有着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娇柔,王铎不由暗歎造物主的神奇。把她外罩脱去,米黄色开司米勾勒出的那对玲珑凸起映入眼帘,惹得王铎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毕竟有三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下意识地偷看了陆羽一眼,醉中的桃花娇颜竟比往日还要美丽动人。
「师姐当年系花的名头当真不是侥倖得来的。」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洗了把脸,头脑更是清醒,HOLIDAYINN里的场景有如电影的慢镜头,一幕幕地被他回放出来。八.
「董姐,我想要马红旗最近两个月在HOLIDAYINN的所有消费明细。」
望着去而复返的王铎,一脸倦意的董洁说不出的惊讶,可当她听到他离奇的要求,惊讶霎那间转化成了愤怒,以至於她没听清楚王铎其实叫的是董姐而不是直呼她的名字。
「王经理,你别搞错了,这儿是HOLIDAYINN,不是你们F酒店!」
王铎见董洁的指责引来了保安的目光,心里一急,忙拉着她朝电梯间走去。董洁只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彷彿老鹰的爪子一般有力,抓得自己皮肉生疼,而一股大力更是扯得她一踉跄,差点跌到,王铎挥舞铁拳的「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她刚想喊救命,却听王铎央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和F酒店没他妈的半点关系,你就权当帮你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么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董洁的心,虽然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可人却跟着王铎进了电梯。
「我王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子久了,董姐你就知道有我这么个弟弟的好处了。」
於是在董洁的办公室里,王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两个月里,马红旗在HOLIDAYINN总共开了三次房,虽然每次都是短短一晚,可花钱却如流水一般,明细帐单就足足打了七页,金额总计更是在十万以上。
「这廝真他妈舍得花钱呀!莫不是操副市长的老婆特有成就感?」
王铎上来就找电话记录,一眼便看到了几个以01开头的长长号码,这个号码他异常熟悉,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他都要打上一次,再看打出的时间,最晚的一次竟是晚上9点多,中间梅花间竹的出现了几个04XX开头的号码,让他明白房间里决不是仅仅只有陆羽一个人。
他目光立刻移到了当天的餐饮明细上,晚间7点多果然有一条西餐的消费记录,六百元的餐费,服务费却高达一百多元,熟悉酒店业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送餐服务,哼,连饭都不敢去餐厅吃,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SHIT!」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王铎心里一片冰冷,甚至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感觉似曾相识,他脑袋木了半天,才想起相同的一幕是出现在自己知道朱珠移情别恋的时候。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师姐为什么干出了这等傻事,朱珠的理由很充分,可师姐她有什么理由背叛黄澄呢?他隐约觉得一丝不安,可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念头,黄澄眼下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方祯已经说了,他康复的几率相当大,就算想出轨,怎么也要等到大夫真正宣判黄澄康复无望之后才可以啊!
「有问题吗?」看王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董洁下意识地问道,「那女人……她不像是你的女朋友——看起来你小她好几岁,她是谁?」
「她是谁我以后告诉你,不过董姐,你好像也比我大好几岁吧。」王铎强挤出个笑容道。
推开值班室的门,王铎一下子呆住了,柔和的镜灯下,披着睡袍的陆羽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宽大的袍袖从高举的双臂滑落下来,露出一大截玉润珠圆的藕臂,看上去竟比朱珠还要丰润细腻。
「师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看到王铎进来,她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含笑望着王铎问道,那眼波虽然还有醉意,可分明透着几分冷静。
「?」
「别吃惊,师弟,老黄对你一直有着相当高的评价,HOLIDAYINN的那场戏应该瞒不过你,只是我还心存幻想,因为从你的言辞目光里竟然察觉不出你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王铎觉得自己用愤怒堆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陆羽压了下去,倒彷彿背德偷情的人并不是陆羽,半天,他才反过味来,陆羽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把她自己当作黄澄的妻子、黄羽的继母、他的准丈母娘了!
「师姐,我一直都特别尊重你,通常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大脑,而在我看来,师姐你的智慧甚至比你的容貌还要出色。黄市长的妻子去世了十年一直没续弦,期间多少美女名媛都没能打动他的心,可你只做了他一年秘书,就成了他的夫人,这等才色双绝的女子当真只可遇而不可求。」
「师姐该是觉得黄市长是自己的良配才对,可我这个做师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只短短的几个月,师姐为什么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王铎挥动着手里的帐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名表、坤包、名牌衣服,难道这些就是师姐你所要追求的吗?!你真的是那种浅薄的女子,跟朱珠是一路货色?!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嫁给黄市长!再说,马红旗他是个什么鸟东西!看看他养的那些女人,都他妈的是些什么玩意,我呸!师姐你就算想找个人慰籍,也不该去找那个鸟人呀!」
话出了口,王铎却一下子愣住了,陆羽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父母,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准丈母娘,虽然有她作同盟军自己进入黄家会更顺利一些,可就算没她,他也完全有把握拿下天真的黄羽,那自己为何如此愤怒、难过与委屈?想起自己大学时对这位美丽师姐怀着的那种朦胧感情,他蓦地明白过来,这所有的过激反应,只是因为陆羽婚外情的对象是马红旗而不是……自己。
这发现让他心里一阵颤栗,他虽然知道那个尚算纯真的王铎在朱珠抛弃他的那一刻就死去了,可没想到自己竟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再怎么说,陆羽也是黄羽的继母,原本不出这桩意外的话,自己是要喊她一声「妈」的,怎么会……他不敢想下去了。
陆羽眼前却猛然现出了光明。当她察觉自己和马红旗的奸情很可能败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和黄澄做了两年夫妻,她明白黄家在政坛上的势力,公公虽然过世了,可虎倒雄威在,自己若是背着个偷人的名声离开黄澄,她敢打赌,没有一个有地位的政界人士敢再接纳自己;可更怕的是,黄家决不会放过马红旗,上法场吃子弹是他的必然下场——这年头暴富起来的有几个是好人,而丈夫情夫相继倒下,她势必还要背上「灾星」的恶名永世不得翻身,最终成为富贵人家最忌讳的那种女人,从而使自己一生的梦想就此破灭。
后悔被**蒙蔽了灵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关键是要封住王铎的口,陆羽思前想后,总觉得师姐弟的关系不足以打动王铎的心,把他拉下水或许才是万全之策,可王铎毕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熟人,名义上又快成自己的女婿了,心里虽然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多少勇气,听明白王铎话的意思,她倒后悔起来,衣橱里明明还有一件更短的睡袍,自己也不该最后又把内裤套上了。
「不找马红旗,难道要我找师弟你吗?」陆羽苦涩一笑,「毕竟你要娶黄羽的。」
她半转过身子注视着王铎,目光幽幽,正看见王铎的目光倏地一下转到了别处,她知道那目光原来的去处,自己身上的睡袍只是胡乱用带子紮起,酥乳便露出了一小片,心中更有计较,「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老黄,我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事早晚会被人发现,可我还算幸运,发现的人是你。」
「对不起,师姐,我这次帮不了你,我尊敬你,可我也尊敬黄市长。」
王铎斩钉截铁的拒绝大出陆羽的意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勾引他的念头一下子就被赶到了爪哇国去。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王铎矫枉过正的缘故——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心事暴露了出来,这事情原本大有回旋的余地;还以为这位师弟,就像当年的自己,为了权势和荣耀,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师弟,那你不想知道你陆姐为什么要和马红旗……吗?」陆羽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了,这与我无关。既然师姐你觉得马红旗这种人更适合你,那你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
听着王铎冷酷的话语,陆羽竟然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老黄他倒下的真不是时候呀!有他帮王铎,不用太长时间,三五年就行,无论从政从商,王铎的基础都该打牢了,就算老黄没了,自己也有个依靠,怎么会被马红旗趁虚而入……
「师弟,你这么说我不怪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把宝押在了老黄身上,女人可以找男人当靠山,男人同样可以借助女人的力量踏上青云路,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追求黄羽而看不起你,事实上,那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到黄羽,我们师姐弟在学校关系就好,成了一家人,彼此更是个照应。」
骤然被人揭开了心中的秘密,王铎脸色一阵青白不定,陆羽看在眼里,便幽幽一歎:「师弟,你真是太年轻了,或许是黄家的权势遮住了你的眼。你说你佩服我这个做师姐的智慧,难道你就不动脑袋想想,我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陆羽声音虽轻,可在王铎听来却如同一声惊雷,「莫非,黄市长他……」
「不错,老黄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一行热泪缓缓滑落下来,为黄澄,也为自己。
「不可能!黄市长那么棒的身子,怎么会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再说,方大夫不是说,黄市长至少有七八成的恢复几率吗?!」
「那只是为了安黄老先生的心,可惜没能救得了他的命。事实上,方祯和专家组早就向市委市府做了汇报,说老黄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到百份之一,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老黄他下半辈子就是个植物人了!」九.
见王铎失魂落魄的离开,陆羽觉得异常好笑,可喉间发出来的却是悲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个男人怀里沉沦至死,可给HOLIDAYINN打电话,马红旗这个胆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阵哭,一阵笑,最后脱光了衣服,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来。
王铎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原本要争口气,让朱珠后悔一辈子,却不成想几个月的辛苦换来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黄澄耀眼的光环,黄羽就像一只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再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彷彿都能听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声。
「师姐说得没错,自己整个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事关前途命运,李涵和黄澄的那些属下们,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怎么会个把月的都不来关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着做黄粱美梦了!」
迷迷糊糊竟来到了范大龙的单身宿舍门口,刚想敲门,却听里面传来压抑着的咿咿呀呀声,那断了气似的呻吟听着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里面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头脑这才清醒过来,扭头回了自己办公室,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想找个人诉说心事。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想起已经是下半夜了,不由哑然失笑,记起高中时的死党郭亮在美国读研,那边正是大白天,便去找电话本,脑海里却蓦地蹦出个念头来,自己在国内看来混不出明堂了,不若乾脆出国算了!
真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听他一本正经地打听起美国的情况,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F酒店你没白呆呀,终於向往起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了!废话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吧,学校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怎么样?你们P大有好几个学生在这儿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只是,你的专业有点问题,要不你也改专业得了,我都已经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脑外了。」
「去你妈的,老美喜欢赚钱,老子学的经济正好能派上用场!」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国内的那些狗屁经济系都教些什么东西,人家美国这儿是市场经济,你他妈学的可是计划经济,整个一满拧。」
王铎刚想反驳,却突然起来了什么,「亮子,你说你改……脑外了?」那边嗯了一声,问怎么了,王铎迟疑了一下,问他明不明白脑溢血,郭亮说废话,王铎的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飞快地把黄澄的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病人的身份,最后问道:「这病若放在美国,能治吗?」
「这我可不敢说,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导师。」
电话那头便隐约传来一阵鸟语,间或搀杂着几句中文。王铎患得患失,好一会儿才听郭亮道:「我导师说了,国内脑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确实是专家会诊的结果,恐怕真就没……」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人抢了去,里头很快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却是中文。
「MR?王,我是PETER郭的导师JOHN陈,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详细再描述一下吗?」
两只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没於泥泞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一只丰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经被掐得发紫,可陆羽心头那股火焰却始终浇不灭。同样的动作,本来只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可现在十个五分钟都过去了,自己也明明几次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临深渊的空虚与恐惧。
一池子热水将浴室弄得雾气腾腾,镜子上的那两盏黑色小圆镜灯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眼睛,「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陆羽!」陆羽呢喃,眼前的那对大眼睛变幻莫测,黄澄的严肃,马红旗的淫邪,王铎的冷酷,走马灯似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铎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怎么会是你,……师弟!」陆羽不明白自己的心,两年来,虽然她真正接触到的年轻人只有王铎一个,可她都是一半师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来看待他,莫非自己决定背叛黄澄的时候,束缚自己的那层禁忌关系也随之打破了?
「……师弟,你要是像老黄那么有权、老马那么有钱,师姐……就嫁你。不不,你看不起我,我是残花败柳,对不对对不对?!」她感觉那股热流又在来了,身子绷得笔直,「你笑了,笑什么呀?师姐说的可是心里话啊,你那么年轻,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才变成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师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雾气里竟然传出了王铎的声音,陆羽顿时从幻境中惊醒,惊羞之下,大脑顿成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笑脸,一对玉手竟然停不下来,还在自己的隐秘处无意识地游动着,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头,她才彷彿活了过来,「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没进了水中,两手惊恐地胡乱飞舞,几乎全打在了王铎的脸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滚……滚!快滚!」
「师姐,别再逃避了,你方纔的话我全听到了!」
一句话就让陆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耳鸣了半天,才听到王铎的声音:「……我们是同类,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又都喜欢荣华富贵,为什么不联起手来,一起去开创一个美好未来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时,王铎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斗志昂扬的兴奋,当然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很快就从自己的脸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娇躯,别说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隐隐透着生杀予夺的威势。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语、意外的发现让陆羽大脑完全开动起来,竟忘记了用手边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躯体,「师弟他怎么变得如此自信?」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兴奋起来,联手开创未来,这是多么令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陆羽心中十几种念头纷沓而至,却听王铎呢喃道:「师姐,你实在太美了,美的让我不放心你。乾脆,就用你的身子来当契约保证金吧。」
陆羽回过神来,才发现王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刚想喊叫,可目光却被吸住了。
细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雪白衬衫的钮扣,衣襟悠闲地分向两旁,露出宽广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丝赘肉;西裤被他一扬手,正挂在了晾衣绳上,瘦长的大腿中间是相当明显的凸起。
谁说只有女人脱衣服才美不胜收!看着王铎从容优雅的动作,陆羽竟有些眩晕,在自己面前,无论黄澄还是马红旗都没有过这份沉着,她不知道这个还没黄、马一半大的大男孩怎么会有如此定力,可单单这份从容不迫已经打动了她,再想到马红旗,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他了。
王铎几乎凭着本能察觉到了陆羽的屈服,这让他心中无比畅快,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当他把陆羽当作黄澄妻子黄羽母亲看待的时候,她亲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她却极有可能再度成为黄澄的妻子黄羽的母亲,只是在他心中,那个贞洁的妻子与母亲的形像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帮我脱了它。」
迈进浴缸,王铎站在了陆羽的面前,壮大的阳物将内裤顶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棍子,几乎抵到了陆羽脸上,那自然平静的语调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陆羽的大脑,她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铎的白色三角裤,一只年轻的**欢快地蹦了出来,正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两桿只能勉强挺到水平的老枪,这高高扬起、几乎贴上了小腹的凶物,就像战场上勇士们刺破青天的长枪,又像佛寺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让她感到杀气腾腾的同时,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动,无数个春梦中的宝贝终於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去想所谓的契约保证金又是个什么东西,她只是想抓住这年轻火热的**彻底地堕落下去。
虔诚地捧着那鲜活的**端详了许久,她陶醉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蹭来蹭去。几次划过唇边,她竟然冲动地想去亲吻它,念头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阵兴奋,却又怕王铎看不起自己,暗骂自己怎么变得如此下流淫荡!
「亲亲她。」
**的陆羽就像卑贱的奴隶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铎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低头看去,她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胡乱披在了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隐於水下的挺翘屁股更是宛如明月,这女体看起来相当眼熟,他立刻就想起了朱珠。
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喜欢朱珠的理由,王铎越发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撩起陆羽的秀发,她羞红脸上那丝跃跃欲试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样,每当他在朱珠身上试验新花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般欲拒还迎。
只是陆羽比朱珠还要听话,话音甫落,柔软的舌尖已经点在了**上,先是极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可他只说了一个「舔」字,滑腻的香舌就开始扫荡他分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冠沟里的细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进了肚里,而那股熟悉的**蚀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铎心头激荡。
他一把抱起了陆羽,陆羽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两条粉腿缠住了他的腰,让那火热的**一下子贯入了自己极度空虚的私处。
百余下猛烈的冲击将陆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刹那竟然失禁了,半晌,她才回过气来,死命地搂着王铎失声痛苦,这才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黄澄不曾给过自己,马红旗也不曾给过自己,为了金钱权势而舍弃了它,究竟值不值得呢?
可她没时间去细想,因为甬道里的阳物依旧坚硬无比。三度花开花谢,一股阳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羽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暂时没有了身败名裂的危险,可偷眼望王铎,却正碰上他爱怜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迷惘。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师姐,今天终於得偿心愿,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了!」王铎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陆羽本就是个美女,加上禁忌的快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尤物了。
「那我就嫁给你!」陆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冲动道。
「可你是黄市长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诉你了……」陆羽话没说完,却猛地想起王铎不可思议的变化来,话语蓦地停了下来,「不可能,我给方祯打过电话,不可能……」
「师姐,你被方祯骗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祯骗了,方祯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好黄市长!」
郭亮的导师陈同听了病情,问清楚友谊的设备后,总觉得黄澄应该有恢复的希望,当他听说方祯是专家组组长的时候,他的语气更加肯定了,作为方祯的师兄,他太知道师弟的为人了,为了追求一鸣惊人的效果,把黄澄的病情无限的夸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陆羽傻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她依旧是黄澄的妻子,一个副市长的夫人,而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准女婿。想通这一点,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时,心底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子更是无比的火热,而仍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根**槌彷彿也感应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师姐,我们俩联起手来,才能从黄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黄市长是个好人,可他毕竟已经五十岁了,时日无多呀!」
「……那,马……?」
「我会让他乖乖地从B市滚蛋的!」王铎在陆羽耳边轻声道,随即开始再度抽动起来。禁忌的关系,让两人都异常兴奋,纵情交欢直至天明。十.
陈同果然没看错方祯,黄澄终於苏醒过来,多年锻炼积累下来的底子使他康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在医院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瞭解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所有的大夫护士都被陆羽所感动,特别是在她知道黄澄几乎康复无望的情况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付出了百份之二百的努力;而王铎这个准女婿也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讚,相比之下,那些平常说惯了甜言蜜语的所谓朋友的行为越发让人齿冷。
在黄澄出院前夕,夫妇俩和王铎密谈了整整一天。次日,就在黄澄重新踏上工作岗位的同时,王铎从F酒店辞职,直飞北京。
黄羽得到手术消息的时候,黄澄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虽然埋怨父亲不让她回去探望他,可心头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久违了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就连期末考都似乎有如神助。
见到黄羽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高红心里也替好友高兴,她已经知道了黄羽的家世,对这个异类的**,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原本就意气相投,此时更加亲密。
两人说笑着出了考场回宿舍,走廊里,迎面正碰上同寝室的杜梅端着一盘子洗好的水果从水房那边回来,一见到黄羽,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诡笑道:「黄羽,你老实交待,王铎是不是你男朋友?」
「死丫头,胡说什么!」黄羽顿时羞红了脸,心里一阵鹿跳,伸手去打杜梅,高红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快走两步来到宿舍门口,却见屋里坐着一个大男孩,虽然文气却神采飞扬,那笑容彷彿阳光一般灿烂,似乎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
「原来黄羽说得都是真的。」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已经回头笑着沖黄羽喊道:「小羽,别和杜梅疯了,王铎来了。」十一.
等郭亮在自己学校迎来老友王铎的时候,已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自己替他办好了秋季入学的所有手续,本来说好八月份和女友黄羽一齐赴美,可不知为什么他自己提前跑了过来。
「买房子?老天,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怎么赚了这么多钱!不会是卖毒品吧!」学校附近虽然不是什么富人区,可普通一栋房子怕也要三四十万美金,郭亮虽然早知道好友这两年发了财,可没想到竟然富到了这地步!
「我要是卖毒品,哪敢来美国,放心吧,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王铎心道,不是我自己多么会赚钱,而是我有一个好岳父兼好老师。
离开F酒店,王铎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彻底俘虏了黄羽,随后,他在黄澄的安排下,晋见了黄老爷子的老部下、同省C市党委书记兼C钢党委书记郝山,郝山很快把他安排进了市委秘书处,王铎紮实的专业知识和在酒店学到的八面玲珑的手段便有了用武之地,短短两个月,就让郝山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想靠裙带关系捞取点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不料却正儿八经是个人才,而黄澄那边又已经用自己的女婿替换了原来的秘书李涵,他便一手破格提拔王铎做了自己秘书。
跟了郝山大半年,王铎不仅学会了如何与党的高级干部打交道,怎么按照他们的思维方式来行事,而且在C市特别是全国最大的钢厂C钢建立了广泛的人脉,之后按计划辞职下海。那时黄澄哥哥黄潞所在的T市正有几个民居工程,王铎便得到了一千吨钢材的合同,他利用在C市的关系,得到了极其紧俏的计划内指标,转手高价倒卖,获利近百万。
黄潞见王铎办事利落谨慎,便暗示自己管辖下的几个大型基建项目的开发商从王铎那里购买钢材,转年春节的时候,光是黄潞的女儿就分得了两百万。
而与此同时,谢三石的公司搬迁到了改革开放的桥头堡S市。之前,王铎父亲王直在谢祥的暗助下做了D大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D大的科研成果和优秀的毕业生开始流向谢祥关注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他儿子谢三石那里。多种关系推动两人联起手来,利用各自手上的关系,两人大作钢材,短短一年,王铎的个人资产已达三千万。
这两年多来,王铎的所作所为简直让黄澄满意之极,不光是因为王铎果然是员干将,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竟然好得出奇。在C市给郝山当秘书没时没晌,可王铎总能挤出时间去北京看望黄羽;在T市做生意,那儿离北京只有百多公里,他乾脆就把公司开在了北京,按照黄潞的话来说,就算他身边那个叫做孙妍的小秘书再美,似乎也没让王铎动了心,妻子陆羽也说,你们黄家真是捡了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宝贝。
在换届选举中荣升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没多久,黄澄再度和王铎长谈一夜。王铎此时的见识早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一块好钢,被最好的师傅,锻造成了一口锐利的宝剑,就算没出鞘,依旧能感到逼人的锋芒。
有这样的见识,黄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王铎於是以求学为名,结束了与谢三石的合作关系,通过阎晴,将所有资金转移到香港,成立了泰祥商贸公司,王铎隐居幕后,将孙妍推至前台,在已调任华南重镇G市市委副书记的黄潞帮助下,低价得到该市的一块黄金地段的土地,随即以此参股,成为一家合资五星级酒店的第二大股东,预计一年后酒店开业,每年的股东分红就高达一百五十万到二百万美金。
七月底,黄羽如期抵美,和王铎一起接机的郭亮见到她,偷偷和王铎说,弟妹这人挺不错的,哪儿像你说的那么惨不忍睹,王铎没言语,几年的雨露滋润让黄羽脱胎换骨,虽然不如陆羽娇媚孙妍亮丽,可也远胜从前。
次年三月,黄羽产下一子,陆羽遂以照顾黄羽母子的名义赴美。十月,黄澄再度脑溢血发作,当晚即去世。两年后,黄羽又生下一女,而孙妍也替王铎生了个儿子。再一年的春天,心无旁骛的王铎获得博士学位,已经在学术界小有名气的他毅然回国,成为D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夏天,更成为D大史上最年轻的校长助理,当时他只有二十八岁。
那一年,小平南巡讲话开始展露强大威力,业已升任华东某省省委常务副书记的郝山邀请王铎出任省委党校校长助理,并主讲西方经济学,他的学生几乎都是第二三梯队的处级后备人才。次年党政两大系统换届,郝山出任省委书记,而王铎藉着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东风成为省城经委副主任,两年后更是升任市长助理兼财政局局长,成为该省政坛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十二.
「小铎,东西都备齐了,你看还缺什么不?」陆羽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我看看,武昌鱼、千张肉、笔架鱼肚、冬瓜鳖裙羹、桔瓣鱼氽,不得了、不得了,羽姐你真是好本事,这地道的湖北菜是跟谁学的?」王铎啧啧称奇,顺势搂住了陆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那小蛮腰肢依旧不堪盈握,贴在胳膊上的一对椒乳依旧丰腻挺拔。
「去去去,」陆羽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讨厌,让老太太看见,不打死你才怪!」
「老太太在院里等李部长呢,再说,她老人家最疼我了。」王铎笑道,陆羽垫起脚向外望去,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黄羽的奶奶正悠闲地坐在摇椅里,瞇着眼睛跟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她心情一松,便半偎在了王铎怀中,手搭在他腿间轻轻捏揉了几下,媚眼如丝地嗔道:「小羽一怀孕,你就不老实。」
「男人嘛。」王铎随口应道,想起今天宴请的这位贵客听说也相当「男人」,说起这个李群,别看只是个副部长,可副部长前面的定语却是掌管人事重权的组织部,不是老太太面子大,还真请不动这尊菩萨呢,更惶论让他展现男人的风采了。
「羽姐,说正经事,真正的男人都恋家,这顿家宴总要让李群体会出点家的味道不是?」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