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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妈妈 不详 8854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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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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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语:堕入黑暗,堕入yín色,累了么?来点素的吧,工作挺累的,每篇写荤东西,我自己也会兴奋,经常让我处于兴奋状态,肾和男人的前列腺受不了。

哈哈。

请继续支持,瞧一瞧看一看啦,喜欢的进来坐坐,不喜欢的请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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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娘娘,饶恕弟子犯下滔天之罪,弟子……弟子扰乱人伦,踏破禁忌,所为何事?弟子愚昧,至今没有参透,人世间,母子人伦为大,弟子蝼蚁之命,虽知人世间,还有人伦,无奈情不自禁,弟子宁愿错下去,求女娲娘娘成全……」

我眼睛湿热,跪在女娲娘娘神像前,缓缓低下头,轻轻地把头触在地上。

女娲娘娘是我们这一带信仰的神祗。

听老人说,女娲娘娘补天造人就是在我们这里进行的。所以我们这里的人,有种潜意识的骄傲,和那种原始的不入流古老习俗。

还听老人说,女娲姓风,神州大地上姓风的人很少见,我们这里的人大多都姓风。而我的上祖是外地迁徙到这里的。

传说,女娲创造了人类,但是,女娲并没有创造出人类的**和丰富的感情,科学解释是人类的情感和**是逐渐在漫漫人类历史长河里形成的。但是在传说中,情感和**并不是凭空而来,这么高级的东西,其他动物进化过程中为什么没有,偏偏人类有了呢?

于是天生万物,女娲能创造人类,自然有人就会创造出迷惑人的**来,传说女娲杀万年灵龟立四极,杀黑龙止祸患,炼五色石补天。

而这条黑龙只是传说中的形象,老人们说,他其实也应该是个圣人,有人叫他伏羲,有人叫他太昊,还有人叫他东皇。

他是女娲的亲哥哥……

他给了人类情感,但是他也给了人类无尽的**,他无法控制已经给了人类的**,以至于人间征战连绵,尸横遍野。

天庭以为太昊做法违背天条,将他打入青龙潭,堕落成一条黑龙,天庭让女娲造人,是想造出一群天地间完美的物种,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下,随他们所欲,所以将太昊打入青龙潭,是想借刀杀人,让太昊堕落了,兴风作浪,就此将人类灭绝。

结果,黑龙作恶,天塌地陷,江河倒流,更糟糕的是,黑龙把天戳了个大窟窿。

慈祥的女娲娘娘不忍自己亲手所造的人,毁于自己亲哥哥之手,炼五色石补天,手持太昊剑,一把雪亮得刺眼的长剑,诛杀了黑龙。

可不曾想,女娲有个爱她丈夫,女娲的丈夫明白女娲和太昊兄妹情深,如果让女娲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女娲的心该有多痛呢?

于是,女娲的丈夫变成了那条黑龙潜入青龙潭里,与女娲打斗四十九天,终于被女娲用太昊剑一剑穿心。

临死的痴心人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女娲放声大哭,将太昊剑抛入青龙潭,哭声三日不绝,感动天庭,无奈,用太昊剑杀死的神,谁也救不了。

女娲泣血而死,天庭降下慈悲,将这个绝世美丽的女神用昆仑白玉包裹,葬在凤凰山下,那年,凤凰降在山头,涅槃而去。

这是村里人津津乐道的凄美故事,代代相传。

我抬头看着眼前这尊白玉女娲塑像,那美丽,如妈妈一般温柔和慈祥,比真人高了两米,晶莹剔透,女娲娘娘那两条修长圆润的**,左腿前曲,欲要向前走一般,另一条**直立,曼妙迷人的身材,遮住包裹着圆翘美臀的草裙,若隐若现可以看见**间的美景。就是塑像也是那么栩栩如生,扑面而来给人一种原始的冲动和顶礼的膜拜。平坦小腹衬托着她纤细的小蛮腰,玉手伸出,有种要抱孩子的冲动。挺翘圆润的rǔ房在粗糙的皮兽覆盖物遮挡下,还感觉那么圆润。绝世的精致面孔,带着慈爱和美丽的微笑。虽然是塑像,但是那种微笑让你一看便着迷。

整个雕像就像是女娲娘娘正要抬步跑过来抱自己的孩子一样。

看着女娲娘娘的晶莹玉雕,我的心灵有种极乐的纯净,那在上古到底是个怎样让男人疯狂的女神呢?

这雕像来历很奇特,并不是我们村里人为女娲娘娘所雕,而是在五百年前,农人们无意在田间挖出来的。

听老人们说,当时,挖出来的时候,这有三米多高的白玉雕像突然自己站起来。吓得村民们连连叩头,诚惶诚恐。

有些胆大的见财起意,那时候白玉多值钱呢,就有村里的乡绅土豪,恶霸地主们打白玉雕像的主意,准备联系富商卖了换钱,善良朴实的村民们拼命拦住,闹到县官那里去了,县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派兵将村民们控制住,准备将雕像捣碎了卖钱。

突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乌云压城,下起了瓢泼大雨,这一下就下了三天的雨,下得整个村子里青龙潭的水泛滥起来,把地主恶霸,和那个县官加上官兵一起冲走了,但是田间庄稼也遭殃了,村民们只得把这雕像供奉在一座建好庙里,取名女娲庙。雨才停了。

当时的皇帝听说此事,专门派钦差来代他拜祭女娲娘娘,并严惩了我们村所属的知府,村里免征三年赋税,村民们对女娲娘娘感恩戴德。

自那以后,年年风调雨顺。一直到现在,我们村的人一直在守护着女娲娘娘的白玉雕像,村里有一条规矩,只许村里的人进庙拜祭,其他外人一概拒绝,如今信息这么发达,媒体曝光了,那女娲娘娘也不得安生了,幸好我们这里消息闭塞,也没人知道这里有一尊这么传奇的女娲雕像。

常听有人说,夜里路过女娲娘娘的庙,能听见哀凄的哭声,女娲娘娘的塑像通体发亮。也有人说,有时候发现女娲娘娘的雕像会流泪,就像电视里报道圣母玛丽亚的塑像会流泪一样。当然,这些传闻当好奇者去验证的时候,女娲娘娘的雕像一如平常,就当是茶前饭后的谈资,没人当真,但是对女娲娘娘的尊敬是不敢懈怠的。

我正好是吃过了早饭,没事做,饱暖思yín欲,抱着妈妈亲昵,自己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看见妈妈,心底有种冲动,把硬的像铁棒的大ròu棒插进妈妈穿着裤子的双腿间,来回抽送着。

手不由得就摸向妈妈那不让我碰的禁地,隔着裤子,高高突起的饱满肉丘,还隐隐有股热气,妈妈竟然没有反抗,任我摸着,我揉捏了一下那个饱满的肉丘,既然妈妈不反抗,我现在就要得到妈妈,把我勃起来硬的快断的大ròu棒插进她饱满的白虎yīn户里面,狠狠地干她,让她**,越想越兴奋,兴奋得我抱起妈妈就要往床上走。

突然听见妈妈在我怀里抽泣着,我的**一下子就像浇了盆冷水,兴趣全没了,我心疼妈妈,问怎么回事,妈妈说,我们母子这样,女娲娘娘不会饶了我们的。

我心下一凛,母子天伦,从小受大人们教育,说女娲娘娘很灵验,如果真的被女娲娘娘知道,会有报应的。所以趁着农人们都下地去了,自己一个人来到女娲庙祷告起来。

我平时不信这些,所以很少来,女娲庙就在我们村不远的凤凰山顶上,清雅幽静的,时常有人来打扫维护,所以庙宇堂皇富丽,香火不断。

但是这时候,我长大了,看着女娲娘娘的雕像,心中无限的爱慕,便是雕像也是这么传神,女娲娘娘的真人该有多美呢?

我们村山歌里常有人唱歌,赞美我们村最漂亮的小媳妇玉嫂和女娲娘娘一样美,其实,谁真的见过女娲娘娘呢,大概就是看见这尊白玉雕像的美,已经是绝世美貌了。

小时候来过几次,不懂什么,每当我调皮的时候,要摸女娲娘娘的雕像,妈妈老是惊慌地打开我的手,不让我摸,大概是不让我亵渎女神吧。

但是如今长大了,我的好奇心能害死猫啦,妈妈又不在身边,我看看四周没人。看着晶莹剔透的雕像,手伸出来了,但是心那个「咚咚咚」的跳。大人说不能做的事,长大了还是害怕。

摸一下又不会死。我心里这么想,带着一股还是有点害怕的心情手轻轻地触摸到女娲娘娘的**上。

突然,庙门外无故地刮起了一阵风,门口的帆布翻飞着。

「嗯?」

一声威严但是带着无限温柔的女人声音,在风起的同时,若有若无地在我耳边回荡。

「妈呀!」

我蹬蹬蹬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女娲娘娘的雕像,心里像装了只小兔子,蹦蹦乱跳起来,急促地呼吸着,女娲娘娘的雕像却一如往常站在那里。

难道传说是真的么?我惊慌地这么想。马上坐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给女娲娘娘磕头谢罪:「弟子万死,不该亵渎女娲娘娘你啊,弟子该死,弟子该死。」

但是磕完头,感觉自己有些露怯了,嘴角斜斜一笑,可能是幻觉吧。

我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爬起来,笑了笑说道:「不就是一尊雕像么?你还吃了我不成?摸你又怎样?」

走上前两步,手又轻轻触碰到女娲娘娘雕像的**上,这下没事,抬头看女娲娘娘雕像,没反应,好,继续摸。

我顿时脸色通红起来,这真的像是在摸一个美女柔滑香嫩的**一样,感觉这白玉雕像不像是白玉做的,更像是一个真人。我准备多摸一会儿。

「不要啊,放开我!」

不知是我做贼心虚,还是又幻听了,突然听见一声女人的喊叫。

我慌得把手一下子拿开了,由于惊慌,我分不清是庙里叫的还是庙外叫的,抬头惊慌地看看女娲娘娘的雕像,没什么异常啊。

「不要,求你,富根,求你放过我,我心里只有一个人,我只能给他,你再逼我,我就死在这里。」

我一愣,是庙外,而且还是秋香的声音。

我叹一口气,唉,这个多灾多难的俏寡妇啊……

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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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同样没有肉戏,爱看走走,不爱看请去别处。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一度不想写,但是想想不符合我的个性。继续写吧。

肉戏是会有的,面包会有的,说实话,前面几章,尤其第一章写的有些荒唐了,太直接,但是改不了了。当时吧,就想写短一点的,短篇就需要直接,没想到思路越宽了,写成这样了,凑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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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你个臭婊子,装什么正经呢?那rǔ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是男人,老子也是男人,不是一样能让你爽么?玩了那么多女人,还没玩过没开花的,老子兴奋死了,还是个无毛的,女娲娘娘也知道我的心意啊,给我送了这么个小**,今天,嘿嘿嘿,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

「嗤!」

的一声,富根魔手微微颤抖着,抓住了秋香xiōng前单薄清凉的衬衫,生生的就把秋香粉色衬衫撕成两半,她竟然没戴rǔ罩,xiōng前一凉,两颗挺翘圆润的雪白rǔ房,雪莲一般地颤抖几下,那rǔ房早已发育成熟,比不上熟妇那种硕大,但是小巧挺拔,粉色的rǔ头就像是开放的蓓蕾,毕竟不经人事,看上去粉嫩可爱。

看得富根眼睛发直,涎水四流,魔爪就要做一个抓奶龙爪手的动作去轻薄这个俏寡妇。

秋香清泪涟涟,粉脸通红,秋水般一汪眼泪惹人怜爱,玉臂抱住了xiōng部,猛退几步,蜷缩在一棵老树根处的旮旯里,性感紧绷的牛仔裤还穿在腿上,夹紧了双腿,惊恐地看着富根,拼命摇头,哭喊着:「不要,求你勒,富根,你就欺负我们娘俩儿孤儿寡母,我的第一次要给我喜欢的人,你是个流氓,躲开,躲开啊。」

富根猛地拽住了秋香的玉臂,嘿嘿奸笑着说:「你那**老娘还真够味,快四十的人了,被我**,虽然那光溜溜的骚逼让老子很爽,但是,总觉得,还是你好,尝尝你这雏儿,然后你们母女二人都陪老子爽,你说好不好?」

秋香轻咬樱唇,摇头说:「你不得好死,我妈守寡十多年了,一向恪守妇道,你竟然……你竟然,不要碰我……」

说着就看看身后的那棵老树,眼神中似有留恋又有绝望,哀哀求道,「女娲娘娘有灵,不要让香儿受此侮辱,香儿宁愿一死守贞洁,女娲娘娘成全。」

说罢推开了富根,转头一头就向那老树撞去。

富根慌了,赶忙上前拉住,却是拉的迟了,只见秋香头已经撞在树上,转过脸来,洁白的额头上幺血殷红,两道鲜血顺着白玉般的面庞流下来,已然已经迷迷糊糊地任富根拉着,摇摇晃晃。

富根心中一震,如此贞洁烈妇,他倒是心中有几分敬畏,但是色心难止,狠狠把迷糊的秋香拉到怀里,但是此时却是笑不起来,看着秋香血流满面,恶狠狠地说道:「由不得你去死,小娘皮子,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没见你这样的,你要是敢死,我就告诉族长,你妈勾引我,耐不住寂寞,你想想,在我们村里,他们会信谁?你死了,你妈怎么办呢?」

秋香想起那受辱的母亲,顿时心痛如刀绞,泪水滑过玉面,把血水冲出一道洁白如玉的痕迹来,无力地打着富根的xiōng膛,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好不容易说道:「你个坏人,为什么欺负我们女人?你妈不是女人么?你非要把我们逼上绝路才甘心么?我就是怕我妈受委屈,女人家受到你这样的流氓侮辱,那还有脸活着?我才顺着你,你还这么得寸进尺,下流胚子,女娲娘娘不会放过你的。」

富根看着这个烈寡妇,心底越发喜欢起来,轻轻用撕碎的衣服给她擦擦血迹说道:「香儿,以前我只是想你这个俏寡妇,玩起来肯定爽,但你这么有孝心,我富根也不是万恶之徒,只要你从了我,还有你妈,我们三个好好享受男女之间那种快乐,我还要娶你,这样,我和你妈的事情就不会让村里人知道,这不是一举两得么?」

秋香无力要推开这个流氓,说道:「想得美,臭流氓,你这种人,我就是嫁给猪嫁给狗,也不会嫁给你这么个丧心病狂的东西,别以为你爷爷是族长,你就在村子里横行霸道,老天会收拾你的。」

富根大怒,猛地把秋香按在树干上,又嘿嘿奸笑起来,伸出粗糙的舌头舔着秋香脸上的血迹,秋香恶心地摆摆头,要挣脱。富根说道:「那好,你这小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要了你。」

说罢一口吻住秋香的樱唇,秋香被这色痞子那股yín臭气味熏得差点出不上气来,狠狠心,银牙贝齿咬住了富根的嘴唇。

「啊……」

富根猛地退开几步,捂住嘴,想是给秋香咬破了嘴唇,痛得脸上肌肉抽搐,满嘴是血,指着秋香大骂道:「你妈的,小婊子,你敢咬我!」

「啪」的一个巴掌上去,打得秋香软软地倒在树根下,本来就撞了树,这时候,差点晕过去,颤抖的小手擦擦嘴角的血,却是坚强了许多,狠狠地瞪着富根,凄惨地笑了说道:「我不会从你的,就是死也不会!」

然后向着村子的地方深情喃喃地说,「妈,你保重,逍遥,香儿永远是你的,就是死了也是你的。」

说罢,爬起身来,那老树就长在凤凰山的悬崖边上,这里一般没人来,富根还是怕别人发现,把秋香弄到这里来。没想到,秋香却是寻死的地方。

爬起来跑两步,就向那老树身后的悬崖冲去,富根大叫一声:「不要!」

秋香微微一笑,凄美许多,刚跑到离悬崖一米的地方,一个身影扑过来……

我说我怎么只见声音不见人呢?

这凤凰山可不是一般的山,不是熟人,找不到路,听老人们说,太昊创立八卦,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按八卦设计的。

外人来了,要拜女娲娘娘,只有两条路等着他们,一是像进了迷宫一样,上了山就找不到回去的路,只有饿死,活着被山上的豺狼虎豹当晚餐,二是等村里人来救他,即便是救出来了,第二次再想进去,就又不是原来的路了。

我是很少上来拜祭女娲娘娘的,找到女娲庙的路,也是凭着小时候的记忆走的,村里人对八卦熟悉,自然不会迷路。

我听到秋香的求救声,就转晕了头,这什么鬼地方啊?秋香和富根的对话我是听得一清二楚,就是转来转去找不到人,听说秋香要寻死,急得我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来不及了,我只好咯噔一下跪下,对着来的路,女娲庙的方向祷告,让我去救秋香。祷告完毕,没见动静,但是听见一阵和煦的清风吹过,草丛中好像有一点阳光透过来,我试着扒开了比我高一米的草丛一看,天,这个俏寡妇正要往悬崖跑。

我急忙窜出草丛,抱住受伤的俏寡妇,在地上滚了几滚,惯性太大了,一下子滚到了悬崖边上,怀里香喷喷的俏寡妇光着上身,本能地抱住我的腰,抬头一看是我,欣喜若狂,竟然呜呜大哭起来,身躯扭了一下,要了命了。

悬崖边上突出的一块石头,承受不住我们两人的重量。

「不要动!」

我还没来得及喊一声,那石头在我们身下就要往下滑落,俏寡妇是什么也不顾了,在我怀里呜呜哭着,不知道已经大难临头。

「哗啦」一声,石头滑落了,我绝望地红了眼睛,这下完了!

石头「咣咣咣」地碰撞着跌落在崖低,声音都听不见,我慌乱中抓住了老树延伸在悬崖边上的一个粗大的树根。俏寡妇这才明白过来了,低头一看,云雾缭绕的悬崖里,呜呜地吹着yīn风。俏寡妇顿时花容失色,本能地抱紧我的腰,吓得一句话说不上来。

我咽了口唾沫,两个人的重量,让我胳膊都快断了,而且还是单手抓着树根,力量有限,憋得我满脸通红,呼吸都困难了,我一只手紧紧搂着秋香的腰,下坠的感觉让我差点搂不住她的腰了。

我困难地低头对秋香微微一笑,秋香泪汪汪地感觉两个人这样都会死,摇摇头说道:「放开我,逍遥,要不我们都会死的。」

我嘿嘿一笑,憋红的脸像棵茄子一样,说道:「不会的,我不会放开你的,要死我们一起死。」

秋香感动地清泪直下,说道:「够了,这就够了。」

说完就要松手,我又急又恨,在秋香要坠落的瞬间,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老树根也支撑不住,「吱」的一下从土里被拉住一大半,我们两又坠落了一段,下坠的惯性让我差点抓不住秋香的手,秋香本能地双脚乱蹬起来,蹬住了悬崖上的一块石头。

这下我的负担轻了许多,我恨得看看秋香说道:「你干什么?死有那么容易么?你死了,你妈怎么办?」

秋香嘤嘤哭起来,只是摇头。

「喂喂喂,臭小子,两次坏我好事,报应来了吧?以为自己英雄救美呢,把自己的命搭上了,很不值啊。」

富根从悬崖边上探出头来,手里抱着一块大石头,看来落井下石就在这里上演了。

我狠狠瞪了富根一眼,说道:「总有一天,你死的会比我难看。」

富根哈哈大笑起来:「是吗?可惜你看不到了。你就快死了,只不过很可惜啊,这么美的一个小寡妇和你一起死,玩不到了,可惜啊,可惜。不过,今天,我比玩那个俏寡妇更开心,知道为什么么?因为我能看到你死,你说痛快不痛快?」

秋香急的拉住我的手,向富根哀求说道:「富根,我们怎么说也是一个村的,你把逍遥拉上去好么?」

富根很恨地说:「臭婊子,你想死是么?死也不忘这个臭小子,那你们去死好了。回去我就给我爷爷说,这两个不要脸的躲在凤凰山上,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没想到啊,奸夫yín妇太投入,太用力了,不小心掉下了悬崖,你们就是死了,也要让你们的家人背上骂名,让村子里的人看不起,想起来真是爽。」

我气得眼睛红了,恶狠狠地瞪着富根骂一句:「狗杂种,你不得好死!」

富根眼中透出杀气,举起了石头,冷冷地说:「看谁先死?」

石头下来了,我是一下动不了了,但是借着树根可以摆动,我的脚一蹬,向一边撇了一下,石头下来,没砸中我,但是,我的动作让秋香脚上没了着落,一下子吊在空中。

「咔嚓」一声,树根断了。

我心沉如石,莫名地流出泪来,喃喃地叫了声:「妈妈……」

妈妈的音容笑颜都在我的脑海里出现。闭上眼睛,再见了,妈妈。

完了,这下死定了,在富根惊怒转为幸灾乐祸的表情里,我干脆一下抱住香喷喷的俏寡妇,和她缓缓飘落在悬崖云雾里,消失不见……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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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穿越了,哈哈。

友友们能接受么?总感觉在现实中和主角妈妈突破,来得太突然,所以我也穿一回,探究女娲真相,然后在好好疼一下那个熟女妈妈。

好了,写的挺累的,凑合着看吧,至于前面几章的我想不是很好,我有时间改一下,没时间就那样了。写书真的很累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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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嘛,无名哥哥,你好坏,不要摸人家那里嘛。」

一个清脆娇嗲的少女声音在耳边响起来,我感觉自己好像活着,但是梦幻般地却到了一个花簇包围的锦帐里,柔软的大床上,我竟然和一个绝世美貌的少女抱着在床上打滚。

少女的面孔我却在意识里看不清楚,但是那美好的轮廓和清脆娇滴滴的声音,让我断定,那肯定是个绝世美人。

但是我怎么又在这个锦帐里呢,那次梦里梦到和妈妈在锦帐里疯狂媾和,被黑衣人捅死了,这次会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

我自己感觉已经不是自己了,娴熟地抚摸着少女圆润光滑的修长美腿,细滑香嫩,缓缓地,我的魔手钻进了少女紧夹的双腿间。

啊!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饱满牝户微微散发着热气,让我一只手掌包裹不住,手指轻轻在牝户已经渗出来粘滑蜜汁滑动着。

手背却感觉少女穿着硬硬的兽皮,而裆间空空如也,手掌兴奋地摩擦着她光溜溜的牝户,让少女情动起来。微微扭动着水蛇般的蛮腰,「嗯嗯」地呻吟起来。

她是谁呢?听声音,不像是妈妈的声音。

秋香?也不像啊,她叫我「无名哥哥」,我叫无名么?

难怪少女不让我摸,玉手按住我的手,吐气如兰,微微娇喘着,轻轻说道:「无名哥哥,不要摸嘛,人家害羞。」

我却呵呵笑了,咬着她的耳朵说:「给我吧,我忍不住了。」

少女娇滴滴地打了我一下说道:「坏死了,就会欺负人家,人家早晚就是你的人,你急什么啊?」

我急不可耐地撩起遮羞的兽皮,少女「啊」的一声,慌忙用手遮住羞处,我哄着她说道:「风儿,天地yīn阳交合,方生万物,你我交合有何不妥呢?给我好么?」

少女犹豫一下,轻轻说道:「你要心疼风儿。」

「嗯,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呢?你哥哥么?」

我嘿嘿笑起来,魔手又摸上她光洁无毛的牝户,少女放弃了抵抗。

柔软的牝户让我疯狂,让我下身不由得爆炸一般的膨胀,喘着粗气,轻轻地抚摸着,那柔软,娇嫩,还有手掌感觉出那牝户狭长的裂缝溢出来的蜜汁。

「风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好么?」

少女温柔地点头,嘤咛一声玉手遮住了脸,本能地夹紧了双腿。

「放松点,风儿,哥哥会心疼你的。」

我轻轻分开少女圆润修长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

啊!映入我眼帘的是少女光洁无毛,微微凸起的女人yīn户,像极了一个馒头一样,饱满而娇嫩,在洁白的双腿间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饱满的yīn户中间有一条狭长的粉红色裂缝,由于紧张那条裂缝微微一张一合的,不停地从裂缝里渗出晶莹的蜜汁,发出一股处女淡淡的香味。

我兴奋地把住少女的两条**,低头轻轻地在冒着热气的饱满yīn户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入。我闭上眼睛笑说:「风儿,好香,你下面好香啊。」

「你好坏。」

少女羞得无处可藏。

我嘿嘿一笑,伸出舌头在光洁无毛的yīn户上舔弄起来,轻轻地在肉丘上划过,少女扭动了一下香臀,轻声说:「好痒啊。」

我舔弄着光滑的肉丘,嘿嘿笑说:「哥哥给你止痒。」

说罢,手指扒开少女紧闭的裂缝,里面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褶皱,早已经水汪汪的形成一泓美丽的小溪,我伸出舌头沿着裂缝滑动起来。

少女屁股急速扭动起来,嘴里「啊啊」地呻吟着,我快速滑动着,把裂缝里溢出来的蜜汁用舌头卷走,带进口里,香甜美味。

「嗯……嗯,啊……无名……无名哥哥,真的好痒,好舒服啊。」

少女扭动着水蛇腰,那香臀却是在不经意地追逐我的舌头,让我的舌头一下子陷进一个温暖和柔软的空间,里面的蜜汁更多,我配合着她舌头根加了力,狠狠地更加深深地划开她娇羞的裂缝,上下滑动着,舌头在里面「嘶溜嘶溜」地搅动着,滑动着。

「嗯……啊……好舒服,用力,无名哥哥,没想到这么舒服啊,求你用力。」

少女此时的扭动更加激烈起来。

我狠狠地搅动的同时,嘴唇摩擦着饱满的肉丘,含住肉丘,恨不得吃进嘴里去。

少女配合着我的舔弄,双手竟然不捂着脸了,而是按住我的头,让我和她的饱满牝户紧紧贴住,我脑袋快速摆动起来,舌头像是一条金鱼一样在少女牝户的裂缝上下左右游动着,嘴唇摩擦着。

少女「啊啊」地仰起头,紧夹的双腿完全分开,有规律地随着我的脑袋摆动配合着我给她的快乐。我把舌头贴在她水汪汪的裂缝柔软的肉的时候,她的屁股向左摆动,让我和她的娇嫩yīn肉贴的更加紧。

少女蜜汁汹涌地不断在我嘴边流淌,让我差点溺死,一部分却顺着她的屁股沟溜在床上,柔软的香床湿了一大片。

我看少女动情,舌头绷直,就像一根**子,狠狠插进她裂缝里暴露出来的一个交欢的小口,插进去,抽出来,我的嘴唇碰撞在**的肉丘上,蜜汁四溅,溅得我满脸都是。

「啊……对,无名哥哥,就是这样,用力点,风儿好快乐。」

少女屁股律动着,配合着我舌头的插弄。

插弄了一会儿,我舌头困了,手扒开少女粉红的裂缝,在嘴唇在那条蜜汁四溢的裂缝上,轻轻整个吻住,吮吸着。

少女扭着香臀,颤抖着娇躯,娇喘着,锦帐里飘逸着少女快乐的呻吟,和我舌头还在肉丘上「嘶溜嘶溜」的舔弄声。

我喝够了她的蜜汁,嘿嘿笑着看看少女,少女突然发现下面空虚了,娇滴滴地说道:「无名哥哥,快嘛,人家好难受,求你,让风儿舒服。」

我嘿嘿一笑,说道:「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说罢,我的两根手指轻轻插进她的肉缝里,随着我的插入,少女一直张开嘴「啊啊」地叫着,带着有点痛苦的声音,我手指感受着少女肉缝的紧窄和温暖,滑腻的感觉让我不由得继续前进。

突然碰到一层薄薄柔软的膜,不敢再前进了,这就是女人的处女膜啊。

少女突然按住我的手,夹紧了双腿说道:「不要,疼,无名哥哥,真的很疼的。」

我嘿嘿一笑,自己的下体快要爆炸了,在这个未经人事处女面前更加兴奋起来。抽出了手指,上面**的,我把手指放在少女嘴边说道:「风儿,尝尝你的蜜汁味道。」

少女娇羞地打开我的手说道:「不要,脏死了。」

我拉住她的娇嫩玉手,放在我膨胀到极点的ròu棒上,少女马上「啊」一声娇羞地闭上眼睛,缩回了手,我拉住她的手说道:「风儿,摸摸它,就是她能给你舒服,你不是要舒服么?」

少女也不知道自己体内哪来那么多yín欲,慢慢睁开眼睛,把颤抖的玉手放在我的大ròu棒上,我的ròu棒此时膨胀的青筋暴怒,紫红色的guī头被少女柔软的玉手轻轻的包裹住。

少女突然咯咯笑起来,娇羞地看看我说道:「它好可爱,真的能让风儿舒服么?」

我喘着粗气说:「能,我就给你舒服。」

说罢,推倒了少女,少女嘤咛一声,紧张地看着我挺着ròu棒跪在她打开的双腿间,摇摇头说道:「把它插进风儿的下面么?肯定很疼的。」

我嘿嘿一下,握住大ròu棒,紫红色硕大的guī头轻轻在少女水汪汪的粉嫩肉缝上滑动着,说道:「疼就一下子,疼过之后,比神仙还爽呢。」

少女疑惑地看着我,突然说道:「那块给风儿吧,被你逗弄,……风儿下面……下面好痒,好像有虫子一样在咬呢,无名哥哥,求你了,给我。给我。」

少女像个小女孩干脆玉手握住我的ròu棒往她的yīn户肉缝里塞。

我把住少女的双腿,大guī头突然在少女急切的需求下,已经进入了她的yīn户,本来就饱满的yīn户,被我大guī头撑的裂缝张开了,更加饱满。

「风儿,哥哥来了,忍住点。」

我兴奋地继续推进,啊,好紧窄的玉门啊,里面柔软,温暖不可言喻。

「疼……慢点,无名哥哥,我疼,你的太大了,好胀啊。」

少女扭着蛇腰,干脆做起来,玉手推着我的小腹,不让我继续侵犯。

我不敢轻近,我很疼她的。

俯下身子,推开她包裹在xiōng部的兽皮,一对晶莹挺拔的rǔ房展现在我面前,圆润光滑,粉嫩的rǔ头,像一颗小葡萄一样竖立在雪白的rǔ房上,我的手轻轻揉捏着柔软的rǔ房,含住一颗葡萄,少女「啊」的一声抱住我的头。

我的手继续揉捏着她的rǔ房,大嘴轻轻吻住少女香甜的嘴唇,少女「嗯嗯」地抱住我的头,胡乱地随着我的轻吻伸出舌头来,那小香舍带着甜甜的唾液,迷情意乱了。

我的手,我的舌头,我的大ròu棒同时启动着,同时想给这个绝色少女快感,减少她的痛苦。

我的手把少女饱满圆挺的rǔ房捏得变换各种形状,我的舌头在少女贝齿上拍打着,在少女的舌根里搅动着,我的ròu棒在少女那处女膜之前的yīn道里,轻轻**着。

三重的刺激,让少女激动的娇躯颤抖,嘴里「嗯嗯」的呻吟在我的嘴唇里震动着。

终于,少女动情了!

「无名……无名哥哥,我要,我要,下面,下面太痒了,我要你给我舒服。」

时机到了!

我继续轻吻着少女香唇,手里却加了把劲儿,快要把少女饱满的rǔ房捏爆一样。

屁股轻轻抬起,退了一下,然后狠狠吻住少女的嘴唇,捏住少女柔软的rǔ房。

「噗哧」一声,肉与肉的猛烈摩擦,还有我大guī头冲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的声音,清脆响亮地一声。

少女开苞了!

「嗯!」

少女的玉臂突然抱在我背上,就连那两条**一下子缠到我的背上,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背上肌肉,嘴唇让我吻住,只能「嗯」这么叫一声,整个身躯紧紧地缠住我,颤抖着,抽搐着。

我不敢动了,这一下子就破了玉门关,冲破了处女膜,里面的紧窄在少女紧张,和第一次被异物入侵那种夹紧,让我难以想像的长吼一声,太爽了。太紧了。

少女抽泣着,好一会儿在我的爱抚下,慢慢放松了,娇滴滴地打着我的背,说道:「你骗人,太疼了,太疼了。」

我吻了一下她柔软的香唇说道:「过了这关就不疼了。」

少女半信半疑地扭动着屁股说道:「是啊,刚才差点被撕裂了,这时候里面更痒了。」

我嘿嘿一笑,起身把住少女的修长**,轻轻地抽出ròu棒,随着抽出,少女痛的「啊」的一声,颤抖着夹紧我的腰,嘴里不停说:「放进去,放进去。」

我笑笑,低头看着少女的yīn户,此时因为开苞,yīn户充血,肿胀得更加饱满了,那条肉缝已经被我的大ròu棒撑开,不能在合上,肉缝里缓缓地流淌着银红的鲜血,我的ròu棒被鲜血沾满了,看上去yín糜不堪。

我想快刀斩乱麻,不然少女会更疼。

把住她的腿,猛地抬起来,少女腰离开了床,饱满的香臀暴露在我面前,我把**并在一起,那饱满的,血淋淋的yīn户更加突出,看得我眼都直了,挺起ròu棒,找到入口,屁股使劲。

「噗嗤」一声全根插入少女饱满紧窄的yīn户里。大guī头撞在她娇嫩的子宫上,柔软地弹回来,爽的我「嘶」了一声。

少女「啊」惨叫一声,颤抖的**在空中乱摆,我不能再迟疑了。马上运起了腰部力气,抱住少女凌空的**,大开大合地**起来。

「嗯,嗯,太爽了,风儿,你下面太紧了,啊,爽死哥哥了。」

我的脸色通红,不管少女扭动着屁股在挣扎,继续我的**。

由于太紧了,我**很费力,但是这样更爽。

我轻吻着少女的迷人**,屁股和马达一样,一下子插到最深处,全根拔出来,再进去,无休止地撞击少女的子宫。

无数次的子宫弹回,无数次的**,让ròu棒和yīn道里的柔软yīn肉摩擦着,快要冒火了。

「啊……嗯,……啊啊,嗯,无名哥哥,快点,不疼了,好舒服啊,快点。」

少女终于摆脱了开苞的痛苦,一下子变得yín媚可人,屁股乱扭着,我的撞击和她的乱扭,更加增加了ròu棒和火热yīn道的摩擦。

「啪啪啪啪」的我的卵袋在少女迷人的屁股上撞击着,虽然有些疼,但是这种疼马上转为舒爽。

「啊……啊,嗯,风儿,我的宝贝儿,太爽了,你的这个名器真是太爽了,又紧又温暖,哥哥真是爽死了。」

我大汗淋漓,那屁股以超人的频率,在风儿竭嘶里底的喊叫声中砸夯一般地挺动,低头看见那美丽迷人的yīn户被我插得红肿不堪,鲜血,蜜汁被我撞得风儿满屁股都是。

「嗯,啊,无名哥哥,我要死了,太舒服了。」

风儿啜泣着,丝毫不肯放松对我的ròu棒的夹紧,扭屁股的动作也在我眼前形成白花花的肉景。

迷人的yīn户,被大ròu棒拉出玉门外那粉嫩的yīn肉,白花花的屁股不停地扭动,让我们两忘情地,交合,忘情地缠绵。

「啊,我不行了,无名哥哥,你太强了,我不行了,弄死风儿了。饶了风儿吧。」

风儿突然停止了扭动,屁股随着我无力的放松,跌落在床上。

我的ròu棒还插在她紧窄的玉门里,趴在她身上,两人的汗水粘乎乎的粘在一起,我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yīn道里对我ròu棒一跳一跳的紧夹。

我缓缓抽动着,精疲力竭的风儿抱着我的头,深情地说:「再来,狠狠地弄风儿,弄死我。」

我听着话,更加兴奋,把风儿翻转,让她趴在床上,那翘美的的香臀,和香臀缝里的那个让人欲仙欲死的裂缝,让我更加疯狂。

猛地扳开风儿的屁股蛋,大ròu棒冷不防地深深再次插进风儿深藏的屁股蛋地下的肉缝里。

「啊!」

我们两都爽的抬起了头,我捏住风儿屁股,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奸yín开始了。

那柔软的屁股蛋,随着我的抽送,被撞出涟漪来。

「啊啊……无名哥哥,这个姿势很爽,快,弄死风儿,我要,快点。」

我抓住风儿屁股蛋,开启马达,那屁股就像对撞机一样,不停地撞击着风儿的屁股,不停地**着她紧窄的肉口。

「啊……风儿,太爽了,这个姿势你夹得更紧了,爽死哥哥了,在加紧点,哥哥快来了。」

我不停地**,说话的力气都没了。都用在奸yín这个让我疯狂的美少女了。

「啊……无名哥哥,好奇怪啊,我好热,下面好像要尿了一样,你快点,太舒服了,快。快。」

「啪啪啪」的撞击,汗水和风儿的蜜汁都溅起来了,我们忘乎所以,我们抵死缠绵,尽情交合。

「风儿啊,我快忍不住了,哥哥要射了。」

我红着脸,不停地**,但是脑子也正在慢慢地被快感淹没,就快要一片空白了。

风儿扭动着屁股,追逐快感,颤抖的屁股蛋,在我撞击下,也不知道是颤抖还是被撞的。

「嗯嗯,无名哥哥,我……我感觉,我要爆炸了,救我,救我。」

风儿快乐的呻吟突然变得痛哭起来。

我抬头一看,天!风儿怎么了?

只见风儿娇美的玉背闪烁着红色的光,若隐若现地,一会儿变成了银色的鳞片,一会儿消失不见,风儿的可爱的头,这时候,突然微微上扬。

「嗷……」

风儿仰头痛苦地喊叫一声,她的头在红色的光芒下,变成了一个硕大无比的蛇头,风儿痛苦地憋红了小脸,摇着头:「不要,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

转过头来,哀怜地看着惊呆了的我说道:「无名哥哥,救我,救你的风儿,我不要变成那样。」

我的**一下子变得冰冷冰冷的,颤抖着,不敢相信风儿在快要高超的时候会变成怪物。

我摇摇头,马上要离开。但是风儿下面夹得太紧了,不让我抽离,我要走就必需断了根才能走。

我慌乱地推着风儿的屁股,惊慌地摇摇头:「让我走,让我走啊。」

风儿哀怜的眼神突然转变为不信,和泪水,轻轻地摇着头说道:「无名,我让你救我啊,你怕什么?相爱的人是无畏的,什么都不怕,你不救我,反要走,我不想变成怪物,只有爱我的人才能救我,原来你一直都贪恋我的美色,一直想做你们男人想做的事。」

风儿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可怕,血红的眸子,绝望,哀伤,yīn冷地笑起来:「好,好,好,我看错了你,今天你玷污了神圣圣女的躯体,我让你血债血偿。」

「啊,不要,风儿,不要……」

惊慌的我话还没说完,只见风儿痛苦地扭动着娇躯,那背上的鳞片这时候真正的显现了,风儿的头扭曲着,变成了硕大蛇头。

我早已面无人色,摇着头,风儿没有变化的下身,这时候夹得更紧,像是要把我夹断了一样。

突然,风儿那玉手变成了带着鳞片缝里尖爪,「噗哧」一声,尖爪刺进我的xiōng膛。

我一阵的窒息,下身ròu棒莫名地被夹得来了快感,拼了命似的抱住风儿变成蛇身的腰,ròu棒一下子突入风儿没变化的下身子宫里。

悸动!

疼痛!

怨恨!

交织着,我痛苦地射了!一股一股粘稠的jīng液射进了风儿的子宫里。

「嘶嘶嘶」风儿变成蛇头的那颗头也舒爽地仰起头,探着蛇信子,在没变化的子宫里涌出一道滚烫的玉泉。

风儿也**了!

「嘶嘶嘶」风儿久久仰起的头,低下来,那红色的眼睛,看着我好久,然后,流出两行血泪来。

「你不是想爽么?天地之间,蛇性最yín,我让你爽个够!」

绝望的风儿把尖爪刺入我xiōng口,高高抬起来,凄厉大笑起来。

「呀!」

一声厉啸,另一只尖爪挥过来,作出了一个撕碎我的动作。

我闭上眼睛,我知道很痛,但是那只是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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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耳边响起一阵浑厚而淡雅的唱念词来。

被梦靥缠绕的我怎么也醒不过来。

唉,又做梦了,好可怕的梦。

嗯?等一下,我还活着么?

我在哪儿呢?

「哞……」

一声沉闷的牛叫声响起,我眼睛像是被万能胶黏住一样,意识里能感觉到,但是好像脑子里一片空白,强打精神拉开眼皮。

隐隐约约的看见身边景色不同我「生前」:但见,青山碧水,草木飞扬,郁郁葱葱,清凉和舒爽沁人心脾,参天古树耸立天地之间,比「生前」见过那些树都要高大挺拔,似乎只有我们掉进悬崖边上那棵老树能与之相比,枝繁叶茂,青翠欲滴,清风一摆,欢快地招手。

栖息枝头那些禽类,却是硕大无比,有雄视傲然的巨鹰,不是扑腾着巨大骇人的翅膀,显示自己在这一块地盘的王者之尊,站在最高处,两边的树枝上都有强健护卫。还有不远处低处枝头上的那些大鸟们,有的竟然有三只尾巴,有的鸟身上竟然有七种颜色,或者跳越枝头玩耍,眼睛里竟是顽皮和无忧无虑,或者卿卿我我偎依在一起,或者是站在对面的枝头上清脆唱歌,招引对面羽毛艳丽的异性。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咚咚咚地流淌着,偶尔溪水里倒影一只威武的野兽,竟也是头上三只角,硕大的身躯比现实中的大象还要雄伟,倒三角的眼睛血红血红的,探出头舌头在溪水里「哧溜哧溜」地汲水喝。

那草,和我在救秋香时候扒开的草一模一样,比人高了一米多,葱葱郁郁的形成一片一片的翠玉屏障,偶尔从草丛中窜出一只猛兽,逮住一只血玉兔扬长而去……

我这是在哪儿呢?地府没这么华丽啊。

天堂么?我去不了的,心中欲念太重,踏破人伦,老天会收我么?

「哞……」

延伸到望不到边际的草丛里一条清雅小道上,一只壮硕无比的大青牛缓缓向我这边走来,那青牛不是现实中的青牛,龙的脑袋,牛的身子,却是老虎的尾巴,蹄子却是长了璞,稳稳踏在地上,脑袋龙须飘飘,龙角上扬,时不时叫几声,叫声却是牛的声音。

大青牛上坐着一个白衣飘飘的老人,从肩膀处露出一个龙头拐杖,拐杖上挂着一只硕大的酒葫芦,老者发如白雪,背坐着只露出一个有些佝偻的背影来。

听那老者又唱起来:「太平太平,无神太平,换了光yīn,得了逍遥,人说神仙好,神仙好,好自在,不如一壶酒,不如一壶酒啊。」

唱毕,青牛仰起头来欢快地又叫了一声。

我摇摇头,看看四周,只有我一个人,躺在一棵参天老树下,而手中还抓着老树突出来的粗大树根,树根完好长在树上。我好生纳闷,秋香呢?

站起来,迷迷糊糊,摇摇晃晃的,一屁股又坐下,低头一看,吓了我一跳。

我的衣服呢?我帅气的黄格子衬衫呢?还有那条有链子的牛仔裤呢?

我惊慌失措,取而代之的,是我身上的两块花斑兽皮,脚上却是一双破烂的草鞋,腿上几处划伤,已经凝结了暗红的血迹,上身半露一个肩膀的兽皮,下身只是遮住我男根和臀部的另一块兽皮。

我迷茫地抬起手,无可奈何地放下来,嘴里骂了一句:「**!」

我这是唱哪出啊?

「咚咚咚」的大青牛停在我身边不走了,大青牛低头用嘴扯了我身边的一片红色小草,咀嚼起来,似乎相当美味啦,然后,冲着我又「哞」地叫了一声,我本能地用手挡住脸,出乎意料的是,这大青牛喷出的气不是现实中的牛那么恶臭,却有股淡淡的花香味,让我神魂一荡。

我不安地看看大青牛,大青牛两只眼睛温柔,似乎没有敌意,我放下心来,抬头看看坐在高大青牛背上的老者,老者深深呼了一口气,清瘦的大手解下了龙头拐杖上的酒壶,喝了一大口,舒爽地又呼了一口气。

头也不转,我看不清他的面目,老者呵呵一笑,又唱起来:「天长地久欲无尽,道**天天生一,笑问俗人何处来,也罢,也罢,生无忧愁死无怨哪。」

我不明白他唱什么?自己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老爷爷,我是在哪儿啊?」

老头愣了一下,没有转头,呵呵笑了,指了指天,没说话。

我看看天,天上清清郎朗,一片云彩都没有,难道我在天堂?

等我看老者又要问他的时候,那老者却走远了,远远就看见一个迷糊的人影,不时传来歌声,难道是神仙么?

「喂,这是哪里啊?天堂还是地狱?别走啊,啊哟……」

我感觉一阵眩晕,估计是掉下悬崖受了伤了。一屁股坐在树根底下,叹了一口气,自怨自艾地说:「唉,这英雄救美救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吼……」

我还在迷迷糊糊的,没注意刚才喝水那只三角兽已经站在我右侧,凶恶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喷出的气体却不是大青牛那么好闻,一股腥臭让我差点反胃呕吐起来。

但是没机会呕吐了,惊恐地退了几步,那野兽站在我面前好像一座小山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我。

唉,刚刚脱离梦靥里的惊险,又有惊险找上门了,我惹谁了啊?

我后退一步,三角兽前进一步,庞大的身躯堵住了太阳的光,让我在一片yīn暗里。

我惊慌地捡起脚下一块石头,狠狠扔向三角兽,「啪」的一声正好打在三角兽的左眼上。

「吼……」

三角兽痛苦地仰起头来,摇晃几下了脑袋,愤怒地弹着巨大的蹄子。鼻子里喷着浊气。

完了,这畜生怒了!

我后悔不该惹怒他,要跑没路,自己还受伤了呢,跑不动,再说跑了也被这畜生两三步追上。

我咽了口唾沫,不打算跑了,反正算上梦里那一次,我死了两次了,害怕再死么?

「来吧,畜生!」

我弯下腰来,作了个战斗的姿势。

畜生毕竟是畜生,看见我不惧他,马上晃了晃脑袋,冲上来的脚步停住了,警惕地看着我,鼻子里「呼呼」地出着气,围着我打转。

我冷哼一声,又捡起一块石头。

这下算失策了,不捡石头倒好,捡起石头,没来得及仍,三角兽不干了,怕我在打中他的眼睛,厉吼一声,泰山崩塌一样,向我冲过来。

我又死定了!

我泄了气,抱住脑袋,闭上眼睛,准备受死……

「嗖!」

的一声,好像是一支巨箭。

随后,听见「噗哧」一声,再随后,听见三角兽「嗷」地痛苦嚎叫一声,在地上的蹄子乱扭了几下。

「咚」的一声,像是地震了一样,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

我闭着眼睛,视死如归了,但是老天这个机会不给我。

睁开眼,一看,死对头三角兽倒在地上,喉咙里插着一只红色翎箭,箭头深深刺入三角兽喉咙里,从脖子另一端穿出,难怪他死得这么干脆,这箭来得太犀利了。

三角兽呼哧呼哧地扭动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但是这箭是谁射的呢?

我正纳闷呢。

「嘿!」

一声清脆的少女声音,随后而来的是从倒下三角兽背后凌空跃出一个少女来。轻盈落地,看见我,顿时红了眼睛,扔了手中比她还大的红色大弓,向我跑来,轻启樱唇,叫了声:「无名哥哥……」

天,和梦里一样啊,无名?还有少女那遮住下身和xiōng部的兽皮,那身段,那声音,那张我梦里看不清的模糊脸庞。

绝世美女!

风儿!

变成了妖怪!

如果梦里是真的,我岂不是又死定了?

我刚放在肚子里的心一下子又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