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君安好!时光舟如今已然在手,虚潇不想半点儿耽搁,这就修炼时光神功去了!”
虚潇紧紧握着缩为尺余大小的时光舟,生怕失去一般,被漆哀扶起的同时,腾身便朝天界邪宫之外射去。
说这句话时,他已经在天界邪宫上空了。
“虚潇贤弟何必如此焦急,本宫君还有诸多天界邪邪宫之事要请教呢!”
漆哀还在保持着扶起虚潇的身形,昂首看向宫外长空喊道。
“哈哈……天界邪宫已经是宫君的了,如何裁度天界邪宫之事,全凭宫君喜好就是!
虚潇只要一心修炼十方钟神功,他日神功修炼成功,为宫君效力就是!”
天界邪宫上空,传来虚潇无限满足的大笑之声。
“这……也好!恭祝虚潇贤弟神功早日得成!本宫君就不再打扰你了!”
漆哀听到对方醉心神功的话语,也不再勉强,只好道。
“漆哀!切记,虚潇诡计多端,千万不要将真正的时光舟给他,否则他一但修炼成功十方钟神功,最先死的一定是你我!”
漆哀眼看着虚潇攥着时光舟飞走之后,飘然回到了天界邪宫宝座之上,不由心花怒放。
“哈哈……这一切以后都是我漆哀的了!哈哈……起舞!”
漆哀坐上了天界邪宫宫主,不由变得得意忘形,抬手指着殿回避左右战战兢兢的宫娥仙女,笑喊。
谢谢宫娥仙女虽然看得清楚,天界邪宫突然易主,然而岂敢反抗,顿时又飘身歌舞起来。
漆哀则品仙酒,观佳人,好一番陶醉。
然而就在这时,耳际突然听到宙巫的魔念传音。
漆哀闻言,心中陡然一阵,想起自己做了傻事,忘记给虚潇假的时光舟了!
“嘶!这?”
漆哀猛然立起,头皮发麻,心里一阵慌乱,后悔没有听宙巫的提醒,草率将时光之舟给了虚潇,惊魂自叹。
不过当他看见手中攥着的天界邪宫宫符的时候,慌乱的心绪又渐渐平静下来。
“无妨!现在天界邪宫在本宫君手里,就算他修炼成功四皇舟神功又能奈何!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光杆势力了,绝不能把本宫君怎样的!”
多谢宙巫提醒,漆哀怎么犯糊涂呢,将真的时光舟给他!他想得美!
宙巫放心就是!本宫君自然知道分寸的!”
漆哀也用魔音传术,回道。
“宫君!?”
漆哀话音刚落,蓦然感到周身一阵寒风怒吼,随即一个穿着漆黑巫袍,满脸褶皱的老太婆,出现在了他的对面。
这个巫婆瞪视着冰冷的漆黑眸虹,四外一阵扫视,然后冰冷阴森的问道:
“他呢,虚潇!?”
“他,他去修炼神功去了!”
漆哀突然看到宙巫出现在自己身前,对视着她的眸虹,不敢说谎,吱唔道。
“哼!去修炼十方钟神功了,是不是!?”
宙巫眼射阴毒邪芒,恶狠狠的问漆哀。
“你,你怎么知道的?”
漆哀一看隐藏不住了,呀然问道。
“哼!这还用想,你不献出时光舟,怎么会坐上天界邪宫的魔座!漆哀!你上了虚潇的当了!
你以为他会真的好心把天界邪宫交给你了!不!绝不会!
他眼下,的确将天界邪宫给你了,你手中有了天界邪宫符,可以调动一切天界邪军!
可这有什么用!一但他修炼出关,给你的一切,瞬间就可以夺回!而我们不是成了他的傀儡就是他的奴仆!”
宙巫眼爆凶芒,恨恨的盯着漆哀的独目。
“宙巫!此话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他修炼十方钟神功不假,难道我们就一直坐着等死不成!
我们现在操控着整个天界邪宫上宫和暗宫的势力,在他出关之前,我们全力将这些势力化为己有!
这样他出关后,无论其有多强大,本宫君就不信对付不了他!宙巫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
放着有利的大局不把握,却惧怕一个弃宫不要傻瓜!”
漆哀一听,宙巫已经猜到了自己做什么了,干脆也不再隐瞒交出时光舟的事实,并摆出自己后知后觉的策略。
“如果能做到这样也不错,只怕我们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的!
虚潇既然有心欺匡于你,就一定布下了重重障碍,你不可能掌控天界上宫和天界暗宫势力的。
如果本宙巫没有猜错的话,虚潇一定是带你参观了天界暗宫的势力,对不对?”
宙巫身经百战,对于虚潇的欺匡之术更加了解一些的,怒道。
“嗯?”
“宙巫不是在操练天魔八界的天界邪宫上宫大军吗,难道以宙巫的实力,也掌控不了他们?”
漆哀不知道宙巫所言所指何意,疑问。
“你还是太过单纯了,你以为操练了天界八魔大军,就等于掌控他们了!
不!不不!他们的魔精灵能核心始终都是向着虚潇的虚量宙心的!这一点,无论我们怎样修炼,都是改变不了的!
除非我们将他们体内的虚量邪灵攻击而出,她们还会摆脱虚潇的控制。
不过,那样一来,天魔八界的大军又会迅速恢复古灵生宙女娲娘娘所造之人的人族之精。仍旧是我们的对手。
如此看来,我们无论如何作为,本质上我们都是不能真正掌控天界邪宫上宫势力的!”
宙巫赞摇头叹息道。
“说来说去,宙巫究竟是何意,难道本宫君一时失误,就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漆哀品味着宙巫的话,不得不认可,叹道。
“也不尽然,虚潇修炼十方钟神功,也绝不会十分顺利的,在其修炼过程中,我们可以暗中将时光舟在此的想办法透露给浪缘仙门。
让躲藏在神秘莫测的重叠宇宙中的浪缘仙门之人出动,前来夺取时光舟。这样一来,我们不仅掌握了重叠宇宙的一些信息,也会变相阻止虚潇修炼十方钟神功的!”
宙巫提到一种以敌克敌的策略,来对付虚潇。
“这方法的确不错,然而现在浪缘仙门神秘莫测,重叠宙君更是扑朔迷离,我们就是有其心,也未必成功啊!”
漆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