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可能只是想气气我,对我与她之前的分离耿耿于怀,其实心里面还是有我的。”何清风解释道。
郁清秋听后,一脸的无奈,全是对何清风佩服至极的神情,对他会如此自我安慰,感觉非常可笑。
“掌门师兄啊,问题就在这里了。她一直对当初你的执意分开,心里面过不去,甚至恨你。而且时间又过了这么久,你们当初的那份情,在她心里面早就无影无踪了。”
“不,不,湘宜不是那样的人,她很重感情的。”何清风摇头道。
“那都是以前,一旦女人心里面受到创伤,她就会性情大变,对以往自己的行为进行反思,然后往相反的方向走,因为她认为以前所做的都是错的。”
“不,不,我不相信湘宜她变了。”何清风还是摇头道。
郁清秋脸上显现出了不满,看得出在何清风心里面,湘宜还是一如当初那样完美,那样忠贞。
“掌门师兄,你还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卓亦凡的房间,也许湘宜就在里面呢。”郁清秋笑道。
何清风猛然一惊,仿佛被人用利剑刺痛了心窝,并不断搅它几搅,脸上苍白无比。
“你……你见她进入他的房间了?”
“当然,两人很是亲昵,就像情侣一般。”
何清风脸色立刻黑了下来,好像被锅灰沾染一般。
“我们现在可以去偷偷看一下,到时候你就能分辨出来,湘宜和卓亦凡之间的关系了。”郁清秋拉起何清风的衣袖,就要朝前走。
而何清风拖着脚步,不想上前,但是又没有拒绝郁清秋的拉扯,显然他还是想去一看究竟。
很快,两人就来到卓亦凡所住房间的侧门。侧门没有关,这一点郁清秋是知道的。
两人慢慢靠近,只听到房间里不时传来嬉笑声,声音很熟悉,一听就是湘宜和卓亦凡的。
“你往哪里跑,我这个坏人要好好惩罚你。”何清风看到卓亦凡撵着湘宜满屋子跑。
“啊,救命啊。”湘宜故意大声叫着,还不时停下脚步,让卓亦凡靠自己更近一些。
“你跑不掉了,我要好好惩罚你。”卓亦凡继续奔跑道。
“来呀来呀,看你能不能追上我。”湘宜冲着他挤眉弄眼道。
就在湘宜朝前迈步的时候,前面一个凳子挡住了她的去路,可是由于匆忙奔跑中,她并没有发现。
她一下子就撞到凳子上,趔趄不断,差点摔倒。
卓亦凡见状,纵身一跃,从后背将其拦住,一只手却不经意间放在了她的云端处。
甫一触及,两人都不动了,只剩下四只眸子对望,连空气都凝固了。
见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还深情对望着,关键是卓亦凡的手还抚在险峻的美景上。何清风此时可谓气急败坏,他很想冲进去将两人分开,可是又迈不开脚步。
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把郁清秋给惊着了,她实在没有想到,两人竟然如此亲密。
当看到何清风又黑又愤怒的脸时,郁清秋露出一抹笑意。
见两人还是那个状态对望着,何清风实在看不下去,气呼呼的离开了。
郁清秋狡黠的转转眼睛,随之满脸笑容的跟了上去,只留下卓亦凡和湘宜还保留着那个神态和姿势。
少顷,卓亦凡和湘宜回过神来,赶紧松手,羞赧不已。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看你不高兴,想逗你开心,不小心碰到了……”卓亦凡吞吞吐吐道。
“没……没关系,我知道……你刚才都是在逗我开心,碰到就……碰到了呗……反正也是可以的。”
“好,好。”卓亦凡随之点了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而湘宜也是一脸的害羞,毕竟刚才的举动已经超出了两人平日里固有的界限。
“那……我……我就先走了。”湘宜说完,就快速离开房屋。
只留下卓亦凡在莫名慌乱。
而何清风从卓亦凡房门走出去后,就一脸的气愤,手握了又握,好像要将两人都捏碎似的。
而郁清秋则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笑意,表明她此刻心里面那是一个爽啊。
只不过当着何清风的面,她又不能发出笑声来,只是将这份喜悦掩饰在心里面而已。
何清风进入自己的房间后,一言不发,脸上的怒火好像要把整间屋子点燃似的。
他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瞬间桌子就垮掉了,连桌腿都被震成好几截。
郁清秋静静的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任由何清风发火。
“岂有此理!”何清风怒气不平道,“她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女人就没有一个专情的!”
听到何清风的愤恨,郁清秋没有辩解,她没有必要替女人辩解,更没有必要替湘宜辩解,这种情况,她早就盼望出现了,眼下终于盼望到了。只是这种始料未及,让她到现在都感觉有些不真实,看样子老天确实是在帮自己。
想到这,郁清秋依旧站着一动不动,细心察看着何清风的反应。
何清风在将桌子弄烂之后,随之将一个凳子抓在手里,用力一捏,顿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结实的木头顷刻间变成粉末,不断往下掉落。
“清秋,你说的对,湘宜她变了,她变得如此无耻了!”何清风大吼道,显然已经被激怒了。
“掌门师兄你说的对,湘宜现在确实是厚颜无耻,我都看不下去了,竟然不念你们的旧情,公然与卓亦凡打情骂俏,太不自爱了!”郁清秋趁机说道。
“人都是会变的,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没有!”何清风叹息道。
“掌门师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将湘宜留在巴山。”
“为什么?她还是可以帮我们对付蜀山派的。”
“可是现在她已经起到反作用了,她让你变得如此难受,扰乱你的心绪,这样不利于我们巴山派对付蜀山派。”
闻言,何清风抚了抚鬓发,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过度,失了态。
“没事,她扰乱不了我的心绪,过两天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