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阴谋被拆穿,卓亦凡有点害怕了,秋万成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不知会不会先杀了自己。
“你确实很聪明,你又可以在你们门主面前邀功了。”卓亦凡叹息道。
“我早跟你说过,虽然我是飞龙门的人,但我却是相对独立的,我不想管你们之间的利益纠葛,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情。所以,我不会将你想报复我们门主的想法告诉他的,他死不死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过我自己的生活,你大可放心,毕竟我们有过缠绵,而且我对你痴念的紧哪。”
唐婉儿说完,从浴盆里走了出来,浑身赤条条的站在卓亦凡面前,面含桃花道。
看着娇躯柔软嫩滑的唐婉儿,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很难抑制内心的热血澎湃,卓亦凡亦是如此。
他怔怔的看着她的肤如凝脂,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但是每次欣赏的感觉,却是一样的令人无法拒绝。
“我发现你比以前进步多了?”唐婉儿笑道,伸手抚摸着卓亦凡的腰身道。
“怎么说?”
“我记得你以前都不敢看我,特别是我没有穿衣服的时候,但是现在你并不躲避,反而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去看我的身体,这难道不比以前进步?”
卓亦凡呵呵一笑,道:“确实如此,美好的东西值得欣赏,刻意的躲避反而让你的内心更加作伪,这样的后果便是,一旦以后有机会为所欲为时,会变得肆无忌惮,将先前的缺失变本加厉的补偿回来,这才是最可怕的,所以还是以正常人的正常心对待,如此才不会走向极端。”
“言之有理,不愧是在菩提寺修行过,这等深刻的认识都体悟出来了。既然要以正常人的正常心处之,为何还不付诸行动,只看我美妙的身姿,难道不烈火焚身,让你难受吗?”
“好的东西,不一定都要占有,远远的欣赏也是种缺憾之美,付诸行动反而使这种美感遭到破坏,朦胧之美,欲语还休之意被亵渎,反而不美了。”卓亦凡道。
“是吗?一只脚跨进门槛,另一只脚留在门外,是让人很难受的,那是在自我折磨。要么两只脚都跨过门槛,要么两只脚都留在门外,进退维谷,首鼠两端,不是享受生活的正确方式。”唐婉儿笑道。
“须知,这个世界上总有人给自己制造痛苦,从这些痛苦中反而让他们感到舒服,这是他们的痛苦之美。而我也渐渐滑入这个漩涡,在自我折磨自我压制中找到存在感。”卓亦凡叹息道。
“我知道,所以我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天使,而你却对我拒之于千里之外,须知,你跨出这一步,你的人生将天翻地覆,何乐而不为呢?”
卓亦凡凝视着楚楚动人的唐婉儿,看着她那令人心血澎湃的娇躯,高耸的胸脯上点点水滴晶莹剔透,在光亮的照耀下,更加平添美感。
修长的玉腿笔直纤细,在小蛮腰的映衬下更显性感。
看着卓亦凡失神的状态,唐婉儿对他甜甜一笑,两眼含情对视着他的黑眸,身体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了又靠,淡淡的体香弥漫着整个房间,令人沉醉。
她依旧含情脉脉,全身上下都在邀请,身体就像无声的语言劝他不要让自己难受,挣脱开固有的执念,享受身体愉悦的艳事。
看着她嘴角的笑意,纤姿摇摆的状态,卓亦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遂慢慢往后退去。
而唐婉儿则轻轻跟随着他,不让他远离自己身体诱惑的范围。
诱惑是人们无法抵御的致命武器,身体的诱惑则是本能最难以抗拒的大敌。
美的东西是人都留恋,身体的美则是无法拒绝的留恋。
慢慢的,卓亦凡退到了墙角,先前是被唐婉儿身上的迷药迷晕了心智,他才没有去拒绝她身体的挑逗。眼下,他是清醒的,他当然不可能让自己再次陷入与她身体纠缠的境地。
只是已经到了墙角,后面没有退路,卓亦凡倚靠在墙上,本能的防御着唐婉儿的逼近。
慢慢的,唐婉儿的娇躯又无限靠近卓亦凡的身体,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引诱。而这种引诱是一个火气正旺的年轻人最致命的毒药,稍微一点火星,便能全部引燃。
令人眩晕的视觉感受,让人沉醉不已的体香,卓亦凡听到自己的喉结处有口水汇聚,而唐婉儿也不断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
唐婉儿轻轻将柔滑的小手放在卓亦凡的胸膛处,轻轻摩挲着,犹如一条冰凉的细蛇,游走在卓亦凡的身上。
阵阵凉意不断传来,柔软的感觉带动心里痒痒的。
而她的红唇早已无限逼近卓亦凡的嘴巴,她甚至伸出细舌舔着自己的红唇。
卓亦凡此时并没有被限制住内力,也没有在心智上被迷药迷失,他却无法打出他的武功,让唐婉儿离自己远点。要知道,眼前可是个浑身毫无遮掩的尤物,精美绝伦的身体让无数男人神往。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让自己收敛内心,不要胡思乱想,只是被动的防御,而不是将潜在的勾引推开,他的身体不听使唤,他做不到。
唐婉儿深嗅着卓亦凡身上的阳刚之气,犹如一个狐狸精用狐媚贪婪的采集着男人的阳气一般。
看着卓亦凡不断缩着的身子,她笑得越来越甜,甜的有点腻人。
而退避的结果,无疑是她柔软的娇躯紧紧贴住了他的身体,并且用她高耸的胸脯摩擦着。
卓亦凡被她弄得有点意乱神迷,而唐婉儿自己也被弄得咿咿呀呀起来。
卓亦凡不想让自己越滑越远,遂用双手使劲推着她的身体,以此形成间距。只是他的双手刚伸出去,就被她用柔软的胸脯阻挡住了,难以前进。
卓亦凡推着她的胸脯,而她则不断往前倾斜,势均力敌的拉锯战就此纠缠开来。
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女人面前,能够有如此抵御诱惑的举动已经实属难得,柳下惠坐怀不乱不过是粉饰拔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