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让姐姐少跟他接触,我看得出姐姐好像对他很感兴趣,很喜欢呢。”司徒佩儿道。
“这一点我已经跟你姐姐谈过了,她知道我的意思,所以不会逾越界限的。关键是,你姐姐性格柔弱,很少接触男子,我怕她以后嫁人不适应,这样让她接触一下,对她是有好处的。”司徒鸿宇道。
“爹,你偏心,你就不担心我呀,为啥不让我多跟男子接触接触?”
听后,司徒鸿宇摇了摇头,在他眼里,这个小女儿简直比男孩子还男孩子,整天跟正气盟各门派的男弟子混在一块,比武切磋,喝酒吃肉的,他还想让她收敛收敛呢,她倒好,竟然反过来说了。
于是司徒鸿宇对她叹了口气,道:“我还正想说你呢,你应该跟那些男弟子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太近了,这样会让人家说闲话的。”
“好了好了,爹,又来了,我以后注意就是。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让卓亦凡尽早离开我们正气盟,我不想姐姐受到伤害。”
“你就不要瞎操心了,我们不急也有人急,看着吧,用不了多久,有人又会难的。不过不是将卓亦凡赶出去,而是要我对他用刑,逼问他。”司徒鸿宇道。
“那可不行,这样一来,爹你的江湖名声不就受到损害了吗?你一身正气,怎么可能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呢?”司徒佩儿惊讶道。
“哈哈,连佩儿都看出来了,爹能不知道嘛。但是,这正是那些想当正气盟盟主之人的恶意,他们就想让我在江湖上威望受损,也想让我辜负正气盟弟子想要饮血剑的愿望,所以才会让我骑虎难下,进退两难。”
司徒佩儿听后,当然知道是哪些人在使坏,她可知道正气盟下面的几大门派掌门都想当盟主,所以都相互使绊子是家常便饭。
“那确实是个两难的问题,得好好想想策略才行。”司徒佩儿道。
“是啊,为父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必须处理得当。”司徒鸿宇一脸凝重道。
而卓亦凡房间里,司徒玉儿和他仍然对望着,没有言语。知道没有结果,还能说些什么呢?可是毕竟是个大活人,对外在的压力又不能像木偶一样被动的接受,总会不自觉得流露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的特质。
于是,这种状态就一直持续着,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呆站在原地。
“玉儿姑娘,你回去吧,我已经好了很多了。忙了一大通,该把你给累坏了,赶快回去休息吧。”卓亦凡感激道。
“那好,卓公子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司徒玉儿依依不舍的出了卓亦凡的房门。
司徒玉儿刚走没多久,她妹妹司徒佩儿又过来了。
“哎,我听说你家的饮血剑很厉害,在煌琊榜比武上竟然都把我爹爹,还有擎天魔教教主都打败了,它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司徒佩儿好奇道。
“是的,饮血剑确实很厉害。”卓亦凡回道。
“那它为啥如此厉害?难道只是因为你家是卓剑山庄,打造出来的宝剑就厉害?”司徒佩儿继续好奇道。
“有一点点关系,毕竟我家山庄已经打造出很多宝剑,但是这并非主要原因。”
“那主要原因是什么?我好想知道哎。”司徒佩儿一脸期待道。
“主要原因还是有块飞天陨石熔化在里面了,它有很大的能量。还有就是……”卓亦凡道。
“还有就是什么?”
“飞天陨石那个原因是肯定的,后面这个原因则是我猜测的。”
“那你倒是说说呀,急死人了。”司徒佩儿道。
“我猜测,还有就是饮血剑里可能有几个怪物。”卓亦凡显得心有余悸道。
“怪物?开什么玩笑,什么怪物能够跑到饮血剑里面去?你别逗了。”司徒佩儿不以为然道。
“所以嘛,只是我的猜测。在铸造饮血剑的时候,我师父让我将一根九龙吸血禅杖带回家熔化掉。奇怪的是,我总会隐隐约约听到那些怪物跟我说话,说它们是上古幽冥,还说不要熔化禅杖,后来又说我们已经帮它们又找到了一个新的容身之所,还说有块破石头很厉害。所以,我猜测饮血剑里有那几个怪物。”卓亦凡道。
听到这些,司徒佩儿一脸的惊讶,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得出她好像在听神话故事一样,很是感兴趣。
“真的假的,怎么跟听故事似的,你确定那饮血剑里有什么怪物?”司徒佩儿惊诧道。
“我不敢确信,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因为那些话也只是我在恍惚中听到的,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并没有听到,所以也不见得就是真的。”卓亦凡回道。
“原来这个样子。那你真不知道饮血剑现在的下落,如果真有怪物,我倒想听听它们跟我说些什么,哈哈。”司徒佩儿一脸的顽皮道。
“我确实不知道饮血剑现在的下落,如果知道在哪,我就可以用它们来对付那些江湖之人,让他们见识见识它的厉害”卓亦凡有点生气道。
“你又不能证明那些江湖之人杀害了你的爹娘叔婶,还有族人,为何要教训他们?”
“你不知道,我有几次差点死在他们手里,为的就是想要夺取饮血剑。我现在只是暂时被你爹收留,你等着吧,只要我一出去,他们又会立马抓住我,往死里逼问,你说我能不反抗吗?”
“也是,那些人可是不会顾及你的死活,听说对你下手忒狠。”司徒佩儿同情道。
“是啊,我为了活命,当然要对他们大开杀戒了。”卓亦凡大声道,仿佛饮血剑此刻就在他手里似的。
不过卓亦凡此时恍然大悟起来,眼下司徒佩儿如此刨根问底的想知道饮血剑的秘密,难道她是被司徒鸿宇或者正气盟其他人指使的?
不过也没关系,他说的那些并不是什么大秘密,最关键的是饮血剑此刻究竟在哪里,他并不知道。
他对司徒佩儿看了又看,从她表情上并未看出刻意的痕迹,好像是天真烂漫的孩童对新奇的故事感兴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