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汉山没有理他,虽然他从心里很畏惧两人,但是毕竟自己身后有南长老这一靠山,对方再怎么强势,也不能把自己怎么着。
见他不搭理自己,陈兴海只是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遂对身旁的东长老道:“东长老,里面请。”
岳汉山看了两人一眼,慢慢走到柜台前,俯身轻声道:“爹,这两个麻烦又来了。”
酒馆老头颔道:“他们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爹,照这样下去,我们的酒楼每日都会入不敷出,迟早会黄的。”他看了酒馆老头一眼,试着建议道:“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吧。”
酒馆老头摇了摇头,道:“汉山,你不知道,如果擎天教真要重建,我们躲到何处都是没有用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刚入座的东长老,就故意大声喊道:“赶快上菜,没看见这客人都来了吗?”
闻声,岳汉山看了看酒馆老头。
“去吧”酒馆老头道。
岳汉山不解的看向他道:“爹,他们来捣乱的,为什么还让我去?”
“我现在还吃酒馆这碗饭,只要这酒馆开一天,我们不论他是谁,都是我们酒馆的客人。”
“哦。”岳汉山应了一声,很不情愿的向他们走去。
岳汉山已来到两人跟前,面无表情道:“两位想吃点什么?”
“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上什么还用问吗?”说完,他看了一眼东长老道:“东长老,你说是吧”陈坛主道。
“是啊”说着,他故意看向南长老的方向,道:“你这伙计怎么傻头傻脑的,掌柜是怎么教的”
看着对方故意戏谑自己,岳汉山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好的,我这就给你们上。”岳汉山语气生硬道。
看着他没脾气,两人互看了一眼,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正当岳汉山准备酒肉的时候,东长老朗声道:“南老弟,我已经把找到你的消息,告诉了擎天教主。”
闻声,柜台旁的酒馆老头,心头猛然一震,向他望去。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东长老笑道:“不要那么紧张,我并没有说你不愿意回教。”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真相。”酒馆老头道。
“擎天教主什么为人,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不为他所用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嘛,如果他知道你不愿意回去,那结局你我都可以想象的到。”
“这样岂不更好?没有人争夺你的权力。”酒馆老头道。
“争夺什么权力?你我是兄弟。”他看了看旁边的陈兴海,然后才说道:“再说洪泽天还活着,要说争夺权力也是他。”
酒馆老头闻言,仰笑了笑,道:“我说你怎么抓着我不放,原来你是想把我当做你的盾牌啊”
“呵呵……哪能是盾牌啊我们以前不就是互助互利的嘛”
听罢,酒馆老头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呀,我可真拿你没办法。”
“没办法,就是好办法,南老弟别犹豫了,一起来吧,干大事”东长老起身道。
“哎……”酒馆老头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这陪我这十多年的酒馆。”
一听此话,东长老笑逐颜开道:“南长老,你的意思是答应回来了?”
“我这个吊桶已经被你悬在井沿上了,上不去又下不来,总不能这么悬着吧”南长老道。
“南老弟,我这样做,你可不要怪老哥啊”
“我当然要怪你”说着他故意板起脸来,对其说道:“罚你多喝几杯酒。”
“好,只要南老弟原谅老哥,我甘愿受罚。”说着,还真倒满酒,仰喝了起来。
“你酒瘾那么大,看来罚你喝酒罚错了。”南长老指着他道。
这时岳汉山走了过来,对南长老道:“爹,你真的要回擎天教?”
“汉山,这情况你也看到了。”他叹了一口气道:“不回去不成啊”
“如果是这样,我也跟您回去。”岳汉山道。
“擎天教江湖世人,都称它为魔教,你进教只能害了你。”他环看了看酒馆,道:“我走了,这酒馆就给你了,也算给你一个糊口的营生,不免你叫我一场爹。”
“爹,我不要,我要跟着你。”岳汉山突然泪眼涟涟起来。
“傻孩子,这么大的人还抹眼泪。”南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就这样吧,让这十年全归尘土。”说着,他举起一碗酒,跟东长老喝了起来。
望着他,岳汉山咬着牙槽,暗自誓一定要跟着他。
因为他有着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报仇,报复玄铁庄主,报复卓亦凡。
要是以酒馆为此一生,以后他再也没机会了,只有借助魔教的势力,他这所有的一切才能实现。
为了防止卓亦凡被掳的地点有变,护法洪泽天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而此时,幽影谷闭关的南宫擎天,所练得血影魔幻,也已练了很长时间。
“教主呢?”
护法洪泽天一进总坛,就像堂中料理日常起居的弟子问道。
“回禀护法,教主正在幽冥地闭关练功。”一个弟子垂回答。
“练功?”闻声,洪泽天眉头一挑,向幽冥之地望去。
这幽冥之地,是幽影谷一块神秘之所,是南宫擎天刻意开出来,为自己闭关练功用的。
而此次闭关练功,就是为了突破血影魔功,以备在未来与司徒鸿宇及八大门派一战。
洪泽天道:“教主,他闭关多久了?”
“从您上次离开总坛的时候,教主就开始闭关了。”那人垂道。
洪泽天算了算,沉声道:“这时间也不短了,教主也该出来了。”说完他焦急的向幽冥之地望去。
虽然他的话意透露着很快能见到南宫擎天,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布满了焦急。
看他焦急,身旁跟来的随从道:“护法,要不要通知一下教主?”
洪泽天闻言,连忙怒瞪了他一眼,喝斥道:“你真是白痴啊误了教主的闭关的大事,十个你都不够教主杀的。”
闻言,那人连忙垂下了头,一脸惊慌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