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件事是真的。”酒馆老头嘴上承认,脸上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既然知道这事,为什么不去找教主?”
“不是我不去找教主,而是我与教主毕竟十多年没见了,听到他在煌琊榜上被沐凉生打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假消息。”
“哦?为何这么?”
酒馆老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教主的武功我是了解的,怎么可能被平远镖局沐凉生打败,再沐凉生的武功,还不如正气盟主司徒鸿宇,当年司徒鸿宇依仗八大门派掌门,才把教主打败,沐凉生与教主不是差一点半点。”
“你的这些,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也认为很荒谬,当时我还误以为是那些门派下的套,所以当时也没去。”
“既然这件事是真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酒馆老头不解道。
“沐凉生是用剑高手,当年之所以有很好的名头,全因为他有一把涡煌剑……”见他问起此时,东长老没有隐瞒,便对他起。
然而他还没完,就被酒馆老头打断道:“你的这些,我都知道,虽他有此涡煌剑,剑法也很高,但也不至于先打败正气盟主,再打败擎天教主。”
“南老弟,你脾气还这么急,容我把话完。”东长老笑看了他一眼。
见他点头,他又继续道:“众所周知,沐凉生有一个女婿是卓剑山庄庄主。”
闻到此话,依靠在木门边上的岳汉山,眼睛顿时一圆,道:“卓剑山庄”
听到他的话,东长老双目圆睁的向他看去,显然为他打断自己而生气。
惊异中的岳汉山见状,连忙垂,道:“对……对不起,您您”
“孩子不懂事,东长老你继续”
见酒馆老头这么,东长老也就转脸继续道:“这卓剑山庄是铸剑的名门,先前的涡煌剑就出自卓剑山庄。”
酒馆老头闻声,对其点了点头,以示自己在听。
东长老见状,也就继续道:“煌琊榜比武之前,听卓剑山庄又为沐凉生新铸了一把剑,名唤饮血剑”
一听饮血剑这三个字,岳汉山又突然喊道:“饮血剑”
这让东长老满目寒光,狠狠的向岳汉山瞪去。
“你子老截断我的话,是不是想找死”东长老怒目道。
闻声,岳汉山心中顿时一震,显然对这眼前的老头,他是十分畏惧的。
而坛主陈兴海,听了东长老的话,对着岳汉山怒气冲冲的走来,喝道:“你子嘴是不想要了”这话一完,他又把腰间别的匕拿了出来,而且对他比划了几下。
岳汉山见状,连忙躲向酒馆老头,喊道:“爹……爹”
酒馆老头闻声,双目圆睁的向坛主陈兴海,阴恻恻道:“陈坛主,你的手刚好,好生威风啊”
听到这声音,陈兴海背后一阵冷,感觉酒馆老头就站在他背后一样,欲要伸出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先前的恐惧又一次历历在目。
显然他忘记了这二打扮的岳汉山,是酒馆老头的儿子,对于打狗还得看主人,作为坛主的陈兴海自然明白,何况对方还不是狗,是人家的儿子。
他连忙收起刀,一脸微笑道:“南……南长老,误会误会”着他双手向上举了举,以示自己乞降,也希望他不要动怒。
“爹?”听了岳汉山的叫喊,东长老不由一怔,他眉头紧蹙道:“南老弟,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儿子啊”
“前不久刚认得干儿子,人老了需要有人养老不是?”酒馆老头笑道。
“哎呦”东长老故作惊讶道:“堂堂的擎天教南长老,也学着平民百姓收养起儿子养老来了。”
“呵呵,那又怎么了?”酒馆老头笑道:“人固有一死,难道你死后,要暴尸荒野?”
“什么暴尸荒野?”东长老有些不悦道:“你是擎天教的人,自然会有擎天教的人为你收尸。”
酒馆老头微微摇了摇头,道:“东老兄,话可不要的这么满,这世上有血亲的人,都不一定能指望得上,光靠一张嘴上下一合,随便是行不通的。”
“南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东长老目光冷然道。
看到他这副面容,酒馆老头依然平静道:“什么意思,我只想提醒你,十年前擎天教覆灭的那一天,有多少弟子死在总坛,至今他们的尸体,都没人掩埋,东老兄你难道忘了?”
闻言,东长老微微顿了顿,显然对他的话,他一时无言以对,为了挣回面子,他故作镇静对其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没人埋?”
“我是幸存者,反正我没有回去。”他看了东长老一眼,笑道:“难道东长老回去,把他们都埋了?”
听了此话,东长老顿时又是一怔,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刚才本想为自己挣回面子,此时却成了为自己挖的坑。
见东长老不言,脸色十分的难看,酒馆老头笑了笑道:“东长老,刚才只是我随口,算是咱们阔别重逢的笑话。”
“笑话?”东长老摇了摇头,道:“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我也感觉如此。”酒馆老头耸了耸肩,道:“你知道我的笑话讲的不好。”
“是的,亏你还有自知之明。”
东长老完,两人彼此互看了一眼,随后都仰笑了起来。
看到两人这般,陈坛主与岳汉山都是一愣,对于这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对其真的搞不明白,刚才还针尖对麦芒,转眼间,两人又好的像一个人一样。
过了一会儿,东长老道:“南老弟,我们走吧。”
“走?”酒馆老头眉头微挑道:“上哪去?”
“当然回擎天教啊”东长老道。
“回擎天教,你不是在笑啊?”酒馆老头笑了笑。
东长老道:“笑,我可不是你,我也不是你,所以我的是真的”
听了此话,酒馆老头顿了顿,显然他在想应对的办法。
“怎么?你还犹豫。”东长老双目圆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