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卓亦凡真的是无比的英俊潇洒,连睡觉的样子都非常迷人。她自顾自的欣赏着他俊逸的面庞,一颗紧张不安的心狂乱的跳了起来。
她轻轻的俯身在他脸庞前,很近很近,用精致的鼻翼呼吸着他的呼吸,慢慢将脸颊若即若离的贴在他脸上。一股异常柔软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让她心里痒痒的。
看着他的微微有些发红的嘴唇,秀儿将自己的唇朝它靠了又靠,几乎就要贴在上面,只是没有放下去,而是让两张唇无限接近着。
这种美妙的感觉,她以前从未经历过,跟段子雄和洛思明的床第之事,从来没有这么雅致过。段子雄粗鲁无比,在床上总是猴急猴急的,毫无半点情趣,直接开门见山,虽然身体的碰撞让她很是舒服,可是却只留下这种感觉,缠绵温存是没有的。
洛思明虽然没有段子雄那样粗鲁,但是他喜欢尝试千奇百怪的姿势,尽管有新奇之感,却为了形式而形式,没有温情脉脉可言。
并且与两人鱼水之欢时,她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好像是一个被施虐的对象,让她有些恐惧。
而此时,她发觉自己主动为之,原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虽然没有跟卓亦凡进入正题,没有身体的冲撞之愉悦,但是如此暧昧的气息,让她如痴如醉,甚至比身体的缠绕更加醉心,更为舒服。
她闭眼享受着这难得一遇的美妙,不想放过任何间隙。她贪婪的吸允着他的气息,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暖流不断流动。
明明没有身体的交合,可是却是无比的舒服,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是因为跟自己喜欢他有关?她猜测着,微微颤抖着身子,她竭力控制着幅度,害怕将卓亦凡弄醒,从而结束自己的舒服时刻。
良久,她一直处于幸福愉悦之中。
正当她全身心的享受之时,忽然听到熟悉的清脆的笑声。
秀儿慌忙起身查看,卓亦凡也被惊醒了,朝四处开始张望。
只见火堆对面那十几条望月鳝,在大笑不止。
经过一夜的燃烧,火堆上的木柴开始成为灰烬,只有偶尔迸出的火星在飘荡,还有余烬下的缕缕青烟。
望月鳝不远不近的看着,现在没有了火苗,它们不再害怕。现在已是白天,月亮早已隐去,它们不再那么温顺。
它们只是瞪着秀儿和卓亦凡大笑着,好像发现了可口美味的食物,又似大快朵颐前的开怀大笑。
“卓公子,不好了,这些望月鳝好像要攻击我们它们应该是吃腐肉吃习惯了,现在对我们俩很感兴趣”
听闻秀儿的话语,卓亦凡紧张的操起地上一根木棍,将秀儿挡在自己后面,摆开架势,防范着这些凶恶的家伙。
没有了火光,望月鳝显得很是轻松,它们慢慢的朝前爬动,脖子高高仰起,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狰狞的笑意。
很快,它们就将卓亦凡和秀儿围困在角落里,身体绷得很紧,摆出随时要发动攻击的样子。
而秀儿此时已从卓亦凡背后走了出来,和他并排而立。虽然武功不高,但是她还是能帮得上忙的。
倏地一下,一条巨大的望月鳝朝卓亦凡直挺挺的扑去,卓亦凡快速躲闪,只是望月鳝的身体太长,它很快扭动身体,将卓亦凡的身体卷了起来,力度越来越大。
卓亦凡使劲挣脱着,用般若禅掌不停的往望月鳝身上打去。很快,那只望月鳝被卓亦凡捶打的奄奄一息,不停摇摆着身子。
就在卓亦凡稍稍安神的片刻,又一条望月鳝陡然向卓亦凡袭去,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瞬间又将卓亦凡裹住。
第一条扑上来的望月鳝尽管奄奄一息,但是它的身子并未全部松动下来,而是还在缠绕着卓亦凡。一时间,身上全是望月鳝的身体,卓亦凡分不清到底是哪条,只能用般若禅掌使劲打着。
那些望月鳝好像很聪明的样子,它们的身体开始将他的两只胳膊各自缠绕起来,让其很难挥掌而击,卓亦凡一时被死死困住了。
秀儿见状,赶紧使出威力有限的西鹞寒冰掌和东鹞烈火掌。一时间冰冻的声音夹杂着望月鳝被烧的声音,齐齐发出,让现场一片混乱。
几条望月鳝很快就不动了,卓亦凡脱开了身,可是秀儿的内力用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微不足道的一点。
见到这种状况,剩下的十来条望月鳝并没有退缩,相反,又三三两两的朝两人攻击而去。
一时间卓亦凡和秀儿又被各自缠绕起来,难以动弹。秀儿只能用仅剩的内力击打着望月鳝,而卓亦凡的般若禅掌不停击打的声音持续不止,不一会他就大汗淋漓,简直要虚脱了。
可是就在两人稍微扭转劣势的同时,又扑上来几条望月鳝,紧紧将两人缠住。卓亦凡则又挥动其手掌,对它们进行击打,秀儿将仅剩的一点内力全部打了出去。
这种状况一直不停的持续着,就在两人筋疲力尽的时刻,那几条望月鳝也差不多奄奄一息了。
而此时他们旁边还有两条比其他望月鳝体型更大的鳝,威风凛凛,很是强壮。从颜色上可以分辨出,它们好像是鳝王鳝母,最为厉害的角色。
见卓亦凡和秀儿被卷得气喘吁吁,浑身乏力,两只望月鳝猛地朝两人扑去。
其中一只个头最大的望月鳝,全身呈现深黑色,像蟒蛇一样粗壮,尾巴像人的胳膊一样粗细,嘴巴里全是长长的牙齿,很是锋利。
它狠狠将卓亦凡用身体裹在里面,尾巴则非常灵活的抽打着卓亦凡的身体。甫一被尾巴抽到,卓亦凡身上便出现一道血印子,看得出它的尾巴很是刚劲。
卓亦凡被它抽打的有气无力,般若禅掌由于被其身体裹住胳膊,很难施展出来。
而另外一条体型稍小一点的望月鳝则扑向秀儿,它的身体颜色呈现暗红色,应该是条母的。
它的攻击力丝毫不逊于那条公的,它只是将自己的身体使劲裹紧,让秀儿难以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