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将话说的那么绝对,来日方长,你会了解我的,是一个多么复杂立体的奇女子。我虽然是飞龙门红楼里的一份子,但是我与他们又极为的不同,我有我的追求。”
卓亦凡听后摇了摇头,道:“说说吧,打算怎么处置我?”
唐婉儿听后又咯咯的笑了起来,“你要搞清楚,不是我要处置你,是上面的那些人要处置你。”
“上面的那些人?你是说五楼的那些人?”
“是啊,他们说了,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待在我的这个金碧辉煌的房间里,和我吃住在一起,要么待在五楼,和他们做邻居。”
“什么意思?”
唐婉儿朝他靠近些,上下不住的打量着他厚实的胸膛,道:“和我住在一起呢,就是由我以温柔乡的方式审问你,让你交代饮血剑的下落。而住在五楼呢,就是住在里面有个大型的用刑房,本来是处置那些不听话的姐妹和做错事的伙计用的,当然还有欠账不还的客人。”
既然是用刑房,卓亦凡自然知道它的厉害和残忍,进去之后,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个问题。
他朝唐婉儿的房间里面走去,发现不仅金碧辉煌,各种东西应有尽有,处处都是让人血脉喷张的颜色,还有那令人沉醉不已的香味。
对着正门的是一巨大的红色帷帐,它搭建出了一个会客室,中间摆放着紫檀的圆桌,周围放置有两把紫檀色的圆凳,氤氲的雾气遍布地面,让人看不清下面的深红色的地毯。
圆桌后面放置着一个阳光色调的屏风,屏风上绘有两大簇牡丹,旁边则飞舞着两只蜜蜂。
帷帐的右侧是一个木质摆放台,台上最下面的空格放有翠绿色的孔雀,上方则放有椭圆形的青花瓷,再上面的空格则是两只淡蓝色的玉碗。
帷帐的左侧同样也是个木质摆放台,空格与右侧的空格相对应,最底下的空格放置有未开封的厚厚的两捆,这些外面被淡蓝色的牛皮纸整齐包裹着,很是典雅。上面的空格里,放置有深红色的瓷器。
从帷帐处往里走,很快来到一个很是宽敞的闺房。闺房里最显眼的则是搭着淡红色丝质纱幔,床上放置的是桃红色的锦被,上面绘有鸳鸯戏水的图案。纱幔的前上方挂有两只黄色的灯笼,下面拖着长长的灯穗。
和闺房连着的,则是一个充满氤氲雾气的房间,里面放置着大大的浴桶,足以盛下两个人同时进去。浴桶周围被乳白色的丝质纱幔围着,从外面能够看清楚对面墙上的木架。在这个如此有情调的小房间,可以想象到唐婉儿脱衣解带在浴桶里沐浴的情景。
当然卓亦凡已经看过了,已没有那种好奇。
往里走,还有不同的小房间,放置着不同用途的东西,卓亦凡看了看那些什物,不由激情澎湃起来,脸庞更是红得发烫。
“哟,不错嘛。果然是头牌花魁的房间,好像是人家仙境啊。”
唐婉儿听后,依旧是甜美的笑意。她上去拉住卓亦凡的手,然后将肩膀靠在卓亦凡的肩膀上。
良久,两人都没言语。
“我想你应该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必遭受那个罪呢。”唐婉儿又从后面抱着他的腰道。
“当然,我怎么可能主动选择去受刑呢?不过住在你这里,未必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卓亦凡将其双手放开笑道。
“太简单的事情,能有什么刺激?有难度,才有嚼头。你越是拒绝我,我越是对你欲罢不能。相信在温柔乡里,你不仅会降服于我,还会将他们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们。”唐婉儿狡黠的眨着眼睛,笑意依旧甜美,痴情道。
“我是变相的被你囚禁起来了?”
说出这句话时,卓亦凡其实很清楚,囚禁他的是飞龙门,不管是秋万成还是他的手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饮血剑的下落。
而唐婉儿虽然是飞龙门红楼之人,但是按照她的说法,她充其量也只是充当了帮凶,对饮血剑可谓没有什么挂念的,对卓亦凡更是没有歹意,相反,她混进来就是玩一个危险的感情游戏。
唐婉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用表情告诉卓亦凡,他说的只是表面现象,自己很大程度上是在帮他。
“有些事情,我们无法直接判别对错,不过很多事情都能从反面去理解,如此一来就会减少很多苦痛。”良久,唐婉儿才若有所思道。
“也就是说,现在我在你的屋子里,出去之后,只有一个结果。即他们不仅知道了饮血剑的下落,我还被你给拿下了?”
听闻卓亦凡这番话语,唐婉儿点了点头。
“不然的话,你就会被送入五楼,到时候我可什么也帮不了你了。”唐婉儿耸耸肩道。
“可我真的不知道饮血剑的下落,我能怎么办?”
“那是你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了,你要做的就是让他们相信你确实不知道。而我只是想将你在这个过程中拿下而已,就这么简单。”
唐婉儿说完,手轻轻一挥,富丽堂皇的大门就被关上了,看得出她的武功很是厉害。
“在这个房间里,你是安全的,没人能够危及你的性命。你还是自由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包括对我做任何事。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出了这个屋子,否则他们会直接将你关进五楼的用刑房。”
卓亦凡听后,点了点头,对她所说的表示明白。
接着就自顾自的,在偌大的金碧辉煌的房子里,四处转悠着。被软禁于此,他还能做什么呢。
委身于这个嗜色如命的女人,尽管她都是主动挑人,而不是被动接客,可这跟二楼三楼的那些烟花女子有何差别,卓亦凡一时还真看不出。
在传统的世俗观念中,主流社会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女人的。这种想法根深蒂固,流传甚广,卓亦凡难免也受其影响。
“怎么,你接受不了我吗?如果这样的话,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二楼三楼的那些烟花女子,为何男人们还愿意去嫖呢,不是接受不了这样不洁的女人吗?”唐婉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