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就正常的表现了?”卓亦凡有点吞吞吐吐道。
“这么说吧,世间的男人出现就是为了女人,见到美丽的女子就会本能的想去观瞻,想去拥有。方才说了,一个浑身没有几件衣服的女人出现在男人面前,如果他假装没看见,无动于衷,那是有问题的。而你却心有波动,正好说明是正常的表现了。”
“也不尽然吧,如果那个男人修为好,定力好,于是坐怀不乱,也是可能的。”卓亦凡道。
“咯咯……”女子笑得很是开心。
“公子你还是太单纯了,那些都是骗人的。从来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他对赤身**的女子无动于衷,只能说明他善于伪装。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征服女人,只是这种方式是与其他正常的男人反着来的。这样的人,内心很会算计,可以说是工于心计,对自己也狠,能够割舍掉眼前的小小诱惑,但是为的是得到后面更多的让其痴迷的东西。”女子接着说道。
卓亦凡对女子的说法不太认同,认为太整齐划一了,“姑娘说的太过绝对,还有其他情况的。”
“当然有其他情况,那便是他不是正常的男人,反而他还喜欢男人,所以对一丝不挂的女人才视若无物,坐怀不乱。”
听到这番评论男人女人的高深话语,卓亦凡倒觉得耳目一新,自己从来没有听到过,对道貌岸然的男人如此犀利的贬低,但是她的话又很有道理,让人无法辩驳。
“如此说来,姑娘对这方面的经历一定很多喽,不然怎么会这么一针见血?”卓亦凡背对着她道。
语罢,卓亦凡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有点口无遮拦了,毕竟当面问女人如此直白的问题,终归有点不合适。
“哈哈,公子说笑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况且男人嘛,就是那最为一成不变的色猪,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否则就不成其为男人”女子咯咯笑道。
听闻这样的说法,卓亦凡倒显得不是很赞同。男人好色一点都没错,若是单单强调好色是男人的秉性,未免太过于一叶障目了。因为自己也见过一些好色的女人,那些女子尤其的漂亮,比如在眯熏之林见到的那些嗜血女子,与男人翻云覆雨时可谓极为享受。
那些令自己难以置信的场景,此时还历历在目。他到现在还是很难理解,那么漂亮的女子竟然那般好色,只是不知鱼水之欢是她们俘获男人的手段,还是她们自己真正愿意的享受。于是他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表现的难以理解。
“公子,这是不赞同我的说法喽?”
炉中的炭火燃烧的正旺,屋子里全是暖暖的春意,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冬天的寒冷。而在如此春意融融的气氛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和一个男人谈论着暧昧的话题,映着那让人心潮澎湃的炉火,更是让人感觉里面有股春心荡漾的味道。
“是有点,我觉得无论男女,在‘色’这个问题上,只要是个正常的人,都会难以自持,陷入其中不可自拔。这也许就是造物主故意塑造出来的人的特性,让男女之间相互吸引,从而维系正常的运转,无论矛盾还是浓情,抑或杀戮。”卓亦凡平静道。
女子听后,脸上的笑意更加深厚,也许他认为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容易害羞的男人,竟能说出如此深刻的关于“色”的话语,甚为惊讶。
“那公子是见过好色的女人了?”
“不仅见过,还差点被她们给咬死”
“公子这是说笑吧,见到如此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男子,我想世间的女子应该没有忍心咬死的吧,除非她已经享用完公子,觉得没有新鲜感了。”
“还真有,我就经历过。那些女子见调戏勾引我不成,于是就想将我杀死。我亲眼见过那些女子故意与男子光天化日之下苟合,完事之后又咬住他们的脖子,活生生的让他们鲜血流尽而死”
女子听后,脸色不由一变,道:“听公子讲述,好像有点像天香阁的那帮女人杀人的手法。”
“我也不知道是哪帮人,只是感到很残忍。”
“那公子对好色的女子有何看法?会嫌弃她们吗?”
“古人说,食色性也。对于‘色’,男女由于各自的身体结构,无法抗衡原始的本能,所以无论男女,对于色的要求,只要不过分,都是可以理解接受的。”
女子脸上的笑容,听完之后更加荡漾开来,“既然如此,那公子为何还一直背对着我,不敢与我正面说话?不会心里有鬼吧?”
“我……我只是不想毁坏姑娘的清白。”
“清白?你觉得我还有清白吗?你刚才不是已经看了好多眼了,并且抱着我时,手还触到了一些不该碰的地方。”
“我……我那也是救你过程中,不得已而为之的举动,还望姑娘莫怪。”
“呵呵呵……我什么时候说过怪你了,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不然我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壮汉给轻薄了。再说,对于你的触碰,小女子我还是很愿意的。”
女子这般直白的话语,着实将卓亦凡惊了一下,他没有想到如此漂亮的女人,竟能说出让人脸红耳赤的话来,只是她却说得很是自然,毫无忸怩之感。
“公子刚才不都说了嘛,喜欢男人也是女人的正当天性,无法祛除,而我也只是表达我的爱慕之心而已,不想将其藏着掖着。”
“姑娘说的是,在下理解,明白姑娘的意思。”卓亦凡赶紧回道。
“那你还不转过身来,难道就这样背对着我说话吗?”
“话虽如此,但是我觉得,我与姑娘刚刚认识,如此唐突举动,还是有点不合适。”
“那你的意思,让我一直衣衫不整的陪你说话喽?”
听到这,卓亦凡才恍然大悟,背后的女子现在还是衣不蔽体的站在那,自己由于过于羞赧而不敢看她,却将最直接的问题给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