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入青楼艳名远播 遇猿魔惨遭蹂躏(1 / 1)

仙子蒙尘传 九根头发 10348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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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来楼”是长安城中最有名气的青楼,其中“四大花魁”“八大名花”都是艳绝长安的绝代佳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可以说无论多么挑剔的客人,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心仪的姑娘。似这样一个所在,自然是名声极大,然而近几日来本就无人不晓的“凤来楼”更成了街头巷尾议论的对象,而人们谈论的中心,是“凤来楼”中新近来到的一位美妓。

要说“凤来楼”中有美妓本是最正常的事情,但据人们传言,新来的这位美妓姿色远胜“凤来楼”里所有的花魁,即便是最有经验的嫖客,见到此女也无不瞠目结舌,惊为天人。

此女貌美身价自然奇高,侍寝一夕非千金不办,可这更是吸引了长安城中所有的绅商巨贾、官宦公子。更为惊人之处在于,听闻此女每日自午时至次日子时接客不断,可连御数十男而毫无疲态,而每个嫖过她的男人事后无不疲乏欲死没有两日的卧床静养无法复原。

试想有这样的奇闻怎不引起人们的热议,虽然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成为此女入幕之宾的财力,但几乎所有城中男人见面之后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此事,人们静静乐道地传播着各种关于此女的奇闻,她的容貌是如何的当世无双,她在床上又是如何的放荡……

这一传闻的女主角便是风娘。从当年古不言的推断与近来密访中,风娘已经得知,“天一帮”正与那暗中密谋颠覆武林的枭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担负着为幕后主使训练美女侵蚀各大帮派的任务,因此很多青楼妓馆实际上都在天一帮的控制之中。

据王雄告诉风娘,这“凤来楼”正是天一帮在长安城中最主要的据点,凤来楼的老鸨也是天一帮中一个重要的分舵主。同时王雄还向风娘泄露了一个机密,那就是自从叶枫自伙同太湖三凶奸污过风娘之后,更得帮主的喜爱,如今已经一跃成为天一帮的少帮主,独揽帮中大权。但是在玩弄了风娘之后,却没有一个其他女人能够令他满意,引起他的性致了,欲火得不到发泄的叶枫最近脾气愈发暴躁,动辄责罚属下,因此天一帮下属都在急切的想寻找到一位能够令叶枫感到满意的美女。

正是这一消息,让风娘寻找到了进入天一帮的门径,她化身娼妓来到凤来楼,正是希望以身为饵,让天一帮的下属将其收入帮中,以此来找到接近叶枫的机会。以风娘的绝世之姿和出神入化的武功,寻常男人哪里能抵御她的厉害,在床上自然几番**就虚脱不起了。风娘作践自身的无奈之举,却不知令多少嫖客享受到了世上最大的艳福。

却说这一日“凤来楼”风娘的绣房之中,“咯吱咯吱”木床剧烈的摇晃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风娘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和身体摩擦撞击的**之声正交错回荡着,牙床之上,一场肉搏激战正酣。

趴在风娘香躯之上正卖力耸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看他尤胜临盆孕妇的大肚腩和一身松软苍白令人作呕的肥肉,显然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物。此刻,胖子压在风娘的身上吃力地起起伏伏,两只胖手各自用力捏住风娘一只**,脑袋扎在风娘的胸前,贪婪地轮流啃噬着那娇红诱人的**樱桃,时不时还咬住风娘的**高高拉起。

风娘实在不想看到那个晃动在自己眼前满是油光的肥猪头,于是假作忘情陶醉的闭着双目,高高抬起一双丰腴修长的美腿盘夹在胖子的腰际,迎合地扭摆着腰肢丰臀配合着胖子笨拙的进犯。

虽然风娘表面上看起来娇面绯红,轻吐香舌,**蠕动迎合,鼻息中夹杂着令人骨酥神迷的呻吟,一副欲焰焚身的摸样,但被这样一个令人作呕的肥猪压在身上肆意玩弄,真实感受可想而知。尤其是身松弛的肥肉和硕大的肚腩,碰触到风娘的玉肌雪肤之上,不仅压得风娘喘不上气,更是让她忍不住阵阵战栗,只不过这种战栗在胖子的感觉中,却是他“辛苦耕耘”的结果。胖子在风娘**上作孽的大嘴流下黏黏的口涎,同时随着他粗重的喘息,恶臭直扑风娘的面门,令她在心中止不住阵阵作呕。

相反,这时的胖子正尽享仙福,如此倾城玉人在胯下曼妙迎合,在他也是绝无仅有的艳福。他咬紧牙关,挺耸着肥胖的身躯,胡乱在风娘的幽谷中戳弄着。不过仅仅在片刻之后,他全身乱抖的肥肉上已是布满了一道道的汗水,那粗重的几乎快要倒不过来的喘息也说明他也到了强弩之末。终于,胖子肥躯猛抖,硕大的巨臀一阵痉挛,在风娘体内一泄如注了。在爆发的瞬间,胖子脸上的肥肉也在不住跳动,神情中既有满足,也有几分不甘,他活动在风娘**上的双手在那一刻用力握紧,让风娘本就极为高耸的**又怒凸了几分。

胖子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伴随着身体几下抽搐般的抖动后,足有三百多斤的巨大肉堆一下瘫软在了风娘的身上,木床都随着他的瘫倒发出禁受不住的“吱呀”声。几乎被埋在一座肉山之中的风娘从他的身下探出头来,方才的娇媚之态已一扫而光,声音冰冷道“知道告诉过你规矩,还能干留下继续,干不了就出去。”

胖子此刻喘息得连话也说不上来,他挣扎了好半天想要爬起却始终无能为力。风娘从胖子身下钻出,伸手一拉床头一根流苏,这却是连在外厢的暗铃,不多时,房门一开,四五个妓院龟奴打扮的汉子轻手轻脚来到床边。为首的一个点头哈腰赔笑道“毛员外,我们几个伺候您回府。”说罢几个人娴熟地抬胳膊搭腿将胖子架起,显然这种事在他们也是轻车熟路了。之后为首的龟奴又对风娘谄媚道“姑娘您也抓紧梳洗一下,下位爷已经候了多时了,是京里告老的方侍郎。”

风娘用鼻音轻哼了一声,轻移娇躯起身下塌,没有取过任何衣衫遮掩,就这般**裸地向侧室走去,任由自己羊脂美玉般的**暴露在几个男人火辣辣的目光中。她步态略带慵懒,边走边漫不经心整理着方才床上大战时被扯地凌乱的长发,殊不知就是这样随意的神态已经让一旁几个龟奴看得眼里喷火。这几位也已熟知风娘豪放的作风,没有急于离去,都忙着瞪圆了眼珠在风娘诱人疯狂的玉体上猛吃豆腐,尤其是看到风娘随着莲步轻移微微颤动着的高耸雪峰上那数道深红色的指痕,他们都不由心头火热下体暴起,忍不住臆想方才胖子是如何粗暴的蹂躏这至美的玉峰。这几个人心中都同时暗道“妈的,我也要攒钱来着快活一把,搂着她睡上一次,这辈子都值了。”不过他们也清楚,他们几辈子挣的银子加起来也不够睡上风娘一次,也只能过过眼瘾而已。待风娘进入了侧室,他们才抬着毛员外离开风娘的香闺。

侧室之中,已有侍女为浴盆中打满了热水。风娘将玉体浸入飘着花瓣的浴盆中,水汽氤氲下,她的身体更显得莹白如玉,晶莹动人,但在风娘心中,她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肮脏至极。她取过一方丝巾,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肌肤,但无论怎么擦拭,依然无法洗去对自己身体的厌弃。

这时,外面房门一开,紧接着传来一阵沉重迟缓的脚步声,很显然,下一个嫖客已经进入屋中。风娘停止发泄似的擦洗,自嘲一笑,缓缓站起离开浴盆,她也懒得擦拭,功力到处,水珠纷纷从身体上滑落,片刻间,她的身体又是那么的光嫩丝滑。她取过一旁放着的纱裙,随意披在身上,款步走入了内室。

闺房的八仙桌旁,正坐着一位枯瘦老者,看岁数足在七十开外,所剩不多的须发尽皆枯白,脸上也全是密布地褶皱,似乎皮肤已经与身体完全脱离了。之前听脚步声,风娘就断定这个嫖客已是上了年岁,却不想是如此风烛残年的老者。就连风娘都忍不住暗嘲,这老者是否还有气力**快活。

老者虽老,耳朵却不聋,他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去,但见一位体态婀娜的绝代美姬进入房中,轻纱笼罩下,隐隐可见丰满娇艳至极的迷人**。他极力瞪大自己快要被松弛的眼皮完全堆住的双眼,浑浊的眼珠中射出贪婪的微光,不错神地盯着那绝美的身子,喉咙间呵呵声响。

风娘也不多话,径直走到牙床前,躺倒身躯,才轻声吐出两字“来吧”。这两字虽然简单,但在老者听来,却仿佛天伦之音,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几乎是小跑着来到床前。

风娘在躺倒之时,已然解开了纱裙的衣带,薄如蝉翼的纱裙散落开来,一具美不可言的香艳**都这样毫无遮掩地显现在老者的眼前。望着那饱满耸立的妙峰,晶莹如玉的肌肤、平坦紧实的小腹、修长腴白的美腿和芳草萋萋地妙境,老者激动地全身颤抖,喘息急促,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嘶嘶声。风娘甚至担心,他就这样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

老者手忙脚乱地脱卸着自己的衣裤,这时节身手竟像是年轻了几岁,终于,一个皮肤松弛,满身褶皱的丑陋身体扑倒在了风娘的温软美妙的身体之上。那一身松弛苍老褶皱的皮肤,碰到身上,就像是一条毒蛇接触到身体,饶是风娘御男甚众,也忍不住阵阵恶心。

“美人儿……”老者声音混沌嘶哑,又像是有痰堵在喉间,他人老心却不老,一双干枯如猴爪的老手径直攀上了风娘胸前的雪峰,虽然虚浮无力,但也捏弄得自得其乐。

难得的是老者胯下那话尽然也能直立而起,只是粗长仅如常人手指一般。他挺着这根老枪,在风娘身上蠕动,却根本无法进入风娘的身体。风娘暗叹口气,分开双腿夹缠迎合,甚至伸出纤纤玉手去帮他,才让那细小的yáng具勉强进入自己的幽谷当中。

老者得偿所愿,也努力起伏身体,在风娘身上冲刺起来,也就是风娘的玉道分外紧缩,换做常人,可能都无法感觉到他的动作。风娘动也不动,生怕不留神把他折腾得断了气。即便如此,仅仅插弄了十余记,老者便一泄如注了,在那**的一刻,他身体僵硬,喉咙间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不知是在呼喊还是在喘息,紧跟着老者一下子瘫软在风娘的身子上没了动静。风娘只觉得一股热热的口水从老者口中淌出,尽数流在了自己的**之上。她强忍住心头的羞恼,伸手搬开老者的身体,才发现他已经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当龟奴们再次将马上风的老者搭出去后,风娘再度来到侧室的浴盆前,那一盆热水仍冒着腾腾水汽……

夜色渐浓,风娘的香闺当中,进进出出,前后已经来过十几个嫖客,**、梳洗……数日来,风娘就是如此不断重复地度过时光,在这种重复中,她的心都变得麻木起来。只是这一次,当风娘从侧室中又一次梳洗后走出,看到在房中猴急等待着的嫖客时,她的心却一下子揪紧了。

但见此人身材矮胖,右边脸颊上一个大金钱癣甚是惹眼,竟是那日去郝秀才家讨债的马大户。风娘一见是他,顿时心道不好,被他认出不仅有可能被他叫破自己并非妓女的身份,更有可能危害到郝秀才的安全。纵使风娘计谋无双,这陡然之间也难觅良策。

可是风娘此时想躲也已然不及,正等得欲火焚身的马大户听到声音迫不及待地抬头观看,正与风娘对视了个正着。见到风娘的娇容,马大户先是眼露痴迷,随即眉头微皱,眼珠乱转,风娘心底暗自叹息,知道他已经认出了自己。要知中原女人多身材较弱,像风娘这么高挑婀娜的本就非常罕见,加之她天人般的美貌世上再难寻觅,任何见过风娘的人都会对她留下极深的印象。况且那日马大户被天远道长所制,完全吓破了胆,至今仍常做噩梦,梦中自然少不了风娘的身影。

待想起风娘是何人,马大户顿时机灵一个冷战,下意识就想跪倒求饶,但他定了定神想起身在凤来楼当中,胆气又壮了几分。他手指着风娘,声音发颤道“你……你是郝秀才家里的……”

在这短短一时间,风娘已经有了计较,她神色如常,轻轻点头道“不错,那日大爷您见到的,正是妾身。”马大户闻言更是惊疑“你既是郝秀才的夫人,为何……为何又在这里?”风娘面庞上浮现出几分伤悲之色“那日之后不久,我婆婆因病去了,先夫伤心过度,不几日也亡故了。剩下妾身无依无靠,为求生计,只得自卖自身到着凤来楼。”她语调渐低,十足像个丈夫新丧的妇人。

马大户闻言一惊“郝秀才死了?”他赶忙又问“那上次那个道士呢?”风娘低声道“那道长原本就是路见不平,那日之后也再没有见过。”听了这话,马大户的胆气一下子又壮了起来,他原本只怕那个道士,见他和风娘并无关系,心里惊恐顿消。

怕心既去,淫心顿起,更何况当日他就曾垂涎过风娘的绝世姿容,此时想到在这凤来楼中,已经身为娼妓的风娘自然便是他的盘中之肉,马上就在心里乐开了花。此时风娘又低声相求道“先夫家世数代清白,我却做此低贱的勾当,若是被外人所知,必令先夫家门受辱,贱妾百死难赎,还望大爷替贱妾遮掩一二。”

听到这话,马大户更是得意,他以为有此把柄在手,自是可以随意摆布风娘,却不知,风娘如此说,正是怕他离去泄露机密,想将他留在此地,借**之机取他性命。单说不知死期将至的马大户心中想好了炮制风娘的淫念,他故意板着脸道“想那日你夫妇勾结那恶道,却是将我吓得不轻。若不好生伺候于我,必到官府去告你辱没夫家,让郝秀才死了也遭人耻笑。”

风娘心底一阵冷笑,暗道此人真是寻死,自己取他性命也不算枉杀无辜了,而她表面依然略到悲切道“只要大爷能顾及先夫颜面,贱妾自当尽心侍候。”

马大户满面得色,来到风娘的牙床前,岔腿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床边,指着风娘道“还不快把衣服脱了。”风娘顺从地解开衣带,轻薄地纱衣一下子顺着她滑润的肌肤堆落在了脚下。马大户不错眼地盯着风娘成熟娇艳至极的**,眼光好像能钻进风娘的肉里。他心里暗骂“这个穷鬼郝秀才,怎么有这么大的福气,能找到这么极品的美人做老婆。说不定他就是玩得过头被这娘们榨干才死的。”他马上想到这美人就要任自己为所欲为,更是欲焰冲天。他又抬起腿指了指自己的靴子,淫笑道“过去伺候爷更衣。”

风娘款步走到马大户前身,弯腰就要替他脱靴,谁知马大户又道“慢着,那日恶道逼着我向你们下跪,你也得给爷跪还回来。”风娘暗咬银牙,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缓缓双膝着地跪倒在他身前,顺服地替他脱去靴袜、长袍、内衫、外裤、中衣,当脱去他最后一块布时,一根早就挺立起来的丑陋yáng具也就直愣愣地亮了出来。马大户晃着自己短粗的ròu棒,淫笑道“先好好伺候一下爷的宝贝!”风娘知道他要求自己为他吮吸yáng具,微微一蹙眉,但还是忍怒应下。

她纤手握住那黝黑的ròu棒,低头张开檀口,吐出香舌,舌尖轻轻在那怒张的guī头上点了点,一股腥臊恶臭直冲面门。就是这轻轻一点,已经爽得马大户身体一激灵,他大叫道“快,用力舔”风娘无奈,只得更加低下头,用自己的香舌包缠住那丑恶的guī头,毫无保留地舔弄起来。一个娇嫩软滑的妙舌,带着温热的口脂,与自己的jī巴纠结在一起,马大户此刻如登仙境,但他还不满足,一边享受着风娘香舌的伺候,一边耸动着身体,不住向前挺着,风娘知道他的用意,只能再进一步,张开檀口,将那根ròu棒吞入了口中。

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钻进了一个紧凑温热湿滑的空间,马大户差点没忍住当时就泄了身,他深吸口气,强行压制住快感,低头向下看去。只见风娘原本清雅秀丽的面庞,此刻却因为含着自己的yáng具而显得鼓胀,同时伴随着自己yáng具在她口中的抽动,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自己乱草一般的阴毛就扎在她涨得通红的娇面之上。这是何其令人无法自制的画面。马大户眼望着风娘因为埋头用功而不断晃动的一双**,心底又冒出一个变态的念头,他抬起一条腿,一只臭脚竟然凑上去蹬踏在风娘的**之上。风娘也吃了一惊,断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变态的动作,但略一躲闪随即也对他的恶行不加躲避,索性任他去。马大户淫行得逞更加得意,大脚用力踩揉着至美的雪峰,那弹滑丰腴的美妙感受无可言表,爽的几乎让他灵魂出窍。

在这双重刺激之下,马大户也坚持不了多久,片刻之后,他便再也忍不住,缴械将喷。风娘自然知道他的变化,暗运玄功于口,准备在他喷发之时将他半条命也一并吸出。谁料就在喷发的一瞬间,马大户竟一缩身将yáng具从风娘口中抽出,对着风娘的娇面就是一顿喷射,一股腥臊的精水喷染了风娘满脸。原来这厮竟有着**的恶趣味。

风娘被喷了满脸的污物,心里苦笑一声,想取这家伙的狗命,还得让他尝到更大的甜头。马大户看着一脸精痕的玉人,忍不住狂笑起来。风娘依然跪在地上,静静地等着他下一步的淫虐。

马大户恢复了片刻,随即翻身下床,手拍着床边对风娘道“给爷乖乖趴在这。”此刻的风娘,对他的指令显得百依百顺,在地上跪行几步,上半身趴伏在床上。那牙床本就不高,加上风娘身高腿长,如此一趴伏,只能将浑圆硕大的美臀高高耸起,仿佛两座玉白的雪山,中间是一条迷人的深沟。

马大户也蹲下身,凑近到风娘的隆臀之后,痴迷地看着眼前玉股、雪沟以及毫无保留彻底袒露出的玉蚌菊蕾,喘着粗气喃喃道“我最喜欢你的大屁股,好圆好大好弹,美,太美了。”他双手齐出,捏住风娘丰腴无比的股肉,用力捏弄把玩。

埋头在床榻的风娘,娇面早臊得通红,虽然这些天接待嫖客什么样的姿势都经历过,也没少被人从雪股侵入,但马大户此人为她所极度憎恶,恨不能尽早取他的狗命,却偏偏一时无法如愿,还要被他肆意玩弄,更连最私密之处都不放过,这怎不叫她心如火焚。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有继续勾引他的**,于是伴随着马大户无耻的捏弄,风娘轻扭蜂腰,这更让两坨沉甸甸的臀瓣颤抖摆动,那玉白的丰满耀得马大户眼前一阵一阵迷糊。

他用力眨了眨眼,定了定神,这一下更是发现,风娘臀瓣间的蚌珠花唇上,依稀闪动着晶莹的珠光。他淫心大起,探手去一抹,却是摸了一手的花露。被他这一下偷袭,风娘忍不住娇哼一声,硕臀更是一阵蠕动。马大户嘿嘿怪笑道“还没玩你就湿成这样,果真是一个淫妇。”他却是不知,这并非风娘对他动情,只是在他之前风娘已经连接了十数个嫖客,下体早被**地湿滑无比了。

马大户突然反手一巴掌重重拍打在风娘的翘臀上,“啪”地一记脆响伴着风娘一声娇呼,而马大户却只感到又软又弹又滑的美妙手感,他发狂一般左右开弓,一掌掌用力拍击在风娘的雪股之上,激起一阵阵荡漾跃动的雪白臀浪。他一边打着风娘的屁股,一边狠狠地骂道“你这个淫妇,平日装得那么清高,到了床上还不是一个**。看你浪样子,当日还假正经,不让大爷玩。如今怎么这么听话,撅起大屁股让爷操!”

风娘还没有被人如此粗暴地打过屁股,一时又痛又羞又恼,加上他口中不断喷出的污言秽语,极其不堪,饶是风娘冷静沉稳过人,也暗中把银牙咬得格格响,眼中更是涌出点点屈辱的泪水。只是她的口中却还是发出似痛似享受的呻吟之声,听得人骨酥肉麻,伴着他的拍打,身体更是阵阵扭动,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终于马大户打累了,他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已经被自己打得红肿的丰臀,弯腰挺起yáng具,抵在了风娘湿滑一片的蚌珠口,之后腰腹用力,缓缓捅进了风娘的身体之中。风娘迎接他的ròu棒,隆臀耸翘地更高,在扭动,在欢迎,终于,马大户直捣黄龙。完全进入的一刻,他倒吸口气“好紧”,索性风娘玉道中湿滑泥泞,进出并不吃力。他双手紧紧把住两瓣雪股,下身飞快挺耸,向风娘高高翘起迎敌的**发动了猛烈地攻势。一阵密如爆豆的“啪啪”撞击声响彻香闺,同时响起的还有风娘野性畅美的呻吟。

虽然马大户身体并不怎么强壮,但今日一来玩弄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另外也洗雪了平生最大的屈辱,竟是焕发除了强大的战斗力,**地分外勇猛。战至酣处,他身体死死压在风娘硕大的圆臀上,用撞击感受着那处的丰腻与弹性。狂性大发的他又忘乎所以的喊道“郝秀才,看看你的老婆,正在老子胯下享受!什么书香门第,什么道德君子,还不是娶了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

风娘费尽心机忍辱含悲,就是为了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自是不再管他放什么厥词,只是暗运锁阳诀功法,将他的jī巴死死吸在自己身体里,此时便是马大户想要抽枪下马也断无可能了。

马大户毕竟年岁不加,加以身体虚浮,借着疯劲逞了阵强,很快就力不能支了。全身颤抖,一下没忍住,再一次泄了阳气。只是极乐之时,他没有察觉到,风娘体内隐隐有一股吸力,吸得自己精水加速喷出,在精水排尽之后,那吸力更大,自己的体力也随着飞速流逝。他这才有些慌神,想抽出紧紧夹在风娘臀瓣之间的yáng具,谁料竟丝毫抽不动。他更慌了,还没再发力,头脑一阵眩晕,就软倒在风娘的玉背上不醒人事了。

风娘又运了片刻玄功,感觉他体内已空空荡荡,才放松蓬门,放马大户的yáng具出体。失去了支持,马大户的身体倾倒在床上。风娘看着他丑陋的**,想到方才被他无耻得一番作贱,几乎忍不住当场一掌拍碎他的头。

风娘忍住气,平息一下情绪,才轻轻拉动了床前的流苏。不多时,几个龟奴又鱼贯而入,见到瘫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马大户早已司空见惯。他们熟练地搭手搭脚,把马大华抬起架出。只是在偷吃风娘豆腐时,他们看到风娘脸上犹未干透的条条精痕,以及风娘还留着通红掌印的美臀,都是暗自咂舌,心道“这个家伙倒是玩得真疯,难怪累成死狗样。”他们却是不知,马大户与以往那些只是力竭晕倒的嫖客不同,他的真阳已经几乎被风娘吸干,过不多久便会一命呜呼,再难有清醒之时了。

龟奴们离开后,一抹羞怒之色也浮现在风娘的娇面上。原来,风娘从田无忌处习得的了可以控制身体欢爱反应的春宫秘技让她在床榻间变成了颠倒众生的绝代妖姬,而这种秘技其实就是使身体摆脱内心的控制,完全顺应**上的生理反应,这也使得风娘的身子在与男人**时变得分外敏感,往往不受理智的支配。今日,风娘已经接连伺候了十余个嫖客,而每一次风娘都是刚刚被挑起了**,对手就已缴枪不战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风娘身体里积聚的欲火也越发灼热,但却始终无从宣泄,方才马大户这一番折腾,又让风娘感觉自己被悬在了半空,说不出的憋闷难受。

“无耻”风娘心中狠狠的责骂自己,但身体的变化也让她无计可施,那**上肿胀坚硬红得发紫的**、两腿间阵阵难耐的空虚感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幽谷都在诉说着她的身体是如何渴望一场尽情的释放。风娘轻揉着自己坚硬的**,走向一旁的浴室,竟忍不住盼望下一个进来的嫖客不再是个“银样蜡枪头”。

“咣当”当风娘刚刚沐浴出来,她香闺的门便被人用力推开。风娘顺声看去,却是吃了一惊。只见进来这位身高体胖,膀大腰圆,一头久未梳洗的乱发和满脸的络腮胡子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十足一个粗野邋遢的莽汉子。特别是他一身粗布裤褂,肮脏的已经看不出颜色,布满了一片片暗褐的污痕。加上这人一进门来,带来刺鼻的肉腥和血腥味道。“这难道是个卖肉的屠夫?”风娘极为诧异,她知道凤来楼的花销不菲,特别是嫖自己的价码,绝非一个屠夫所能承担,可要说来人是其他身份又断然不像。

也不怪风娘吃惊,此时闯进来这厮还真是个屠夫,正是在城南杀猪的李五,这家伙性子粗野,平素惯于人殴斗,可是这样的所在却是头一次来。他进到凤来楼,也被里面各色陈设布置和脂粉香气弄得有眼花缭乱,特别是一路上见到他的嫖客、姑娘,无不面露诧异,也让他极不自在。但是当他推开这扇房门,见到房中仅着轻纱,艳若桃李的风娘后,立马就把之前的不适抛到了脑后。

他家中的悍妻,黄牙阔口,皮糙肉肥,腰腹比他还要粗,纵使有闲钱玩过几个私娼,也是几十文一次的不入流货色,他又何曾见过风娘这般倾国倾城的绝代妖姬。要知道,李屠户这样市井底层的粗野汉子,和风娘这样谪仙一般的人物,原本就像存在于两个世界,谁知命运造化,却将这一天一地的两个人摆弄到了一起。

李五见到风娘的一瞬间,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来,他想起让他来此的人对他所说的话“让你前去就是好好玩那女人,想怎么摆布她就怎么摆布她。”,立刻心头熊熊火起,“我李五这辈子还能玩到这么美的娘们!”

他头一次来这样的所在,也不懂什么斯文客气,在楞了片刻后,马上便去脱自己的衣服,只几下,便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一个黑粗丑陋的身体出现在风娘眼前。那隆起如鼓的肚皮上,长满了浓密的黑毛,不过他胯下那早就挺起来家伙,又粗又长,倒是让风娘也有些吃惊。

屠夫脱光了衣服,就挺着自己的巨**,径直大步向风娘走去,人还未至,一股浓烈的体臭混合着油、血的味道已扑面而至。风娘素来好洁,对这样一个似乎从未洗过澡的邋遢臭汉,本能上有些抗拒,下意识向后微退了一步,但她目光落在屠夫胯下那粗长惊人的大黑棒时,数日来的难言欲火竟又开始在心底翻腾,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腹的一团火热,和双腿之间渐渐生出的潮意。

不管风娘是抗拒还是期待,屠夫几步已经来到风娘身前。他可不懂什么斯文和客套,一靠近风娘便瞪着血红的眼珠,伸出满是油污的大手,抓住她身上难以掩体的轻纱,“嗤啦”一声便扯破丢开,让风娘雪白凹凸的完美身子尽呈眼底。之后,屠夫一只熊掌般的黑毛巨掌已经捏住了风娘一只饱满怒耸的胸前雪球。屠夫心中大呼痛快,他家中的老婆,也长了一对**,不过早就松软下垂到了小肚子上,好像两陀烂肉,平素别说摸,就是看一眼都觉得反胃,哪像风娘的美乳,不仅浑圆硕大,而且肌肤滑腻,弹性十足,让人一摸到就忍不住想用力蹂躏。他粗鲁的揉捏,让风娘一阵痛楚,忍不住微颦峨眉,可是这莽汉的孔武粗野,却也让这些日子一直被老弱男人玩弄的风娘心中生出了一丝亢奋。

屠户一只手捏的过瘾,另一只手则拦腰把风娘的娇躯搂住,猛地拉到自己身边。他身上的恶臭险些熏得风娘闭过气去,只是在难闻之余,男人身上的体味,也让风娘在恶心同时,心跳也不由加快了些许。加之贴近屠夫的身体,那直愣愣的大ròu棒径直顶进了风娘的双腿之间,那分外粗大火热的家伙,摩擦着风娘下身娇嫩的花唇,直磨得风娘玉体泛红,双腿发软,丝丝温热的花蜜已经不受控制地涌流而出,涂染在那丑陋狰狞的ròu棒上。

屠夫猴急难忍,他见此处离床榻尚有数步远,而身旁正有一张八仙桌,于是挥手将八仙桌上的茶壶茶碗皆扫落在地,抱起风娘便把她放在了桌面之上。受他感染,风娘竟也有几分忍耐不住,在被他抱起的同时,就主动分开双腿,两条修长的美腿挂垂在屠夫的肩头,两腿间蓬门毕现,已闪动着晶莹珠光的妙处等待着被那可怕的巨棒彻底侵占。

屠夫到底是个粗人,完全不懂得**手段,没有任何的前戏,还没等风娘在八仙桌上躺好,就挺着大棒,急吼吼地一捅到底,把那根大家伙完全插入风娘紧凑的娇穴。

“啊!”那尺寸惊人的巨物,粗鲁的闯入,即使是风娘也一时有些难以承受,不过在起初的一阵疼痛之后,她发现,这屠夫的阳物尺寸,自己遇到过的其他男人罕有能及,下体一下子被塞得满满,那长度更是直达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多日来未曾被人触及到的所在,再度被完全攻陷。尽管内心对这个航脏粗鲁的男人非常抵触,但风娘的身体也难以抗拒他所带给自己的满足感。

一击得手的李五一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炮插入到了如此美妙的一个所在,紧凑又不失湿滑,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同时,又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吸力,让自己只想向更深处挺进。他看着胯下比仙女还俊的风娘,也是血冲顶门,咬着牙火力全开,玩命地插弄其自己从未感受过的美妙。

他的卖力表现,让风娘彻底沦陷了,多日以来,被那些不中用的嫖客们玩弄的不上不下的身体,终于迎来了一个满足的机会。粗硕的男根,在自己身体里猛烈的**,那火辣辣的感觉,说不清是痛、是痒,她只知道一阵阵的充实、酸胀,从自己的腰臀处蔓延到全身,她的身体都因为这种久违的感受而在战栗。

不知不觉中,风娘的雪臀在忘情的扭摆,极力更加贴近屠夫的身体,迎接那似乎无穷无尽的冲击,她修长的**因为亢奋绷得笔直,死死勾住屠夫的脖子,伴随着粗暴的进犯,发出**的颤抖。她纤长的手指,正紧紧抓住八仙桌的边缘,因为用力,指尖甚至抓落了丝丝缕缕的木屑。

先放下风娘房中刚刚开启的激烈“战事”,却说在她香闺的隔壁密室当中,正有一男一女在密谋着什么。女人四十多岁年纪,满面风骚徐娘半老,正是凤来楼的老鸨,而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身材不高,一脸猴相。

此刻,那男人正对老鸨道“那个蹄子是否真正如你所说的那般厉害?”

老鸨满脸谄笑“总护法但请安心,我干这一行几十年了,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有那么高明的床上功夫,简直就是个填不满的大水缸,那模样更是没法说,说实话我看了都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在她身上摸个够。”

男人正色道“最近少帮主的脾气愈发不好了,你我地位可是岌岌可危,若再找不到能令少帮主满意的女人,怕是性命都难保。此事可千万大意不得。”

老鸨点头应道“我心里自然清楚。平日常来那些公子哥各个都是银样蜡枪头,早被酒色淘空了身子,根本试不出什么,所以我也安排了一些身轻力壮的莽汉,让他们去嫖那蹄子,检验她在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您若不放心,可以亲自看一看。”

她伸手在墙上一按,一扇小窗立刻无声闪出“此时在房中行乐的乃是城南杀猪的李屠户,是城中有名的壮汉。”小窗打开,顿时阵阵让人血脉贲张的**之声传入屋中,既有急如暴雨的**撞击声,又有男人粗浊的喘息和女子妖媚入骨的忘情呻吟声,甚至汁水四溅的性器摩擦声,这声响让男人也心头火气,几步凑到窗前,向里望去,只一眼,就看得他血冲瞳仁,瞠目结舌。

屋中自然是正肉战正酣的屠夫李五和风娘。在猴相男人眼中,正在大享艳福的男人看模样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莽汉,一头乱发,一副连鬓络腮的胡子,露出一身黑粗的横肉,全身长满的黑毛,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更像一只蠢笨的黑熊。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正在她胯下承欢的女人,那女人亦是一丝不挂,身材丰腴动人,曲线美至无以复加,尤其是肌肤白皙光滑细嫩,仿佛都能捏出水来。

但见风娘正仰面躺在八仙桌上,只是那八仙桌桌面甚小,风娘仅后背可以躺靠,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圆硕的雪臀则都悬在桌外。此刻,她的双腿已经不再夹挂在李五的肩头,而是被双手抱着向两侧大开高举,这一姿势也让风娘两瓣雪股分得更开,深谷中的mī穴也可以更加紧密地迎接屠夫的冲击。李屠户站在风娘大分的双腿之前,正用一条黑粗丑陋的大ròu棒在风娘完全向他洞开的yīn户中分外粗鲁卖力的捣弄着。

小窗的位置开得极巧,居高临下,正可以将两人下体相连处看得分毫毕现。猴相男人清楚地看到,那屠夫如何借助粗重身体的覆压,将那根黑棒更深地刺入到风娘的体内,接着又飞快抽出,继续更深更猛的刺入。随着他一记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风娘饱满圆润至极的雪臀也极力配合着,她努力扭动腰肢,雪臀迎着巨**杀来的方向,向上耸摆迎合,要把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刺得更狠。那无比丰满硕大的两瓣雪股颤抖着、扭动着,被屠夫的身体拍打得“啪啪”生响,凝脂般的臀肉在撞击下的颤动,玉白丰腴的臀浪,能激起男人心底最猛烈的欲火,也换来李屠户更加奋力的进攻。

猴相男人分明看到,李屠户粗大黝黑的柱身如何把风娘粉红娇羞的秘穴撑大到至极,仿佛长在一起密不可分,却又急速进出,纠结剐蹭;他能看到,每次抽出时李屠户阳物上沾满的晶莹粘稠的yín水,原本黝黑粗糙的ròu棒此时因为沾满了汁水而显得晶莹闪亮,而每一次粗暴插入又能从风娘似已不堪蹂躏的mī穴中挤压出更多的蜜汁。从风娘已被撞击成粉红色的屁股上那一条条yín水流过的印痕,屠夫大腿上被完全濡湿的体毛,到两人交合之处下方地面上一滩水渍,猴相男人知道,这个绝代美女已经被身上这个丑怪的屠夫干得多次泄身,而且还在不断有从风娘秘穴中滴落的汁水溅落到这摊水渍之中。男人的手早就不自觉放到了老鸨的屁股上使劲捏着,呼吸也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

在八仙桌的另一头,风娘的头也悬垂在外,一头散开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而下,这更使得风娘胸前一对丰盈的玉兔傲然耸立,随着两人激烈的身体对撞跃动不止。李屠户一只长满黑毛的巨手正粗鲁地握捏住一只雪嫩的**,粗暴的揉捏下,那丰腻的椒乳不断变幻着形状,李五还不时低下头,用一张喷着臭气的阔口去啃噬那早就肿胀到深紫色的坚硬rǔ头。

不理会屠夫正如何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此刻的风娘紧闭双眼,面色绯红,露出皓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汗湿的娇首陶醉般左右摆动,满面俱是欲仙欲死的媚态,而口中更是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之声。屠户每一次更深地刺入都换来她更加狂放的反应,身体不住地痉挛,一双**也在伴随着屠户的进攻而不断抖动着,甚至她玉足上纤长的玉趾都时而用力蜷曲,时而极力分开,一副**迭起的样子。

在这一番疯狂的肉战当中,风娘被积压了许久的身体**被彻底释放了出来,她都记不清自己在这屠夫的胯下喷发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刚刚回过神来,又马上被那大阳物挑逗到了另一次爆发的边缘。她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的**,一边又喊叫得比真正的妓女还要放浪。或许,正是因为此刻狂干她的是一个无比粗鄙的屠夫,反而让风娘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正如自己所痛骂自己的,彻彻底底地**了一回。

然而,身体在狂欢,并没有让风娘迷失一切,以她的武功,还是第一时间就察觉有人正在向她房中窥视,她甚至听到了小隐秘的小窗外,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猜出,必然与凤来楼的幕后人物有关,这很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机会。想到这一点,她在与屠夫的盘肠大战中变现得更加投入和忘情。她故意扭动着身子使暗窗口的男人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出自己yīn户吞吐屠户ròu棒的旖旎场景,同时发出更加勾人的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吟。

她的卖力表现也更加刺激了李屠户,这个莽汉大吼着发动了最后的进攻,这两具黑白分明的身体以原始、怪诞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摩擦、扭动,仿佛一幅人兽媾和图。

终于,李屠夫也到了自己的极限,他低吼了一声,死死压在了风娘的玉体之上,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从他屁股肌肉的不断痉挛上,猴相男人能够想到,他正狂暴地把又浓又烫的精水不断喷射进胯下女子身体的最深处。而风娘在他爆发的同时,似乎也抵达了又一次**的顶峰,她双腿死死盘夹在屠夫的腰部,张开玉臂紧紧搂抱住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顾他身体有多么的肮脏,只想让他更多更久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爆发、释放……

目睹这一幕,猴相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镜。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么一位风姿绰约的天仙化人,竟会让一个如此粗鄙不堪的屠夫在身体里如此肆意的shè精。“把这个**叫过来,我要尝尝她的味道!”男人瞪大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道,手也用力在老鸨子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老鸨媚笑道“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您满意。”说罢,她扭动着腰肢走出了房门。

过了时间不长,猴相男人的房间门一开,早就脱得精光赤条的男人抬头一看,款步进来的正是方才在李屠户胯下辗转承欢的美女。

但见风娘只是简单的披着一件轻袍,长发还没来得及梳理,随便盘了个发髻。她的脸颊尤带潮红,眼神中仍有几分迷离之意,显然是刚刚被从李屠户的胯下带了过来。这更让男人回想起方才风娘那白玉般的身子在屠户黑粗身体下蠕动痴缠的景象,他更是欲火中烧,冲着风娘喊道“骚蹄子,快脱光了爬到爷床上来。”

风娘进门时一见来人,心中想起王雄对自己介绍的天一帮主要爪牙,便知道这人正是天一帮中护法长老之一猿魔孙空。听到孙空的粗陋的言辞,风娘在心中也是暗暗着恼。虽说是身为娼妓,但风娘的风姿使得不管哪个嫖客在她面前都刻意收敛,不会太多放肆,如此言语风娘着实还是头一次听到。其实她不知道,这孙空本是和山中猿群一起长大的弃婴,根本不懂得世间的礼数。

风娘顺从地脱去身上的长袍,**裸地走到孙空的床前。孙空巡视了大半晌风娘惹火之极的**,只见**丰臀,蜂腰长腿,果真是活色生香,尤其是风娘下体密林仍一团濡湿,胸前骄傲顶起的两点尤胀大未消,特别是那雪白高耸的乳峰上,仍布满了紫红色的淤痕,可见李屠夫对此的蹂躏是多么的粗暴,这些都在说明方才她与屠户的一场赤身肉搏是何等的激烈。

孙空大笑道:“骚!骚!真的够骚!老子我颇通相人之术,你这浪货真有一身媚骨,万中无一呀,哈哈。”风娘闻言心中一阵酸楚。她想起古不言当年对自己命数的断言,如今这孙空也看出自己身具媚骨。回想这短短数月和她合体交欢的男人又何止百人,看来真是天意难违,再数难逃。

孙空怎知她心中转过这许多念头,只顾大马金刀地岔着腿坐在床上,颐使气指道“**,快上床来服侍爷爷。”风娘闻言,面上没有丝毫羞恼之色,默默地爬上他的大床。

孙空显然早就想好了要怎么炮制风娘,他指着自己大分的两腿中间正耀武扬威挺立着的yáng具,得意洋洋道:“先给爷爷舔jī巴。”孙空人虽不高大,可那家伙着实面目狰狞,风娘看来,虽及不上方才李五那根粗壮,但也是人中少见。尤其是他和李五不同,身为武林高手,自是比全凭蛮力的李五“战斗力”更强。风娘知道,眼前这番蹂躏绝不会是易事,自己势必不会少受折磨。不过在她而言,什么样的折磨都无非是逆来顺受。

风娘听话地跪趴在孙空的双腿之间,低垂娇首,轻启朱唇,灵巧软糯的香舌缠绕上了好似大蘑菇般的guī头。在**技巧上,风娘得到过田无忌的秘授,知道怎么能让男人更加舒爽。她妙舌蠕动,吞吐有致,或急或徐,当真在孙空这根jī巴上施展出了所有本事。果然,只几下,孙空就爽得身体乱抖,不住倒吸凉气“妙!妙!你这**这张小嘴真是够妙,舔得爷爷好生舒服。”风娘不理会他如何在言语上作践自己,只是埋头用功。不多时,她的香唾已经沾满了孙空巨硕的大棒,在吞吐之间,也不时发出“呼噜呼噜”的水声。

下身被风娘尽心伺候着,孙空在享受之余,也不忘记大享眼福。为了配合他的坐姿,风娘只能跪伏在他的身前低垂粉颈,相应的那无比丰满的臀儿则只能高高耸翘起来,在孙空的眼前身体供起一个美妙的弧形。顺孙空的眼光看去,风娘晶莹光洁的粉背、纤细一握的柳腰,和丰硕弹美的妙臀,尽在眼中。尤其是在孙空的角度,风娘向后高高耸起的美臀是那么的浑圆丰肥,两瓣雪股中间,那道沟壑仿佛深不见底。随着风娘卖力的动作,那丰臀也自然摇摆扭动,丰腻的股肉颤巍巍,直看得孙空心痒难耐。

若是旁人,此时鞭长莫及,想享受风娘的口舌侍奉,只能暂时放过对她雪臀的玩弄,但孙空则不然,他本就手长过膝,加上擅长通臂之法,怪手一伸,竟然直接摸上了风娘的屁股。

正低头用功的风娘也被突然袭臀的怪手吓了一跳,她也没想到孙空居然还有这般本领,不过惊讶之余,她依旧卖力于他的这根怪棒。孙空得手之后,才发觉风娘的丰臀的手感竟是如此的美妙,既滑又嫩,丰腴弹手,实在妙不可言。于是他手上不由加力,揉捏并用。他的动作也让风娘那对臀瓣的扭摆加剧,似是不堪他的玩弄。

风娘此时感觉到,在自己的口舌之下,孙空的ròu棒膨大到了极点,似已不堪久战,于是她舔吸的更加卖力,想让他尽快释放出来。哪知此时,她突然感觉到孙空正活动在自己臀儿上的怪手正在向自己双臀间的深沟游走,之后顺着那深沟一路向下。她心中一翻,暗道不好,不知这畜生又想出了什么花样。

果然,孙空的怪手顺着风娘滑腻的臀沟一直向下,竟然抚摸上了她双臀间的花瓣mī穴。此刻风娘撅臀跪坐,那秘处正无任何遮拦地袒露在外,一下子尽落入孙空的掌指之间。这也让风娘紧张地雪股扭动加剧,似在躲避他无耻的玩弄。孙空自然不会罢手,他细长的手指抚弄着风娘娇嫩的花唇,那花唇因为之前李五的大力**,尤充血肿大未消,因为没顾上仔细沐浴,自己方才被李五玩弄出的花蜜和被李五射入体内的精水还正在不断渗出。孙空感觉手指端一片滑腻,心道这婊子果然骚至极点,因此手指的活动也更加放肆不堪。

在他的表态玩弄下,风娘身体颤抖,想躲又躲不开,偏偏下身又被抚弄的痛、麻、痒、涨,无以名状。“唔!”冷不防,孙空食中两指一勾,竟将手指刺入了风娘的花径当中,风娘惊呼一声,却因为口中含着硕大的yáng具而含混不清。

孙空指入秘境,淫笑一声,飞快地进出插弄其风娘的玉径来。这一下,风娘就像遭遇电击一般,扭动挣扎着,想摆脱这种难堪的境地。“啪”孙空另一只手狠狠地拍了风娘的雪臀一掌,喝道“不要乱动,乖乖给老子吹喇叭,老子还没玩够呢。”风娘认命地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上下同时在孙空的玩弄之下。

随着孙空无耻的手指插弄,风娘玉径内不受控制地涌流出越来越多的花露,“叽叽咕咕”的汁水声渐渐从孙空的指端传来。在这番插弄下,风娘的欲火也被挑了起来,她鼻息粗重,肌肤火烫,玉体上香汗淋漓,那玉股的扭动,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在迎合孙空作恶的手指。

孙空感受到手上越来越多的汁水,渐有滴答溅落之势,而此时他也感觉到,自己在阳物在风娘的口舌攻势下,已经撑不了多久。于是他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将汁水淋漓的手指含如口中,一边咂摸着,一边怪叫“真他娘的美味!”

风娘臀儿被放过,心中一松,她也知孙空离爆发不远,索性全力施为,让他交账了事。果然,在风娘的全力之下,孙空全身打颤,双眼翻白,精关不稳。他双手压住风娘的头,用力按向自己胯下,同时下身发力上顶,将风娘的檀口当做了xiāo穴,急速**起来。风娘被他这一波攻势插得口舌生疼,气都喘不上来。

果然,没动几下,孙空“嗷”地一声怪叫,一枪又浓又腥的精水猛地喷射如风娘的口中。风娘顺应着他的喷射,香舌频吐,加力吮吸,让孙空这一番喷射生生持续了数息的时间。那一大股浓精也灌了风娘满口,让风娘的绯红的香腮都高高鼓起。

终于,孙空长出一口气,yáng具停止了喷射,软伏了下去,他也放开了对风娘头部的按压。风娘的檀口脱离了他的ròu棒,就要将这满满一口的恶心物吞咽下,谁知此时孙空突然开口道“不许咽下去,给老子含着。”风娘不知他又起了什么淫念,只得顺从地含着一大口浓精听候他下面的摆布,那满口的污物既涨又恶心,让她着实难受。

“给老子撅着趴好了。”孙空依旧让风娘保持着方才垂首翘臀跪伏的姿势,而他则翻身来到了风娘的翘臀之后。这家伙武功着实不错,仅片刻功夫,刚刚倾泻一空的yáng具居然又挺立了起来。这一回,他挺着还沾满了风娘香唾的巨根,径直插入了方才手指玩弄了半天的花蕊当中。

实话说,之前被孙空的手指戏弄了半天,风娘的花蕊当中早就蜜汁横流,痒不可耐了,这一番ròu棒入洞,对于风娘来说,反倒是有些期盼,于是她极为顺服地轻摆柳腰,慢耸隆臀,用自己的湿滑去迎接孙空的粗大。

一对美艳不可方物的雪股**,就这样耸翘在自己身前,予取予夺,孙空也如登极乐,他ròu棒入洞,才知那是何等美妙的境地,ròu棒顶端那温软酥麻的感觉,丝毫不亚于方才风娘的玉口香舌。特别是腰腹顶在风娘凝脂般的雪股上,那滑嫩弹跃的美妙感受,不是当事人绝难想象。

孙空半蹲马步,大ròu棒加风带雷,势如破竹地在风娘臀间冲顶起来,一边冲刺,他一边大叫“**,把屁股抬高、夹紧。”风娘听话地极力耸起香臀,并拢双腿,用力夹缠住正在侵犯自己的巨棒,而她体内正渐渐燃起的欲火,也让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狂放。

孙空也确实精通房中之术,他的一根ròu棒里挑外拨,或九浅一深,或三长两短,或记记攻心,不多时,就把个风娘干的水花四溅、臀若筛糠,因为还含着满口的精水,风娘无法张口呼喊,只能从鼻端飘出满足的放浪哼声。

孙空手把着风娘丰腴白嫩的臀瓣,看着那两陀弹性十足的美肉在自己的猛烈撞击下狂乱地颤抖,更是不能自已,攻势越发剧烈。这可苦了风娘,她的欲火也已熊熊燃起,呼吸急促,香汗沿玉体四处流淌,可她始终不敢把口含的精水咽下,只能用鼻子呼吸,只是那越来越猛烈的火焰,烧得她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加上口含精水这么久,桃腮早就酸胀不堪,只能极力坚持。极乐和苦楚,两种感觉交杂袭来,让她也不知自己所处的是天顶还是地狱。

肉搏至最激烈时,孙空就像变成了一架打桩机,压在风娘的丰臀之上,用全身的力量一下下砸来,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的汁水也从他与风娘交合的所在,被不断挤压射出。孙空反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水,不知从床上什么地方摸出了一瓶美酒,一口咬掉瓶塞,把整瓶的美酒倾倒在风娘的玉体之上。之后,他伏下身子,一张大口贴在了风娘的光润的玉背上,吮吸起风娘身上混杂在一起的美酒和香汗来。

同时他的双手,也顺着风娘的身体两侧滑下,直取雪峰,将两只妙不可言,大不可握的**捏在手中,尽情亵玩。

似这样**纠结又战了良久,风娘已是数度泄身,床榻之上满是水渍,而孙空也感觉自己又到了极限。他依旧趴伏在风娘的身体上,保持着下身暴风骤雨般的攻势,手则扯住风娘早就彻底被汗湿透的秀发,将风娘原本低伏向床的娇面拉起。风娘吃痛不过,顺从地转过头来。看着此刻风娘紧闭双眸,睫毛颤抖,鼻翼急速扇动,气喘吁吁的诱人模样,孙空陡然升起极大的满足感。他还看到,风娘依旧极为辛苦地含着自己的精水,不过她鼓涨的两腮已经微微痉挛,紧闭的嘴边也有一丝乳白流出,很显然,风娘的小嘴已经坚持到了极致。

孙空知道时机已至,他大嘴上前含住了风娘的香唇,用舌尖翘开了风娘已经在颤抖的双唇。风娘本就坚持不住了,这一下双唇被分开,一口浓精再也含不住,尽数涌出口外,却马上又被孙空吸到了自己的口中。孙空把自己的精水倒吸回来,咕咚几口咽下,还不满足,又将风娘的香舌也一股脑吸入口中,“滋吧”做声,将香舌当做美味佳肴般品尝起来,其实世上又哪有佳肴能有这般美味呢。

风娘虽然御男甚众,但让她献上过香吻的也只有田无忌、陆剑卿和郝守云等寥寥几个她真心喜欢或者感激的男人,而这一次,孙空的索吻,也成了风娘被强行夺去的“初吻”。在他臭嘴凑过来的一刻,风娘原想躲开,但如此情形下,又怎荣得她拒绝?只能被孙空拔了头筹,不仅朱唇不保,连香舌都成了孙空口中的玩物。不过风娘毕竟非一般女子,她明白与其自怨自艾,不如放下心结。因此尽管孙空口中的恶臭令风娘恶心欲呕,可她反而更加主动,樱唇主动紧贴孙空的大嘴,香舌吞吐,与对方的大舌搅缠做一处,加上口水交流,吻了个难解难分。同时风娘的檀鼻急促喘息,呼出一阵阵湿热的香风扑打在孙空的脸上,星眸微闭,眼神中更是撩人的迷离狂乱之态。

风娘主动献吻,让孙空再也把持不住,下体一松,顿时又是一阵激射而出,而这一次,他的yáng具正深深插在风娘的雪臀中间,射出的精华也一滴未浪费,全数冲入风娘的玉体深处。

此时两人间的姿势,要多**就有多**。下体无隙密合激射不休,上面两嘴紧贴,吻得热血沸腾,而孙空的大手还在风娘的一双妙乳上极尽挑逗之能事,把风娘揉捏得身体好像要软化在孙空的身下。

在一阵猛烈的爆发过后,孙空趴倒在风娘的身体上大口喘着粗气,双手却还在风娘身体各处抚摩,风娘在他的抚弄下不由娇吟连连地蠕动着,丰满光滑的**蠕动着摩擦着,孙空刚刚发泄的欲火马上又被又勾了起来。

风娘只觉孙空塞在自己体内的阳物又刚硬了起来,心中暗叹一声,可身体的动作却更加迎合,她轻摆柳腰,将雪白丰腴的雪臀不住向后耸起,更提起孙空长满黑毛的巨爪放在自己的**上,帮助他揉搓起来。风娘感到一只大嘴又在自己的脖颈中亲吻起来,于是又作好再迎接一次糟蹋的准备。谁知就在这时,孙空忽然停止了动作,甚至把yáng具都从风娘的yīn道中抽了出来。风娘不由一呆,能在此时停止进攻的男人她还从未遇到过。

孙空淫笑地看着不解扭转过头来的风娘,笑容之中隐含着一种令风娘也不由暗自有些恐慌的意味。孙空拍打着风娘布满汗水和yín水的屁股道“你这婊子真够味道,老子这回和你玩个后庭花。”

风娘闻听,心仿佛猛然跌进了深渊。她自然知道“后庭花”便是肛交的意思,来凤来楼之前,她把自己后庭的第一次,交给了托付终身的陆剑卿,当时曾想到,要把这里只留给自己的爱人。但此刻,面对孙空的无耻要求,她一时心乱如麻“怎么办,怎么办……”以她冷静睿智的心性,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孙空可不管风娘心里作何想法,他已经忍不住付诸实施了。他低下身子趴在风娘的身后,双手用力分开风娘两个鼓胀胀的隆臀,只将风娘的菊洞大白于眼前。风娘的身体无一处不是美到极致,那粉红羞怯的菊洞长着可爱的皱褶,仿佛一朵含羞带怯的花蕾,玉白的臀肉,粉红的菊花,这是何等令人兽性发作的美景。

孙空伸出大舌,直直舔在了风娘的菊洞之上,他甚至伸出舌尖使劲向紧闭的菊洞里探去。身体最隐秘的羞处遇袭,风娘也一下子从犹豫不决中惊醒,她下意识想要站起逃掉,这个时候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使命,忘记了自己满身的绝艺,就如同一个普通女人一样惊惶柔弱,只想着逃开,为自己的爱人保留住最后一点贞洁。

“啪!”孙空狠狠一掌击在风娘的屁股上,“不要乱动!”这声断喝也将风娘唤醒到现实之中,她强忍住心中滴血的苦楚,一动不动地任由孙空作践。

像这样趴在地上崛起屁股,将屁眼亮在一个令自己极度厌恶的男人面前,还要任由他对这里大肆淫虐,风娘屈辱的心里仿佛要炸开,她真想抛开一切,什么武林浩劫,什么天降使命,一切都不管,直接将身后这个正品尝自己菊涡的恶鬼挫骨扬灰,之后自己也一死了之。可理智的本性终究占了上风,风娘闭上眼睛,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只是此时孙空正全神贯注的享受自己的艳福,无法发现风娘的异常。

舔弄了半天,孙空终于要进入正题了。他挺起ròu棒,就要捅进风娘的菊洞之中。只是风娘的菊洞虽然已经被陆剑卿开苞,但仅此一次,加上陆剑卿小心翼翼,生怕弄痛风娘,因此风娘的后庭仍异常紧凑,与处女地无异,怎禁得住孙空如此对待。就是他这一番用力猛插,早痛的风娘花容失色,香汗淋漓,忍不住娇呼出声“不……不要……”

孙空挠了挠头道“这么紧,莫非你这婊子还没有被人开过后门?”风娘屈辱地点点头,低声道“奴家从来没有被人……被人插过那里。”她希望孙空闻言能放她一马,谁知孙空竟大笑了起来“太好了,看你这婊子年纪也不小了,居然还没有被人插过屁眼,今天老子就做回好事,帮你开开苞。”

他分开风娘的臀瓣,向着那诱人的菊洞吐了口口水,风娘忍不住受惊般的一阵蠕动,那菊蕾收缩的动作令孙空干咽了一口,之后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风娘泥泞的yīn道中沾满了yín水,借着yín水的润滑,用力将这根手指一点点顶进了风娘的屁眼之中。此刻,风娘知道不可能从孙空这个**棍下抱住自己最后的清白,于是也就索性由他去。一天之内,连把风娘的香吻和后庭同时夺走,风娘在心中对孙空之恨,也无以言表了。

孙空可不知道这些,依然坚定地挺进着,终于他的手指完全进入到风娘的肠道之中。那里面的紧凑和手指触摸到的柔嫩,令他大为兴奋,手指用力开始在风娘肠道内搅动。渐渐孙空感觉到风娘的菊洞已经能够容纳一只手指的动作了,他毫不犹豫又将中指也挤了进去。

风娘咬住自己一缕头发,痛苦得牙齿都咬破了自己的下唇。看着自己手指在风娘体内搅动和风娘屁股受痛不过痉挛战栗,孙空心里却是无尽的满足。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风娘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而那诱人的屁眼终于不再紧闭蓬门,而是呈现出一个圆圆的小洞。

孙空这时挺枪上马,依然先用风娘yīn道中的yín水将yáng具润湿,之后一寸一寸突入到风娘的肠道之中,看着风娘的菊洞被自己粗大的ròu棒撑到极致,甚至连那些可爱的皱褶都完全撑开,他越发来了精神,毫不怜惜的一直将ròu棒插到底。之后他才长吁了一口气,伸手扯过风娘湿透的长发,在手上挽了一圈,将风娘的头拉得仰起,开始了猛烈地对风娘的菊洞发起进攻。

风娘面色惨白,张大嘴却痛地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木然地任由孙空残忍的施虐。风娘在心中宽慰自己“这等遭遇以后肯定还会遇上,只是迟早的问题了。”她竟忍不住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把第一次留给了陆剑卿,不然就真的被这人不人猴不猴的家伙拔了头筹。

终于孙空再一次发泄在风娘的体内,他抽出软伏的阳物,看着风娘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的肛门中不住有乳白的浓精冒出,忍不住喘息道“**,真是万中无一的**。”他恨不得再与风娘来一场盘肠大战,但连续三次激烈的爆发,让孙空这样的高手也至精疲力竭无力再战。

这时一直在门口听房的老鸨子一脸荡笑的走进房中,她对风娘道“凤姑啊,你先下去洗漱一下吧,钱员外还在你房中候着呢,一定要伺候好了。”风娘挣扎着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长袍披在身上,点头应了一声便离开了。直到风娘离去,老鸨才凑近孙空,两人嘀嘀咕咕开始了新的密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