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何雨柱怒打白寡妇,何大清好色成性
“你让我想一想再说。“
“有什么好想的,你就带雨水去一趟,也了她的一个心愿。”
“你还看不看书了?”
“看啊,看起文言文很快就会睡着了。”
果然文言文是有催眠作用的,两人凑在一起看了一会,虽然小笑话很好笑,不过看着文言文上下眼皮就打架。
徐慧真又一阵不吱声,然后脑袋就歪在何雨柱的肩膀上了。
何雨柱转过来一看,徐慧真已经睡着了。
第2天早上天刚亮,徐慧真就醒了过来,然然后感觉自己怀里多了一个人,吓了一跳,瞬间惊醒,睁开眼一看,发现躺在自己怀里的是雨水。
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起来。
过了两天,被何雨水缠着没有办法了,何雨柱终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带着她去一趟保城,省的她天天说这个事情。
“行了,伱别说了,等到了星期的时候,我带你去一趟。”
“真的吗?哥,你可不许骗我,谁要骗人,谁就是小巴狗。”
“好,哥哥绝对不会骗你。”
“太好了,终于能见到爹了。”
何雨水高兴地抱着何雨柱亲了一口,成功的把口水都涂在了他的脸上。
何雨水高兴地蹦跳着出去,何雨柱还要起身去洗脸。
“你真的想通了?”徐慧真问。
“是啊,反正现在房子多,他如果要是愿意回来,还回四合院去住,省得天天浪费电费,水费。”
四合院里面用电是各家客户均摊的,按照有多少个电灯来计算电费。
不管你用还是不用,月底的时候要平均计算。
水费也是一样就那两个水龙头,大家都用。
所有的住户平摊水费,何雨柱一一个月顶多回去一两回,还要按照平均的价格去支付水费电费。
实在是太吃亏了。
“你还在乎那点小钱?”徐慧真笑道。
“要是别人我不在乎,可是我相当于在养活他们啊!”
何雨柱也也只是说笑而已,不过实际上确实比较吃亏。
何大清要是愿意回来就让他住在老家,正好去和易中海等人去斗。
何大清本身也不是个善茬,别人在他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
答应了何雨水之后,她就掰着手指头算,距离星期天还有几天的时间。
一晃眼,时间到了星期六,何雨柱为了赶时间,帮雨水请了下午的假,然后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火车站。
把自行车直接锁在外面的栏杆上,也就是一夜的时间,这里人来人往的,也不能收进空间里。
确认自行车没有问题,就带着何雨水上了火车。
何雨水很是怕生,一直拉着何雨柱的衣服,两人找到座位,坐下来就问:
“哥,还有多长时间能见到爹?”
“早着呢,到保城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带了瓜子花生你闲着没事就磕瓜子。”
何雨柱让让雨水坐在最里面靠着窗户,把瓜子花生都摆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省得她问这问那。
当火车动了起来的时候,何雨水就被窗外的景象所吸引,毕竟这是她头一回坐火车,对任何事情都很是稀奇。
这时候的火车速度特别慢,时速只有二三十公里每小时。
何雨柱很无聊,掏出一本书来随便翻翻。
两个多小时之后,火车终于来到了保城的火车站。
何雨柱拎着行李和网兜牵着何雨水,下了火车。
之前何大清走了之后就写信回来,顺便还每个月寄十块钱。
所以何雨柱知道何大清的地址,直接叫了一辆三轮车,说了白寡妇的地址。
很快来到了地方,这是一个小院子,何雨柱确认门牌号没有错误,让雨水在旁边等着自己上前去敲门。
很快一个妇女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脸色直接变了。
“是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没有想到白寡妇竟然直接就骂人,难道以为这在保城是他的地盘就可以任意胡来?
何雨柱可不惯他的这个臭毛病。
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满嘴喷粪的东西,我还给你脸了,何大清呢,叫他出来。”
白寡妇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很快就清醒了。
“嘶,快来人啊,都死哪去了,外地人都欺负家门口了。”
何雨柱的语气还是十分的冰冷:“叫什么叫,姓白的,你再乱嚷嚷,这边的脸我还给你打肿。”
“你”白寡妇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的鲁莽,二话不说,直接上手就打人。
“狗东西,居然敢打我妈,我弄死。”
一个个头比何雨柱稍微矮一些的男孩子抄起一根木棍就冲了过来。
来到跟前,双手就举着木棒对着何雨柱的脑袋就挥舞着想要打过来。
看来这就是白寡妇的儿子了。
何雨柱直接侧身,抬起腿从侧面踢上去。
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上,直接把冲过来白寡妇的儿子直接踢飞了。
这一下何雨柱也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毕竟要是使出全力,一招就可以把人踢死。
即使这样留了力气,也让对方十分的不好受,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哎哟哎哟的叫着。
白寡妇被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冲过去,从地上扶起来,大声地问:“我的儿啊,你怎么样了?”
那孩子捂着疼痛的胸口,硬着头皮说:“我没事的。”
白寡妇拉着想要爬起来的儿子,死死的摁着,不想让他再次去和何雨柱有冲突。
毕竟明眼的可以看出来何雨柱身手矫捷,自己的儿子不是他的对手,何必再上前被他殴打
转头对着周围看看热闹的邻居喊:“这外来的欺负到我到家门口了,你们怎么无动于衷呀。”
何雨柱连忙对着周围想要冲过来的人说:
“我叫何雨柱,我爹是何大清,大家伙都认识吧,这也算是我们的家事了,大家伙看看热闹,别多事,我认识你们,我的拳脚可不认识你们。”
何雨柱说过周围的邻居都止步不前,白寡妇重新找了一个男人,大家伙都认识人家原来的儿子都找上门来了,确实只是家事。
再说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很能打,何必为了别人的家事强出头呢。
“今天我过来找何大清,这刚刚敲开门,白寡妇张嘴就骂人,这样的女人就该打。”
白寡妇见何雨柱把周围的邻居都说住了,气得不轻。
可周围的邻居却有人说:“我说白家的媳妇,你把人家的爹从京城勾搭来了,人家的儿女找过来,你也不能直接骂人呀。”
“就是啊,那是何大清的亲儿女,怎么也要先把事情说开了,商量一个办法出来。”
“你看看这小姑娘才几岁?你就把人家的爹拐走了。”
“这小姑娘真可怜,这么小就没有了爹。”
“就是,姓白的真不是个东西,勾搭了何大清,还天天想要勾搭我们家的男人,呸。”
“花嫂子,你们家男人上钩了吗?详细的说说。”
“还有这事儿?”
几个邻居刚开始纷纷指责白寡妇做事情不容易,然后就说歪了,说起了白寡妇如何勾搭别人的事。
白寡妇气的嘴嘴都歪了,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就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了?
何雨柱道:“白寡妇没有想到你还你还不守妇道,想一想也是,你要是守妇道,怎么可能和我爹搞到一起?”
“你少胡说。”
这时候,一个看热闹的闲汉说:“我知道何大清上班的地方,我去找他,把他给拽回来。”
“张赖子,你怎么就比别人能?不许去。”
叫做张赖子的也不生气,只是说:“白寡妇,你说不能去就不能去呀,我今天非要去。”
说实话,张赖子就转身跑走了。
白寡妇叫了两声,那张赖子跑的越来越快,眨眼就看不见人影了。
“这个张赖子还怪积极的呀,真是难得。”
“什么呀,那张赖子早就对寡妇有意思了,这次还不抓紧机会,把何大清赶走?”
“就凭张赖子那样,白寡妇能看上他?”一个看着那男的说。
旁旁边站的应该是他媳妇,忍不住伸手拧了他的耳朵:“什么白寡妇看不上张赖子,能看上你这个憨货?”
“媳妇,赶紧松手,耳朵都要拧掉了。”
何雨柱的脸色难看死了,没有想到白寡妇竟然是这样的人。
这白寡妇看来是生冷不忌,什么样的男人都招惹。
心里为何大清感到不值,就凭他那做菜的手艺,什么媳妇找不到?
干嘛从京城跑到这里给白寡妇拉帮套。
不过何雨柱也就是这样想一想而已,毕竟自己是穿越的,和何大清也没有什么感情。
要不是何雨水天天天缠着自己,根本不会搭理过问何大清的事情。
管他过得如何,和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
白寡妇听着周围的指指点点,心里头是气得要命,恨不得这些人都去死。
一个个平时说话都好听,可关键的时候都不帮自己。
更恨何雨柱突然跑过来找何大清,还打了自己的儿子。
打不过何雨柱,就把这笔账记在了何大清的头上。
想着晚上怎么整治何大清,要不然就让他好看。
终于张赖子把何大清给找了回来。
“傻柱,你怎么跑这边来了?”
何雨柱一转头看到了,然后没有好气的说:“我和雨水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而这时候何雨水已经十分的兴奋,冲着河大清就跑了过去:“爹!”
扑进她的怀里哭着说:“爹,雨水最听听话了,爹,你不要丢下雨水好不好?”
何大清先是瞪了何雨柱一眼,埋怨他突然带着雨水过来,这下怎么收场,真让人头疼。
然后把雨水抱起来,哄着。
看着雨水脸上都有肉,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就知道何雨柱把妹妹照顾的很好,这下是放心了。
自己走了之后,并不担心那个傻儿子,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只有几岁的女儿。
毕竟傻柱去去年只是个16岁的孩子他能不能照顾好妹妹,还是两说。
轻轻地拍着何雨水的后背,安慰她,然后就问:“傻柱,你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事情?不会日子过不下去了吧。”
何雨柱没有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想来见你呀,要不是雨水缠着没有办法了,我才不来呢。”
“再说了,我包子店铺都开了三家,日子过得比谁都好。”
“啥?一共还没有两年的时间,你就从饭店里出来了,老洪是怎么当师傅的?”
临来的时候把何雨柱交给了洪鹤年照顾,这时候应该还跟在他的身边当学徒呀。
何大清还想说话,这时候的白寡妇都气坏了,嚷道:
“大清,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过来先打了我一耳光,脸都肿了。”
说着说着白寡妇就哭了起来。
何大清转脸一看,白寡妇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手掌印,都肿的好高了。
冲着何雨柱问:“傻柱你怎么打你白姨了?”
“我可没有白寡妇这种亲戚,开门就骂兔崽子。”
何大清皱起了眉头,白寡妇是什么脾气,自己当然心知肚明,他之前确实见过傻柱,毕竟这么老成的脸,还是很容易分辨的。
突然见到傻柱找上门来,白寡妇当然不会客气的,把人请进屋子。
而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当然更加知道,就是一个混不吝。
要是好言好语的商量,什么事情都好说,可要是在他跟前冷冷言冷语的骂人傻柱才不会惯着对方。
可眼下这个局面想要摆平就要何雨柱低头认错,要不然自己的日子就过不安稳了。
“傻柱,哪有你这样的,怎么说他也是个长辈,赶紧道歉。”
“道歉?门也没有,他是什么长辈?一个到处勾搭男人的寡妇罢了。”
白寡妇还以为何大清来了,就有了靠山,可以整治傻柱一番。
可惜她想错了。
何雨柱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客客气气的和他们商量。
何大清愿意回去,就让他去老家住着,自己搬出来住,天天也见不到。
他要是不回去,自己干嘛要和白寡妇客气?
白寡妇没有想到傻柱口气还是这么的硬。顿时气坏了。
“大清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你儿子制服给我一个交代,那咱们今天这件事情就没完,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能过。”
何大清很是尴尬,白寡妇自己降服不了,可傻柱自己也降服不住呀。
“何大清,你来到保城就过这样的日子?”
何大清讪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雨柱说:“我还以为你过来能享福呢,白寡妇可以伺候你,抛家弃子也算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没有想到呀,没有想到,你从京城跑过来就是给人家拉帮套,当佣人来了?”
“什么佣人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不是佣人是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庭地位多高呢,看样子这一年多白寡妇也没有给你生个孩子?”
“没没有。”
“那你这不是佣人是啥?吃你的喝你的,赚的钱养着别人的儿子,你还怪高兴?真是丢人,这过的什么日子?”
何雨柱要是不说,何大清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
可是现在被何雨柱这样挑明了问题,何大清也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家庭地位。
白寡妇不乐意了:“你少在这里胡诌八扯,你爹在这里过的日子好着呢。”
何雨柱嫌嫌弃的撇了撇嘴,对何大星说:“就凭你的手艺,现在在京城一个月能赚50块钱吧?”
“咱们家几间房子,就是去农村找个黄花大姑娘都可以,过两年再生个孩子,怎么着都比跟着这个老女人强吧。”
“该死的,你说谁是老女人?”
白寡妇气坏了,傻柱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蛊惑何大清要去找个年轻的黄花大姑娘。
“你不老吗?都40出头了吧,你看看这满脸的褶子,都成老太太了。”
白寡妇其实也就是30多岁。
不过何雨柱故意夸大了一些,把白寡妇给气坏了。
骂道:“该死的小兔崽子,你说谁呢?”
“说的就是你老女人,满脸的褶子还装嫩,我都怀疑你还能不能生.”
“气死我了.“白寡妇拍着自己的胸口,差点憋得喘不过气了。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赢,何宇柱虽然不骂脏话,可句句都戳在自己的肺管子上。
“白寡妇这是遇到对手了呀!”
“这位小兄弟说的就对,一个月赚50,找个黄花大姑娘结婚多好。”
“还是何大清的这个儿子看得清楚呀。”
“就是有这个钱,谁还喜欢一个40岁的老大妈?”
“不许你们这样说白寡妇,白寡妇好着呢。”张赖子连忙跳出来反驳。
“怎么跟白寡妇有一腿?”
围观群众的讨论,立刻又歪到了张赖子和白寡妇的身上,纷纷猜测两个人早就勾搭成奸了。
“你你们少胡说。谁能看上张赖子?”白寡妇连忙否认。
何大清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张赖子是街上的泼皮,之前就经常往自己家里跑,听周围邻居这些露骨的话,只感到自己的头上都变绿了。
“傻柱别说了,你让我想一想。”
何雨水忽然问:“爹,你能跟我一起回去吗?”
“这”
“不许走,何大清,你要是敢走,别怪我不客气了。“白寡妇气急败坏地说。
“行了,我把他们两个送到招待所去,总不能住在家里吧。”
何大清知道,再这样继续闹下去,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法正常结束,只会把矛盾闹得越来越大,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抱着雨水就往外走,何雨柱也只能跟着去。
留下一群吃瓜群众,还有白寡妇母子两人。
“看来何大清心里还是有他的儿女的,这是想和你离婚啊,不要你了。”
张赖子直接火上浇油,煽风点火。
“他敢?不怕我告他呀?”白寡妇生气的说。
“你告他什么呀?”张赖子好奇的问。
“我”
白寡妇顿时说不出话来,之前有着把柄可以拿捏何大清,可眼下两人结婚了,那个把柄也就没有用了。
都结了婚,那婚前调戏睡觉的事情,政府肯定不管。
天底下没有结了婚,还可以告强奸的道理。
何大清带着都兄妹二人来到一个招待所,摸了摸口袋,顿时尴尬起来。
身上竟然一分钱都没有,站在招待所外面,不知道如何是好。
何雨柱放出精神力在何大青身上一扫,顿时知道他的难处,忍不住说:“你过的这叫什么日子?”
说着推开门进去,开了两间单间,这时候可没有套间,都是单人房,就这一天还要5毛钱呢。
何大清跟着进来,想把何雨水放下来,可雨水一直搂着,她就是不愿意松开,只好这样抱着坐在板凳上。
何雨柱一直心中都有疑问,何大清为什么会在51年的时候跑走,究竟是因为出身有问题,还是在在划分成分的时候弄虚作假,被迫逃出京城。
何大清反而先感慨上了:“傻柱,看看你把雨水照顾的挺好呀,我给你们寄的钱都收到了吧?”
“钱是收到了,不过我都存了起来,留着以后给雨水。”
何大清很是惊讶,刚想张嘴问,何雨柱说:“你走了之后,许大茂还叫我傻柱,然后我狠狠的揍了他一顿,从那以后整个四合院没有一个人再叫我傻柱了。”
这话把何大清想说的话直接憋在了嘴头上,傻柱两个字是再也没有叫出来。
何大清缓了缓,才不好意思的说:“那我以后还是叫你柱子吧,之前只是开玩笑,谁知道就把傻柱这个名字给传开了。”
要是小时候,何雨柱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真是一个大耳光子扇过去,都要教训老子了。
可眼下何雨柱长得又高又壮,要是发起狠来,说不定连自己都打,何大清暗暗的告诉自己,以后不能在儿子面前飞扬跋扈。
何雨柱问:“咱们家的成分是不是有问题?划分成分的时候你没有在中间弄虚作假吧?”
“怎么可能,那时候刚解放,查的可严了,只要发现就倒大霉。”
“那咱们家传的谭家菜呢,是不是这个原因?”
“更加不可能了,谭家菜早就传开了。”
何大清说:“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给你介绍一下谭家菜的传承,最早的时候,谭家菜是谭宗浚历经三代人传下来的官府菜。”
谭宗浚是同治二年(1863年)的榜眼,所以谭家菜又被称为榜眼菜,在众多的官府菜当中,谭家菜算是其中比较著名的一支。
谭家菜最主要的特点就是烹饪方法,以烧炖煨靠蒸为主,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
做工精细,用料严格,烹制细腻,谭家菜的味道非常好,备受老百姓的喜爱。
当时京城的达官贵人很多人都知道,并喜欢吃谭家菜,慢慢的谭家菜就在京城成为有名的菜系之一,以至于很多人都慕名而去。
后来谭家官运不佳,家道中落,谭家的后人不得不经营谭家菜为生从而使得谭家菜进一步发展。
谭家的后人虽然名义上经营谭家菜,却碍于面子并没有挂上餐馆的招牌,只是悄悄地承办家庭宴席。
虽然名义上谭家菜的创始人是谭宗浚,不过谭家菜的真正烹饪者都是谭家的女主人,以及几位家厨。
何大清的父亲也就是何雨柱的爷爷,就是谭家的家厨之一。
何大清的小时候也在谭家后厨做过事,后来从谭家出来娶妻生子。
也就有了谭家菜的手艺。
现在谭家菜的传承依然还在,只不过几个厨师都已经脱离了谭家,在果子巷继续经营谭家菜。
“谭谭家菜是官府菜,但是咱们只是他们家的厨子,签了卖身契的那一种,所以那些富贵和咱们没有关系,明白吗?”
何大清的爹是签了卖身契,后来何大清机缘巧合并没有签,还学了谭家菜的作法,可人家的正宗传承还在,所以年轻的时候主要以川菜为主。
何雨柱还不知道谭家菜有着这样的悠久的历史,听的是有滋有味。
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都没拿这个事情说事,看来这个问题并不是个问题。
那既然谭家菜这个身份没有问题,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那你去年的时候为什么想着要跑,留在京城多好?”
“我不跑就要坐牢了。”何大清满脸的苦涩。
其实何大清何尝不知道,白寡妇一个30多岁的女人哪里值得他抛家弃子,远赴他乡?
还不是稀里糊涂的喝醉了酒,睡了白寡妇,然后白寡妇哭着闹着说要去告何大清,所以何大清被逼无奈,先是口头上答应白寡妇跟他来保城。
以后帮着她养两个孩子,这样不至于去坐牢。
何大清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后来,在何雨柱的逼迫之下,到最后还是决定连夜跑路。
“这么长时间你就没有觉得这中间有什么蹊跷吗?”
“有啊,白寡妇是老易介绍给我的,我就怀疑老易没没安好心,只是后来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也没有证据,只好稀里糊涂的来到这里。”
“老易贼不是东西,这里面也有他的事?”
“我虽然有所怀疑,但是根本就没有证据。”
何雨柱说:“咱们又不是公安破案,只要有所怀疑就是了,反正我和易中海的关系也不好,坑了他好几回了。”
“说了我的事情,那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我上了一个月的班,就从学徒工转成了炉台师傅。”
“你蒙谁呢,就你那水平,他们是眼瞎了还是舌头坏掉了?”
“不许你这样说哥哥,哥哥炒的菜最好吃了,还有猪头肉也好吃。”
何雨水见自己的爹说哥哥,顿时不乐意了。
哪怕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爹,也忍不住开口反驳。
何雨柱笑了笑,这个小丫头真没有白疼,知道和哥哥亲近。
“什么猪头肉?”
“我在烟袋斜街开了一家卤肉店,早上的时候卖包子辣汤,中午和晚上卖卤肉,对了,那家三进的院子我也买了下来。”
“你骗鬼呢,三进的院子要多少钱你知道吗?普普通的住宅都要两三千,更何况那是商铺?”
“一共就是4000块钱而已。”
“你钱哪来的?不会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你听我慢慢说。”
何雨柱把自己如何坑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事情说了,顺便也说了被许伍德坑了买古玩的事情。
“什么,你说你在古玩里弄到了大黄鱼?”
“是啊,我就是用大黄鱼换的房子,也把店铺开起来了,打出了名号。”
何大清感觉自己就跟听天书一般,评书里面的故事都不敢这么写,这这才一年多的功夫,何雨柱就就学成出师。
尤其是还借着几次机会搞到了几千块钱,眼下买了一处三进的商铺还把生意干看得红红火火,打出卤肉何的名号。
“你这个说的怎么这么玄乎呢,不会想骗我回去吧?”
“骗你有什么意思回到京城一看就戳穿了,腿长在你身上,想上哪就上哪。”
“说的也是,可是我还是感觉有些不相信,你的手艺竟然可以出师,我当年可是学了五六年的时间。”
何雨柱撇了撇嘴,要不是为了刷调味等级,自己只要三五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把一项技术刷到顶。
自己走之前也没有觉得何雨柱学做菜的天分多出众,也就是一般的水平,按照常理来说,现在还不能单独炒菜呢。
何大清说:“你们先在这住着,我回去再想一想。”
“爹,我不让你走。”何雨水中间把手松开了,这听说何大清想走,立刻又搂着他的脖子,紧紧地抱着。
何雨柱说:“你还有什么要考虑的,要不是雨水缠着我,我才不会来找你。”
“这个问题上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你回去不回去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的事情。”
何雨柱是无所谓,何大清在保城自己还自由自在呢,省得他以后想要插手自己的事业。
毕竟他是原主的亲父亲,真的想要给何雨柱当家作主,那反而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你总要让我考虑考虑吧。”
何大清想了想,然后才不好意思的问:“柱子,你真的能帮我找一个黄花大姑娘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