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看到长毛怪物立马心头火气,眼睛一瞪怒吼道:“他娘的,先头就是这畜生摸我屁股。” 他一声巨吼,几乎使出丹田之力。 震得整间大殿都产生了回音。 能不生气吗? 屁股? 多么隐私的地方。 大姑娘小媳妇儿碰两下没关系,一头畜生也想占胖爷便宜? 怪物正用力跟国师缠斗。 被王胖子一嗓门子嚎叫,愣是弄得抖了一下。 好在它心智坚定。 关键时刻稳住了心神,没有松开嘴,依旧死死地咬住了国师的喉咙。 吴斜一把拉过王胖子低声斥责道:“胖子,你瞎喊什么?万一让国师反应过来怎么办?” “哎哟,我的错。” 王胖子拍了拍脑袋,略有些羞愧道:“方才情急之下忘了这茬。” 国师气管被咬断。 积蓄的能量又一次消散了。 周边能量罩也一点点消失不见。 吴墨脑子里时钟已经进入倒计时状态。 他顾不得敌我立场,快速冲上前。 伸出左手一把薅住怪物脖领处皮毛,用尽全力将它甩到一旁。 紧跟着右手菊花刀闪现,对准国师脖颈处狠狠地划了一刀。 寒光闪现。 嚣张跋扈的国师迎来了它的结局。 身体和脑袋彻底说了拜拜。 国师身体和脑袋掉到地面上,不一会儿化为一团烂泥。 尺尊公主身上一松,好似整个人都脱离了某种桎梏。 松赞干布也有同样的感觉。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望着彼此的模样,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解语花几人并没有放下戒备。 不远处地面上还躺着一个怪物,鬼知道它又是什么东西? 虽说看它的动作像是跟国师有仇。 但是不弄清楚,谁能确认它是敌是友? 哥几个正准备一探究竟,旁边突然传来重物摔地的声音。 众人扭头望去,一个个惊愕异常。 就见吴墨四仰八叉摔到地板上。 兵器扔到一旁,半眯着眼睛,张着嘴,不断地大喘气。 “小墨?你怎么了?”解语花距离吴墨比较近,第一个扑到他身旁。 黑眼镜紧跟其后。 他抓住吴墨的手腕又是确认脉搏,又是查看他的眼球。 察觉他手腕处还在流血,慌得急忙掏出纱布帮他包扎。 心疼啊! 自家小祖宗总是这样伤害自己。 遇到事情就割手腕,都是跟那个死哑巴学的。 黑爷这一刻十分不讲理的迁怒了。 林枫也吓坏了。 他被国师打了一掌,受了些许内伤,速度略微慢了张麒麟几步。 一圈人将吴墨团团围住,脸上神情全都是担忧和焦虑。 松赞干布和尺寸公主很讲究。 由于前面地上还躺着一个不知名的人士。 为了吴墨的安全,夫妻俩主动站了出来,戒备地盯着前方。 一旦有异常状况,夫妻二人势必会出手与对方斗个你死我活。 不为别的,就为感恩吴墨救他们的心。 黑眼镜和张麒麟活了百年。 可以说除了亲自生孩子不太会外,旁的事情都略有些涉猎。 其中医术是最重要的。 毕竟下墓什么情况都会遇到。 缺医少药的情况下,一旦受伤必须要学会急救。 至于旁人搭救? 多年以来,除了吴家两个小傻子外,还有谁会无条件舍命站在他们身前呢? 两位大佬轮番探了吴墨的鼻息,脉搏,心跳。 又怕不稳妥,再次检查两遍。 解语花也懂一些简单医术,同样检查了两遍。 一口气检查了好几遍。 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不太相信自己得出的结论。 可以这么说,能让三位巨头这么不自信的,除了吴墨,再无旁人。 见三人谁也不说话,王胖子急得直跺脚,“到底有没有结论,我兄弟这是怎么了?你们三个别老牛大憋气——不吭声啊?” “是啊。”吴斜急的一把拉住解语花胳膊,“小花,小墨到底什么情况?” “这…” 花爷难得词穷,迟疑片刻犹豫道:“要不我再检查一遍?” 躺在地上使出狗式喘息术的吴墨,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自己不就是累脱力了吗? 他们干嘛把自己上身扒个精光? 有这么检查身体的吗? 又不是要开刀做手术。 他感觉自己再不出个声,以黑眼镜的缺德性格,会不会把裤子也给脱了? 他深吸一口气,咬着后槽牙,把裹奶嘴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艰难地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声音,“我…,没事,累…,水” “小墨,你要喝水?” 吴斜到底是亲哥,听到吴墨求助后,第一时间将解语花和黑眼镜推到一旁。 他以这辈子最快的手速翻出水壶,拧开盖子递到吴墨嘴边。 小心翼翼将水一点点喂入吴墨口中。 黑眼镜难道没有跟吴斜抢夺。 而是与解语花和张麒麟一起讨论吴墨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 他们熟知吴墨性格倔强,有事儿也不会大声张扬。 每次受重伤总是故意遮遮掩掩,不让哥几个看见。 他方才吞了药丸,力量突然大增。 怎么可能只是脱力呢? 没错,三位大佬经过仔细辨别,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吴墨累脱力了。 他们就跟当初老中医一样,对自己医术产生了怀疑。 唯恐吴墨病入膏肓,而自己才疏学浅判断不出来。 吴墨喝了点水,又喘了一大口气,颤颤巍巍地说道:“哥,笛…,笛咳咳…” 没办法,这玩意儿太重要了。 自己费尽心血拼了老命,不就是想减少次数吗? 王胖子围在另一边,皱着眉头疑惑道:“迪迦?奥特曼吗?兄弟,你是不是缺血出现幻觉了?好端端怎么想要奥特曼的了?” 吴墨原本喘气儿就费劲。 现在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过去。 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指向不远处的骨笛。 王胖子又误会了。 他以为吴墨是担忧不远处的怪物。 一把握住吴墨手,安抚道:“兄弟,别想那么多了,怪物就交给咱们哥几个,不会有问题的。” 他说完从吴斜手里夺过水壶,颇为贴心地往吴墨嘴里灌。 吴墨如今是想说没法说,想指没法指,再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