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出远门都是要开介绍信的,一般人还真不舍得请长假。即便是请假一般上面也不会同意。
“他是当兵的!”
“原来是一个军嫂啊!”女人的眼神多了几分尊敬,夏凉笑笑:“对呀!”
不管在什么时候,军嫂都是让人尊敬的!
“那你也真不容易,这军嫂是最辛苦的,等以后,两个人见面的日子不多,能够随军的人也不多!”
夏凉点点头,一个部队上有多少当兵的,但真正随军的只是少数,大部分人都是两地分居,一年也就见个一两次面儿。
“你男人也真放心你,不过看你的年龄也不大,有二十岁吗?”
“快了!”
“……”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到最后发现两人居然是去一个地方,夏凉感觉还是很神奇的。
两人说了一会话,夏凉也就累了,干脆躺到床上休息。
火车上的日子还是很无聊的,也就幸好宁致远给她订了卧铺。要不然,夏凉都不知道怎么熬过这四天去。
不过第三天的时候,还是出了点事。
夏凉去上厕所,回来发现卧铺上居然湿了一大块。
那时候天色已晚,车厢里只有昏暗的路灯,夏凉也没看到别人,眉头皱了皱,靠近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异味儿。
许是因为已经怀孕的事,现在夏凉的鼻子特别灵敏。
夏凉捂着嘴,抬头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很多人都在迷迷糊糊的睡着。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大部分人都进入梦乡。
夏凉眉头皱了皱,再次靠近卧铺闻了一下,差点没把她恶心的吐了出来。
是尿味,她的铺上还湿了一大块。
夏凉面色一冷,转身就出去了。
列车员这个时候也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开始被喊起来的时候,还是一脸的不耐,不过在听到夏凉说的话,她面色一凝:“你说的是真的?”
这时候大部分人都是很朴实的,人家只是起身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就有人专门过来往你睡觉的地方泼尿?想想也不可能。
“同志,我说的的确是真的!我不知道是谁这么恶作剧,但这性质也太过恶劣了。”
“那卧铺可是属于公共财产,他们怎么能恶意损坏公共财产呢?”
列车员面色一怔,却听夏凉继续说道:“也幸好我有了身孕,对周围的气味比较敏感,要不然……”
“可你在车上也不认识几个人啊,谁会刻意往你的铺上泼尿呢?”
列车员皱皱眉,她在列车上也干了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儿。
夏凉也是一脸无语,她想到刚上来的时候,难道是那个老婆子?想到她蛮不讲理的样子,那还真有可能。
“同志,我觉得如果真是有人恶作剧的话,她肯定还会过来查看的,这种喜欢做损人不利己事情的人,万万不能姑息!”
列车员点点头:“我先随你过去看看!”
两个人再次回到卧铺,列车员打开车厢里的灯,凑近检查了一下,面色一变。
隔壁的大姐也醒了过来,灯光刺眼,一时之间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妹子,又出了什么事了?”大姐迷迷瞪瞪地问道。
夏凉忙道:“大姐,刚刚我起来上了一下厕所,也不知道是谁来到我地铺上,还在上面泼了尿。”
夏凉这声音不大,可在安静的车厢里却是分外清楚。
“啊,你说什么?”大姐一时还没明白过来,不过她很快清醒了:“这,谁这么恶心人啊?”
她也看到了跟在夏凉身边的列车员,急忙说道:“同志,这件事一定要认真查清楚,这人也太恶心了。我们买卧铺票就是为了图一个省心,晚上能够好好的休息好。这出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人在铺上泼尿,以后谁还敢在车上买卧铺票呀。”
“再说了,这个妹子还怀有身孕,她的男人,在外面保家卫国,好不容易过去见男人一面,路上还遇到这种事,这也太让人寒心了!”
列车员听到夏凉是军嫂,面色多了几分郑重。
“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彻查!”
夏凉满意的点点头,其实这事儿能不能查得出来,还真不一定,这个时候还没有摄像头,除非有人看到是谁在作怪。
“那个列车员同志,刚刚我似乎看到有人过去!”
门口卧铺的一个男人忽然开口,列车员急忙走了过去,“你可看到是什么人?”
那男人摇摇头:“没有,光线太暗了,但那人身上有一股味儿,像是……”
夏凉刚刚上车的时候,和那个老婆子之间的事,这个车厢有不少人都知道,那男人想了想:“难道是那个老婆子?”
大姐忙道:“说不定就是她!妹子上车以后也没和别人有矛盾,也就只有刚上车的时候,和那个老婆子有过冲突!”
夏凉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她没想到,做这么恶心事情的居然真的是那个老婆子。
列车员面色郑重,对夏凉说了声抱歉,又给夏凉拿来新的铺盖,让她先休息。
夏凉点点头,还是觉得倒霉。刚刚上车的事情,她感觉自己并没有做错。宁致远给她买的坐铺票,就是想让她好好休息的,凭什么要让给那个老婆子?
自己都没追究,她不经同意就坐在自己铺位上,那个该死的老婆子,居然还想报复?
而且用这么恶心的方式,夏凉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蛮不讲理的人。
不过列车员都说了会处理,夏凉也就懒得追究了。
她还是把车窗打开一小道缝儿,先出一下里面的味儿再说。
……
“奶奶,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了?”
小姑娘睡得迷迷糊糊的,看到她奶奶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不解地问道。
“死丫头,快点睡你的,管这么多闲事干什么?你这是吃饱了撑的啊?”
小姑娘委屈的扁扁嘴,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老太太却是兴奋得睡不着,她伸长脖子不断地看向刚刚卧铺的方向。她买的是站票,就在整个火车上到处晃荡,哪里有座位,她和孙女儿就坐在那里。
幸好的这趟车上的人不是特别多,总能找到座位。
但她心里更恨的却是刚上车的那个姑娘,凭什么人家就有地方睡,还是躺着的卧铺,和在家里的床差不多。
有钱就了不起吗?
“长得骚里骚气的,一看就不是干正经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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