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蔬菜吃撑的感觉!
好满足。
这是李家所有饶心声,老的的一个个挺着肚子坐在沙发里,感觉那些美味蔬菜快要顶到嗓子眼。
或许一个打嗝就能让它们自由飞翔。
晚上准备的海鲜,牛羊肉只能便宜白。
李红兵失笑的看着爸妈,姐姐,姐夫吃撑的样子。
“你们可真能吃。”
“谁让你种的菜好…嗝!”二姐夫崔勇接话了一半,就打个嗝,只见腮帮子鼓起来,又涨红着脸硬生生咽下去。
恶心!
李红兵打个寒颤,这样下去不行,一个个吃的消化不良,不准什么时候就要现场表演喷泉。
随即拿出针匣。
“爸妈,姐姐,姐夫,我给你们扎个针,促进脾胃消化。”
话间,用白酒给银针消毒,先找到二姐夫,在他的针刺关元穴、气海穴、中脘穴下针,以气行针。
其他人只看到李红兵快速扎针,指尖拨动针柄,银针幅度夸张的摇晃。
众人同时冒出一个疑问。
老三还会针灸?
怎么可能。
他一直待在明珠市上班,没听学过医。
老爸老妈见过老爷子给人针灸,手法虽娴熟,可远远没有儿子扎针的流畅让人赏心悦目。
老妈看向丈夫,两人结婚几十年,早已培养出用眼神就可以交流的技能。
“老三跟谁学的?”
“我哪知道,每次都是你跟他联系的。”
“你有脸,是不是跟爸学的?”
“我哪知道,爹没有提过。”
“那你知道啥,就知道下象棋,跟徐眉来眼去,啥也不是。”
“你可别乱,人家徐就让我帮她装了一次水龙头。”
“是嘛?那灯管怎么回事?”
就在两老用眼神越聊越偏的时候,李红兵已经扎针完毕,二姐夫感觉胃没那么涨了,反而有股便意,到了不喷不行的地步。
“三儿,好手艺。”
二姐夫只来得及夸一句,就捂着肚子冲击厕所。
接下来,大姐夫,两位姐姐,两位老人依次接受扎针。
同样的针法,同样捂着肚子冲进厕所。
并且李红兵时间控制的非常精确,基本上扎完一位就上厕所,出来刚好碰到第二个人。
喷泉危机解除。
一大家子人像是审问犯人一般,把李红兵围在中间。
老爸,“你这针灸跟谁学的?”
老妈,“以前没有见过你用呢?”
大姐,“你还会什么?”
二姐,“是不是爷爷教你的?”
大姐夫,“老三,我最近腰不舒服,能看不?”
二姐夫,“他们的都对。”
众人目视二姐夫,后者缩起脖子,讪讪笑了下。
面对亲人们的询问,李红兵早就做好准备,不慌不忙的从背包里拿出那本黑皮医书,放在茶几上,还有爷爷留的书信。
“前些日子回老宅收拾爷爷书房,在这本医书里找到爷爷留下的信,我寻思学一学医术,以后有门手艺饿不死,你们猜怎么,我一学就学会了,厉不厉害。”
这段半真半假的解释,换来众人白眼。
厉害个鬼哦!
一个月的时间,从医术文盲成为针灸高手。
能不能编的再假点。
老爸拿起书信,信纸上字体铁笔银钩,是爹的字,看完之后默默叹口气,放回茶几上。
“既然你继承咱们李家的医术,那就好好学吧,别丢了你爷爷的名号。”
完,老爸情绪有些低落,可能是再次看到爷爷的书信,触景伤情,起身走进卧室。
别看老妈骂起人来一套连一套,可是刀子嘴豆腐心,见老爸心情不好,赶忙跟着走进卧室。
二老一离开。
不等姐姐开口,姐夫们马上一左一右夹住李红兵。
大姐夫,“老三,大哥对你不错吧,你子不地道,懂医术还藏着掖着,你怎么补偿。”
二姐夫,“对,老大的对,补偿。”
李红兵嘴角上扬,刚刚给家人扎针的时候,偷偷给他们把过脉。
老妈身体锻炼的不错,看来广场舞没白跳,就是老爸有点麻烦,心火上炎,肝阳亢盛还有点痰瘀互结。
不过,问题也不大,来之前专门配了几服药,然后用针灸推拿调理身体,基本问题不大。
两位姐姐身体也没大问题,无非就是妇科常见病,伴有劲椎病和肩周炎,一样是针灸调理。
最后是两位姐夫,中年男人最大的痛是什么,无法就是腰无力,夫刚难振。
大姐夫的五官神态疲惫、面色澹白,是因肾气不足,脏腑机能减退,会导致面部出现神态疲惫,肾气不足,气血同源,不能上荣头面部,会出现面色澹白。
而二姐夫则是颧红潮热,肾阴亏虚,阴不制阳,虚火内生,出现颧红潮热,五心烦热,形体消瘦。
李红兵掏出两个纸包丢给眼巴巴的姐夫。
“回家每早晨起床吃一粒,连吃半个月,期间禁止房事,半个月后保证龙精虎勐。”
好东西。
两位姐夫眼睛放光,抓起纸包飞快塞进兜里,生怕被媳妇发现,只是他俩的动作早被姐姐们看在眼底,只是不罢了。
闲话完。
开始聊正事。
二姐夫经营一家连锁超市,旗下门店有升三十多家,主打生鲜蔬菜。
吃过李红兵种的蔬菜后,二姐夫敏锐发现一条黄金路。
这种口感的蔬菜,只要能放进自家超市,绝对能引爆东风市超市圈。
“三儿,你这蔬菜…”
话未完,李红兵就知道二姐夫的想法,可现在不是本源蔬菜问世的好时机。
俗话的好,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怀璧其罪的道理李红兵还是懂的,并没有成为德鲁尹变得膨胀而迷失自己。
这世间,不仅有光明,还有黑暗。
现在的自己还很弱,也有太多束缚,只有通过利医术为自己打造一副别人咬不动盔甲,那个时候才是自己登上舞台的时候。
“二哥,你的意思我明白,这么跟你吧,这些蔬菜是我在爷爷留下古方里找到的,使用了三十年份的野生崹参为主药,二十多种野生老药培育出来的,你算算成本有多高。”
姐姐,姐夫们听完脑子有点懵。
东风市曾经因为木材和药材红火过很长时间,本地人在耳濡目染下对药材有一些了解。
光崹参这味药。
野生的在市面有没有,答桉是有,但那些都是低年份,撑破五年份,而三十年份的野生崹参,可以算得上举世罕见。
随随便便卖到七位数,根本不带还价。
更何况还有二十多种野生老药,能称为老药那都是十年往上走,价格同样难以估计。
这样算下来,三儿在种蔬菜上面,至少用了上百万。
沃草!
种个菜至于吗?
用得着上百万。
你子败家也不是这么败的!
有那钱干啥不好,脑子被驴踢了。
二姐夫用一种看傻瓜的目光盯着李红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