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一响贪欢(1 / 1)

戒断诱宠 岁莳 1545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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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一响贪欢

“是呢。”

说不上特别感动,但温迎心中还是泛起了一丝涟漪。

她爹地要仰仗他,他图什么对她这么妥帖。

手机又在响,温迎说了声不用了,一边接电话一边朝电梯走去,“珺之。”

“我在酒店楼下等你,莺莺你快下来。”

温迎脚步微不可察的一顿,“嗯?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陆珺之打马虎眼,“这个不重要,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温迎靠在电梯角落,她背薄薄的一片,性感身材拢在大衣里,贵气、出挑,食指卷着一缕头发,唇挑起笑,“你们就这么让别人把我带走了。”

陆珺之讪笑一声,心虚的低着声音,“我们确定过你的人身安全了。”

“你们该庆幸,傅先生是正人君子。”

陆珺之还没回过味来,那边挂电话了。

骄傲的小公主满心满眼都是霍公子,也有夸其他男人的时候。

陆珺之看着手机,蓦的就笑了,也不知道这港城的天会不会变。

温迎找到车坐上去,先吩咐司机开车回温家,接着转头问陆珺之,“你要跟我说什么事。”

陆珺之把平板递给她,嫌弃得不行,“你自己看吧,我不想说。”

温迎凝眸一看,平板上是港城今日的头版娱乐头条。

特显眼的标题——

#霍公子为前任豪掷千金

豪门绯闻谁不爱看,就指着那点八卦当谈资了,网民讨论度高,这词条早已冲上热搜榜第一。

温迎一同被拉下水,可笑的是还被拿来跟梁婉月比,比什么呢,比的当然是她与她在霍公子心中的份量。

说她日后嫁进霍家指不定会成为豪门怨妇。

有够无聊。

温迎把平板放回去,“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陆珺之端详着她平静的面容,“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温迎脑袋有些昏沉,头慢慢靠到车窗上,“昨夜那么多人在,致谦的动作又声势浩大,我已经预料到了。”

陆珺之义愤填膺,“他太过分了!这不是让你成为全城笑柄吗?”

温迎低垂着眼帘,“我等会要去霍家。”

陆珺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真还得是他让你次次妥协,咱换别的男人不好么?就当我求你。”

温迎眼眸划过一道暗光,笑着回话,“别的人也不是他呀。”

陆珺之凑近她,“那我问你,你和傅先生是什么关系?”

温迎转开她的脸,“你别多想了,我和傅先生什么关系也没有,就在温家见过几次面而已。”

“就这样?”

“嗯,就这样。”

尤助理跟总裁汇报,“傅总,温小姐跟朋友走了。”

傅砚楼眼皮抬都没抬,眉目淡淡,“去华康医疗。”

尤助理提醒,“温小姐和霍公子上了娱乐头条。”

傅砚楼划开平板看工作内容,声音淡到不行,“这件事自有霍家处理。”

这儿是港城,霍家该给她个交代,昨晚的事他已经算逾距了,但他也有私心,不想让霍致谦把她带走。

就当一响贪欢吧。

酒店管家说她没吃早餐就走了,也不知道宿醉醒来头会痛不痛,真是个傻姑娘。

公司里,温则书习惯看当天的报纸,秘书每天都会准备新的,今日一份娱乐报纸夹在中间。

温则书看完,气得将报纸重重掷在桌面。

致谦行事如此冲动,把莺莺脸面往哪搁,又置温家于何地?

外面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也值得他大动干戈。

是否,任莺莺肆意喜欢他本就是一个错误。

温则书手按在报纸上,五指渐渐收拢起来,报纸被抓出褶皱。

扣扣扣,门被敲响,秘书进来汇报,“董事长,集团的傅总来了。”

温则书收起报纸坐回大班椅,面色恢复如常,“请人进来。”

傅砚楼一身黑西装,气质格外出尘,“温先生。”

温则书站起来请他到沙发坐,“砚楼坐,你这次来得倒是挺早。”

傅砚楼直接挑明,“集团跟华康医疗是合作共赢,端看温先生怎么想了。”

这段时间,温则书嗅出他势在必得的心,这人一副谪仙似的好样貌,实则野心全藏在皮囊之下。

若真无欲无求,就该脱下西服出家当和尚去了。

他啊,二十岁时本可以直接接手傅氏集团,傅家往上也是政界几把手,他只要一点头,整个京城皆在他掌控之下。可他偏不,在来年,他创立集团,短短五年时间将推到顶峰,如今他还盯上医疗,要把市场扩到港城来。

港城不止他们华康医疗,他若要倾注别家,华康医疗势必会遭遇冲击,届时如何稳坐港城第一?

共赢是真。

在经过半个多月的虚虚实实来回过招,集团和华康医疗最终敲定长期合作。

尤助理觉得,就没有傅总拿不下的盘,就可惜,对温小姐行事还是太过温和。

若匀出一点杀伐,早就撬动温小姐墙角了,也不必暗自神伤。

傅砚楼把合同递给助理,口吻闲淡,“不知温先生看了今日的新闻没有。”

“你指的是什么?”

傅砚楼直言不讳,“无论如何还是希望温小姐觅得良缘。”

温则书神色一顿,笑容未变,“我一直以为她喜欢的便是最好。”

“喜欢的未必合适。”

“那砚楼以为谁会是莺莺的良缘?”

傅砚楼眼皮微垂,眼底拢着切切实实的温柔的光,“能够让她做回小孩的人。”

温则书眼神带上几分审视,“砚楼似乎对莺莺很关心。”

“温先生。”傅砚楼一圈圈解下缠在腕上的佛珠,日积月累下,上面有他摩挲的痕迹,“你还认得这个吗?”

温则书瞳眸一缩,哑然失笑,“当年莺莺随口一说送人了,我早该想到是落在傅家。”

抬眼,看着男人矜贵清淡的面容,打探道,“总不能因为小时候的情分你就喜欢上我们家莺莺了。”

“我只是希望她开心幸福,若能如此,我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若非如此……”

傅砚楼稍作停顿,眼中的深意皆化作淡淡一笑,“我想温先生也不希望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受委屈,温先生与温太太恩爱多年,该明白选对合适的人才是最重要的。”